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本是性子跳脱之人,如今坐在龙椅上却要喜怒不形于色,每次开口都要斟酌再三,还要用眼神杀制止大臣们的争吵。
才几天的功夫,舒安歌心力交瘁,只觉再这样下去,真的要为了青萝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她现在非常佩服原主,不得不说云望月除了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之外,于家国大事之上几乎无可挑剔。
夙兴夜寐日理万机,说起来轻巧,真的置身其中,舒安歌恨不得撂摊子,做一个吃喝玩乐的昏君去。
在皇觉寺中,听着远处缥缈佛音,近处木鱼声声,她很快就放松下来闭上了眼睛,呼吸声也慢慢变得均匀。
偷得浮生半日闲,皇宫内苑之中,恐怕也只有皇觉寺中尚存一方清净。
玄镜放下了木槌,目光不经意间掠过舒安歌恬静酣畅的睡容,未曾细看匆忙避开。
世间种种因种种果,皆有定数,玄镜却不知为何女皇独独倾心于他。
他本方外之人,不愿沾染因果,更无意缔结露水姻缘。他只想早日离宫,重回兰若寺中,却不知女皇究竟何时才会放人。
舒安歌一觉醒来,已经是暮云四合落日熔金之时。她睡得太熟,沾了凉气,醒来后先打了两个喷嚏。
待稍微清醒一些后,舒安歌揉了揉肩膀,目光落到了玄镜身上。
他终于不再念经,手中捧着一本经书,神情庄重严肃。
舒安歌起身之后,眼角泛起生理性泪水,她擦去眼角晶莹伸了个懒腰之后起身。
“大师,明天开始湖中要修一个练武场,有些吵,还请多担待。”
没等玄镜回话,舒安歌自己先乐了:“算了,大师心外无物,自是不会将这些放在心上。朕先走了,最近有些忙,恐怕不能想以前一样常来了。”
玄镜手持经卷,垂眸道:“陛下,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舒安歌正要挑帘离开,闻言回首巧笑嫣然道:“大师的意思是,这世间多辛苦,你是我的岸么?”
她靠在竹帘上,好整以暇的等着玄镜回答。
面对舒安歌近乎胡搅蛮缠的强词夺理,玄镜眉目沉静语怀悲悯:“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啦啦啦,教大家关注蓝桥微信公众号,在微信添加朋友最后一行公众号那里搜索:云起蓝桥玉)
第115章 霸道女皇征服无心圣僧15()
玄镜的声音空灵澄澈,舒安歌却摇了摇头,意味深长道:“大师,你若真的看破红尘,为何从不看我的眼睛。这红尘万丈,你未曾踏足如何看破?”
说完之后,舒安歌轻笑拂袖离去。
脚步声渐渐消失,玄镜放下手中经卷,眸中露出迷惘之色,他的确从未直视过舒安歌的眼睛。
她的眼神太过炙热,像火红的云霞,还像蒸腾的火焰,无时无刻不在燃烧着。
即使在女皇表面心迹之前,玄镜也不曾正视过她,这的确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他在寺中曾为无数善男信女讲道,无论老弱青壮不管妍媸美丑,他都能一视同仁,从不曾有过避讳。
唯独在面对女皇时,玄镜好像从一开始就在两人之间划出了泾渭之线。
她就像业火红莲,肆意燃烧,他却是佛祖莲花池中的青莲,清心寡欲素心不染。
只是玄镜如今尚未参透这一点,所以才会因为舒安歌的诘问疑惑。
他一心守菩提净土,她却执意要拽他入十丈软红,玄镜打开佛经,灵台却不似先前那般一片清明。
将作监得令之后,不敢怠慢,第二日起日夜赶工,紧赶慢赶终于在三日期限之内顺利完工。”
待女官前来汇报之时,舒安歌移驾皇觉寺,验收了练武场满意之余,毫不吝啬赏赐。
练武场就在玄镜居处对面,舒安歌特地挑在此处,一是皇觉寺内清净,闲杂人等又少,她可以尽情施展,二则就是可以与玄镜朝夕相处。
感情虽然不能勉强,但离得近一些,培养不出感情,至少也能培养出习惯来。
练武场建成之后,舒安歌每日下朝批阅奏折之后,总要抽出空来,到皇觉寺中与人过招提升武艺。
她原本想与宫中侍卫切磋,奈何侍卫一听要和女皇过招,一个个不是头疼就是肚子疼,或者家中突然出了急事的。
无奈之下,舒安歌只能与负责保护她安危的青衣卫过招。
青衣卫若放到江湖上,个个都是一顶一的高手,虽忠君爱国,但多数性情单纯。
她们浑不知何为放水,舒安歌要求切磋提升自己,她们就在保障她人身安全的前提下,实实在在的虐了她一把。
舒安歌很怀念那些被迫和她动手时,她一甩袖子就自动扑街的侍卫了。
毕竟,作为女皇,当舒安歌每次被折腾的倒地不起时,深深的感觉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恶意。
说好的武林高手呢,为何她觉得自己就是菜鸡一只。
不过,高强度的训练也是有好处的,至少舒安歌最近虽日夜操劳,但每日稍作休息之后神清气爽,走起路来身轻如燕。
虽然舒安歌一再坚持,但青衣卫一直遵循着不动真刀真枪的原则,她们要么徒手过招要么拿木剑比划。
所以,舒安歌想要练剑时,只能靠自己参悟了,不过一通百通,她的剑法还是长进了不少。
每日练完武后,舒安歌都会到玄镜房中坐一坐,不厌其烦的劝他出去走一走,莫要总是闷在屋中。
(教大家关注蓝桥微信公众号,在微信添加朋友最后一行公众号那里搜索:云起蓝桥玉)
第116章 (加更)霸道女皇征服无心圣僧16()
随着夏日来临,天渐渐热了,舒安歌在练武场上舞枪弄棒,只累得香汗淋漓,鬓发湿透贴在了额边。
她实在累得厉害,也顾不得形象,瘫坐在练武场中,用手绢擦拭着额头上沁出的汗珠。
玄镜居处的轩窗开着,从她的角度,能看到他盘膝而坐读经书的样子。
两个人之间明明只隔着不到三丈的距离,舒安歌却分觉得他们之间隔着天涯。
这么多天过去了,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玄镜都无动于衷,好感度始终未见提升。
哪怕是一团冰,捂到现在也该化了,玄镜眉间的冰雪,却不曾有半分松动痕迹。
想到攻略失败的后果,舒安歌心生烦躁,将手帕往地上一扔,直接唤了女官移驾回寝宫,不再像往日那般顶着一身臭汗,嬉皮笑脸逗玄镜说话。
舒安歌带着宫人离开,绣着莲花的绢丝手帕静静的躺在地上。
人声远去,玄镜放下经书,眸光悠然落在了练武场上。
这些日子,女皇每日勤加练武,经受的辛苦和劳累他全看在眼里。
她明明是一国之君,所到之处随从如云,百姓山呼海拥,为何对练武如此执着。
想到那日舒安歌的轻薄举动,玄镜微蹙眉头,难道她练功是为了——
待意识到自己竟不自觉的揣测起女皇的想法时,玄镜有些慌乱的转动起手上佛珠,将心头那份陌生的悸动强行压了下去。
女皇这职业,虽然高辛苦高风险,但福利还是很不错的。奇珍异宝,美味佳肴,还有各种奢华享受,都是青萝国最顶尖的存在。
如果舒安歌愿意,连美男子都能排成排,任她挑选。
舒安歌泡在温泉中,舒服的呻吟出声,偌大的温泉池中,只有她一人可以享用。
宫人被顾晓晓打发到了门外,蒸腾的雾气中,她感觉五脏六腑都舒坦了。
身体轻松了,精神也就放松了,舒安歌转身趴在池边,让身体悬浮在水中,眼前浮现出了玄镜古井无波的面容。
往后去,恐怕她风花雪月的机会更少了,难道她与玄镜注定要成为两道平行线么?
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舒安歌按了太阳穴,又思虑起家国大事来。
自从青鸾出使千花国之后,容王和颍阳王就开始躁动不安,私底下宴请诸位大臣不说,朝堂上也明显有拉帮结派的动作。
舒安歌怕打草惊蛇,一直默默搜集着两王罪证,同时暗中派仪鸾司,彻查禁卫军,以免吃里扒外的东西混入其中将来反戈一击。
除了皇城中的军队,舒安歌还私下派了可靠之人,到四方边境守军处,以犒赏三军之名行监军之事。
为了安排好这一切,她这段日子忙的是昏天暗地,好在一切都按照计划顺利进行,不然舒安歌真想挑个风水好的地方,自挂东南枝。
正当舒安歌放松身心之际,门吱呀一声开了,她皱起眉头随手抓过浴袍披在身上斥道:“闲杂人等,无朕口谕,不得入内。”
她的斥责声在大殿内回响,门合上了,脚步声却没停止。
“陛下。”
码字到深夜,求抚摸,求拥抱
第117章 霸道女皇征服无心圣僧17()
清脆的木屐声,伴着一声妩媚缠绵的陛下,硬生生让舒安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声音实在太妖娆,舒安歌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拈着兰花指,娇羞不已的男人,简直分分钟要暴走。
“出去。”
舒安歌已然动怒,那人终于停了脚步,跪在离温泉池不远的地方,缓缓的抬起了头。
他容貌艳丽,纤妍洁白,如美妇人,长如墨的头发散在肩上,只穿一袭松散的浴衣,露出了雪白的肩膀,眼波流转魅惑天成。
“陛下,花奴来服侍您沐浴了。”
他说话时眼神充满挑逗,舒安歌瞧着他这张堪称绝色的脸,却找不到有关花奴的记忆。
在她洗澡时莫名其妙闯入,又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其用意不言而喻。
舒安歌没见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她这是被人算计了,对方想爬上龙榻一步登天呢。
她冷哼一声,从水池中走出,水珠滴滴答答的顺着她的浴衣流在青石板地上。
花奴微微伏着身子,泪光点点娇羞无限,乖顺的等着舒安歌。
他穿的衣裳又薄又透,贴在身上若隐若现,比****更加惹人遐思,舒安歌没心情欣赏,直接微低身子,伸手托起他的下巴。
花奴抬起头来,一双美目楚楚动人勾魂动魄,舒安歌不为所动:“谁派你来的。”
他下巴被握住脸被迫扬起,却无任何不喜之意,只是含情脉脉的望着舒安歌柔声道:“陛下,花奴仰慕您已久,但求蒲柳之姿没有污了陛下眼睛。”
花奴说着话,将身子往舒安歌身上贴着,柔若无骨如同美人蛇一般。
面对美人投怀送抱,舒安歌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一脚将人踹飞,花奴被踹到几米开外,脑袋一片发蒙,待见女皇眼中嫌恶,急忙爬起来慌忙叩首。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花奴实在太过思慕陛下威仪,这才鬼迷心窍,请您恕罪。”
舒安歌看也不看花奴一眼,走到屏风后面兀自更衣,待穿戴整齐之后,她直接唤来了仪鸾司,让她们将人带下去,务必要审问出他究竟受何人指使。
当然,守在殿外的宫人们,也被顾晓晓以保护不当之名,一一问了罪,还雷厉风行的换了大内侍卫统管。
无论什么理由,今日能让一个宫侍混进来,明日就能让刺客闯入。
舒安歌也心知肚明守卫放水的原因,不过是为了想借美人讨她欢心。
但云望月不是沉迷美色的昏君,她更不是,区区美人还不至于让她昏头。
当然,如果来的人是玄镜,即使明知是美人计,她或许也会将计就计。
在经历了浴池风波之后,舒安歌身边护卫加强了许多,青衣十二卫,部分被青鸾带走出使千花国,还有部分保护玄镜。
舒安歌在斟酌之后,从仪鸾司中又选拔了一些身世清白的高手,作为护卫补充。
在美人闯浴池风波之后,舒安歌一系列动作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新一轮选秀大战开启了。
为了不让青萝国的后宫,被一个外来的少君霸去,满朝文武同仇敌忾,联袂上奏,极力要求女皇选秀。
(qq被盗,千辛万苦找回,求收藏求推荐求安慰,55555
第118章 霸道女皇征服无心圣僧18()
在选秀以及反选秀之争中,云望月积累了丰富的斗争经验,舒安歌在进入任务之后顺利继承其经验,她本欲变着法儿换借口,堵住朝臣们的嘴。
奈何,群臣这次是卯足了劲儿,一心要将她的后宫填满。大殿之上甚至有大臣老泪纵横,口口声声提及先皇请罪,好像女皇不大婚,皇室转眼就凋零,天下立马要大乱一样。
金銮殿上,舒安歌端坐龙椅之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文武百官难得摒弃前嫌,声泪俱下一起劝她选秀。
众人你方唱罢我登场,一直持续了好几日,到了第七日,舒安歌终于松了口。
“选秀之事,由内务府统领,礼部襄办。”
舒安歌一锤定音,朝堂之上鸦雀无声,谁也没想到,陛下在坚持了这么久之后,竟然就这样松口了。
在片刻冷场之后,大殿瞬间爆发出新一轮争吵。
以庆王为首的宗亲强烈要求由宗正寺主持选秀之事,内务府自然不愿让步,礼部又认为选秀按照祖宗规矩该由礼部统领大局。
舒安歌也不废话,在众臣争的不可开交之际,轻飘飘的甩出去一句话:“看来诸位对于选秀之事,意见颇多,那么就暂时搁置吧。”
一听到搁置,先前还斗得像乌鸡一样的众臣,立马俯首帖耳,口中高喊陛下圣明,对选秀之事再无异议。
待下朝之后,舒安歌心身俱疲,在御书房内接见了青衣卫,御案上还放着几本奏折,这几本奏折几乎都和玄镜有关。
几个平时没什么交集的官员,同时提出陛下之所以迟迟不曾选秀大婚,概因圣僧玄镜蛊惑。
他们在奏折中将舒安歌吹捧为绝世名君,又以天下百姓福祉还有青萝万古江山为由,恳请陛下能够远佛门亲贤良。
舒安歌最不愿看到的就是玄镜被牵扯其中,她派青衣卫调查之后,发现几人背后果然有容王和颖阳王的手笔。
“密切关注几人言行,同时若民间有不利于玄镜的谣言散出,一定要及时遏制,同时还要第一时间奏禀与朕。”
“卑职遵命。”
待青衣卫下去之后,舒安歌叹了口气,将几本奏折丢到了火盆中,任由它们在火盆中化为灰烬。
选秀开始,也意味着麻烦开始,舒安歌意在虚幻一枪,届时直接举办百花宴,让朝中适龄青年才俊与少女们,来一场不见不散的相亲会。
但容王和颖阳王,绝对会借机在选秀之中插上一脚,风起微澜,又是一场硬仗。
舒安歌瞧着小山似的奏折,只觉头脑发昏,索性全搁置不理,摆驾皇觉寺中。
寺内清景无限,舒安歌闷头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玄镜住处。
夏日初临,碧水如玉微光荡漾,莲叶丛丛而生亭亭玉立。她站在木桥处,瞧着这良辰美景,竟是进退两难。
栈桥不过七八丈,但桥那边的人,却离她仿佛万丈。
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时光悠然随日长。轩窗半开,玄镜正在念经,心念忽而一动。
他放下手中经书,起身欲将轩窗关上,却瞧见了怔忡而立的舒安歌。
(好好好,嘤嘤,都跟蓝桥比累,伦家最累嘛大家今天都在上学上班了吧,瞬间感觉门前冷落车马稀了)
第119章 霸道女皇征服无心圣僧19()
“爱不重不生娑婆,念不一不生净土。”
玄镜喃喃自语,将轩窗落下,淡淡的荷塘香气,却仍漫入心扉。
他欲敲木鱼清心,却觉木槌太重,拿起佛珠又觉心中杂念频生,一时竟不知如何静心。
玄镜自幼参禅,尚未知事时便皈依我佛,鲜少有心浮气躁之事。
即使偶尔参不透佛理,只要在佛前静坐,一切困惑都会随着渺渺佛音得解。
但此刻,他竟生平头一次不知该如何是好。
佛光普照,庇佑众生,玄镜每当困苦哦之时,都会从佛经中寻求答案。
但今日,他却不知自己在为何困惑。
世人皆为六欲所苦,贪嗔痴三字难以看破,玄镜心无尘垢,一心远离红尘,身归净土。
女皇贵为天子,富有四海,本是累世修来的福报,如今却为了他痴怨缠绵。
玄镜欲度化她,她佛经典故信手拈来,辩起佛理来,恐怕一般僧人只能甘拜下风。
越是如此,玄镜越是不解,她的执念究竟为何而生。若是皮相,这天下美人数不胜数,他又何特殊。
若是性情,他一心青灯古佛,从未动过凡心,又何至于让女皇倾心。
心有净土,这婆娑世界,又有何留恋之处。
舒安歌在外徘徊,却迟迟踏不出那一步,系统提示音忽而响起。
“三百六十度欢呼雀跃,目标人物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15,宿主宿主,万里长城第一步呦。”
“”
舒安歌想抓住系统问一下,它从哪儿知道的万里长城。
不对!应该是问,为什么要将她本次任务中目标人物好感度第一次提升,称为万里长城第一步,这岂不是在诅咒她后继艰难。
种种念头纷繁而过,舒安歌总算稍有慰藉,她先前的努力还是有效果的,好感度会动,就代表着玄镜并非无知无觉之人。
即使他面上再冷淡,好感度却是骗不了人的。
青蛙从一片荷叶跳到另一片荷叶,却因身形不稳,坠入水中,溅起一汪涟漪。
舒安歌眉头舒展开来,忽而发现玄镜居处的窗子关上了。
若未记错的话,先前窗明明是开着的,一念动百念动,舒安歌深深望了荷塘中静静矗立的别居一眼后,转身离开。
他若心中无窗,又何须关窗。
他若心中有窗,即使关上了,窗只要在,总有打开的一天。
竹摇清影罩幽窗,两两时禽噪夕阳,玄镜将一卷佛经读完,抬起头时,黄昏的光影洒在窗棂上,窗外蛙鸣一片。
他再将窗子打开时,小桥流水依旧,人却早已不在。
夕阳如画沉入水中,晚霞烂漫,荷叶绿浓,蝉鸣蛙声混成一片。
下人送来了素斋,玄镜用斋之时,粥中蓦然闪现出那张端庄明艳的笑靥。
他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