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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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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这二人才走,才一顿饭的功夫漱墨阁上房里,袁瑶就听丫头来报说,“水姨娘来了。”

袁瑶怔了怔,水姨娘?水乡?如今镇远公身边最得宠的姨娘?听说过些日子镇远公还要封她做世妇的。

只是这水乡来找她做什么?她袁瑶和她似乎并未有交集吧。

但到底也不能把人拒之门外的,袁瑶便让丫头将人给请进来。

水乡虽是霍荣的宠妾,可到底受不得袁瑶的全礼,所以袁瑶只蹲了半福,但水乡依然不敢受,侧过身去避开了。

轮到水乡时,她是扎扎实实给袁瑶蹲了全福的。

待到相互见礼毕后落座,水乡毕恭毕敬,不敢同袁瑶对坐在炕上,只坐了袁瑶脚下的脚踏上,道:“二奶奶不必疑惑,就算我婢妾再得宠,在二奶奶跟前是奴还是奴。出宫前,明贵妃娘娘就成一再地嘱咐婢妾,让婢妾只听二奶奶的吩咐,所以有事儿二奶奶只管指使婢妾就是了。”

袁瑶立时就明白了,心里没有不感激韩施巧的,只道:“你虽一来便得宠,可到底是初来乍到的,正院里最是繁复的,你也不容易,如今你只要安心服侍好公爷就成了。”

水乡低头受教,道:“婢妾记住了。婢妾今日来,是还撞见一事儿了。”

袁瑶问道:“什么事儿?”

水乡冷笑道:“那位沈姑娘三番四次地到正院来,今日终于如愿能赖上二爷了。二爷带她到前头去了。”

袁瑶闻言,却笑了,“她跟过去就对了,你可知今儿前头二爷请来朝中三五好友,摆了宴席?”

水乡不明所以,摇摇头,可就算有宴席同沈娆又有什么干系的?

正文 201番外之牙牙学语

袁瑶发现;近来佑哥儿的话越发多了;叫他的名儿也会应了呃,抓着个东西就能自个在那里说半天的话,可就是没人听得懂他说什么。

可听骁勇伯萧宁的夫人——绫云;却说萧家小团子五个月便懂喊娘了。

袁瑶回头数数,佑哥儿都已七个多月了;除了长个头;就是长肉了,就不见佑哥儿说话的;所以袁瑶决定教佑哥儿学语。

为了教佑哥儿学语,袁瑶和霍榷都找了一日最得闲的,两人一块围坐着佑哥儿。

袁瑶轻声唤道:“佑哥儿。”

佑哥儿咧嘴一笑;应道:“哒噗。”

袁瑶摸摸佑哥儿的头;“跟娘学说话可好?”

“哒噗。”佑哥儿丢下手里的东西,就往袁瑶身上蹭。

袁瑶干脆就抱着他,慢慢地发声道:“娘。”

佑哥儿:“哒噗。”

袁瑶赶紧摇头,“不对,是娘。”

“哒噗。”

“娘。”

“哒噗。”

……

“羊。”

“娘”

“等等。”霍榷忽然叫住他们,“佑哥儿刚才好像会叫了。”霍榷把儿子抱过来,“佑哥儿把刚才的再叫一遍。

佑哥儿歪着头,“哒噗。”

“不对,是娘。”霍榷纠正道。

“羊。”佑哥儿道。

“娘。”

“羊。”

袁瑶无奈道:“我还猪呢,什么羊。”

佑哥儿字正腔圆的,“猪。”

袁瑶:“……”

轮着霍榷教了,霍榛字正腔圆地教道:“来,佑哥儿,叫,爹爹。”

佑哥儿:“哒噗。”

“你才打补。是爹爹。”

佑哥儿似乎有些明白了,眨眨眼睛,“弟弟。”

霍榷一听高兴得很,“唉,对了……不对,差辈儿了,谁是你弟弟。”指着佑哥儿,“你才是弟弟。”

袁瑶笑着对霍榷道:“所以你才是哥哥,我多个儿子了?”

霍榷:“……”

正文 20227日的更新在这里

第三一回突然发难(四)

这时前头花厅里;红毡铺地;屏开雀鸾,笙箫钟鼓之音悦耳。

来的人有萧宁、司马空、镇远公霍荣的老部下丁大新,还有丁大新的小儿子丁有才,而丁有才又带了御前总管太监王永才的侄儿王鲁明来。

除了霍榷和司马空,余下的都是武官,他们这些武将最是嫌弃文臣的酸腐,却难得同霍榷和司马空气味相投了。

按宾主落了座,不看席上的菜肴,只说那些个器皿没有不是精巧的;一时看着就让人觉着赏心悦目;胃口大开的。

霍榷端起桌上的单耳雕龙纹的羊脂玉酒杯,道:“小弟略备薄酒一杯;难得各位不嫌弃,小弟在此先干为敬了,请。”一口饮尽后,司马空等人也随之,这才算是开宴了。

罢了,一旁伺候的小厮们紧忙上前就要执壶,将席上各位的酒杯斟满,却见霍榷一抬手挥退了,回头对一直站门口处的沈娆道:“你站那里做什么,让你来可不是干看,还不过来执壶把盏。”

自进来后,沈娆便发觉了,厅中一色都是未留发的小厮,就是有丫头,也是侍立在围屏之后听吩咐,不轻易上前服侍的。

而像是郑爽这样的已年长的长随小厮,都同管事童富贵和一些管事仆妇一般,站外头侍候着传菜传酒的。

唯独她沈娆毫无遮挡地站厅堂中,抛头露面的,再听霍榷说,还要她执壶把盏的,越发不像是家中体面的人物了。

不说奶奶小姐们,就是体面的丫头仆妇都没有到男人们跟前服侍这个的,也就只有哪些个下九流的东西才做的事儿。

萧宁和司马空等瞧了一眼沈娆,都只笑,只道谁人家中没几个这样的东西。

只最是大大咧咧的丁大新道:“小模样倒是挺好的,就是生疏了些。也不怕一回生二回就熟了。”说着就把沈娆给生拽了过来,斟酒。

沈娆腕上被抓得生疼,却又挣脱不开,道:“奴婢可是二爷的人,你尊重些。”

正在用虾丸鸡皮汤的司马空,哟了一声,对霍榷道:“这是景升的人?那又怎么拿出来应酬了?”

霍榷冷哼一声道:“什么我的人,就上回太后赐的东西。”

丁大新张目结舌道:“这些个人你也敢拿来当家妓使了?”

霍榷又冷笑道:“不过是个给人使唤的东西,怎么使唤太后还会问不成?”

沈娆登时觉着又恼又羞的,倍是屈辱,就是当年她在阑珊坊时都没被这般羞辱过。

说罢,霍榷又对沈娆道:“听说你最是拿手的是舞艺,今儿就舞一曲让几位大人开开眼界。”

沈娆没应,死死地咬着下嘴唇。

霍榷皱眉冷声道:“怎么不愿意?不愿,那以后就给爷滚远去,什么东西,真当自己是从宫里的出来小主娘娘了不成。来人到西院去同二奶奶说,收拾了这东西的东西,今儿就打发到庄子上去。”

“二爷。”沈娆惊呼道,“奴婢舞,奴婢舞就是了。”罢了,就掩面哭泣而去。

霍榷只冷哼了一声。

约莫一刻钟的功夫,沈娆已换上水红的舞衣,长而素白的水袖,垂在她的身后两侧,随沈娆一道缓缓步入花厅。

此时笙箫之乐蓦然改调,成汉时最为盛名的《盘鼓舞》。

沈娆闻乐起舞,一时罗衣从风,长袖交叠,甚是飘逸。

司马空最是狂放不羁的,连道了三声好,又唱道:“水色帘前流玉霜,赵家飞燕侍昭阳,掌中舞罢箫声绝,三十六宫秋夜长。”

霍榷也不去看,只和萧宁一旁说话。

萧宁道:“上回拙荆贸然进宫见明贵妃娘娘,事后可没给你和弟妹带来不便之处吧。”

霍榷笑道:“贵妃娘娘同内子是从小一处长大的,就是内子落难那几年,娘娘都不曾忘怀的,不顾自身的名声亦要救内子于水火之中。要说起待内子,就是我都自愧不如娘娘的,两位嫂夫人去见明贵妃娘娘还能有什么事儿的,娘娘是护着内子都来不及的。”

萧宁也是听说过的,可到底从霍榷口中说出来了,才安心。

这时,丁大新让丁有才和王鲁明给霍榷敬酒,“去,给伯爷敬一杯酒去。”

丁有才也不知为何,一时面红耳赤的,一头就灌了三杯酒,却让舌头都大了,想说什么也不成句了。

让一旁的丁大新大呼没用的混账东西,完了就自个对霍榷说了,“我是个粗人,说不出那些个文绉绉的好听漂亮话,只会直来直往。今儿也不怕在二位伯爷和司马大人面前狂一回,想同霍二你要一个人儿,给我家这傻小子做媳妇。”

霍榷是知道丁有才的,人虽不机灵,但憨实可靠,再说君子有成人之美,若能促成一段姻缘也是功德,便笑道:“好小子,你说,瞧上谁了?”

丁有才脸上越发通红了,不住地挠着头,傻笑道:“就……就是……就是……”

还是老半晌没说出一句整话来,丁大新一旁急得替儿子说了,“就前儿个跟着佑哥儿出来过两回的那丫头。”

霍榷一愣,跟着在佑哥儿身边的丫头,除了袁瑶的四个大丫头,没谁了,便问道:“那拢共也有四五个呢,说的是谁?”

丁大新就比划着,“就眼睛大大的,脸圆圆的,笑起来还有两小酒窝的。”

听这么一说,霍榷立时就明白说了,原来说的是青素。

霍榷沉吟了,不是这段姻缘不好,丁有才虽官职不高,但也是个千总,青素嫁过去就不再是奴,而是正经的官家正室少奶奶了。

好一会子,霍榷才道:“不瞒你们说,这丫头叫青素,是内子最是贴身的丫头。这青素待内子情深意重,患难与共,是个有情有义的。内子同青素说是主仆,可实则是姊妹情分。所以这事儿我也不好拿主意的,还得听内子一句。”

丁大新两年点点头,“既然是二奶奶的丫头,自然是得要让二奶奶点头的。”

“请二爷告诉二奶奶,我定不亏待了青素姑娘的。”丁有才忽然说话利索了,又跪下指天为誓道:“黄天在上,厚土为证,我丁有才日后若有敢负青素姑娘的,定前程尽毁,不得好死。”

一旁起舞的沈娆,听了真是又羡又妒的,她如今竟然连个青素都不如了。

而席间吃喝谈笑的人自然未理会沈娆的,说完丁有才这桩,又到了王鲁明。

霍榷笑着,“可又是你瞧上我身边什么人了?”

王鲁明忙躬身道:“下官不敢,只是厚着颜面让丁兄提携下官前来,只是受人所托罢了。”

“哦?”霍榷吃了一杯酒,又道:“你说,什么事儿?”

王鲁明徐徐道来,“下官有一表兄,早两年同青梅竹马的姑娘定下了亲事,原是要等那位姑娘十五,就成亲的,不想那家人出了天大的冤屈,受了牢狱之灾,从此家破人亡。下官表兄曾心灰意冷,可天不负他痴心一片,得知姑娘还在人世,只是被人卖到了府中为奴,所以下官想为表兄打听一二,看看可真是那位姑娘。若真是那位姑娘,还请伯爷能成全。”

霍榷道:“府里每年买进的丫头不知凡几,你且说说是姓什么名什么的。”

王鲁明道:“这姑娘正是原户部员外郎杜婴的女儿——杜月婵。”

霍榷听着一时觉着很是熟悉,只是一时又想不起的,便道:“内子当家,这些个需问内子方知。”

王鲁明迭声应是。

霍榷便打发回西院去问袁瑶的。

袁瑶听了媳妇的回话,看了眼急促不安的青雨,道:“叫化茧来。”

少时,化茧小心地端着一小茶盘,上头一盏香露,见了袁瑶蹲福,笑道:“不知二奶奶叫奴婢来做什么,只是赶巧奴婢按尚嬷嬷教的法子蒸出一盏香露来,二奶奶不妨尝尝。若有不好的,奴婢也好再做去。”

袁瑶也不急着说事儿,用了一盏香露调的水后,这才道:“果然是尚嬷嬷的方子好,香气馥郁,妙不可言的。”

化茧听了也开心,“奴婢还拿糖腌了不少梅子酱,最是酸甜可口,二奶奶用来拌饭,能多用大半碗饭的。”

以往漱墨阁的小厨房,是由苏嬷嬷和尚嬷嬷掌管,底下就是化茧、藤香、芸香她们三个,但如今尚嬷嬷别有用处去了,面上有苏嬷嬷,可苏嬷嬷成了佑哥儿的教养嬷嬷,一时就化茧她们三个得了尚嬷嬷和苏嬷嬷亲传的丫头,掌小厨房。

袁瑶笑着点点头,似是无意道:“前头有人问起你来,说是同你有婚约的?”

化茧手上的动作就是一僵,可很快她又掩了过去,道:“谁胡说,毁奴婢的名声的。从来就没那事儿的。”

一听化茧说这话,青雨显得更急了,可她又不敢当着袁瑶的面说什么的,只好等化茧出了上房,她借个由头就去追化茧了。

“小姐。”青雨唤道。

化茧却呵斥她道:“什么小姐?在这里你我一般的。”

青雨才不管这些的,忙问道:“你为何不认?陈公子他的确同你定了亲事的。”

化茧蓦然感伤,悠悠道:“我何尝不知,可他在家中本就多有不便,他父亲新娶的嫡母又个那样的,日后他要是娶了我,在家中定越发难了,不如就让他当我死了。”说着不禁泪流满面。

“且再说,二奶奶待你我恩重如山,要不是二奶奶收留教导,以我当初的秉性脾气还不知你我殒命在何处了。事到如今你我却还不能报答二奶奶一二,怎么说去便去了。”化茧一抹眼泪,“我杜月婵做不出这样忘恩负义的事来。”

这二人的话,自然有人传到了袁瑶的耳朵里。

正文 20328日的更新在这里

第三一回突然发难(五)

袁瑶听了也没急着去回霍榷的;只等霍榷从前头回来,道:“二爷;可清楚那和杜月婵定了亲的公子?”

霍榷正在盥洗;听袁瑶这般问正疑惑;就见袁瑶把化茧和青雨说的话告诉了他;霍榷笑道:“我只道今儿你办事怎么拖沓了,不过是问你个丫头却半天没见你打发人来回的,原是为了这事儿。”

说了;霍榷擦了擦手;过来与袁瑶对坐,道:“你这般一问,我还真不甚清楚;只听王鲁明说起这表兄,不过是他妻族的外家兄长,听说姓陈。陈家是世代书香,祖上还出过几位举人的,祖父时办了骊山书院,家境门第倒也算是不错了的。其余的倒真该打听了才知道的。”

袁瑶又道:“那杜家的冤屈就真没昭雪的一日了?”

霍榷叹了一气,“牵扯上旧年五皇子谋逆之事的,这正好又是皇上的逆鳞,没多少人有这分量敢再提这事儿的?虽知道杜家不过是被政敌趁机所害,可到底也不好为其沉冤的。再等等吧,如今看来也只有新……”说到这,霍榷便不再往下说了,可袁瑶知道,霍榷想说的是只能等到新帝登基,或许还有盼头。

想罢,袁瑶也不禁叹了一起,“若真是如此,化茧就是嫁进了陈家,罪臣之女这样的身份,怕是在陈家也是艰难的。”罪臣之女为人处世的艰难,没有人比袁瑶更清楚的了。

“陈家如何,那陈公子虽是嫡子,却是次子,非长子,到底是要分出去的。这陈公子若是好的,不过是忍耐几年便是出头日了,也无碍,就怕那陈公子不是个好的,就辜负了那丫头的一生了。”霍榷道。

袁瑶听了也点点头,“所以我想二爷打听打听这陈公子的为人,要真是要不得的人品也就算了,也没有在一棵树上吊死的道理,还怕找不出更好的。”

听袁瑶这般说,霍榷这才想起青素的事来,笑道:“今儿有人给我提亲了。”

“提亲?”袁瑶诧异道,因霍榷虽有子嗣,也不过是佑哥儿一子,且还不满周岁的,谁就给佑哥儿提亲来了?

霍榷知道袁瑶想岔了,一时就不急着说出实情,便问道:“你觉着老丁家如何?”

“老丁家?可是那个老丁家。”袁瑶一听霍榷说丁家就想到镇远公霍荣的老部属丁大新了,可他们家不都一家子的男儿吗?怎么给霍榷提亲了?

霍榷点点头,又问道:“丁大新的第四子叫丁有才,这人虽是武夫,却同他父亲一般,憨实,耿直,忠心,我瞧着就是个妥当的人选。”

袁瑶听着是越发地蒙了,“难不成他们家瞧上化茧了?”

霍榷笑道:“非也,是丁有才这小子自己瞧上了青素了。”

袁瑶一听没有不高兴的,她老早就像把青素许配给正经的人家,不再为奴为仆的,所以府里的那些个大小管事执事她都是瞧不上的,如今听说丁家有意于青素,青素嫁到丁家那可是正经的奶奶了。

这时,青素正好从外头进来,瞧见袁瑶和霍榷都笑盈盈地看着她,只说是不是脸上沾带了什么,让人看笑话了,正忙着要出去找镜子瞧瞧的,就听袁瑶叫住她了。

可一回头,袁瑶又对霍榷说话了,“二爷,虽说这事你我瞧着都好,可到底也得问过青素愿不愿意的。我可不能委屈了青素去。”

青素奇怪道:“不知二爷、二奶奶有什么事儿要问奴婢的?”

袁瑶拉过青素,细细说起了丁家,最后又提了丁有才,还没说完,就见青素脸面一阵粉红的,袁瑶知道这是有谱了,就把话说白了,“青素你年纪也不小了,要是在寻常人家里,早该许配了人家,相夫教子的时候了。可你我虽主仆一场,在艰难之时却唯独是你同我一块闯过来的,我早便当你是我的姊妹一般了,所以在你亲事上头,我是千挑万选不敢马虎的。如今倒有一门亲事,二爷同我都觉着十分好,只是还得看你愿意不愿意的。”

青素却扑通地跪下了,抽泣道:“奴婢不嫁,奴婢当初可是说了,要一辈子待在二奶奶身边。”

袁瑶听了鼻尖儿上就是一酸,扶起青素道:“傻妹妹,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再说了,你嫁了又不是再见不着我的,要看着你好了,我才能安心了不是。”

青素好一会子才哽咽道:“丁公子是好人,奴婢知道,只是奴婢这样的身份配不上他。”这话里说不出的自卑。

霍榷一旁道:“青素,当日在那农家小院时,我就同你说过,你待你们二奶奶的情儿,我霍榷一直都记着的,日后还有好日子在后头等着你们的。我认你做义妹,你可愿意?让你以威震伯妹妹的身份风光出嫁,看谁敢瞧不起你的。”

青素越发地泪水难止了,愣了好一会子才咚咚地向霍榷磕了三个头。

事儿就算这么定了,这话才传到丁家,丁大新和丁有才就火急火燎地找人来提亲了。

可霍榷要认义妹,到底不是小事儿,霍榷便找霍荣说去了,又因着霍荣已多日不见佑哥儿了,霍榷便抱上佑哥儿一道过去。

亲事儿定下后,青素却不紧张自己的亲事儿,反正忧心起自己走后谁能替自己服侍好袁瑶的。

思来想去,青素想到了化茧,便能将化茧叫了来。

化茧先是给青素道了喜,这才问起什么事儿来。

青素郑重道:“若是我嫁个旁的什么人,日后还能回来给二奶奶做个管事娘子的,可如今却是不能了。我一出了镇远府二奶奶身边就少了一人使唤的,如今我最是记挂这个。旁的我不说,二奶奶身边机灵好使唤的多了去,二奶奶不缺这样的人服侍,二奶奶也不看重这些,只看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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