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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传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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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真的进了宫,她才吐出了自己一生的遗憾。可惜,自己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完成母亲一生的心事,替她出口恶气?

“三妹,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你可别吓唬大姐啊。”君孺急切地晃动着她的身子,道。

子夫这才清醒过来,此时的她,反而却硬下了心肠:“大姐,你别着急,我没事的,既然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内情,我就一定会在这宫里好好活下去,以后争到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把这些仗势欺人的人都踩在脚下!替母亲报仇!”

“三妹,你这是一时的激愤,这宫里,能保得住自身已非易事,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地,我刚才听公孙贺说,你们宫人是有能放出宫的机会的,到时候,你出了宫,好好成个家,就比什么都强了。”君孺苦口婆心地劝道。

“不!我一定要在宫里生活下去,大姐,你不必劝我了,我自有我的打算!”

君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她心里清楚,自己这个小妹,虽说从小性子柔弱,可是却有主意的很,她决定了的事,什么人也劝不回来,既然她态度这么坚决,想必是说什么也没用了,况且既然已经身在宫门,一时半会也是出不来的,也就不再说了。

过了半晌,君孺又道:“三妹,听说你现在被发配到织造房里,也见不到皇上的面了,这可怎么好?岂不是一进宫就被打发的远远的?以后还能有个出头之日吗?皇上看来对你也是薄情的。”

子夫停了半晌,向姐姐缓缓地道:“姐姐,你们不用为我担心,就是我现在被发配到织造房,也未必以后永远也没有出头之日,这句话,我谁都没有告诉,现在因为你们这么牵挂我,所以我就告诉你,我其实和皇上是有约的,现在只是权宜之计而已,只要能有缘分,皇上不忘了我,若是我有孕了,也许就能出的去,那时候,我要把旧账新账,都一起找回来!”

君孺听了,脸上却没有丝毫震惊的神色,弄得子夫反而有些奇怪起来,看着她,眼中透出疑问,君孺便笑了笑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了一二。”

“姐姐,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下子夫倒惊奇了,她和刘彻的这个秘密约定,难道已经泄露了不成?

“好妹妹,你别紧张,不是这事已经尽人皆知了。”君孺连忙解释道:“其实这事我也是听平阳公主说的。”

“平阳公主?公主是怎么知道的?”子夫不由得连忙问道,这么多天来,公主一点消息也没有,也没有派人来找过她,贵人多忘事,她以为公主知道了她被贬的消息,早就已经把她忘在脑后去了,没想到到底是公主,消息还是那么灵通,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她的耳目,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公主什么不知道?”君孺也不由得哂笑了一下道,“那天晚上公主得知了你被贬的消息,就不再提起你,又派人四处去搜求良家女子,还想借机献给皇上,对咱们家倒和从前没有什么变化,也没为难我们,我们自然也不敢提起什么,只好等待着,前几天,公主进宫来给太后请安——”

“公主进宫来过?”子夫连忙问道,看来平阳公主的确是不想管她了,进宫也没有派人来打听她一下,自己完全成了她手中的一个弃子。

“是啊,”君孺点点头,“就是前几天的事,公主进宫之后,不知道是听太后说了什么,回来又把我们找来,叫我找机会进宫去,和你说说公主的话。”

子夫更是惊讶,原来大姐今天来找她,是平阳公主的意思?不是她自己要来的吗?

“你别误会,并不是只是因为公主的话,我才想法进来的,就是公主不让我来,我也会想办法进来看你,难道你还不相信大姐吗?咱们从前是何等和睦的?”君孺也是个聪明人,忙向子夫解释道。

子夫不由得自己也有些好笑,自己怎么怀疑起姐姐来了?都是被平阳公主的事搅乱了心,加上这几天在宫里看见了太多的阴暗之事,所以弄得心中满是戒备,看谁都是可疑的样子,听什么话心中都要掂几个个儿,自家姐妹,从小在一起长大,难道还不知道姐姐是什么样的人吗?自己未免太草木皆兵了,倒惹得姐姐多心,连忙解释道:“姐姐别多想,我岂有不知道的?只不过这宫里,实在是处处危机,叫我不能不每天小心翼翼,睡觉也得半睁着眼睛,多长个心眼,所以才一时失言,姐姐不要往心里去啊,见到家里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不瞒姐姐说,我曾经想方法去找过公孙太仆,,可是没赶上值宿的日子,也就无功而返了。”

“你胆子这么大?竟敢私自去找外朝官员?要是被人发现了,可怎么了得?”君孺惊讶地说。

“我也是万般无奈,才出此下策——”子夫还没说完,就被君孺急切地打断了:“你去找公孙贺的事我虽然不知道,可我却能猜得出你是为什么去找他的。”

“姐姐怎么会知道?”

“我从哪里知道?自然是听公主说的。听说是皇后娘娘让你一天绣出五十匹绢子来,你一定完不成,所以才想去找公孙贺的,对不对?”

子夫点点头:“这就是了,只有公主才能知道这事。”

“后来是太后帮了你,让太皇太后下了懿旨,你才侥幸逃脱。”

子夫望着君孺:“正是这件事奇怪,我现在也不知道太后为什么会帮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宫女,难道是为了借我挟制陈皇后?”虽然心里现在已经像明镜儿一般,但口中还是如此说着。

“除了这个,还能有别的什么原因?这也是今天公主叫我来的目的之一。”君孺停顿了一下,缓缓地道:“你的打算,皇上已经对公主说过了,皇上本想尽早让你出来的,可是现在朝堂不稳,窦太后的势力盘根错节,难以撼动,若是因为你得罪了窦太后,以后对你们两人也没有什么好处,所以平阳公主和太后都劝皇上暂时隐晦,等到窦太后有了什么三长两短,那时候事情就好办了。”

果真是这样,子夫心里暗自揣摩,自己猜的一点不错,刘彻那天对陈皇后那么温存,一定是有了什么主意。她继续听大姐说着:“那天皇上去见你,陈皇后也听到了些风声,所以才这么为难你,后来太后知道了,一心要救你出来,费尽心思去找了太皇太后,想出这么一个主意来。公主那天进宫,听见了这件事,所以叫我来告诉你,别难过,现在的事都是暂时的,以后好日子在后头呢。”

子夫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姐姐还有什么猜不到的?平阳公主看待我,也不过和从前府里那些训练的良家子一样罢了,刚一进宫的时候,听说我被贬,就把我扔到了一边,现在看太后又看重了我,所以又来关照我,不过是利用罢了。”

她一边说着,只觉得一阵阵的寒冷从四面八方向她袭来,似乎周围都是彻骨的严寒,没有一点温暖,深深宫禁,也无处不透出一层隔膜与冷漠,这黑暗中,又会潜伏着多少危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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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家事(求收藏,求推荐)

君孺也叹了一口气:“姐姐又何尝不知道?只是咱们现在是人家的家奴,一家子都在手底下吃饭呢,又能怎么着呢?好妹妹,现在事已至此,你也别想别的了,要是照姐姐说,你只有安安心心地待在这里,争取以后有个出头的日子,姐姐这么说,可不是巴望着从你身上得到什么的意思,只不过觉得,我们已经进入其中,就不要轻易认输,永远叫这些人踩在脚下,到底也要和这些贵戚一较高低!”

君孺的脸上也透出一股激愤的神气,黑暗中虽然看不大清,可是子夫也清清楚楚的感觉得到她的气息。大姐自幼要强,现在这些话,子夫也相信是她的心里话,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她双眼看着夜色中的前方,幽幽地道:“姐姐,你放心,我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瞒你说,刚进宫的时候,我还有些犹豫,想着以后若是皇上负心,我就想办法能不能出宫去,现在,母亲为我而死,我无论如何也要在宫里混出个样子来,为母亲,为咱们家,出出这口气!”

君孺苦笑了一下:“好妹妹,这真是为难了你了。”

子夫紧咬了一下嘴唇,没说什么,听见这句话,她心里泛起一丝复杂的感受,她做出了这个决定,要说是全为了自己,也不尽然,母亲之死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刺激,促使她做出了这个坚定的举动,但是她心里又无比清楚,这个决定,也有她自己的想法在里面,毕竟,刘彻是她倾心相恋的人,她也不忍心放弃,帝王薄情,她何尝不知道,但是,心中还有一丝侥幸,也许,自己能成为那个他所爱的人呢?

卫君孺说着,又从袖子中拿出些什么,递给子夫:“这是公主叫我赏你的。”

“什么东西?”子夫接过来,只觉得冰凉,沉甸甸的,黑夜中看不大清楚,可是也能感觉到,她把东西拿到有些月光的地方,看了看,果然是几块黄灿灿的金子。

子夫拿着这几块金子,心里只觉得五味杂陈,不知道是什么感受,自己在平阳公主眼中,又何尝不像是这金子一样,光彩耀目,但也只不过是为人所用之物。

她手中拿着金子,只觉得烫手,便随便放在一边,冷冷地道:“公主倒是真关心我。”

“公主还千叮咛万嘱咐地叫我告诉你,在这个风头上,一定要先稳住陈皇后和大长公主,所以皇上对陈皇后才变得那么体贴,可是又怕你心里误会,所以才请公主想法转告你,皇上心里一直有你,只要委屈你再忍耐一段时间,公主和陈皇后一向不睦,这几天不愿意再进来,怕生出什么事端,所以就叫我偷着进来,让你安心。”君孺又道。

“公主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趟这趟浑水?这也是意料之中的。”子夫还是那股不冷不热的口气。

君孺听出来了,便停了半晌,又望着她:“妹妹,其实从另一方面说,公主对咱们家,一向也算是不错,侯爷一直厌恶咱们,这么多年,还不是公主一直照应着?自从公主进门,咱们家的日子也好多了。所以,也还是感激公主的。”君孺又劝道。

子夫勉强点点头:“我心里也都有数,我哪里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只不过宫里也好,外面也好,人人只见,都是戒备与利用,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不管怎么说,也不是亲情,还是想的周到些好。”

“三妹,虽然你在家里自幼娇生惯养的,我们都宠着你,可是也知道你是个懂事聪明的,你一个人在宫里,我们就是心里着急,也照应不上,不过姐姐知道,你能照顾好自己,你想的也有自己的道理,姐姐就不多说了。”君孺还是理解她的,此时便用赞许的口气说。

子夫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路还是要自己走,说别的也是无益了,便换了个话题道:“对了,姐姐,我这么半天还没顾得上问你,家里别的人还都好吧?”

“还好,”君孺勉强笑笑:“青弟还是那样,公主现在很是赏识他,前几天还赏了他一百两金子呢。哥哥身体也都好。”

子夫又追问道:“那二姐呢?现在怎么样?”

一提起子夫的二姐少儿,君孺不由得变得一时无语起来,子夫心里明白,一定还是有什么事,便继续道;“大姐,有什么事你就对我说,就是你不说,我以后也会想办法知道,你没的叫我惦记着做什么?”

君孺也是个爽朗人,便直接地道:“本来青弟不让我告诉你,说你在宫里日子已经够难的了,自顾不暇,哪里还能再让你增添烦恼,所以没想说的。现在既然你问,我就说了也无妨,只要你别着急就是了。”

“大姐,你别担心,二姐的事,都已经出了,我还有什么着急的?再糟还能糟到哪里去?”子夫心里虽然有些不安,还是勉作镇定地说。

“唉,现在的事情,可比原来还糟呢,说起来,都是你想不到的。”

君孺越是这样,子夫心里越着急:“是不是孩子有了什么病痛了?”

二姐少儿的事,一直是全家的一块心病,母亲在世的时候,就为她忧心,少儿自幼与众不同,卓然独立,前年,也是初春的一日,她偶然遇到了来到平阳侯府家做事的小吏霍仲儒,对他一见钟情,霍仲儒也是对二姐倍加呵护,日日到家里来看她,两人烈火干柴,母亲虽然心中不大愿意,可是也拗不过一直倔强的二姐。

第二年,少儿有了身孕,母亲着急起来,催促她和霍仲儒尽快成婚,可是霍仲儒家里艰难,身无分文,迟迟没有办成婚礼,在这样的艰难之中,她和霍仲儒的孩子出生了,是一个男孩,现在已经都快满周岁了,可是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悬在那里,一直也没有什么进展。

家计艰难,母亲又有病在身,少儿和霍仲儒就搬了出去,在侯府的后面一间偏僻的房子中住了下来,母亲虽然心里惦记,总是让她们去给二姐送东西,可是口中却还是执意不肯饶恕她,现在,二姐已经够可怜的了,还会有什么事呢?

“不是,孩子倒是健康的很,是霍仲儒那个狼心狗肺的!”君孺说着说着,不由得咬牙切齿地说。

“霍仲儒怎么了?一向看他还老实啊。”子夫有些奇怪地说。

“你不知道,就是你进宫的第二天,母亲叫我给你二姐送东西去,这下可好,我一进去,就看见屋里一片狼藉,东西都撒了一地,你二姐抱着孩子正在那里哭,我赶忙问她怎么了?你猜是怎么着?”

“霍仲儒难道负心了不成?”

“倒也不是,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出众的人,侯府里个个都是伶牙俐齿的,他哪里能显得出来?前几天不知道听见了一个什么谎信儿,说是他老家那里捎来消息,让他回去,有官职给她,你二姐知道他并非做大事的人,就劝他安安心心地,待在这里,好好过日子算了,可笑那霍仲儒自不量力,非要回去不可,这不是,和你二姐吵了一架,就抛下她和孩子,赌气回去了!如今丢下你二姐一人,带着那还不满周岁的孩子,这样以后可叫她们母子怎么活啊?”

卫君孺说着,长出了一口气,好像释放了这么多天来的郁闷似的,子夫听了,心情越加沉重起来,本来以为二姐的不幸也就是到头了,可是没想到更深的艰难还在后面!

“现在二姐怎么样了?”子夫心里只是惦记着少儿,连忙又问。

“还能怎么样?走了也只好那样了,难道还能把他追回来不成?这不是,我和青弟现在让她带着孩子搬回来住了,不然,这孤儿寡母的,在外面,叫我们怎么能放心?”

子夫听了,这才稍微放了点心,又问道:“二姐一定伤心的了不得吧?”

“那是自然的,说起来,我们都没想到你二姐对他这么痴心,那个霍仲儒走了,你二姐哭了好几天,没吃没喝,现在人整个瘦了一圈,都变了样子,我们都劝她,为了这么个人,有什么放不下的,走了也就走了,伤心坏了不值得,谁知她还是这样牵挂。”

子夫知道大姐和二姐的性格,大姐自立要强,二姐却以情为重,霍仲儒虽然碌碌无为,却是二姐一心痴恋的人,这下,一定是打击不小,子夫现在和从前不同,也颇能体会少儿的心情:“都有了孩子,能不牵挂吗?”

“不过现在,她好像也明白过些来了,今天早上还和我说,把霍仲儒从此忘记了,再也不提他了。”

“二姐从小就想能找个踏踏实实的人,过个安稳日子,这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找到这样一个人。”子夫为少儿担忧,心里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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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往事(求收藏,求推荐)

君孺皱着眉头:“这才是我真正忧心的,你不知道,自从霍仲儒走了,你二姐的性情大变,就像另一个人似的,每天也不爱说话了,只是守着孩子,有时候还说什么“情都是虚的,只有名利才是真的,”也不知道她想什么呢,真叫人摸不透她。“

“唉,她现在受了这样的打击,能不伤心吗?你们别总是对她说这说那的,叫她安安静静的,过了这一段时间,就好了。”子夫连忙道。

“这不用你叮嘱,我们都知道。你别操心家里了,现在真正叫人担忧的,是你,只要你在宫里安安全全的,比什么都强。本来这些话都不想告诉你,要是你心里惦记着这些事,差事做不好,出了一差二错,岂不是叫我们更担心?”

“我没事的,自己知道照顾自己,大姐,你回去告诉公主,就说我心里什么都明白,请公主只管放心。”子夫一字一句地道。

君孺会心地点点头:“我知道。对了,青弟还想进来看你,只是公孙贺说人多,怕招惹眼目,所以就没答应,哪天有了机会,叫青弟跟着公孙贺进来。他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呢。”

虽然并非一父所生,可是和青弟的感情丝毫没有隔阂,子夫最疼的也是他,一提起来,便心疼地说:“你回去告诉青弟,别惦记我,倒是他,每天那么辛苦,自己也要注意身子,别累坏了。”

“现在公主极为赏识他,都分派的不是什么重活,想来也是无妨的。”君孺说着,又像想起了什么,接着道:“其实咱们也该记得,青弟要不是亏了公主,哪里能有回来的机会?”

这件往事经君孺一提,又涌现在子夫眼前:记得青弟和步广被郑季带走后,在郑家被前妻的几个兄弟虐待,受不了这份苦,几次偷偷跑回公主府来,可是母亲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也是无计可施,每次都是流着眼泪,又眼睁睁看着青弟和步广仍旧被郑家的人带走了,有一次,青弟一个人偷偷跑了回来,正遇上了路过的平阳公主,公主从来没有见过他,那天一见到他就问:“你也是侯府的下人吗?”

“回公主,我是卫家的儿子,原来在侯府做事,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青弟一点也不怯,道。

他的神态越发引起了公主的兴味:“看你的样子,胆子倒是不小,和本公主说话一点也不害怕吗?”

“公主一直对下慈善,我又没有做什么错事,有什么可怕的?”青弟说话一直都是不紧不慢,凝重端方,再加上年纪不大,更是显得出类拔萃。

平阳公主越发仔细看着他:“你刚才说以前在这里,那现在为什么不在了?到哪里去了?”

听见这话,没等卫青答话,母亲早已经扑到公主面前,声泪俱下:“公主,请您帮帮奴婢的忙吧,这是我的儿子,他父亲郑季,原来也是在侯府做事的,后来犯了不是,被撵了出去,现在就强要把他和步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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