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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扬带着一些人向外面走去,刚刚出宫门就看到了,这也是云欣所住的地方比较高的缘故。
在下面,守备军将四个人围在中心,而杜之年与高寒遥遥相望。
“杜将军,当初你可是放下豪言壮语要杀我,不知道后来为什么没有下文了?”高寒冷笑道。
本来这场林剑腾想要出场效劳的,可是没想到,高寒却阻止了他,与杜之年大战起来。
那片汉白玉的地砖全部被震碎,并且大地裂开,一些地下水向上冒着,但是刚刚出头就被冻结成冰。
杜之年莫名其妙的摸了摸头:“我什么时候说要你性命了?”
高寒嘴角微微翘起,手中黑色宝剑一颤:“废话少说,来吧!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
第二百零八章 任天狂()
“犯我云国皇宫者,杀!”正当两人交谈,云飞扬想问什么的时候,一道人影出现出现在场中。
手中高举长戟,狠狠的劈在两人的中间,那片大地瞬间崩塌,被这杆长戟生生砸下十多米。
并且,没有一捻泥土的溅出,而是被生生压下去的。
但是,高寒并没有表情,而是迅速向后面退去,那边的杜之年也是一样,迅速向后面退去。
紧接着,那深洞旁边的大地开始出现裂纹,一条巨大的缝隙延伸到两人刚刚站着的地方。
那人影站起身来,右手持戟,锋指前方,冷冷的说道:“擅闯皇宫者,杀!扰乱皇宫者,杀!无召进宫者,杀!”
每说一个杀字,他身上的杀气就重一分,说道最后那个杀字的时候,一股血腥味弥漫在空中,高寒好像感觉自己处身于战场。
“此人好重的杀气,好强的修为!”高寒站在一旁,双眼一眯,心中惊讶道。
观此人,身着朴素,只是青衣布褂,头发缭乱,被一条青色的粗布草草的系于头上,头发黑白参半,但是年龄上看来,此人绝不会超过五十岁。
在他的双眼之上还蒙着一条粗布眼罩,耳朵一动一动的,看样子应该是眼有问题。
全身上下散发着恐怖的杀气,四周仿佛都变成红的了,身上所散发的波动是化真巅峰。
“任天狂,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没看到我正在捉拿贼子吗?”杜之年面色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必定,自己在手下面前这么丢面子,他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但是。他又不敢质问前面这个人。
杜之年说话的时候,那任天狂耳朵一动,长戟指向他:“无召进宫,杀!”
说着。他的长戟就开始扭动。那是力量太强大,导致空气都被完全扭曲的缘故。
渐渐的。那部分空气居然变成了红色,是血红色,稠的如同血浆一般。
“我警告你,任天狂。你可不要胡来,你知道我现在什么身份吗?我可是皇城守备军的将军,况且陛下在你面前呢!”
杜之年好像很惧怕他,脚步急速向后退了两步,眼光不断的向旁边的云飞扬瞟,希望自己的国王能够救救自己。
并不是他的胆子太小了,凡是和任天狂战斗过的人。每一个都是非死即残,而且从此再也不敢提与这个人战斗的事情!
可是,现在的云飞扬根本就没有空闲去看他,而是的注意力全部集中的高寒身上。
任天狂可不管这么多。举起手中的长戟,身体瞬间出现在杜之年的面前,长戟化作一道狂风向杜之年扫去。
他的戟如同被鲜血染过一般,红的沁透出一股血腥的味道。
高寒双眼一凝:“这个人实力很强,虽然没有江断天那般强大,但是他领悟的杀势已经九成了,只需要一成就可以破茧成蝶,蜕化成杀意。
如果那样的话,他的力量可以说会更上一重楼,就算依旧不如江断天,但是江断天也不可能轻易的击败他,至少半斤八两。
“这样的人才居然屈身,做这个云国皇帝的守门人,这真是太奇怪了!”高寒心中暗叹。
要知道,这个守门将是职位最低的,按这个人的实力,至少也是供奉之类的,但是没想到,居然只是个守门将。
猩红的长戟扫在杜之年的刀之上,杜之年的兵刃瞬间变成两半,向后飞去,撞到很多士兵才勉强停下来,口吐鲜血,双眼恐惧的看着任天狂。
他感觉自己的双手上传来的剧烈疼痛,两手应该是断裂了。
“无召进宫者,死!”任天狂手中的长戟一挥,空间中立刻闪过一丝血光,向杜之年的脖颈飞去。
杜之年马上运行起护体真气,不过他知道,自己的护体真气应该没有太大的作用,在任天狂的绝对力量面前,这护体真气还真的不够看。
“够了!”云飞扬淡淡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那个面无表情的任天狂终于闪过一丝残忍的微笑:“我以为我杀了这条狗,你都不会说话呢!”
云飞扬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他毕竟是我的人!”
任天狂耸了耸肩:“无所谓,我与他的约定只是替你守住这个宫门,既然你说不杀他,我听你的便是!还有你……”
说着,任天狂的长戟遥指高寒三人:“犯我皇宫,闯我皇宫,无召进宫,杀杀杀!!”
高寒不怒反笑:“哈哈哈,你的意思是要杀我了?”
任天狂没有笑,倒背长戟,步步向高寒走来,林剑腾见状,迅速来到高寒面前,不断的搓着双手。
“该我了,该我了,今天老子要好好的露一手!”
高寒伸手放在林剑腾的肩膀上,低声在他旁边说道:“不要伤他,他很有意思,我想收服他!”
听到这句话后,林剑腾愣住了:“不是吧,寒哥,你玩我?你知道他有多强吗?看样子我不伤他,会有被伤的肯能性!”
高寒摆了摆手:“还是我来吧!”
说着,一步跨出,原地留下一个残影,而他的身体却来到林剑腾之前:“任天狂,好嚣张的名字!”
说着,高寒全身的力量都开始解除冰封,一股强大的冰气从他的身体中散发出来,四周的空寂迅速下降了好几十度。
空气不再是凉爽的令人舒坦,而是变得彻骨的寒冷,仿佛柄柄锋利的寒刃,刺进了人的骨头里。
而高寒的四周开始下起雪来,片片盐粒一般的雪落在地上,而高寒站在原地,仍旧是一动不动,但是他方圆十米内变得寂静起来,生物都无法靠近。
任天狂也停下了脚步,双耳倾听着一切,身体感觉四周的变化,淡淡的说道:“你很厉害,我未必是对手!”
高寒微微一笑:“彼此,我也不见得能够赢过你!”
“战吧!”任天狂好像根本就不习惯说话,双手紧握长戟,狠狠的向高寒劈下。
高寒只觉得双眼红光一闪,长戟就来到的面门前:“居然这么快,那我就让你减减速!冰域!”
高寒真气与寒意瞬间发出,在他的身体四周开始形成了冰域。
任天狂的长戟一下就敲击在高寒的冰域之上,高寒只觉得自己的冰域震了一下,对方的长戟就破开了冰域,了其中。
但是,进来之后,那血红色的长戟速度变慢了很多,也给了高寒机会。
“破剑术!”
高寒低声念道,手中的剑一转,由下自上向任天狂的长戟点去,羚羊倒挂,犹如神来一笔,迅速点到对方的长戟之上。
然后,居然一剑将对方的长戟挑开了。
“什么……”对面任天狂惊呼一声,身体被这股力量顶的向后快退几步,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巨大的裂缝。
“阁下好高超的技巧,居然懂得借力打力!”任天狂惊讶的说道。
高寒也面色严肃:“你也很不错,居然依靠后退抵消了我这招的反震之力!”
这招破剑术并非是平常的破剑术,而是高寒经过多次战斗,从战斗中体悟的。
他认为,招式如同打仗一般,一而强再而衰三而竭。
所以,高寒在对方最强的时候,首先选择退让。
在任天狂的长戟攻击到高寒手中的长剑的时候,高寒首先是拖着对方的长戟下下来,然后,等到对方的力度减小到一定的程度上时,在一鼓作气,破剑术猛地爆发。
所以,造成了那样的后果,其实,按实际来说,高寒的破剑术,与对方的那一击之力,根本就不相上下,甚至高寒还弱了一分。
让高寒最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居然是炼体强者,看情况应该达到了四阶武躯。
与高寒还有林剑腾不同,这家伙是纯粹的炼体武者。
光看他凭借自己的身躯,不用支撑起护体真气就可以在高寒的冰域中不被冻伤就知道。
他肉*身的防御力一定很惊人,光凭借肉*体的防御力,就可以抵制住高寒的寒气。
这也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真气,无法形成护体真气的原因,所以他才不用护体真气的。
高寒面色变得严肃起来,如果说对方的强大只是真气,那还好说,但是炼体武者,天生是块难啃的骨头。
不但防御力惊人,力量奇大,速度迅捷,若是他与全盛时期的江断天战斗,他虽然无法战胜江断天,但是江断天也休想杀他。
“不过!你既然被我看中了,就休想逃过我的手掌心!”高寒双眼一眯,全力施展起幻影渡。
“幻剑术,拓剑术,藏剑术,破剑术!”高寒一连施展三种剑术,九道人影围绕着任天狂直转。
手中的剑最后一同刺向站在正中间的任天狂。
眼花缭乱的剑光一同刺向一人,都会给那人造成视觉错乱,但是高寒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任天狂两眼根本就看不到东西。
所以,高寒的一些招数都白用了,任天狂只不过是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长戟,两道血红色的光芒从空中闪过。
拓印出来的寒冰剑飞向高空,最后能量用尽,支离破碎,高寒手中的黑剑嗡嗡作响,胸口处的衣服都被划开了。
第二百零九章 收复任天狂()
“那你试试我这一招怎样?”高寒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有点意思,没想道你双眼有残,却帮助了你!”
任天狂表情依旧冷冰冰的:“你也不错,从你这两剑的力道中,我就可以感觉出你的力量有多强大!”
他虽然说得轻松,但是心中可是异常的惊讶,他甚至不知道高寒到底是用多少剑的。
刚才他明明只听到一柄剑的剑风,可是在剑刃要接近自己的时候,他却感觉到在空中又出现了一柄剑。
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若不是他是炼体武者,反应比炼气武者敏锐很多,这一剑恐怕就能要了自己的性命。
可是,没等他多想,高寒手中的黑剑连抖,数道剑光向任天狂刺去,七诀剑术之连续拔剑术。
而高寒的剑就夹杂在剑风之中,向任天狂的脖颈刺去。
旁边的林剑腾不禁感叹:“寒哥的这套剑术可真是厉害,虽然威力上不比**剑法,但是轮到技巧的话,**剑法绝对无法与之相媲美。”
林剑腾说的没错,放下**剑法的后几招不提,就拿前几招来讲,**剑法比起七诀剑术差了何止一两筹。
……
任天狂耳朵一动:“你以为这几道剑光就能让我为难了吗?想迷惑我,你太小看我了!”
说着,任天狂竟然不管那几道剑光,双手持戟,向高寒的黑剑狠狠的刺去。
“铿,锵锵锵锵”
首先是任天狂戟上月牙克制在高寒黑剑的护手之上,使之无法寸进,而那几道剑光劈在他的身上,居然一丝效果都没有起到。
只是他的衣服上出现了几道破损,而他结实的肉*体根本就没有一点破损,只在上面留下几道白痕。
“死吧!”任天狂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双手使力。长戟弯曲,高寒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弹力想要将自己弹开。
并且,一股杀戮的意念在他的脑中形成,好像自己非常恐惧面前这个人,只要有一丝违背他,就会变成一具残尸。
高寒正想退却,忽然意识到:“不对,刚刚我明明想要收复他的,可是现在竟然出现了逃跑的念头,一定是这家伙的杀势起到了作用!”
“小小杀势。也敢在我面前逞凶,给我灭!”高寒身体之中寒意爆发,丝丝血色的寒气中他的身体中散发出来。
势面对上意,就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根本就一个层面上。
如果说势是土丘,那么意就是平地而起的巨峰,怎么可能与意对抗?
“什么!你领悟了意!”自己的杀势一灭,任天狂就已经感觉出来了,能够这么快发现自己的势。并且迅速将其灭掉,那肯定是意无疑。
要知道,即使是九成九大圆满之势都无法灭掉自己的杀势,可是。对方却在发现的一瞬间就将之驱赶出来了。
并且。他觉得奇怪的是,那些被驱赶出来的杀势,反倒以更强的姿态向自己攻击而来。
他感觉自己置身于冰窖,被猩红的冰块淹没。自己无法呼吸,甚至开始窒息。
“可恶,你居然领悟了杀势!”任天狂更加疯狂的使出全身力气。向高寒捅去,强大的力量甚至让整个空间都震动起来。
忽然,皇宫开始崩塌,从这开始,逐渐向四周扩散,直到整个皇宫都坍塌了一半,只留下外围与后宫还建在,不过也是摇摇欲坠。
高寒见势不好,他这次来并不是找茬的,而是想要促成一段姻缘,这样一闹,等于是打了云飞扬的脸面,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连忙舞动手中的黑剑:“困剑术!”
高寒的黑剑一下爆发出强大的寒气,那些寒气最后组成了一条条银蛇一般的细线,向任天狂手中的长戟与他的身体缠绕而去。
只不过眨眼间的功夫,就将之死死的缠住,然后渗透进去。
任天狂身上的力量一下就消失了,空间也震动,而任天狂则是始终保持那个动作。
高寒趁机抽出黑剑,人影一闪,就出现在任天狂的后面,剑刃放在他的脖颈之上。
而任天狂保持那个姿势不过区区十秒钟,就破开了高寒的这招困剑术,不过,他也动弹,而是低下头:“我认输了!但也仅仅是认输而已,你要是想闯进皇宫,我……”
说到这,他忽然停住了,向四周望去,皇宫已经坍塌了。
“这是谁干的!”任天狂忽然怒吼道:“是谁?”刚刚的事情显然他已经忘记了,毕竟,刚刚他全身心投入战斗,想要记起很难。
可以看出这人,很是好战,不过即使这样,就忘了一不小心将皇宫给毁了,也太人才了吧!
高高在上的云飞扬阴沉着脸:“任天狂,你作为守门之将,将皇宫毁了,你可知自己有罪!”
高寒则是疑虑的看了一下四周,他感觉刚才任天狂那招虽然很强,但是,绝对没有强到连整个皇宫都能毁掉的力量。
更何况,皇宫大部分都有着一些特殊的力量保护,就连合灵一重二重的武者都不要轻言破掉,更不要说这个实力还远远不到合灵武者的任天狂了。
“哈哈哈!我任天狂难不成天生就是无用之人吗?十年前敌不过闯入皇宫的那个蒙面人,十年后却自己毁掉自己要守护的东西……”任天狂仰天苦笑。
云飞扬则是得理不饶人:“任天狂,十年前,你失职之后,导致我云国两大合灵强老祖死亡,自毁双眼,现在你有当如何?”
“可笑,可笑!真是可笑!”高寒在一旁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汝为何发笑!”云飞扬脸色阴沉的道。
高寒伸手一指:“我笑你昏庸无道,笑你混要是非,笑你胡搅蛮缠!……“
“大胆,居然敢笑朕,来人,将这三人连同任天狂一并就地处死!”云飞扬大怒,手中龙袍一挥,厉声道。
“我倒要看看,有几人是我的对手!”高寒手中的黑剑一抖,身上寒意迸发,无数的寒气从他的身体中涌出。
但凡是沾到他寒气的修为低下的武者,纷纷变成一座冰雕,再也不能动弹。
“看天,天命如此,我任天狂躲避十数载,结果还是难逃一死!”任天狂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手中长戟倒拿,就要往胸口刺去。
“糊涂!”高寒暴喝一声,手中长剑一挑,就将任天狂手中的长戟挑飞。
也幸亏是任天狂抱着必死的决心,没有全力握紧长戟,不然凭高寒的力气,想从任天狂手中挑飞长戟,还有点难度。
“上一次我没有猜错的,应该是鬼犽,就是昨晚在半空中战斗的,你一个化真武者想要挡住合灵八重武者,那不是螳臂当车吗?”
“再言这次,绝对不是你的罪过,即使你是合灵武者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威力,这分明是这个云飞扬想要置你于死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云飞扬被高寒这么一直说,当然就怒了:“来人,将这几个乱臣贼子剁成肉泥!”
“是……”
四周的军将应是,纷纷靠近高寒几人。
高寒双眼一眯,手中一闪,落羽剑出现在手中,双手握剑,狠狠的刺在地上,寒冰真气暴动。
一圈冰柱出现在几人十米之外:“越线者——死!”
说完,高寒向后一剑劈去,拔剑术爆发,剑光闪过,身后一个偷偷摸摸进来的人立刻死于非命。
“你……“云飞扬什么时候受过这等气,瞬间气结,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紫的,煞是好看。
任天狂叹了一口气:“知道又能如何?进出都是一个死,你还是走吧,云飞扬宫中有一个合灵武者,不然的话,我十年之前也不会被迫自费双眼!”
高寒瞥了他一眼:“老子看中你了,想要让你以后跟随我,怎么会让你死在这!”
说着,高寒身上的气势越聚集越强大,逐渐超越了现在所拥有的巅峰,长河落日真气在他的经脉中蜂涌澎湃。
高寒的身体上瞬间出来几道血口,鲜血喷涌,落在地上,染红了那片废墟。
“你,竟然让我作你的奴隶!”任天狂愤怒的吼道。
“不是奴隶!“高寒转身一笑:“是下属,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于你!”
任天狂只是无奈的一笑:“我想我说出我的情况,你是不会答应我的!”
高寒双眼一亮:“这么说,你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