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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正尧有理由相信花清月既然说的如此绘声绘色,那一定有她的原因。
“呵呵,在武举上夺魁我倒是没想过,不过能够让自己走的更远一点,成绩更好一点也是不错的。”
虽然正尧说的很轻松,但是谁又不想在比赛中得到第一呢。
所以花清月自然明白正尧只不过是谦虚的想法而已,只见她依旧一本正经的道:“父亲身前说过这 《飞云八式》 只适合外功扎实的人修炼,所以一直以来,他都不允许我触碰,怕的就是我会走火入魔。而我观李大哥就是炼体的,再加上不想得物无所用。所以就将其交给了李大哥,而我也认为李大哥应该是最适合修炼这本秘籍的。”
说什么内功外功的,正尧倒是听的云里雾里,一来。自己所练的并不是什么武功,最多就是一些强身健体的体操,再加上在警队学过的几首擒拿以及大学时在跆拳道协会当过三年的会员学了几招防身之术而已。不想到了这里却被花清月当作是修炼外功的,实在有些滑稽。
当然,正尧也不想明说这些,什么跆拳道,什么擒拿之类的相信花清月听也没听过,若是正尧再跟她多做解释。花清月指不定还会以为正尧是某个神秘门派的弟子来到中原进行武林盟主的争夺呢,到时候,那就真的误会大了。
“呵呵,清月你严重了。对我来说。只要能够增强自身实力就行,其他的可以暂不考虑。”
俗话说“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身手再好,一枪撂倒。”所以正尧想的很清楚,武功终究还是用来强身健体的。修炼的再高,也不会像电视剧里面那样飞天遁地,气动山河。
“嗯。李大哥这种不执着不强求的心态其实是习武之人的最高境界,相信李大哥总有一日会在武学上有所造诣的!好啦。今日时辰也不早了,我想我还得赶去威远镖行那里。不然表哥他们会担心我的!”说着,花清月再匆匆的抿了一口茶。就爱那个那一杯茶喝的一干二净之后,便起身,准备往门外走去。
正尧见状,也站了起来,跟在花清月身后道:“这样!我送你去威远镖行。你初到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万一遇到了什么麻烦,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花清月一听,自然不会拒绝,相反心下不禁一阵欣慰,连忙点头,眼神之中还露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深情。
于是两人便并着肩往蜀州会馆门外走去。
当然,正尧还是有私心的。毕竟自己自从皇宫回来之后,每日都待在蜀州会馆里面,本想出去散散心什么的,结果袁海云也好,张诚柳彦等人也罢,都忙得不亦乐,无暇顾及自己,于是自己也没了外出的欲望。今日难得遇到故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自然要一同出去好好的溜达一番。
武科举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才进行,但是京城之中此刻已经出现了很多江湖上的人物。只见这些人个个手执兵器,或高或矮或胖或瘦,形形色色,应有尽有。
“之前在马车上没有注意,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京城如此的繁华啊!比起咱们蜀中,确实是有天渊之别!”
花清月东张西望的环顾了一番,不禁发出一阵感慨。与正尧等人当时初到京城的时候一个模样,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感慨。
正尧微微抿嘴,右手捏着桃花扇挑了挑鼻尖,作出一副文艺青年的样子,吟唱道:“清风微徐桂香飘,行人漫漫渡横桥。繁花似锦亦如梦,京华烟云为哪朝?”
花清月才不怎么明白正尧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只不过从正尧的表情以及字里行间简单的可以看出,应该有一些消极的意思。
“呵呵,虽然我不怎么明白其中的意思,但是李大哥如此随意的就能够作出一首诗来,确实让我深感佩服,相信朝廷没选中李大哥是他们的损失!”
说完,花清月合起双手,作出一个佩服的手势,不禁令正尧也是一阵想笑。
正尧微微摇头,一手打开桃花扇,又道:“哪里哪里,只是随口瞎说而已。见笑了,见笑了。对了,走这里,这里要近一些。”
走到一条十字街的时候,正尧止住了身形,拉住花清月往右边巷道走了过去。
“呵呵,有李大哥真是好,若是我一个人走的话,估计要走很久才能到达威远镖行!”花清月说的是实话,她对京城自然没有正尧熟悉,先别说走哪条路近哪条路远,能不能在不问人的情况下找到目的地都是问题。
对于花清月所言,正尧很享受,毕竟与美女一起散步,而且美女还觉得这种感觉很好,正尧没理由不乐意。
于是两人便就着那条窄窄的巷子,并着肩,时不时触碰一下各自的手背,慢慢地往前走去。
拐了一个巷子又一个巷子,足足走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左右的时间,两人终于走到又一个巷子的尽头,再往左拐,不出三十步,威远镖行便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到了!”正尧总算松了一口气,随即抿了一下嘴角笑着说道。
而此时此刻似乎正尧还没有发觉,自己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与花清月的手牵在了一起,两人的关系由此看起来很是密切。
“呵呵,终于到了,原来从蜀州会馆到这威远镖行是如此的远啊!若是再让我走一次,我保证我会迷路的。”
花清月不由地笑了笑,自嘲式的感叹了一番。
花清月说得没错,不过其实从蜀州会馆到威远镖行的路也并不是这么难找,只不过正尧为了走捷径才会不断地穿巷子而已。如果是坐轿子或者马车,只需要顺着大道,拐两三个弯就可以了。
“表妹?!”
就在正尧与花清月两人牵着手不放开站在威远镖行门口感慨的时候,威远镖行的门口顿时走出来一男子。
此男子看起来约有三十来岁,但是他的声音却显得有些稚嫩,身高有一米八五可是就是背有点微微下驼。衣着紫衫黑裤,与正尧的紫衫紫裤倒是有几分撞衫之意。
然而从此男子的话中也不难判断出,此人就是花清月口中的表哥,相信真实年纪也应该与正尧一般大小。
“表哥!”
花清月闻声看去,见到来人之后,也随即开口道,言语中自是十分的激动。
清月表哥见花清月也叫自己,于是立即“扑”了过来,不过花清月及时的止住了身形,才没与他“撞”在一起。
清月表哥的脸上微微抽出了一下,随即又笑道:“三年不见,表妹可是越发的亭亭玉立了啊!”
而在他说话的时候,两颗眼睛却是一直发着阵阵异样的光芒,就仿佛一头饿虎在欣赏眼前的美食那样。
“李大哥,我来给你介绍,这是我的表哥,威远镖行的少主,方玉阳。”
第七章 威远镖行方玉阳
威远镖行,正尧也听说过,京城里面最有名的一个镖局。只不过正尧没有他们打过交道而已。不过根据正尧所知,这威远镖行其实跟朝廷还是有一定关系的,每年京城有官员要押运货物的时候,都会去找威远镖行。无形之中,这威远镖行的名声也大了不少。
“表哥,这就是我在蜀中认识的李正尧李大哥,相信夏叔叔已经跟你说过我会迟一会儿才到,其实原因就是想去看看李大哥。”
花清月倒是一点也没有害羞之意,大庭广众之下直言想要见正尧,虽说正尧对此并不在意,但是在旁人听来,尤其是那神色异常的“表哥”听来,怎么都觉花清月作风有点问题。
“呵呵,原来是方兄啊!失敬失敬!李某常听人说威远镖行少主何等的一表人才,武艺超群,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虽说正尧说的话连他自己也不怎么相信,但是毕竟在人前恭维的话还是有必要说的。
然而在方玉阳闻听正尧此言之后,顿时脸色大变。双颊不禁抽了一番,轻瞄了一旁的花清月之后,又恢复如初,抿嘴朝着正尧一笑道:“哪里哪里!比起李兄在京城的名声,方某自然是自愧不如啊!”
两人的话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别扭,也就只有一旁的花清月没有注意到。至于正尧,一项善于察言观色的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方才方玉阳的神情有异呢?只是正尧没必要将此事挑明罢了,毕竟自己与方玉阳不过是初次相遇。谈不上什么恩怨情仇的。
“好啦!你看你们,初次见面就这么客套相互赞个不停。表哥,你也是,怎么都不让我们进屋呢?难道你想让我和李大哥一直就站在这里呀?”花清月没好气的道。
或许花清月终究还是个十七岁的懵懂女子。对世间上的那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并没有深刻的认知。所以在正尧与方玉阳两人的相互称赞之中,一点也听不出有任何的异色。
方玉阳瞟了正尧一眼,随即又一脸笑意的看向花清月,作出一副很绅士的样子,道:“表妹发话,谁敢不从呢?李兄,请!”
“请!”
正尧本想就此一走了之的。——不过看到花清月那单纯的样子让他不忍拒绝,坏了花清月的大好心情,于是笑了笑,与花清月一并走进了威远镖行的大门。
威远镖行不愧是京城第一镖行。占地面积也颇大,赶得上蜀州会馆了。而里面的器材设施也很完整,各类板车拖车井然有序的摆放在进门靠右的一处搭建的库房里面,库房少说也有百来平米,足以放下数十辆押运车。靠左一边的一间大厅应该是所谓的练武堂。只见里面陈设了各种冷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应有尽有。此刻还看得见有几名身穿“威远”字样背心的大汉在大厅里挥耍着各种武器,其中还有两名大汉在进行对打,武行氛围十分浓烈。
顺着青石小道走了约五十步。眼前有一块空地,而这块空地中搭建了许多障碍物。有假山,有木桥。有高墙,更有水池……而眼前的一幕幕,顿时令正尧不禁也怔住了。
曾几何时,在警队训练的时候,不就是这些设施吗?一种突然回到从前回到警训的感觉忽然出现在了正尧的脑海。此情此景,是那样的熟悉,是那样的让人怦然心动。
“李大哥,你怎么了?”见正尧突然止住了脚步,花清月也停了下来,疑惑的碰了正尧一下道。
被花清月这么一碰,正尧再次回过神来。而自己也不由地苦苦一笑,心道:回不去的还是从前,到不了的终究是永远。想多了也没用。
“没事,就是突然觉得这里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呵呵,可能是我想多了。”说完,正尧摇摇头,摸了摸鼻尖,然后继续往前走。
方玉阳自然又将这一幕看着眼中,由于之前便见到正尧和花清月两人是牵着手回来的,而正尧每有一个举动,花清月都是那样的在意,很难不让他去猜想,这个李正尧与自己的表妹到底是什么关系。隐隐的,一股嫉妒气息从方玉阳身上缓缓散发出来。
“表妹,坐!李兄,你也坐!”
来到威远镖行大厅,方玉阳很客气的叫花清月与正尧坐下,同时,一个女婢很快的就将茶奉了上来,这威远镖行的待客之道还是蛮不错的。
“谢谢!”
正尧接过茶,对着那女婢笑了笑,态度十分和善。
“你先下去,见到夏叔叔就说表妹已经安然无恙的到了,叫他不必担心。”方玉阳交代一声,然后做了一个下去的手势。
那女婢明白了方玉阳的意思之后,轻轻的说了一声“是”,随即便退着走出了大厅。
正尧端起茶,翻开茶盖,在茶杯上方荡了几下,凑鼻一闻,轻抿一口之后,脸上露出一副陶醉的神色,眯着眼睛道:“好茶,好茶!西湖龙井,香气清高持久,香馥若兰;品饮茶汤,沁人心脾,齿间流芳,回味无穷。是故乃茶中之冠!然这洞庭碧螺春亦丝毫不逊色,碗到嘴边,香沁心脾,一口下咽,满口芳香;二口下咽,喉润头清;三口下咽,疲劳消除,令人心旷神怡,精神大振。如此极品碧螺春,当真好茶!”
正尧不知不觉间,又开始了他的品茶之道。要知道当初刚到京城的时候,他就以一句“明前上品”、“雨前珍品”令魏沁礼刮目相看,从而道出了郡主朱禄颖。可想而知,正尧对于茶文化,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呵呵,李大哥果真博学多才!清月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对于花清月这种江湖女子来说。有空还不去多练练武,打打架什么的,哪有什么时间去认真品茶论道。所以听到正尧所说的什么茶中之冠,极品碧螺春。自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当正尧学识渊博,盲目崇拜而已。
见花清月又是一副激动的样子,似乎忘记了身边还有自己这个表哥在,方玉阳就是一阵不爽。两颗眼珠不禁又露出一丝异色,往正尧身上打量了一番,随即道:“李兄如此学识渊博,想必此番文科举三甲之首。非你莫属了!”
讽刺,赤裸裸的讽刺。谁不知道,文科举早就已经放榜,成绩自然也早就出来了。而且京城的大街小巷也都传了个遍。相信没有人不知道李正尧连个进士都没有考中。现在这方玉阳竟然还如此说,不是故意言语讥讽正尧又是何意?
花清月一听,不禁一眼瞪了过去,没好气道:“表哥!”
对于正尧没考中一事,花清月也是方才与正尧谈话之时才知道的。出于对正尧的在乎。她也尽量去避免有关文科举的话题,毕竟正尧没有考中,心里终究还是有个结。所以一听方玉阳如此说,她便立即给方玉阳使眼色。示意不要提这件事。
方玉阳“似乎”并没有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一脸疑惑地看向花清月道:“怎么了表妹?”
花清月快要被方玉阳给气死了。面色微变,略显怒意的道:“李大哥根本就没有考中。难道你没有看皇榜吗?表哥你就别提这件事了!当然,以我对李大哥的了解,我相信李大哥是绝对有能力的,只是朝廷有眼无珠罢了!”
花清月似乎还真的很了解正尧似的,说起话来也分外的有力。
“啊?原来是这样啊!额……方某最近忙于镖行的事务,还真的没太在意这些。实在抱歉!还请李兄勿责怪。”
方玉阳一脸惭愧的样子,表现的多有歉意,这才令花清月的脸色微微好转了些。
正尧又不是傻子,从方玉阳的神情与言语自然明白的一清二楚,这种人最会做的就是人前扮好人,目的就是想讨花清月欢心罢了。在方玉阳见到花清月的第一眼那一刻,正尧就已然发现,方玉阳一定对花清月有想法,而从那邪意外露的眼神便可以看出这个方玉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正尧并没有将方玉阳的话放在心上,面对这种伪君子式的人,千万别太认真。也为了不让花清月为难,正尧只得苦涩一笑,道:“哪里哪里!其实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李某也早就将其抛诸脑后。所谓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是我的终究还是我的,谁也抢夺不走。”
正尧的面色显得很轻松,尤其那一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说的很是自然,仿佛还有言外之意。
只见方玉阳此刻再次黯下了脸,似乎正尧每说一句话,都能够刺中自己的要害,令自己浑然不爽。
“表哥,表哥……”方玉阳突然撇过头不说话,顿时令花清月误以为他是因为方才所言在自责内疚,于是花清月便轻轻碰了一下发愣的方玉阳。
方玉阳随即反应过来,略显不悦看向花清月道:“哦,怎么了表妹?”
花清月安慰道:“表哥你也别太在意,李大哥乃是正人君子,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责怪于你的,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到了此刻,花清月还是认为方玉阳在自责,还认为方玉阳也是一个正人君子。
花清月不这么说还好,越是这么说,方玉阳心里就越发不舒服。不过碍于花清月在旁,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更不好做什么,于是只是讪讪一笑,看向正尧道:“李兄海量汪涵,方某真是自叹不如!日后若是有用得着方某的地方,李兄尽管直言,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呵呵,严重了严重了!那正尧就先此谢过了!”
方玉阳的话,正尧完全可以当作是在放屁,不过礼貌上的还是要客套一点。
然而方玉阳说完之后,两颗眼珠闪烁的光芒更加的凌厉,如同漆黑夜里的一对血玲珑,暗暗隐藏着嗜血气息。
一阵凉风袭来,桂香四溢,沁人心脾。除了花清月那灿烂的笑容与之相衬之外,再找不到半点和谐之意,仿佛这一阵凉风之中夹杂的还有另一种令人难以呼吸的味道。
第八章 练武堂中较武艺
一时之间,厅堂中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起来,加上花清月那会心的笑容,更加令这个氛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而这个时候,门口忽然走来一人,顿时打破了这种压抑。
来人为中年男子,一身灰白相间的格子长衫,面露红光,看起来神采奕奕,一脸的和善,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与正尧也认识的夏友功。
“夏叔叔,你好!”
正尧立即起身上前相迎,虽说正尧和夏友功两人相处不久,但是从当日在地牢中救出自己一干人等以及对花清月的疼爱有加便不难看出,这个夏友功绝对是一个好人。
“哈哈!原来是李公子啊!难怪我说咱们寨主为什么刚到京城就要下车,原来去蜀州会馆的目的是为了李公子啊!”
夏友功一副心照不宣的口吻,笑得甚欢。其实从当日正尧离开飞云山的那一刻,他便察觉花清月和正尧之间必定有什么,只是不怎么明显罢了。
当然,对于夏友功而言,花清月俨然就成了自己的女儿,花清月的心思他自然也能够猜得一二。
“夏叔叔……”
花清月一脸绯红的道,被人说中心思还真的挺难为情的。
“呵呵,还不好意思了呢,这小妮子……”夏友功不禁摇摇头,半开玩笑的样子。
正尧也附和着一起笑,而一旁方玉阳却一脸的漆黑,如同张飞周仓一般。显然对方才的那些话很是在意。
方玉阳不想继续这么下去,于是立即道:“李兄既然文科没有中榜,那又有何打算呢?我见李兄身形健硕,手腕有力。应该在武学方面也颇有造诣,不知道有没有兴趣试一试武科?”
终于撇开了话题,也说道了重点。在女人的面前,要证明自己,就必须打败眼前的另一个男人,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所以方玉阳这么说其实就是想试探正尧会否出现在武举之上,若是出现,到时候就可以与正尧同台教艺。以自己的实力,击败正尧应该不是难事,如此一来,正尧势必在花清月面前的形象大损。而自己就会上升到另一个高度,赢得神女放心那是必然。
只不过,花清月根本不会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