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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妒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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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夏侯蓉闻之娇羞一呼,又喜又惊。

    倒是夏侯颇旁边观望,捋须一笑,眉眼舒展。其余众人也跟之笑开。

    赵杏不禁心内一阵抽搐:大爷的,这不就是典型的敲你一棍再补你一颗红枣么?好一个刘去,好一个恩威并施!既要给人树威信,还要人给他死心塌地。啊,果然不愧为禽兽中的战斗兽,斗战胜蛐。

    夏侯蓉缓了缓神色,又将眼光投向赵杏,明媚笑语,“哟,这位就是甲字天冠了吧?当日长街一见,已觉不凡。爷果然是好眼光的。”

    呸,

    赵杏忍不住偷偷翻白眼,今儿就算站这的是一头猪,只要是刘去选的,你都会夸不凡吧?又望了望她,猛然想起,这蓉妃便是当日太平公主被射那天,与刘乐站在一起的红衣女子。

    赵杏嘴角微抽,客气回道,“不敢当不敢当,实是娘娘谬赞了。”

    突然,边上另一个恶声恶气的声音道,“有什么不敢当的?还有你张安世不敢做的事情么?怎么,刚封了官就跪在了地上,必是你又捅了篓子,惹得我师父发威了。”

    不用说,这个人便是石邑公主刘乐了。

    她自进门,眼神就一直狠狠钉在赵杏身上,赵杏方还纳闷,她怎么会那么安静?这下看,果然唉唉。

    赵杏闻之,苦笑不已。

    这边,胳臂上力道一沉,只闻得淡淡一缕草木香气,人已经被刘去拉了起来。

    她一愣。

    却听旁边刘去淡淡笑道,“阿乐啊,师父正要和你说个事情呢。从今天开始,你又多了一位同门,这张安世如今是师父的学生了,日后你可要多多提携他,如何?”

    这番话的言外之音,在场的人都听得明白,自是从此让刘乐莫再为难张安世之意。

    刘乐虽是公主,也娇惯,但毕竟长与深宫,如何会听不懂,一下就羞恼成怒,

    “师父,你偏心!你偏心偏心!你明明就是喜欢张安世这个臭小子,看着他欺负我你也不帮我!还有上回,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设局让人来买张安世必输,人人都买了,偏偏却有人花一千两黄金买了这臭小子会赢,那人就是师父你,是不是?”

    “哼,今儿师父还封了他帝聘头一名!”刘乐转过头,越说越委屈。

    “好了,阿乐,要不这样,你看你输了多少,回头我让下人双倍将钱赔给你,好么?”刘去无奈,轻哄道,“不过现在你赶紧和你蓉姐姐先回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师父!”

    刘乐向来了解这位太师师父的脾气,说一是一,不容讨价。便眼巴巴看向边上刘文、刘据,意图支援。

    岂料,他们一个摇头,一个耸肩,竟谁也不帮她。

    她气急,一怒之下,噔噔瞪冲上前,狠狠推了赵杏一把,“张安世,臭小子!”

    赵杏一个踉跄。

    刘去眉峰一凛,从后伸手托住她。

    她稍稍稳住,立即挣开了他,弯腰向前,对刘乐俯首作揖,“往日都是安世鲁莽,对公主多有得罪,还望公主大人大量,不与小人计较。”

    刘乐一怔,难以置信地瞪着她,少顷,方才恨恨抛了一句,“没骨气,你说不计较就不计较了?你等着,我去找我母后去。”说完便拉着夏侯蓉匆匆而去。

    其后,刘去也命赵杏退下,顺带着给她丢了句话,意思就是她明天可以滚过来上班了。

    赵杏撤。

    公孙弘眉头紧锁,问,“王爷,此番行张安世一棋意欲之何?”

    刘去一笑,不予置否。

    边上刘文见此,微一思索,接道,“那不如就让刘文来猜一猜二弟心思。”

    “当初,因夏侯大人府上一段插曲,阴差阳错让张安世先与我等错开,后又在香妃太平一事中闻名长安,引起了二弟留意,遣人去探,却原来这小子就是当日救他一命那人。”

    刘文眼梢一顿,“不料,到此,偏又让石邑公主也查得了此人,石邑公主因与之有隙,便暗地派人在其入考号上动了手脚。卫皇后素来疼爱她,自然默许。”

    “后,二弟从石邑公主口中听闻此事,起并未阻拦,只从旁观看。待到,那日,我们在公孙大人府上议事,张安世来求助,二弟依旧未曾道破,再次回避张安世,只令公孙大人述其所言。”

    “再后,只冷眼瞧着他一路摔打,及至二弟微服去射策考场监察,不料又逢张安世,虽那时二弟亦知此人与汲黯似善,但二弟心中似乎另有思量。随后又经石邑公主一闹,卫青动手,张安世出逃无踪,彼时,二弟便开始到处找他。”

    “直到霍光禀明二弟实情,称当日为怕张安世丧命,遂将其私留。二弟到此,便决定是时候见一见了,因而约他。”

    “这一相约,起初我和公孙大人当初一样,对其也是甚为赞赏。但奈何张安世为人过于直露,感情用事,未免日后多生事端,所以深以为此子当弃。”

    刘文说着,唇角一牵,淡淡笑道,“本以为二弟与我想法一致,却未及二弟竟留了一线,令奇松、怪石给张安世捎了句话,若他能悟,则用;不能则弃。当真全看天意何为了。”

    “啧,那你们说,这张安世他到底是聪明呢,还是笨呢?不过,我怎么觉得师父你就是只狼?哈哈。”刘据一阵坏笑。

    “是,本王确有此意。不过,最主要的是,前不久老一届的京畿廷尉才才辞官归乡。京畿廷尉一职,何等重要,若是没有合适的人选来填补,只怕一些有心人就会觊觎上,谋了别的想法。”

    刘去看向刘文,兄弟心意相通。刘去微微眯眸,出了声。

    余人听此,无不立时变了脸色。

    “若有人彻查出二十多年前那宗旧案,事态便严峻了。”夏侯颇声音低沉,语气听上去颇为担忧。

    “所以本王必不能让有心人取得那职位。”

    “二弟,我知道,你这是要抢在汲黯等人前面。可为何不用我们自己的人?”刘文忍不住道。

    “因为,张安世还会做实事,这职位,本王不希望形同虚设。”

    众人闻之,俱是一震,齐齐看向眼前神色严肃,目光炯然的刘去。这,才是那个朝堂之上翻云覆雨的刘太师。

    “可是王爷,张安世此人信得过吗?”公孙弘眉头一紧,徐徐道出此刻众人心之所想的隐忧。

    “正是,万一我们用他,却发现他是对方遣送而来的过河之卒,这一切实则全为汲黯谋划之圈套,岂不”刘文目中透出一丝凝重,道,“二弟,他和汲、张二人的关系只怕未必便如他自己所说的那般简单。”

    刘去踱步到窗前,回头答道:“是以,本王早已令云海着手调查他的身份。”

    众人相视一眼,顿时松了口气,因为每个人都能看出,刘去对这张安世很是用心。

    但刘去始终是刘去,从不会因为喜欢一样东西而失去原则。因为他这人实则枯燥得很,没什么真正喜欢的。

    “师父,要是查出这丑八怪是奸细,你看我怎么帮你活剐了他,对,还要加上小乐子,这事,她最愿意效劳。”刘据笑嘻嘻道,秀美双眸却透出一丝嗜血的捍卫味道。

    刘去挑眉一笑,朝刘据肩上轻轻一捶。

    正想着事情,在宫中四处乱转的赵杏此时连连打了数个喷嚏。

    谁在背后说老子坏话?

    赵杏腹诽了一句,伸腰举手,摇头耸肩。

    哎,本来还打算问问那只臭蛐蛐,为何封她为京畿廷尉,却已被他撵了出来,想来是他们自己人有事商榷。

    不过,虽不知刘去何意,这官职却再适合她不过。

    如此,她便可着手彻查有关阳成家被杀一事了,哪个官员经的手、谁下的令,是武帝,还是刘去。

    若是前者,她要为阳成家申冤,还阳成家清白;若是后者,她

    这样想着,一阵轻风自她背后擦过。

    她一惊,有人在背后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嘴鼻已被人紧紧一捂,耳边吱呀一声门响,她已被来人抱进身旁一处房舍之中。

    赵杏一肘子往对方肚腹撞去,哪知动作方起,双手已被人擒住。她想哭,不会刚得了头名甲字天冠,就遭到朝中党派记恨,要杀人灭口吧?

    正准备狠踢那人下面,一句斥语已落在她耳边,“莫动,是我。”

    她一听这声音,瞬时间欢喜得颤抖。

    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冬夜里晚风吹起树叶时发出的沙沙声。

    沙沙、沙沙

    一下,一下,

    渗透到她的四肢百骸,浑身血液里。

    倏然一下,心里面变得暖烘烘的。

    周身温暖。

    是他,是他。

    那人,已经缓缓放开了她。她却是欣喜得,也顾不得去看这人是谁,便连忙一把搂住,往他怀里直蹭,

    一双漆黑晶亮的眼睛,就那样湿漉漉地往他身上瞧去。

    这是个一身白衣,匝地成霜,如同白月光般的男子。眉目如画,温润如玉。

    是她,这么多年,这么些日子以来,朝思暮想的人。

    他,此刻,就在她身边。

    他的面容在月光下摇摇晃晃,身上还带着些许寒气,冷扑扑的。

    赵杏忍不住伸出手去捏了捏他的脸,

    真实的,

    微热的,

    带着薄薄的体温。

    她忽而觉得心内一紧,有些热泪盈眶的冲动。

    张曼倩,

    你知不知道,

    我想了你多久,

    挂念了你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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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春闺如梦(二)() 
张曼倩睇着她扒在他臂上的爪子,微微蹙眉。

    赵杏怯怯看他,

    咬了咬唇,

    随即手上一用力,示威般地捏了他一下。

    他脸色原是微微绷着,这一下,唇线竟不觉间加深。

    “曼倩,你会生我气吗?我抢了你原本属于你的头一名。我那都是侥幸得来的,要论真本事,你还是最聪明的,不要不开心。”

    赵杏有千言万语想对这人说,然而话到嘴边却成了这样,只怕他不开心。

    张曼倩微微一怔,像也未曾想她会如此说,眸光一闪,划过一丝深沉。

    “曼倩,你怎么会到这里来找我?走,我们赶紧出宫去,这里说话不安全。”

    这次,反倒是赵杏警醒起来,瞄着眼,左瞥右瞟,待发现这里似乎只不过是一座废弃了的院落,才稍稍放下心来。

    “放心。”张曼倩,用手轻轻按住那一颗不安分的圆圆脑袋,“这里是昔日宫妃的旧殿,如今修了新地,此处已经围禁,不会有什么人过来,反倒是外面要避开所有人耳目却非易事。你当刘去真全然信了你,不会派人探查你吗?”

    “嗯,我知道了。”赵杏见他并未因甲字天冠一事而生她气,放了心,一下想到重点,微仰着头,向他急问,“曼倩曼倩,那你为什么会和汲黯在一起呢?”

    张曼倩反问,“你和刘去呢?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无意中救过他一命。”

    张曼倩眸光瞬变。

    赵杏心底一惊,刚想解释,却听得他轻声道,“我和汲黯早年便认识,他是我师兄,我对他有同门之责。”

    原来,是这样。

    汲黯是他师兄。

    赵杏愣住,是了他自十岁起,一逢夏末翠微,便要叫家人为其打点行囊外出求学,每每去,直至深冬雪落时才归。

    那些,都是她不曾参与过的部分。

    汲黯,应该就是他求学中所结识的人吧。还有阿陶。

    迟疑了一下,正想开口问他。

    却听得他微沉了声音道,“长安你不宜再留,莫要忘了,纵你再会遮掩,却始终是个女子,若一朝身份败露,一则你是逆臣遗孤,二则你还是个皆犯了本朝的忌讳,是滔天大罪,刘去众人,满朝重臣,焉能容你活命?”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曼倩,我问你,你可知我爹爹以前的事情?朝廷说他是衡山王旧党,他以前是否曾在长安待过?”

    赵杏有些急切,以至于一时未想起被张曼倩压下去的那个“你还是个”,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也许他真是,也许不是,谁知道。”

    赵杏忽而想起初来长安路上,宿在南阳郡那一晚。

    那晚,客栈寂静的庭院里,白雪皑皑。

    他和平安说起她阳成一家和爹爹时,也是如斯冷漠、疏离。

    她默然了片刻,努力抑住了心中对他关心她的那点喜悦,还有骤然漫过心头的冰冷,压低了嗓音,缓缓问,

    “你让我离开长安,那我再问你一个事,你和汲黯是要推翻武刘去吗?”

    “这些事不该你知道。昭信,离开长安吧,和清风寻一处隐世之所,好好地生活。”

    他没说“不是”,而是回答她“这些事不该你知道。”

    赵杏心内一惊,立时便了然了几分,只低声道,“我便只当你和汲黯是要这样做,那也算是替我阳成家报了仇。然后呢?成或不成,你事了之后,可会再来寻我?”

    不知是不是,因为不耐烦她的不依不饶。

    张曼倩陡然握住她的双肩,有些用力,眸光也随之渐深,幽暗如潭。

    末了,

    他淡淡一笑,“会。昭信,我会去找你,无论结局怎样。”

    赵杏笑道,“是因为你爱我?”

    闻言,张曼倩眉心一皱,微微成川。

    赵杏却一咬唇,睁大了眼睛,仍是紧紧盯着他,重复了一遍,“是因为你爱我?”

    这些年来,她认识的他始终是冷冷的,也是淡淡的,好像就真的如同白月光一样,云淡风轻,不喜不悲。

    可是,此刻,他却是如此生气,他握在她肩上的手那么有力,疼得她心肝都在打颤。

    初冬的那场暗疾终于又揪在了心口处,夜里的风似乎大了些,淡淡吹过,一阵生疼。

    赵杏的声音却一下子冷静了,冷静得连自己都害怕,

    “我原想,若你说爱我,我便离开长安,因为我家的事也是你的事,我可以托付与你,我会等你,一年也好,一辈子也好。可你不爱我,我没有权利将自己的事变成你的事。曼倩,谢谢你,不爱我,但还是会为了一纸婚书而因责给我承诺;谢谢你在我爹爹死后,终于不再骗我。我知道你隐瞒必有苦衷,有些事情不说可以免却许多麻烦,你却不肯骗我。其实是我自己骗自己,你去客栈寻我那晚,还有昨晚,已清楚明白地给了我答案:你不爱我,你爱的是阿陶。”

    “阿陶的事、谁的事都和你无关!赵杏!我再问你一遍,你肯还是不肯?事了之后,我会去找你!你如今若不承,便再也没有机会,我不会再管你!”

    张曼倩胸膛微微颤动,黑眸明亮得骇人。

    动怒的曼倩是有些可怕的,赵杏心下一瑟,却终是自己先缓缓放开了搂在他腰上的手。

    殿内长久的安静,听不见任何声响,张曼倩身姿挺拔地站在她面前,终于缓缓道,

    “昭信,若你不肯应我要求,便暗地拜入汲黯门下,我替你引见。这样日后,若万一他方可保你!”

    张曼倩的心口依旧微微起伏,眸光却慢慢恢复一贯的素淡。

    月华如水,将两个人的影子映在幽惶凄怆的长长地面上,浸透在溶溶月色中,微微浮动。或许是今夜的月光太过雪白,耀得赵杏只觉得眼前渐化模糊,浓浓的酸涩涌上。

    “不,我不需要。以后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来办。曼倩,你不必管我,我们之间,也再无责任可言。我只求你多保重。”

    说一个字,便流下一行眼泪,簌簌掉到衣襟上,赵杏仍旧紧紧盯着眼前男子。张曼倩亦是紧盯着她,至此,却冷了所有目中光影。

    “随你。”

    那是他与她的最后二字,随后,他头也不回,拂袖离去。

    他们终于断得干净,自此,只剩下她一个痴恋,他那里,连责任也不必再负。

    也好。

    他可以好好地去办他的事。

    好好经营他真正在意的感情。

    痴痴地看着那挺拔的背影消失殆尽,堵塞在喉头的那口气血一涌,她再也抑制不住,终于呕咳了出来,血落了半身。

    赵杏扶着门框,让自己站直,慢慢踱出这旧殿。

    夺位之事,向来凶险。何况直到如今,也尚且不知武帝真正底细。更何况他前面还有一个刘去挡着,刘去这人厉害,若她暗中投靠汲黯当细作,叫刘去察觉,便麻烦了。再说,留在刘去身边,他和武帝有什么对付汲黯的手段,她还可设法周旋,绝不教他害了曼倩。

    看她那一脸泪花的模样,他竟还想对她说几句软话。这是该他干的事吗?

    张曼倩快步走得半程,自嘲地一笑,眼梢蓦地沉了下去。

    想起什么,他缓缓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

    那是她送他的玉笛。

    他原来有一支很中意的玉笛,后来损破了。她知道后问她爹要零花钱,她爹不肯给,她便拉了她哥哥和清风不知道跑到哪个深山野矿去,一去数月,回来的时候带给他这块石头,说是她亲手淘的玉石、亲手做的。

    回来那天,她身上脏污,本便不漂亮,那时更像个小疯子。

    她是聪明的,今日亦让他微微一惊,但总是这般疯疯癫癫、胆大妄为、不懂事,若非、若非她待他确是一片真心,他

    为让她安全离去,他甚至违背自己心意,说到时会回去找她。

    这不等于承诺,不管他将来的正妻是谁,他都承她一个名分,对她爱护、照顾!

    赵杏他微微一闭眼,将玉笛掷了出去。

    这方旧殿极大,四周假山错落,偏邻各舍,莲池鱼塘赵杏走出去站定一看,前方远远有个回廊,方才便是从那回廊进来的,穿过它,应便能回到新殿那边了。

    她正想离去,却听得一阵哭声嘤嘤传来。她一怔,只见不远处一方鱼池边,有人坐在岩石上,正哭得伤心。

    那人一身绿衣,头梳双髻,髻上翠罗珠络,华贵妍美。

    是刘乐?

    这小祖宗好端端的在这里撒什么野?她的宫娥、丫头呢?

    她本想绕路而行,恍惚间又想起明月。那是自她幼年便买回来的丫头,专门服侍她,最爱穿一身绿衣,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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