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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安歌当然不会坐着挨打,她将头一低,侧过身子撑着地站了起来。
宋夫人棍子落了空,啐了一口,吩咐身边人:“把这小贱人给我按住。”
两个婆子撸起袖子去抓舒安歌,被人追着打绝不是什么好体验。
舒安歌在柴房中灵活闪避,心中甚至有片刻考虑起突围成功的概率。
“你们两个饭桶,再抓不住这小贱人,也别在宋家干了。”
舒安歌心里对老妖婆是一万个讨厌,但在权衡之后,还是装作不小心被抓到的样子。
被打就被打吧,她且忍一时,等变强之后,再出手收拾这些人。
若她强撑下去,或者突围,恐怕会被气急败坏的老妖婆打断腿,这样反而不利于她的逃跑计划。
舒安歌被两个婆子按住,老妖婆面目狰狞的扬起丧棍,朝她腿上抽去:“我让你跑,让你跑!”
她没感觉到疼痛,因为赤霄默默挡在她身前,用灵力扛下了老妖婆的棍子。
老妖婆丧心病狂,一棍接着一棍的往舒安歌身上砸,赤霄无言的承受着所有殴打。
眼看赤霄身体越来越淡,舒安歌眼泪唰唰的流着,装出很痛的样子,挣扎着躲避老妖婆的攻击。
最后为了逼真些,她身子一软,晕厥了过去。
两个婆子被宋夫人野蛮的样子,吓得胆战心惊,见瘦瘦小小的少奶奶晕了过去,颤着声说:“夫人,再打恐怕要出人命了。”
“夫人,您今天也累着了,少爷头还没过,您不如等过了头七再收拾。”
乡下人都密信,相信头七之前,人的灵魂会在生前居住的地方徘徊。
听两个婆子这么说,宋夫人这才丢了丧棍了,哼了一声:“死了更好,等死了,就让她给我儿陪葬。”
话是这样说,她到底不敢当着人面将人活活打死。
“走吧,真是晦气,城里人就是不经打。”
三人总算离开了,舒安歌闭着眼睛躺在地上纹丝不动。
过了有一会儿,确定人都不见了,她这才睁开眼睛,赤霄默默的守在她身边,身体虚化的更厉害了。
舒安歌没被宋夫人的棍子打到,心里却比被打到还要难受,泪眼婆娑的伸手去抓赤霄的胳膊,结果从他胳膊上穿了过去。
“你怎么这么傻。”
她咬着唇,将手收了回来,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舒安歌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先前是为了骗过老妖婆,才故意泪水涟涟。
但如今看到赤霄一言不发的守在她身边,明明身体快要变成透明的了,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让她心中酸楚难言。
“疼么?”
赤霄有些自责,都怪他没用,没将她护好,让她被那心肠歹毒的恶妇打到。
他是一柄剑,不知道疼是什么滋味,但她哭的这么厉害,一定很疼了。
第454章 冲喜新娘征服剑灵夫君9()
赤霄的问话,惹得舒安歌鼻子更酸了。
她擦了下眼角泪痕,摇头说:“我刚才故意装作疼痛难忍,被打晕过去,是为了骗他们离开。”
“不疼,为什么哭。”
赤霄眼神和语气中没有半点疑惑,用的是陈述句。
但舒安歌已经习惯了赤霄的语言方式,努力挤出一个笑来:“身上不疼,心里难受,你替我挨打,我看着难受。”
人类的情感过于复杂,赤霄不太理解,因为他替她挨打,所以她难受么?
“我不疼的,不要难受,我只是一柄剑。”
赤霄在经过思考过,得出舒安歌是怕他疼,所以难受。
舒安歌咬着唇没说话,抬头时,下唇印上了一排小小的齿痕,眼神格外落寞。
赤霄伸出手,想要将她唇上齿痕拂去,却因灵力不够碰不到她的身体。
他的像站在山岗上,被狂风吹过一样,胸腔中空落落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赤霄,我有修真功法,但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你愿意学么?”
“修真功法,飞天遁地,长生不老之术么。”
赤霄漫长人生中,也见过一些有神通的江湖术士和道士,还有所学繁杂被称为修士的大能。
所以,听到修真功法时,他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舒安歌被赤霄的话逗笑了,先是点头尔后又摇头:“是也不是,普通修士没那么厉害,但你修行之后,会变得很厉害。”
“我学。”
赤霄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对舒安歌无半点怀疑。
得到他的同意后,舒安歌长舒一口气,她先前还担心她看起来这么弱鸡,赤霄会不相信她。
毕竟,赤霄身穿宽袍大袖,又在世间游荡了那么多年,舒安歌担心他认定女子就该受男儿保护,不愿接受她的帮助。
“我先将心法口诀念一遍,你记在心中,然后再与我一起修炼。”
“好的,你念吧。”
赤霄神情专注,整个人浸在半明半昧的光中,好像随时会消失一样,眉目似春半桃花,令人生出怜惜之情。
舒安歌将口诀缓缓念出,声音清越动听,玄妙之处,特地念上两遍。
将口诀念完之后,舒安歌唇角微干,无意识的舔了下唇。
“都记住了么,需要我再念一遍么?”
“全记住了。”
饶是舒安歌做好到了心理准备,仍然被赤霄惊到了,怪不得老话说万物皆有灵。
连她初学时都觉艰涩的心法口诀,赤霄只听了一遍就能记住了。
“我再念一遍吧,你可以巩固一下?”
舒安歌贴心的询问了下,赤霄摇了摇头,模仿着舒安歌的语速,将她方才念的心法口诀又念了一遍。
她终于发现,为什么总觉得赤霄的言行举止,有时会莫名熟悉了。
因为他会模仿她的语速,还有她的小动作。
这个发现,让舒安歌心中漾起一丝甜蜜,赤霄是真的将她放在心中的。
教完心法口诀之后,舒安歌开始引导赤霄一起修炼。通过对话,她才知道,原来赤霄先前竟从未有意识的修炼过。
她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又问了一句:“你以前任何形式的修炼都没有过么?”
赤霄摇了摇头,语气平缓的说:“我以前一直在人间游荡,靠天地间日月精华滋养灵气。”
舒安歌也是服了,瞬间明白为什么赤霄之前说在她身边舒服了,因为她在吐纳之时,将灵气聚集到身边,自然要比流散在山林中的灵气浓郁。
也多亏龙河村灵气充沛,否则,赤霄早就因灵气不足沉睡了。
推此及彼,舒安歌也想通了为何原主在临死之前,赤霄才出现在她面前。
恐怕那时赤霄灵气不足,平时能帮原主的有限,直到原主濒死之时魂魄溢出,这才看到了赤霄。
赤霄不能将原主送回家乡的原因,恐怕也是同样原因。
“原来是这样,我们一起修炼吧。等你强大之后,我们就可以离开龙河村,离开大山到外面的世界了!”
舒安歌目光坚定的望着赤霄,手握成拳头,为两人打气。
“目标人物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55。”
好感度的变化,让舒安歌心情更好,她微微一笑,率先闭上了眼睛。
赤霄跟着闭上了眼睛,他从化出人形之后,就在群山中游荡,从未到过山外。
许多年前,他倒随着历任主人在人间经历过世间百态。那时的人还穿着宽袍大袖,江湖很乱,朝堂很远。
一个人游荡的日子,日升月落,年华似水。
当舒安歌坚定不移的要变强大离开这里时,赤霄心中多了一个信念。
离开,与她一起离开,到外面的世界去。
也许忌惮头七还魂夜的缘故,宋家这几日没怎么刁难舒安歌,老妖婆也没过来殴打她。
不给舒安歌饭吃,连水都是隔两天送一次,她早就没当一回事儿了。
反正,现在有赤霄在,她饿的时候,他会为她采摘野果,有时还会到宋家厨房里,帮她拿些肉吃。
舒安歌在柴房中,与赤霄一起将心思扑到修炼上,乐的逍遥自在。
也许是先天剑灵体内无杂质的缘故,赤霄在修炼一途上堪称进展神速,短短几天功夫,就能直接将剑气凝为实质。
若之前,舒安歌被打时,赤霄只能挡在她身前的话。那么现在,他不但可以在村民面前现行,还能进行反击了。
赤霄对于自己的修行速度,一直持淡然如水的态度,舒安歌反而激动的不能自已。
离还魂夜只剩下一天了,夜半时分,虫鸣鸟寂,舒安歌睁开眼睛,对面赤霄身上隐隐有光华流动。
他闭着眼睛,侧脸清冷俊美,乌黑如墨的长发,用玉簪挽起,整个如画中仙一般恬淡皎洁。
舒安歌失神的望着赤霄,唇边勾起一抹浅浅的笑。
他突然睁开了眼睛,乌黑深邃的眼眸,带着莫名的吸引力,让舒安歌不由自主沉溺其中。
“饿不饿?”
两人相处几天后,赤霄越来越接地气了,每次开口不是问舒安歌饿不饿,就是问她渴不渴。
舒安歌脸红了一下,她三更半夜,盯着赤霄这样发呆,他又问她饿不饿,让她忍不住浮想联翩。
一句话小剧场
安歌(脸红心跳):“赤霄,我还没做好准备”
赤霄(正气凛然):“吃东西,需要提前做准备么?”
第455章 冲喜新娘征服剑灵夫君10()
赤霄神情专注,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垂着,眼角微微上挑,黑曜石一样的眼珠,在昏暗柴房中熠熠生辉。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舒安歌忍住心弦震颤,展开双臂活动了下,神情活泼的说:“不饿,我在想明天就是宋岳的还魂夜了。届时,宋家人应该会早早安歇闭上门窗,我们不如选那时离开。”
赤霄不假思索,点头应道:“可以,但在离开之前,我需要将本体赤霄剑取走。”
说到这里,赤霄心中生出些许惆怅,但没有表露出来。
他第一人主人乃汉高祖,刘邦凭赤霄大泽怒斩白蛇,开始其帝王一生。
赤霄当然记不得风采,但高祖斩白蛇的典故传诵千古,他历任主人都以此典故引以为傲。
这值得骄傲么?赤霄不懂,他只知宋家将他本体小心翼翼供在祠堂中,四周还布有禁制。
当初被孩童抱着代宋岳拜堂成亲时,赤霄一直在喜堂上旁观着。
那时热闹是别人的,铺天盖地的大红色,像极了鲜血染成的红。
赤霄站在喜堂上,望着新娘像提线木偶一样,一拜二拜又三拜。
宋家人在高人提点下,认定了神兵利器可辟邪免灾,所以以赤霄代宋岳拜堂,盼着他能度过灾厄。
赤霄不喜宋家人,更不喜宋岳,冷眼旁观了婚礼。
他只是一把剑,剑本无心,如何予人庇佑。
但现在,望着舒安歌笑盈盈的眉眼时,赤霄突然想一直守护下去,让她永远笑容灿烂。
“取剑会不会遇到危险?
”
赤霄话不多,有危险和麻烦也不会主动提。但好在舒安歌若是主动问起来,他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从不会隐瞒。
月光落在舒安歌的眼睛里,她的眼眸闪闪发亮。
赤霄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握住了舒安歌一缕长发,剑气温柔的闪了下,如墨长发截断够,落在了他掌心。
舒安歌睁大眼睛,不解的望着他,赤霄将细细一缕长发缠在了指上,他很仔细的绕着圈。
长长的头发围在赤霄白皙的手指上,就像一枚特殊的戒指。
他认真缠完之后,将手抬了起来,澄澈的眸光中,映着她和月光。
“咦,不见了。”
赤霄指上缠的头发不见了,舒安歌捉住了他的手指,好奇的凑近了身子,反复摩挲着先前缠头发的地方。
她温热的掌心,蹭着赤霄冰凉如玉的手指,他的瓷白色的肌肤,没有半点瑕疵,像是完美的艺术品。
从没有人这样碰触过赤霄,化形之后,他比孤魂野鬼还要孤单的游荡在人世间。
当她探着身子好奇的握着他的手指时,他胸腔中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来。
那就是心么,他也有心么?
赤霄没有收回手指,态度温和的解释:“你受伤了,我可以感受到。”
听起来像是没头没脑的话,舒安歌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他这话是说,指上缠上她的头发,她若遇到危险,他能感应到。
可明明是她在关心他呀,怎么就这样绕回来了。
舒安歌微张着樱桃小口,望着赤霄,滚圆的眼睛透着些许傻气,像只猫儿一样,又精明又傻气。
她到底没傻多久,舒安歌用力握住了赤霄的手指,很有气势的说:“夫君,我们夫妻二人共进退,一定能顺利离开的!”
“不会有危险的。”
舒安歌信誓旦旦的补了句,好像他们已经离开了龙河村一样。
赤霄微微俯身看着舒安歌,眼神幽静如夜色下静谧的深潭,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唤了声:“娘子。”
他声音清冽如兵器相撞,听的舒安歌心一颤一颤的。
她叫他夫君,他唤她娘子,笑意从舒安歌眼角溢出。
昏暗柴房中,她带着疤痕的脸像是暗夜中盛开的桃花,香而媚,暗暗的惊艳。
两人握着手,舒安歌将身子缓缓靠入赤霄怀中,他顿了一下,抬起胳膊将她揽住。
她的身子真软呀,赤霄这样想着,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以前跟过的主人来。
他们在外英雄盖世铁骨铮铮,当遇上心上人时,却恨不得捧出一颗心来,将人如珠似玉的宠着。
她娇小玲珑的贴在他怀中,滚烫的体温,暖了他冰凉的胸膛,她的心稳健的跃动着,像是他的心一起跟着跳动。
赤霄身上多了一丝热气,他抚着她光润的长发,声音低沉温朗:“不会有危险的。”
他重复了舒安歌先前的话,语气更加笃定。
雄鸡一唱天下白,柴房冷冷清清的,厨房有人来抱了柴火,看到舒安歌缩在柴垛里小小一团,看了几眼也就走了。
少爷去世近七天了,除了宋夫人真心实意的伤心外,其他人也没怎么当回事儿。
毕竟宋岳活着时也是吹不得风的病秧子,死前好歹娶了媳妇儿,也不算亏了。
就是可怜柴房里关到少奶奶,听说还是外面读过书的城里人。
都是命,宋家人有钱,买来的媳妇儿能随意糟践,他们这些下人只能听着。
柴房门开了又关上,两天没吃饭的舒安歌面前多了个发霉的硬馒头。
人走了,她不装昏了,睁开眼嗤了一声,将发霉馒头塞到了墙角里。
赤霄摸了摸她的头发,出去给她找吃的了。
今天是个大日子,舒安歌特地多吃了一些,吃完就和赤霄一起吸纳灵气了。
临黄昏的时候,一脸怨毒的老妖婆,带着两个粗使婆子,将舒安歌从柴房中拖了出去,将她关到了宋岳生前住的地方。
这是当初两人入洞房的地方,也是宋岳断气的地儿。
屋里大红双喜字儿都揭掉了,但角落里还散落着花生谷粒。
老妖婆在舒安歌腰上拧了一把,接着带两个粗使婆子离开,门外落了锁。
屋里没点灯,天色又昏了,宋岳黑白遗照就搁在桌上,凄凄凉凉的。
舒安歌倒不害怕,等脚步声远了,她伸了个懒腰,揉着肩膀说:“这老妖婆真心坏,迟早要遭报应。”
赤霄将手贴在舒安歌方才被掐的地方,将灵气慢慢渡了过去,语气冷肃的问:“疼不疼?”
(喵,今晚凌晨没更新了,大家别等呀)
第456章 冲喜新娘征服剑灵夫君11()
他手掌冰凉,贴在舒安歌暖烘烘的腰上,她也不嫌弃,只是叮嘱了句:“待会儿还有硬战要打,少用点儿灵气。”
赤霄隔了会儿才将手放下,夕阳完全落下了,房内祭品便宜了舒安歌,她吃的不亦乐乎。
此时不过七八点光景,宋家人已经没了声息,一个个不知刻意躲着,还是真睡了。
人去万事空,再多的惦念,也抵不过对死亡的恐惧。
到了八九点时,宋家已经彻底静下来了,舒安歌朝赤霄挥挥手,笑眯眯的说:“我们去取你的本体,然后趁机离开吧。”
赤霄望着舒安歌,摇了摇头慢吞吞的说:“我去拿,你在这儿等着。”
宋家祠堂里有些机关,赤霄也不敢确定,他能平安出入将本体带走,所以不愿让舒安歌冒险。
“今天是宋岳的还魂夜,待在这里我害怕。”
舒安歌眼睛眨也不眨的撒了谎,伸手攀住赤霄的胳膊,半是撒娇的说话。
赤霄迟疑了片刻,幽深的眸子泛起微微涟漪,最终还是应到:“赤霄剑在祠堂中,里面设有阵法禁制,你在祠堂外等我。”
听到一个小山村的祠堂中,竟然还设有阵法禁制,舒安歌好生惊讶,但随机又觉庆幸。
若真要硬碰硬,舒安歌恐怕还真有些不足,但如果是阵法禁制,她就占大便宜了。
“夫君不必担心,我在阵法之上多有涉猎,区区禁制难不倒我。”
舒安歌信心十足,赤霄替她拢好鬓发,弹指将门外锁截断,牵着她的手说:“一起,不要怕。”
他手冰凉凉的,凉腻如玉石,舒安歌用力握住:“不怕,夫君呀,我们一起到大山外的世界去。”
说到大山外,舒安歌眸光发亮,兰晓茹坑原主坑的这么惨,待她回去后一定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赤霄推开门,舒安歌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今夜月色极好,明亮的月亮上似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轻纱,空气清新,四周一片静谧,连虫鸣鸟叫都少了。
舒安歌与赤霄牵着手,漫步在月光下,就像寻常约会一般。
宋家人都窝在房间里,两人如若无人之境,这一路走的十分太平。
夜里的祠堂,仿佛盘踞在月光下的怪兽,房梁上挂着风铃,随着风声零零星星响声。
铃音缥缈,明明近在咫尺,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开的。
“娘子在外稍等,我去去就来。”
赤霄松开舒安歌的手,替她理了下衣领,提步朝祠堂走去。
他刚走了两步,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