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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说这件事啊。”沈航似乎并不觉得惊讶,“你利用阿飞这个身份潜入犯罪团伙,无非就是为了找到我吧?你推测我从地下监狱逃出来以后可能还会重操旧业,而r市是我出生长大的地方,我回到这里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你怀疑最近一段时间,r市猖獗的人口贩卖活动跟我有关,于是就换了一个身份,从最底层做起,一步步接近组织的核心,最后就来到了我的面前,我说的对吗?”
顾淞看着沈航那双让人捉摸不透的眼睛,感觉后背渗出了一层冷汗。他忙喝了几口茶水,让自己镇定下来。心说这家伙果然厉害,基本上全都被他给说中了。“没错,我所做的一切的确是为了找你。”顾淞将计就计地回答道,“我总觉得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完,我无论如何都得再见你一面。”
“那你现在决定好了吗?是继续把我当敌人?还是正式加入我的队伍?”沈航说着看了一眼默默坐在旁边的m小姐。“说实话,我们现在遇到了点麻烦,真的挺需要你的。”
m小姐随即解释道:“我们需要像你一样头脑聪明,身手敏捷的人去完成一项比较特殊的任务。最近一段时间,我们一直在寻找合适的人选,也跟z先生打过招呼,一旦遇到符合条件的人就想办法介绍给我,然后再由我们来评定这个人能不能胜任这项艰巨的任务。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你跟老大之间的关系,但是看样子,你无疑就是最佳人选了。”
听了m小姐的解释,顾淞一下子来了兴致。他现在终于明白z先生为什么要介绍他去星之谷酒吧工作了,原来这些人贩子竟然在暗中搞什么“选秀”活动。可是,一个人贩子团伙,有什么任务非要搞得这么神秘不可?还得经过层层选拔,找一个智勇双全的角色。
难不成,他们也想找一个卧底打入到其它犯罪组织当中,获取一些他们难以弄到手的情报?比如说,另一个人贩子团伙?再比如,他们想涉足其它领域,搞些走私、贩毒之类的活动,然后派人去跟黑社会和毒贩子打交道?仔细想想,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顾淞越想越觉得这事儿挺离谱的,忙止住这些念头。说真的,他对当卧底并没有那么上瘾。思索了片刻,他疑惑地问道:“你们到底想让我去干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沈航并不急着分配新任务,而是不紧不慢地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打印纸,递给顾淞问:“这是怎么回事?前段时间看新闻,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顾淞接过那张纸,扫了一眼文章的标题就知道里面的内容是什么了。那是一则新闻报道,讲的是几个月前,曾经在r市犯下滔天罪行的连环杀人魔尉迟良遭遇另一名凶残狡猾的杀人魔鬼,结果被对方ko的故事。
顾淞知道自己怎么也逃不过这一关,于是对沈航解释道:“这件事儿其实是个误会,警方只是误以为我死了而已。你看……”顾淞指了指文章结尾处的一句话说,“他们不是没找到我的尸体吗?因为我根本就没有被那个家伙杀死。他们全都被骗了。”
“竟然有这种事?”沈航上下打量着顾淞,似乎在确认他是不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过了几秒钟,沈航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觉得你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人杀死的。只不过……”
沈航的话还没说完,顾淞忽然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他扶着沙发靠背定了定神,眼前的事物却越发模糊起来。
“沈航,你……”顾淞的头越来越沉,支撑了片刻就重重地向后倒了下去。沈航起身来到他的面前,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茶杯,“你怎么这么大意?难道就没想过我会害你吗?”
“为,为什么?”顾淞咬着牙,十分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沈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蔑地撇了撇嘴说:“年轻人,撒谎可不是个好习惯哦。”
第147章 酷刑折磨
醒过来的时候,顾淞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看着眼前阴冷昏暗,且密不透风的空间,他推测自己被人关在某栋建筑的地下室里。
此时,他的手脚全都被粗糙的麻绳结结实实地捆在一张破旧的木头椅子上,嘴上粘了几层黄色的透明胶带。他动弹不得,也无法发出求救信号,估计这一次是凶多吉少了。
他身上没有带定位追踪,没有监听器材,连阿飞的手机也在离开星之谷酒吧的时候被m小姐收走了。
沈航说的没错,这一次的确是他太大意了。他独身一人闯入虎穴,身上没有任何武器,也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行踪,他怎么会蠢到主动去喝那杯下了药的茶水。且不说他的身份有没有暴露,他跟沈航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暧昧不清。沈航表面上说不会杀他,谁知道心里在打些什么鬼主意。
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来者有两个人。几秒钟后,沈航推门而入,m小姐紧随其后,手里还提着一个白色的工具箱。
“呦,你醒了。”沈航走到顾淞面前,动作粗暴地扯掉粘在他嘴上的胶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好了,我们开始吧。”说完,便冲m小姐微微点了点头。m小姐会意,将工具箱放在地上。
打开盖子的一瞬间,顾淞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忐忑不安地看着m小姐从箱子里挑出一把钳子递给沈航,惊恐地问道:“沈航,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沈航微微一笑,一只手接过钳子,另一手扯着顾淞的头发,阴森森地对他说道:“如果你了解我,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对我撒谎了。”
“我不明白你指的是哪件事……”
“你还敢装糊涂?”沈航忽然提高了嗓音,手上的力道也变大了。
顾淞的头皮被沈航拽得生疼,感觉额前那撮头发随时会被扯下来一样。他仰着脸,跟沈航隔着咫尺的距离,看到对方的眼睛里流露出他从未见过的凶狠。
原来,这个平日里眼神淡漠,脸上几乎不会有表情变化的男人,生气的时候是这样的。哪怕是在地下监狱遭遇背叛的时候,顾淞也没见沈航有如此强烈的情绪波动。再加上沈航作为犯罪组织的老大,竟然会亲自动手处置他这个“叛徒”,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沈航这一次真的是愤怒到了极点。
对视了片刻,沈航冷笑了一声说:“你这人还真是有意思。我见过不怕死的,但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命的。你实话告诉我,你冒充尉迟良混进地下监狱,是不是为了调查组织的事?”
“你说什么?”
“你根本就不是a级通缉犯尉迟良,更不是什么人贩子阿飞。你是警方派来的卧底,你从最一开始就欺骗了我对你的信任。”沈航恶狠狠盯着顾淞的眼睛,“顾警官,我应该这样称呼你才对吧!”说完,他放开顾淞的头发,飞起一脚,连人带椅子一同踹翻在地上。
“沈航,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顾淞一边挣扎一边问道,话还没说完,沈航已经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连朝顾淞的肚子上猛踢了十几脚。顾淞疼得直咳嗽,胃里一阵抽搐,差点就要吐出来了。他的手脚被捆绑得非常结实,连躲闪和抵抗的能力都没有。
“哼,你当我是谁啊?有那么容易被你蒙混过关吗?其实在见到你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沈航蹲下身子,抓住顾淞被反绑着的左手,缓缓地举起手中的那把钳子。看到这个情景,m小姐吓得立刻转过身去。
片刻过后,昏暗的地下室里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m小姐捂住耳朵,两条细长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了一起。沈航用钳子活生生地拔掉了顾警官的指甲,m小姐光是想想那个残忍的画面就觉得浑身冰冷。
“沈航……你这个……混蛋……”顾淞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了,指尖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都说十指连心,指尖真皮层中有丰富的感觉神经末梢,活生生地把人的指甲拔下来,那种滋味儿确实难以忍受。
即使不照镜子,顾淞也能想象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比死人还要可怕。他突然想起自己在地下监狱的时候,曾经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两度暴露身份,被不知情的钟昕和监狱长老唐折磨得半死,但事情到最后都出现了转机,他两次深陷险境都艰难地熬了过来。可是这一次,钟昕不在他身边,夏时也不知道他已经落在了敌人的手里,他还能指望谁来救他呢?
其实当卧底,最可怕的事情无非是身份暴露以后被敌人严刑拷打,那种想死死不成,想活又活不了的感觉真的很让人崩溃。
如果这一次还能出现奇迹,他能活着回到刑警队,回到他原来的生活中去,他再也不想经受类似的身心折磨了。即使在别人眼中,他是那么的勇敢,坚强、乐观、自信,强大到让人可以无条件地去信任。但是归根结底,他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他也会害怕,会退缩,会厌倦、甚至会崩溃。
他只是从来不想在别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哪怕是带着一身的伤痛,只要有人需要他的帮助,他绝不会说出一个“不”字,但是他隐藏在心中的恐惧和痛苦又有谁知道呢?
最初决定要当一名警察,是因为十几岁的时候受到了乔升的影响。高考那年,他瞒着母亲偷偷地报考了当地的警校,希望毕业以后能跟自己的偶像一起工作。母亲得知这个消息被气得半死,整整一年没让乔升进他们家的家门。
其实那个时候,顾淞并没有想过这份工作会是如此的艰难。他怎能料到挚友的失踪会将他牵扯进一桩又一桩离奇的案件当中,原本与他毫无关系的恶魔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不知不觉间,他的生活已经开始偏离正常的轨道。当他终于发现自己已经走得太远太远的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
“小子,你知道,我现在完全可以杀了你,但是……”沈航的声音阴沉得可怕,如同魔鬼在耳边絮絮低语。他用钳子拔掉了顾淞的第二个指甲,可怕的惨叫声再次响起,像受伤的野兽在寂静的森林中痛苦的哀嚎。
m小姐的心跟着颤抖起来。她很想让沈航停下来,或者干脆离开这里,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她太了解沈航了,知道这个时候打扰对方的兴致对自己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她只能静静地等着,等着他们的老大把敌人折磨到筋疲力尽,奄奄一息。
直到顾淞的左手变得血肉模糊,四个指甲被活生生地被拔掉,沈航才心满意足地将沾满血迹的钳子扔在了地上。
“你……你为什么……还不杀我?”疼痛已经渐渐变成了麻木,顾淞虚弱不堪地喘息着,感觉自己随时有可能会晕过去。
“我早就说过了……”沈航用力将椅子拉起来,让顾淞重新恢复坐立的姿势。“我不会杀你,过去不会,现在更不会。”
“为什么?”
“因为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这也是为什么我明知道你是一名警察却仍然想要见你的原因。”
“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顾淞缓缓地抬起头,用无比愤怒的眼神凝视着沈航的脸。
沈航严肃而又认真地回望着他的目光,说出了一个让他惊讶万分的答案,“我想让你帮我寻找神秘组织的下落。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一定也很想知道那些人去了哪里吧?”
“你找他们做什么?”顾淞感到更加不理解。
这时,沈航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表情温和下来,甚至还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绝望。“el…27,还记得组织的实验药物吗?我们当初就是为了这件事才逃出地下监狱的。逃跑的时候,我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但是不久后,我就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况越来越糟糕,我猜这一定跟组织给我们注射的实验药物有关。实验的具体内容我不是很了解,但我知道,外面的医生根本就治不好我的病。要想活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组织的研发人员,拿到所谓的‘解药’,如果真的有那个东西的话。”
“所以你一边组织犯罪活动,一边从自己手下的人中寻找可以帮你完成这项任务的人,直到你发现了我?”
“是的。”沈航直言不讳地回答道,“当m跟我提起你的时候,我就找人暗中调查了你的情况。可以说,你的身份其实正合我意。与其让一批不相关的人帮我寻找组织的下落,还不如利用一个聪明的警察来达到我的目的。”
“哼,你怎么知道我会被你利用?如果我不配合你呢?”
“不。”沈航摇了摇头,非常自信地说道,“你一定会帮助我的。别忘了,你也曾经在地下监狱里待过,你的身体难道就一点问题也没有吗?”
“关于这件事……”顾淞勉强地笑了笑说,“沈航,你失算了。实话告诉你吧,我根本就没有被他们注射过那种药物,我才没有你那么愚蠢。”
“哦?”沈航扬起眉毛,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但是很快就被往常的冷静所取代。“没关系,因为这并不是我最重要的砝码。”
“那你还有什么?”
“她。”沈航拿出一张照片,得意地在顾淞面前晃了晃。
看到照片上的人,顾淞瞬间睁大了眼睛。他拼命地挣扎起来,恨不得立马挣脱枷锁,将沈航撕成碎片。
沈航心满意足地欣赏着顾淞的狂怒,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顾警官,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第148章 替罪羊
2016年5月12日清早,天刚蒙蒙亮,一辆套牌的黑色奥迪车驶过r市公安局附近的一个小路口时,从车里将一名昏迷不醒的男子丢在路旁以后疾驰而去。
男子的左手缠着一团被血水浸透的纱布,衣服上沾着斑斑血迹,乍一看去简直跟尸体别无二致。
偶尔有早起的行人经过此处,匆匆往路边瞥了一眼就吓得飞快地走掉,有一个出门晨练的老太太还差点儿被吓出心脏病来。最后是一名大胆的高三学生上前查看了男子的伤势,并拨打了报警电话和急救电话。
几分钟后,两名派出所民警率先赶到现场。高中生急着去上学,匆匆交代了几句就背着书包离开了。
等待期间,民警仔细检查了男子的情况。男子虽陷入昏迷状态,但是脉搏稳定,看上去没有生命危险。根据男子身上的伤势以及手脚被捆绑过的明显痕迹,民警推测这极有可能是一起恶性报复案件,可惜他们没有在男子身上找到任何身份证件。
路上的行人越聚越多,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包围圈,连刚才那个差点被吓犯病的老太太也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起了热闹。
夏时每早上班都要经过这条小路,今天也不例外。看到路边停着一辆警车,附近还站着十几个围观的路人,他的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将自己的车子停在那辆警车的后面,急匆匆地拨开看热闹的行人,来到两名警察面前,一边掏出证件一边问道:“你好,我是市局刑警支队的,请问这里出什么状况了?”话音刚落,夏时的目光就瞥到了那名躺在路边的受伤男子。
看了第一眼,夏时完全没有认出那个男人是谁,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那个人。可是再仔细一看,他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是这样的……”其中一名警察刚要开口解释,夏时竟一把推开他,发了疯似的冲到受伤男子的身边,大声喊道:“顾淞,你给我醒醒!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见到这幅场景,所有的人全都被吓了一跳。两名民警连忙跑过去拉开夏时,迫切地问道:“你认识他吗?”夏时点点头,竭力控制住万般复杂的情绪,缓缓地吐出两个字来,“认识。”
直到下午四点多,顾淞才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刚一睁开眼睛,他就看到一个久违的朋友趴在自己的病床边,安静地打着瞌睡。
顾淞艰难地动了动身子,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块不疼的地方,但最疼的还是那只被拔掉指甲的左手。他忽然想起了沈航在那间昏暗的地下室里对他做过的事情,胃又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他干呕了几下,扭头看见摆放在床头的水杯,抓起来就猛喝了几口,呛得他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姚江月瞬间就被吓醒了。她惊呼了一声,连忙起身抢过水杯,一边拍着顾淞的后背,一边生气地责怪道:“你怎么突然间像诈尸了一样?没人跟你抢,你倒是慢点儿喝呀!”
“对不起,姚医生,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吧……”稍稍缓解了片刻,顾淞无力地靠坐在床头,抱歉地对姚江月笑了笑。
苍白憔悴的笑脸让姚江月感到心里一阵刺痛。她重新坐回到病床边的椅子上,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顾警官,你又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了?为什么总是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跟你认识这么久了,好像每次见到你都是因为你受伤住院。”
“就是因为受伤住院,我才有幸能见到你这位美丽迷人的女医生。能让你放下繁忙的工作守在病床边等我醒来,受点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行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贫嘴。”姚江月哭笑不得地在顾淞的胳膊上捶了一拳,随后将目光落在他受伤的手指上,担心地问道,“能跟我说说吗,手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弄的?”
“这个啊……”顾淞轻轻动了动被包扎得像馒头一样的左手,答非所问地说道,“我觉得这个应该算是工伤吧。要是回头落下残疾什么的,领导们肯定要对我负责任啊……”
“顾警官!”姚江月不满意地皱了皱眉头,“你别岔开话题,我问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你之前被人拘禁过,并且被人残忍地折磨过,我只想知道……”
“对不起……”顾淞收起脸上的笑容,语气忽然变得严肃起来。“这是我的任务,我不能跟你说,希望你能理解。现在能麻烦你帮我找个人过来吗?”
半个小时后,夏时推门走进病房。一见到顾淞,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发问:“你小子怎么搞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
“先不说这件事。”顾淞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们现在可以正式制定抓捕计划了。我已经得到非常可靠的消息,所有的问题都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