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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传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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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夫骤然一惊,抬头向上望了一眼,只见公主的脸色虽然柔和,眼神却是不容置疑,她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低声答应了一句:“奴婢遵命。”

在一殿的讴者舞者羡慕的眼神中,子夫跟着刘彻离开这里,走到门口,只感觉到润樱凌厉的目光向自己射来,她当做没有在意,照旧走出去了。

突然走出阴暗的正厅,只感觉到外面的阳光明晃晃地刺眼,子夫几乎一个站立不稳,就要跌倒,刘彻感觉到了,回头一把扶住了她,语气中满是关心:“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奴婢失礼,皇上恕罪。”子夫连忙勉强稳住身子,道。

“尚衣轩就在前面,到了那里休息一下吧。”

子夫只是答应了一声“是”字,周围满是侍卫和内宦,她没再说什么,前面,就是为皇上更衣准备的尚衣轩了。

尚衣轩中侍立的人行了个礼,刘彻带着她进入里面,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把门关好,一会叫你们时候再进来。”

众人低头退出,房中只剩下两个人相对,子夫看着眼前的男子,今天穿着一袭明黄盘龙缎袍,和前日在河边判若两人,只有那双眼睛,似乎还能找到当时的影子,温柔又带着一点爱怜,子夫看着看着,心里涌上一股复杂的感情,自己本来是要赴河边之约,又纠结着没有去,天意弄人,到底又把这个男子送到了她的面前,只不过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她所爱恋的男子,又是这样的身份!这究竟是她的福,还是她的祸呢?

“你怎么不说话?不认识朕了吗?前日在河边,你不是和我熟悉了吗?”刘彻带笑地说,一面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今非昔比,当初奴婢不知道您就是皇上啊。”

“皇上也是人,就是那天的人啊。我们本来不是约定今天相会吗?你怎么不去赴约?”刘彻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子夫只觉得有许多话想说,一时又一句也说不出来,嚅嗫了半日,脸上不知不觉又涨红了,娇羞的神态分外撩人,刘彻情不自禁,灼热的嘴唇已经俯了下去!

☆、第五章 往事

子夫曾经千万遍设想过自己新婚之夜的情景,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方式,她的全部,就交给了这个君临天下的男人,交个了这个少年天子,以后,他会怎么对待她呢?她能够在这个男人身上找到自己的幸福吗?

曾经,母亲对她说过,此生不要进入侯门,那里的男人,都是薄幸的,子夫曾经也把母亲的话当做自己的守则,可是,事不由人,命运终究还是将她推向了皇宫。

子夫其实清楚自己的想法,她是爱这个面前的男人的,这个曾经让她一见钟情的男子,不论他的身份是什么,她都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他。只不过心里为了给自己开脱,才让自己勉强相信是刘彻主动的。

刘彻带着满意的神情,望着她,手中还缠绕着她的一缕如墨青丝:“好美的头发,真让朕舍不得放开。”

风光旖旎,温言软语,子夫几乎要沉醉其中了,他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今天你怎么没有到河边去赴约?你不知道朕在那里等了你好久吗?”

子夫心里一阵感动,方才她已经听见刘彻和平阳公主说起这事了,看来他真的是信守前天的约定了,为了她这样一个小女子。

往事悠悠,十几年的岁月都涌上心头,忽然交织在她的思绪里,从幼年的时候起,她就知道自己和别人是不一样的,没有父亲,只有母亲一人费力地将她们姐妹几人独力带大,她曾经问过母亲,母亲却只是不说,后来到了她长大一些,十三岁那年的春天,忽然来了一些凶神恶煞一般的人,要把她的弟弟卫青带走,母亲才向她们吐露了真情:“这些是你青弟父亲家的人。”

“青弟的父亲?怎么?青弟不是我的亲弟弟么?我怎么从来没有听母亲说起过这些事?”

“那时候一则你们年龄小,二则母亲也不愿意提这些过去的事,现在到了非说不可的时候了。”

母亲的年轻时候是府中最为出类拔萃的歌女,现在年纪大了,虽然不唱歌了,嗓音还是那么的悦耳动听,她用哀怨的声音向子夫姐妹几个叙说着事情的原委:“那时我才十五岁,家里穷,父母都去世了,我被平阳侯府选歌女的人看中了,被买了进来。第二天正好就是一场盛宴,我一出场,就被当时的平阳侯看中了。”

“是现在的侯爷的父亲吗?”君孺追问道。

“是啊,就是他,平阳侯曹奇,这个伪君子,表面上看来温文儒雅的,其实就是一个龌蹉小人!”母亲一向柔和,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咬牙切齿。

“怎么,老侯爷喜欢母亲吗?”

“是啊,他说从来没有见过我这样清水芙蓉一般的女子,只有我,是让他最为动心的,他的所有真情都在我的身上,我现在想来,只恨我自己瞎了眼,没有头脑,居然轻信了他的话!”

子夫姐妹几个见母亲生气,都不敢说话,静静地听着母亲继续说下去:“后来,我就生下了你们的哥哥卫长君,可是当时的平阳侯夫人出身贵族,嫉恨我,不允我进门,曹奇表面上哄着我,其实从来都没把我真正放在心上,更是绝口不提给我一个名分的事,哪怕是个侍妾呢,他也不肯。我对他还有一丝侥幸,一心一意地跟着他,接连又生下了你们姐妹三个。”

子夫和君孺、少儿对视一眼,顿时大吃一惊:她们原来是平阳侯的孩子!

来不及细想,母亲仿佛要一吐为快似的,又语气急促地接下去说:“生下了子夫之后,我记得清清楚楚,才满三天,还没来得及取名字,我当时身子虚弱的了不得,以为自己要死了,也顾不得别的,一心只盼着能给我一个名分,其实我已经不是为了自己了,完全是为了你们能够以后有个立足之地,不被人欺负,可是这个狠心肠的,看我要不行了,生怕我死了,平阳侯夫人又容不下你们几个,孩子以后只能是个累赘,居然听信了别人的意见,把我嫁给了郑季!”

“郑季?这是谁?”以前隐约听见母亲和别人提起过这个名字,只不过没有在意。

“就是现在外面来的这家人的男主人。当时他是个小吏,也在平阳侯府做事,我也是后来听人说起,当时平阳侯正在发愁怎么处置我,正巧那天当时的将军李广来做客,就提议把我找个底下的人嫁出去,平阳侯就听信了他的话,随便选了这个郑季,当天就把我抬走了。”

虽然是多年前的往事了,可是这是母亲心中永远的伤疤,平时虽然闭口不语,可是这次一经说出,就带着愤怒的语气停不下来:“我几乎要死了过去,到了郑家,也许是天不绝我吧,或者是看你们几个可怜,没有人带,居然让我又一点点地好转,活了过来。”

“这个郑季是个什么样的人?母亲,他既然是青弟的父亲,你怎么从来没有提起过?”子夫问道。

“天下的男人都没有几个好人,这个郑季,是个为了仕途,什么都做的出来的人,也许当时曹奇和他有过许诺,让他升官,可是自从把我打发出去,就不再理他了,他自然心里不平,对我从来没有一天好脸,只是因为你们几个是侯爷的孩子,还不敢怎么样。后来我生下了你们青弟和步广弟弟,他才对我略微好些。”

“那后来呢?”原来家里还有这么复杂的身世,子夫心里十分震惊,连忙追问道。

“我本来已经认命了,是好是歹,这辈子就这样将就着过去了,没想到,这个郑季原来也是有妻室的,家里还有好几个儿子,后来有一天,”母亲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我记得当时你才三岁,不知道怎么的,他犯了什么事,不敢再在府里待下去,他身无分文,只好回到原来的老家里,把我自己撇下了。幸亏皇天有眼,曹奇和他夫人都去世了,小侯爷承袭了爵位,对我还有一丝怜悯之心,只是叮嘱我,永远不许公开我的真实身份。才能允许我在府里住下去。这不是,我就带着你们几个孩子,这样生活了下来。”

母亲一口气说完,好像把积蓄许久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脸上虽然还带着愤恨的眼色,可是却仿佛轻松了些似的。

“那今天来的人就是郑家的人吗?他们这么多年都不管不问,现在上门来做什么?”君孺道。

“不是说郑季年纪大了,想念他这两个儿子吗?其实还不是借口,分明就是让你青弟和步广弟回去干活?”

“母亲,不能让弟弟们去!咱们再穷,也相守在一起,可是回去不是明摆受罪吗?”子夫连忙说。

“我又何尝忍心?只是他们一个个都如狼似虎的,我们几个弱女子,哪里能斗得过他们?”

母亲的话果不其然,虽然卫青和卫步广拼命挣扎,可是毕竟年纪小,子夫姐妹几个又是女孩子,到底眼睁睁看着卫青和卫步广被郑家的人,强拉硬拽的带走了!

子夫现在还记得那天的情景,她和两个姐姐站在门口,望着卫青和步广远去的背影,心里像被刀割了似的,子夫回过头来,看见母亲站在不远处,眼神却不是悲哀,而是一种看透一切的愤怒。

“你们几个都要记得,千万不要进入侯门,富贵男子多薄幸,这是我一生的教训,母亲只盼着你们几个能够平平安安,嫁个厚道的人,生儿育女,了此一生,也就满足了。”

这是几年前发生的事,青弟和步广自从被带走后,在那边生活很是辛苦,因为遇上了一个机会,才又回到家里来。这件事改变了她的生活,原来,尽管自小没有父亲,可是母亲一直平静地带着她们几个生活,倒也没有什么不如意的,可是自从那天之后,她对于未来的生活和婚姻就有了深刻的看法。她不要什么荣华富贵,只要一个一心相守的人,能够白头偕老。可是,为什么命运对她开了这么大的一个玩笑?偏偏所爱的,竟是这天下也许最为薄幸的帝王呢?她该何去何从?

一瞬间,这些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闪过,面对着这个亲密的男子,竟然无语起来。

见她没有说话,刘彻又追问了一句:“怎么,你是不相信朕吗?难道朕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善良的人?”

“不是,只不过,奴婢是一个微贱出身的女子,不要说皇上是现在这样的身份,就是那日,奴婢也看出来您不是一般人家出身,所以心里犹豫了千万遍,不敢轻易前去。只怕遇到的是失望。那不是我这样只有一番痴心的女子承受得起的。”子夫情不自禁,说出了此时所想。

“哦,原来是这样。”刘彻两眉微挑,又道:“那如果朕说,想带你回宫,你愿意吗?”

子夫心里剧烈跳动起来:他说的是心里话吗?

☆、第六章 亲昵

“皇上虽然圣恩有加,只怕奴婢承担不起呢。”子夫望着刘彻,眼神中满是不安,道。

“为什么?朕喜欢你,有什么承担不起的?”

“奴婢只是一个微弱歌女,并非贵族侯门出身,要是这样进了宫,岂不是会引得皇上召来满朝文武的议论?那不就是奴婢的罪过?”

“哦,”刘彻沉吟了一下,刚才他只顾着高兴,并没有想到这么多,只是因为一时冲动,萌发了带子夫回宫,永远相守的想法,现在听了这么一说,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不由得也有些犹豫起来。

子夫虽然口中这么说着,其实一直在用眼睛盯着刘彻的神情,每一丝变化都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中,她本来是潜意识里希望刘彻能够果断地把她的这些疑虑都打消,说出:“朕不管这些,只要带你回去。”之类的话,没想到刘彻果然犹疑了。她不由得有一丝失望,但是还在继续看着刘彻。

“你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可是这也不要紧,朕是皇上,想怎么样就这么样,有谁敢说朕的不是?你不要这么担心。”刘彻想了想,毕竟还是下了决心,毅然决然地说。

其实,刘彻有他自己的另一种想法,从小,他就看惯了母亲对大长公主唯唯诺诺,极力讨好,后来,他在母亲的指引下,被迫说出了金屋藏娇的违心语言,娶了陈皇后,这么多年,他们母子一直在这两个飞扬跋扈的女人的阴影下生活,不敢有一丝违拗的举动,但是,他现在是皇帝了啊,他应当独掌天下,至高无极,他不想再被两个女人控制,可是,用什么能来证明呢?

那天,在清河边,卫子夫让他怦然心动,今天,他本来是要在河边等着这个平民女子的,谁知却等来的是失望,事情就是这么变幻莫测,到了平阳公主府,没想到那个女子却在这里!他心里灵机一动,要是将子夫带进宫去,岂不是两全其美:又能满足了自己的心愿,又能杀杀陈皇后的威风,向她们母女透露一个信息,我不再是那个被你们整日左右的傀儡皇帝了!

正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所以他在最初的犹豫过后,才毅然地说出了那样的话,子夫心里岂会明白他的这些千回万转的想法?还真的以为刘彻对她这样的真诚,心里一阵欣喜:“皇上既然这么说,奴婢就放心了。”

“子夫,你知道吗?你让朕体验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宫里面的女人,不是骄横就是懦弱,只有你,总是这么纯真的样子,自从那天在河边看见你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是我唯一的心上人。”刘彻满怀柔情地说,他的宽阔而温暖的手掌抚摸着子夫,子夫的后背一阵颤抖,心里却是暖暖的:“只要皇上能永远对奴婢这样好,奴婢就是做什么,都心甘情愿的。”

这些甜蜜的语言,能够持久吗?子夫口中这么说着,这个念头在心里一闪而过,可是却不愿意再继续往下想,她想把这一刻延续到永久。

“子夫,你的头发真美。”刘彻手指缠绕着子夫的发丝,喃喃地说。

子夫不仅相貌清秀,自幼最为引以自豪的就是一头青丝,披散开来,如同一幅瀑布,黑亮可鉴,曾几何时,不仅是家里的姐妹,就是满府中的讴者舞者,都对她的头发羡慕不已,没想到刘彻也这么喜欢,她心里自然十分高兴:“皇上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说的是真话吗?”

“宫里自然也有很多美人,可是朕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头发,配上你的人品,真是天下无双了。”刘彻仿佛沉醉了,眼中满是不舍与痴迷。

子夫依偎在刘彻怀中,也闭上了双眼:这是她有生以来最为幸福的一日,能够与自己所爱的男人厮守,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是她一生的期盼。

时光仿佛定格住了,就在这温暖的感受中向前流逝,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好久,忽然,外面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皇上,宫里太后派人来找皇上了!”

刘彻和子夫骤然惊醒,两人不由自主地都霍地站起身来,刘彻望了子夫一眼,安慰道:“你别着急,朕问问是怎么回事。”

说着,刘彻就走到门前,亲自打开了门,子夫在室内望着,只见外面站着两个内宦,恭恭敬敬地道:“启奏皇上,太后打发奴才来,说是时候不早了,请皇上早些还宫。”

“朕在自己的姐姐家,有什么可担心的?还大老远巴巴地打发你们出来找?你们这些奴才,只会听太皇太后和太后的!不给你们个知道,你们以后都分不清谁是主子了!”刘彻脸色不好看,厉声地说。

几个内宦都吓得诺诺连声,可是却又对视了一眼,因为使命没有完成,还是不敢动,只好又硬着头皮继续说道:“皇上请体谅体谅奴才吧,奴才也是万不得已,这是太后吩咐的,说是请皇上务必立刻还宫,不然,可是要要了奴才们的脑袋呢!”

说着,便齐齐地跪在了地下,把头碰到山响:“请皇上还宫!”

子夫留神看着,刘彻的面容有些微微痉挛,显然是气得,但是毕竟还是城府深重,勉强抑制住了自己,冷冷地又道:“朕好容易来一次,和姐姐还有许多话要说,你们回去告诉太后,就说朕说的,到了晚上戌时再回去,请太后不必担心了!”

“皇上!不要为难这些底下人了,他们也是奉命行事,况且皇上就是不管他们,也要以军国大事为重,今天也出来玩了一天了,也该回去了!”平阳公主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从那边脚步匆匆地赶过来,清音脆语地说。

“姐姐,你也是要撵朕走吗?”刘彻有些不高兴地说。

平阳公主走近刘彻身边,向地下跪着的内宦道:“你们都先下去吧,在外面候着,一会皇上就会回去的。”

几个内宦答应了一声,连忙站起身来,没敢再看刘彻一眼,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刘彻一声不发,脸上满是不悦的神色,平阳公主看内宦走了,便靠近刘彻,轻声道:“还在生姐姐的气呢?姐姐也是为你好啊。”

“是吗?朕怎么没看出来?刚才还高高兴兴的,以为在姐姐这里能轻松一天,没想到还是这么扫兴!”

“皇上,千万不可耍小孩子脾气,姐姐知道你的想法,不愿意回宫去,可是皇上想想,太后这么急着叫人出来找您,一定是宫里有什么要事了,皇上要是不回去,受罪的是太后啊,回头太皇太后和大长公主,不是又要找你们的麻烦了吗?皇上为了太后着想,也该忍一忍。凡事不在一时的意气啊。”

平阳公主娓娓劝说,刘彻脸上的神情逐渐开朗:“姐姐说的是,朕刚才也是被这两个奴才气昏了头了,所以才没想到这些,既然这样,朕这就回去。只是……”

刘彻回头望了一眼子夫,有些犹豫了。

平阳公主早已经打算定了,此时便笑着说:“我知道皇上的心思,一定是舍不得子夫吧?姐姐早已经替皇上打算好了,今天就把子夫带进宫去,你们以后不就可以长相厮守了?”

“朕也是这么想的,只怕姐姐舍不得呢。”刘彻开了句玩笑。

“这平阳府里的东西,只要皇上喜欢,都是皇上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草一木都是皇上的,何况是一个讴者了?”平阳公主笑着道。她心里暗自高兴,总算今天实现了自己的目的,虽然本来没想到子夫能够这么争气,可是也算是成功了。以后进了宫,就看子夫自己的了。要是能够借机斗一斗陈皇后,她也算替自己,替母亲,出了一口恶气了。

“既然姐姐这样说,朕可就把子夫带走了?”

平阳公主微笑着,没有答话,反而向室内招呼道:“子夫,出来。”

子夫只好走了出来,站在公主面前;“公主有什么吩咐?”

“你还和我装这幅样子?”平阳公主微笑看着她:“这是你天大的福气,好好跟着皇上进宫去吧。”

“公主对奴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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