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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隐患。”
苏断垂下眼睛不敢和苏铮对视,心虚地喝了一口水:“”还好他没告诉苏铮这件事是秦知主动提的。
苏铮又夸了他两句,才不经意般问道:“不用处理文件了,那断断每天都在办公室干什么呢?”
苏断已经习惯了每次探监的时候苏铮都要像老妈子一样巨细无靡地问他平时的生活,没多想就老老实实地回答道:“秦知看文件,我在办公室,呃,睡觉有时候也会和秦知聊天。”说到睡觉的时候,苏断的声音心虚地降低了许多。
苏铮眼神微动,轻声问道:“你和秦知就只聊天吗?他有没有拉着你‘玩’?”
苏断眨眨眼,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没有啊,工作很多,他没有时间陪我玩。”
他想了想,补充道:“秦知也要处理秦氏的事,很辛苦的。”
苏铮放心地笑了笑,辛苦就好,最好辛苦到什么都没力气做,他才最放心。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在苏断的注视下,苏铮还是假惺惺地感慨了两句秦知简直太辛苦了,真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等他出去了之后一定会好好谢谢秦知的。
苏断:v
苏断偷偷在心里问系统:“哥哥说的是真心话吗?”他总觉得苏铮脸上的笑容有些说不出的,嗯,古怪。
“这个,”系统卡顿了一下,似乎对于宿主总问自己这种解析不出来的问题有些苦恼:“系统也不知道呢。”
仔细地询问完,确认秦知暂时还没有对自己弟弟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之后,苏铮心头的郁气才稍微散了一点儿,不过还是好好嘱咐了一遍不要和除了哥哥和管家以外的人牵手或者拥抱,得到了苏断的保证后,才勉强放心地让他离开。
然而事实证明,他还是放心的太早了。
第二天,翘了一天班的苏断起的早早的去上班,还是和前几天一样,坐的秦知的车。
自从第一天早上秦知来接他去公司之后,就仿佛将接送他这件事当成了工作,每天都准时到达苏宅。
秦知也不进来,就在别墅内门外安静地等着,苏断一出门口就能上车。
苏断本来就对秦知来接送自己这件事感到有点不安,提过好几次他可以让管家送,但都被秦知轻飘飘地堵了回去。
再加上昨天去探望了苏铮,想起哥哥似乎对秦知有些不太正面的看法,苏断就觉得更坐立不安了。
黑色轿车遇到红灯停下的时候,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苏断看了看秦知认真的侧脸,忍不住又小声提了一遍:“秦知,我以后还是让管家送我去公司,每天这样实在是太麻烦你了。”
其实他没好意思告诉秦知,因为不放心,管家每天都会开车在他们屁股后面跟着,直到他们进了公司才会离开,他劝了好几次也没用。
秦知侧过头,眉眼舒展着,被时光雕刻的凌厉了一些的五官在晨光中显得异常柔和,“不是说过了吗?我住的那个小区就在断断家不远的地方,顺路接一下不费时间的。”
那可是他特意选的小区,环境好、隐私性强,当然最重要的是离苏宅步行只要十分钟,开车的话就更快了。
“而且,”秦知顿了一下,声音也压低了一些:“我是断断的私人助理,如果不跟着断断一起去公司,肯定会被人议论。”
苏断思考了一下,不得不承认秦知说的很有道理,他竟然完全想不出反驳的理由。
前方绿灯亮起,秦知扭过头去专心开车,苏断也没敢打扰他让他分心,乖乖地坐在副驾驶座上。
于是这一次的提议,又像前几次一样,被巧妙地堵了回去。
到了公司后,看着埋头于一摞新文件中的秦知,苏断越想越觉得不好意思,干什么都觉得不对劲。
在宽大的办公室里溜达了一圈之后,他决定为秦知做点儿力所能及的事,比如说,冲一杯咖啡。
这间办公室原本是苏铮的,因为苏铮很爱喝咖啡,所以角落里有专门煮咖啡的地方,办公室里放的有管家在家磨好的咖啡粉,他用咖啡机煮一下就行。
苏断在家里也自己煮过几次,所以还算熟练,挽起袖子没几分钟,就新鲜出炉了一杯热腾腾的咖啡。
按照秦知的喜好往里面加了适量牛奶和方糖之后,苏断伸出指尖在咖啡杯上摸了摸,被烫到后立刻把手缩回来吹了两口,然后扭头问自己勤勤恳恳的私助:“秦知,你要加冰吗?”
秦知却问他:“刚刚是烫到手了?疼吗?”
苏断摆摆手,“不疼的,就碰到了一下。”又问:“加冰吗?”
秦知怕他再把自己烫到,坚定地回答:“加,多加点。”说着还是有点担心:“过来让我看看手。”
“真的没事,你等一下。”苏断小声说着,打开手边的小冰箱,从里面夹出许多冰块,一直将咖啡杯都装满了才停下。
秦知将手上的文件放到一旁,嘱咐道:“好吧,断断要小心一点,别把自己烫到了。”
他印象里的小少爷是很娇气的的,看苏断这幅生龙活虎的样子,应该确实没什么问题。
况且喜欢的人忙前忙后给自己煮咖啡,还亲手端过来,这是他在梦中都不敢想象的场景。
谁还没有一点私心呢?
于是秦知就听话的没有动,坐在宽大的座位上,看着苏断端着杯子小心翼翼地往他这边挪动,眼底划过一道隐晦的光。
结果没想到就是因为这一点儿微小的私心,导致了一场怎么也没想到的意外。
担心咖啡会溢出来,将杯子端过去的时候,苏断全神贯注地盯着不断波动的液面。
——却忽略了别的地方。
弯腰打算把咖啡放到秦知面前的时候,苏断的胳膊肘不小心磕到了旁边的文件架,手腕跟着抖了一下,结果杯子一歪,大半杯咖啡一点儿没浪费地全泼在了秦知身上。
深褐色的咖啡快速浸湿白色衬衫和裤腰,染上了一片显眼的污迹,隐约勾勒出衣衫下紧实的肌肉线条,还没有完全融化的冰块也顺着砸在了秦知身上,还有几块蹦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苏断拎着只剩下一点点咖啡的杯子,呆了一下。
反应过来之后,连忙伸手去帮他擦,摸到一手温热后更慌了,愧疚地跟秦知道歉:“对不起,烫到了你了吗?”
虽然刚刚加了很多冰块进去,但是咖啡会凉的这么快吗?
秦知没有被咖啡烫到,倒是被他摸得倒吸一口冷气,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湿透衬衫下的腹部肌肉也微微抽搐,最后实在忍受不了,伸手扣住了苏断细瘦的手腕。
第24章 豪门小少爷×替身仆人()
第24章
被扣住手腕的苏断愣愣地看着秦知隐忍的表情;以为是自己把人弄疼了,顿时更慌了;一动也不敢动。
“对不起;我、我帮你叫医生”苏断磕磕巴巴地说着;紧张得头上冒冷汗,眼底也因为担心而泛起了水光。
他着急地问系统:“系统系统,烫伤之后要怎么处理?”
系统回答道:“立刻用冷水冲洗或者浸泡;严重的话要尽快送医。”
“冷水;没有冷水冰块可以吗?”苏断思考了一下;接着问道。
办公室只有角落里有一个用来煮咖啡的小水龙头;位置很高而且水流非常细小;秦知烫伤的地方在腹部;那个小小的水龙头肯定是冲不到的。
系统说:“冰块也可以的宿主。”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苏断稍微安心了一些,但是秦知也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什么原因;锢着他手腕的力度异常的大,像是牢固的铁钳一样,他想将手缩回来;但根本撼动不了。
怕再次伤到秦知;苏断没敢再用力挣扎,而是小声地劝着:“你放开我;我去给你拿冰块敷一下;然后我们叫医生。”
秦知闭上眼缓了缓气;压下了眼底浮现出的晦暗之色;哑声道:“断断别担心,我真的没事,咖啡加了冰已经不烫了,就是被吓了一跳,不用管,一会儿去换身衣服就行。”
苏断不怎么信他的话,忧心忡忡地道:“不行,烫伤不及时处理会很严重的!”
作为一株灵草活了几千年,苏断经历过各种各样的意外,他曾经见过从地壳从自己眼前裂开,喷出滚烫的岩浆,有野兽猝不及防被裂缝吞噬,转眼间就被融成了一滩血肉。
虽然当时他用了所有的灵力拔根就跑,但还是被岩浆溅到了叶片上,疼得他所有叶片都蜷缩在了一起,在上面融出了一个小孔,这道伤口留了很久,直到他积攒了上百年的灵力才愈合。
苏断对这段经历印象深刻,联想到自己曾经的疼之后,忍不住更担心秦知了。
秦知对着他安抚地笑笑:“别担心,这种事我逞什么强?我还要帮断断干活呢,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苏断却异常坚持:“让我看一眼。”
秦知:“”
虽然很欣慰苏断能这么关心自己,但时机实在有些尴尬,秦知感觉自己随时可能在苏断面前出丑,恨不得赶快找个东西遮掩一下才行,当然不愿意主动露出来让苏断看。
他的小少爷在感情方面很迟钝,估计在这种事上也没有什么经验,要是这么早就把人吓跑,可就得不偿失了。
还有一段时间,可以慢慢来,没有必要这么着急——
这样想着的下一秒,秦知就感觉身上传来了异样的触感。
他握住了苏断的一只手,苏断就用另一只手去解他的扣子。
但很显然苏断单手解扣子的技巧很不熟练,细瘦的手指在那里揪了半天也没能解开一颗,倒是把他折磨的够呛。
“”秦知妥协了,他慢慢松开扣着苏断手腕的手,温柔却坚定地将另一只小心地想解开自己衬衫扣子、却迟迟找不到窍门的手挪开,哑声道:“我自己来。”
不能再让苏断自己动下去了,不然真的会出事。
苏断哦了一声,乖乖地将手收回来,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秦知,一点儿没有放松警惕的意思。
在那双漆黑眸子的注视下,秦知挨在自己湿透衬衫上的手指痉挛性地颤抖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才解开了扣子。
他闭了闭眼,尽量不让自己眼底的贪欲太过外露,对苏断说:“你看,真的没什么事。”
于是苏断就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被深褐色咖啡泼到的地方微微发红,但除此之外,倒是看不见什么水泡和溃烂的地方,好像真的不是很严重?
出于谨慎,在询问过系统之后,苏断还小心地检查了一遍。
秦知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听见头顶的吸气声,苏断顿时像是闻到了小鱼干味道的猫一样,机警地抬起头问秦知:“你是觉得疼吗?”
秦知咬咬牙根,柔声说:“不疼,只是有点儿痒。”
“哦。”苏断眨眨眼,跟他保证:“那我轻轻的。”
秦知:“好。”
不放心地将秦知泛红的一片部位检查了好几遍,确认秦知连轻微烫伤都不算后,苏断才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秦知不知道倒吸了多少口冷气。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昏了头,明知道现在应该跟苏断保持距离,但被喜欢的人靠近的感觉仿佛上瘾一般,让他实在不舍得将人赶走。
但他显然是放纵的太过了,不知不觉中连对身体的控制都松懈了,如果苏断的观察力能再敏锐一些,视线往下偏一点,恐怕他现在就要面临被炒鱿鱼的风险了。
——当然,前提是苏断明白他的反应代表着什么。
看着小少爷这么一副没有戒心的样子,在这方面简直就像一张白纸一样,他露出的马脚已经够多了,苏断却还是这幅一无所觉的迟钝模样,简直让人忧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窍。
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数次,秦知将思绪收了收,用最后一丝毅力不让体内的冲动继续膨胀,艰难地开口问道:“断断,检查完了吗?”嗓音中带着一股无法忽视的浓重沙哑。
苏断这才反应过来似的把手缩了回去,点点头说:“嗯嗯,检查完了。”
秦知动了动手指,想把手中已经被用力攥的不成样子的衣角放下来,苏断却又叫住了他:“等一下,你先不要放下来。”
秦知僵了一下,在心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情复杂地问道:“怎么了?”这个迟钝的小少爷,又打算怎么折腾他?
苏断认真地提议道:“虽然烫得不严重,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用冰块敷一下吧。”万一过会儿突然变得严重了呢?
秦知和一脸乖巧的苏断对视了十几秒后,点头答应了这个提议:“好,听断断的。”只是眼底似乎带着一丝凝重,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般。
苏断当然是看不出来的,转身非常勤劳地将小冰箱中剩下的冰块连着盒子一起拿了出来,然后抱着跑回秦知身边,从其中捏出几块,小心地放到了秦知被烫到的地方。
结了冰霜的冰块落到微红肌肤上没过几秒,就因为足足三十多度的温度差而开始融化,透明的冰水顺着肌理的弧度流淌,最终滴落到地面上。
秦知闭了闭眼。
只过了两分钟,为了避免二次冻伤,苏断就在系统的指挥下将那些融化了一小半的冰块都重新捡了盒子里,然后满怀关心地问秦知:“你感觉怎么样?疼吗?”
秦知沉默两秒,对苏断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来,说:“挺好的,不疼,谢谢断断。”
苏断安心地说:“你没事就好。”
——确实挺好。
上一秒还火热躁动的身体,在短短数秒内就在冰块的帮助下被强制冷静了下来,所以现在他已经一点儿不担心自己会在苏断面前出丑了。
秦知吐出一口气,冷静地想。
因为上午这一场小小的意外,苏断一整个白天都在从各个角度观察秦知,只要他一皱眉,就会凑上去问他是不是被烫到的地方开始疼了,简直是一位非常关爱下属的好老板了!
然而被老板关爱了一整天的小助理本人却心情复杂,以至于回到家中开始处理自己企业的事务时,面上都泄露出了一丝端倪。
正和他视频的好友敏锐地察觉到了他今天的不对劲,在对面挤眉弄眼地调侃他:“我们秦总这是怎么了?愁眉不展的,不是为了倒追人家苏氏的小公子把公司的事都扔给我这个可怜人了吗?这是栽了什么跟头了,快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秦知头也不抬的翻看着手中的文件,冷淡道:“既然你这么有自觉,从明天开始,我可以真的把所有的事务都交给你处理。”
好友神色一整:“我开个玩笑,别当真别当真。”
“不过你这是怎么了,浑身低气压,连绷的活像几百年没有性生活欲|求不满一样。”好友接着嘟囔道。
秦知抬起头,眯着眼扫了他一眼:“你废话怎么这么多?”
好友惊了:“看来是真的欲|求不满,你那边进展不行啊兄弟,唉,努力吧。”
秦知:“闭嘴。”
审批完秦氏那边的最后一个项目后,已经是接近深夜十一点了,秦知疲惫地揉了会儿鼻梁,又活动了一下因为低头太久而有些发僵的脖颈,最后将书房里的文件整理了一下,回卧室拿了睡衣和浴巾去洗澡。
淋浴头被打开,从其中喷出的热水打在秦知身上后,变成一串串蜿蜒细腻的水流,顺着紧实的肌肉弧度往下攀爬,最后落到光滑的瓷砖地板上,向着旋涡状的出水口汇集而去。
热腾腾的雾气很快升了起来,秦知的面部线条被雾气柔化,脸上的表情在满室雾气中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平时梳的一丝不苟的黑发刚刚被洗过,发梢淅淅沥沥地滴着水,散乱地搭在额前和颊边,映衬着他同样漆黑深沉的双眸,竟是让人无端生出一种心惊之感。
他伸手将湿淋淋的黑发都顺到脑后,又顺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发出一声轻微的噗嗤声。
水流的线路随着他的动作稍微发生了一些改变,沿着起伏的上臂肌肉分成几股,最终又在手肘处聚集流下。
今天注定是不能好了,一个澡洗着洗着就洗出了火气来,秦知闭了闭眼,满脑子都是苏断今天帮他检查烫伤的画面,一点一点蚕食掉他的理智。
“啪嗒”一声,金属淋浴头磕到瓷砖地板上,水流歪斜地喷在磨砂玻璃上,将上面的雾气冲刷掉,显露出隐约的高大人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知才弯腰捡起了被扔到地上的淋浴头,将自己又洗了一遍。
*
第二天一大早,秦知照常接了苏断去苏氏上班。
苏断不知道为什么,对他被咖啡泼了一下这件事尤其上心,一进办公室就又按着他检查了一遍,直到看见连昨天的一点儿微红都消失了才心满意足。
秦知简直哭笑不得。
好在他昨晚自给自足了几次,今天火气就没那么燥了,倒也扛得住苏断的检查,好歹是没直接出丑。
整理好稍微有些乱的衣服,秦知拿起桌面上的一份文件,对苏断说了一句:“我下去送一份文件,这一份文件比较急,我需要要亲自和策划部那边确认一下,大概十分钟后回来,有文件上来先留着。”
苏断听话地坐在办公椅上,“嗯嗯。”
“发生了什么意外立刻给我打电话,其他助理也都在外面。”秦知不放心地补充了一句。
苏断点头:“嗯嗯。”
秦知带着文件走出办公室,他一出去,立刻遭到了外面助理们的目光洗礼。
这些助理中有几个是苏铮的心腹,大概是得到了苏铮的什么指示,盯办公室盯得很紧,往里面送文件的频率也异常的高,每次进去都恨不得用眼神把他上上下下都检查一遍,简直称得上是虎视眈眈。
所以秦知对他们的目光还算适应,毕竟是苏铮的人,他也不好动,只能当做没看见了。
不过事情似乎有些奇怪。
苏铮的人也就算了,为什么另外一些应该不知道他身份的助理,看向他的眼神
感受到两位女助理似乎有些过于热烈的注视,秦知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加快了向电梯迈进的步伐。
他是秦氏股东的事,应该还没有在苏氏传开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