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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升职记-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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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榷所罗列的条条道道恢复四王制的弊端,将朝上众人问得无言以对。

而霍榷舌战群臣非今儿的重头戏,之后才是关键所在,只让霍荣和霍榷都没想的是,首回向霍榷发难的不是别人而是代表了大皇子一党利益的霍杙。

就在祯武帝说恢复旧制不可行,勿用再议之后,百官之列中走出一人来。

这人正是吏部尚书儿子的樊啻。

说起樊啻和霍榷沾点亲的,因樊啻的父亲吏部尚书是大皇子生母已故淑妃的娘家舅父。

而淑妃又是宋凤兰的姐姐,所以这亲绕得着实有点绕,但着实是有亲的。

就听樊啻上前就执本弹劾霍榷和霍榛,违律加不孝。

樊啻激扬陈词,铿锵有力,“‘父母在者,不可分财异居’。可威震伯却无视律法,不过是镇远公夫人身体有恙,他便公然析分家财,别籍而居,令家中只余霍杙霍大人一人,独自承担起孝道,日夜不休侍疾在嫡母床前。霍杙大人这番孝举可歌可泣,威震伯之举则让人唾弃……”

这厢樊啻慷慨激昂,这厢霍荣和霍榷面无表情,只今日悄悄来早朝的霍杙对百官之列前的霍荣来回察言观色,以便一会子该如何向祯武帝答对的。

可霍荣一直面无表情的,让霍杙捉摸不透,但祯武帝在高座之上,询问起时霍杙依旧在犹豫不决的。

等霍杙从队列中出来,霍荣面上也无甚表示的,霍杙便道:“分家的事儿,公爷是最清楚的,今日本就有意要逼着公爷在我和老二中选一个保的。若说了真相就是弃了我,若公爷有心要护老二,就不该这般不管不顾的任由樊啻弹劾老二的。至少也该给我个暗示的,可公爷却无动于衷,可否理解为公爷已有了决定?”

想罢,霍杙向祯武帝躬身一拜,道:“臣亦是人子,不过是尽了孝道罢了,不值一谈。”霍杙也是学精了的,也不说任何人,只说他自己。

祯武帝笑道:“好个可歌可泣的孝心。”罢了,祯武帝又看向霍荣道:“镇远公。”

霍荣持笏出列,躬身一拜,“臣在。”

祯武帝问道:“你这为人父母尚安在之人,如何就让了威震伯析分了你的家财,别籍而居,自立门户了?”

霍荣道:“因是臣令诸子分的家。”

顿时殿中轻微哗然,霍杙面上也不太好看了。

樊啻又道:“既然镇远公令的诸子分家,为何最后却独留了长子在府中?这不是让人耻笑于长子了吗?”

“我独留长子在府中?”霍荣直起身来看向樊啻,道:“小樊大人这是从何听说来的?”

樊啻道:“这还需听说吗?京城中皆有目共睹的。”

霍荣嗤笑一声,又躬身向祯武帝道:“启禀皇上,臣令诸子分家,大皇子与大宗正为中见人,他们俱在分书上签押作证。分书更是在顺天府存了案告示天下,臣那里还能出尔反尔的,分了两子出去,留长子的?”

“但长子如今仍在镇远府中,镇远公又如何解释?”樊啻道。

霍荣瞥了樊啻一眼,道:“这小樊大人也知道了吗?拙荆身子有恙,诸子移徙那日,忽然病发,恰巧长子留在最后。小樊大人也说了长子孝心有嘉,可歌可泣,自然没有一走了之的道理,就暂且留下了侍疾了。只等拙荆病体稍好,长子也是要出去的。”

霍杙脸上自然是不好看的,因霍荣无疑也是在宣示了他霍杙亦是不能承袭爵位的人。

也为难霍荣了,有霍杙这么个不省心的儿子可到底也是自己的骨肉,但霍榷也是他的骨肉,他不能看着长子同人狼狈为奸陷害这儿子的。却也不能为了保霍榷而毁了霍杙的,手心手背皆是肉,故而这般说才是两全的最好法子。

霍荣对这两子的不偏不倚,平息了一波阴谋。

祯武帝也知道霍榷是因他而受他人打击,他不能袖手旁观,让忠心他的人寒心,所以祯武帝快刀斩乱麻,结束了早朝不再给任何人公然向霍榷发难的机会,以表明他对霍榷的态度。

早朝散去,各自归去。

迎接霍榷的是妻儿的殷切盼望,一家子和和美美地围坐席间,用着袁瑶为他准备的豆腐皮包子,不时还能得儿子吃得满脸稀粥的亲亲,很是安心圆满的。

而霍杙,纵然他磨磨蹭蹭在大皇子府中,以至于故意错过了散朝之后的上衙前的这段能回府歇息的时间,不去面对严父。

大皇子今日在朝堂之上丢大脸了,没有不怒的,指着霍杙便骂道:“混账东西,你不是说镇远公留你在府里,已是说不得不接受你为唯一的承继之人,若你有什么事儿没有不护你的道理。可今日是怎么了?把你这承继人也要踢出府去了。”

霍杙一直低着头,缩着脖子不敢做声的,就这么生生受了好一顿教训的。

可再躲也不能不回家去的,霍杙等霍荣上了衙门后,才偷偷摸摸回的镇远府。

宋凤兰不明朝中的事,见霍杙鬼鬼祟祟做贼似的还问起霍荣来,就答:“这公爷?这早晚的自然在衙门了。不过公爷打发人来传话说,要是大爷回来,就让大爷在府里等他回来。”

前一句才让霍杙松了口气,后一句却让霍杙拔腿就想逃的,但霍杙也知道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的,就一日都在霍老太君面前凑的,让胡嬷嬷得了空又去烦宋凤兰去了。

霍荣落衙果然传霍杙到外书房去了。

霍杙吓得腿都软了,央求着霍老太君救他的。

霍老太君问起原因,听说了缘故,不说霍荣就她都气得直想骂霍杙狼心狗肺的,可这到底是她最心疼的孙子,没有看着让霍荣打死他的道理,就让人把霍荣找了来。

霍荣却没霍老太君想的那般震怒,只听霍荣淡淡道:“我告诉过他,若想留下府中,只有告假在府里侍疾一路。他今儿却偷偷上朝去。既然他已能上朝去了,无疑就是告诉外头太太好了,他留不得了,得出去了。”

“这……这……”霍老太君一时也没想到就到这一步了,“那如何是好?”

霍荣道:“分书已告示,我霍荣从不做自打嘴巴的事儿。这孽障他自己做下的事儿,就自己担起。”

听了霍荣说这些,一直默默跪在地上的霍杙,受了一日的担忧没想最后却得这样的结果,他在也按捺不住了,倏然爆发了,神色狰狞地向霍荣咆哮道:“我是嫡出的长子长孙为何我得分出去,为何我就不能袭爵?为何从小你就瞧不上我?”今日霍杙真的想问清楚的。

然不等霍荣说话,霍老太君整个人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打了霍杙一个耳光,哭着骂道:“你疯了吗?那是你父亲。”

霍杙就像是霍老太君一个耳光给打醒了,整个人愣愣地跪在地上,再无方才的气势了。

看着这样萎靡不振的孙子,霍老太君又于心不忍了,对霍荣道:“作孽,我到底做了什么孽,得了这样的报应。也罢,也罢了,你们太太身子好了,如今轮到我不痛快了,就……就让他再留我身边给我侍疾。”

霍荣道:“娘,这么个孽障……你这又是何苦的。”

霍老太君道:“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有几日好活的,不过是想多留他几日在身边的。等那日我闭了眼去了,我也管不到了,该如何就如何了。”

霍荣除了喟然长叹,真拿霍老太君没法子的。

而接下来的日子,因有祯武帝的偏袒,多少阴谋阳谋都奈何不了霍榷的,太后见一计不成就将目光从前朝移回后宫,盯上了韩施巧。”

正文 2228日的更新在这里

第三四回风雨欲来(二)

宁寿宫中;太后微感风寒卧病在榻;却不见半个内侍宫人在里头侍候的,只皇后亲捧药碗服侍太后用药,故而里头太后和皇后都说了些什么;也只太后和皇后两人知道。

“……就瞧你前些时候做的那些事儿,”太后抬头推开皇后递来的汤药;又冷哼了一声,“你也该清楚了,若没哀家,没王家,你就是贵为皇后;又能如何?”

自知是太后暗中将自己的毒害后;皇后不顾利益同太后决裂了;也知道王家是不能支持她的,便私下里背地里交好别人已期有早一日成自己的势力,不必再受太后和王家的挟持。

只是想得倒是容易,做起来却是百般艰难。

那些个在朝中稍有些用处的,那个不是人精,那里就那么容易就被拉拢了的,他们要的可不是眼前的这点子利益,而是长远的打算。

皇后这样弃了太后、二皇子和王家的举动,无疑是鼠目寸光自毁前程的,不是朝中那些人所期望得到的长远利益。

故而这一年来皇后所网罗到的,也不过是虾兵蟹将,顶不得大用处。

加之宫中这一年里又有多少妃嫔为祯武帝诞下子嗣,特别是明贵妃韩施巧,头胎就一举得了皇子,更得祯武帝的喜欢了。

再看她自己,自那后腹中再无动静了,哪怕皇后不知吃了多少苦水汤药,以求再怀上,却始终不能如愿。

可想而知皇后心中的郁郁。

“二皇子虽不是你亲生,可到底也叫你一声母后不是,将来没有不敬你的。可要是别人坐上了那位置,虽也叫你一声母后,可到底不如二皇子的,人家可是还有自己的亲生娘了。”太后拿手绢揩揩嘴角。

不说这些也罢,说了这些皇后又想起她那些夭折了的,或胎死腹中的孩子,不禁牙关紧咬,含恨在心,几番险些就要掐死这老虔婆,一拍两散的。

可皇后最后还是生生地把自己给咬疼强按住了那念头。

太后瞧着皇后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含气道:“你瞧你这副样子,才让后宫里那些东西都爬到你头上来了,特别是明贵妃,你还打算放任到什么时候,不趁如今收拾了,真要等她的儿子做了太子,她把你给挤了下来,你才知道厉害?”

皇后放下汤碗,忙告罪。

太后瞧着皇后就觉着烦,“得了,也不用你如何,你只按哀家说的做就是了。”

得了太后的指示,皇后也不多呆告了退就回坤和宫。

皇后的心腹陆尚宫,见皇后从宁寿宫回来后,便一路出神,也不知道在忖度什么,便擅自见殿里侍候的人都打发了出去,问皇后道:“皇后娘娘,可是太后又训戒皇后了?”

皇后见是陆尚宫,也隐瞒陆尚宫,就把太后交待她的事儿都告诉了陆尚宫。

听罢,陆尚宫心中虽有些想法,却又不敢说出来,一时就支支吾吾的。

皇后道:“有话只管说,本宫如今若是连你嘴里的都听不到一句实在话,那就真的是孤立无援的。”

陆尚宫忙跪下,不禁同皇后一并哀伤,道:“皇后娘娘,奴婢觉着许是奴婢多虑了,这才未向皇后谏言。”

皇后叹了一气,“常说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你想了到什么,你且说来本宫听听。”

陆尚宫道:“听说太后在前朝正和威震伯斗得不轻,太后回头就找上了明贵妃的不是,还牵扯上了皇后。京中谁不知明贵妃同威震伯夫人的关系匪浅,若开罪了明贵妃,威震府可不会善罢甘休的。那是就怕是镇远府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皇后听了,点点头,“你往下说。”

陆尚宫又道:“皇后娘娘这些日子以来的经营,已让各家各府都知道娘娘的不偏不倚,公正独立了,京城中各家虽依附皇后的不多,但也未再视皇后为敌了。这是好不容易得来的局面,若是遵从了太后的意思,开罪了威震府岂不是都毁之一旦了?”

皇后默然了,她在权衡得失利弊。

陆尚宫又将声音压低了几分,“再者,以太后这一计,只是让皇后和明贵妃去斗,就是两败俱伤也没太后半点关系的,所以不论结果如何太后都没半分不利的,可皇后却得不偿失了。”

皇后猛地一拍手边的引枕,道:“没错,这是将本宫当枪使的,最后本宫能落什么好的,那时怕是要再换一人坐了这后位,任本宫死活去了。好个‘慈悲心肠’的太后,姑母,竟要将本宫这般物尽其用,再弃之如敝履,也不是没有的,先皇后不就是这样的下场吗?”

“皇后,要三思啊!”陆尚宫道。

“你放心,既然如此,本宫就没有再如他们的愿,任人摆布作践了的道理。”皇后恨恨道,罢了又起了冷笑,“不过既然太后要对付明贵妃,也不是全然不好的,明贵妃也张狂了些,该有人治治她了,只是本宫是不会动手了。”

“难不成皇后娘娘得了什么好计了?”陆尚宫道。

皇后拿起榻边小几上的一本书,笑道:“昨儿本宫在看《三国志》正好瞧到了孙权擒杀关羽父子,若不是谋士张昭提醒,孙权还志得意满却不知将有大祸的。事后孙权听张昭谏言,将关羽首级送给了曹操,欲要嫁祸于曹操。曹操识破将计就计厚葬了关羽,令天下皆知曹操对关羽是尊崇礼敬的。刘备得闻,自然不能再迁怒于曹操,转而倾国出动,誓与孙权不共戴天。”

陆尚宫在皇后身边多年,一听就明白的了皇后的意思,“皇后娘娘是想也将计就计一番?”

“不但如此,本宫还要明贵妃欠下本宫一人情。”皇后道。

陆尚宫一叠声道:“皇后娘娘,果然是好计,好计。”

数日后,宫中果然起了风言风语,都说明贵妃恃宠而骄,竟敢与皇后比之,其意欲夺后位,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还从宫里一直传到了宫外了,朝堂之上有人对韩施巧也有了微词。

韩施巧知道了,没有不着急了,急急传了袁瑶进宫。

袁瑶却不以为意,安抚道:“有人就想要借此把娘娘逼急,最好逼得娘娘做出什么大不敬的事来,正好应了传言的。”

“那我该如何?就任由谣言四起对我不利?”韩施巧道。

“娘娘只需记住一样,只要皇上相信娘娘没那心思,旁人的闲言碎语,也不过是清风拂山岗,明月照大江。”袁瑶道。

“我真的什么都不做,就能好?”不是韩施巧不信袁瑶,只是她觉着有些玄。

袁瑶点点头,“是的,娘娘什么都不用做,且如果皇上提要查谣言的来源,娘娘还要阻止。谣言不过是坏了娘娘的名声,名声坏些于娘娘也未尝不是好事,皇上只会越发相信娘娘和十皇子都是无心那个‘位置’的。且只要有皇上在,谣言再闹也奈何不了娘娘。”

……

是夜,祯武帝歇在韩施巧宫中,果然提起了要查谣言。

韩施巧温顺地依偎在祯武帝怀中,很是不以为然的洒脱道:“臣妾知道皇上心疼臣妾,只是谣言就是谣言,自有不攻自破的一日。臣妾与十皇子身正不怕影儿斜,且名声臭些也好,日后谁都不敢再拿臣妾和十皇子当幌子使的,那才干净,有什么不好的。”

祯武帝听了这话很合心意,溺爱地点了点韩施巧的鼻尖,道:“只是委屈爱妃了。”

韩施巧撒娇道:“那皇上赏臣妾些什么东西,补偿补偿臣妾呗。”

“好,你说,你想要什么?”祯武帝也不吝啬。

“听闻,皇上得了一匣子合浦南珠,要不皇上就给臣妾吧。”韩施巧从不遮遮掩掩,拐弯抹角的,要什么都直说,不给也从不纠缠。

就这性子祯武帝喜欢得不得了。

祯武帝一听便笑了,“要尖的耳朵,朕今儿才得的东西,这会子你就知道了。谁当的耳报神,可是王永才那老东西?”

“皇上,”韩施巧轻唤了一声,把听到的人骨头都唤酥了,“皇上只说给不给,没得这么东拉西扯的不爽快。”

“好,好,朕还有什么是不给你的。”祯武帝一指挑起韩施巧的下巴,亲了下,“只是你该怎么谢朕?”

韩施巧笑着将祯武帝推倒,她欺了上去,服侍祯武帝的日子不断了,自然有些心德,再加之韩施巧如今将袁瑶教的□之术运用得愈发炉火纯青,把祯武帝侍候得没有不尽兴的……

翌日,祯武帝不但高调赏了韩施巧合浦南珠,还赏了好些珍玩。

让散播和助长谣言的人,都不禁暗暗含怒含怨的。

太后更是对韩施巧切齿磨牙地恨,“小瞧这蹄子了。”

李尚宫劝说着让太后保重身子的,罢了,又只提醒太后乞巧节到了。

太后这才想起,“谣言到底不过是传闻,自然不如眼见为实的。哼,几个皇子也都不小了,特特是三皇子都将弱冠了,妃位这么悬着可不像话。你去传哀家的话,让皇后今年好好办办这乞巧节。”

李尚宫得话就出去了。

皇后下懿旨尽邀朝中百官家中女眷进宫欢度七夕。

都知道离三年一度的选秀还远着,那就只有一样了,就是给皇子们选妃了。

一时间,京城中各家各府有适龄女儿的,都在家中暗暗对几位皇子的评头论足了。《

正文 2239日第一更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第一更,第二更可能会有些迟。第三四回风雨欲来(三)

大皇子已弱冠;十五成亲至今已六年,大皇妃是湖广总督蒋寅易的女儿。

都说蒋寅易是个性子软;才能也不过是平平的,虽如今官居高位;却都说不过是他运气罢了,故而对不太瞧得起他。

总督乃封疆大吏;真只要有运气;没些旁人所不及的能耐真能一路平步青云;那宦海之中便不会有这许多人郁郁不得志的了。

表面上蒋寅易能耐不大倒也其次,更为主要的他还不是大皇子一系的人;可这样的人如何成了大皇子的岳丈了?

大皇子的生母已亡故的淑妃为了自己儿子的前程,自然不能选了这样一个对儿子无助益的妻族;只是耐不住当时太后插手了这事儿,才有了今日的关系。

虽如此,蒋寅易的女儿却肚皮争气,嫡出的皇长孙正是她所出,所以她大皇子正妃的位分固若金汤。

大皇子正妃之位是没了,可这样一个没助益的妻子,大皇子少不得还会封侧妃的。

皇子侧妃的位分拢共有二,虽旧年时已封了一位,是老勋贵敬国公的女儿,但还剩一侧妃的名分不是。

谁又说的清楚在乞巧节上会不会也给大皇子补全了这侧妃的空缺的,所以有心要依附大皇子一系,削尖了脑袋等着的也不是没有的。

接着是二皇子。

二皇子只比大皇子小了半岁,自然也已成亲,二皇子原是太后的亲兄弟周阳伯王允之女所出,只是此女命薄,生下二皇子便香消玉殒了,这才见二皇子记在了太后堂兄南阳伯王諲之女如今王皇后的名下。

太后王家一系的,二皇子妃的妻族自然也是王家一系的,且对二皇子大有助益的,就连两位侧皇子妃也是。

至如今二皇子已得三子一女,也算是圆满了。

再把女儿往二皇子府里送,作用已是不大,故而倒没多少人对二皇子有打算的。

跟着就是三皇子了。

提起三皇子,没有不说是皇家中的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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