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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并正式发表过声明,不参与国民党的工作。这个声明,是蒋背叛革命之后、奉
安孙中山时发表的。孙中山先生1925年3月在北京逝世,当时正是北洋军阀统治时期,
国民党还没有取得全国政权。由于当时的条件所限,孙中山的遗体一直居于香山碧
云寺的金刚宝塔中,没有安葬。国民党基本建立了全国统治后,举行安葬是合乎情
理的。蒋介石为了树立个人的威望,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当时,南京政府为修中山陵特拨专款50万元,但修陵的实际费用,至少要花10
00万元之巨款!为了中山陵的建造,国民党当局确实煞费苦心,从陵地的选择到工
程设计,都做了精心安排。陵幕边在紫金山之阳,依山造陵,气势恢宏,工程浩大,
奉安大殿的设计庄重雄伟。大殿有三门。正门首镌刻民生二字。左门刻民族,右门
刻民权,标志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陵区周围原来就是一片风景区,在造陵时又着
力修茸美化,就更加显得壮观。
孙中山先生的遗体安葬日,先曾决定在1929年1月1日,但由于蒋介石硬要拼凑
召开国民党三全大会而误期,于是改定1929年3月12日孙中山逝世四周年时举行。但
又因蒋桂战起一再延误。5月间蒋介石打败了桂系,才最后决定6月1日为安葬日。
5月10日,由南京开出迎梓专列,21日到达北平。北平的移灵仪式一共搞了4天。
不仅出动了陆军、骑兵、空军,而且几乎倾北平全城之众参加祭灵、送灵仪式。25
日午夜,灵枢在三十多万人的护送下,从香山抬往前门车站,步行近15个小时。两
次鸣礼鸣一百零一响。到5月26日下午三时十五分才将灵枢运上专列。四时三十五分,
专列在全市工厂的汽笛声及礼炮声中徐徐开动;从北平到南京,沿途各站,都要举
行盛大的接送仪式。车到安徽蚌埠,蒋介石夫妇乘专车到此恭迎。然后,蒋介石的
专车为先导,开往浦口。28日上午,灵车抵浦口。国民党中央出动陆海空三军仪仗
队,南京政府的大小官员及市民倾城而出,在奉安总干事孔祥熙的指挥下,将灵枢
移过长江,送至中央党部大厅。然后,又是3天公祭,蒋介石亲自守灵。6月1日是安
葬之日,奉安大典从午夜二时即开始。先在中央党部举行起棺仪式,然后,灵枢经
过中央大道,沿途搭有二十余座牌楼,以松柏树树、青白布铺地。全市万人空巷参
加葬礼,送往中山陵。上午十时十五分,由蒋介石主祭,举行安葬典礼。报纸、电
台,天天报道奉安盛况。大量发行各种纪念书刊。在这一系列的宣传中,蒋介石成
了主要角色。为使“奉安大典”名正言顺,蒋介石还特请旅居欧洲的孙中山夫人宋
庆龄回国参加大典。宋庆龄出于对中山先生的爱戴与忠诚之心,回国参加了奉安仪
式。但她在回国前特意发表了“关于不参与国民党任何工作的声明”。奉安之后,
居住上海,与蒋介石集团保持径渭分明。
宋庆龄对蒋介石集团的这种态度,长期以来一直令蒋介石十分尴尬又十分恼火。
宋庆龄因其特殊身份和地位,蒋介石惹不起她也不敢公开惹她。但正因如此,宋庆
龄可以对蒋介石施加的影响力也就十分有限,蒋介石表面上尊重她,骨子里却根本
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所以,请宋庆龄出面劝止蒋介石不再打内战,只是以毛泽东
为首的中共中央“逼蒋抗日”策略中的一个步骤,是在政治上和道义上对蒋施加的
诸多压力之一种。
1936年10月,红军第二、四方面军与先期到达的一方面军会师陕北。红军三大
主力的胜利会师,结束了历时两年的中国工农红军的战略大转移长征。
而蒋介石却认为红军主力会师陕北是他彻底消灭红军的绝好机会。10月27日,
蒋介石从南京飞往西安,部署东北军和西北军对红军作战。29日,他又到了洛阳,
部署中央军及马鸿逵的部队进攻红军。
但是,蒋介石虽然亲自坐镇指挥,东北军前线各部队却按兵不动,对蒋的命令
阳奉阴违,万不得已与红军接触时,士兵们多是向天放枪,虚张声势,并不真正向
红军进攻。在此情况下,胡宗南率中央军第一军按蒋介石的命令,孤军深入,在山
城堡被红军击败,廖昂一旅被全歼。蒋介石闻讯后大为震怒,严电斥责张学良,追
究责任,限期复电。张学良上下为难,凄然泪下曰:“我遭国难家仇,受国人唾骂
为不抵抗将军,对不起国家,对不起部下。”
11月23日,蒋介石在上海逮捕了全国各界救国会领袖沈钧儒、邹韬奋、李公朴、
章乃器、王造时、沙千里、史良等7人。这一事件震惊全国,轰动世界,激起全国人
民的公愤和抗议,强烈要求国民党政府立即放人。国际友人,以爱因斯坦为首的十
几位科学家联名打电话给蒋介石,要求释放这七位爱国者。但直到翌年7月31日,蒋
介石才释放他们出狱。由于这7个人不顾国民党政府的威逼利诱,坚持抗日救国,反
对内战,被尊称为“七君子”。
12月3日,张学良到洛阳见蒋介石,第一次向蒋介石提出建议停止“剿共”,和
中共合作抗日,并要求蒋介石释放“七君子”。蒋介石一开始就严厉训斥张学良,
说他决不能停止“剿共”。对张学良要求释放“七君子”一事,蒋介石斥责张学良
说:“全国只有你一个人是这样想的。”使张学良十分难堪。
蒋介石虽然看到张学良的东北军和杨虎城的西北军对红军厌战、避战。但他仍
认为此时是消灭红军的“10载以来难得之良机”,于是他立即调集嫡系部队蒋鼎文、
樊粮甫、万耀煌等所属20个师到西北,加上原在西北的嫡系军队,围攻红军的总兵
力达60多个师计260个团,企图一举摧毁陕北红军根据地。
12月4日,蒋介石在张学良的陪同下,由洛阳再次飞往西安,宋美龄通常是陪着
蒋介石的,这次她因病去上海治疗,未能同行。蒋介石到西安飞机场时,东北军的
青年军官聚集在机场,向蒋介石请愿,要求停止内战,一致抗日。蒋介石对此十分
生气,他要求张学良严厉处分这些军官。他对张学良、杨虎城讲,东北军与西北军
必须继续“剿共”,否则即将东北军调到福建,西北军调到安徽,另派他的嫡系蒋
鼎文为“剿共”前敌总指挥。蒋介石还命胡宗南部到陕西边境,切断东北军、西北
军与红军的联系。张、杨深知无论接受哪一种办法,前途都不堪设想。12月7日,张
学良再度向蒋介石提出劝告,蒋介石骂张:“年轻无知”,并拍案说“你就拿枪打
死我,我也不能停止剿共!”时值“一二·九”周年纪念日,西北各界救国联合组
织万余学生群众向张、杨请愿。游行学生情绪激昂,自西安步行去蒋介石的驻地临
渲华清池,要求蒋介石答应抗日,行至十里铺,蒋介石布置军队,架设机关枪阻拦;
并打电话给张学良、杨虎城,命令他们对游行学生“格杀勿论”。张见局势严重,
急乘汽车到十里铺,劝学生回西安。群众高呼:“我们愿意为救国而死,我们前进
吧!”群众悲愤号哭,张学良为之感动拭泪,激发了爱国热情与勇气,恳切地对学
生说:“在一星期内,我准有满足你们心愿的事实答复你们!”12月10日,张学良
又到临漠请求蒋介石接受“停止内战,一致抗日”的要求,并痛切陈词,要求蒋介
石采纳。蒋介石不仅严词拒绝,还强令屠杀西安抗日青年,镇压人民抗日运动。蒋
介石到西安后的横暴无理态度,使一直效忠蒋介石的张学良失去了对蒋介石的信任,
他对蒋介石感到绝望了。在这种情况下,张、杨决心冒生命危险,逮捕蒋介石,实
行“兵谏”。
按照蒋介石的计划,12月12日他就要离开西安。11日夜,张、杨2人决心在天亮
前发动兵谏。侍卫营长孙铭九根据张学良的命令,袭击了临漳华清池蒋的住所,蒋
的卫队曾进行抵抗,迅即被消灭。蒋介石在事后所著《西安半月记》中曾自述了被
东北军抓获的经过:
叛部乃四出搜索,经过余所在之穴前后二次,均未为所发觉。忽闻距余二三丈
外之地,有与叛兵厉声争执者;察其声,知为孝镇。时叛部搜索益急,闻岩穴上叛
兵相语日:“此间有一服便衣者,或即为委员长也。”另一叛兵日:“姑先击以一
枪再说。”又一叛兵呵止之日:“不要胡闹!”余乃抗声答日:“余即蒋委员长,
尔等不得无礼!如尔等以余为俘虏,则可将余立即枪杀,但不得稍加侮辱。”叛兵
称不敢,向天空发枪者三,高呼:“蒋委员长在此矣!”旋孙铭九营长来前,向余
长跪而泣,连言:“请委员长下山。”余乃知围攻行辕者,为张之卫队第二营也。
孙随护下山,至华清池行辕前,余欲入内稍慈,见门内物件纷乱,尸体枕藉。孙坚
请余登车入西安,谓:“委员长所居之室,已凌杂不可居,营长奉上官命,请委员
长入城。”余命孙:“找尔之副司令来!”孙日:“副司令在西安相候。吾人非敢
对上官叛变,实对国事有所请求,将面陈于委员长,望委员长接纳吾人之所请。”
余怒斥日:“叛逆狂谬至此!无多言,欲毙余,则速毙余可也!”孙与第一O五师第
二旅旅长唐君尧又向余敬礼,请登车入城。余欲见汉卿询其究竟,遂登车行。
孙铭九与唐君尧旅长既扶余登车,夹坐余之左右;另一副官坐车前,即张汉卿
亲信之侍从谭海也。车向西安城直驶,经东关,遇见张汉卿之车,唐旅长谓:“副
司令来矣!”既近,实非张,乃来传令送余至何处者。唐旅长询前坐之谭副官:送
委员长至何处?”副官答:“新城大楼。”新城大楼者,即西安绥署,杨虎城所居,
余闻而大疑,以围攻叛变者为东北军,何乃送余至杨处?时车已近东门,见守卫兵
士均佩“十七路”臂章,余更为骇异。继思昨晚约宴客各将领,虎城未到,必以先
赴张宴,为张所给,被其扣留。更念中央在西安之高级将领,必为其一网打尽矣。
顷所见佩“十七路”臂章之兵士,疑系张部将第十七路军留西安部队缴械后,脱其
军衣而令东北军服之,以掩人之耳目者。杨虎城参加革命之历史甚久,亦为本党之
老同志,信其不致附和叛变也。既入城,唐君尧向余悄然叹日:“委员长鬓发渐白,
较二年之前我等在庐山受训时,苍老多矣!国家实不能一日无委员长!只看西安城
内之繁荣景况,与二年以前大不相同,非委员长主持西北建设,易克臻此?甚望委
员长善自珍重!”余未及答。十时,抵新城大楼。
余既入绥署,未见虎城。移时,绥署之“特务营”营长宋文梅来,孙铭九以护
卫之责交付于宋而去。
蒋介石的回忆,自然有大量为自己脸上贴金的成分,但毕竟还是承认了基本实
事他被孙铭九等爱国军人从山上抓了下来。同时被逮捕的还有蒋介石手下的重
要军事将领陈诚、陈调元、蒋作宾、钱大钧、蒋鼎文等共计十余人。
蒋介石此来西安,事先也知道这里的情况不稳,他曾在12月2日的日记中说:
“东北军之兵心,为察绥战事而动摇,则剿赤之举,几将功亏一货。此实为国家安
危最后之关键,故余不可不进驻西安,以资镇慑,而挽危局,盖余个人之生死早置
诸度外矣。”他认为“剿共”已到了“最后五分钟成功之阶段”,所以,虽明知西
安军心不稳,仍是亲赴西安,由此也可知蒋介石“剿共”的决心有多么坚决。
12月12日,张学良、杨虎城通电全国,申明逮捕蒋介石的理由:东北沦亡,时
逾五载,国权凌夷,淞沪协定,屈辱于前,塘沽、何梅协定,继之于后。凡属国人,
无不痛心。……我中枢领袖,应如何激励军民,发动全国之整个抗战。乃前方之守
士将士浴血杀敌,后方之外交当局仍力谋妥协。自上海爱国冤狱爆发,世界震惊,
举国痛愤。爱国获罪,令人发指。蒋委员长介公受群小包围弃绝民众,误国咎深,
学良等涕泣进谏,屡遭重斥。……学良等多年袍泽,不忍坐视,因对介公作最后之
诤谏,保其安全,促其反省,西北军民,一致主张如下:一、改组南京政府,容纳
各党各派共同负责救国;二、停止一切内战;三、立即释放上海被捕之爱国领袖;
四、释放全国一切政治犯;五、开放民众爱国运动;六、保障人民集会、结社一切
之政治自由;七、确实遵行总理遗嘱;八、立即召开救国会议。
12月13日下午5时,张学良对“西北剿总”全体职员讲话中说:“我们对蒋委员
长绝对没有私仇私怨,我们绝对不是反对委员长个人,是反对他的主张和办法。如
蒋委员长放弃过去主张,毅然主持抗日工作,我们马上绝对拥护他,服从他。”
蒋介石时任国民政府行政院长兼军事委员会委员长,他被扣留西安后,蒋介石
的连襟、行政院副院长孔样熙代理行政院长主政,军权就落在军政部长何应钦手里。
西安事变发生后,日本帝国主义积极活动,拉拢以何应钦为首的亲日派。何应
钦看到看西安事变蒋介石被扣,是他取代蒋介石的极好机会。于是,他极力主张对
张、杨采取强硬措施。12月16日,何应钦就任讨逆军总司令,部署对西安的讨伐行
动,并派出大批空军轰炸西安;只因亲英美派的孔祥熙、宋子文、宋美龄的坚决反
对,轰炸西安城,怕将蒋介石炸死,才只轰炸了西安近效。中央军也开到华县,与
杨虎城的西北军发生战斗。12月17日,日本外相声明:“绝对不能与张学良妥协,
否则,日本政府将不能坐视。”日寇要求南京政府进攻张、杨,并提出日本愿予军
事援助。又授意内蒙伪军李守信通电愿与南京政府合作,共同讨伐张、杨。同时动
员汉奸、托派造谣破坏,以制造混乱。
事变发生的当天晚上,张学良和杨虎城就给当时尚驻陕北保安的中共中央致电,
通报情况,并请派代表给予指导。
“西安事变”的消息迅速传遍全球。南京政府、中共中央、日本、苏联和英美
等立即行动起来,展开了一场关系到中国乃至世界命运的激烈斗争。
当晚11时国民党中央常务委员会召开会议,接着又召开政治会议。这两个会议
一直开到第二天早晨,会议作出了四项具体决定,基本上反映了以何应钦为代表的
亲日派对“事变”的态度。这四项决定是:一、孔祥熙以副院长代理蒋介石行政院
长职;二、军事委员会执委增至7人,包括何应钦、陈诚、李烈钧、朱培德、唐生智、
陈绍宽;三、军委会工作由副委员长冯玉祥及执委负责;四、陆军部长何应钦及军
委会成员负责指挥部队。会议还决定“被夺张学良一切官职并缉拿严办,同时决定
由何应钦指挥部队讨伐叛乱。”
南京亲日派的主张,得到了日本帝国主义的怂恿和支持。日本希望事态扩大,
酿成中国的内战,以便实现灭亡中国的野心。因此,日本警告南京政府如果同张学
良妥协,日本政府则不能坐视。华北日本外交官和日本驻军授意内蒙傀儡政权头子
“德王”发出停战通电,表示不妨碍南京政府出兵讨伐张、杨。日本不支持在欧洲
养伤的汪精卫回国与何应钦一起组织卖国政府。何应钦看到这是他取代蒋介石的最
好时机,便到处叫嚷“张学良劫持统帅,目无党纪国法,是叛逆,”甚至要“不惜
玉石俱焚”,“明令讨伐”张、杨。同时,他派出大批空军轰炸西安。一些国民党
要员,只是抱着维护政府威信,激于对张、杨的所谓“愤慨”,也主张“出兵讨逆”,
新的内战危在旦夕,中华民族的命运危在旦夕!
在这关键时刻,宋美龄到达南京。
事情发生时,宋美龄正在上海。当天下午,她在沪离开会讨论改组“全国航空
建设委员会”,孔祥熙突然推门进来,告诉她说:“西安发生兵变,委员长消息不
明”。
“西安事变”的消息是当天由国民党驻渲关部队的将领樊松前将张学良的电报
转发南京政府的。因为当时西安与南京的电讯暂停,只好由渲关转发。当时,蒋逃
离住处躲进俪山还未找到,所以,张学良的第一份电报只说蒋介石“失踪”。而到
孔祥熙嘴上,为了谨慎,只好说“消息不明了”。
就在南京政府连夜开会的时候,宋美龄也彻夜未眠。此刻,她正在上海至南京
的特别列车上,随行的有孔祥熙、端纳、蔡妈等人。夜像死一般的寂静,他们谁也
没有睡意。宋美龄后悔这次没有跟随在丈夫身边,因为她一直是蒋介石与生活打交
道中的缓冲力量。每当丈夫对下属粗暴训斥时,只要宋美龄在场,她一定会好言劝
止,并对蒋的部下百般安慰。
无疑,蒋介石被软禁,确与他对张学良等部将的粗暴斥骂有关。事到如今,宋
美龄追悔莫及,长叹说:“年来,委员长出巡各省、余必相随,此次独因病未果,
深觉怅然。盖余每自信,倘余在西安,局势当不致恶化至此。”
13日凌晨,宋美龄一行到达南京。她发现南京政府一派混乱,人心惶惶。当她
了解到何应钦等人的决定后,非常不满。宋美龄认为:“中央诸要人,于真相未全
明了之前,遂于数小时内决定张学良之处罚,余殊党其措置大骤;而军事方面复于
此时,以立即动员军队讨伐西安……余更不能不臆断其为非健全之行动。”
为了确保蒋介石的安全,为了整个来氏家族及他们所代表的那个阶级的利益,
宋美龄一到南京,就立即与何应钦等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应当说,宋美龄临此
大事,头脑还是比较清醒的。她能认识到这次事变“决非中国既往一般称兵作乱之
叛变所可以比拟;而其关于国际与外交者,尤有特殊之形势,倘处置失当,即酿成
民国以来空前之战祸。”因此,她对进攻西安的军事计划和国民党中央轻易作出的
惩办张学良、杨虎城的决定给予了坚决的反对,她明确表示:“军事上或有取此步
骤之必要,委员长或亦悬盼此步骤之突现,然余个人实未敢苟同。”宋美龄为此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