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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脱离苏家的资源,自己去拼搏出一番事业。
要是他对苏断没有别的想法的话,现在接受苏父的培养,长成以后再尽力回报他,对于彼此而言都是顺理成章的事。
但问题就在于,他对人家家里娇养着长大的孩子有着很严重的企图。
要是享受着苏父的投喂,长得膘肥体壮之后转身把人家窝里的小朋友叼走,恐怕连白眼狼都不足以形容他的行为了。
——虽然说,现在好像也差不多已经是这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断断:爸*/w\*
江忱:爸︿ ̄ ̄︿
苏父:等等我捡了头什么回来?为什么会对着我儿子哼哼叫?!Дノノ
————
感谢阿知的深水鱼雷,摸
感谢我要吃宵夜、慕清碧x2、曦月、涅白、若水牌干脆面、言与司合、青凌、小小燕子飞啊飞x3、无脸人面具、沐绾歌、心weak的笨蛋、鱼小汤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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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给我摸一下()
江忱默默在心中对将自己养大的苏父苏母说了一声抱歉。
因为层层顾虑;他也犹豫挣扎过,他和苏断之间横亘着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先不说小少年是不是也喜欢他;就只考虑那些客观因素,也够他头疼很久了。
首先是最直白的家世上的差距;虽然父亲给他留下的遗产完全足够他一辈子不工作而衣食无忧了,但和苏家相比;则完全是两个概念,他和苏断离门当户对差的还很远。
然后就是最棘手的父母接受程度的问题;苏父苏母是把他当儿子养的;这一点他很清楚;虽然当年因为苏断不知缘由原因的坚持;而没把他的户口并入苏家;但在苏父苏母眼中;他和苏断的关系确确实实就是兄弟。
虽然两个人的感情好到异样,但谁也不会闲的没事把好好的兄弟情往另外一种暧昧的方向想。
要是他真的和苏断在一起了;苏父苏母的心情肯定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
在这些难题的对比之下,两人相同的性别反倒成了一个没那么重要的因素。
这个国家的风气很开放;是世界范围内最早通过同性婚姻法案的国家之一,时至今日,社会上对同性伴侣早已经不会有什么异样眼光;有许多知名政要和企业家都有着同性伴侣,但这对他们的事业并没有造成什么负面影响。
说到底,最难的那一关还是父母。
在做出最终的决定之后;江忱就下定决心脱离苏家的资源。
不过和这个脱离的时机很重要,因为无论他有着怎样的雄心壮志,过早的出去自己闯荡,羽翼未丰,是很难在短期内做出什么成就的。
坚持久了或许可以,但江忱知道自己不可能等上那么久。
苏断已经长大了,小少年眉眼长开,像块刚被打磨的璞玉一般,刚露出一点儿光芒,就已经吸引了许多人的关注,至少他知道的,学校里就已经有不少人对苏断表达过爱意。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情况以后只会越来越多,而他身为苏断的兄长,是没有资格插手弟弟的感情的。
只有尽快以伴侣的身份站在苏断身边,才能光明正大地把那些试图凑上来的人一个个毫不客气地赶走。
那天在书房,苏父提起他母亲的遗产问题,江忱就敏锐地意识到,这是一个再合适不过的时机。
遗产的问题虽然看起来有些麻烦,但其实并不算多么困难的一个难题,作为他走出苏家的跳板,是非常适合的。
而且江母的那笔遗产本身,对于江忱而言也是雪中送炭一般的存在。
白手起家不是谁都做成的事,其中运气的成分也很大,即使是那些有名的商业天才,从一无所有到做出成绩,大部分也经历了一个很艰难的过程。
有资源能利用,谁会自讨苦吃地从底层开始奋斗?
至少江忱是不会的:他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只要顺利拿回江母的遗产,他就能在短时间内拥有一笔价值相当庞大的财富,同时也能继承江母的公司。
江母留下的那个公司虽然和苏家的远远不能比,但在国内也算得上是小有名气的,作为他开始事业的基石,确实是十分奢侈了。
而且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江母的公司在国内。
国内,并不是苏家的地盘,苏家的手虽然可以伸到国内,但在非主场的地方能发挥出的能量却是有限的。
只要他在国内站稳脚跟,就算以后苏父苏母因为他和苏断的事暴怒,甚至想打压他,他也能有抗衡的能力。
在冒险前,先做好最坏的打算,给自己留一条退路和筹码。
——这个道理,还是苏父教给他的。
虽然这么想不太合适,但江母那笔遗产的到来,确实让一切都变得恰到好处。
大约是连上天都在帮他,江忱想。
“明白了吗?”
低声将其中的弯弯绕绕给苏断解释了一遍,江忱揉揉苏断头上短短一会儿就被热度蒸干的细软发丝,低声询问道。
江忱讲的很浅显易懂,苏断也不算笨,稍微顺着江忱的思路思考了一下,就明白他的顾虑了。
听见江忱的询问,他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却有些低落。
他顿了一下,有些羞愧地低声说:“我我都没考虑到这些。”
他虽然也明白苏父苏母那关可能不好过,但或许是以往都过于顺利,苏断从来没有实际地考虑过去解决这个问题。
而在他没心没肺地什么都没想的时候,江忱已经默默谋划了这么多。
小少年自责的情绪实在太明显,江忱反射性地就抱住人安慰。
只是苏父苏母在不远处的沙滩上躺着,他不能做出太亲密的动作,掌心克制地从苏断发顶滑到肩头,低声道:“断断只要开心就好了。”
苏断却开心不起来,他仰头看着江忱,眼底闪着清润的光,像是想说很多话,但临到开口,却只说出了简短的一句:“我也想为哥哥做点什么。”
今天是个温和的晴天,海边的天空中一朵云也没有,湛蓝干净的像是上帝精心打磨出的蓝宝石,垂眼注视着下面平静而温柔的海水,犹如跨越空间而来的重合交错的镜像,海天交际处是一条不甚清晰的线,细细地将天空与海水分割开,一层深蓝,一层浅蓝,却又在错眼时融为一体,温柔的叫人分辨不清。
江忱沉吟数秒,忽然说:“好好学习?”
苏断呆住:“”
江忱将手往下移,借着身体的遮挡和自己的小少年十指相扣,提醒他:“国内是承认a国的毕业统考成绩的——”
现在国内的教育制度已经和世界接轨,即使不参加国内的高考,只要在a国的高中毕业统考里取的足够优秀的成绩,也依旧能报国内的学校。
苏断慢慢睁大了眼,眼睛像一对圆溜溜的玻璃珠一样看着江忱。
江忱眉眼微垂,唇角勾起一个不慎明显的笑意:“断断难道不想和我上一所大学吗?”
苏断后知后觉地领会了他的意思,刚刚还睁的圆溜溜的黑眸瞬间就乐颠颠地弯了起来。
虽然想立刻就凑过去亲亲江忱,但想到身后的父母,苏断还是抑制住了把脸伸过去的冲动,只是弯着嘴角,用力点点头,说:“想的。”
他现在高一,十六岁,等到上大学的时候,就能十八岁成年了。
十八岁,就可以做很多不可描述的事了,不会再被系统在耳边时刻提醒这个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那个也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想到这里,苏断忽然觉得自己现在就能做十套习题。
——学习热情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高涨过!
礁石上不知何时落了一只海鸟,通体修长雪白,只有嘴边落着一抹黑,它睁着黑豆一样的小眼睛,瞅了瞅不远处手拉手笑得傻乎乎的两只人类,忽然觉得眼睛像是被风吹进了砂砾一般,忽然十分刺痛。
——它可还是一只单身鸟!
张开细长的喙,海鸟粗声粗气对着那两人地叫了一声,愤恨地拍着翅膀飞走了。
不远处昏昏欲睡的苏母听见这声尖利的叫声,忽然打了一个激灵,醒了。
伸了个懒腰后,苏母揉揉眼,冷不丁看见不远处一起在潜水区对着头不知道在说什么的两只崽崽,上次在江忱生日宴会上生出的那抹违和感又突兀地冒了出来。
她眯着眼盯着两个孩子看了半晌,伸手戳戳旁边的苏父:“他们俩什么时候游回来的?”
苏父想了想,说:“有一会儿了。”
苏母问:“一直坐在那?”
苏父点头:“嗯,应该是在聊天。”
苏母迟疑了一下,凭借着某种第六感,犹豫地问:“你有没有感觉断断和小忱有点儿不对劲?”
苏钢铁直男不明白两个男孩子能聊天有什么不对劲父纳闷地看她一眼,好像听不太懂她的话:“什么?”
苏母:“”
可能最近上火长了颗怎么也消不下去的痘痘,有点儿怀疑人生。
唉,人老了就是这样,看什么都容易不顺眼。
再次无视了心里淡淡的奇怪感觉,苏母拿起旁边还凉着的饮料用力吸一口,让自己脑子清醒一点儿。
没有过多耽误时间,旅途结束后,办好转学手续,就江忱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作者有话要说:断断:是颗爱学习的好土豆*^^*
江忱:点头。jpg
苏母:欲言又止,止言又欲。jpg
海鸟:愚蠢的人类;′д`ゞ
第145章 给我摸一下()
选的学校并不是全国顶尖的那种贵族中学;而是一所虽然在省内也算小有名气,但放眼全国就显得比较不起眼的一所学校。
之所以选这样的小学校,而不是教育质量更高的名校;是因为这种普通的学校在某些方面,会更容易操作一些。
因为说是回去上学;但江忱也只是在学校挂了个名而已,实际上大部分精力还是花费在了遗产的处理上;平时很少会去学校上课,只会在考试时准时出现在学校。
至于教学质量问题;则本来就不怎么在江忱的考虑范围之内——
a国的教材和国内的重合度很高;他在高二的时候就已经自学完了高三的课程;并且在自测中也取得了接近满分的成绩;只要不荒废;一年后的高考就不会出什么问题;至少考上预想中的大学并没有什么压力。
况且他的自学能力很强,老师的教导对他而言并不会什么实际上的帮助。
不出意外的;虽然极少来学校上课,但每次考试成绩出来;江忱都稳稳地占据着第一的宝座,偶尔因为事业上的事被弄得精疲力尽,状态不好会考到第二第三;但从来也没有掉出过前五名。
江忱的到来在学校里产生了巨大的轰动,当然,不仅仅是他因为他出众的容貌;更主要的是因为他一来就考到了第一名,而且以后也基本上没考过除此之外的成绩,任凭别的尖子生怎么追赶,也始终和他查着一段肉眼可见的距离。
——颜值固然也重要,但对于进入了高三修罗场的同学们而言,能够次次考第一的成绩,当然是比一张好看的脸重要的。
而当这两种特征集中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造成的效果加成,就是一加一大于二了。
对于这个忽然出现、长相异常俊美、基本从不来上课却次次都能考第一的神秘转学生,从他转来的第一天起,学校里就一直流传着无数关于他的流言,越传越离奇,什么体弱多病(这一点是从江忱常年戴着手套和口罩上推测出的)吹点风就过敏、什么家里有瘫痪在床的老人要照顾只能边读书
虽然这些流言各有不同,但究其本质,就会发现它们都不约而同地有一个共同的特征:把江忱塑造成了一个身世艰苦但自强不息的小可怜。
江忱:“”
他只是行踪神秘了点儿,平时出现在学校的时候又穿的简单了点儿而已。
每次来学校考试,江忱都会摘下苏父送他的那块价值几十万的腕表,再换上比较普通的衣物,尽量低调地在学校里来回。
原本江忱这么做是不想因为因为自己的穿戴引起什么不好的猜测,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作为全校唯一一个不来学校上学的学生,他的存在感本来就挺高的了,在没有绝对实力的时候,吸引太多的关注并不是一件好事。
结果没想到因为他的低调,虽然目的是达成了,但同学们的脑洞也全都向着某些一言难尽的方向而去了
不过总归不是什么负面传言,江忱得知后一言难尽了一会儿后,也就把这些都扔到脑后了。
这些传言一直到高三结束也没有停止,在江忱以全省前几的名次被某所知名大学t大录取的消息公布后,关于他的“励志事迹”,又在校友圈里大肆传了一遍,大有成为新一代朋友圈高考鸡汤的架势,会被高三学生父母发给家里孩子的那种。
江忱:“”
和每日例行和苏断视频的时候,江忱心情复杂地把这件事讲述给了苏断。
又张开了一点儿的黑发少年在对面笑得噗噗叫,眼弯成小月牙,都快看不见了。
江忱无奈道:“小坏蛋,再笑明天回去不给你带礼物了。”
得益于如今无比方便的交通,乘飞机往返于两个国家也只是几个小时的事,江忱又不用去学校按点上课,时间还是比较有弹性的,所以即使在两个国家上学,江忱也可以经常飞回a国和苏断见面,苏断学校放长假的时候,也同样会回国来陪他住几天。
虽然和以前那种每天都能在一起的模式差了很多,但到底比苏断一开始想象的要一分开就分开一年的网恋模式好得多,适应了一段时间后,竟然也习惯了。
而且这样有一个非常大的好处,苏断独自回国的时候,两个人就没有在家里那么拘束了,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简直是极其肆无忌惮了!
虽然在苏断成年之前还是不能做什么负距离的行为,但
听他这样“威胁”,苏断立马把小脸绷住,很勉强地维持自己严肃的形象,口不对心地说:“没有礼物也可以的,只要哥哥回来就可以了。”
江忱赞同点头:“那这次就不给断断带小蛋糕了。”
苏断陷入呆滞:“”
虽然嘴上说着没有礼物也可以,实际脑袋上要是有耳朵的话,这时候怕是已经失去希望地耷拉了下来。
江忱上高中的那座城市里,有一家不大的小蛋糕店做出的蛋糕异常松软可口,虽然是最简单的那种鸡蛋蛋糕,但不知怎么就戳中了苏断的味蕾,江忱给苏断带过一次,苏断就再也忘不掉了,每次江忱回去的时候,都眼巴巴地往他手上瞄。
江忱立刻顺毛:“开玩笑。”
苏断是散完步,坐在沙发上一边吃水果一边和他视频的,苏母穿着睡衣路过,贴着面膜的脸像游魂一样凑到摄像头面前,幽幽地说:“别惯着他,前几天带他去看牙医,医生说要控制糖量摄入。”
苏断立刻紧张起来,生怕江忱被苏母唬住,不给他带小蛋糕了,竖着小耳朵警惕解释道:“我没有蛀牙,连趋势都没有,医生就是念念台词,他对去检查牙的人都是这么说的”
苏母面不改色地伸手把歪掉一点的面膜贴好,唏嘘道:“平常干什么都傻乎乎的,一说到吃的,倒是挺口齿伶俐,我和你爸爸都不贪吃呀,是怎么生出你这个小吃货的?”
苏断感到被羞辱,但是无法反驳:“”
江忱笑着打圆场,不动声色地吹捧自己的小少年:“断断不傻,这次期末考不是又进步了吗?”
自从做下了上同一所大学的约定后,苏断的成绩就一直在进步,他原本底子就好,苦学了一年后也到了能经常进年级前三的程度了,如果高三还能保持的话,以后大学就可以随便挑了。
苏母犀利地评价他:“无脑吹。”
江忱:“”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温柔慈祥的苏母,随着时间的推移,竟然有了向毒舌方向发展的趋势,甚至经常把口舌伶俐的江忱噎的说不出话。
飞去a国和家人一起度过了半个月的时光后,江忱又飞回了国内。
暑假倒是还有很宽裕的时间,但江忱并不只是个单纯的学生,除了学业外,正花费更多精力忙碌的是公司的事务。
——经过一番曲折后,属于他的遗产已经被他拿了回来,他那个试图侵吞遗产的继父,也被他亲手送进了监狱,江母留下的公司最终还是落到了他手里。
不过江忱并不打算就这么安分地只继承母亲留下的公司。
一来是这个公司的体系过于臃肿和混乱,虽然现在看着规模是不小,行业市场占比也很高,但想要往更高的地方发展,却无疑是十分困难了,单凭现在这种程度,距离能让他有足够的底气面对苏父的怒火乃至报复,还是差了一些的。
二来是公司本身的方向也有些问题,社会在飞速发展,有些产业势必会被时代抛下,虽然目前这种趋势还不明显,但凭借着敏锐的嗅觉,江忱已经对此隐隐有所察觉。
这么满足现状、坐以待毙下去,他是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的。
所以没有过多犹豫,江忱就决定筹备一个新公司。
新公司的业务和苏母的公司大类别上同属一致,但在具体的方向上,却是截然不同的。
苏父得知他的决定后,惊讶了半晌后,最终肯定地说:“小忱,你很有眼光,又敢放手去做,假以时日,肯定能比我这个老头子强。”
他原本还想着以后让江忱来管理苏氏,但看现在这个趋势,江忱以后的成就很可能并不比他差。
放弃一个刚到手的、目前来看起来收益十分丰厚的公司,转而去自讨苦吃地开发一个前途未卜的新公司,并不是每个年轻人都有这种魄力。
对此,江忱的回答只是非常谦虚的笑了笑。
带着点苏父看不出来的细微心虚。
创业初期的道路是艰难的,但好在继承了江母的遗产和股份后,再加上江父原本留给他的那些,他也算得上是一个资产丰厚的有钱人了,创业资金并不用发愁,就是人脉和人才上还欠缺了一点儿,不过这个也没办法,只能通过实践慢慢积累。
江忱大一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