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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掩饰了谁的忧伤-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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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木



第一章我的世界

高考对于很多人来说,都不陌生,他就像清洁工阿姨的扫把,扫过大街一样,总有漏网的没有被刷走,而我毫不意外的被刷走了,家里也没有太多的经济能力来支付我大学的开支,失败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于是我也加入中国农民工这个神圣的行列,成为一个南漂,转战广东东莞,深圳。没多久,接到家里的电话,父亲因为食道癌住院了,需要马上手术,在亲朋好友的帮助下,我筹集了资金给父亲做了手术,从此家里欠下很多的债务,为了能够多挣点钱,我跟着同村的人到了水电站做小工成为一个真正的农民工,我自学技术,管理,一年后我给别人做领班,技术员。但是意外又发生在我的身上,故事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

第1章,我的世界

那年,我坐火车到了兰州,延着黄河直上到了兰州,又从兰州转到张掖,六个小时的汽车到了祁连山中央拦河修建的宝瓶河水电站工地,在哪里我给你一个包工头做技术员。在哪里干活的人可以分为三种人:领导(喊口号的),是属于管理层,不干体力活的,我们又称之为发皇粮的,第二种我们又称呼他们是职工,是正规土建单位的,他们享受着保险,养老,等一系列的福利,我们有称之为吃皇粮的。还有一种就是人最多的一种干活的(砸闷的),没有文凭,没有关系,只有体力,也许偶尔还会动点脑力,我们又称之为吃力气饭的。

我就是第三类人的技术员和领班,发皇粮的管着吃皇粮的,吃皇粮的管着我,我的求着吃力气饭的。

炎炎的夏日,坐在阴凉处都能冒汗,更别说提着榔头上工地干活了,本来河道里面还有一丝风,却奈何山一样的围堰隔绝了水,也隔绝了风,低于水面的工地好似是架在开水上的锅,水热了,锅热了。水凉了,锅正在退温,温度还没退完,水又热了,而正在这六伏天里,领导却提出了大干100天的口号,于是发皇粮的腋窝下夹着刚从冰箱里拿出的康师傅绿茶和文件夹上工地坐在阴凉处督促巡视,吃皇粮的腋窝下夹着康师傅矿泉水拿着对讲机在工地流动巡视,吃力气饭的背着5斤的塑料壶在工地渗水的地方装着天然的凉水拿着工具进了工地干活。

水电站的修建,一般都是大峡谷,哪里山高,哪里容易蓄水,就在那里。这样的三类人凑活在一块,就这样生活在祁连山中央,穷乡僻壤,方圆百里不见人烟,工地干活绝大多数是男人的力气活,这下可憋坏了这帮大佬爷们,婆娘能来的都让来了,来不了的和没婆娘的可是急的没辙了,不知道是谁发现了有人晚上在夫妻间的宿舍下面蹲墙根偷听,单身的一听,有了辙,晚上一溜烟的蹲在了夫妻间宿舍窗户下,山里的蚊虫多,不知道是谁带了头,点着了蚊香,跟风的效益是强大的,结果都晚上端着蚊香去了,蚊香能点,烟也能抽,烟能抽,扑克也能打,于是有人牵来了电灯,抬来了桌子,晚上就在这里斗起了扑克。

这些婆娘每天就是给男人洗洗衣服,做做饭,无所事事,于是也加入了玩扑克的行列,偷听便演变成了赌场。

工地有两个门,一东一西,东门口有个小店,两台冰箱每天都冻着满满的绿茶和矿泉水,小店的店主是个中年妇女,长得也一般,但是身材却是不错,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但却会打扮,每天口红涂的跟红漆一样溜红溜红的,粉擦的把一脸的麻子都盖的严严实实,穿的用我们的话来说,”时尚“。我们给起个外号叫“妞儿”,住宿区本来有个老大爷开的小卖部,东西也不差,老大爷的红兰州卖20一条,单包卖2块4一包,妞的烟卖22一条,单包卖2。5一包,不管歇不歇班,顺不顺道,都喜欢跑2里地去妞哪里买烟,还是一次一包的买。

妞也很会做生意,对着几个每天路过的人大哥大哥的叫哥不停,大哥们也很照顾,几天的时间,长条凳子有了,塑料遮雨布做的太阳伞有了,过了几天,桌子有了,麻将也有了,一个桌子没够,两个,三个,于是“妞儿”开起了免费的麻将馆,每天的康师傅绿茶,康师傅矿泉水卖的那叫一个快啊。

工地太大,工地门口到施工区起码也有1里地,发皇粮的开着小车走这里也喜欢下车买瓶康师傅绿茶,有时候就直接把小车停在小店门口,在“妞儿”发直的眼光中向着工地走去,一位新来的吃力气饭的瞧见了,有了心思,走进小店掏出5块皱巴巴的人民币扔在桌上道“来瓶康师傅,要绿茶的”‘不用找了“夹着绿茶,迈着蛤蟆步走进了工地。

康师傅绿茶的瓶子刚好插进屁股后面的口袋里,这个5块钱买来了的“康师傅”成为了盗版的,每天在山沟沟装着免费的山泉,插在屁股后面的口袋里,露出半截瓶身,走起路来使劲的左右摇摆着。

炎热的夏天,“热”是每天挂在嘴边最多的一词,大干100天的口号执行的“热”火朝天,吃饭的时候发皇粮的开着小车回去了,吃皇粮的坐着卡车回去了,而规定的吃饭1小时时间,我们走路回去一个来回都要50分钟左右,无奈之下,老板让烧饭的阿姨给送到工地。

烧饭是个精打细算的活,可是控制着老板的收入,老板找了亲戚来把关,40岁左右的阿姨,生的黝黑,总是散着一头泛白的长发,来掩饰脸上豌豆大的黑痣和永远沉着的脸,生的比一般男人还高壮的身躯,嘴里永远叼着好似不曾熄灭的烟卷,每次打饭的时候,都是低着头,不敢去看她,刚开始看着米黄色的短袖,遐想一番还会食欲大增,渐渐的米黄色的短袖被油烟熏得斑斑点点的黑色变成了一块一块的黑色,实在是看不下去的时候,有人拆了白色的面袋子,做了个围裙,白色的,看起来也不错,可是这烧饭的阿姨说围裙挡住了衣服上的口袋,不方便,众人无奈,最后一位壮士从“妞儿”哪里偷来一条大红色的裤衩,给缝在了正面,两边一和缝,也够大了。装的东西也多,方便了,众人食欲也大增。

中午的时候牲口们总是翘首等待着那条显眼的大红裤衩出现,两个大桶,一个装饭,一个装菜,饭可以随便吃,菜一人只有一勺,在老板名曰路途遥远天气太热的话题中我们每天都是吃土豆还是最方便的清蒸土豆疙瘩,里面只有盐,一根绿色的蒜苗都没有,有时候会奢侈一次加点辣椒,经常还会在烧饭阿姨“忙”的解释中一边吃一边用牙齿扒皮,偶尔能吃上一次筷子厚的土豆片总有人惊呼“哇,今天的菜不错”,土豆丝总是传说中的那样神秘从未出现过,隔上几天,土豆疙瘩里面会出现有半个巴掌大的洋葱片,我们管他叫“肉”。

吃饭的时候有时候会出现风,这个时候的风我们称之为“神经病”,每次吃饭的时候“神经病”的来临,却加快了我们10倍的吃饭速度,就是10倍的速度也赶不上“神经病”给我们加的佐料——黄沙,遮天蔽日的黄沙,我们却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继续下咽。

吃过饭,饭碗直接在河水里一摆,已经干干净净,根本不用手去抹,难得的一点时间,一溜烟的蹲在地上2;5的红兰州抽的吧唧吧唧直响。

天擦黑,工地四处都会响起鬼哭狼嚎的歌声,有人唱着妹妹坐船头,有人唱着花鼓,好似是庆祝着又熬了一天,一丝不挂的的在河水里游荡一圈,算是洗过澡,有时候会有人直接裸奔回宿舍。

敲着饭碗在塑料彩条布搭的厨房外面等着饭熟,挂面是每天晚上不变的伙食,一锅水煮着几十号人的挂面,烧饭阿姨拿着三尺长的木棍在锅里不断的搅拌,时不时的还会腾一只手心细的去弹弹叼在嘴里香烟,面的量总是大于水的量,煮好的面总是跟锅平,我们总是惊叹烧饭阿姨控制的水平,烧饭阿姨谦虚的道:“我之前在家烧猪食的时候水平比这好多了,”

夜晚就这样开始,饭后的时光总是在吹牛中度过,这里的每个人都会做一个梦,发财的梦,而这个梦也伴随着我们守护在这里一天又一天,我们也守护着那个总有一天会发财的梦,坚持,持续。



我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坏人,我只想赚一点钱给父亲养老,我总是这样来总结自己。如果说小时候偷邻居家一个橘子两个梨,上学的时候往女生厕所里扔鞭炮,打过几次架。长大了走在街上看见美女眼睛会发直会遐想,看见乞丐不给钱就把我定义为坏人,那我算是坏的透顶了。如果说咱上学不努力,考不上大学咱也认了。可是咱也很努力,别人在听课,我也在听课,别人在睡觉我在写作业,可是别人就是上了大学,我就是没考上。是不是就奇了怪了。

咱也从来不奢望自己家里家产几千万,从来不奢望有房有车,山里的几间黄土草屋我还能装装清高,每天背诵下空中楼阁。我也从来没想过阿玛尼,甚至是红草帽,初中时的校服我穿着干活还好洗,10块钱的解放牌运动鞋穿着还绝缘,咱也不奢望父母是多大的官,多大的能耐,健康就好。咱也不偷不抢,今天能吃土豆疙瘩就吃土豆疙瘩,也不会去别人碗里夹一块洋葱。能有人嫁了咱就娶,没人嫁了咱也不会去调戏别人的老婆,更不会去蹲墙根,难道这也遭嫉妒。

如果我是一个坏人,老天降下惩罚,让我高考落榜,我服,如果这惩罚还不够,降下病灾到父亲头上,我不服,但是我也认了,难道还不够吗,为何还让一个家庭再次走进前所未有的困境,折了一个家庭的顶梁柱。

我清楚的记着那天格外的炎热,好似有下雨的征兆,都在讨论祁连山在今天会不会下雨,还商议着下雨了去“妞儿”哪里搓麻将,而我还游走在20多米的高空中,汗水早已经顺着库管流到鞋里,买回来从来没洗过的军绿色解放鞋,早已经是分辨不出颜色,只记得里面白色的老帆布早已经是变成黑色,早上穿鞋的时候,一般都是偏过头,屏蔽呼吸穿的,汗水流进了鞋子里,没穿袜子的脚就好像行走在泥泞的土地里,如果给我一个舞台,我上去随便走几步,就是精美的舞蹈。可是给我的是20米高的模板,模板的宽度是5公分。

不记得什么时候发的安全带了,只记得发安全带的时候,是在发皇粮的人用差不多电视里面奥运会颁发奖章一样仪式下颁发的,发皇粮的还亲手给我带上。而且我还出现在了某某领导亲自给工人系安全带的宣传照片上,很大很大的条幅直接被挂在工地院墙外面。安全带上有根绳子,一老乡回家的时候说家里的大黄狗力气太大,一般绳子栓不住,这个绳子应该可以,就顺带着带走了,而安全带被我改装成了腰带,替换了我曾经系在腰上的粗麻绳,我曾经还为这事一度的得瑟自己的聪明,发明了新的腰带,结实,耐用,还在工地引起了潮流,那段时间都是清一色的白色腰带,后来渐渐的便成了黑色的,而我却不知道自己是把命系在了裤腰带上,20米的高度,我亲身试验了一直不明白的重力加速度是何概念。

我尚未计算出结论,我已经听见自己身体触地的声音,我就仰躺在地上,最后的时间里,我听见工友们的呼救声音越来越远,视线正对着着的钢管架子上一条巨大的红色条幅,正在我的眼里渐渐的模糊,我看见上面巨大的白色字体“热烈祝贺本单位正式通过Is#####质量安全体系检测。”我感觉胸口也很闷,视线也模糊,听力也很模糊,不知道吐出了什么东西,在我渐渐模糊的视线中很模糊很模糊的红色。

我感觉身体好似被折腾了几个来回,胳膊,腿,胸腔,痛如针扎一般,但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喊一声疼,就感觉自己摇啊摇啊,摇了很久很久,遥一下,疼一下。疼一下,遥一下,慢慢的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当我再次感觉到自己呼吸的时刻,已经处在一个白色的世界里,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吊灯,白色被子,白色的人影,白色的纱布,白色的吊瓶。

来不及庆幸自己活着,我已经被父母的哭声所淹没,母亲嘤嘤的哭泣声在我睁开眼睛的时刻硬生生的哽咽住,眼泪就那样无声的向下趟着,本来已经佝偻的身躯和布满皱纹的脸庞,在我沉睡的日子已经是满鬓斑白,母亲还是没忍住,推开门掩面出了病房,我知道他肯定躲在角落里静静的哭泣。

父亲本已被病痛折磨的瘦弱的身躯,早已经没了精神,脸色蜡黄蜡黄却带着不尽的苍白“醒来就好”父亲唯一的一句话,就那样静静的坐在床前,但是我却看见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着转,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我也想紧紧的抓住他的手,但是我却没有一丝力气,

白色的世界慢慢的在我的视线里变得朦胧,慢慢的变灰,变黑,唯一的色彩也慢慢的失去,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忍了许久的泪悄然滑落。在我闭上眼睛的时候我能感觉到父亲拉我的手有紧了紧,短暂的苏醒,让我又从新的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时,房子里的等有些昏暗,我还以为回到了,家里那昏暗的房间,当我寻找我一直挂在墙上的自画像时才发现墙不是我那道粗糙的黄土墙,屋顶也不是带着缝隙的瓦顶,都是洁白的白色,外面似乎正是黑夜,沉寂的夜里,偶尔的汽车发动机轰鸣声,喇叭声,在不远的地方传来。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用着朦胧的眼光盯着白色的天花板,享受着黑夜的宁静,回想着过往的一切,我想到了我的那个黄土房子,想到下雨就漏水的家,想到了每一个亲人的欢笑,他们的欢笑,硬生生的将我拉到了“将来”,

父亲可以说是半残了,不能劳动,唯独苍老的母亲能持一些家务,而我的将来或许是一个残废,不知道什么时候听说的抚恤金这个词让我知道自己如何做,

也许。。。。。。也许。。。。。也许我死了他们可以得到一笔不小的抚恤金,父母的生活不用愁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到这条路,但是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生了根。

我慢慢的活动着手,终于触摸到了点滴的管子,我一点点的把他们在我的手里顺过,当感觉拉紧的时候,我努力的拽了一次,没有拽动,胳膊的疼痛让我全身都冒着汗珠,我失去了一切力量,我休息了片刻又开始了一次,这次我使劲的把手臂一块向里面挪动,用整个胳膊的力量拽动着向里面动,光滑的点滴管子拉的好像变长了一样,我又慢慢的挪动手臂到原来的位置,再次向里面挪动,当我重复到第三次的时候,终于感觉一轻,输液的管子另外一头原本插在瓶子上的一头掉在了地上。

我很清楚假如几分钟没人发现,我的血就会顺着这个管子留到地上,我想看下这个世界,记住最后的一切,我尽量的回避过父母的位置,偏过头睁开眼睛,看见隔壁病床上的躺着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姑娘,脸也在包着,脖子都缠着纱布,已经看不见她的样子,她的睫毛在动,好像梦见什么了,时而蹙眉,时而舒展,床边上趴着一个人睡的很香很香,鼾声已经可以再病房回荡了。我看见掉在地上的输液管子里面鲜红的血已经流在地上了,印在在了两个病床之间的走道上,就像玫瑰一样的漂亮,也许当玫瑰盛开的时候,我也离去了,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看这个世界吧,我转过头,闭上了眼睛,我想安详的睡着。

我想伸手去抚摸一下母亲的白发,我想去抚摸一下父亲的脸颊,手臂一点都抬不起来。我想睁开眼睛看下父母,但是我没有勇气去做,我没有什么理由可以支撑着我去看他们,回忆已经足够了,已经足够让我带到另外的世界了,我仿佛看见了已经满头白发的母亲背着我翻过山沟,翻过山包,走过山涧……。我看见她为我做的新布鞋,我看见她那佝偻的身躯在田间地头劳作的身影,我也看见自己坐在父亲的肩头,为他歌唱,我看见父亲为我做的陀螺为我折的纸飞机……。我很想说,爸妈,我爱你,但是我只能祝福他们,我会在天上看着你们,我也许会好起来,但是更多的可能是躺在床上,坐在轮椅中,我经不起赌注,我怕你们离去的时候没人照顾我,所以我先走了。

一片的安静的世界里,只有我的泪水滑落的声音,我慢慢的等待,我知道我再次睡着,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父母的爱,下辈子报答了。我在心里为他们祈祷,这是我对他们最后的祝福了,我已经看见天堂的样子了,我看见了逝去的爷爷为我招手,对着我笑,我看见爷爷坐在一块很大很大的石头上装着烟斗,好像在说:“孙儿,快来给爷爷点着火,”那一刻我笑了,我的世界里的最后一次笑容吧。

“阿姨,阿姨,。。。。叔叔。。叔叔。。”,这个时刻,我听见一个微弱的声音,她在呼喊,我很迷茫,找了很久没发现声音的存在,仔细的听,蓦然才清醒,这个声音就在我的身边,我还没有去天堂,我艰难的转过头,面对着这个声音,是哪个沉睡的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清澈的能反照这个世界眼睛正在看着我,我仿佛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前世今生一样,我艰难的对她笑了一下摇摇头。

第二章,玫瑰

她没有呼喊了,我看见她艰难的抬着和我一样缠着厚厚纱布的手臂,往身后移动,侧着的身子下面好像垫着枕头。好像是被子,露出的一点刚好比他的身体还要高,顺着身体放着的手臂,想越过突出的一角,对于常人来说一个随便的事情,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雪山,,第一次没有成功,我看见她皱着眉头,也许是很疼吧,我看见她的额头渗出的汗珠了,她对我微微笑了下,又开始了新的一次,这一次,我看见她咬着呀,猛然手臂抬起,整个手臂越过那个突起的被子,不自然的向后随着,厚重的石膏啪打在床上,然后我看见她挪动着肩膀,手臂在床上搜索着什么,夹在腋窝下面的被子,没有跟着身体动,露出了洁白的双肩,很白很白。。。。。

不知道摸索到了什么,好像如释重负般的吸了口气,对我皎洁的笑了笑,我没有再理会,转头看着自己的血,在地上印着美丽的图案那朵玫瑰已经开始绽放了,我轻轻的念叨着,玫瑰。。。。。

塔塔的走路声响起,病房的【文、】门被推开了,我也不用【人、】去看是谁了,一切都与我【书、】没有关系了,我带着那朵【屋、】盛开的玫瑰安详的闭上了眼睛。我感觉到有人在动我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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