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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绑定系统-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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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褥和床单都在地上,人却不知所踪。

    出去了?

    可是,只瞧见他们进去,却没看见有人出来啊。

    廖诚一手在帐子周围的布料上摸索,发现了另一个开口。

    “……”

    好吧,大概是从这边出去了。

    廖诚颇有些无语。

    为了防寒保暖,商队里的帐子都是只有一边能够掀开的那种,就是这一边,晚上漏风的时候都恨不得这条缝能被封死,哪里像这两个修士,或许大漠的风对他们而言也是寻常。

    廖诚终究还是离开了。

    漆黑一片的帐子里,有细小的摩擦声响起,小龙传音:“他走了,爹爹。”

    邵羽并没有放松警惕:“再等等。”

    廖诚果然去而复返了。

    这是很容易被利用的思维盲点,可惜他仍旧一无所获,只能离开。

    邵羽又等了一会儿,确认这人不会三返了,才降落下来。

    是的,降落。

    他如今是鸟的形态。

    在廖诚掀开帐子的前一刻,邵羽迅速化鸟,两爪子将小白龙捞起,振翅飞了起来,小龙也机灵地缠绕在鸟儿身上,尽量缩成球状盘起来,以免尾巴耷拉下去被发现。

    若是火折子能够清晰照亮整个帐篷,或者进来的人能想到抬头朝上检查,两“人”便藏不住了。

    一鸟一龙落在床单上,俱是松了口气。

    邵羽立刻变回了人形,又是一条好汉;小龙则惊叹道:“爹爹,我比你大!”

    ……尽管知道这是在比较原形大小,还是好想揍它肿么破=。=

    “变成人我瞧瞧。”

    小龙乖乖地变身了,邵羽看着眼前这个目测十岁的孩童,只觉心中有一群神兽反复刷屏。

    #论发情对发育的重要性#

    #一夜之间长大#

    #如何和其他人解释这拔群的效果#

    不用想了。

    无论何种解释,都没有凡人能接受这种奇怪的生长速度的。

    完全不符合常理啊qaq

    邵羽怀抱着一丝希望,问:“能变小一些吗?”

    小于歌摇了摇头。

    “我猜也是。”

    完全没希望的时候,反而更容易放松。

    灯火已燃起。

    暖黄色的光映照着十岁于歌的样貌,和他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瞧见的一模一样。

    记忆如长河席卷,回溯过去,一桩桩往事在眼前浮现,如同鲜艳的糖果溢满甜香,于歌曾说回顾生平到处是邵羽的痕迹,站在邵羽的立场上,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相生相伴,相偎相依。

    少年唇角含着醉人的笑容,抬手轻轻捉住小孩的下巴,在他的唇角烙下一个吻。

    暧昧不明。

    小于歌的心漏跳了几拍。

    这样的爹爹,更漂漂了呢!

    方才情况紧急,如今冷静下来思索,邵羽才想起来,没有传承记忆的妖族,并不知道怎样将原形缩小到以往的阶段。

    好在妖族形态切换不需要用什么灵力,他将法诀传给小孩,眼见十岁的孩童变成了刚刚出壳那么小的龙,在手腕上缠一圈可以cos镯子的那种,在心中打好了腹稿。

    翌日,邵羽便“痛失爱子”了。

    大蛇来过,吞了陈醉,再多吞一个起夜的小孩也不是难事,即使是位小仙长,但那么小的娃娃,白白嫩嫩的样子,即使从娘胎里开始修炼,又能有多大本事?

    老妇人瞧着像是比邵羽还要伤心的样子,泣不成声:“呜呜,娃娃、苦命的娃娃啊……”

    她的丈夫在一旁搂着她安慰。

    邵羽:“……”

    头一次感觉自己的演技如此浮夸的某人,痛定思痛,将于歌的现状想象得十分惨烈,然后哭了粗来=w=

    作者,本就是一种玻璃心的生物。

    若是没有比旁人更敏感的情绪,又如何去写下许多文字呢?

    越是在乎,越是容易被牵动思绪。

    如邵羽这般,是属于那种动情的时候无比投入,但抽身出来的速度也比其他人快,他能快速地说服自己接受某一种情感并为之触动,却也可以在旁人都以为他深陷其中的时候冷静万分。

    泪水将落未落的时候,最是动人。

    即使这并非自己一开始所想象的是位‘夫人’,廖平也依然控制不住走向他的脚步。

    “你别太伤心了,这种事情谁也意料不到的……”

    “对不起,昨晚……”

    “今晚就住在我们帐子吧?”

    果!然!不!怀!好!意!

    卷起缠绕在爹爹上臂的小龙顿时想冲出去咬他一口。

    但很快,它就放弃了。

    不只是因为邵羽早早和小龙说好不能让旁人瞧见,更是因为来安慰爹爹的人越来越多,说的话也越来越奇怪了。

    这也不难理解,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难得有邵羽这样颜值爆表的人和他们一路同行,即使是只能养眼也值了,何况他还是个不需要额外照顾的修士,自然让人心生敬仰。

    平常他们和邵羽处于一种搭不上话的状态,即使在一个队伍里,也是各走各的,只有首领等寥寥几人和他亲近些,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环绕在他周围的坚冰仿佛被打破,露出脆弱的内里来,教人不由得被吸引着靠近。

    所以说,这算是融入?

    邵羽颇有些哭笑不得。

    盛情难却,这天晚上,他住进了廖家兄弟所在的帐篷。

    按照商队里几个向导的推断,距离妖族还有一半的路程,邵羽跟着他们瞧了一会儿路线,思考着单飞的可能性。

    向导们知晓的,是地上的路线,如果要走空路的话,就要撇开攻略开荒了。

    而开荒,总是扑街多少人都不奇怪的。

    如果单独走地上,遇到危险的时候只能像是昨晚一样鸟抓着龙飞这样子,骆驼就只能留下了。

    邵羽记下了几个绿洲的地点,以备不时之需。

    商队待着有点悬。

    廖诚有问题。

    昨晚这位首领掀开邵家父子的帐篷,说法是‘看见一条蛇进去了’,那时候小于歌还是人形,只不过现出了犄角和尾巴,断不会被误认为蛇,也就是说,他只是随意说了个借口,这个借口的灵感很大可能来自于当天晚上进入陈醉帐子的那条黑色大蛇,那么问题来了,作为守夜人,瞧见那条蛇,为何不采取措施呢?

    在事情发生以前,没有人知道大蛇究竟打算做什么。

    或许是运气,樱羽蛇在吞食了陈醉以后便离去了,并且在对方的配合下没有发出什么大的动静,但若非如此呢?

    假如那条蛇继续袭击了商队里的其他人,比如说廖平席蓉等等,又如何?

    一个是弟弟,一个是厨子,廖诚却好似完全不在乎,这种关键时刻的自私冷血和他平时表现出的稳重可靠大相径庭。

    自己或是于歌身上有什么值得他这样做吗?

    邵羽想不明白。

    难道说细皮嫩肉的在妖族比较好卖?他摸了摸脸,去打探消息了。

    对于邵羽的主动搭话,廖平是受宠若惊的,然后他知道人是来打听他哥的= =

    #为什么又是这样#

    从他人口中,邵羽渐渐拼凑出了廖诚的模样。

    平心而论,这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父母也不过是平头老百姓,小时候并没有什么奇遇,和村上的其他孩子一样,去私塾找夫子学习,回来以后还要干活,日子平静而缺少波澜。

    十多岁的时候做过游侠儿,加冠之后,两兄弟离乡去了个镖局里当镖师,风里来雨里去,在一趟大生意时失手,得知了这次押送的是伤天害理的东西,反叛了。

    那之后陆陆续续接了些活,都只是勉强糊口,而后某一天,廖诚决定来桐安镇,纠结了一批人组成商队,专门走人族和妖族之间的商贸,互通有无,从中牟利。

    从最开始的磕磕绊绊,到如今有固定的队友和固定的主顾,努力和汗水自不必说,等待和运气也是极为重要的。

    听完这有为青年创业史,邵羽似笑非笑地瞅了廖平一眼。

    这一眼没有任何含义,但美人的肯定本就是一种无形的力量,人类历史上为了得到这一切,家破人亡甚至亡国灭种的,难道还少了吗?

    红颜祸水。

    蓝颜亦如此。

    这是块背风的岩石之后。

    月在云中穿梭,偶尔洒下皎洁的银光,暗淡而不真切,地面上的事物莫名地有种朦胧的味道,邵羽的容貌在这样的情况下,得到了很好的加成。

    何况,这里没有别人。

    廖平头脑一热,道:“在加冠之前,我哥说是游侠儿,其实也就是整日在村里游手好闲,成天不干正事,连放牛也不愿意,可在加冠之后,他好像突然开了窍一样,主意多得很。”

    他颇为愤愤不平,还有些迷茫和委屈:“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邵羽心中一动。

    手臂上缠绕着的小龙突然加大了力道,似乎是种提醒,廖平还在抱怨着哥哥的转变和独裁,便听到个熟悉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去医院看了牙,拍了个片,有四颗牙齿坏掉了,两颗牙齿已经没了还剩牙根,先放着;有两颗黑了要拔掉,医生先在年糕牙齿上箍了个东西,说这样会好拔一点,然后要下星期四还是什么时候再拔来的……嘤嘤嘤嘤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听说好痛的哇!

    /(tot)/~~

第108章 血夜() 
在修真界,一个人性情大变,熟悉他的人妥妥会想:是不是被夺舍了?

    邵羽刚刚穿越到这个世界来的时候,许临便这样试探过一次,得出的结果是没有换人才罢休。

    凡人很难想到这一点。

    两方的生长环境和所学习和接触到的知识,决定了见识方面的不同,夺舍在百姓眼中大概是距离他们很遥远的东西,即使在话本里读到或是在说书里听闻,也很难联想到自己身边,退一万步来说,一个修士的魂魄跑到凡人身体里,不去早日修炼踏上大道,反而在江湖上开始跑商大计,为哪般啊?

    检验是否夺舍的法诀在无名沙漠不能用。

    这可不是那种常用的节能环保的法诀,用起来灵力波动有点大,对魔兽有嘲讽效果,是作死典范之一。

    邵羽遗憾地放弃了。

    说不定人是遇到了什么事奋发图强呢,还是别想太多了吧。

    对于突然冒出来的廖诚,邵羽微笑以对,倒是老实的廖平觉得自己在背地里说了哥哥的坏话,有点心虚:“哥,你怎么不睡?”

    “等你们。”

    今晚守夜的几个人邵羽都不熟悉。

    往常总是主动守夜的某人“痛失爱子”,大伙都非常体谅让他休息,廖平紧密跟随表示要保护他的安全,廖诚亦步亦趋地跟着弟弟,神色不明。

    有了这俩大号电灯泡,无法出来晒月亮的小龙:“……”

    讨厌!

    它缠在爹爹手臂上都一天了!

    小龙愤愤地扭动着绕起来,弄得邵羽一阵痒痒,又突然不动了。

    邵羽:“……”

    小龙:“……”

    邵羽斟酌着传音:“死结?”

    被料中的小龙眼泪汪汪,带着哭腔道:“……爹爹qaq”

    找个地方脱衣服,把打了死结的小龙解开,这在平日里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如今竟也格外艰难起来。

    邵羽觉得很憋屈。

    喂了白骆驼,还是没机会独自一人,他干脆回了帐子里。

    这是商队搭起的帐篷之一,往常有七个男人在此歇息,今晚有两个出去守夜了,两个在上次对战蝴蝶形魔兽的时候死了,剩下的是廖家,两兄弟和一个长相平凡的青年,自我介绍叫鹿鸣。

    邵羽多看了他几眼。

    名字如果和戏份正相关的话,鹿鸣的出场频率应该超过廖诚才对。

    ……所以果然和长相也有关系。

    你够了!

    这样原文里的主角还是于歌吗?

    碰上他的目光,鹿鸣拘谨地一笑,露出了两颗小虎牙。

    邵羽:“……”

    突然有种走到少女漫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脑洞能不能关上了→_→

    走南闯北的商队,睡眠时的警惕性也很高,说是枕戈待旦有点夸张,衣物未除直接钻进类似睡袋的被窝里却是真的,再加上几双闪亮亮的眼神,邵羽一点也不想脱衣服了。

    他淡定地躺进了被窝里,开始实验“如何在不被外面的人瞧出端倪的情况下脱掉一只袖子放小龙”。

    铺盖离廖家兄弟远些,离鹿鸣倒是近,邵羽努力了一会儿,被褥有着微小的起伏,就听鹿鸣小声问:“你在哭吗?”

    “……”

    “小哥很可爱,他走了,大伙都很伤心,我的意思是说,今晚我守着,你哭吧,明早的话,又要重新赶路了。”

    “……”

    “我能叫你邵羽吗?”

    “……”

    这种小心翼翼的、充斥着希望的语气,真叫人蛋疼啊=。=

    明明知道他是男的,这些人还能不能好了?

    沉稳的声音打断了鹿鸣单方面的倾诉:“别说话了,睡觉。”

    月光从布料的缝隙漏进来,偶尔月亮被云朵遮住,帐篷里便是一片黑暗,邵羽终于在被子里把小龙解开了,松了口气又穿好衣服,将小白龙搁在手腕上。

    给爹爹添了麻烦的小龙很懂事的样子,传音:“晚安,爹爹。”

    “晚安,崽崽。”

    和修士实际上不需要吃饭一样,他们也不需要睡觉。

    睡眠,是一种享受而不是必须。

    天元大陆还没有哪个修士是在睡着了的时候被偷袭而死的,邵羽可不想做第一个。

    无名沙漠这个特殊的地点,使得很多东西成为了可能。

    这一晚平安无事。

    邵羽并没有放松警惕,每个晚上他都闭上眼睛假寐,如此过了十天,在第十一天的时候,出事了。

    白日遇到沙暴,为了保住性命,也为了保住骆驼和货物,人们都疲惫万分,到了夜晚,很容易便陷入了沉眠之中,在所有人的呼吸都均匀之后,淡淡的、带甜味的清香弥漫在空气中。

    廖诚点燃了招摇草。

    这种草很稀有也很昂贵,以商队首领的身份,他也只不过弄到一棵而已,它的功效很特殊,能够让人冲动、说出藏在心里的话,并将**无限放大。

    不要试探人心。

    因为人心,经不起试探。

    可是,试探不起的,又怎么会是真心?

    点燃招摇草的人,无论是忠贞的伴侣还是亲密的父子,无论是相得的君臣还是相伴的主仆,没有谁能逃得过决裂、追捕和残杀。

    这次会不一样吗?

    弟弟似乎已经怀疑了呢。

    廖诚这样想着,神情专注且虔诚,仿佛自己正在做的,不是一件将要覆灭许多人一生的坏事,而是这辈子的追求和信仰,一切牺牲不过殉道而已。

    最先做出反应的是骆驼。

    它们聚集在一起,不安地叫起来,哼哧哼哧的声音如同低沉的呼噜声,老实说,很没存在感。

    白骆驼盯了帐篷一会儿,越众而出,向着主人的所在走去。

    廖诚饶有兴致地瞧着,并未阻止。

    骆驼一进帐,邵羽就木了。

    画风略清奇啊。

    小于歌变作小龙以后,喂食的人换做了邵羽,白骆驼如常地吃了两天,才反应过来,一脸懵逼似乎在问主人哪去了,彼时缠绕在爹爹手上的小白龙爬出来瞪了它一眼,它竟然一副懂了的样子,继续嚼起食物来。

    平常那么迟钝,原来技能点加在这里了吗?

    莫名有点感动。

    进帐的白骆驼径自叼起邵羽的被子往外扯,跟着它进来的还有几匹褐色的骆驼,也不知道平日里是谁在骑的,胡乱跟着同伴的动作扯起来——

    “我的头发!”

    廖平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猛地睁开了眼睛。

    一头小个子的褐色骆驼叼着他的头发往外扯,大大的眼睛瞧起来温顺无辜。

    “……”廖平抓狂:“这里怎么会有骆驼?”

    从被窝里爬起来的鹿鸣笑得捶地,一边还在摇头。

    “我哥呢?”正准备揍这小子一顿的廖平迅速扫视一圈,找到了重点,一掀被子,龇牙咧嘴地掰开骆驼的牙口,拯救了自己的头发,准备出去找人。

    鼻端掠过种淡淡的甜香,邵羽有种不好的预感,快走几步,掀开了帐子。

    外面灯火通明,映照一片凄惨景象。

    人们陆续醒来,被吵醒的暴躁很快通过叫骂和暴力得到了宣泄,人多是非更多,血气方刚的汉子,哪能没点矛盾?

    “老子早看你不顺眼了,吃得多干得少,还不如我家的猪,至少可以宰了吃肉!”

    “货是谁扛的?”

    “哈,告诉你,你媳妇早跟我睡过了,除了我,全子和金浩也一样尝过她的滋味……啧啧……”

    “我杀了你!”

    “你早年是个江洋大盗,还以为谁不知道?我今天就为民除害!”

    “就凭你,也想染指孙家的丫头?她早和我约好了的!”

    “上次老子的银子被你吞了,快吐出来!”

    “都停下!这情况不对!”

    “一个毛头小子,做什么首领?”

    “蓉姐,我们玩玩吧,难得有个女人,你一定也很想要吧?放心,我会负责的。”

    “老东西!呸,累赘!”

    ……

    群魔乱舞。

    血和水混合,往常再珍视不过的水被随意毁坏,有人点起了火,这滴水成冰的沙漠之夜里,竟燃起了熊熊大火。

    廖平已冲了上去,和打了哥哥的人斗成一团。

    额头上还流着血,廖诚的神色在火光的映衬下却诡异而邪恶,隐隐带着癫狂,火苗在他脸上跳跃,轮廓明明灭灭,犹如深渊的舞蹈、魔鬼的呢喃。

    脱离控制了。

    邵羽站在远离战场的角落,打量着这一切。

    小龙游走在他的手腕,眨着暗金色的眼眸瞧着,突然急切道:“爹爹,你会永远永远最喜欢崽崽对不对?”

    “是呀。”

    得到肯定回答的小龙快乐地摇了摇尾巴:“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很想知道答案呢。”

    某种将**放大的东西,发挥作用了。

    思考越繁琐、将事情埋的越深、经历越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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