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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传奇-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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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夫做出一幅十分感激的样子,眼中已经是泪水盈盈,却又是十分无奈:“公主虽然对我是一片好意,可是润樱妹妹也是多才多艺,皇上在她那里,一直都是十分开心的,只要皇上好,我就高兴了,不过公主放心,公主对我的深情厚谊,我都放在心上呢。”

平阳公主轻轻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皇上是天下至尊,后宫虽说是家事,可是也是关系到皇家子嗣,牵涉朝堂的事,怎么能由着皇上的性子来?凡是后宫中人,第一以贤德为要,不能光凭着自己喜欢就算了,就是喜欢,也是不成的。”说着,又看了看子夫笑着道:“你也未免太妄自菲薄了,其实皇上对你的心,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呢,谁也比不过你,只不过是你这一段时间一直有孕在身,皇上又暂时被迷住了眼睛,花了,所以才这样,你不必放在心上,准保叫皇上还回到你的身边。”一面又看着身边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和母亲,似懂非懂的卫长:“好孩子,你说是不是?”

卫长虽然听不大懂,可还是点了点头:“是!姑母说的肯定对!”

平阳公主高兴地将卫长抱了起来:“真是懂姑母的心!”

子夫看着眼前这一切,只觉得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只是面上仍然做出不知如何是好,十分担忧的神情:“能像公主说的那样就好了,反正我现在也不求其它,只要两个孩子能平平安安地长大,我能在一边静静地,就是我的心愿了。”

平阳公主满是自信:“你可别这样想,说句真实的话,这后宫还全指着你呢,你看那些人,哪有一个能靠谱的?要是让她们掌住了这个后宫,岂不是全毁了?我可放心不下!”

子夫淡淡地道:“公主说的这是什么话?指的可是——”

“就是那位,怎么着,还不许说了么?她现在什么事情也不管,自己的责任也不担,连个子嗣也没有,还有什么可傲气的?”说着,只见侍女走过来道:“太后请公主过去呢。”

平阳公主听了,忙向子夫道:“那我就先去了。”一面又使了个眼色:“你放心,都包在我身上了。”

子夫也感激地会意一笑,又道:“恕我身子不便,就不能起来送公主了。”

平阳公主热情地道:“别,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起来做什么?快好好儿地躺着吧,我们又不是外人,还讲这些礼数做什么?”说着,就走出去了。

子夫看着平阳公主走出去,好像如释重负了一般似的倒在枕头上,这一关总算是又熬过去了,也许,暂时能够风平浪静一段时间吧。

卫长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她也知道母亲和姑母一定是在说重要的事,此时便走上前来,悄悄地向子夫道:“母亲,你怎么了?好像有些呆住了?”

子夫这才回过神儿来,看着面前女儿那天真真诚的面容,不由得一阵心疼,将女儿紧紧抱在怀中:“好孩子,你喜欢襄儿吗?你会不会不高兴?”

卫长有些迷茫地看着子夫:“母亲说的是姑母家的襄儿弟弟么?我根本没见过他几次,有什么不喜欢的呢?也许,襄儿弟弟也很可爱,能和我在一起玩呢,母亲不知道,宫里一个玩伴也没有,我都孤单死了,也许以后妹妹长大了,就会陪我玩了吧?”

子夫闻言,心中略微放下了些,感到一阵轻松,将女儿推开,静静地注视着女儿的面容,心中不由得一丝感叹地想:也许,这也未必是件坏事呢,曹襄的身份地位不用说了,他们毕竟还是有着血缘关系的,想来也会比别人更亲近一些,也许,这是件好事呢,到时候,她们小两口倒能够过得好好儿地。想着想着,她不由得又是一阵心酸,眼泪流了下来:“那就好,只要卫长以后能好好儿地,母亲就放心了。只要你能过的好。”

子夫抱着女儿,只是感到一阵的安慰,又是一阵的辛酸,就这样紧紧依偎着,过了许久。

卫长一直在披香殿留到晚饭的时候,子夫见时候不早,便叫奶娘道:“你们将公主带回去罢,她也该早些睡了,你们一定要精心些啊。”

几个嬷嬷小心地答应一声,就带着卫长回自己的宫里去了,子夫歪在床上,看着外面的天色逐渐黑下来,今天是八月十五,正是月亮最圆的时候,一轮月亮高挂在天空,散发出皎洁的月光,似乎在照亮这尘世的艰辛与欢乐,子夫看着这月亮,正在想着心事,忽然听外面一声传报:“皇上驾到——”

话音未落,只见刘彻已经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喜悦的神情,眼底却像是有一丝什么不安似的,子夫只做没看见,连忙道:“给皇上请安,恕我身子不便,就不能起来迎接了。”

她这话是开玩笑说的,平时刘彻来,她也只不过是应个景儿,不行礼的,只是两人照常见面就罢了,因此刘彻今天听见了她的这话,倒有些奇怪起来。

☆、第九十六章 突变

只见刘彻不由得笑了一笑道:“这是怎么了?生了孩子,倒礼数多起来了。叫朕都搞不懂了。”

子夫微微一笑:“哪敢不多礼啊?这都怕皇上不高兴呢。生怕什么时候得罪了皇上。”

刘彻脸上显出惊讶的神情:“好好儿地,刚生下小公主,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有什么地方生气了不成?”说着便向地下的宫女们:“你们做了什么,惹得夫人不高兴了?”

宫女们都是大气不敢喘一下,忙跪下说道:“奴婢们一直都是小心谨慎,不敢有丝毫差池啊。”

子夫淡淡地道:“和她们无关,皇上不要指责她们了。”说着又挥挥手:“这里没有事了,你们下去吧。记得当心小公主。”

宫女们连忙磕了头起来,小心翼翼地鱼贯出去了。刘彻回过头来看着子夫:“抑或是朕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不成?真叫朕怀疑了。”说着,便向子夫身边凑了一凑。

子夫作状推开他一点:“我哪敢啊,这都怕皇上不爱来呢。怎么,不在长寿殿摆宴么?怎么有空儿过来了?那里岂不是更热闹?”

刘彻这才明白了些似的,笑着道:“朕道是什么缘故呢,原来是为了这个。子夫不是小心眼的人啊,怎么今天也生起气来了?不过你这个样子,看着倒是比平时更动人些。”说着,低头作势要啄她一下。

子夫带笑地推开他:“皇上别净说这些好听了的,只是嘴上哄人,其实心里怎么想的,难道以为我不知道么?”说着便点了他的胸膛一下。

刘彻只是将她抱得更紧:“朕倒是喜欢看你这幅生气的样子呢,看来朕以后要少来几回。就总能看见你这幅美貌了。”

子夫带嗔地道:“皇上是成心叫我不舒服,既然这样,我就偏不生气,叫你看不到。”说着,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刘彻也笑了:“怎么样?不生气了吧?好了吧?”

子夫这才明白过来他是要哄自己笑的,不由得做出了生气的样子道:“哼。就会骗人而已!”

刘彻这才做出正经的表情。笑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不就是因为今天在长寿殿摆宴的事么?你难道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要摆宴。又要把那些人都叫去,难道朕能脱身离去不成?朕也是有朕的苦衷,你一向是体谅朕的。怎么今天变得这么不讲理?”

子夫听他一说,更是做出花容带怒的样子:“谁不讲理?明明是皇上不体贴人,却还要强词夺理。我也知道,如今皇上有了新人,自然就将我这个人老珠黄的旧人忘了,连带着,有了小皇子,公主们也不喜欢了吧?”说着,竟然又落下几滴眼泪来。

这几滴泪水。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她知道,自己一贯是大方懂事的,偶尔闹个小脾气,生个气,刘彻也许是更喜欢呢。另一面,一直以来的委屈也都涌上心头,不由得也控制不住泪水。

刘彻见她哭了,显得有些慌乱了:“别,朕只不过是和你开开玩笑,怎么就真的哭起来了呢?朕知道你的心,无非是为了今天宴席的事不高兴吧?朕心里一直惦记着你,席还没散就走了,本来要立刻过来的,可是偏偏前朝有事,朕不得不去处理一下,好容易办完了,朕这不是赶着就过来了?说起来,朕也知道你心里一定是不高兴的,本来中秋家宴,大家都高高兴兴,团团圆圆的,偏把你一个撇在这里,朕也不愿意啊,只是没有法子。”

子夫勉强拉过一张帕子偕了偕眼角:“皇上知道我的委屈就好。我也不过是一时憋闷,所以才这样的,皇上不要生气。”说着,将头埋在刘彻胸前,听着他那分外有力的心跳,心中交杂着酸酸的和甜甜的感觉,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刘彻轻轻地抚着她的肩,柔声道:“朕知道,朕都知道,今天也是因为林采女有了身孕,太皇太后高兴,所以才这样的,等到明年,朕一定和你两个人一起共度,谁也不要,好不好?”

刘彻终于提到了林润樱,只不过语气变成了林采女,而不是一贯亲昵称呼的“润樱”了,这明显的差别子夫自然能听得出来,心中陡然一惊,却没动声色,而是仿佛没注意似的道:“我刚才是思念皇上,所以才说了两句气话,其实今年润樱妹妹有孕,皇上在那里陪她,能够让她开心些,太皇太后老人家看了,这一家子和和乐乐的,岂不是都喜欢?就是我听见了这个消息,也是高兴的了不得,何况是太皇太后她老人家?我本来还想着能给润樱妹妹亲自道喜去,只是现在身子不便,去不得,等我出了月子,再亲自去罢。”

刘彻不由得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哼,别再提她了,难为你还这么好心,处处照应着她,原来竟是那样一个人,要不是今天姐姐对朕说,朕还不知道呢。不过现在看着她有孕的份儿上,不能拿她怎么样罢了,若是没有身孕,朕一定将她发放到冷宫不可!”

子夫心中剧烈地跳了一跳,平阳公主果真是说到做到,一贯是雷厉风行的,她的几句话,竟然这么管用?

一面想着,小心翼翼地道:“皇上说的什么?我真有些听不明白了,本来好好儿地大喜事,怎么皇上忽然对润樱妹妹这么——”说到这里,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做出惊恐的样子小心地看了刘彻一眼,才又改口道:“林采女这么生气?林采女进宫以来,一直尽心服侍皇上,苦练歌舞,要不是林采女,皇上哪里能那么开心?”

刘彻听了,更是怒不可谒:“哼,只怪朕原来没有看出她来,你是和她一起在平阳府里做事的,恐怕也是不知道吧?否则怎么会被蒙骗那么久?还当她是好姐妹呢?”

子夫进一步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彻满脸的不屑:“怎么回事?她在这件事上倒是挺有心机的,以为自己做的事就别人都不知道呢,只有她自己聪明。能够瞒住所有的人。今天姐姐在那里赴宴,悄悄和朕说,她这次回来,听说府中有个下人跑了,是个二十五六岁的清秀小厮,开始时候还纳闷,后来追问了几个下人,才知道是从前和林采女有过来往的,当时林润樱还和他亲密的很,几乎私定终身,后来听说要被姐姐送进宫的消息,就和他不再来往,进宫之后,现在大概是知道自己怀了孕,竟然派人要去暗害他,幸亏有宫里的一个侍卫和他是亲戚,从宫女们那里听到了消息,这才通了消息。你说说,这样的事情都做的出来,枉费朕平日对她的一番好心!”说着,变得气愤不已的样子。

子夫仔细听着,思忖着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平阳公主说的是这样一番话,想了想,向刘彻慢慢地道:“这话果真么?不要冤枉了林采女。”

“怎么会冤枉?平阳府的侍女和宫里的侍卫朕都叫了来问了,都承认了确有其事,难道还能假不成?朕本来就要问她去,还是姐姐拦住了,直说自己择人不慎,害的朕生气,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又说现在毕竟她是有了身孕,也只是和那人来往过,并非是什么不清白的关系,还是以皇家子嗣为重,先不要惊动她,免得伤了胎气。朕看姐姐本来已经这一段心情不好,正在忧愁上,刚一回京,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朕要是再发火,岂不是叫姐姐心里难过?所以也就忍下来了。”

子夫听到这里,不禁暗中赞赏平阳公主做事利落圆满,连证人都找好了,真可谓是滴水不漏,心里一面忖度着,一面又道:“正是这话,皇上想的周到,况且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还这么高兴,为了这点小事扰了她老人家的兴致也不好。岂不是让老人家难过?”

刘彻显出一丝嘲讽的样子:“哼,这朕倒是无妨,她老人家什么时候驾鹤西去,朕倒是更轻松呢。只是考虑着毕竟是皇子,朕本来就膝下单薄,能多个孩子,也在朝堂上多一分底气不是?”

子夫充满关切地望着他:“皇上也不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也许林采女只是一时糊涂呢?”说着又暗笑了笑:“这话可不要大声说,要是我听见了还可,万一传到外面去,可就糟了。皇上今天是气糊涂了不成?”

刘彻也醒过来是子夫指的自己说的窦太后的话,也有些惊讶地笑了一笑,道:“是朕一时疏忽了,不妨的,这里没有外人,说了也没人听见的,只是林采女这事,就是一时糊涂也是不行的,这样的人,怎么能为后宫之表?迟早得发派出去。”

“那也不急在这一时,等到她将孩子生了下来,皇上找个贤德的妃嫔做皇子的母亲,好生教养皇子,到时候,再怎么处置林采女,也不迟啊。”子夫娓娓劝说。

刘彻想了想,道:“这也好,那就先把这事放一放,等到孩子生下来,朕再和她一并清算。”一面又回头看了看子夫,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意:“不生气了吧?等到明年的中秋,朕一定好好陪你。对了,朕虽然白天没过来,可是已经想好了,小公主的名字就叫阳石,你说好听么?”

阳石,阳石,子夫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

☆、第九十七章 变迁

过了半晌,子夫甜甜一笑,看着天上的月亮:“其实,我刚才也是一时气话,皇上您看,今天晚上的月亮多圆啊,这夜里赏月,我能和皇上一起共度,才是我最期盼的。这个名字真好听,我喜欢。”

事情已经解决,她心里觉得轻松了许多,只不过想起卫长,心里还有一丝隐痛。刘彻紧紧抱着他,柔声道:“是啊,今天晚上,只有我们两个人,以后,也是这样,只有我们两个,任何人都不让他插进来。”

不管这话是真是假,子夫心里还是觉得一阵安慰,她将身子依偎在刘彻胸前,道:“只要皇上不要口不应心就好了,能说道做到。”

“那是自然,其实朕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么?别人都是一闪而过而已,只有你,是永远在我心里的,别人谁也不能动摇。”

子夫心中不禁冷笑了一声,这番话,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呢,作为刘彻,作为自己的夫君,也许自己还能相信他几分,可是,作为帝王,就难以让人置信了,这世上最不能依靠的,就是帝王之爱,子夫已经深深明白了这个道理,难道,还能依靠他么?不,一定都要依靠自己,才能生存下去。

圆圆的明月照亮了整个未央宫,在这深深的殿宇之中,又有多少的悲欢离合,还会继续上演?

自从子夫向平阳公主提亲之后,平阳公主的态度果然热络了许多,三天两头就进来看她。林润樱虽然有了身孕,可是自从中秋节之后,刘彻对她一改前态。十分冷淡,她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去看了刘彻几次,也没有见到人,看门的内宦只说是皇上国务繁忙,不能接见。请采女回去好生养胎。她无论如何也搞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四方打探,也没有人知道,这事本来就是极为秘密的。就是知道的那寥寥几个人,也都是刘彻和平阳公主的心腹,早已经闭口不言。因此虽然她心中纳闷,却也无可奈何,终日只是在玉照宫中闷坐。加上怀孕的缘故,不过一个月,就瘦了整整一大圈下去。

她和瑶烟住在一起,瑶烟本来就和她不睦,此时更是喜出望外,每日里冷言冷语,林润樱气得和她总是吵。若是吵的不大,就过一会就撂开手了。若是吵闹的大了,宫女们便去禀报子夫,子夫出了月子,已经能照常理事了,陈皇后还是如同以前一样,对后宫的事都是不耐烦地不管不问,只是终日埋头在她的医药上,加上那次窦太后说她要以子嗣为重,还是抓紧怀孕为好,她更加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每日将宫中的太医都叫到椒房殿去,还偷偷请了许多外面的医生,弄得整个椒房殿药香缭绕,陈皇后每日喝下那许多的苦水,可是肚子至今还是没个动静。

子夫对这一切都一清二楚,可是只当做不知道,也没去打听。打理着宫中的事务,林润樱和瑶烟每次吵得厉害,宫女来禀报时,子夫都不亲自去,只是让如月去代她去劝告两句,每次无外乎都是说让瑶烟让着林润樱一些,毕竟她现在都是有身子的人了,可是话也都是不疼不痒的,说了也没有什么大作用,而且刘彻对林润樱骤然很冷淡起来,宫里的人都是惯会见风使舵的,见皇上不大在意了,也都不太看重她,未免也都往践踏上来,林润樱有苦难诉,对子夫说,子夫又爱答不理的,她知道自己从前得罪了子夫,也不敢深说什么,只好忍着下来。一时间,宫里竟然是风平浪静,只有玉照宫不时传出争吵的声音。

子夫现在的全副精力,几乎都放在了女儿身上,小公主因为年纪还小,她就放在身边自己带着,自从那天平阳公主说定了这事之后,果然过了不长时间,就亲自到太后和刘彻那里去求亲了,只是说卫长如何如何的好,和子夫又是情同姐妹一般,如今亲上加亲,正是天造地设的好事。说的太后和刘彻都大以为然,动了心,何况太后一直又都喜欢卫长,如今见这两好变成一好的事,又岂有不允之理?都很快答应了下来。九月份,曹襄和卫长的婚事便简单定了下来。尘埃落定。

卫长也天天过来。刘彻现在每天晚上都要过披香殿来,和子夫共度,连瑶烟那里,因为林润樱时常吵闹,连带这瑶烟也受了连累,很少见到刘彻的踪影了,后宫中又恢复了子夫一人独大的局面,倒是她想着总是这样,未免太明显些,传出去也不好,所以倒时常劝着刘彻到玉照宫去坐坐,刘彻每次不过是一会儿就回来了,只说那里头疼的很,不过瑶烟知道了,倒是对她表面上很感激,连说多亏了夫人,皇上才能过去看看。

子夫听了,知道她不是真心话,也就一笑置之。一时间,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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