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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级通缉犯-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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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们问这个干什么?”刘春江愣了一下,显出一副心虚的模样。樊聪立刻拍了下桌子,瞪着他说道:“别废话,老实交代!”

    刘春江被吓得向后缩了缩,底气不足地回答道:“你们让我想想……哦,我想起来了,1月9号那天晚上,我在网吧上网,打游戏……”

    “哪个网吧?有谁能证明?”

    “随便在路边找的一家,我都不记得叫什么名字了。”

    “是吗,你那天晚上一直都在网吧打游戏?”

    “对啊,一直都在。”

    “诶?那可真是见鬼了。”赵小霖插了一嘴,随后把几张录像截屏照片摆在桌子上,不紧不慢地说道,“你看看,1月9号那天晚上,我们分明发现你在澜庭小区里出现过。难不成你还有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弟弟?”

    “这,这人不是我。”刘春江使劲摇了摇头,矢口否认道,“我没去过澜庭小区,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拜托,你撒谎之前先过过脑子行吗?”樊聪指着他的衣服说,“你看看你,身上穿的外套都跟照片里的一模一样。我真是纳了闷儿了,就凭你这智商,到底是怎么把尉迟龙制服的?又是怎么杀死他的?”

    “我没杀他!”刘春江忽然提高了嗓音,竭力替自己辩解道,“我根本就没有进过别墅!”

    “哦……”樊聪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这么说,你承认你去过澜庭小区了?”

    “这……”刘春江哑口无言地看了看对面的两位警察,懊恼地吐了口气。“唉,好吧,我承认,我是去了,但我什么都没做。我只在别墅外面等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那就具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最近手头很紧,找申俪借了几次钱,她都不借给我。我想到申俪在尉迟龙家里做钟点工,于是就偷了他家的门禁卡和门钥匙做了复制。我以前听申俪说过,尉迟龙每天晚上七点半左右会出来遛狗,我就想趁着那个时候悄悄地溜进他家,偷点儿值钱的东西。

    “谁知道那天晚上,我在别墅外面等了一段时间,都没见到尉迟龙出门遛狗。本来第一次做这种事儿,我心里也很紧张。等着等着,我就后悔了,然后就离开了。警察同志,我对天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前几天看见新闻上报道尉迟龙被人杀了,我就感到特别的不安。我真怕你们把这件事儿怪罪到我的头上。”

第59章 持枪抢劫

    听完刘春江的解释,樊聪和赵小霖面面相觑了一下,感觉这事儿越来越有意思了。

    “1月9号那天晚上,你是什么时候到达别墅的?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樊聪继续问道。

    “我想想……”刘春江努力回忆着说道,“7点20左右,我在尉迟龙家附近蹲点,大概等到了7点45的样子。”

    “蹲点儿的这段期间,你有没有注意到别墅里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发生?”

    “特别的情况是指?”

    见刘春江露出一脸迷惑的表情,樊聪立即换了个说法,“描述一下你那天晚上都看到了什么,比如别墅里是不是开着灯,看没看到什么人影,听没听见狗叫之类的。”

    “房子里的灯光有些昏暗,里面很安静,没听见什么声音。不过……”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从二楼的窗户里看到了一个人,所以才确定家里是有人的,没敢贸然闯进去。”

    “等等,你看到有人在二楼的窗户口出现过?”

    “对,那个人走到窗前拉窗帘。”

    “那个人是尉迟龙吗?”

    “我没见过他本人,不太敢确定。”

    “是哪扇窗户,你还记得吗?”

    “这个,我想想……我当时是站在别墅的东南角,出现人影的窗户好像是东北角的那扇……对,没错,就是那扇窗户。”

    “那是书房的位置?”赵小霖皱着眉头看了樊聪一眼,后者轻轻点了下头,接着问道:“能形容一下你看到的那个人影吗?比如他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做了什么样的动作等等。”

    “距离有点儿远,我没太看清楚。不过,那个人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好像走得很小心,而且手是抬起来的,感觉有点儿像……像是投降的动作。”

    “他走路的时候是不是还回过头?”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听到这个回答,樊聪心里“咯噔”了一下,心说糟糕了,看来之前关于凶手可能持枪的推测是正确的。当刘春江在别墅外面蹲点守候的时候,凶手正在别墅里作案。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那个时候,刘春江犯傻闯进了别墅,被凶手撞见了,后果会是多么可怕。

    樊聪又问了刘春江看到人影的具体时间,对方回忆说大概就是他刚到别墅那会儿。如此看来,凶手进入别墅的时间也就比刘春江早了那么一点点。

    当时的情况很可能是这样的,凶手先利用某种方法骗开了尉迟龙家的房门(如果是熟人作案就非常容易了),进门以后,凶手用枪指着尉迟龙,让他交出家里值钱的东西,或者直接让对方带自己去保险箱里拿东西。像尉迟龙这样的有钱人,家里一般都有保险箱,值钱的东西十有**都是藏在那里面的。

    两人来到书房,凶手站在门口,让尉迟龙到窗边把窗帘拉上。整个过程中,凶手的枪一直对着尉迟龙,所以刘春江看到的人影呈现出了一副投降的姿势。因为害怕,尉迟龙走得小心翼翼,时不时还会回头看一眼,这些举动都在情理之中。

    拉上窗帘后,凶手用事先准备好的胶带将尉迟龙绑了起来,逼他说出保险箱的密码,取走了里面的财物。目的达成,凶手杀人灭口,为了确保尉迟龙没有起死回生的余地,凶手在他身上疯狂地捅了十三刀,留下了凶残血腥的案发现场。

    按照刘春江的说法,凶手作案期间,整个别墅里非常安静,没有听见狗叫,说明那个时候,尉迟龙家里的拉布拉多犬已经被凶手控制起来了,否则看到主人被坏人伤害,它怎么会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别墅面积太大了,凶手作案的时候,狗在其它的房间,没有及时发现。凶手杀人灭口之后才将狗锁在了地下室里。

    樊聪在脑海中把凶手的作案过程大致演绎了一遍,忽然发现其中的某个环节不太符合情理。法医的尸检报告显示,尉迟龙的身上既有束缚伤害也有威逼伤害。束缚伤好解释,虽然凶手有枪,但他翻箱倒柜、搜刮财物的时候没有多余的精力控制受害者,将受害者绑起来可以解除他的后顾之忧,但是威逼伤就有些说不通了。

    目前的推测都是建立在凶手有枪的前提下。那么既然凶手有枪,即使不动刀子,逼迫尉迟龙说出保险箱的密码也应该是一件比较容易的事情。

    通过之前的调查,他们了解到尉迟龙近两年来一直过着深居简出、吃斋念佛的生活,几乎不再看中物质方面的享受。对于这样一个人来说,面对凶手的枪口,最理智的选择就是交出财物,以求保命。可是尉迟龙不但没有妥协,反而还承受了刀锋划过皮肉的彻骨之痛,这又是为什么呢?

    难道除了保险箱里面的财物,凶手还逼迫尉迟龙说了一些其它的信息?难道凶手的作案目的不仅仅是为了钱吗?想到这里,樊聪感觉自己的后背开始冒冷汗了。那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信息呢?尉迟龙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愿意向凶手吐露。难道凶手跟尉迟龙之间真的存在某些渊源吗?

    案子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樊聪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搞不好,这案子还没结束,接下来说不定还会有后文……

    早上九点多,乔升在外面办事,顺路去了一趟澜庭小区。

    听了顾凇的建议,他们调查了小区门禁卡的补办情况,果然发现1月5号那天上午,一位年过六十岁的女性业主在物管补办了门禁卡,还抱怨说自己在家门口遭贼偷了。

    乔升在联排别墅的2…1号见到了那位阿姨。表明了身份和来意过后,杨女士便滔滔不绝地跟他讲述了自己倒霉的经历。

    1月4号晚上7点多钟,她吃完晚饭,像往常一样到附近的公园跳舞。走在小区的大门口,她被一个行色匆匆的男人撞了一下,险些跌倒。当她重新站稳,转过身来想找那个人理论的时候,发现那个人已经走出了七八米远。

    她大叫了两声,让那个人站住,对方没有理睬她。随即,她就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发现里面的零钱、医保卡、门禁卡全都不见了。那时她就知道自己遇到了小偷。

    事后,她打110报警,心里也没有对破案报太大的希望。她倒是不在乎被偷的那点儿东西,只是被那个人撞了一下过后,她觉得自己的腰不太舒服,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怒火。

    “您看到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了吗?”乔升急着问道,心想那个小偷说不定就是杀害尉迟龙的凶手,这一回可算是找到目击者了。

    “哎呀,就是没看到啊。”杨女士深深地叹了口气,“他当时走得跟飞一样快,我只看见一个背影。”

    “那他多高?胖瘦如何?穿着什么样的衣服您还记得吗?”

    “这个我可得好好想想。人上了年纪,记性不太好了……”杨女士双手抱着胳膊,目光凝视着别墅门前的花园,若有所思地回忆道,“那个人不高,但是也不矮,大概有一米七几的样子。不胖不瘦,正常身材。好像那天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风衣。”

    “您感觉他有多少岁呢?”

    “看样子是个年轻的小伙子,顶多不超过三十岁吧。”

    “关于那个人,您还能想到什么吗?”

    杨女士遗憾地摇了摇头说:“没有了。”接着她就好奇地看着乔升问:“你们警察什么时候对这种鸡毛蒜皮的小案子这么上心了?”

    乔升尴尬地挤出一丝笑容,回答道:“为人民服务,应该的。”

    杨女士却不相信地撇了下嘴,继续打听道:“我看你这样子是个当领导的人吧?抓个小毛贼还轮得到你亲自出马?是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她四下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跟那十七号别墅的凶杀案有关系啊?”

    “没有,您想多了。”乔升赶紧打住这个话题。他太了解广大人民群众的创造能力和加工能力了。要是让杨女士知道他们要找的人很可能就是杀死尉迟龙的凶手,不出几天,各种版本的故事就会在r市流传开来,到时候指不定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我说警察同志。”杨女士仍然没有死心,继续自顾自地说道,“这都过了一个多星期了,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抓到那杀人案的凶手啊?眼看着就快过年了,你们得抓紧时间把这事儿解决了,让我们老百姓安心过个好年啊!”

    “您放心吧,警方正在努力搜集线索,相信凶手很快就会落网的。”

    “哦?这么说,你们已经有眉目了?那到底是谁干的呀?”

    乔升被问得一脸黑线,实在不想再被纠缠下去了,于是敷衍着说道:“具体的情况只有专案组的人才了解。我们今天就聊到这儿吧,过后要是想起什么,记得跟我们联系。”

    告别了杨女士,乔升漫无目的地在小区里四处转了转。

    早上这个时间,小区里的人不多,显得幽静而祥和。杨女士说的没错,再有十几天就要过春节了,要是不能赶在过年之前将杀害尉迟龙的凶手绳之以法,给广大市民一个交代,他们今年的假期就算是彻底泡汤了。

    忽然,乔升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掏出来看了一眼,有人给他发了一条微信:我到了,他还在睡觉。”

    乔升给对方回复了一个笑脸,接着又发送了几个文字:我已经拿他没辙了,看你的了。

第60章 我还活着,所以请你醒醒

    自打从凉山逃回来,顾凇经常会梦到监狱暴乱时的情景。他看到身穿白衣的人在他面前悲惨地死去,看到犯人的尸体像提线木偶般从血泊中爬起,狰狞着,咆哮着,向他靠近,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撕成碎片。

    梦里,他听到刺耳的枪声在空旷的地下牢笼中不断地回响。他感觉到自己的胸口被子弹击中,温暖的血流从体内缓缓地涌出,疼痛感是那么的真实而清晰。

    他看见一个人用鲜红的颜色在地面上画了一串奇怪的符号,他拼命想要看懂那串符号代表的意思,眼前的视线却变得越来越模糊。

    有个人笑着在他耳边说:我们之间的恩怨还远远没有结束,来找我,我等你。他愤怒地用枪口瞄准了那个人的心脏,手指却抖得无法扣动扳机。他颓然地坐在地上,看着那个人的背影远远地离去,头又开始剧烈地疼了起来,难过得无法呼吸……

    他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冷汗顺着鬓角的头发滑落到脖子上,打湿了他的衣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努力驱散压抑在心中的不愉快。当他重新睁开眼睛,把头仰向身后的枕头时,忽然发现病床边的椅子上竟然悄声不响地坐着一个容貌冷峻的男人。他吓得几乎跳了起来,惊恐地看着那个人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偷看我睡觉?”

    “怎么,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对方回望着他的目光,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你是……”顾凇愣了几秒钟,越发觉得眼前的情景有些诡异。

    他何止是见过这个人啊,而且应该跟对方关系很熟才对。然而关于这个人的记忆,他的脑子里却乱得像一锅粥。

    怎么回事?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医院里呢?监狱里发生暴乱的时候,这个人在哪里?在做什么?突然,一个名字如闪电般从他的脑海中清晰地划过——钟昕,他想起来了,这个人的名字叫钟昕,是地下监狱的高级负责人。过去的那段时间,他们可没少打交道。可是……

    顾凇细细地打量着对方,眉头越皱越紧。那张熟悉的脸孔渐渐唤醒了尘封在他内心深处的某段回忆。

    他隐约记得这个人已经死了,而且是被自己害死的。他一下子想起了监狱暴乱时发生的事情。他跟钟昕一起逃命,中途被犯人袭击。钟昕替他挡了一发子弹,他杀了李泽替钟昕报仇。但是后来,他却把救命恩人独自留在地下监狱,任由其流干身体里的血,一点点地死去。

    为什么会这样呢?他怎么会做出这么混蛋的事情?他当时到底在想什么?对了,当时他的身边貌似还有姚医生,他们没有时间了,他必须得做出选择。可是,姚医生为什么会跟他们在一起?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到底是什么?他是谁?为什么会去地下监狱?

    顾凇越想头越疼,感觉脑袋好像快要炸裂开了一样。就在这时,钟昕忽然叫了他一声,把他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到现实。“我说,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了?”

    顾凇愣愣地点了下头,随后又拼命地摇起头来,“不,不对,你已经死了。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这一定是幻觉,是幻觉!”

    “小子,你给我看好了。”钟昕滕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病床前走近了几步,“我还活着,现在就站在你的面前。”

    “你别过来!这不可能!”顾凇向后缩了缩身子,表情显得很恐惧,有种大白天活见鬼的感觉。

    “你就那么希望我死吗?”

    “我当然不想!可是你中枪了,伤得那么严重。我分明看到你……”

    “看到我什么?”钟昕继续靠近病床,“你亲眼看到我咽气了吗?”

    “没有……”

    “你亲手把我的尸体埋了吗?”

    “没有……”

    “那你凭什么认为我已经死了?”

    “因为……”顾凇蜷缩在床角,身体止不住地发抖。“因为我把你留在了监狱里,对你见死不救,在那样的情况下,你不可能还活着的。我一直以为我害死了你,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我不敢回想那天发生的事情。你死了,秦宇也死了,你们都死在我的面前,而我却好端端地活着。我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顾凇,你醒醒吧!你还想要逃避到什么时候?”钟昕把手搭在顾凇的肩膀上,使劲儿晃了他几下,试图让他冷静下来,而后者却依然沉浸在悲痛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你还是无法相信吗?”钟昕又问了一遍,见顾凇还是没有反应,他便抓起顾凇的手,把它按在了自己的心脏上,“看吧,我真的还活着,你没有害死我。别再逃避现实了,也别再自责了,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

    感受到了钟昕那强劲而有力的心跳,顾凇终于平静了下来。他缓缓地抬起头来,眼神中少了一丝困惑和迷茫,多了一份熟悉的纯真。“这太不可思议了,你真的没死?”

    “我命大,就连死神也打不败我。”

    “想不到,你比死神还厉害。”顾凇半开玩笑地说道,脸上露出了许久不见的、发自内心的笑容。可是笑着笑着,他的泪水却忍不住夺眶而出,瞬间成了决堤的洪水。压抑在他心里的负罪感,愧疚感,那些沉重的包袱统统都被卸掉了。他恍如从梦境中醒来,眼前的世界是真实而充满色彩的。他不用再躲在心中那所漆黑的小房子里,不用再害怕那些夜以继日的噩梦,他不想再做逃避现实的懦夫,他知道自己还有使命没有完成……

    发泄完所有的情绪,顾凇安静地靠坐在床头,感觉像是重获了新生。“能跟我说说吗?你是怎么从地狱里逃出来的?”他看着钟昕,十分感兴趣地问道。

    钟昕料到顾凇一定会问这个,想了一下,回答道:“那天早上,你跟姚医生离开后没过多久,住在隔壁的小玉医生就来了。她说她听到有人在走廊上喊叫,还听到有人疯狂地砸姚医生的房门。最开始,她很害怕,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敢出来。但是等了一会儿,她怕姚医生会出事,于是就想过来看看情况,没想到竟然发现浑身是血的我躺在房间的地板上。

    “当时,我的情况很糟糕。小玉医生先帮我止血,然后给我清理、缝合伤口。可是我失血太多,几乎陷入了昏迷状态。后来我才知道,小玉医生在迫不得已的情况抽了自己的血,为我输血,她说她那样做其实很危险,搞不好我在输血的过程中直接就死掉了。不过当时,监狱里发生暴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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