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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你来啦,咳咳。还行,比昨晚好多了,这多亏袁大人的妙手回春。”
宁安清咳了一声,见正尧来了,挤出一抹笑意,而脸上不由地抽搐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紧张之色。
或许是在外面受了惊,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原因,宁安现在说话也显得比较低声细语,较之平常要柔弱了不少。
正尧立即道:“那就好,那就好!我去给你倒杯水,你要多喝水才行。”
轻轻地将宁安放到床头,正尧立即去旁边的桌上的水壶中倒了一杯热水,小心翼翼地递到了宁安的嘴边,让宁安抿了几口。
“驸马你也喝几口吧,我见你的气色也不太好。”
宁安说着便把水杯推到了正尧的嘴边,轻轻眨了眨眼睛,示意正尧喝水。
正尧欣慰的一笑,点点头,按照宁安的吩咐,将水杯剩余的水给喝光,然后便把空杯子递给了一旁的宫女。
“对了公主,你怎么会那么晚了还在城门口呢?这些日子来,你们都发生了什么,去了哪里?”
终于,正尧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开口问了出来。
然而对于正尧来说,他现在担心的还有安波尔沁和小曦,不过如果现在就问安波尔沁的事情,总觉得有些不妥,因此便转了一个弯,委婉一点觉得比较好。
“咳咳!”宁安又清咳了两声,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柔声道:“其实昨晚我也是凭着一口气,一路跌跌撞撞才走到城门口的。至于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我也记得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在当晚又一队人马在追杀我们,在交战之际,我们三人与王叔他们是去了联络,结果最后被一队人马给逼到了悬崖边,而你送给我的手镯也弄丢了。
后来因为有小曦抵挡叛军,我和尔沁郡主便趁乱逃走,好不容易逃到了小镇上,岂料在进驻客栈的时候,又有一队叛军追来,小曦和尔沁郡主为了救我,奋身抵抗,最后都死在了乱军之中,而我当时也昏迷了,结果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在乞丐窝里面,原来是一帮乞丐救了我。”
“什……什么?你……你是说尔沁和小曦已经……”
轰的一声,如同晴天霹雳,正尧整个人瞬间震住,四肢大脑完全失去了知觉。
按照宁安所说,那安波尔沁和小曦岂不是已经……
有一种感受叫做痛,它让人不禁落泪心滴血;有一种痛,它却撕心裂肺无言以表。
凌乱了,沉默了,正尧的心就像那突然被打破的玻璃一样,碎了。
宁安对自己固然很重要,可是安波尔沁也一样是有情有义,不论基于哪一点,他都不希望安波尔沁发生什么意外。可是现在,现在却听宁安如此说,这无疑是在他的心口上捅了一刀,俨然已经开始滴血!
“其实都怪我不好,如果不是我拖累了她们,就不会……”
说着,宁安止不住一阵哽咽,眼泪便如那喷泉一般,哗啦流出,渐渐地开始抽泣起来。
以前的宁安虽然也有哭泣伤心难过的时候,可是却不会如此的说哭就哭。立即就会流出眼泪,可是眼前的宁安,却已然快成为一个泪人,看起来是那样的我见犹怜,让人疼惜。
或许是经历的越多,感情也会越丰富,性格也会发生转变,宁安的安然无恙,也是用鲜血换来的,看来这一次的经历对宁安来说确实是一件很大的打击。恐怕会成为一个心理阴影。
正尧实在无法隐忍,一把将宁安拦在怀中,鼻子一酸,他的眼眶也瞬间湿润了。
先前还沐浴阳光,兴奋惬意,转眼却变成了如此的黯然神伤,不得不说,正尧着实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只叹命运太过弄人而已。
人死不能复生。这句话谁都会说,但是又有多少人可以真真正正的去面对?摇头,摇头,还是摇头。正尧的心中终究还是不相信这个事实。
安波尔沁,多好的一个人,七年相随不相弃,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
可叹的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严嵩作恶多端。竟然活了这么多岁,这是什么道理?给予正尧的,或许也只剩下悲天悯人了吧。
“呼……公主无需自责,这就是命,怨不得谁,要怨,也只能怨那些追杀你们的叛军,不是你的错。尔沁和小曦为了维护你而牺牲,可见她们是多么的伟大高尚,那我们就更应该活的好好的,不要悲伤,不要气馁,这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报答!”
良久,正尧强行抑制住内心的难过悲伤,一边轻拍着宁安后背,一边安慰着说道。
虽然自己的心里也在滴血,虽然正尧说的这些话他自己都觉得没有什么意义,但是终究还是要有个安慰的人,一直徒悲伤,也终究不是个事。
“对,我们应该好好的活着,这样就不会辜负她们的一片苦心。”
宁安点了点头,瞬间便止住了饮泣。
如此快的节奏倒是让正尧有些不太适应,好像宁安的自我调节能力比正尧还要强了一样,这不禁令正尧觉得有点奇怪。
不过细细一样,宁安经历了那么多,自然也会慢慢总结,然后成长,不可能别人永远都在原地踏步吧。
“嗯,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现在外面阳光明媚,我背你出去晒晒太阳好么?”
正尧点头,轻轻松开了搂着宁安的双手,看向宁安征询道。
对于患病的人来说,多吸收一点阳光,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对康复病情是有很大的帮助的,反正现在也闲着没事,去游一下御花园也挺好的。
宁安闻言,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抿起一丝笑意,点点头,道:“嗯,好啊!”
表情之萌,声音之乖,却是宁安从未有过的,不禁引得正尧一阵摇头,无奈的笑了笑。
旋即正尧也不多说废话,转过身子,蹲下来,示意一旁的宫女帮忙,然后缓缓地将宁安搀扶到了正尧的背上趴着。
“哇,你不是生病了吗,怎么还重的跟猪似的?”
背起宁安,正尧立即调侃一番,讪讪的味道,着实有些讨打的成分。
这也不是第一次背宁安了,不过感觉还真的不太一样,所以正尧才会如此开玩笑地说道。
宁安闻言,立即粉拳往正尧头上砸来,闷哼一声,没好气的道:“去你的,你才是猪!”
正尧笑了笑,又道:“哦,我怕明白了,你在乞丐窝待了几天,肯定被喂了猪食,所以才……”
“哼,好你个李正尧,皮痒了是吧!”
又是一顿粉拳相向,打的正尧哇哇直叫却依旧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引得一众宫女太监也是忍俊不禁。
这一对活宝,还真的是绝配,连生病了也会吵架打闹。
第四十七章 御景亭前赏美景
一边嬉戏,一边大闹,闻着清风,领着欢笑,正尧背着宁安一口气便出了坤宁宫,直往御花园而去。
皇宫的御花园也叫宫后苑,是寻常宫中之人用于赏花观景的地方,自然是春色满园。什么草长莺飞,什么郁郁青青,那是不言而喻。
来到御景亭前,正尧小心翼翼的将宁安放了下来,然后宁安则是下意识的往御景亭中走去,直接站到了假山的前面,伸开双臂,一脸的轻松惬意,很是开心的样子。
见着宁安站在假山旁边的御景亭中那两眼专注的看着水池的样子,那曼妙的倩影在和煦的阳光下显得玲珑有致。寒风一吹,裙摆飞扬,秀发飘逸,阵阵幽香扑鼻而来,连一旁的花草也顺势为之倾倒,如痴如醉的左右摇摆,唏嘘不已。
顿时令正尧回想起了过往的那些时光,尤其是在御景亭里发生的那段往事。
曾经的正尧和宁安可就是在这里发生过一段不寻常的事情,宁安相邀,正尧赶来,两人相顾无言,却一切尽在不言中。各自怀有心事,但就是因为存着一份尴尬而未能及时说出来,到之后不欢而散的结果。
后来便有了正尧与朱禄颖大婚之际却因为宁安的被人掳走而导致的逃婚,这也使得靖王在众多武百官面前失尽了颜面。当然,由此也足以证明,正尧为了宁安,确实可以做很多很多事。
来到宫后苑,正尧的心中就有着一种莫名的歉疚,总的来说,还是因为觉得自己有愧于宁安,不说远的,就近的朱禄颖在驸马府中与正尧发生的事情,一想起来,正尧就感觉自己真的不应该。
越是触景伤怀。越发证明正尧的在意,此刻放下宁安之后,正尧却将宁安的小手攒的更紧了。
“公主……”
一股罪恶感顿然升起,正尧下意识的将宁安抱在了怀中,轻唤一声,却充满了无力之感,无法言说。
“驸马,你……”
对于正尧突然的此举,宁安却是有些不甚明白,语气之中也带了一丝疑惑。
“公主。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那么多苦。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从今以后,我一定会加倍的疼爱你,不离不弃,绝对不会再让你流一滴眼泪,更不会让当日在这御景亭所发生的一幕重现!”
用力的咬咬牙,正尧说的是十分的坚决。不容任何人动摇。
“当日在这御景亭所发生的一幕?”
宁安轻轻的推开了正尧,眯着眼睛看向正尧,似乎心中很是疑惑一样,又或者说她已经忘了当日的情景。
“是啊?当日是我太笨太傻太糊涂。没有明白你的心意,所以才令我们走了那么多的弯路,怎么难道你都不记得了?”
正尧说着也不由地一愣,狐疑的看向了宁安。
宁安是一个绝对重情重义的人。虽然她第一个喜欢的人是柳彦,但是她的心里也很明白,她之所以对柳彦有感觉。那也是她自己的误解而已,最初不过是因为欣赏柳彦的才华和球技,那仅仅是崇拜,而不是爱。
可是在与正尧相处一段日子之后,尤其是在峨眉山一行的经历之中,在乌禅院许愿树下的那番邂逅打情骂俏之后,宁安已经开始对正尧有了爱意,也在临走之际将许愿树上许的愿都改了。
所以从严格意义上讲,正尧才是宁安的初恋,所以宁安对正尧的爱绝对是至情至圣的,他们二人爱的也很是辛苦,相信不论是哪一个细节宁安都有理由记得清清楚楚才对。
然而现在当正尧说到御景亭所发生的那一幕之时,宁安的反应却显得很木然,没有一丝眼神的波动,也没有任何的情感包含在里面,有的却只有惊讶和疑惑。
这不得不让正尧觉得奇怪,宁安到底是怎么了。
宁安闻言,下意识的躲开了正尧的眼神,旋即道:“或许是因为先前受了惊吓,所以导致有些事情暂时未能记起。好啦驸马,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我们就别说这些了。你的心我懂,以后我们都要一直这么恩爱下去,永远不变!”
说着,宁安主动的一头栽进了正尧的怀里,呼吸微微显得有些急促。
正尧微微一笑,一手拨弄着宁安的秀发,一边望着假山,双眼迷离的道:“但愿!过去的终究过不去,永远的却永远到不了,倒不如享受现在。”
模棱两可的说了一通,听得宁安也是稀里糊涂,或许连正尧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驸马别多愁善感了,我们要乐观一点,要积极一点,这样才会有美好的未来,不是吗?”
“嗯,公主说的对。”
正尧点点头,一把将宁安揽得更紧。
深深的一个呼吸,发香扑鼻,正尧却不由地打了一个激灵。
“你今早用的是茉莉花香料洗头的?”
正尧又眯起了眼睛,满是疑惑的问道,似乎这个问题很严重似的。
其实一直以来,正尧都对茉莉花香过敏,所以喝茶不会喝茉莉花茶,赏花也不会欣赏茉莉花,就是洗澡洗头,在水里面加其他的花瓣香料,他也绝对不会放茉莉花。
可以说,正尧对这茉莉花是完全的排斥抵触,根本是不会去用的。
所以在闻到宁安头上有茉莉花香味道的时候,正尧也觉得很奇怪。
宁安不解的道:“怎么了驸马?难道茉莉花香不香吗?”
正尧摇摇头,道:“不是的公主,茉莉花虽然香,但是我却对它过敏。我记得以前你也是用茉莉花的,可是后来我跟你说了之后,你就再没有用过了才对,怎么今天你又用了呢?难道你不记得了?”
面对宁安的疑惑,正尧是如实地说道。
不过越是这么说,正尧就越发的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宁安的反应表情都不怎么正常一样,莫非感染的风寒已经窜到宁安的脑部,影响到了她的记忆力?
如果是这样,那后果就严重多了,正尧又不禁开始为宁安担忧起来。
宁安闻听正尧这么说,最后还疑惑的问向自己,不由地怔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慌乱,片刻之后,才略显紧张地说道:“有……有这回事?我……我怎么不记得了呢?难道我的病影响到记忆了?”
说着,宁安的神色就更加的慌乱起来,全然一副不能接受的样子。
确实如此,如果真的会失忆,那渐渐地也会忘记很多事情,忘记朋友,忘记亲人,忘记过去,忘记现在,甚至忘记自己的枕边人,那……
不敢想象到时候会是怎样的一番境况,正尧如此,宁安亦是如此。
“公主,别这样,没事的,不会有事的!待会儿我去问问海云,看看他会怎么说,我想应该不会太严重的。”
正尧轻轻地又将宁安揽在怀里,拍着宁安那柔顺的后背,安慰着宁安说道。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发展到如此境地,正尧的心中也是有些混乱的,他真的不敢确定宁安会不会有事,更加不敢确定即便出了状况,袁海云能否将其治好。
但是面对如此紧张,不敢面对的宁安,正尧除了安慰,还是安慰,也只有安慰。
宁安摇摇头,没有接正尧的话,而是转口有些面色犯难的道:“驸马,你说要是我忘了你,万一做出伤害你的事情,那你会不会……”
正尧一口打断宁安的话,道:“公主,别胡思乱想了,没有万一,就算真的你忘了我,我也绝对相信你不会伤害我,你还说过要我带你去听许嵩的演唱会呢。”
“许嵩的演唱会?谁是许嵩?什么是演唱会?”
宁安顿时又是一阵茫然,显然不知道正尧在说什么一样,又轻轻地将正尧给推开,一脸诧异的望着正尧问道。
然而宁安的反应却更加的令正尧感到诧异,总觉得今天的宁安就是有一点不对劲,只是一时之间找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许嵩,正尧第一次和宁安爬山的时候就在峨眉山腰的果园那里提到过。当时两人像一对九零后一样,冲着山间大吼大叫,完全一副非主流的样子。
而当正尧唱起许嵩的歌曲之后,宁安还说正尧唱的歌很特别,且还很好听,就是不与当代流行的那些歌曲的唱法一样,于是便追着正尧问这是什么歌。
后来正尧实在拗不过宁安,才将许嵩的名字给说了出来,结果宁安听闻之后,便追着正尧又开始一连串的疑问,还说许嵩和严嵩是什么关系,会不会是一伙的,这让正尧感到无奈的时候还更加的觉得无语。
后来的后来,有好几次在宁安不开心的时候,正尧都会唱许嵩的歌曲给宁安听,最后正尧还答应,只要能够离开无名山谷,以后一定会找机会带宁安去听许嵩的演唱会。
所以,对于宁安来说,这绝对是印象最为深刻的东西,甚至连做梦的时候,宁安也在念叨着许嵩的演唱会。
然而现在,在正尧提及到的时候,宁安又是一阵茫然不知的样子,这就更加令正尧费解了。
正尧不禁摇摇头,皱了皱眉,道:“公主你真不记得了?”
宁安没有回答,只是摇头。
看到宁安如此反应如此表情,正尧的双眼突然闪过一道惊骇,不过很快又消散开来,旋即微微抿了抿嘴,一捏宁安的鼻尖,亲昵的道:“好啦,咱们不讨论这个了,还是欣赏风景!”
“哎呀,好痛——”。
第四十八章 靖王邀约过府叙
接下来的日子里面,正尧和宁安出了调养恢复之外,人海没有闲着,游玩嬉戏,倒是显得不亦乐乎。
皇宫中的亭台楼阁,水榭御园,已经游了个遍,心情好,身体恢复的自然也就快。后来又去游湖登高,进香祈福,行程安排也是满满的,生活显得十分的充实,无忧无虑的,俨然一对神仙眷侣。
二人游玩之处也大多是以前经常去的地方,七年多没有来过,如今故地重游,却是不甚唏嘘。
法华寺是正尧最记忆犹新的地方,在这里,他和宁安也经历了很多很多,虽然不及在无名山谷那般刻骨铭心,但是也足以让正尧好好缅怀一番。
可是宁安的反应就不太一样,突然来到法华寺的签堂门口,宁安不禁愣了一下,心中也隐隐有种物是人非之感,好多正尧和宁安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宁安都显得模棱两可,不太有印象似的。尤其在正尧和宁安重回签堂的时候,再次遇到了当日的老和尚,宁安却不由地脸色微变,神情也莫名的露出一丝落寞。
当日老和尚一副大爷似的样子着实让正尧感到不爽,特别是他为柳彦解签说的那番话,什么一场空,又是孽缘的,不禁让正尧俨然有了想要砸烂这签堂的冲动。只不过后来这老和尚给自己解的签却令正尧突然改变了注意,而细细一想,还真的灵验。
“巍巍高山一片天,紫气东来福寿延。悠然羁荡任我行,苦尽甘来得善缘。”
这一句签,到现在正尧还清晰的记得。虽然是签,但是字里行间也能看的明白,紫气东来,苦尽甘时,已然不言而喻。
可是当宁安听到正尧给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宁安的表情顿时就显得很不自然,神色恍惚,面色发白,整个人又像是犯病了一样,最终原本开开心心打算游玩观景的也就此打住,不欢而散。
七日后,正尧和宁安的身体终于靠着袁海云的药方和悉心调理诊治得以完全康复,此刻二人的面色恢复如常,神采奕奕,一脸的光泽。
然而就在二人刚刚从宫中回到驸马府。还没有来得及走进大厅的时候,却见李发拿着一封信便往正尧走来,打开一看,方知是靖王邀正尧过府一叙。
说来这些日子以来,正尧还真的没有怎么见过靖王,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而且嘉靖也让正尧在痊愈之后去找靖王,他还有要事要交给正尧去办。
“呵呵,看来靖王还真的神通广大。不用出门,也知道天下事,连我是否痊愈都知道。”
正尧撇嘴一笑,看着手中的信纸。不禁一阵摇头。
“驸马,那我们去还是不去?”
宁安关切的问道,面色显得有些犯难。
“去,当然去。我们患病的这些日子,王叔可没有少操心费力,怎么说也要去看望一下才是。”收好信纸。正尧旋即转头向李发道:“发叔,劳烦你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