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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离开呢。
起初雨势还很温柔,但是现在俨然成了暴风雨,天色乍变,黑作一团,豆大的雨珠落下来打在脸上都直叫疼。
暴雨无情,说来就来结果一下就不停,正尧想要找一处地方避雨,却见大街上早已经人去楼空,连个能够遮挡雨水的临时铺面都不行。
于是,无奈的正尧只能在雨街狂奔,任由风雨在脸上狂乱吹打,适时雨水早已湿透了衣衫,早已模糊了眼帘,有的只是一阵阵寒意不断地涌入心间。
下点小雨其实也没什么,有很多时候,其实正尧都属于那种忧郁型男,时不时聊发两首烂诗来表达一下自己的内心世界,让自己压抑的心情得以释放开来;偶尔唱唱情歌,哼哼恋曲,打发一下寂寞与空虚;要不然就是学一个忧郁的男子,在雨中漫步,想借着那延绵而下的雨水洗涤一下自己已经快要被污染的心境。
而就在正尧大步奔跑准备找一处地方避雨的时候,却看见前方不远处就是威远镖行。虽说方玉阳与自己有些不搭调,但是花清月和夏友功二人与自己的关系也不错,于是正尧便往威远镖行跑了过去,按照正尧的打算,就算不在里面避雨歇息,拿一把伞也是好的。
一口气跑到了威远镖行门口,正尧便举手敲门不多时,便从屋内走出一人,不过这次出来的不是方玉阳,而是撑着伞的花清月。
正尧此刻的眼睛已经开始有些模糊。废话,你要是在豆大的雨天里狂奔上半个多小时试试看,眼睛会不会模糊,不过他依稀还是看得清来人的面孔,闻着一股清香,正尧终于感到一丝温暖,嘴角也露出了笑意。
见正尧跟落汤鸡似的,花清月掩鼻就是一阵好笑,似乎没见过正尧有如此落魄的一面,对此,正尧只得无语的看了花清月一眼,不过看到花清月把伞撑了过来,示意自己同行之后,正尧随即便毫不客气的贴了过来,与花清月并肩搂腰进了威远镖行。
“李大哥怎么被雨淋成这样呀?要不进屋去换身衣服出来?这会儿夏叔叔和表哥都还没有回来,你不必担心什么。”来到大厅,放开正尧之后,花清月笑颜说道。
其实花清月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说现在方玉阳不在正尧可以去换衣服,不必看方玉阳的脸色,毕竟这么久以来,花清月也知道方玉阳从心底里对正尧没有好感。
只不过花清月的这番话,委实的听起来别扭,感觉像是两个在家中偷情的小情侣,父母长辈都不在便可以为所欲为这样理解。
这不禁令正尧一阵脸红尴尬,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似乎花清月也反应过来自己像是说错了话,于是羞涩的道:“额……李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
花清月越描越黑,越说越说不清楚一样,干脆一把把头给撇了过去,恨不得立即在地上挖个洞,然后钻进去。
“阿嚏——”
不想正尧本打算苦笑一番的时候,却不由地打了一个喷嚏,随即心道:糟了,感冒了。
好像来到这里,这是正尧第一次有过感冒的迹象,真没想到,一个武功已经练的很扎实,身体已经很强壮的人会感冒。
不过这也不能说明什么,人的身体就是那么的奇妙,感冒头痛什么的,也不会给你来个通知,都是说来就来,谁也阻拦不了这也与身体好坏,会否练功无关毕竟这方面的抵抗能力都是因人而异,因天气个人习惯而异的。
“额……你这里有没有感冒药,我想我是感冒了。”正尧无脑的说了一句,他俨然已经忘记了这里是明朝嘉靖年间,根本没有感冒这一说法。
花清月虽然很疑惑,但是见正尧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随即说话也开始有些瓮声瓮气,显然是着凉,感染了风寒,于是关切的道:“我看李大哥你是感染了风寒,这样,先进屋把衣服换了,我现在就去准备炭炉来。”
说着,花清月便转身往屋外走去。
威远镖行不像一般的大宅院,有钱人家的府邸,丫鬟什么的多不胜数,毕竟自打方玉阳当了御林军右统领之后,便很少回威远镖行,所以现在威远镖行的一切事务都由夏友功和花清月来打理,以花清月和夏友功的想法就是以节俭为本,减少开支,所以比之以前,威远镖行的丫鬟家丁已经少了很多,这也是为什么花清月会亲自来开门的原因。
再加上方玉阳进入御林军,他也带了几名好手去御林军任职,因而威远镖行的人数就少了虽然很多人,冲着方玉阳的名号来此托彪,但是人手不够,而且又走那些山匪经常出没的地方,夏友功与花清月再三思量之后,决定宁愿没有收入也不去做这种风险太大的生意。
结果威远镖行便瞬间冷清了许多,这也是正尧走进来之后,却见练武堂里面也没几个人在练拳的原因。
正尧没想到一个喷嚏下来,自己瞬间便感觉有些软绵无力,花清月说完话之后,转身便出去为正尧准备炭炉和热茶。
正尧只得吃力的往大厅左一侧的客房走去,一步一蹒跚,好不容易走到了屋子里,在衣柜之中找到了一套看似适合自己的黑色长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穿好。
刚刚将身上原有的衣裤褪下,穿上黑色长衫长裤,还未等正尧将衣服扣子扣好,结果脚底一个打滑,正尧便倒在了湿漉漉的地上,晕了过去。
此刻屋里一片寂静,听不见任何杂音,有的只是隔窗传过来的阵阵雨水落地所产生的滴答声。
或许,最近正尧忙碌的事情实在太多,是真的有些累了,有些卷了,是时候好好歇息一下。
屋外暴雨不休,连绵不止,不知何时才停歇。
“李大哥——”
花清月面带笑意的从大厅走进来,却见正尧倒在了地上,顿时不禁惊呼一声,仿佛看见了一幕不可思议的事情。
见此状,花清月立即一把扔掉手中的炭炉和茶杯,飞快的跑到正尧跟前来,随即将正尧扶起,拖到了旁边的床上。
“怎么会这样,李大哥你别吓我,你是有功夫底子的,怎么会一场暴雨就成了这样?”花清月一边紧张的看着正尧说话,一边将一旁的被子盖到正尧的身上。
这时,正尧的双眼微张,似乎醒了过来,嘴唇泛白的呢喃道:“冷……好冷……”
听着正尧迷迷糊糊的叫喊,花清月下意识的用手去摸了一下正尧的额头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
“好烫,糟糕,李大哥的风寒家中了怎么办,怎么办?”花清月俨然已经六神无主,不知道该如何办了。
对于一般的伤风感冒,她最多就是听过,但是叫她怎么医治,她肯定是不行的,她也想立即去叫大夫,但是现在如果离开,没人亲自照看正尧,那万一有个什么异常也没有人知道,这可如何是好?
或许这就叫做关心则乱,她显然已经忘记了在威远镖行之中,除了自己,还有其他人,虽然其他人或许还在练武什么的。
“冷,好冷,我好冷……”
正尧此刻显然已经全然失去了其他意识,只有身体的反应。
“只有这样了”花清月狠狠地咬咬嘴唇,似乎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一样。
却见花清月突然跪在了床上,随即便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褪了下来,那曼妙的身躯,凹凸玲珑的体形渐渐浮现在正尧的面前,只不过此刻的正尧依旧迷迷糊糊,看不清楚。
花清月终究还是将身上仅有的衣带都解了下来,毫无遮掩的身姿在正尧面前一览无余,未有经过任何考虑,便揭开盖在正尧身上的被单,然后顺势扑到了正尧身上,伸出双手,紧紧地将正尧抱住。
花清月趴在正尧身上喃喃道:“李大哥,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寒风劲吹,暴雨不歇,屋外树木左摇右摆,门窗被雨水打的砰砰作响,而惟有此间屋子,一片宁静,一片温馨。
第二十二章 春意无限情难耐
雨水总是无情,一下就是一整夜。
第二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昨日的寒冷已随暴雨而散,和煦的阳光破窗而入,温暖入心间。
睡了一夜,正尧终于醒转过来,还没有睁开眼睛,只闻到一个沁人心脾的发香,顿时让正尧感到一阵心跳加速——女人的气息。
虽说正尧这个看起来吊儿郎当,但是实际上却是个正人君子。从与安波尔沁在温香玉苑睡了一个晚上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到在无名山谷与宁安在山洞过了一夜,又在无名村方正楠的屋子里睡了一个多月什么越轨的行迹都没有做,便不难看出。
如今还没有睁开眼睛便问道一股女人的气息,这不禁让正尧感到惊诧,或许他太过敏感,太怕作出对不起别人的事情。
正尧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柔顺长发,茉莉清香,还没有有看见面貌,正尧已经可以想像得到对方绝对是一个美女。轻轻地,或许是躺久了,背部和腰部都有些麻木,正尧便动了一下,但是动的刹那却发现,有两块软绵绵,温热热的物体正顶在自己的胸口……
软绵绵?温热热?那是什么!!!
正尧不禁张大了嘴巴,似乎明白了过来。顿时不知该如何以对。
“这……”
正尧在心底也是一阵无语,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虽然这种事情是很多男人包括自己也梦寐以求的,但是毕竟来的太突然。
就在正尧无奈的不知所措东张西望之际。花清月突然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地直起了身子,渐渐地睁开了眼睛。
然而花清月不起身还好,一起身瞬间将自己那没有一丝衣带遮掩的上半身全然展示在了正尧面前,这让正尧忽然之间觉得呼吸好困难好困难。
而此刻花清月的样子更是娇媚的让人根本无法按捺的住,双腿盘在正尧的大腿根部,一副观音坐莲的模样让正尧更是欲火焚身般难受,尤其再加上那一双跳动的雪兔更是撩人心魂。直叫正尧欲罢不能。再见花清月那樱桃小口微张,吐气如兰,双眼迷离的看着正尧,呼吸紧促的也如正尧一般无法自控。只是静静的望着正尧,望着正尧。
“呼……呼……”
一时之间,整个屋子之中听不见任何其他的声音,只剩下两人那短促又有节奏的呼吸声。
“不管了!死就死吧!”
正尧猛一咬牙,一把伸手过去将花清月抱住。然后缓缓地直起身子,把嘴往花清月嘴上贴去。
花清月此刻就如同一头温顺的小绵羊,根本没有做丝毫的反抗,只是静静地等着正尧过来。和煦的阳光洒在那裸露在外,泛着丝丝白光的雪背之上。是那样的温暖惬意。或许对于花清月来说,等这一刻的到来已经多时了。
正尧终于轻轻一点。吻到了花清月那樱桃小口。
甘之如梨,香甜四溢,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直蹿心间,令正尧更加的欲火难耐,一把将花清月往自己一拉,二人此刻已经紧贴在一起,肌肤完全零接触。
兴奋,激动,紧张……
正尧完全无法形容此刻是怎样的感觉,从来没有过的那种感觉顷刻全数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之中。此刻的他,恨不得一口将眼前这只小绵羊完全占有,完全吃掉,他的世界里在没有其他,只有眼前这个与自己即将合为一体的美丽女子。
“李大哥……”
花清月娇嗔的在正尧耳畔呢喃了一声,而那软绵绵,温柔柔的感觉顷刻再次在正尧的耳畔,身体,以及脑海中浮现出来。
那声音就如同黑暗之中的一盏明灯,就如同雪天里的一团温暖阳光,如同沙漠里的一弯碧泉,让他神往,让他无法自拔!
想着想着,正尧已经全然失控,开始尽情的与花清月亲吻,肆无忌惮的开始摆动他的头,完全进入了一个忘我的状态。
嘴唇,下颚,颈部,肩膀,胸部,腹部,直到……
正尧的狼爪已经蔓延到了花清月的大腿根部,游弋着准备褪去花清月那最后一道白里透红的防线……
“咚!咚!咚——”
而就在正尧下手准备最后一攻的时候,也是正尧正准备使出浑身解数来一招大结合之际,门不合时宜的被敲响了,而且是不间断的三声。
这三道敲门声无疑就如那夏天里突然泼来的一盆凉水,顿时让所有的欲火,所有的怒火顷刻间消散。而花清月则是尴尬的直接掩面,完全不知所措起来。
虽然还差一步,但是正尧只能就此收工,否则被人撞破,自己倒是没什么,花清月势必会被人冠以淫娃荡妇的“美名”。
“啪!”
正尧猛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心道自己怎会作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实在有违自己的本性。虽然正尧明白男女之事你情我愿没什么,但是在正尧看来,一旦对女子作出这种事情,就必须负责,否则就不是个男人。
“李大哥,不!”
花清月立即伸手将正尧的连捧在了手中,柔情无限的看着正尧说道,眼中则是无尽的怜惜疼爱之意。
看着花清月那纯洁明亮的双眼,看着她那仍旧泛着一丝红晕的小脸,正尧终于不忍的收回了手。
平复一下状态,收拾一下心情,正尧便将一旁花清月的衣带一件一件的拿了过来,然后很有耐心的为花清月穿戴上,此刻的他,虽说花清月依旧那样与自己贴的很近,依旧夹住自己对双腿,但是已然没有了任何的兴奋之意。这也并非正尧那方面功能不行,只能说,他懂得适可而止。
或许正尧应该感谢那一道敲门声,若不是如此,或许二人此刻已经开始巫山云雨,人倒是得到了一夕快活,但是日后呢?又当如何相处,是不是就此娶回家去?
若说正尧对花清月没有好感,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就如当初正尧对安波尔沁一样。可是一旦发生了关系,性质就变了。到时候就不是为了喜欢为了爱而去娶她,反而是为了一种责任,然而这种责任或许就是日后两人相处的隔阂,的包袱,这时正尧一直都不愿意看到的。
况且,现在宫中李贵妃一案尚未查清,袁海云身陷大牢朝不保夕,万一有什么差池,自己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柳彦他们,又有什么面目回蜀中面见自己的父亲与袁凤鸣?还有,此去西安的张诚现在生死未卜,自己若是还有心情在这里享受那人伦之乐,那就真的连禽兽都不如了。
“没事,穿好衣物,别着凉了。”正尧轻言道,随即也将自己的衣扣给扣了上来。
花清月慌乱避开了正尧的眼神,此刻的她早已无地自容,感觉自己怎么一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淫妇一样,完全失去了自己往日的那种理智与镇定。
或许对于每一个女人来说,到了那一刻,都会情不自禁,不能自拔吧。
不多时,花清月尴尬的穿好了衣物,然后将自己的头发和衣角都整理了一下,这时,才起身去开门。而正尧依旧躺在床上装病。
不装病难道装死?要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一人没病,那别人会怎样想?而且就算有病,估计也有人会胡思乱想才是。只不过,这样想的都是些深受岛国动作片影响的“影迷”朋友吧!
“夏叔叔,你回来啦!”拉开门之后,花清月一副没事样的看着夏友功说道。
夏友功一看开门的是花清月,随即又往床头上看去,只见正尧还在装睡,双眼紧闭,夏友功便明白了什么似的,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道:“正尧病了?这孩子,一定是昨天下暴雨给淋湿了身子,感染到了风寒。”
“嗯嗯,昨天李大哥来到这里之后便躺下了,到现在还没有醒。”花清月故作担心地说道。
没醒?方才还龙精虎猛的差点就将自己就地正法,那也叫没醒?不过是花清月为方才所发生的事情编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吧。
夏友功对花清月的话从来都不会怀疑,因为在他看来,花清月就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子,从来都不会说话,这次也一定不会。
于是轻轻拍了拍花清月的肩膀,然后关心的道:“好啦,都怪叔叔不好,昨天陪玉阳去一个朋友家喝酒,结果遇上暴雨就没有回来,不然的话,你也不用熬夜陪伴正尧那么辛苦。你先去歇息下吧,待会儿出来吃早餐即可。”
现在时辰还早,天大亮其实主要还是因为天气原因。听夏友功说完,花清月也不多言,怕说多错多,于是便点点头,然后低着头往屋外走去。
花清月离去,夏友功随即便把目光转向了正尧,看着正尧那双眼微睁,似睡非睡的样子,又看见那床单上还留着一颗粉色的纽扣,夏友功不由地浅浅一笑,无奈的点了点头,仿佛一切都已经心知肚明,了然于胸。
或许,对于方才屋子里的一幕春光他已经可以预想得到,或许对于他这个过来人来说,这些已经不消多想已经能够知晓方才所发生的一切。
第二十三章 宸妃宫又生事端
睡了一夜,早上又发生了那样激情的一幕,正尧再有什么病也都已然痊愈。
更何况,只是偶感风寒,只要出出汗,运动运动自然就会好起来的。
所以,在花清月离开屋子不久,正尧便“终于”醒了过来,见一旁“竟然”是夏友功,于是立即起身问了一声好。而夏友功则是关切的嘘寒问暖了一番之后,便用异样的眼神看向正尧,让正尧浑然不自在。
继续这么下去,以夏友功那种一切都明了的精明,很容易提及方才发生的事情,继而问一些敏感的问题,这可是正尧最难面对的。无奈之下,正尧只好借口肚子饿起床出屋,简单的吃过早餐,连一句话也没有说便离开了威远镖行。
正尧此刻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花清月,而花清月也显得十分尴尬,两人突然之间就像是成了陌路人一样,直到正尧走的那一刻,花清月都没有任何挽留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看着正尧离去的背影。
一路小跑,回到蜀州会馆已经是辰时末期(早上九点),柳彦已经不在蜀州会馆,定然又是到翰林院做事去了。
不过正尧刚一回到会馆,准备洗一个热水澡,然后换一身衣装再进宫查案的,却见邹岑着急的找到自己,并舀出了一张纸。
“这是昨天夜里子时左右小曦姑娘见你不在,留给你的,叫你看了之后务必立即进宫,有要事相商。”说完。邹岑便将那一张纸递给了正尧。
正尧点头,然后接过那一张纸,道:“多谢邹叔叔。”
随即,正尧便将那对折了三次的白纸给打了开来。认真的看上面的内容:
“李大人,公主已经李贵妃一案的幕后真凶给揪了出来,明日一早,便会交由皇上查办。不过小曦觉得公主有点太心急,怕误了大事,往李大人见到此信即刻赶到宫中,务必在公主犯下大错之前阻止一切的发生!
——小曦字。”
看完信上内容之后,正尧顿时一阵色变。口中怒喃一声:这个蛮婆,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