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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是毛信凤,她供生于奉化县岩头村的一个富裕家庭,与毛福梅同族。蒋
介石与岩头有很深的渊源。他曾两次在岩头就学,岩头又是他的岳家,所以一个小
小岩头村,民国时期出了五个国民党将军将领。毛信凤幼遭不幸,父母同时双亡。
她的父亲因病去世,母亲悲不自胜,喝盐卤自尽殉夫,毛信凤一夜成了孤儿。蒋介
石的老师毛思诚,看到这个孤苦无依无靠的侄孙女,非常同情,便把她领过门,认
作孙女,承担起扶养的责任。
毛信凤逐渐长大,聪明伶俐,深得毛思诚钟爱。一年蒋介石回乡扫墓,到岩头
村探望老师,毛思诚向他担出,想把毛信凤给他当过房。毛思诚与蒋介石的关系非
同一般,黄埔时期,蒋介石把他邀到幕下,担任秘书;北伐进军,蒋介石委以北伐
军总司令部上校文书科长要职;南京政府成立,蒋介石安排他担任中央监察委员;
抗战前夕回乡,蒋介石给他带回一批手令、书信、日记、委任状等重要资料,请他
为自己编写年谱。他所著的《民国十五年以前的蒋介石先生》,是研究青少年时期
蒋介石的最重要的著作。蒋介石听这位老师一说,马上慨然答应。于是拣了一个好
日子,毛思诚领着毛信凤到溪口蒋宅举行拜父仪式。蒋介石坐在丰镐房大堂的太师
椅上,毛信凤恭恭敬敬地向他行了三个鞠躬礼,羞答答地叫了声“阿爹”。蒋介石
高兴地伸出双手,将她扶起,接着从马褂口袋里取出一个20元银洋的红包,塞到毛
信凤的手里,作为见面礼。1941年,毛思诚在故乡病故,毛信凤与蒋介石的关系也
随之中断。
新中国成立后,毛信凤在上海盲入学校教书。一天,她到表弟袁巨高先生家里
走亲,亲口讲述了认蒋介石为过房爹的经过。
此后,毛信凤再也不提此事,她讲的情况在袁巨高的心底也已埋藏了40余年。
现袁巨高已从奉化市人民银行退休。
蒋介石这三位义女当中,最出名也最为世人瞩目的就是蒋(陈)瑶光了。
蒋介石与陈洁如的婚姻是一场悲剧,这个悲剧的制造者就是蒋介石本人。蒋介
石之抛弃陈洁如,不仅害得陈洁如流离国外,终生不能再嫁,也害得陈洁如终生没
有亲生的子女她是婚后发觉已被蒋介石传染了淋病,并从此丧失生育能力的。
陈清如抱回还是婴儿的蒋瑶光之后,蒋介石十分喜欢,当即表示同意收养这个女孩,
并亲自为她取了名字,但这时正是蒋陈二人鱼水欢洽的时期。蒋介石之所以愿意收
养蒋瑶光,降了他确实也喜欢这个小孩之外,也不排除为了取悦于陈洁如的因素。
因此,蒋瑶光的命运是随着蒋陈婚姻的风波而浮沉的。
1927年8月,陈洁如于万般无奈中同意远涉重洋到美国去读书,行前将养女瑶光
委托给母亲代为抚养。从此,蒋瑶光改从母姓,成了陈瑶光。
为了实现权力与财富的结合蒋来联姻,蒋介石耍起了无赖手段,赌咒发誓,
说是5年之后肯定让陈洁如回到自己身边。而实际上,陈洁如刚踏上旅途,人还在
“杰克逊总统号”邮船上,蒋介石就背信弃义,公开表示“不知陈清如是什么人”
了。1927年12月,蒋介石与宋美龄在上海举行了婚礼,这场婚礼,无疑是蒋陈婚姻
的葬礼。
为了安抚陈洁如,蒋介石事后又通过杜月笙送给陈洁如10万元大洋,与陈浩如
彻底脱离了关系。
1933年,陈洁如获得哥伦比亚大学教育学院硕士学位后,离美返国,寓居上海
法租界吕班路的“巴黎新村”(今复兴公园附近的重庆南路169弄8号)。她把寄养
在外婆家的女儿蒋瑶光领回身边,从此,瑶光从母姓,叫陈瑶光,母女俩相依为命,
共度时光。陈清如也从此改名为陈璐,闭门谢客,过着隐居似的生活,只有很少人
知道当年名声显赫的“蒋总司令夫人”陈洁如带着爱女住在上海“巴黎新村”。其
间,蒋介石对陈洁如的生活仍有照料,据说,有一次,还特地托人批了5万大洋送给
她。
1946年,陈瑶光21岁,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经当时任京沪杭
警备总司令汤恩伯的主任秘书胡静如夫人周安淇的介绍,结识了汤恩伯麾下的“少
将参议”陆久之。两人从此相识相爱了。
陆久之出身名门,其父陆翰曾是浙江军阀卢永祥的幕僚,后来,又出任孙传芳
的五省联军军法处处长,是一位名噪一时、掌握生杀予夺大权的显赫人物。陆久之
在“五四”运动的影响下,又受到《新青年》等进步书刊的激励,青年时代就怀有
冲破家庭开创人生新路的革命理想。他不留恋纨绔子弟的生活。18岁那年考入上海
宝成纱厂当学徒,后来又到杭州甲种工业学校机械科学习,轰轰烈烈的北伐战争给
他以极大鼓舞,他又毅然从杭州回到上海。此间,他认识了周恩来、赵世炎、汪寿
华、蔡叔厚等共产党人,从此,他彻底背叛了自己的家庭,一直追随着共产党从事
革命活动。
陆久之毕业于日本早稻田大学,曾做过共产国际远东情报站驻日本的情报人员。
第二次国共合作期间,陆久之从日本撤回武汉,进入国民党“国际问题研究所”,
被委派到上海搞情报工作。其时任中共八路军办事处负责人的叶剑英,对陆久之到
上海工作进行了秘密安排,叫他与夏衍等地下党员取得联系。
陆久之由武汉到上海,打人日本海军部,用日本人的经费开办《华美晨报》并
出任该报社社长。他以此特殊身份为掩护,秘密刺探日军和汪伪政权的情报,及时
发送给重庆,同时也传递给中共地下组织。
不久,陆久之又同日本海军几名高级官员合伙在上海开设海安信托公司。一次,
陆久之利用日本海军给的“派司”派船将我抗 日前线和后方急需的物资运出吴淞
口日军封锁线,并冒着生命危险送往苏北。不料,事后被日军宪兵司令部察觉,陆
久之被捕入狱,受尽日军的折磨,但他宁死不屈。
抗日战争胜利后,陆久之出狱,汤恩伯委任他为国民党第三方面军的“少将参
议”,请他做幕僚。陆久之“身在曹营心在汉”,他一面继续经营海安信托公司并
开设云裳舞厅,一面继续为共产党地下组织作联络工作。
陈洁如见陆久之举止大方,谈吐文雅,气度不凡,遂同意将女儿瑶光嫁给他,
并将此事托人转告了蒋介石。
1946年圣诞节,陆久之与陈瑶光举行了婚礼。陈清如很喜欢这位女婿,曾把自
己珍藏多年的一只金表作为见面礼送给了他。这只表是当年鲍罗廷赠给蒋介石,蒋
介石后来又转送给她的。
陆久之与陈瑶光的结合,并不是因为她是蒋介石的女儿,而是她温柔而又坚强
的性格,秀丽而端庄的形象,真挚并且极重感情的为人。婚后,陈洁如对这位女婿
吐露了不少有关蒋介石结婚的事情。
陆久之虽然是蒋介石的女婿,但他仍为共产党工作。1949年,他曾冒险做汤恩
伯的策反工作,可惜功败垂成。
1937年,蒋经国从苏联回国到上海时,特地赶到“巴黎新村”去探望阔别了12
年的“上海姆妈”(蒋经国称陈清如为“上海姆妈”,称姚怡诚为“苏州姆妈”)。
他没有忘怀陈洁如对他的关心和爱护。抗日战争胜利后,蒋经国也常去上海看望她。
这对于深居简出的陈洁如来说,心理上得到了莫大的安慰。因此,国民党的一些军
政要员,也知道了“委员长的第三夫人”隐居在上海。于是,陆久之与陈瑶光结婚
的消息传出后,他们也就视陆久之为“驸马爷了”。
按理说,陆久之可以依此姻缘去认一认当委员长、大“总统”的“老丈人”…
…蒋介石,靠显赫的权势来为自己谋取高官厚禄,然而,他没有这样做,并且从未
夸耀自己是“蒋介石的女婿”。1949年5月,汤恩伯撤出上海前夕,出于私谊,多次
劝陆久之离开大陆,与他同去台湾,当时被陆久之婉言谢绝了。
1955年,原任上海市副市长兼华东局统战部副部长的潘汉年和上海市公安局局
长杨帆被打成“反革命集团”并遭逮捕,陆久之在“潘、杨事件”中受株连,也以
反革命罪银挡入狱。陈洁如认为女婿是无罪的,不应该因为他是“蒋介石的女婿”
就借故将他逮捕人狱。为了营救陆久之,她亲自到北京找周恩来总理。在周恩来的
干预下,陆久之于1960年获释出狱。
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后,作为“蒋介石的女婿”的陆久之,当然是在劫
难逃了,上海淮海路某号门口曾贴出铺天盖地般的大字报,有一张上面还画了一条
狗,大标题是“打倒蒋介石的狗驸马陆久之!”
从此,一位中等身材,头发略显花白的老人,被挂上“牛鬼蛇神”、“狗特务”
的大牌子在大街上一次次批斗。不久,他被“扫地出门”,全家也被迫搬到淡水路
一所房子里。每天,造反派勒令他到街道开办的窑场里去扫垃圾、搬砖头、做苦工。
在陆久之初任上海市第六届政协特邀委员时,“反革命”的帽子尚未摘掉,直
到1985年初,有关部门才正式宣布为陆久之彻底平反。
1971年,陈洁如含着无限的悲痛和哀愁默默地离开了人间。陈瑶光接电后赴港
奔丧,料理完母亲的丧事后就留港定居了。其子女也都先后去港,只留下陆久之单
身一人住在上海。
1983年,陆久之去香港探亲,住了几个月。此时,他的妻子陈瑶光在华丽大酒
店工作,他们的女儿也长大成人,现迁居美国。妻子儿女们都劝他定居香港共享天
伦之乐,旁边许多人也劝他居港当寓公,但他却说:“瑶光比我年轻,用不着我照
护,我则年纪大了,总想叶落归根……”不久,陆久之又回到了上海。
昔日在政界、商海乘风击浪的陆久之,其显赫头衔一直鲜为人知。随着海同两
岸近40年的“冰封”渐渐消融,有人对陆久之说:“你现在可以亮亮蒋介石女婿的
身份了。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客观上就是蒋介石的女婿!”陆久之听后依然
淡淡一笑,说道:“我过去不想沾蒋介石的光,今天也无需趁海峡两岸始见祥和气
氛而重新去攀龙附凤。”
陆久之的确说得不错,他这个“蒋介石女婿”的身份从未沾过蒋介石的光。在
蒋介石统治大陆时期,陆久之从来不曾以“蒋门女婿”自居,蒋介石也从未承认过
陆久之的“驸马爷”身份。蒋家在这件事上,无论是老蒋还是小蒋,都采取一种装
聋做哑的态度。揣度其原因,多半是陈洁如的身份大特殊、太敏感的缘故。
陆久之以“女婿”的身份,公开背叛了“老丈人”蒋介石,背叛了蒋家王朝。
蒋介石对此虽未公开表态,但他内心深处未必不感到几许凄凉作为家事,这是
一种丑闻,是家族的耻辱,作为国事,这正是蒋介石独裁统治走上末路的标志之一。
其实,令蒋介石感到难堪和忧虑的还不止这一件“家事”。蒋经国和蒋纬国兄
弟间也曾有过一段微妙的“失睦”过程,这多半与蒋纬国谜一样的身世有关。
蒋纬国自幼失估,从一岁到五岁期间,一直寄居在上海,五岁那年回到家乡溪
口,由姚怡诚领养,称姚氏为养母。1924年,8岁的蒋纬国同蒋经国一起随父亲来到
上海,进入万竹小学读书。蒋介石把蒋经国委托给陈浩如照顾,蒋纬国还是由养母
姚怡诚带着。因为蒋纬国的成长环境十分特殊,所以,蒋介石对蒋纬国十分爱怜,
关怀照顾无微不至。1921年蒋介石曾在信中这样交待蒋经国:
……为你弟订儿童书报和儿童世界各半年,订书方法,只要告诉他邮寄的地方,
叫书坊直接送达便行了。不要忘记!
1924年10月1日,蒋介石又曾手示蒋经国:
……你同纬儿同住甚好,你要时时教导他,做他的一个好榜样。现在上海家中
情形怎样?亦须详详细细地写封信来告诉我。至要!至要!
蒋介石对蒋纬国是十分钟爱的,1922年,蒋介石追随孙中山从事革命活动时,
蒋介石即把纬国的名字作为与孙中山通讯时代的代号,“蒋纬国”即蒋介石。
蒋经国、蒋纬国虽然并非亲兄弟,但幼时感情颇深,蒋介石的侍卫长俞济时曾
颇有感慨地谈及蒋经国、蒋纬国兄弟二人幼时随其父亲蒋介石转战各地的生活片段:
1925年以前,蒋介石还只是一位青年军事将领,并没有全国性声望,一年到头
南征北讨,两兄弟有时就带在身边。在外作战,一切食宿都很简陋,蒋介石睡觉时
也仅能在临时搭的行军床上,碰到冬天天气冷,没有暖和的炕可以唾,蒋介石的行
军床太窄,兄弟二人只能有一个人跟蒋介石一齐挤在床上,而另外一个必须睡在冰
凉的地上。以后次数多了,蒋介石过意不去,就给两兄弟订了个协议,要他俩轮流
在床上睡。有时候,蒋纬国在地上睡了一夜,醒来时嘴唇发紫,蒋经国会走上去探
揉他的脸,拉着他的手,教他跳跃暖身。
俞济时的记述当不是凭空杜撰的,由此可见这兄弟两人幼时感情甚好。但由于
这两兄弟日后的经历不同经国赴苏。纬国日后赴德,所以,后来竟一度有了嫌
隙。与蒋经国相比,蒋纬国小时候受教育的机遇似乎比他哥哥幸运。1921年,蒋纬
国5岁,就进入“奉化县试办幼稚园”。而蒋经国5岁时,还在为人私塾启蒙行三跪
九叩礼。
当时,中国的教育制度正处在从旧式塾馆向新式学堂过渡的阶段。蒋纬国一启
蒙便受到新知识的洗礼。
1924年,8岁的蒋纬国同父兄一起来到上海学习。三年后,考进苏州的“东吴大
学附属中学”。1933年他17岁时,本想追随父亲,进入黄埔军校学习军事,但偏偏
这时候他生了一场病,只得作罢,进入东吴大学读书。他为了争取时间,于1934-
1935年,在东吴大学理学院,以两年的时间赶完了理科。主修物理,副修数学。19
36年秋,奉父命再入东吴文学院攻政治、社会与经济。同年冬天,奉命赴德留学。
1938年冬入慕尼黑军校接受军事教育。
1926年,蒋介石出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誓师北伐。因为当时蒋经国正准备赴
苏留学,蒋介石便把次子蒋纬国带在自己身边。当时,国民党元老派中知道蒋总司
令有子名“纬国”的很多。对于这一段,留有一张颇具历史意义的照片,就是,蒋
介石在国民革命军总司令就职演说之后,骑一匹白马阅兵,在广州火车站登车前,
与送行的国民党元老在车站月台上所拍的一张照片,照片上就有蒋纬国。
这张照片的背景,是火车的车厢,车厢的窗口站有几名背“精武带”的军官,
车厢前的月台上,蒋介石全付戎装;他的右前方,一张藤椅上坐着张人杰,在蒋介
石前面深人杰左手边,站着一个小孩,他就是蒋纬国。再左边,站着的是吴敬恒和
谭延阎。
一时间,蒋纬国的知名度甚至超过了他的哥哥蒋经国。关于这一点可从美国
《时代》杂志中的一则报道窥见一隅:
这一位青年将军(指蒋介石),是目前世界上最年轻的革命领袖,也是世界明
日之星。他英气勃勃,两国像两颗宝石一样,闪闪发光;而尤可惊的,是他带了儿
子出征,他的公子蒋纬国,现年十岁,随侍在他身边,和父亲出入硝烟弹雨之中,
一起革命。
蒋纬国小小年纪便随着父亲的声名鹊起而列入“世界名人”的家庭档案中,而
蒋经国此时还默默无闻呢。
蒋经国1925年16岁时赴苏留学,1937年返国,一去就是12载,回来时已近而立
之年了。他的弟弟蒋纬国1936年20岁时赴德学习军事,一去4载才回。兄弟俩正值风
华正茂的青春年华,却各自身处异国他乡,见面时已分离了15年,各人的音容笑貌
全非当年。由于各自的生活道路,使他们在为人处事、思想性格上出现了极不谐调
的反差。
回国后,还未尝尽兄弟团聚的家庭温暖,蒋介石就让蒋经国。蒋纬国各奔东西
了。蒋介石先让蒋经国在家乡读书,抗日战争开始后又派他担任赣南行政督察专员,
让他由基层开始历练;不让跟随在自己身边。而蒋纬国自德国回来之后,任命为少
尉,跟随蒋介石披上军装来到重庆服役。
据传闻油于宋美龄喜欢纬国而讨厌经国,于是引起了“大太子”蒋经国的极大
不满。自然,“二太子”身受袒护,也就踌躇满志起来。蒋介石和蒋经国、蒋经国
和蒋纬国,父子、兄弟之间的隔离,也自然造成了国民党“拥长”和“拥小”派之
间的错觉,进而有造作谗言浸润取宠的机会。于是,为了继承“皇位”而展开了一
场又一场的“地下游击战”。他们各自有一批文臣武装,进进出出,好不热闹,即
便是有“父皇”从中斡旋,无亲兄弟间的猜忌愈来愈深。
其中最能引起误会,也是令“皇太子”蒋经国终生难忘的是,抗日战争期间,
他千里迢迢、翻山越岭从赣南到重庆求见父亲蒋介石,谁知却被“父皇”官邸外警
卫团营长王瑞钟,以未奉命令的借口加以拒绝,气得蒋经国咬牙切齿地大吼道:
“我是儿子,来看父亲的!”令人奇怪的是,作为“二太子”的蒋纬国却在蒋介石
和宋美龄身边走过来闯过去,无所顾忌,对于外警卫这道关口更是风雨来去,畅通
无阻了。
后来一些别有居心的人据此向“拥长派”大肆散布谣言,或日:“老二得宠”,
或日:“夫人也喜欢老二”。一时流言四起,不胜而走。蒋经国半信半疑,但怀恨
在心的种子如遇春风,只差没有抽枝冒芽了。
而究其实,则只因为蒋介石在重庆的黄山官邸的门禁森严,除了孔祥熙和戴笠
二人可以自由出人,不受检查,其他任何人包括宋子文、蒋经国进入官邸
都必须由侍卫长命令预先通知内外警卫有案可据者方可进入,到了内警卫的一关,
也是除了孔祥熙和戴笠二人不必搜身检查之外,就连宋子文也免不了搜身和检查的。
蒋纬国之所以在外警卫通行无阻,是因为外警卫已接到侍卫长的命令,他们认得蒋
纬国的外貌,所以连盘问的过程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