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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传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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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和我装这幅样子?”平阳公主微笑看着她:“这是你天大的福气,好好跟着皇上进宫去吧。”

“公主对奴婢一家恩重如山,奴婢不愿离开公主身边。”子夫不敢立刻说要走,仍旧低头道。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客套话了,你不要担心家里人,都有我呢,在这平阳公主府里,没人敢亏待了他们,我会替你照顾的。”

“多谢公主厚恩,奴婢无以为报,只有记在心里,自当铭感不忘。”子夫连忙向公主跪下行礼,道。

平阳公主一把将子夫拉起来:“别这么客气,这么些年来,虽然名义上你我是主仆,可是我一直拿你当我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看待呢,这下自己运气好,得到皇上垂青,有了一个好归宿,我也就放心了。”

几个内宦又在门口张望了一下,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平阳公主瞪了他们一眼,吓得立刻又缩回头去,平阳公主便缓缓向刘彻道:“那就请皇上起驾吧。”

☆、第七章 辞别

“好,朕就走了。姐姐善自保重,得了空儿,可要常进宫来看看啊,太后总是想念你呢。”刘彻环顾了一下左右,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说。

“唉,皇上也不是不知道,姐姐命苦,守着这么一个病秧子,哪里能那么轻易出去?要是能有机会,一定进宫向皇上和太后请安。”平阳公主叹了一口气,说。

子夫知道平阳公主说的是丈夫曹寿,大汉开国功臣曹参的曾孙,世袭平阳侯爵位,却苦的是身子不争气,一直体弱多病,做不了什么事,又没本事,以平阳公主这样的女中豪杰,嫁给这样一个人,也真是为难了她了。因此平阳公主一直心里不痛快,只是木已成舟,又无计可施,对曹寿一直是冷冷的态度,府里人人都知道公主夫妻不睦,只不过谁都不敢挑破了说就是了,听说太后和皇上也一直对这事极为忧心,只不过没有办法。

果然,刘彻安慰她说:“姐姐别总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已经这样了,又有什么办法?就看在平阳侯是个病人的份儿上,不要太难为了他吧。”

“我哪里能难为他?他不难为我就不错了。罢了,今天大喜的日子,姐姐怎么提起这些不痛快的了?皇上快起驾吧。太后该着急了。”平阳公主换了一幅温和平静的态度,道。

一行人缓缓走到公主府门口,只见府里的人都在那里按序侍立,方才献演的良家子和林润樱等,也都在其中,个个看着子夫,都是羡慕加嫉妒的神气,子夫此时心里却想着别的事,看见了,也没有在意,她在寻找母亲和青弟。

卫青跟随公主到齐国去,今天早上才回来,本来子夫今天是要好好和弟弟聊聊的,没想到却没有这样的机会,世事无常,风云变幻,转眼之间,她已经是要进宫的人了,这一去宫门深似海,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见面,子夫一想到这些,心里就是一阵痛楚,何况,母亲时不愿意她进宫的,要是知道了这个消息,会不会病情又要加重?

可是,她又怎么能左右得了刘彻,左右得了命运呢?况且她心里知道,自己的感情,也终究是不能阻挡的啊。

但是在这临别的时候,她不能就这样离去,多么想再见母亲和家人一面,她在人群中四处张望着,期望能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可是看了半日,还是没有出现自己心中预料的情景。

子夫失望地回过头来,忽然,从后面传出一个声音:“姐姐!”

子夫惊喜地掉头一看,果然是青弟那英武却还略带一丝稚嫩的面容,正在人群后面眼巴巴地看着她,却不敢上前,子夫什么也顾不得了,急忙走到公主面前,小声道;“青弟在那边召唤我,我想去和弟弟作个别。”

平阳公主会意地点点头;“好,这也是人之常情,你就去吧,皇上这里,我替你说就是了。”

子夫的目光透出一丝感激,便连忙悄悄分开人群,向卫青走去。卫青一把把她拉到一个角落里,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显然是急着赶来的,一站住便问道:“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你就要进宫去了?母亲听了这个消息,急的了不得,叫我赶紧过来打听打听。”

子夫看着弟弟焦急的面孔,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好,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唉,事情复杂,一句两句姐姐也和你说不清楚,今天不是轮到姐姐献唱吗?皇上看中了我,要带我进宫去,圣旨难违,姐姐有什么法子?事起仓促,本来想对你们和母亲告个别的,可是现在看来也来不及了,你回去替我向母亲说一声吧,就说我一切都好,不要惦记我,在宫里会处处小心的,要好好保重身体,按时吃药,不要着凉啊。”

子夫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喉头一阵哽咽,说不下去了,看着青弟那殷切留恋的目光,心里还像有千百句没有说完的话似的,却一句也说不出来。望着卫青,停了半晌,又道:“对了,母亲怎么没来?”

“母亲听到这个信儿,心里难过,大姐劝她来来着,可是母亲执意不肯,只让我对你说,善保自身。”

在这最后离别的关头,母亲对于爱女,怎么只说出这四个字呢?子夫心里咀嚼着这句话,好像又千斤之重,直坠了下去。远处,似乎响起了乐声,是恭送刘彻的吧,时间紧急,不能再耽搁了,子夫急不择言,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又急促地向卫青道:“告诉大姐二姐,叫她们好好照顾母亲,我在宫里会想法送信出来,母亲不能吃油腻的东西,现在是春天,正怕柳絮,千万别沾惹上了,平时应急的药散我都放在柜子第二层上了,晚上早些休息,别熬夜做活了,凉水也别碰,小心受寒……”

子夫不停地说着,恨不得把一切叮嘱的话都快点说完,可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卫青还是舍不得离开她,子夫知道这事不是闹着玩的,一狠心,挣脱开了卫青的手,转头要向外面走去!

忽然,从斜里走出一个人,在她面前稳稳地站住了,挡住了她的路,子夫抬头一看,不觉怔了:是吴布!

这个人,怎么在这个时候冒出来了?子夫心乱如麻,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应付,只是道:“吴布哥哥,你怎么来了?”

“子夫,你是要进宫去了吗?”

“是。”子夫点点头,只是简单地回答了这一个字。她不是讨厌吴布,只是在这时候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他,只是恨不得赶紧离开才好。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你也像那些女子一样,就这样贪恋荣华富贵吗?”吴布激动地说。眼中却透出期盼的神情,他不相信自己心中一向完美的子夫,也会和那些凡俗女子一样。

子夫立刻觉得心头一阵火起,他果然把自己想象成那样的人了!可是,和他解释,他能明白吗?解释又有何用呢?

“不,我不是!我有我自己的想法,你不明白,你不要再管我了!吴布哥哥,谢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的照顾,只是我们各有各的路,只有由自己来走!”子夫只能这样对他说。至于他怎么想的,子夫也没有办法了。

“你是不是被迫的?要真的是那样,你直言告诉我,我带你离开这里!子夫,你相信我!不要就这样跳进火坑!”吴布紧紧地抓住子夫的肩膀,无意识地拼命摇晃着,大声道。

“吴布哥哥,你放开我!我有我自己的选择,以后是什么样,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要再阻拦我了!”子夫和吴布挣扎着,几乎扭成一团。

远处,似乎隐隐约约有几个人影在急匆匆地向这边走来,是不是刘彻和平阳公主等不及了,来找她的?要是被她们看见,可就糟了!子夫越是着急,越是挣脱不动,几乎要疯了!

在这危急的关头,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卫青忽然冲上来,一把将二人分开,有力的手掌将吴布拉到一边:“吴布哥哥,你放三姐走吧!人各有命,你拦不住的!”

子夫得到机会,连忙向前奔去,眼中的泪水却早已经落了下来,一面又回头向卫青喊了一声:“回去替我向母亲请安!”就转头而去了。

迎面,果然是府里的管家们,平阳公主派来找她的人,一见了她,便着急地说:“哎呀,我的姑娘,公主开恩,叫你回去和家人作个别,怎么去了这么久?连皇上的行程都耽搁住了,快!公主叫你快去,再迟了,可就了不得了!”

虽然这么急切,可是现在这几个管家都知道她现在的身份,也不敢再说什么,恭恭敬敬地跟在她后面,子夫也来不及和她们说什么,只是赶紧奔到府门之前,只见一切都已经就绪,就等她一个人了,平阳公主在她面前却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高兴的神色,看见她,反而笑着道:“舍不得家里人吗?别惦记,我不是说过有我照顾吗?你只管好好伺候皇上,就是最大的孝心了,你说是不是?”

子夫低头答应了一声,刘彻早已经一把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关心地看了她一眼,就向平阳公主笑道:“今天多谢姐姐款待,朕好久没这么高兴了。让姐姐破费了。”

“皇上开心,就是姐姐的荣耀了。”

“传旨,赏赐平阳公主千金,以为感谢。”

平阳公主行了个礼,笑道:“那姐姐就多谢皇上了。”

一面站起身来,见子夫要走了,便又亲密地抚摸着子夫的后背,道:“子夫,这一去,可要好好吃饭啊,不要像从前似的,一有什么事,动不动就吃不下东西了。以后富贵了,可别忘了我这个从前的姐姐啊。”

平阳公主虽说从前待她还好,可是从来没有这么亲密地说过话,子夫心里不觉冷笑了下,但是仍旧谦恭地答道:“多谢公主这么多年对奴婢的恩情,子夫自不敢忘。”

平阳公主满意地笑了,子夫回过头去,和刘彻对视一眼,一起走出这生活了十六年的公主府,踏上了深不可测的宫廷之路。

☆、第八章 进宫

出了公主府,刘彻拉着子夫一起坐上了乘舆,乘舆是天子所乘,车轮尽是朱红花纹,斑斓夺目,金箔制成相交龙形,装饰车厢,车盖四周饰有金花,竖立着大旗,十二条飘带迎风招展,旗上画着日月和飞龙,驾车之马都是镂金马面饰物,象牙马勒,子夫从前只是偶尔坐过轺车,这种天子之车见都没有见过,现在忽然坐上,这宽阔的车厢,华丽的装饰,还真的有些不适应。

子夫眼睛望着黑暗,夜晚使得里面有些黑漆漆的,不觉使她产生了一种前途幽暗的感觉,这一去宫廷,她的未来,会是什么样的呢?是不是也会是这样的深不见底?

刘彻紧紧拉住子夫的手:“进了宫,朕就要封你为夫人,这是仅次于皇后的品级了,你高兴吗?”

子夫心里却有些沉重,她现在想的不是进宫以后会封她什么,她想到了陈皇后,能容得下一个外来的卑贱歌女吗?

“皇上,奴婢进了宫,是不是要拜见皇后娘娘?会不会讨厌奴婢?”子夫在暗中睁大眼睛,望着刘彻,可是却很朦胧,看不清楚。

刘彻也许也是这样,子夫好像感受到他的眼睛在向着旁边:“子夫,以后不要自称奴婢了,朕不喜欢这么叫,好像我们距离有多远似的,以后你就改改好么?”

“奴婢不敢称我。”还是谦恭一点好,总没有害处,子夫暗地想。

“这有何妨?这样才显得亲切,朕喜欢听。不要再那么称呼了。”刘彻声音果断地说。

好吧,他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子夫心里想着,便又道:“我听皇上的就是了。只是……”子夫迟疑了一下,刚才的问题刘彻还没有回答他呢,反而有意避开了,不行,一定得让刘彻给她一句实话,不然,她怎么能这么贸然进去?

想了想,子夫又接着说:“皇上喜欢我这么说,要是被皇后听见,不是要说我不懂规矩吗?”

这下刘彻不能再回避了,他沉吟了半晌,才缓缓地道:“阿娇是个好妒忌的人,朕知道,这一去,朕自然会尽力保护你,不让你受伤害,你放心吧。无论如何,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子夫顿时一阵心寒,原来,他虽然贵为天子,能做的也只有这些,这和口头空话有什么区别?看来,什么时候都得靠自己,任何人都是指望不着。

“皇后统领六宫,要是不待见我,我的日子可就难过了。皇上能不能想个什么万全之策?”子夫虽然心里已经明白,可是还是想试探试探刘彻到底会是什么态度。

“现在宫里是太皇太后的天下,别看皇祖母年纪已经大了,又失明多年,可还是什么都得听她的,别说这小小的**,就是朝廷大事,也是皇祖母在后面决定的。阿娇是她的外孙女,自然有了依靠,朕也想能让你万无一失,只怕到时候做不到啊。”刘彻轻轻叹了一口气,要是放在平时,自尊心极强的他是从来不肯说出一句服软的话的,今天不知道怎么的,面对着子夫,他竟然把心里话全都说出来,也许是不愿意欺骗她吧。

“我知道皇上的难处,那要是我进了宫,皇后娘娘为难我,岂不是我连累了皇上了?”子夫心里在思索着对策,却对刘彻语气温柔地说。

刘彻情不自禁地把子夫揽在怀中;“子夫,你能这么体谅朕,真是善解人意。”

如果不是我这么爱你,就算远走高飞,惶惶终日,我也不会跨进这个险恶的宫门,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子夫心里想着,在黑暗中看不清,却在拼命望着刘彻的脸庞,希望能在上面找到一丝慰藉似的。

“为皇上着想,是我的本分。”子夫只是淡淡地回答了这么一句,就不再说什么了。马上就要到未央宫了,她得好好想想要怎么办。

乘舆里半日寂静,刘彻的兴奋劲头过了,此时也感到了为难,想了想,他缓缓地对子夫说:“你不知道许多事情,朕自从登基以来,名义上是一国之君,可是处处要受皇祖母的制约,去年朕用了御史大夫赵绾,郎中令王臧,希望能改变朝政的状况,能够用自己的方法治理,可是现在看来,皇祖母对他们十分不满,许多政令都扣住不准下发,情况艰难的很啊。”

刘彻重重叹了一口气,又继续说下去:“不过你放心,朕一定会保护好你,就算和皇祖母撕破脸也在所不惜!”

刘彻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这个如水般清纯柔弱的女子,就产生了一种想保护她的冲动,从前,他做什么事对窦太后都有几分忌惮,今天心里却鼓起一种激情,为了她,要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子夫在刘彻怀里蓦地抬起头来,眼中已经满是泪水:这个男人,毕竟是在乎自己的啊,为了自己,他居然能够和太皇太后去对抗,这不就是爱她的证明吗?

“子夫,朕想和你说说心里话,你不要以为朕永远都会这样庸庸碌碌的下去,终有一天,我会扫平匈奴,安定天下,开疆拓土,创造最辉煌的基业!阿娇她们都说朕只能做个守成的皇帝,可是朕绝不会是这样的人!子夫,你相信朕吗?”刘彻略微低下头,无限期盼地问道。

“我相信,皇上是有雄才大略的君主,一定会做出一番前无古人的大业绩的,子夫无能,愿侍奉皇上左右,尽绵薄之力,助皇上成就千秋大业。”子夫说的是实情,就是看中了刘彻的少年英武,自己才甘心托付给他的啊,从幼时起,她就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嫁个世间的英雄。

刘彻将她搂的更紧:“你是第一个对朕说这话的人。从来,还没有人这么看待朕。”

幼时,自己并不受父皇景帝的宠爱,只不过因为母亲多方设法,讨好大长公主,才为自己拼命谋得了太子之位,不要说做太子的时候,就是现在登基做了皇上,也没有什么人相信他的才干,都以为他能有父皇一半守成的能力就不错了。就凭这点,他也将子夫引为知己。

两人彼此相偎,只听得见车轮的辚辚之声,子夫感觉好像已经走了好久,应该快到了吧?她的心又砰砰跳了起来,不知道这个陈皇后,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刘彻仿佛也感觉到了她剧烈的心跳,只是抓住她的手:“不要害怕,有朕呢。”

子夫微微点点头,忽然,乘舆戛然而止,她知道,未央宫到了。

内宦掀开帘子,刘彻拉着子夫的手下了乘舆,站在这大汉皇朝至高的宫殿之前,子夫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

未央宫是大汉朝建国之初,在前朝章台宫的基础上修建而成,周回二十八里,一眼望去,只觉得巍峨壮丽,目不暇给,站在这阔大辽远的宫殿前,子夫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以一己之身,微贱之人,想在这宫里站稳脚跟,看来实非易事。子夫不由得暗暗咬了咬嘴唇,她从小就不会服输,不管在什么样的处境中,都要做到最好。

从前,在公主府中,她在众多同龄女伴中,日夜苦练歌舞,终于成为了府里的第一,现在,就是在这象征着至尊顶点的皇宫中,她也绝不甘心就此沉没。

刘彻牵着子夫的手,向前殿走去,还没走到殿前,一阵清香便细细地袭来,“这前殿的木材都是木兰和杏木,是不是很香?”刘彻轻声问道。

子夫点点头,殿门前灯火辉煌,照亮的如同白昼,她留神注视着这未央宫前面最为壮丽的建筑:门上的铺首皆是鎏金,上镶宝石,璀璨耀眼,窗户上雕刻各式花纹,地下以玉作为础石,铜柱高耸入云,地面一色紫红,此时在灯火下映出灿烂的光彩,在暗暗的乘舆中出来,还真的有些眩晕。

刘彻显然没有想在这里停留,又拉着她的手向里面的温室殿走去,子夫知道,这是前面上朝的地方,后面才是刘彻平时起居之处,冬天居住在温室殿,夏天则在清凉殿。此时才到三月,还有些春寒料峭,又是夜晚,因此一踏进去,就觉得一阵暖气扑脸,里面隐隐透出一阵熟悉的香气,仔细一看,原来这殿中的木材也是用杏木做成。里面的壁炉正在燃烧,迎面便是一座高大的云母屏风,反射出五光十色的绚烂彩调,墙壁上满挂着各式丝帛,富丽中又不失温馨,踏上去,便是厚厚的地毯,鞋袜没在其中,一丝声音也听不到。刘彻拉着她在榻上并肩而坐,笑道:“是不是有些累了?”

子夫抬起头来笑了笑,还没开口,忽然听见外面一个怒气冲冲的女声:“皇上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也不提醒皇上早些回来,要是累着了,本宫可是要和你们算账!”

子夫蓦地一惊,几乎下意识地站了起来。是不是陈皇后来了?

☆、第九章 交手

刘彻却是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气,面色极为镇定,一眼也不往门口看,子夫连忙向外望去,只见一个二十余岁的女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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