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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花样男神求推倒-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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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安歌每次与盐帮中人联络时,都会格外谨慎,使用盐帮中特有的通讯手段,以免露出马脚。

    五殿下在慈恩寺中祈福三日之后,带着开光的福寿法器回宫。

    然而,圣上还有皇后的身体还是一日日的弱了下去,六月初的时候,陛下已经完全不能上朝了。

    这一个多月来,五殿下又要忙着侍疾,还要在大臣的协助下监理朝政,过得着实辛苦,几乎没有出宫的时间。

    舒安歌倒是听话,没有急着找薛平贵算账,还特地抹去了她如今住在晋王府的消息。

    虽然没再去找二人晦气,但舒安歌也听闻了,薛平贵和代战公主闹矛盾的传闻。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薛平贵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中,他想锦衣夜行就刻意隐瞒身份,他想衣锦还乡,就敲锣打鼓昭告天下,那只能说明他想太多了。

    代战公主纵然一时半会儿放不下薛平贵,但那根刺还是在两人心里种下了。

    眼看着朝里朝外局势越来越紧张,五殿下每日忙的脚不沾地,身子骨也弱了下来。

    舒安歌不顾五殿下反对,强行要求进宫协助他处理各方事务。

    两人在僵持了几天后,五殿下最终同意舒安歌进宫,暂时任东宫掌书之职,掌符契、经籍、宣传、启奏、教学、禀赐、纸笔等。

    虽然顶着掌书的名头,但舒安歌入宫的头一件事儿,就是做药膳为五殿下调理身体。

    如今朝里朝外都需要太子殿下出面张罗,他又不是铁打的,如何能受的了这番磋磨。

    每当看到五殿下瘦削的脸颊,枯槁的神色,舒安歌心里就忍不住泛酸。

    好好一个翩翩少年郎,被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折腾成什么鬼样子了。

    若真的是为家国大事劳心戮力,舒安歌也替五殿下认了。

    但大部分时间,明明是在熬规矩,以及陪着六部官员扯皮。

    一众老臣,在圣上病危之时,不思扶持幼主,反而欺负太子殿下年幼,凡事能拖则拖。

    也有真心实意支持太子殿下的官员,但胳膊拧不过大腿,还是不能改变太子殿下被懈怠的局面。

    舒安歌特地托人带了书信到丞相府,请求王丞相在风雨飘摇之际,出手助太子殿下一臂之力。

    王丞相虽然照例没有回舒安歌的信,但在朝堂上,总算一改先前暧昧态度,旗帜鲜明的支持起五殿下来。

    宫中的日子,步步惊心,明枪暗箭数不胜数。

    要不是舒安歌熟知宫中鬼魅伎俩,又拥有高强的武艺和变通能力,恐怕入宫不到三天就要成为亡魂了。

    皇后娘娘一直病重中,舒安歌陪着五殿下一起到清宁宫中探望过,但皇后娘娘精神不济,只和五殿下说了会儿话,没有通传舒安歌。

    入宫帝五日,舒安歌正在东宫书房中,替五殿下整理奏折时,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舒安歌抬头,五殿下穿着朝服红着眼睛,踉跄两步冲到她跟前,抓着她的手匆匆朝门外奔去。

    “四娘,母后要见您,快,随我走。”

    五殿下声音哽咽,面色凄惶,连乘舆都没心思等,拽着舒安歌一路朝清宁宫方向奔,完全不考虑此举失仪至极。

    众宫女内侍,连同巡逻的大内护卫,目瞪口呆的望着太子殿下牵着一个女官模样的人狂奔。

    两人一路奔到了清宁宫,舒安歌状态还好,五殿下脸色通红,眼睛中含着泪水,无意识的死死抓着舒安歌的手。

    清宁宫内,宫女内侍神情惶惶,看到五殿下时,心下终于生出少许安定。

    五殿下一路紧握着舒安歌的手,穿过重重帷幔,将她带到了皇后娘娘养病的寝居中。

    空气里弥漫着化不开的苦涩药味儿,看到五殿下行色匆匆的赶来,几位年纪不小的御医,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舒安歌心中狠狠一沉,一瞬间明白了,皇后娘娘为何会突然召她过来。

    皇后娘娘虚弱的靠在引枕上,整个人都瘦脱形了,只有一双眼睛亮的吓人,露在外面的胳膊,瘦的像柴火一样。

    舒安歌上次陪五殿下来清宁宫时,一直隔着厚厚的帷帐,没有见到皇后娘娘的真容。

    今日一见,她心中生出无限酸楚来,去年为皇后娘娘贺寿被刁难的事儿,也被她无限的淡化了。

    “咳,咳,红萝你们都先下去。”

    咳嗽了一阵儿后,皇后娘娘脸颊像是涂了胭脂,红的透亮,却透着不祥之感。

    舒安歌不用把脉都能看出来,皇后这是回光返照了,这也意味着,皇后娘娘就要仙逝了。

    她看了五殿下一眼,他的手指一直在抖,眼神也有些呆愣无神。

    众宫女太监鱼贯而出,连御医都跪了出去。

    皇后娘娘朝五殿下招了招手,又看了舒安歌一眼:“咳,你们两个都过来下。”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她说完之后,还费力的喘了口气。

    五殿下红着眼睛走到床边,单膝跪在地上,握着皇后娘娘的手:“母后,您快快好起来,儿臣一定做一个好太子造福万民,让您脸上生光。”

    皇后娘娘慈爱的望了五殿下一眼,颤巍巍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儿呀,这江山社稷,你不要管。咳,只要你平安高兴就好。”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走到人生尽头时,过往场景走马观花般在皇后娘娘脑海中闪现。

    她想到了当初与陛下成婚时的场景,也想到了五殿下刚出生时皱巴巴的样子。

    种种场景交织在一起,皇后娘娘忽然就放开了,这大唐江山,怎敌得的上她儿心中欢喜。

    “王四娘,把手伸出来。”

    皇后娘娘的声息更弱了,舒安歌不敢有丝毫疏忽,急忙将手伸了出来。

    五殿下强忍着眼泪,悲戚的望着躺在床上的母后。

    皇后吃力的将舒安歌的手搭到了五殿下手上,喘着粗气到:“照顾好俨儿,一定要,好好的,照顾”

第437章 寒窑弃妇征服正太皇子39() 
躺在帷帐中的皇后娘娘,骨瘦如柴,脸色蜡黄,毫无往日丰腴雍容和贵气。

    她手指冰凉,骨节瘦的向外突起,硌得舒安歌心里难受。

    五殿下跪在榻前,眼睛通红,强忍着眼泪,哽咽道:“母后,儿臣只求您身体安康,您会好起来的。”

    皇后娘娘吃力的笑了笑,眷恋的望着五殿下,眼眸深处透着浓浓的不舍和哀伤。

    她手上稍微用了点儿力,将视线移向了舒安歌。

    舒安歌与五殿下并排跪着,神情郑重道:“皇后娘娘,四娘一定会竭尽全力照顾五殿下,今生今世绝不会背叛殿下。”

    听了舒安歌的保证后,皇后娘娘紧锁的眉头终于解开了,她勉强说了声好之后,睫毛颤了两下,阖上了眼皮。

    见皇后娘娘闭上眼睛,五殿下如遭雷击,眼泪哗哗的往外奔着,往前跪着爬了两步,拉着皇后娘娘的胳膊一声声喊着:“母后,母后。”

    他声如杜鹃啼血,舒安歌听的格外难受。

    但先前皇后娘娘与二人说话时,脉搏几近于无,如今更是声息全无,面上更是褪尽了血色。

    看到五殿下失态的伏在床沿上哭泣,眼泪打湿了被衾,舒安歌心里也是一阵阵的难受,眼泪不知怎的也跟着落了下来。

    她父母当年去世时,何尝不像五殿下这般失魂落魄。

    这世上感同身受太难,除非亲身体验过,否则谁又能明白,父母离世时,那种天塌地陷般的忧伤。

    皇后娘娘临终之时,心中还挂念着五殿下,还惦记着他有无人照顾,怎能不让人心酸。

    五殿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伏在床沿上,哽咽着说:“母后,您睁开眼,再看儿臣一眼啊。”

    舒安歌用袖子擦了脸上泪水,跪着伸手去扶五殿下,心疼的说:“殿下,皇后娘娘殡天了,您请节哀,这清宁宫中,还要您主持大局。”

    她的话,让五殿下哭的更厉害,他咬着手腕,泪如雨下,将嚎啕声强行压下。

    舒安歌将五殿下手腕,从他口中拽出,跟着掉眼泪说:“殿下,您就哭吧,大声的哭吧,等哭够了,再将宫人唤进来,送娘娘一程。”

    五殿下仿佛没听见舒安歌的话一般,头往床沿上砰砰的磕着,口中喊着:“儿臣不孝,母后,都怪儿臣不孝。”

    父母离世时,作孩子的先是伤心和悲恸,紧随而来的就是自责和忏悔。

    之前任何一点矛盾和冲突,都会在此时无限的放大,成为锥心之痛。

    舒安歌从背后抱住五殿下,将他的头按到胸口处,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

    “殿下,皇后娘娘一定不愿看到您这样子。您是皇后娘娘唯一的血脉,您这样自暴自弃,娘娘纵然在在九泉之下也难安稳。”

    五殿下用力忍着哭,忍得牙齿打颤,紧紧抓着舒安歌的胳膊,一字一顿的说:“我一定要为母后报仇,一定要坐稳皇位,让母后安息。”

    他身子抖的厉害,舒安歌只能用力抱紧五殿下,反复安慰:“我相信您,殿下,您一定可以的。”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五殿下断断续续哭了小半个时辰,眼睛都哭肿了,这才踉跄起身。

    舒安歌用手帕替五殿下擦干了眼泪,又帮他理好了衣裳,细细叮嘱到:“殿下,圣上如今身体欠安,娘娘的

    皇上病重,皇后丧事只能由太子殿下代为监理主持。

    他本可以不在灵前守夜的,但五殿下心如枯木,整个人如放空一般跪在灵前。

    宫人守着长明灯,舒安歌守着五殿下,皇后娘娘躺在金丝楠木棺椁中,偌大清宁宫只有隐约啜泣声。

    整个宫殿被白幔覆盖,白幡随风飘荡,五殿下抱着一个精致的匣子,眼睛红肿的厉害。

    这匣子是皇后娘娘病危前,留给尚宫转交给五殿下的。

    里面不但有皇后娘娘口述的亲笔书信,还有她留给五殿下的体己以及田庄、店铺和财产。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皇后娘娘在临终前,倾尽所有为五殿下铺了路。

    国丧期间,皇后娘娘被追谥为圣惠安皇后,太子殿下仁孝之心天下皆知。

    待为皇后娘娘做完七七四十九天法事,五殿下刚刚喘过气来,只隔了三日,圣上驾崩了。

    一时间举国悲恸,万民呼号,宫中还没从皇后娘娘的丧事中彻底解脱出来,又要为圣上的葬礼忙碌。

    先皇去世第三天,五殿下在朝臣的再三请立下,在先皇灵前继位。

    国不可一日无君,从今往后,五殿下不再是储君,他成为了大唐名正言顺的主人。

    也许是先前在皇后娘娘的葬礼中,透支了太过情感,又或者是一国之君已经没有了软弱的资格,五殿下面无表情的完成了继任大典。

    国丧之后又是国丧,从皇亲贵族到平民百姓,一个月内皆不得宴席,不得礼乐,不得婚嫁。

    先皇的葬礼办的十分隆重,先帝被追谥为懿宗昭圣恭惠孝皇帝,帝后二人合葬在同一陵寝内。

    又是七七四十九天法事,待一切步入正轨时,已经是深秋了。

    天凉了,朝廷这趟水也更浑了。

    新皇年幼,根基不稳,朝中尚无死忠保班底。

    那些在长安城中待了大半年,意图从政权交替中获得好处的众节度使派来的使者,伺机而动,想方设法从新皇手中讨到好处。

    五殿下龙椅还没坐热,自然不能太过得罪这些伺机替主人从新皇身上,咬下几块肉的人。

    但他在舒安歌的教诲下,深谙权衡之术,巧妙的抛出了几样诱人的封赏,让众使者斗鸡似的抢着。

    五殿下尤其不喜欢薛平贵,所以半点便宜都没让他们占上。

    节度使好打发,甚至还能借机玩儿一把二桃杀三士的把戏。

    但宫中那些推五殿下上位的宦官们,一个个都是人尖儿里的人,却是不好糊弄的。

    历史的车轮如此强大,田令孜还是被任命为神策军中尉,不过邢护卫也被封了同样官职,稍微还能制衡一下田令孜。

    (好困呀大家都困不困呢)

第438章 寒窑弃妇征服正太皇子40() 
新皇登基,晋王府以及东宫中老人,大多数都得到了晋升。

    古人云,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不外如此。

    舒安歌也从掌书升为了正三品御侍,旁人见了她,也要尊称一声姑姑了。

    五殿下登基之后,舒安歌人前唤他陛下,人后却仍旧唤着殿下,不舍得改口。

    无论是五殿下以前的名字李俨,还是现在的名字李儇,或者他的字,舒安歌念着都别扭,唯独念着殿下二字,心中格外欢喜。

    五殿下也纵着舒安歌,人后就让她这样不合规矩的叫着。

    新皇已到婚配之年,但因着两场国丧,选妃之事,被五殿下顺势拖延下去。

    不过依舒安歌看,恐怕李儇拖不了多久了,好不容易等到新皇登基尘埃落定,朝中大臣们自是一门心思的朝宫里塞人

    当今圣上迟迟未纳妃,在他们瞧来,谁若是抢先将人送入宫来,谁就能抢占先机。

    新皇膝下空虚,若是将女儿送入宫,无论生个公主还是皇子,都是大大的功劳。

    情理之中应当如此,但舒安歌绝不会让他们如意。

    若五殿下有心与她长相厮守,她自是愿意上穷碧落下黄泉追随。

    但若他变了心,舒安歌也会快刀斩乱麻,宁愿冒着任务失败的危险,也要与他解除关系。

    宫墙虽高,拦不住舒安歌离宫的脚步。

    但舒安歌相信五殿下,从认识到现在,他初心未改专情如一,从未让她失望过。

    如今最紧要的不是忧虑选妃之事,而是即将大规模爆发的农民起义。

    新皇登基循例要大敕天下,舒安歌与五殿下协商后,一连颁布了数条安抚流民的法令。

    其中最重要的几条,就是按照品级对朝廷官员的名下庄园进行限制。

    同时,流民若是在官衙报备,只要身上不曾背负人命,便可建立户籍,在当地由官府组织进行开荒。

    开荒满三年后,流民将获得三亩地到五亩地不等。

    这几条政令,施行的并不顺利,圣旨在长安及周边还算有效力,到了地方节度使上,全成了一纸空文。

    即使在长安,真正受限田令约束的人也极少。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有官员阳奉阴违,直接将名下田地,放到族中子弟名下。

    舒安歌和五殿下早料到会是这样的局面,但颁布这些政令时,他们期望的便是若有十分之一的效力,那便是极好的了。

    唐朝国丧不如后世那般繁琐,先皇驾崩第三个月后,百姓生活如常。

    五殿下为了麻痹,对他虎视眈眈之人的意志,开始偷偷摸摸的纵情声色。

    这还是舒安歌的主意,她要营造出,五殿下年纪尚小心性不定,沉溺于玩乐不可自拔的形象。

    但先皇先后殡天没多久,五殿下要是完全从悲伤中解脱出来,一心一意的斗鸡走狗,御史台绝不会放弃上奏折讽谏陛下的机会。

    田令孜踌躇志满,顺利从小马坊使升到了神策军中尉,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之时。

    五殿下对田令孜宠幸非常,赏赐起来,毫不吝啬,待他一如未登基前亲厚。

    对此,田令孜很是得意,行走在宫中时恨不得腋下插上一对翅膀,腾空飞上云霄,让大家好好瞧瞧他威风凛凛的样子。

    田令孜得了实惠,他的干爹老田公公不乐意了。

    他在宫中用各种人脉为干儿子铺了路,如今新皇登基,要看儿子成了陛下跟前红人,他反而移居二线。

    田令孜初尝权力,眼里哪儿还有义父,不过是面上客气逢迎,背后慢慢撤了老田公公的势力。

    老田公公在宫中盘踞几十年,也绝不是吃素的。

    眼看养出一条白眼儿狼来,他气闷之余,决定让干儿子吃点儿苦头,及早明白姜还是老的辣。

    两人一个是朝中新贵,一个是宫中握着实权的老人,斗起来时宫中难免有些乌烟瘴气。

    舒安歌特地劝五殿下,莫要插手两人间的事儿,让他们狗咬狗,咬出一嘴毛来。

    她这话是往夸张里说的,不过坐山观虎斗也没那么轻松。

    宦官势力在朝里朝外经营了几十年,莫说宫里普通小太监了,连朝中某些大臣,提着根子往上查,也能查出来个太监养子的身份。

    这样的局面,自然不利于五殿下执掌朝政。

    舒安歌趁着田令孜与义父老田公公争锋相对时,靠着来无踪去无影的功夫,硬是将几个妄图坐山观虎斗的人拉入局中。

    乱,有乱的好,几波势力互相消耗着,五殿下终于趁机培养出了一股忠诚于他的势力。

    虽然暂时还不够壮大,但五殿下相信,日后这些人将派上大用场。

    舒安歌与五殿下并肩作战,忙完了一波后,还没来得及庆贺战果,王仙芝起义爆发了。

    走投无路的老百姓,被起义军蛊惑,跟在后面举起了反抗朝廷的大旗。

    由于起义四下分散,朝廷疲于应战,战况非常不利于朝廷。

    战乱起,五殿下又过上了没日没夜处理政务的日子。

    最惨的是,除了舒安歌之外,朝廷中没有几个人是愿意听五殿下意见的。

    舒安歌从农民起义中看到了机遇,她向五殿下提出要暂时出宫,离开长安,以暗使身份协助评定叛乱。

    五殿下自然是一万个不准,甚至赌气说,若舒安歌离开长安,他就从此罢朝,彻底做一个昏君。

    他孩子气的话逗得舒安歌哭笑不得,但为了助五殿下早日摆脱他人掣肘,真正意义上掌权,舒安歌坚定不移的要求离开。

    她一连几天时间,每天用几个时辰,反复向五殿下解释她的计划,保证她此行绝对会以自己的安危为主,五殿下这才被她说服。

    或者说,五殿下最终还是拗不过她。

    舒安歌离开长安时,眼前还浮现着五殿下穿着龙袍戴着金冠,一脸惆怅的叮嘱她:“四娘,我知道你的性格,天不怕地不怕。纵然我此时挡着你,你总会想办法偷偷离开。”

    五殿下的话,让舒安歌听的十分心虚,只能露出讪讪的笑来。

    “四娘,江山虽重不及你。若你有个三长两短,朕宁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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