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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级通缉犯-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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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一名心理专家,常老师怎么会不了解小芸的想法。那个在外人看来只会闯祸添乱的弟弟,对于小芸来说却是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哪怕他拖累了小芸,小芸也不希望弟弟被人杀死,尤其是被自己最敬重,最信任的老师杀死。

    良久过后,顾淞缓缓开口道:“常老师,我希望您能向警方自首。即使是在监狱里,我也希望您能好好地活着。”

    常沐阳抬起头来,擦了擦镜片上的污渍,下定决心地对顾淞说:“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您说,只要我能做到。”

    “替我好好照顾小芸,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她了。”

    “放心,我会的。”顾淞点点头,十分不忍地对常沐阳说,“走吧,老师,分局的人正在外面等着您呢。”

    几分钟后,常沐阳坐进警车里,依依不舍地望着诊所的窗户,眼眶再次变得湿润起来。窗子后面,一个女孩儿静静地看着逐渐远去的警车,泪流满面。

    对于杀害她弟弟的凶手,她竟说不出恨来。她想着常老师对她的恩情,如父亲般的慈祥与关爱,只是轻轻地嚅动着嘴唇,默念了一句:老师,保重……

    北纬25°06′36”,东经97°48′11”,中缅边境的森林深处,一群孩子正绕着一所木头房子无忧无虑地嬉戏玩耍。

    他们当中最大的孩子刚满六岁,最小的孩子只有四岁多一点。

    他们都是“孤儿”,一直生活在与世隔绝的森林之中,从来没有去过外面的世界,也不允许与外界接触。

    他们被院长告知,他们是得了某种疾病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必须在森林里接受治疗,等到病情痊愈才可以离开这里。

    他们信以为真,积极地配合医生做着所谓的“治疗”,却不知道医生给他们注射的药物叫做eternal life,是一种尚未研发成功,禁止在人类身上使用的抗衰老药物。而他们,无一例外都是组织的实验品。

    两年前,有人从云南的人贩子手中将他们买下。从此,他们只能活在谎言与欺骗之中,游离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未完待续)

第255章 恐怖回忆

    常老师自首后,沐阳心理诊所被迫关闭了。

    顾淞仍处于停职期间,闲来无事,帮助小芸把常老师留下来的书籍、档案和资料等物品从头到尾清点了一遍,挑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存放在常老师的家中,其余的全都当成废品卖掉了。

    当然,同样要被处理掉的还有这套发生过杀人案的“凶宅”,这也属于常老师的私人财产之一。

    坐上警车之前,常老师特意嘱咐过顾淞,把这套房子卖出去以后,所有的钱全都交给小芸,算是他对小芸做出的补偿。虽然事到如今,再多的钱也换不回一条逝去的生命,但是有了这笔钱,小芸的生活应该能过得好一些。

    昔日温馨熟悉的诊所,如今已经变得空空荡荡,冷冷清清。顾淞和小芸抱着最后一箱资料,依依不舍地站在诊所的门口,回忆着曾经发生在这里的点点滴滴,内心都翻涌着万般复杂的情绪。

    所谓物是人非,人去楼空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但愿远离了这个伤心之地,小芸能尽早从失去亲人的悲痛中走出,重新开始过新的生活。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顾淞关心地问道。

    “不知道……”小芸摇摇头,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今后的事我还没有考虑好。我想先回老家把弟弟的骨灰安葬了。爸妈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臭小子,我希望他死后可以和爸妈永远地长眠在一起。”

    “你什么时候回去?我陪你吧。”

    “不用了。”小芸感激地对顾淞笑笑,“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这次要不是有你和夏警官帮忙,我想我弟弟的案子不会这么容易就被破掉。”

    “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你就别说客气话了。另外……”顾淞想了想,决定对小芸实话实说,“你更应该感谢的人其实是贺伟祺。要不是他帮夏时查看那些监控录像,夏时也不会那么快就把常老师租用的车子找出来。最初听说贺伟祺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能瞬间记住大街上的车牌号、人脸、广告牌等等,我就想这个技能会不会有什么用武之地,果然……”

    顾淞的话还没说完,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把纸箱子放在地上,掏出电话看了看来电显示,发现找他的人竟然是乔升。

    现在是晚上10点40分,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乔升一般不会这么晚给他打电话。

    “喂,乔队,出什么事儿了?”顾淞接起电话,开门见山地问道。

    “顾淞,你现在在哪儿?”乔升的语气非常急切,听上去就有种不妙的感觉。

    “我在常老师的心理诊所,刚刚帮小芸整理完资料。”

    “我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11点准时在市局门口集合。我们要去金水县的案发现场。”

    “什么?”顾淞没反应过来,纳闷儿地问道,“乔队,我现在还在接受停职处分呢,你怎么突然叫我去破案子啊?”

    “处分的事以后再说。这起案子跟你有关,你抓紧时间过来吧,我在市局等你。”

    挂断电话,顾淞越想越觉得忐忑不安。

    什么叫跟我有关?难不成这一次的凶手又是冲着我来的?真要是那样的话,我明天一早就去找领导辞职算了,省得再连累无辜的百姓。

    见顾淞死死地捏着手机,愣在那里半天没动地方,小芸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胳膊,担忧地问道:“怎么了,又发生杀人案了?”

    “是啊……”顾淞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转头看着小芸说,“我还是先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你那边应该挺着急的吧?”

    顾淞在心里估计了一下时间,从诊所到小芸的住处,再到市局,最快也需要40分钟的路程,时间确实来不及。他抱歉地对小芸说:“实在不好意思,你自己叫车回去吧,到家后别忘了给我发个信息。”

    “好的,没问题。”小芸笑着回答道,从地上抱起那箱资料,两个人就此作别。

    22点58分,顾淞停好车子,来到市局门口,看见乔升正一边抽烟一边看表,好像在给每个人计算时间一样。

    他打了声招呼,快步走到乔升面前,焦急地询问道:“乔队,到底是什么案子?凶手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你先别着急。”乔升把烟头在地上踩灭,拍拍顾淞的肩膀,安慰他说,“放心,凶手这次不是冲着你来的,但是这案子你五年前就已经接触过了。具体情况我们一会儿路上再说。”

    听到“五年前”这三个字,顾淞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他惊恐地看着乔升,难以置信地问道:“是他出现了吗?”

    “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得等我们到了案发现场,看过受害者的尸体……”乔升厌恶地皱了下眉头,不愿意再想象那个骇人的场景。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十分痛恨地说:“抓不着那个变态,我这身警服就他妈白穿了。”

    又过了两分钟,夏时踩着精准的时间朝他们这边走来。一看到顾淞,他就诧异地问道:“你怎么也来了?”

    “我……”顾淞刚想回答,乔升便替他解释道:“这案子需要大量的人手,你们俩都暂时回来帮忙,处分的事以后再说。”

    23点整,乔升、顾淞、夏时、祁若南、陈法医一行五人准时从市局出发。夏时负责开车,目的地是位于r市东北方向,距离约为60公里的金水县。

    路上,乔升把案件的基本情况跟几个人大概陈述了一下。

    今天晚上22点25分左右,金水县警方在兴华街112号的公共厕所发现了一具被人残忍杀害的女尸。受害者的后脑有一处钝器打击伤,小肠被凶手从下身残忍地拽出,缠绕在脖子上。案发现场血腥恐怖,让人不忍直视。

    受害者的身份现已查明。

    受害者叫冯雨花,今年21岁,老家住在金水县城周边的大堰村,家里有一名卧病在床的父亲,家庭条件十分艰苦。19岁那年,冯雨花独自一人来到县城打工,遇害前在兴华街上的一家小餐馆当服务员。

    因为这条街道上的门店大多没有独立卫生间,大家想方便的时候只能跑到附近的公共厕所解决问题。

    晚上21点50分左右,受害者跟店里的老板打了声招呼,说是要出去方便一下,结果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22点15分,报案者汤女士在厕所里发现了受害者的尸体,所以凶手的作案时间就锁定在中间间隔的25分钟之内。

    通过对尸体的检查,确认受害者身上的财物(包括一部价值1500元的手机以及两百多元的现金)均没有丢失,可见凶手的作案动机不是为了劫财。由于尸体受到的伤害程度较为严重,目前尚不能判断受害者是否遭遇了凶手的性侵。

    听完了乔升的叙述,陈法医面色凝重地说道:“这起案子跟五年前的那个非常相似,该不会是之前的凶手又出来作案了吧?”

    “的确很相似。”乔升赞同地说道,“所以当地警方看过案发现场后,第一时间联系了我,希望我带人过去看看情况。五年前,你参与了那起案子的侦破工作,并亲手为受害者做过尸检,相信你看过今晚的这具尸体就能判断出两起案子是不是同一名凶手干的了。”

    “我记得当年那起案子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到位。因为案件的性质极其恶劣,领导们怕引起社会恐慌,没有让媒体报道那起案子。金水县的警方是怎么知道你曾经接手过那起案子的呢?”

    乔升解释说:“当年参与办案的赵宏山三年前被调到金水县公安局当刑警队长,他一看到那具尸体就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立刻打电话向我说明了情况。”

    “如果是这样的话……”陈法医扭头看着车窗外漆黑的路面,心情又沉重了几分。

    祁若南着实被乔升叙述的案子吓到了,缓了好半天才开口问道:“乔队,凶手到底是怎么从……”她顿了一下,感觉有点儿不忍心再继续问下去。

    夏时同样也很好奇凶手的作案手法,接着祁若南的话问:“凶手是怎么从下身把人的肠子扯出来的?他有利用什么工具吗?还是徒手搞定的?”

    “之前的那起案子是徒手,今晚这个还不知道。”陈法医如实回答道。

    “这有可能吗?”夏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觉得这件事非常不可思议。“凶手只用了那么短的作案时间,他是怎么办到的?”

    “凶手肯定有相关的医学知识吧?”祁若南若有所思地说,“否则他怎么能那么准确地找到……找到人的肠子……”

    “够了,你们别再说了!”顾淞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叫了一声,完全无法忍受他们继续谈论凶手异常残忍的作案手段。

    他强忍住呕吐的**,打开车窗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再次浮现出当年那个恐怖的场景。

第256章 惊吓过度

    顾淞的反常之举让夏时和祁若南倍感惊讶。车里的气氛骤然变冷,夏时扭过头,困惑地看了看坐在副驾驶上的乔升,想问问他这小子又在抽什么风。

    乔升无奈地摇摇头说:“你们俩先别讨论这个话题了,待会儿到了案发现场再说。”

    凌晨0点14分,夏时将车子停在兴华街112号。几个人在乔升的带领下走向路边胡同里的公共厕所。

    受害者的尸体还原封不动地躺在里面,现在就等着陈法医对尸体进行检查,判断凶手的作案手法是否跟五年前的案子相同,是否要并案调查。

    乔升跟金水县公安局的赵宏山握了下手,开门见山地问道:“老赵,对周边群众的走访有什么发现吗?找没找到目击者?”

    赵宏山狠狠地吸了口烟,愁眉不展地说:“案发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十点钟了,这附近黑灯瞎火的,要不是为了上厕所,很少有人往这旮旯胡同里走。除了报案的汤女士之外,目前还没找到发现异常情况的人。”

    赵宏山说着指了指厕所旁边的一盏路灯,“据附近的群众反映,这盏灯已经坏了半个多月了,一直没有人来修理。照我说啊,这大晚上的一个人来上厕所,没有点胆量还真不行,尤其是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来说,太容易成为犯罪分子下手的目标了。”

    “这附近的治安状况怎么样?以前有没有发生过其它的案子?”乔升一边打探一边抬头环顾着四周的情况。

    赵宏山知道乔升在寻找监控探头,苦笑了一声说:“乔支队,你别找了,这里没有监控,现在连路灯都坏掉了,给犯罪分子提供了方便的作案场所。据我了解,这附近曾经发生过一起抢劫案,一起强奸未遂案,确实不是什么让人省心的地方。”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好好治理一下?”乔升有些不满地抱怨道。

    “小地方嘛,很多事情监管不到位。”赵宏山耸了耸肩膀,有些话已不言自明。“不过话说回来,凶手那么狡猾,就算有监控,有目击者,想找到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否则我们也不会让他跑了五年还没抓到他。”

    “听你的语气,好像已经认定两起案子是同一名凶手干的了?”

    “绝对错不了。”赵宏山十分确信地回答道,“那起案子没有对外公布,不可能是模仿作案。我一看到受害者的尸体就有种强烈的感觉:那个变态又出现了。”

    “这种案件的性质简直比碎尸还要恶劣,等陈法医的尸检报告出来我们再下结论吧。当务之急还是要对附近的群众进行走访,尽量搜集线索,万一有人无意中看到了什么呢……”

    乔升正说着,不远处的女厕所突然传来一阵骚乱声。他和赵宏山不约而同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顾淞一手扶着烂墙,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撕心裂肺地呕吐着,看那痛苦不堪的样子像是要把五脏六腑全都给吐出来一样。

    赵宏山叹了口气说:“刚才有两个年轻的警察,看过案发现场之后也吐了。确实太残忍,也太血腥了,一般人都接受不了那个画面。要不是我们工作的年头久了,见惯了各式各样的尸体,恐怕也得把晚饭给吐个精光。五年前不是一名目击者被吓得住进了精神病院吗。我看今晚的报案者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

    乔升紧皱着眉头,看到顾淞那副惨状,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就在这时,赵宏山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惊讶地瞪着眼睛问乔升,“怎么是他?乔支队,你怎么把他给带到案发现场来了?”

    “我,我没想到他会……”乔升有些语塞,面露悔意地说,“我以为那件事过去了好几年,他应该能调整好心态,参与案件的侦破工作。”

    “你别太强人所难了。”赵宏山心疼地看着顾淞,“我知道你欣赏他的破案能力。但是你别忘了,那件事给他造成了沉痛的打击,他当时才21岁,还是个大三的学生呢。”

    “我明白,我会征求他的意见,绝对不会强迫他参与这起案子的。”

    顾淞扶着墙壁,整整吐了三分钟,把夏时和祁若南都给吓呆了。他们俩认识顾淞的时间都不短,从来没见过顾淞在案发现场表现出如此狼狈的模样。

    虽然尸体呈现出来的状态的确很吓人,公共厕所的味道也让人有点儿反胃,但也不至于让这个身经百战,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吐到两腿发软吧。

    待顾淞的情况稍稍有所好转,祁若南递过一打纸巾,还有她刚刚在街边的小卖部买来的矿泉水,担心地说道:“师兄,你今晚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要是生病了就别在这儿硬撑了。”

    顾淞摆了摆手,用矿泉水漱了几次口,随后又把剩下的半瓶水从头上浇了下来。清醒了片刻,他甩甩头发,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说道:“我没事儿了,我们抓紧时间干活吧。”

    “你别逞强了。”夏时用质疑的目光打量着顾淞,不放心地说道:“你的脸白得像吸血鬼,哪里像没事的样子。我去跟乔队打声招呼,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你别去!”见夏时没开玩笑,顾淞连忙叫住他,竭力露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说,“我真的没事儿,只是胃不舒服而已,现在已经好了。”

    几分钟后,顾淞和夏时在兴华街上的一家烧烤店里见到了报案者汤女士。她是这家烧烤店的老板娘,今年37岁,离异,有一个9岁大的女儿跟外公外婆生活在镇上。两年前,她从熟人那里租下这家门店,跟弟弟一起合伙经营店里的生意。

    烧烤店的面积不大,只有四张桌子,以外卖生意为主。像这条老街上的大多数苍蝇馆子一样,店里的卫生条件实在令人堪忧。

    受害者冯雨花是他们店里唯一雇用的服务员,从去年年末开始在店里打工。因为女孩儿特别能吃苦耐劳,汤女士非常喜欢她,给她涨了两次工资,希望她能一直在店里干下去。

    顾淞他们来到店里的时候,汤女士正坐在门口的一张塑料凳子上,表情呆滞,双眼无神,看起来像是被人勾去了魂魄。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愁容满面地坐在汤女士的对面,一边给汤女士扇着扇子,一边耐心地劝说道:“姐,你就别在这儿干坐着了,要么我送你回家,要么我送你去医院,你总得选个地方啊。”

    “对不起,打扰一下。”顾淞走进店里,拿出自己的证件,给正在说话的男人看了一眼。“你好,我们是警察,想找这位女士了解点儿情况。”

    男人抬头看看顾淞,又看看夏时,苦笑了一声说:“你们想问啥就问我吧。我姐的状态你们也看到了,从打完报警电话开始,她就像傻掉了一样,眼神直勾勾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真是急死我了。”

    “你是汤女士的弟弟?”顾淞问道。

    “对,我叫汤明,跟我姐一起经营这家烧烤店。”

    “你们晚上几点钟关门?”

    “一般情况下是9点半,有时候生意好就多辛苦一会儿。”

    “今天晚上的生意应该不错吧?”夏时打量着店里的情况问道。

    “是啊,快到10点钟还有两个客人来买烤串呢。”

    “受害者是几点出去上厕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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