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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金家以后在还有什么脸面在这蓝田县立足?”
金祥裕一把不屑的把何老太给推开,冷冷的对着正尧说道。
他这个金家大少爷与蓝家大小姐一个样,都是在蓝田县出了名的,一个无赖无品。一个霸道蛮横,在旁人眼中,二人算是绝配。只不过两家人一直都水火不容,这点倒是有点让人失望了。
对于正尧这种突然冒出来的家伙,来历不明,竟然敢公然管自己的事情,且不说那一京白玉佩到底值不值钱,有没有有,单论冒犯他这点,他就有理由不让正尧好过。
“老婆婆起来吧。你无需担心,放心好了,我的兄弟是绝对不会有事的。”袁海云走到何老太面前,一把将其扶起来,柔声说道。
别说这两个看起来有两下子但是真就不怎样的大汉。就连那一帮杀人如麻的黑衣人正尧也可以全身而退,那这两人真就不咋地。袁海云的自信那就是很自然而然的。
只见正尧一抹鼻尖,讪然一笑道:“呵呵,果然有大户人家纨绔子弟的样子,不过你这套对我来说,一点也不管用!”
金祥裕暴喝一声,道:“好狂妄的口气!给我打!”
只见金祥裕一挥右手之后,两名大汉立即上前,拳打脚踢直奔正尧而去。
正尧一阵郁闷,怎么这里的人都如此的不好相处,动不动就要出手打架好像吃饭之前才与蓝月心的人打了一顿。这下好了,蓝田县的两大巨头正尧都给惹了,注定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不过方才的打架对于正尧来说,却是一点也没有过瘾,既然又可以活动活动筋骨,那自然不能错失这个机会。毕竟相对于之前蓝月心的那一帮人来说,这两名大汉要强上不少。
两名大汉全身均是灰衫长袖,身形壮硕,个子要高出一米七的正尧一大截,在两名大汉面前,正尧就像是一个孩童一般。
然而这并不影响局势,只见正尧一个蹿地而起,左右横扫,两个脚踢直接破两名大汉的攻击!
不过这还没有完,正尧从来都不会给对手留任何喘息的机会,见两名大汉脚跟还没有站稳,正尧一招“过云顶”,直接飞到二人头顶,同时两掌摊开,从天而降,“排云劲”信手就来。
“砰砰!”
左右两掌纷纷打中两名大汉的胸前和背部,只见两名大汉脸色突然大变,惨白之状一览无余。
看到这里,金祥裕似乎意识到了正尧的厉害,心中则是默念道:“这个小子还真有两下子,该不会是哪个门派的弟子下山来了吧。”
寻思着,突然金祥裕似乎有了新的想法,于是立即叫停两名大汉道:“住手!”
两名大汉却是很郁闷,自己刚刚被人打了一顿,竟然突然叫住手,那岂不是被白打了一顿?于是没有理会金祥裕的喊叫,依旧要动手。
正尧才不管你停不停手,反正自己是不会停下来,随即旋身一转,滑步而过,又再次绕到了两名大汉身后,“砰砰”两声,两名大汉直接被打退足足有五米之远。
“住手!!!”
这一次,金祥裕彻底生气了,突然的一声怒吼,直叫正尧也不禁怔住了。两名大汉则是没趣的低着头,一脸无辜的样子。走到了金祥裕的身边。
“怎么?这位金少爷难道想要亲自动手?”正尧回过神来后。笑着说道。
有时候还是别小看那些纨绔子弟的好,不要以为他们就是一个纯粹的败家子什么都不会。其实不然,如严皓关震一流,关震就弹得一手好琴,而严皓无论是武力还是魄力,也都要胜人一筹,所以,正尧并不认为眼前这个金少爷就完全的是个花瓶。
“不不不,我想我们之间有点误会,不如这样。今日之事就此作罢。我见兄台武艺高强,完全胜过我这两位手下,不如到我府上做客,待我将你引荐给我爹。到时候一定为兄台谋一份好差事,你说咋样?”金祥裕笑呵呵地说道。
有的人就是这样,变脸比翻书还快,前一秒,金祥裕还对正尧大呼小叫,怒意未消的样子,而这个时候却一句一个兄台的叫,或许他自己都觉得这有点太夸张了一点。
但是从这一方面也可以看出,这个金祥裕也是一个有头脑的人,他看的出正尧是一个有才能的人。至少能够打架,武功好。若是将此人收为己用,那金家在蓝田县的势力势必又能够增长一点,届时,与蓝家对抗起来,也能够有一定的筹码。
“哦?”正尧不禁收回双手,环抱于胸前,抿嘴一笑道:“怎么?金大少爷是想让我为你金家做事了?”
听正尧这么说,金祥裕立即道:“哈哈哈,兄台果真是个聪明人。与聪明人说话就是好。没错!我金家准备用你,有我的引荐,我爹他定然要你,至于工钱方面,他们二人你也都见识过了。月俸二两银子,至于你。那就十两银子吧,怎样?”
金祥裕大摆阔爷的架势,一副老子就是有钱的样子,其实着实让正尧很是不爽,就连一旁的袁海云也不禁对金祥裕嗤之以鼻。
且不说正尧现在的身份,即便是之前,正尧也绝对不会为了钱而胡乱地为人卖命,首先从金家少爷身上就不难看出,以他这种品行,就算正尧找不到工作,当街乞讨,也绝对不会去为他金家做事的。
更何况,现在正尧乃是当朝驸马,身后有皇帝和公主撑腰,自己又是御林军、锦衣卫兼大内侍卫的统领,你一个小小县城的暴发户大财主再有钱又有啥用?
“月俸十两?听起来似乎不错……”正尧若有所思地说道。
金祥裕见状,顿时心觉有戏,随即笑道:“是啊,月俸十两,对于一般家庭来说,这十两银子可是一年的收入哦!”
金祥裕说得不错,别看正尧平时动辄十两,几十两的花费消耗,其实那都是他家里有点钱,再加上韩国仁打赏过他一万两银子的缘故。其实对于一般人,用的钱都是碎银子。
一般地,明朝中叶时期,一两金子约为十两银子,一两银子大约为一百文钱,而当时由于缺铜,故而没有铸造铜币,以大明宝钞代替。一般人吃一顿饭,也就几文钱,几十文钱不等,如正尧住进客栈之类的,其实都相当于今日的酒店,一般人是不敢进去的。
所以,十两银子就相当于一两金子,一千文钱,若是一个馒头一文钱,那就是一千个馒头的价钱,那可以吃上一年的早饭!而一般人家能够有这么多收入,那也是不错的了!
正尧自然之道金祥裕所说的意思,却见他讪然一笑道:“怎么不是十两金子呢?反正你金家有的是钱!”
“你……”金祥裕这下算是明白了,正尧是诚心耍自己的。
一个打手一个月十两金子的工钱?怎么不去抢人!虽说他金家有钱,但是他也知道,金子和银子的那是不同的!别看他在外面混的风生水起,有滋有味,可是要他私自拿十两金子出来,那都要回家打报告的。
“怎么?不行吗?不行的话,那就免谈!”
正也懒得跟金祥裕再多说什么,径直往何老太走去。
金祥裕没想到正尧竟然如此的不识抬举,不答应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如此的不逊。不过他也明白,自己的那两个窝囊废打手根本就是中看不中用,若是再和正尧打起来,纯粹就是自找没趣。
于是金祥裕冷眼一瞟,道:“哼!好小子,咱们走着瞧!跟我走!”
说完,金祥裕便一甩手,叫上两名大汉,没趣的离去。
第十章 京白玉佩寓意深
一阵风波就这么平息了下来,本以为会打得个鼻青脸肿的,结果都相安无事,着实让何老太虚惊了一场。
见金祥裕等人离去之后,围观的人才开始指手画脚的议论起来,有说金家如何欺行霸市的,有说金祥裕如何的坏事做尽,有的甚至说县令是如何的与他们金家狼狈为奸搜刮民脂民膏的,反正全数是金家的恶行。
由这些地方,正尧也终于知道了金家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原来金家与蓝家便是这蓝田县中的大家族。想到这里,正尧心中不禁又是一阵苦笑:这下可是有的麻烦了,蓝田县两大势力都被自己给惹到了,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事情已经解决,也是时候离去了。而就在袁海云拉着正尧准备回客栈的时候,却见正尧不但没有动身离去的意思,反而是搀扶着何老太,往内屋走了去,这让袁海云不明白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难不成正尧看见何老太身世可怜,而正尧自幼就缺少母爱故而想要认个娘或者认个奶奶?
显然,袁海云这个想法是扯淡。不过他也没有多做过问,他明白,只要正尧发现了什么异常。都会告诉自己。只不过是时间迟早的问题。
正尧在前面小心翼翼的将何老太给搀扶进了屋子,袁海云则是紧随其后。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两位了!”何老太感激地说道。
何老太的屋子很小,而且阴暗潮湿,除了一间卧房之外,就只有一个厨房模样的大厅,仔细一看,连多余的板凳都没有,只有一张竹椅。
正尧和袁海云二人不禁摇摇头如此的屋子竟然还可以住人,当真没法想象。要知道,蓝田县可是西安府,乃至整个陕西西部地区最有钱最富有的县城之一,这还是在县城的大街上(虽说有些偏僻)。这简直就与那些金家蓝家的富有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过正尧也明白,一个地方有有钱人,自然也有穷人,这是亘古不变的,否则社会秩序就会乱掉,人人都有钱了,人人都不干活了,人人都不种田了,那这个人还怎么生活?
正尧小心翼翼的将何老太放到大竹椅上坐下,随即从兜里掏出一锭银子。足足有十两,然后递给何老太道:“何婆婆,这点钱你就拿去用吧,以后记得千万不要随意去招惹那种人,财不可露白,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收好才是真的。”
何老太见状,立即起身拒绝,任正尧如何说,她似乎铁了心的不想收。
袁海云却是一阵无奈,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有个性的老婆婆。都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看来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不可不可,方才你们替老身解围老身还没有答谢你们呢,这银子,真的不可以收。”何老太态度很坚决地说道。
正尧也没有见过如此决绝的人。尤其还是一个老人。若是换做其他人,别说家境贫瘠如此。就是一般有钱的人,都会收下来的,就如那客栈掌柜鲁掌柜,他也算是有钱了的吧,但是蓝月心打赏他一点钱他也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正尧无奈地摇摇头,道:“这样吧何婆婆,我来问你几个问题,问完之后,这些钱就是你的,就当做我的询问金怎样?如果这样都不行,那我就真的生气了。”
说着,正尧立即嘟着嘴,像个小孩子一样调皮起来,倒是让袁海云不禁想笑。
“这……”何老太面色犯难的道。
袁海云虽不知道正尧会问什么,不过他还是想何老太收下那银子,于是道:“老婆婆你若是不答应,这小子今天晚上肯定会睡不着的,他要是睡不着,我就惨了,你还是答应他吧。”
有时候就需要袁海云这种人在一旁推波助澜这样才能够事半功倍。
果然,听袁海云这么一说之后,何老太顿时一岔,生怕袁海云说的就是真的一样,立即点头道:“小兄弟有什么要问的就问老身吧,老身自当有什么说什么。”
何老太也不管正尧是什么身份什么人,反正直觉告诉她,这个年轻人绝对不会是坏人。
正尧也点头,不再多说其他,直入主题道:“敢问婆婆,您这京白玉佩是从何而来的?不,婆婆别误会,我不是想要您这玉佩。”
正尧问出这话的时候,顿时发觉自己的用词有些不当,于是立即补充地说道。
袁海云一听,正尧竟然对着京白玉佩打起主意来了,还真有点意思,就是不知道他问这玉佩是什么寓意。
倒是何老太没有太多的惊讶疑虑,反而是波澜不惊的道:“这京白玉佩啊!让老身想想……对了,是好多年钱,有人赠送给老身的。”
闻听何老太这么一说,正尧不禁抽搐了一下,然后追问道:“敢问婆婆,还记得是什么时候什么人在什么地方送给你这枚玉佩的吗?”
似乎这件事对于正尧来说很重要一样,只见正尧的眼中不由地闪出一丝光亮,很期待何老太接下来的回答。
而看到正尧如此激动的样子,袁海云则是更加狐疑起来:正尧到底是怎么了,有必要为了这么一个玉佩而表现的如此紧张吗?难道这玉佩真的还存在什么天大的秘密不可?
何老太见正尧这么问,她倒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一脸犯难的样子,似乎有些言不由衷。
正尧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反应有些过激。于是立即放缓心情。平和的道:“婆婆切勿误会,小子打听这个其实并无恶意的,只是想要证实一件事。”
“一件事?”
不仅是何老太,就连袁海云也用更加狐疑的眼光看向了正尧,心道正尧到底在演哪一出?
正尧点点头,然后将手伸入怀中,摸了一番之后,拖出一张泛黄的白布,而这张白正尧也一直没有拿出来过。当然,这张白布不是别屋。正是当日离开京城之时,靖王交给正尧的,说可以通过这张白布找到靖王那可能尚在人间的孩子,只不过前提是先要找到当年为淑琴接生的接生婆。
白布巴掌大小。上面绣了很多图案,乍一看,像是一张地图,但是摊开仔细一看,除了地图之外,上面还绣了一个玉佩,而那玉佩的模样与此时何老太手中所拿的京白玉佩极为的相似。
“这……这两个玉佩……玉佩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袁海云惊声说道。
没错,无论是形状,外观还是上面的纹饰都是如出一辙,更有甚者。上面都留了一个“靖”字。
“这……这个……”
何老太自然有些顿然失措的感觉,想想这确实有点诡异和巧合。
正尧不理二人如何的惊讶疑惑,又道:“此乃我一朋友所赠。我朋友说他有一失散多年的儿子可能尚在人间,而知情者可能会在陕西一带出现,于是便将这张绣帕交给我,顺便帮忙寻找一下此人。而这一路上,其实我都有研究这地图到底指的是哪里。直到来到陕西之后,问人才知道这里就是蓝田县县城的地图,于是我才决定到蓝田来一趟。”
“哦!原来是这样啊!你这小子,我还以为你来蓝田是……没想到竟然是另有打算。连我都被你给欺骗了!”袁海云没好气地说道。
他真没想过这些,他一直都认为正尧来此时有目的的,所以也没有多做过问,但是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是为了帮一个人找儿子。不过还有一点让袁海云疑问的是。正尧的哪个朋友儿子不见了呢?自己会不会认识?
然而想了半天他也想不通,或许人家锦衣卫或者御林军甚至是大内侍卫朋友也是有可能的。自己也没有必要多去过问,于是说完之后,袁海云便不再说话。
听到正尧这么说,何老太似乎明白了,于是点点头道:“是这样啊。其老身也不知道送我玉佩的人的名字是什么,只是当时老身在替一个妊娠期间的一孕妇接完生后,她打赏给老身的。其实当时接生根本花不了这么多钱,但是那女主人硬要给老身这枚京白玉佩,老身也无法拒绝,于是便收下了。不过你们也知道,这玉佩肯定很值钱的,老身一直都舍不得变卖,于是便一直戴在身上,没有拿出来,但是今天……”
何老太似乎一下子就对正尧没有了戒心,一口气就说了那么多。不过从另一面也可以看出,何老太也是一个随和的人,给人一种亲切之感。
听到这里,正尧再次的振奋了一下,他已然可以相信这个何老太应该就是当年为靖王儿子接生的那个接生婆了。想到这里,正尧恨不得立即打个电话给靖王汇报一下,只可惜这里并不存在电话这一东西。
正尧立即又激动地说道:“那婆婆可曾记得那是多少年前?地点在何处?”
说着,正尧一把便抓住了何老太的手臂,极其期待的望着何老太的嘴唇,紧张激动之心,不言而喻。
何老太微微蠕动了嘴唇,缓缓道:“多少年前?让我想想……好像……好像是嘉靖……嘉靖二十五年,对,就是嘉靖二十五年,当时老身在蜀中当接生婆来着,想想日子,已经有十九年啦,十九年光景啦!”
其实何老太也并不是太老,真实年龄也就五十来岁,十九年前的他也就四十左右。只不过这些年过的日子确实不咋地,所以饱经风霜的她看上去确实有些沧桑,有些衰老。
十九年前?靖王说二十年前与文淑琴相识,怀胎十月之后,也差不多一年过去,那么何老太所说的那个送玉佩给她的人就很有可能就是文淑琴了!
时间,地点,人物,玉佩,全部都吻合,看来应该错不了!
想到这里,正尧已经全身热血沸腾,即便外面天色就要暗淡,天气就要转冷下来。
事情已然越发明朗化,看来靖王交给正尧的任务也快要完成的差不多了。
如此,正尧不禁又一阵振奋,靖王帮了自己那么多次,这一次,自己总算对靖王有所回报了!
第十一章 蓝田县城是非多
何老太所说的内容足以令正尧振奋许久,即便屋外已经大风扬起,冰凉之气破窗而入,正尧依旧,没有感到有静下来的想法。
随即正尧又问道:“那婆婆可知道那天出生的婴儿是男是女,有无明显的胎记之类的?她们后来又去了哪里?”
情绪已经不能控制的正尧现在很是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当年的一切,此番来此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把握的他,没想到意外的竟然查到了这件事,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袁海云见正尧激动的样子不停地拽着何老太的手臂,再这么下去,那何老太的一双手臂估计会被正尧给摇散架。于是袁海云立即一把掰开正尧的双手,然后道:“我说正尧你别激动,婆婆知道一定会告诉你的。”
正尧这下才意识到自己又过激了,满脸不好意思的道:“不好意思啊婆婆,我实在是有些控制不住了。”
何老太微微一笑,道:“不碍,别看我这老骨头不中用,其实我的身子还是很结实的哦!嗯,当天出生的婴儿是一个男孩,样子还很可爱,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很清明,很干净。至于有没有胎痣……对了,老身想起来了。他的后背好像有一‘偅’字,听那女主人说,这个字好像是孩子他爹的名字。而后来老身听闻那一家人去了蜀南一带,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何老太似乎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只见说完之后,她便紧闭上了双唇,若是正尧还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