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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阁的马场很大,大得有些出乎陆凡的预料了。
陆凡一开始以为,这个所谓的马场,顶多也就是一块圈起来的场地,供客人们骑着马在里面溜达溜达的。
事实上,很多所谓的马场,都是这样的。
把场地控制得小一点,不光可以节约场地,减少费用,更能够降低安全隐患,可以说是一个百益而无一害的好事。
可是凌云阁并没有这么做,他们的马场很大,客人甚至都可以在这里骑着马狂奔。
除了马场之外,这里还有一条标准的赛马赛道。
“难道凌云阁还有赛马?”陆凡有些惊讶。
以他的眼光,自然可以看出,这里赛马的赛道和港岛的赛马赛道完全一致。
“当然有了,只要有足够多的客人提议,我们随时都可以安排赛马比赛。”引导员有些骄傲地说道。
“有点意思。”陆凡笑了笑。
引导员带他和汤予曦去马厩里选马,汤予曦来过几次,有自己喜欢的马,一下子就挑了出来。
陆凡则是无所谓,随便挑了一匹。
做完准备工作之后,两人就骑着马溜达了起来。
“你说,这马要是突然发了疯,拼命跑起来,会不会很刺激呢?”骑上了马的汤予曦明显有些亢奋,小脸都变得红扑扑的。
她骑的是一匹通体雪白的白马,很是漂亮,估计她选中这匹马大概就是为了颜值吧。
“你可以试试,只要拿鞭子狠狠地抽它的屁股,它估计就会发疯。”陆凡打趣道。
他骑的是一匹棕色的马,个头不大,十分普通,一看就是随便挑的。
“还是算了吧,太刺激我可受不了。”汤予曦摇了摇头。
她虽然也会幻想这匹马发疯带着她狂奔的场景,但是理智还在,知道那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所以她是绝对不会尝试的。
不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在马场里,还有两个人也在那里骑马,他们听到了汤予曦的话,突然大笑了起来。
“看不出来这个小妞还挺喜欢刺激,不过这些马都是阉割过的,恐怕没法让你刺激啊!”
“你要是真想找刺激,可以来找哥哥们,哥哥们一定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刺激!”
两个人看起来年纪并不大,都是三十岁左右,但是气质上,就有些猥琐了。
听了他们的猥琐话,汤予曦也是有些愤怒。
她想了一下,突然一勒缰绳,用鞭子轻轻拍打了一下马屁股,就朝着其中一个猥琐男冲了过去。
因为爱好和天赋,汤予曦的骑术其实是很不错的,再加上她骑过几次这匹马,对这匹马的性子还是比较了解的。
她觉得她能够在小范围内控制好这匹马的行动,她想要骑马去撞那两个家伙,以教训他们的出言不逊。
见汤予曦骑着马冲了过来,那两个家伙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加猥琐地笑了起来。
“这小妞都急成这样,送上门来了?”
被汤予曦当成目标的那人只是轻轻一勒缰绳,就轻松改变了自己马的位置,让过了汤予曦的马,然后用鞭子,狠狠地在汤予曦的马屁上抽了一下。“啪!”陆凡骑的是一匹棕色的马,个头不大,十分普通,一看就是随便挑的。
第四百四十五章 赛马()
那人这一鞭子抽得极狠,响声传遍了整个马场。
汤予曦骑的白马吃痛,长嘶一声,马身一跳,前蹄高高地撅起,竟然一下子几乎站了起来。
这一下的震动可是不小,汤予曦差点被撅下马去。
幸亏她也是一个经常骑马的人,知道这种时候,必须加紧马肚子,手上也要死死地拉住缰绳,否则一旦被甩下去,恐怕至少会是个重伤。
然而,那人在重打了汤予曦的马,害得女孩差点坠马重伤之后,并没有任何惭愧之意,反而骑着马又走了过去。
“怎么样小妞,这下刺激了吗?”
“你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来?”汤予曦气得脸都白了。
“别这么说啊。”那人慢斯条理地说,“要说起来的话,那也是你先骑马撞我的,我在紧张手忙脚乱的情况下,不小心打了你的马一下,也是没办法的事。”
汤予曦顿时就说不出话来了。
从道理上讲,虽然这两个家伙说了几句难听的话,但是骑马撞人这事,确实是她的不对。
因为如果对方骑术不精,真的被她撞到的话,后果可也是会很严重的。
当然,汤予曦也是在看出来这家伙骑术还不错,估计撞不到他的情况下,才会直接骑马撞过去的,想要给那人一个教训。
她没想到,那家伙的骑术可不仅仅是不错而已,而是相当好,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差点把自己给坑了。
不过,那个人敢直接打汤予曦的马,未尝不是看到她的骑术也还可以,估计不会出什么大事,所以才敢这么做的。
他们俩不管是谁,其实都只是想给对方一个教训而已,真要是出现了伤残之类的大事,无论是谁都不会太好过。
毕竟能够来到这个会所马场的人,都是有些背景的,在认不出对方来头的情况下,谁都不敢下手太狠。
“没错,陈少刚才只是一时慌乱而已,你要怪,就得怪自己的马术不精,可怪不到陈少的头上。”跟那人一起的家伙也帮着腔。
汤予曦听到那家伙的称呼,心里也是一惊。
陈这个姓氏,在华夏的绝大部分地方,都算不了什么,但是在中海,却不得不引起一定的重视。
因为中海最顶尖的大家族里,有一家就是姓陈。
陈家的实力,和昨晚他们遇到的林家是同一层次的,甚至隐隐还有压过林家一头的意思。
这家伙该不会就是陈家的人吧?
如果是中海市一般的人家,汤予曦自然不会在乎,汤家也不是吃素的,就是到了中海,也不会怕了谁。
但对方要是陈家的话,她就不得不忌惮几分了。
陈家的势力,可不是汤家能够比得上的。
看来今天这事,只能忍下这口气了。
汤予曦默默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她没有抬头,一直在安抚着受惊的马。
等马安静下来,她打算直接就骑走,离这两个家伙远远的。
可是白马刚才受惊不小,竟然不怎么受她的安抚,一直不停地来回窜动,显然是十分暴躁。
在这种情况下,这匹马可不能骑,危险性太大了。
“哈哈哈!马是个胆小鬼,人更没用,竟然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刚才的那泼辣劲呢?”陈少见汤予曦不说话,竟然大笑了起来。
他经常来马场骑马,对这里每一匹马都有些了解,他知道,那匹白马可是没那么容易安抚的。
这也是他刚才玩命抽出那一鞭子的原因。
他就是要让那个美女求他,然后他们之间才能发生点什么。
“好了,安静一点。”陆凡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了汤予曦的身边。
他伸出一只手,在白马的头上拍了拍。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本来还躁动不安的白马,被陆凡抚摸了两下之后,竟然安静了下来,站在那里一动都不动,十分乖巧,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怎么可能?”陈少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他没想到,白马竟然可以这么快就被安抚下来。
如果不是马屁股上还留着一道深深的血印,他绝对会认为,他刚才那一鞭子抽得不够狠,所以白马才会这么快就安静下来。
“谢谢你。”汤予曦一直快速跳动的心脏终于安定了下来。
骑在一匹暴躁的白马背上,可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她刚才一直都是提心吊胆的。
不过现在好了,陆凡三两下就安抚住了白马,她的心情也随之安定。
但是汤予曦还有一点疑惑,陆凡刚才说的“安静一点”,到底是对白马说的,还是对那个陈少说的呢?
看起来,这两种可能性都有啊。
“小子,是你让老子安静一点的吗?”汤予曦还只是疑惑,陈少已经直接问了起来。
计划被打乱,他一定要找到新的办法,眼下这就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
“当然。”陆凡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赛马可是一项绅士运动,在这种场合大声喧哗,可是一件很没素质的事情,看来你也很不专业嘛。”
“什么?你竟敢说陈少没素质?想死了吧?”陈少的跟班不干了。
他本来想要直接破口大骂,没想到陈少突然伸出了一只手,制止了他的行动。
“赛马确实是一项绅士运动,但是赛马更是一个竞技比赛,在马场,终归还是要让速度来说话的,你们敢不敢跟我比赛一场,来看看到底谁更有发言权?”
陈少面色不善地看着陆凡两人。
赛马这项运动是在不列颠王国兴起的,深受不列颠当时的王室欣赏,在贵族圈十分流行,所以确实可以算是一项绅士运动,参加比赛的选手在着装上,都有这方面的要求。
但是再怎么绅士运动,这终究还是一个比赛项目,是比赛,就要分输赢。
陈少已经决定,要通过赛马,来重重地打击一下眼前的这两个家伙。
赛马,是他最有把握的一个选择。“没错,你们敢不敢跟我们的陈少比试一场?就在这里标准的场地上?”他的跟班眼睛一亮,也跟着吆喝了起来。
第四百四十六章 相当行()
跟班跟着陈少在这马场玩了很久,对于赛马当然是十分了解的。
他很清楚,在赛马这项比赛中,主要比的是马,而不是骑手。
虽然骑手本身的驾驶能力,与马匹的配合默契程度也很重要,但是成绩的好坏主要还是取决于马的速度和耐力。
陈少的这匹马,是从不列颠王国空运来的纯种赛马,别说是在这个马场,就是放在整个华夏,只怕都没什么对手。
而且陈少本人也是一个优秀的骑手,驾驶技术出色,跟他的马配合也很默契。
眼前的这两个家伙就差了许多,那个女的不管是骑术还是马都跟陈少差了不止两三个档次,至于那个男的,骑的竟然是这个马场里最差的一种马,简直就是个笑话。
连马都不会挑的人,还能有什么骑术?
至于他之前拍了拍马头就让白马安静下来,估计只是一个巧合,不可能真有那么神奇。
所以,比赛马的话,陈少绝对是稳赢不输的!
跟班越想越放心,就帮着大哥吆喝起来。
“你要跟我比赛马?”陆凡表情怪异地看了陈少一眼。
“没错。”陈少冷冷地说,“既然咱们是在马场发生了纠纷,那自然要通过赛马来解决纠纷。如果你赢了,我可以不追究这位小姐骑马冲撞我的事情,但是要是我赢了,这位美女必须摆酒向我道歉!”
最后一句话暴露出了他的心思。
如果那位美女真的摆酒向他道歉的话,他一定有办法知道美女的来头。
来头要是大的话,赚个道歉也不亏,要是没什么来头,喝完酒他就可以把美女给办了。
陆凡也不知道有没有看穿他的心思,只是摇了摇头:“算了,没有赛马的必要。”
“你们是怕了?”陈少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在他的理解中,在美女的面前,可是绝对不能露怯的,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怂,看到他的马好就直接逃避了。
真是太让他瞧不起了。
“怕倒是不怕,只不过我没有参加必赢的比赛的习惯。”陆凡淡淡道。
“必赢?你是必输吧?哪来的自信?”陈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如此不要脸,一本正经地说着瞎话。
他很想大声地喊出来:你凭什么必赢?就凭你的那匹劣马吗?你知不知道老子骑的是什么马?
“算了,我们还有事,没时间在这里啰嗦。”汤予曦也出来打圆场,“走吧。”
她对赛马还算是有些研究的,当然能够看得出来,那位陈少骑的马,绝对不是他们的马能够比得上的。
而且,那位陈少刚才躲她冲撞躲得那么娴熟,骑术一定非常好。
汤予曦虽然不知道陆凡的骑术如何,但是她知道,陆凡的马很差,根本就没有和陈少的马比试的资格。
这个赛马一定是必输的,输了要摆酒向那个陈少道歉,这是她不愿意去做的,所以她想要借口有事,赶紧跟陆凡离开。
反正在凌云阁会所里,陈少就算是再势大,也不会怎么闹腾,他们脱身离开还是没问题的。
“你们这是打算逃跑了吗?”陈少故意做出自己最为不屑的表情。
“行啊,你们要是承认你们是没胆的懦夫,逃了就逃了吧,反正我也不会去跟两个没胆的懦夫计较。不过,女人胆小还很正常,一个男人要是胆子也这么小,恐怕不光是没胆的问题啊,哈哈哈!”
“既然你非要找虐,那我就成全你好了。”陆凡叹了口气。
他不明白,他明明是有很多弱点的,但是这些愚蠢的人们,从来都不在他的弱点上找他麻烦,反而总是在他的强项上找他的麻烦。
既然这位陈少一定要找他赛马,那就赛吧,反正吃亏的又不会是他。
“好!痛快!”陈少生怕陆凡会反悔,连忙大叫了起来。
“你,赶紧去找马场的人,让他们安排裁判。”
他对着自己的随从吩咐着。
凌云阁会所的马场是可以举办正规赛马比赛的,当然是有裁判的。
其实本来两个人赛马,是不怎么需要裁判的,谁快谁慢一目了然。
但是陈少希望陆凡能够大大地丢脸,当然是希望见证的人越多越好了。
他相信,有人去找裁判要赛马,是绝对能够引起凌云阁里其他一些闲着没事的纨绔们的兴趣。
到时候一定会有不少人来围观这场赛马。
围观的人越多,他赢起来就越痛快,眼前的这小子丢的脸也就越大。
“你行不行啊?”汤予曦凑到陆凡的耳边,悄悄地问道,“那个陈少的马很好,应该是从不列颠王国弄来的纯种赛马,你的马克没法和他比。”
她知道陆凡的医术很好,功夫也十分厉害。
但是赛马这件事跟医术功夫都没什么关系,陆凡的优势根本就无从发挥。
“放心吧,别的我可能会不行,但是赛马,我相当行。”陆凡自信地说道。
陈少看美女和那小子交头接耳,状态十分亲密,心里有些不爽。
“裁判马上就要来了,在裁判来之前,咱们可得把赌约给说好了!”
赛马不管在不列颠还是在港岛,都是跟博彩有关系的,有点彩头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还是我之前说的,要是你赢了,我就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但要是你输了,她得给我摆酒道歉。”
“看,他输了的条件都不敢设,知道他有多怕我了没?”陆凡对汤予曦说道。
“我会怕你?”陈少差点没给气到。
他之所以没有设自己输的条件,是因为在他的心里,能够不追究这两个人,已经可以算是很给面子了。
他可没想到,自己这么做,竟然还会给人留下话柄。
“好,那条件可以改一改,你说怎么改?”
反正自己又不会输,条件随便改。
陈少很有自信。“我这个人一向怕麻烦,不如我们就把赌约改成,无论是谁输了,都在所有人的面前,自己掌嘴十下吧。”陆凡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说不出的光芒。
第四百四十七章 劝说()
在众人的面前自己掌嘴十下?
陈少心里有些哆嗦。
如果要是真的这么做的话,那可是要丢大人的!
毕竟他去找了裁判,一会来的可不光是裁判,还会有一些看热闹的家伙。
那些家伙可都是中海本土的纨绔们。
要是让陈少当着那些家伙的面自己掌嘴十下,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算了。
可是我又不会输,我怕什么?
老子的马可是世界级赛马,和一匹垃圾马比赛,还不完全就是吊打?
陈少强行安抚了一下自己狂跳的心脏:“好,我就跟你赌了,谁要是输了,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自己掌嘴十下!”
“好,一言为定。”陆凡点了点头。
“你真的有把握?”汤予曦看陆凡的神态自若,忍不住好奇地问了起来。
她认识陆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对陆凡也算是有一定的了解。
她知道,陆凡基本上一直都是这样的表情,而且对每一件事似乎都是胸有成竹。
但是,赛马这种事,毕竟不是人力所能轻易改变的。
如果说,双方的马差距不大的话,骑手的水平或许能够改变比赛的结果。
可是现在,陆凡的这匹马和陈少的那匹马,差距大到就算是再不懂赛马的人,也能一眼就看出来的程度。
在这种情况下,陆凡几乎可以说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汤予曦搞不懂为什么陆凡还能这么淡定,甚至还立下了一个非常重的赌约。
“放心吧,你没有看到,那家伙已经慌了吗?”陆凡笑了笑。
“什么?我慌了?”陈少大怒,“你哪里看出来我慌了?我看是谁慌谁知道吧!”
“没错,谁慌谁知道。”陆凡点了点头。
看他如此淡定,陈少的心里更加不爽了。
他不明白,自己的优势如此巨大,那家伙为什么还能够这么淡定?
连他,都没有这么淡定了!
陈少无法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他的心情似乎是有些发慌,但是他完全不想承认。
好在这时凌云阁安排的裁判已经到场了,还有不少人也登上了看台,开始喧哗了起来。
“陈少你好,听说有人想要和你赛马?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裁判走到陈少面前问了起来。
陈少在凌云阁绝对可以算得上比较有名的客户,他的马,在整个凌云阁,都是最顶尖的存在。
所以,听说了有人竟然敢向陈少挑战赛马,裁判也是很诧异。
他在来的时候特地观察了一下,跟陈少站在一起的那一男一女,两人骑的马都很一般,这是客气的说法,实际上,那两匹马都比较差,尤其是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