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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的,因为你的儿子就是被铡刀铡去头颅的,李元术自然的被你就此割去了头颅,而喷出的血液也染红了整个床单,这算是报了第二个仇。”
“最后,按照你的思路,张儒风的死一定要是被吊死,而且要死在一株大树下才行,因为你的妻子就是在大树下上吊而死的。顺藤摸瓜,于是我们便在今晚设下埋伏,最终抓到了你。虽然最后没能救得了张儒风,或许这也是他咎由自取,毕竟出卖兄弟同门也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但是你这个真凶却是彻彻底底的落网了!”
正尧一口气将自己的所有的推测都说了出来,其中还包括了如何猜透万有道的杀人模式以及心理,这不禁让周围立即响起了一片掌声。
而站在最外面的严皓却不以为意,十分不屑的瞥了一眼,“狗屎运好而已,我才不信你下次还能这么神气!关震,我们走!”
说完,严皓一伙儿便不欢而散。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真好!想不到你竟然能够猜透我的心思,不错不错!”万有道仿佛一下子如释重负,整个人轻松了许多,这倒是令众人不解,被人揭穿杀人动机,不予以反驳,竟然还拍手称好?
“不过我很好奇,这李元术的头颅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哈哈哈哈,其实人也杀了,仇也报了,那我也无憾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这个畜生的头我早就熬汤喝了!哈哈哈哈哈,大快人心,真是大快人心啊!”
万有道如同着了魔一般,肆意的狂笑,根本不在乎这里是什么地方,眼前有什么人。
在众人看来,这个万有道已经纯粹变成了一个变态,割头杀人不止,还要用人头炖汤,顿时让一旁的宁安和朱禄颖等女性一阵作呕。
正尧看了看极度兴奋近似发狂的万有道,扇了扇手中的桃花扇,摇摇头,无奈的指着万有道说道:“错了,其实一切都是你自作聪明罢了!你家里人的死其实跟他们没有丝毫关系。”
猛地听正尧这么一说,原本已经舒张开来脸的万有道顿时又绷紧了神经,疑惑地看向了正尧:“什么?与他们没有关系?”
万有道的表情很是诧异,自己千辛万苦等来了这么一天,好不容易将那三人了结,自己算是报了仇,但是到现在,竟然说与他们无关,他怎么可要接受的了?
“不错!其实这件事真正的罪魁祸首就是慧明!或许你还不知道,那一次的押镖根本就是一个阴谋,他们三人都知道,就只有你不知道而已!”
“他?阴谋?”
万有道更加的不解了,而周围的人也是被说的越发云里雾里,这个正尧到底还要说些什么震惊众人的事情?
“之所以会酿成那场悲剧,全因为慧明那方的背后黑手,原本给你们的那幅画卷其实早就让他们三个给掉包了,而你在中途拿走的确实是个假的。当然,他们三人在这方面做出了有违兄弟情谊之事,但是他们并不是促使你家破人亡的祸根!罪魁祸首其实就是那幅画卷!一幅隐藏着巨大秘密的画卷!慧明,听了这么久,现在该轮到你来说了吧!”
正尧说完,然后走到了慧明面前,看向慧明,笑意十足地说道。
这时,所有人又顺着正尧的身影,把目光移向了慧明,眼前这个慧明或许会比万有道乃至正尧所言的更加具有震撼力,于是每个人都充满了期待的意思。
又到夜深人静时,屋外月光华美,清风吹拂,树叶摇晃,而屋内则是人人专注,似乎根本找不到一丝睡意,哪怕是已经熬过了一个夜晚。
第二十八章 把酒言谈凉亭中
正尧的一番解释顿时引得一阵认同的声音,同时所有人也都把目光看向了慧明,对于这个关键人物,自然更加的有震撼力。
“说?说什么?即为鱼肉,任由宰割。你们想知道什么,就尽管问吧,我怕时间不够!”
未曾想到,到了此刻,慧明竟然做出这番姿态,如此的爽快,这倒是让众人不由地一怔,这个慧明看起来骨子倒是还挺硬的。
不过正尧却是微微一笑,似乎早就料到慧明会有这种反应,于是轻轻合起桃花扇,一挑眉前秀发,玩味十足的道:“慧明啊慧明,我看你也在道上混了不少年了吧,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倒是做的不错。那好,我想这么些年,你已经杀了不少人了吧。”
“哟呵,你小子倒是挺厉害的嘛,这点你都能看出来。没错,我这些杀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慧明的态度很好,说话也很干脆,仿佛杀人就跟杀鸡杀猪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众人听慧明这么一说,顿时一阵惊嘘。想不到,这个在法华寺隐藏了数十年的老头竟然是一个职业杀手,而且杀了那么多人还在法华寺中安然无恙的躲藏着,这件事还真的够骇人听闻的。
“那飞云寨的万坤龙和乌禅院的慧远也是你杀的了?”正尧趁机追问道,因为现在慧明明显的很是趾高气昂,以他这种性格,杀谁都一样,如果是他杀的,他自然供认不讳。
“哈哈,没错,的确是我杀的,不过为什么要杀他们,我是绝对不可以告诉你,因为这是职业操守!”
职业操守?
差点没让宁安等一众人笑喷出来,这个慧明现在还大谈职业操守,也不知道他是杀人杀多杀到麻木了,还是他本身脑子就有问题。
“那你为什么又要扰乱我们的视线,使我们误以为杀害李元术,廖云的人是你呢?这点不像是你做杀手的风格。”
这也是正尧一直都未曾想通的地方,所以到了现在,他都还是很疑惑。
然而听到正尧如此一问,那慧明却是一怔,突然一阵狂笑,但是一个字也没有吐露出来。
正尧是察觉到了慧明的微表情的,至少,他可以确定一点:这个慧明不说,那是因为背后的那个黑手现在又出现了,或许以后还有更大的动作。这不禁又让正尧联系到了张儒风死前曾说过的“建文密宝”。
“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没有办法让你开口了么?你可知道本王一向对犯人都是很残忍的!”靖王这时突然发话了,他也看不下去那慧明嚣张的样子,这摆明就是不给自己面子。一个小小的囚犯都敢如此张狂,那他的雇主又会怎样呢?
想着这些,靖王脸上立即显出一丝微怒,同时一向以仁义为先的靖王言语上也显得有点过激。
“残忍?哈哈哈哈,告诉你,你没有机会了!”只见那慧明竟然诡异的笑了一笑,突然之间“呃”了一声,嘴角顺势流出了一抹黑色的血迹。
“不好!他口中含有毒囊,现在他已经咬破毒囊,自杀了!”袁海云从黑色血迹便看出有毒,立即从上去用银针试探,果然如是,“没救了,毒性很烈,已经入了筋脉,五脏俱损。”
“哼!给本王拖出去!”
靖王猛地一拍桌子,一阵震荡让众人不由地又是一惊,靖王竟然发了雷霆大怒,这可是连正尧等人都从未见过的!
只见立即有几个侍卫从两旁匆匆过来,拖着慧明的尸体,往屋外而去。
正尧也没有料到这慧明会来这么一招,之前那很是自信的面容瞬间消散,不知不觉间又一次因自己的自负而误了事,不由地有展出了一丝愁容。
“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慧明是罪魁祸首吗?可是他已经死了,我怎么报仇啊!我怎么报仇啊!”
这个时候,万有道却开始有些抓狂起来,对之前正尧所言他似乎已经想明白通透了,一切缘由都是因为慧明前来送画卷。自己已经开始懊恼杀错了人,可是如今连慧明也死了,那他岂不是不能报仇了?
“去去去,把他也给本王拖下去!”
靖王此刻心情大为不好,而一旁的万有道却在唧唧歪歪的喊个不停,更是让人心烦意乱,自然引得靖王一阵不爽,索性也将其拖了下去。
而见到正尧此刻像是失了魂似的站在原地,张诚柳彦袁海云三人则是轻轻走了过来。
“三弟不必如此,事发突然,没人能预料到。”柳彦拍了拍正尧的肩膀,安慰地说道。
张诚也点点头,说:“事已至此,那便从长计议!”
“终究还是差点,还是因为我太自负了!”
正尧摇摇头,转过身,缓缓地挪动了步子,往屋外走去。
三人只能无奈的看着正尧离去,或许这个时候任他清静一下,会有一定的好处。
而宁安也默默的注视着正尧,那个忧郁型的正尧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曾经在万坤龙遇害的屋子里宁安就见过了。此番见着,宁安却没有对正尧有丝毫的不满或者不屑,更多的是疑惑。心中不停地道:这个呆子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时而冷静时而放纵,时而赖皮时而忧郁。人前一副玩世不恭,偶尔技惊四座,完全不同于正常人的三种形态,确实让人难以捉摸。
天色已经逐渐开始发白,东方也渐渐有了亮点。可是正尧依旧还是未有睡意,独自一人来到了观景楼下的凉亭上,喝起了闷酒。
“夜阑珊,气微寒。当知若梦,风轻云淡。坐观凉亭愁漫天,哪得如意颜?
月半弯,光悠然。未曾明意,人言我叹。浊酒一杯尽余欢,可笑空自怜。”
一曲叹罢,提起酒壶直接灌入口中,辣的正尧满眼通红,难受不已。
“正尧怎么一个人在此喝闷酒呢?”
一个很随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正尧回头一看,来人是靖王。
“王……王爷。”
也不知道是真的醉了还是正尧故意借酒浇愁,几乎连话也都说不清楚了。
靖王微微一笑,一阵摇头:“毕竟还是个孩子,受不了什么打击吧!”
其实靖王明白,正尧之所以这般,与他一向自负是有关的,上一次破获万坤龙的案子的时候,正尧就曾经一度消沉,不过第二日又恢复如常,今番再次这般,也不难让靖王明白正尧是怎样的一个人。
一个人自负久了,或多或少就会觉得自己所想的都是理所应当,当事情发生的与自己所想不一致的时候,这往往是让他们不能接受的,心理上的打击自然很是沉重。
看着正尧迷迷糊糊的样子,靖王一时倒是没有将他扶起来送回厢房的意思,反而觉得反正此刻自己也没有睡意,而且自己心里也憋得慌,于是也坐了下来。
“正尧刚刚所作之词倒是挺符合现在的情境,也罢,本王就陪你喝一盅。”
没想到靖王身上也自备了酒水,这倒是有些出人意表。只见他也豪爽的喝了起来,俨然一副舍命陪君子的样子。
“王爷你有心事?”正尧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面色通红,说话也有些含糊,但是心里去清楚的很,一见靖王如此,自然也能猜出些什么。
靖王一看正尧,不禁呵呵一笑,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能看穿自己,这不像是喝醉了嘛,于是挠了挠并没有胡茬的下巴,道:“本王的心事可多着呢!眼下最主要的还是三件事。”
“哦?三件事?”一听靖王这么说,正尧立即坐正,倒想好好听听靖王有什么事。
正尧如此大的震动,不禁让靖王又是一笑,心想这个孩子还真的有趣,又道:“这第一第二都是国家大事,第三是本王的个人私事。现在我大明王朝可谓是内忧外患,严嵩不除,国家便一日不宁;外贼虎视眈眈,若不尽早赶走,恐怕后患无穷。”
正尧听后,连连点头,这点历史知识他还是知道的,算起来,直接导致大明王朝衰亡的其实并不是万历时期,而是这嘉靖。如果不是嘉靖信奉什么长生修道,任用写青词的人做大官,弄得满朝乌烟瘴气,甚至出现二十二年不上朝的举措,那万历也不会因为那么小的年纪就当了皇帝,也不会在张居正的鞭笞下成长,到最后就不会有二十八年不上朝的举动。
现如今边疆屡屡遭到蒙古的侵犯,海滨也多番受到倭寇的滋扰,都是正尧所见着的到的。不过正尧很清楚,攘外必先安内,所以,这严嵩非除不可。
“这两件就是国家大事吧,那王爷的私事呢?”
国家大事都知道,这点正尧并不好奇,倒是靖王的私事,正尧却多了几分兴趣。
王爷的私事啊!那可是秘闻啊!如果写到书本上,就是以后的秘史!到了后世那可是绝版的抢手货,若是回到现在,自己拿出去变卖,怎么也得卖个百八十万人民币吧!怎么可能不去寻根问底?
“呵呵,你小子!”靖王抿嘴一笑,不过他喝了一口酒之后,还是说了出来:“其实本王年少时曾经一度风流过,但是那都是逢场作戏而已,只不过后来的一次下蜀地,本王遇到了自己一生都挚爱的人。”
王爷一生都挚爱的人?那是谁啊?估计都没什么人知道吧!这可是秘闻中的秘闻,野史中的野史!!!正尧恨不得现在就拥有一台录音机,将靖王所要说的话全数录下来。
“靖王的风流韵事?应该很有趣吧!”正尧心中不禁泛起一阵笑意,有故事听,自然不在如先前那般有气无力了。
第二十九章 曾经年少也多情
东方已经渐渐有些发白,微风轻拂,四下一片寂静,凉亭中有两人正把酒言谈,似乎已经忘记了这就快天亮。
只见靖王似乎喝酒喝上了瘾,刚刚抿完一口,觉得有些不够,于是又饮了一口放下酒杯才两眼迷蒙地说道:“那时年少,我不过是如你们一般大小的青年……”
靖王微微蠕动了嘴唇,做出一副回忆状,似乎整个人已经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那个一身白衣,手持青笛夜夜笛音的风流少年模样。
靖王自小就四处游玩,正德皇帝膝下无子,死后本来打算将皇位传给靖王的,可是靖王那时年轻好玩,无心朝政,而再加上身边的人都一致推荐朱厚熜登位,所以靖王就没能登基。而最后被封了一个安乐侯,永享自由,除了皇位之外,其他可与嘉靖享同等待遇,这也是嘉靖给予这个兄弟的厚待。
二十出头的朱厚熜比起现在的正尧还要显得自由散漫,流连烟花之地已经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了,不过这些别人撞见也不会说,毕竟这个靖王爷可不是一般人。
当然,靖王也不只是寻花问柳,他也游历了大半个明朝,曾经还下南洋学习了三年,回来之后更是一身洋气。后来听说蜀地四川是块好地方,也不管蜀道是否有多么困难,于是毅然叫上几个朝中官宦之家的青年好友,三五成群的便往四川而来。
一路游山玩水,比起正尧等人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也是为什么正尧等人会在峨眉山与法华寺碰见靖王的原因。
有一天,本来天空放晴,是一个出游的好日子,靖王便与几个好友一起去爬峨眉山。原本兴致勃勃的到了峨眉山上,可是还没来得及四下游览,天色突然骤变,不多时便刮起了强风,随即更下起了暴雨。
无奈之下,靖王一行人只好躲到了乌禅院门口。而在这个时候,从对面也跟着小跑过来一名女子。只见那女子衣衫凌乱,被雨水打湿了一片。还好穿的并不少,没有通过衣衫看见不该看的地方。
女子一身黄衣,一头发髻盘旋,中间插着一支银钗,朴素淡雅却不庸俗。脸上没有过多的粉脂,被雨水一淋,倒显得清丽脱俗。一双明亮会说话的眼睛尴尬地看向靖王,大有害羞之意。
靖王虽然是混迹花丛的老手,可是却从未见过一个如此朴素的女子竟然也能如此的吸人眼球,顿时令他生出了一丝好感。下意识的,靖王向那女子点了点头,示意她不必太过拘谨。而那女子似乎能明白靖王的意思,同样回了个眼神。
这两人第一次见面,竟然就产生了如此美妙的感觉,这让靖王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后来乌禅院的后门打开了,众人便一同走进了乌禅院,同时靖王不忘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给那女子披上,那女子顿时一阵感激。
最后,靖王私下向住持表明了身份,在东苑住了下来,而那女子则是住在了西苑。
后来吃饭的时候,靖王知道了那女子的名字,文淑琴,让人一听就觉得很温文尔雅,柔美贴心。再接着,靖王知道了那女子是从陕州过来寻亲的,可是没想到到了峨眉山才知道亲戚已经搬了家,今天正准备往回赶,谁料半路遇到大雨,已然赶不上那班船。
待雨过了之后,文淑琴向靖王辞了行,准备下山赶下一班船。而巧的是靖王在下山的途中又遇到了文淑琴,那文淑琴正被一群野狼追逐,吓得惊慌失措。靖王好歹也是有点功夫的,立即便上演了英雄救美,这让文淑琴又是一阵感激。
将文淑琴送下山,还赠了银两,以为此事就告一段落了,或许真是两人有缘,不想在眉州城(就是现在的眉山市)里靖王竟然又碰见了文淑琴,却见她此刻正被当地的恶霸调戏。
靖王二话不说又是一阵英雄救美,如此一来,更加打动了文淑琴的芳心。后来文淑琴更说了自己的家里情况,原来她即便回去也无家可归,她的父母已经先后因病去世了。听到她这么一说,靖王顿生怜爱之心,于是决定将其带回京城。可是当时就遇到了身边好友的反对,毕竟堂堂一个靖王,怎可贸贸然的讲一个民间女子带回京师的,于是靖王想了一个妥帖的办法,先将文淑琴安置在乌禅院,待自己回京之时先给嘉靖以及太后说明一切,然后再回来接她。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也是情投意合,在一个风雨之夜,两人也进行了鱼水之欢,一个青春年华的姑娘就这么完全的给了靖王。当时靖王也发誓非卿不娶,更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后来的后来,两人一直在这佛门之地住了有一个多月,每日赏花观蝶,游山玩水,倒是乐得自在。最后,因太后的寿辰,靖王不得不回京,临行前,还将自己下南洋时淘的一块玉佩给了文淑琴,以作定情之物。谁知文淑琴一手又抢过另一块玉佩,口中还说:他日回来再归还。弄得靖王一阵笑颜。
“本来本王也以为可以轻松的回去将淑琴接到京城,可是谁知道在太后寿辰当日,太后竟然向着满朝文武百官,在皇上面前将户部尚书的女儿许配给了我,还说择日成亲。当时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时候,太后的圣谕,那是绝对不可以违背的。或许当时也是我太懦弱的缘故,最后还是应了这门亲事。而当我好不容易再次离京的时候,已经是半年之后的时间了。再次来到乌禅院,却不曾见着淑琴,而根据寺中住持顺化大师所言,淑琴当时已经有孕在身,闻听我与她人成亲之后,竟然愤然而去,未留下任何书信就不辞而别。”
靖王此时已经是热泪盈眶,仿佛觉得自己当初太过懦弱,导致了自己心爱的人从此下落不明。他恨自己,也怨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