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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出它的真身。
“啊,片香油猪,我曾经的最爱。”宫辰失落地说:“现在完全没有兴趣了呢。”
“那不是好事吗?”施易哲坏笑着说。
咀嚼着那酥嫩可口的猪肉,于思奇突然觉得之前他们去的那个什么宁贤悦居完全不能和这里做对比啊。
食物的好吃程度,简直不是一个档次的。
虽然在来到这里之前,自己还曾愚昧的认为那里的食物很美味呢,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你这个贪嘴的家伙,’于思奇自我批评了一下之后,又夹起一片娇嫩的带骨肉,贪婪地塞入嘴中。
几片肥而不腻的猪肉让于思奇的口中满嘴留香,不消一会儿,这道看上去还算有料的一整只乳猪就这么的被他们这群‘贪吃’的家伙给分食而光了,这还是在宫辰没有动筷子的前提下完成的。
就在饱了口福的于思奇满怀期待地看向过道时,安神父擦了擦嘴边的油说:“怎么样,想的如何了?”
“完全没有在想,”于思奇诚实的说,确实如他所言的那样,他本人现在早已经沉浸在美食的喜悦之中,哪有多余的心思去想那种对他来说意义不大的事情。
“你的坦诚让我有些微微不太适应了,”安神父笑着说:“看来还是因为没有产生兴趣的关系,宫辰。。。是不是该给你的好兄弟讲一讲当年发生的那些过往了?”
“没必要吧,那种陈年旧事。”宫辰敷衍地说:“而且也不是什么值得去传唱的美好回忆。”
“我也想再听一遍,可以吗?”
谢宝珍突然抓住宫辰的手臂,态度诚恳地请求道。
于思奇很清楚的看到宫辰其实是有过挣扎和抗拒的举动,但是动作幅度很小,没有成功的实行出来。
“菜来了,我先尝尝这口袋豆腐的味道如何。”见到第三道菜的宫辰没有直接去理会阿珍的请求,而是夹起一块豆腐吃道:“原滋原味,没的说。。。你们真的想听故事啊!”
“不可以吗?”安神父反问一句。
“也不是不可以啦,但是那种经历怎么说,其实应该让阿贵自己来说才对。”宫辰十分的不情愿,表情异常的扭捏。
“这可不像你啊,宫辰。。。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直接回绝就是。怎么突然扭扭捏捏的,像个小姑娘似的。”于思奇轻轻地开起了玩笑。
“主要是这事又没发生在你身上,你当然幸灾乐祸了。”宫辰抱怨着说:“真是交友不慎啊,怎么连你也不站我这边。”
“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呢!”于思奇严肃地说。
“开个玩笑,只许你跟我开玩笑,不许我反击啊。”宫辰身子向后靠了靠说:“好吧,你们赢了,想听哪部分?”
“从头开始怎么样?”安神父提议道:“这样也有助于理清思路,寻找线索。”
“好吧,好吧。。。神父你总是爱使唤人。。。”宫辰叹了口气说:“我那天接到指令之后,早早的跟阿贵他们进行汇合,上头让我们去抄查一家名为‘醉饮孤城’的地下酒吧。要我说,如果我知道事情会是那样的结局,打死我我也不会参加这次特别行动的。啥好处没捞到,检讨报告倒是揽了一堆。”
“别自顾抱怨了,说重点。”施易哲提醒了一下。
“急什么,是神父让我从头开始的。”宫辰不乐意了。
“继续说吧,”于思奇把啤酒递给宫辰,示意他润润嗓子。
接过啤酒的宫辰,拉开拉环,仰口就猛灌了几口。毫不讲究的用袖口擦了擦嘴说:“还是兄弟懂事,知道我喜欢这个,你是从哪弄来的。”
“汤坚给的,他不是在前面坐着吗?”于思奇指着他们座位正前的方向说:“你不会没注意到那家伙根本没有和我们坐一起吧?”
“完全没有,等等,那货居然不和我们坐一块,我要去把他给揪过来。”宫辰微微有些吃惊,作势起身道。
“我劝你还是算了吧,你没看到人家现在‘左拥右抱’的吗?”谢宝珍冷冷地说:“男人都是一副德性,见到女人就走不动路了。”
“什么?”宫辰探出了头,看见汤坚确实和几位样貌姣好的姑娘坐在一起,有说有笑。不过却不是如阿珍所言的那样,‘左拥右抱’就是了。
实际上在于思奇看来,汤坚在一堆女人的包围下,其实还是挺拘谨的。只有偶尔别过来的目光和自己对视下,才会露出一丝坦然的笑容。
“不打算继续吗?”谢宝珍盯着宫辰的一直看道。
“继续,当然得继续了。”宫辰被阿珍这灼人的目光给吓到了,赶忙缩回了脑袋清了清嗓子,结果第四道菜也上来了,浓浓的蛋香外加春卷般的造型,让于思奇想到了曾经吃过的蛋卷。那浓郁的蛋香加上爽口的香脆,使得他几乎成为了第一个下筷子的人。
“这么猴急呀,如意卷还是不错的。”安神父笑眯眯地说:“这玩意可是这里的招牌菜了,我以前在这里干活的时候,可没少吃。”
“那你这次就高抬贵手如何呀?”宫辰喜笑颜开的吃着说:“嗯。。。确实还是老味道,棒极了。”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压根就不想给我分享那个故事。”于思奇吃了几口那个如意卷,觉得味道虽然非常好,但是却不是自己的菜。
被于思奇说中心思的宫辰表情有些躲闪,但是他很快就恢复了那种厚脸皮模式,之乎者也地吐槽起上菜太慢之类的。
“该不会又要出事吧?”于思奇不假思索地说,之前就是因为上菜太慢才出现不对劲的地方,他也只是随口开个玩笑而已。
“不可能,这种看上去就戒备森。。。”
“噗。。。”
“什么情况?”施易哲手中的杯子摔到了地上,突如其然的怪声引起了一些骚动,施易哲自己也十分歉意地说:“被吓到了,你们听到了吗?”
“很清楚呢,”宫辰摸了摸下巴说:“托你的福,现在大家伙都在朝我们这看了。你成功的把所有人的注意力给吸引到了,干得漂亮,我怎么就忘了还有这么一手呢。”
“小安应该听见了吧,”施易哲没有搭理宫辰的冷嘲热讽,而是把目光转向了神父,寻求倾诉。
“恐怕最了解这个的还是阿珍吧,你看。。。她连家伙都拿出来了。”安神父眼睛在周围扫视了几圈,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之后说:“说说你的看法,阿珍,你应该不是突然想玩球吧?”
第187章 幸存者()
“有人在试图修改我们所处的维度,就和之前在宁贤悦居的那样。”谢宝珍手中的白球转的很快,使得她不得不用另一只手压着才避免被其他座位上的人给看见。
“那些家伙还没有死心吗?”施易哲惊讶地问。
“我以为结束了。”于思奇呆呆地说。
“看起来对方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执着呢。”安神父表情严峻地说:“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不多了,神父。我必须得撑开结界了,不然谁都不知道会掉到哪去。”谢宝珍把球轻轻一顶,乳白色的光从他们的头顶上方垂下,形成了一个圆形的帷幕。很多原本还在交头接耳的宾客们纷纷被这个奇异的现象给吸引住了,特别是汤坚,他紧张而又惊讶的拿起了手机。
“阿哲,把我们转移出去,我不希望在这里引发更大的骚乱。”安神父吩咐道。
“如你所愿,小安。”施易哲双手放在桌子上说:“大家都坐稳了,798号航班要起飞了。”
“去我家,这个时间点我就不应该离开的。”宫辰急忙补充了一句。
“我没意见,”施易哲意外的没有拒绝宫辰的请求,微微的震动在他们的周围出现,坐在椅子上的于思奇赶紧抓住了扶手,以避免自己出什么糗态。
走马灯一样的画面使得于思奇不得不闭上了双眼,全身上下都能够体会到的那种撕裂感游走在他的身躯之中。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他听见施易哲轻声说:“我们到了,不过出了点意外。”
“我们这是到哪了?”宫辰疑惑地问,“这地方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尔赛广场,我以前在这里和阿黛约过会。”安神父怀念的语气让于思奇很有感觉,他急忙睁开了眼睛,发现入目所见的皆是杂草和乱石。
“被荒废很多年的地方,我小时候曾经在这里玩耍过。”谢宝珍捧着白球环顾了一下四周说:“你们不要离我太远,我能感觉那些东西还在附近。”
“跟过来了?不。。。应该说这也是对方早就计算好的。”安神父表情凝重了起来,他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尖锐的眼神在这片‘寂静之地’来回扫荡着。
“为什么不去我家?”宫辰焦虑地抱怨道。
“你以为我不想吗?”施易哲不耐烦地说:“难道你看不见有东西在干扰我的心智吗?噢。。。当然。。。你怎么可能会注意到呢。想要准确的心灵传送,必须保证心智不会干涉才能完成。很显然,对方趁我不留神的时候,对我的内心造成了一定的打击。所以,我们才会出现在这。”
“还能继续移动吗?”于思奇关切地问。
“多谢你的关心,”施易哲的表情微微有些好转,他舒了口气说:“最快也要五分钟以后了,我得清空一下自己的大脑,不然我担心会把大家弄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
“那么,我们只能原地扎营了。”安神父重新坐回椅子上说:“阿珍,结界的损耗怎么样?”
“对方并没有主动攻击我们,我能坚持很长的时间。”谢宝珍自信地说:“我也赞成让阿哲休息好了再出发。”
“好吧,只能希望芳儿那边没出什么意外了。”宫辰头一次露出的担忧之色让于思奇认识到了他确实很珍惜自己的妻子,不过这也确实是一位人夫应该做的事情。不像某神父,自己老婆不舒服都不闻不问。
“你似乎在想些什么不太友好的东西,如果方便的话,我希望你下次少替我操心了,好吗?”安神父和颜悦色地对着于思奇说,这番话让他的心头一惊,口吃结巴的问:“你在窥探我的想法?”
“我需要得知你的真实想法,虽然这样做可能会有些冒犯。”安神父平淡地说:“不过在见识到你的想法是如此的单纯之后,我觉得我的担心似乎显得有些多余了。”
“这是称赞还是批评?”于思奇不是很能听懂神父的话外之意,他决定直接了当地问对方。
“二者皆有吧,”安神父微笑着说,接着很快他的表情突然变成了吃惊,在于思奇的注视下,神父以一种非常不雅的姿态滚到了他的脚边上,回身看着那张椅子。
紫色的光圈出现在了他之前坐过的地方,而当光圈消失之时,整张椅子都如同没有存在过这个世上一样,消失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于思奇惊讶地问。
“结界都防不住吗?”安神父单手撑地站起了身,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尘说:“阿珍,不用继续维护结界了,对方似乎不吃你那套。”
“用不着你来提醒我,神父。”谢宝珍不开心的收起了白球,结果另一道紫圈从她的身后窜了出来,若不是阿哲急忙把她推开,恐怕她也被那道光圈给接触到了。
但是施易哲的举动似乎触犯了对方,越来越多的紫圈出现在他们的周围,只能勉强奔跑的于思奇甚至都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来头。
“甩掉了吗?”宫辰弯着腰喘息道,这个时候他们已经跑出了广场的范围了,来到了一片树林之中。
“不好说,我们现在处于劣势。”安神父严肃地说:“在遭遇了这么多次袭击之后,我们仍然无法有效的获悉对方的身份和手段,这对于我制定作战方案和计划有着很大的困扰。不过好在大家伙都没事,这倒是我们至今还不算劣势太大的主要原因之一。”
“继续跑,我能感觉到它们在附近。”谢宝珍大口呼吸着说:“一步也不能多逗留,我们得跑回去。我的房子有额外的保护措施,能够让我们有时间缓一缓。”
“阿哲,你的转移能用了吗?”于思奇感受着胸口被撕裂的错觉,贪婪的呼吸着问。
“可以使用,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一旦用了,我们可能会比现在的情况还要恶劣。”施易哲说:“你们做决定吧,我实在是拿不定主意。”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我决定赌一把了。”宫辰紧张地说:“没时间在这种地方继续磨蹭下去了,我需要拼一枪。”
“你们呢?”施易哲抬头问向其他人。
神父没有出声,似乎陷入了沉思,而阿珍则是犹豫不决。
最后在神父无奈的点头之下,众人还是决定使用阿哲的方法进行离开。
奇异的震动感环绕着于思奇的全身,已经习以为常的他自然是和往常一样选择闭上双眼,这会让他的身体好受一些。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在移动,不对,在转移。但是当他的身形开始稳住时,睁开双眼的他却依然没有见到姜家祠堂的踪影。
不光如此,他还注意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尔赛广场。只不过这一次,他惊慌的发现,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被那紫色的光圈给缠上了。那些人在拼命地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但是自己却一丁点也听不见。很快,随着光圈的消失,神父他们也像之前的椅子一样凭空消失在了于思奇的视线之内。而发生的这一切,让他这个‘幸存者’变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第188章 谆谆教诲()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于思奇那‘有些迟钝’的大脑才意识到现状,回过神来的他大声呼喊着神父、阿珍、宫辰以及阿哲的名字,得到的却是无声的寂静。
‘他们不在了,’这是他的大脑得出的第一反应。接着他有点不相信的来回走动了几步,看到依然是乱石杂草的广场废墟。
整个尔赛广场安静的像座旧坟场,而自己就像是唯一过来扫墓的一样,是那么的不合时宜。
‘他们还活着吗?’担忧的情绪在于思奇的心中翻涌着,‘为什么只有自己还在这?是梦吗?还是说,自己又一次陷入了‘幻境’之中。’
反复的追问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徒增的烦恼更是蚕食着他仅存的理智。
‘有谁来告诉他,该怎么做吗?任何人都行啊!’内心的嘶吼甚至还带着些许乞求,最终却仍然没有帮助他冷静下来。
前所未有的不安很快占据了他的全身,宛如在沙漠中迷失方向的旅人,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到底该做什么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等到他从恍惚的状态中寻回一丝理智的时候,黑暗已经在他的身旁落下。那仅靠天边的星空照亮的前路到底通往何方,他无法给出答案。
像行尸走肉般的孤独的行走着,朝着他自认为正确的方向。
彻底放弃思考的他几乎是把自己的大脑给屏蔽了,为的只是不让自己继续胡思乱想而引起过度的脑壳疼。夜幕下的尔赛广场并不是那么的好走,之前和神父他们一起有人负责照明。现在的他只能勉强在星光的帮助下,微微看清正前方有无可供落脚的地方罢了。
就在他觉得自己可能怎么走也走不出这个尔赛广场的时候,两束强烈的灯光打在了他的脸上,让他的身形踉跄了一下,不得不把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以免自己的双目受到更大的刺激。
见到活人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其实帮助还是很大的。不过当他稍稍从‘失魂落魄’的状态下调整过来,准备开口询问一下市区怎么走的时候。
他的脖子被人用手刀给来了那么一下,在他彻底失去意识前,他隐约听到了这么一句话:“找到幸存者,正在捕获中。”
‘捕获’这个词听上去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太对头,可惜的是,自己的嘴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感受着被人抗在肩膀上的颠簸感,这种反复抖动的体验使得他的肠胃又一阵翻滚,情不自禁的呕吐更是让背着他的人尖叫了一声:“天呐,我怎么这么倒霉。”
“别抱怨了,我们得赶紧赶回去。”另一个人是这么说的,虽然他的语气听上去有些幸灾乐祸。
“这家伙大概是这次事件的唯一‘幸存者’吧,你们打算怎么做?”背着于思奇的人用路边摘来的树叶擦拭着自己身上的秽物问。
“不清楚,估计还是老一套吧。”那人停住脚步说:“再确认一下,这里方圆百里内没有额外的生命迹象了吧?”
“除非你把爬虫和几只兔子算进去的话,活人只有只剩我们几个了。”将用过的树叶随手扔在路旁说:“能出发了吗,我得赶紧去洗个澡。。。这家伙到底吃了多少啊。。。”
在他抱怨的时候,于思奇的口腔内又忍不住地开始流出一些食物残渣。
“真恶心!”那人轻轻打了个响指,身体化作一团黑雾将于思奇和背着他的人一并卷上天,消失在了夜幕中。
也正是这一次突然的升空,让原本就极其难受的于思奇变得更加不舒服了,特别是从前额传来的阵阵绞痛更是直接让他整个人都晕死过去了。
感受着身体在不停的坠落,最终他又一次落到了这熟悉的穹顶之中,瘫倒在那黑泥之上。
王座上的羽托着下巴凝视着前方,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挣扎的从泥水上爬起时,那些粘稠的黑泥从他的身体上滴落,汇聚到了王座周围。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于思奇已经很熟悉这片地区了,比起外面的世界,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现在所处的地方能让他更‘自在’一些,这是他之前从未考虑过的事情。
“这顿年夜饭吃的很不顺心呢,是吗?”
羽从王座上坐了起来,直挺挺地盯着他看。
“大概用‘诸事不顺’这四个字就能概括了。”于思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模仿神父的说话方式,但是不论如何,效果还挺不错的。
“你似乎有大麻烦了,”羽那隐藏在黑泥之下的目光像是将于思奇剥光了一样,笑着说:“这真是,怎么说呢。。。太有意思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无法直视的目光促使于思奇微微低了下头,像是忏悔一样的说:“至今为止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噢。。。当然。。。我也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