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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这无名山谷里面的人是土生土长的,完全与外界脱轨一样。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宁安问方正楠酒楼在何处的时候,方正楠一阵尴尬的不知道什么是酒馆。
如今宁安称莫茂洽为王子,莫茂洽又叫宁安作宁安公主,对于方正楠来说,这些名词自己都没有听过。也不知道什么是王子,什么是公主。
想了半晌也未有想明白,方正楠便看向正尧道:“正尧啊,此人到底是何人。我想你有必要向大家交代一下,不然老夫也不好办事的。”
现在方小忠已然没有再哭,因而方正楠的语气态度也好了不少。
正尧轻轻在莫茂洽肩膀拍了下,然后转身对着方正楠道:“实不相瞒,方伯。此人乃是正尧的大哥,是与我们一同坠落下来的。正尧以为以我大哥的性格以及他的为人,与齐山的失踪绝无关系。还望方伯给正尧一点时间,正尧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是的方伯伯。安南王子他不会对大家不利的,我想他也只是饿着了。所以才在无奈之下去偷东西吃的。以他的身份与为人,我也相信他不会做坏事的。我们可不能冤枉好人啊。”宁安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方正楠说道。
却听正尧与宁安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为莫茂洽说好话,方正楠本就耳根子软,再加上宁安一脸天真卖萌的样子,方正楠终究还是露出了笑意。
“呵呵,既是如此,那就这么办吧!你们先把钰儿押到公所去吧,其他人,该散的就散了吧!”方正楠挥挥手,然后便一手牵一个小孩童,往祠堂大门外走去。
“我们也走吧!”正尧对着宁安说着,同时示意一同扶着莫茂洽。
现在莫茂洽浑身是伤,身体羸弱不堪,有武功也使不出来,这也是为什么齐江三兄弟可以欺负他的原因。当然,现在不是计较谁对谁错的时候,况且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也没有什么道理去与对方争执什么,正尧索性决定先将莫茂洽身上的伤治好,其他的,容后再说。
宁安会意的点点头,随即与正尧一道,搀着莫茂洽准备就走。
“村长大伯,这是……”
齐江的速度还真快,不多时便拿了一件粗布麻衣来,而他却看见正尧和宁安竟然将那乞丐扶着似乎要离开此处,让他很是不解,于是才疑惑地看着即将迈出大门的方正楠说道。
“把大衣给他吧,你们也散了吧。”方正楠淡淡地说了两句,随后便走出了祠堂大门。
或许对于方正楠来说,莫茂洽始终是一块疙瘩,久在此地逗留,万一又吓着两个孙子,那可不妙,还是赶紧走的好。
“谢谢!”正尧淡淡的对着齐江说道,同时一手接过粗布麻衣,给莫茂洽披上之后,与宁安将莫茂洽搀扶着,朝着祠堂大门而去。
※※
早朝过后,严府之中。
十月的天,已然渐渐入冬,而北方的天气也越发的寒冷起来,园子里面的几株花草似乎也都受不了这般寒冷,皆是缩成一团,没精打采。倒是院子中间的一棵梨树显得格外特别,反季节反的竟然十月开梨花,确实是一道奇观。
园子前的石桌旁坐着两人,一老头,一独眼中年男子,即是严氏父子,严嵩与严世蕃。
严嵩依旧品着他那从内务府坑来的“雨前珍品”龙井,一边唱着小曲儿,一边望着眼前的那一棵奇特的开着花的梨树,悠闲的羡煞旁人。
“父亲大人!”严世蕃干看着严嵩那悠闲的样子许久之后,终于还是忍耐不住性子,开口说话了。
从严世蕃的表情和口吻之中,不难听出他的焦急,他的担心,以及他的疑惑。
严嵩轻抿一口茶,缓缓地把目光从梨花上移了回来,对着严世蕃淡定地说道:“东楼啊!为父明白你的疑惑,不过你且先心平气和的喝了这一杯茶,有点耐心的听为父说说如何?”
严世蕃似乎没什么耐心,又道:“可……”
“叫你坐下就坐下。为父做事自然有分寸!”严嵩微微怒言道。
严世蕃虽然嚣张狂傲,但是对于这个父亲,他还是不得不尊敬,于是只得乖乖的坐下来,按照严嵩所言,端起茶杯,哦了一声之后便喝起茶来。
“哎,要为父怎么说你呢?你现在已经是当朝的一品大员了,做事情怎就不能有点耐心呢?为父明白你觉得今日早朝时为父的举措很让你意外是不是?”严嵩轻摇一下头,淡淡地说道。
说到今日早朝,确实如此,一向只提拔自己人的严嵩,平白无故的向嘉靖举荐张诚去做西安知府,这确实有点让人看不明白。所以在朝堂的时候,严世蕃一直都想要提醒严嵩,可是严嵩就是不让他说话,就这么憋到现在,回到家里实在忍不住,于是便准备向严嵩摊牌。
不过严世蕃没有想到的是严嵩竟然猜穿了自己的心思,自己还没有说出来,严嵩反而先开口了。
“父亲大人既然知道孩儿的疑惑,那就应该明白孩儿所疑惑的原因。孩儿确实不明白父亲大人为何非要举荐靖王那老匹夫的人去就任西安知府呢?难道我们就没有人了吗?”严世蕃不吐不快,一股脑的把所有的疑惑都说了出来。
严嵩笑而不语,摇摇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看向了那开的很灿烂的梨花,若有所思的道:“你看那梨花,开的多么灿烂。金秋十月开梨花,你说奇不奇怪?可是奇怪终究也只是奇怪,事实也就是事实,开了就是开了,这不是偶然,而是已经注定的,你懂吗?”
面对严嵩那内涵丰富的话,严世蕃一脸的茫然,似懂非懂的也看向了那雪白的梨花,似乎也想从中领悟出什么来。
第二十七章 茶余饭后说故事
天灰蒙蒙,云雾缭绕。此时已近午时,却仍旧不见太阳的出来,深秋的天,多是阴沉。
“父亲大人的意思是……”
严世蕃凝望了那梨树上的梨花良久之后,似乎明白了一丝,于是试探性的看着严嵩说道。
看见严世蕃有长进的样子,严嵩自然很是欣慰,立即道:“没错。其实这一切都是为父安排的。前四任西安知府是谁?庞烨、华东铭、崔进以及刘福通!那他们的身份背景你可曾知晓?”
“庞烨祖籍河南,嘉靖二十八年文科榜眼,好诗文,前任青州通判,官职正五品;华东铭,祖籍广东,嘉靖二十五年文科探花,擅长书法,前任河北保定同知,官拜正五品;崔进,祖籍陕西,嘉靖三十一年文科状元,诗赋双绝,乃前任常州知州,官拜正五品;刘福通,祖籍福建,靖王于嘉靖十八年举荐,此后一直在云贵一带任职,前任贵州承宣布政使司参政,官拜从三品。”
严嵩把话问完,只见严世蕃如同一台复读机一样,四任知府的身份、背景、特长、官职全部都给报了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严世蕃是从户部出来的。
由此,也不得不说严世蕃对朝中一些官员的了解确实够强。
“嗯,不错,看来你对四任知府先后死去这件事也有所关注。不过东楼你可知道这四人还有什么背景吗?”严嵩赞许的看了严世蕃一眼。继续又道。
“还有什么背景?”
严世蕃这下可是意外了。自己已经将这四人的背景查的很清楚了,似乎也并没有发现还有什么特别之处才是,为何自己的父亲还要这般问自己?
严嵩突然收起了瞳孔,严肃的道:“此四人其实前后都是受到靖王的提携才逐步爬上来的。只不过靖王很聪明,做的不够明显罢了。当然,这种小伎俩却是瞒不过为父的!”
“还有这等事?我早该这么想的!”严世蕃先是惊疑,后又觉得有这种可能,暗叹自己想得太过简单。
四任知府都是靖王间接或者直接提携起来的,然而这次四人都死了,那靖王又当有如何反应?可是在大殿之上。似乎靖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才是。这不禁又让严世蕃一阵不解,难道靖王根本不在意这些人的生死?
严嵩又道:“靖王几次三番弹劾为父结党营私,殊不知他也是五十步笑百步。他一连损失了四名得力人才,李正尧又不知所踪。可以说,靖王身边可用之人已然所剩无几。如今为父再将张诚调走,剩下的柳彦自然不足为患。至于徐阶、顾汝之这帮墙头草,根本就不需要顾虑,如此一来,靖王还不是孤掌难鸣?”
“嗯!父亲大人果然心思缜密,是孩儿鲁莽了!可是也用不着给他一个三品知府当啊,这岂不是压到皓儿头上了么?”严世蕃不甘心地说道。
同为一届考生,身为探花的张诚官职竟然与身为状元的严皓一样高,这确实不大合理。
“你且稍安勿躁!这西安知府你以为是很容易做的吗?别忘了前四任知府的下场!”严嵩立即脆声道。
见严嵩说的很是坚定。严世蕃就更加疑惑起来,心中却在思索:难道……
※※
回到方正楠的竹屋之后,正尧与宁安二人便将莫茂洽扶到了床上,同时请来了齐鸣之来为莫茂洽治疗,折腾了一个上午,总算忙完,莫茂洽也睡熟过去,正尧与宁安二人才松了一口气。
方正楠兴奋的做了一大桌子的饭菜,目的就是想让自己的两个孙子与一个孙女开心一下,正尧与宁安二人也算是沾了三个小朋友的光。欣然的享受这一顿丰盛的午餐来。
午餐在三个小孩童嬉笑打闹欢乐声中过去,正尧帮忙收拾桌子,完后主动与方正楠去后面洗碗,留下宁安陪着三个小朋友玩耍。
方正楠倒是想不到一个七尺男儿竟然也会窝在厨房里面洗碗涮筷,这真的有些与众不同。尤其在古时候。男人大丈夫,不进厨房是很正常的。反倒是进了厨房,才让人觉得好奇。
“呵呵,我说正尧啊,真没想到你会来陪老夫洗碗。”方正楠笑颜说道。
正尧也是一笑道:“其实做饭洗碗这等事在我们那里不分男女的,谁都可以做的,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正尧所说的“我们那里”自然不是指的蜀州会馆或者是蜀中李府,而是属于自己的那个时代,只不过那个时代似乎自己已经永远告别了,永远回不去了。
说到这里,正尧不禁一阵酸楚,一种念家的感觉油然而生。至于是念自己的那个家,还是李府或是蜀州会馆,估计正尧也说不清楚。
“听正尧这么说,那这外面的世界肯定与这里不一样吧!难怪齐名想离开这里。”方正楠的眼眸瞬间也开始有些湿润起来,似乎说到了伤心之处。
正尧没想到齐名对方正楠的影响会有如此之大,看来这里面还应该有着什么才是。
话题很自然的转到这里,也正中正尧心怀,于是正尧立即问道:“对了方伯,可以跟我说说齐名的事吗?最近村子里发生的事情似乎都与齐名有关,我觉得有必要将齐名的事情了解清楚。”
没错,齐名家里面的尸体,自然与齐名有关。虽然方正楠认定那尸体是齐名的,但是但当齐山失踪这一消息传出来之后,正尧便开始有所怀疑。如果,如果说那尸体是齐名,那为何会把面部弄得模糊不清。让人无法辨认。只能通过一个模糊的胎记和谁人都可以穿的一身青衫来辨认呢?
黄氏兄弟死在齐名家的田间,肯定还是与齐名有关。而齐山的失踪,表面上看去与齐名八竿子打不着,但是巧合的是两人都失踪一段时间了却没人发现,这难道只是巧合?还有黄钰儿的装疯卖傻,之所以这样,也完全是因为齐名。
方正楠微微露出一丝苦色,摇头道:“齐名这孩子,确实命苦啊。”
说着,方正楠便露出了一副回忆状。似乎想要回忆起有关齐名的每一个细节。
正尧不再插话,手中的碗没洗干净也不洗了,停下来,静静地听着方正楠接下来所要讲的故事。
“齐名自小就没有父母。多年来也是受到我照顾的。一直以来,齐名的身体很差,经常需要山参、党参之类的补品来补身子。后来身子总算有所好转,我才放了心。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惟有将身子练强壮了才可以摆脱体弱多病,于是我便开始教他武功。”
方正楠此刻的表情很自然,很温馨,仿佛眼前所看见的场景就是自己与齐名在一起的画面,喂他吃药,为他治病。教他识字,教他习武……
而就在这时,正尧下意识的打断了方正楠道:“方伯停一停,你说你教过齐名习武?”
不知为何,一说到习武,正尧就觉得有些不同寻常,不过为何不同寻常,他又说不上来。
方正楠不明白正尧为何会这么问,不过他也不过多去问,于是点头道:“嗯。我一直有教他武功,不过齐名在武艺这块确实不敢恭维,教了他如此多年,他连上房的功力都没有,或许这就是个人造化吧。”
齐名是个聪明的人。可是就是武功练不好,方正楠也是一阵无奈。只不过村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齐名都能够为方正楠排忧解难,二人虽姓氏不同,关系却形同父子。
“哦。”正尧沉吟片刻,随即又道:“那齐名和黄敏儿之间又是怎么回事?上次听你提及过,但是说的却不够详细。”
正尧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问,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什么线索来破案,就当午饭之后的闲聊,听听故事也可以让自己放松放松。
“黄敏儿啊!哎……”
说到此处,方正楠再次一声叹息。仿佛黄敏儿三个字很沉很沉似的,令方正楠都有一丝喘不过气来。
片刻之后,方正楠定了定神,继续道:“黄敏儿的家就住在里边,从这里数过去的第三个园子。”
方正楠也放下了手中的碗筷,透过厨房外的栅栏直指过去,只见对面也有一大片的竹屋。顺着方正楠的手指指向的地方看去,正尧依稀看得见一座园子,里面只有三栋竹屋,其中一间应该就是黄敏儿的屋子。
正尧点点头,表示看见了。
“齐名与黄敏儿可以说是很少有交集的,如不是当日老夫在山林之中追逐一只野猪弄伤了胳膊,随后撞见在山边采药的黄敏儿,她就不会替我包扎伤口,她若不替我包扎伤口,我便不会叫她来这里吃饭,她不来此吃饭,就不会与齐名认识,所以,这一切其实都是我的错……”
方正楠一脸的自责,说的自己好像是整件事的导火索,甚至是齐名的死都是因为自己。
“额……方伯,你不必自责什么,这怎么是你的错呢?”正尧宽慰道。
方正楠努力的摇摇头,继续说:“不,这就是我的错!如果齐名与黄敏儿不认识,他门就不会彼此产生爱慕之心,如果不是相互深爱着对方,黄敏儿意外坠入池塘中被淹死之后齐名就不会变了个人似的,如果不是齐名性情大变就不会受到黄钰儿的魅惑,与她作出苟且之事,如果不是作出苟且之事觉得无颜见人,他就不会提出离开山谷的想法,如果不提出离开山谷的想法,他失踪七日我们就不会只是不闻不问连他死了都不知道……”
说着说着,方正楠已然老泪纵横,十分悲痛的样子,正尧甚至怀疑死的不是齐名,而是他的儿子。
不过听方正楠那自责的口吻,正尧仍旧一阵郁闷:这老头难道有犯错自拦综合症?竟然乱七八糟东拉西扯的把一切发生的事情都归结遇自己!
正尧只得无语,心中苦笑不已。
第二十八章 安南王子疑为凶
方正楠倒是对正尧的苦笑不以为意,依旧自顾自地说道:“齐名终究还是过不了这一关,哎。”
“方伯切勿难过,事情已经发生,就没法改变了。不如方伯你说说,黄敏儿是怎样坠入池塘的,当时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尧宽慰一句,再次问了个问题。
不知怎地,正尧始终觉得,齐名有古怪,而这种古怪应该与他深爱的黄敏儿有关。所以凡事有关齐名、黄敏儿的事情,正尧都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越详细越好。
方正楠回忆道:“那是去年冬天,不过并没有下雪。如往常一样,村里人都各自忙着自己的活。齐名与黄敏儿也相约在池塘边,随后去后山陪黄敏儿采草药。当时黄敏儿在齐鸣之手下当徒弟学医,不过话说回来,黄敏儿的天分还挺高的,齐鸣之也夸她将来一定是村子里的神医。”
“然而后来却因为一件事,齐名没有去陪黄敏儿采药,结果谁也想不到当日黄敏儿就遇到了意外。”
“一件事?什么事?”
正尧觉得这里是重点,于是立即疑惑地问道。
方正楠道:“当日雾霭沉沉,齐名刚刚准备出门,却遇到泽明他与小英夫妻俩吵架,还动手打了起来。齐名见势不妙,便出手阻拦,在纠缠之下被泽明用刀误伤,最后虽然夫妻俩停止了争吵,但是齐名却没有去池塘边约会。而池塘那边齐山不知道什么原因与黄氏兄弟发生了争执,三人也吵了起来。黄敏儿也去当和事佬准备劝架。可是由于地上湿滑,在拉扯之间,黄敏儿就那么掉进了池塘之中。”
“后来呢?”正尧继续问道。
都说黄敏儿是在池塘里面溺水身亡的,应该就是方正楠所说的池塘。可是听方正楠这么说。那黄敏儿落水之时身边应该有黄氏兄弟与齐山才对,可是为什么黄敏儿还会溺水身亡呢?难道这三人没有下水救人?
方正楠摇摇头,叹息一番:“哎,也怪天公不作美,这天寒地冻的,谁愿意跳入池塘救人啊!况且齐山根本就不会游泳,他下去也是白搭。而黄氏兄弟一贯是冷漠的人,所以头也没回的便转身就走了。后来齐山大声呼救之后。远处的村民才急忙赶过来,可是当赶到之时,黄敏儿已经没有了呼吸,已然死了。”
“呼……”
正尧也不禁叹息一番。真没想到竟然还有这般冷漠无情的人。
“那后来齐名还有其他异常反应吗?比如对齐山黄氏兄弟以及明哥他们的态度?”
方正楠却是没有想到正尧会问这个,怔了一下后,道:“这个倒是没有注意过。不过自从黄敏儿死了之后,齐名就很少与人说话,一直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就连我也很少与他见面交流。”
说到这里,方正楠不由地又叹息了一番。似乎齐名对自己的态度方正楠很是在意,在正尧看来方正楠好像太过关心在意齐名了些。
正尧又道:“按理说黄敏儿的死除了齐山与黄氏兄弟之外,应该没人看清当时的情况才对。可是方伯你方才又说的如此贴切,宛如身临其境一般。这令正尧有点不明白了。”
也对,当时天寒地冻的。谁都不想外出,所以在池塘边也就只有黄敏儿、其实、黄氏兄弟四人,可事情既然发生了,想必齐山也好,黄氏兄弟也罢,都不愿意提及当时的情况,更不会如此详细的说出来才对。可是事实却又并非如此,正尧的疑惑也就不无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