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集中精神努力去感觉,她在他背上写的字,随着她动作不断继续,岑弘文紧张的面庞上渐渐多了几分笑意。
“写好了。”
舒安歌笑着收手,岑弘文转身,眸中带笑的看着她。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佩君,你这是愿意和我在一起的意思么?”
岑弘文说到最后,神情有些激动。
再聪明的人,碰到在意的人和事儿也会犯傻。
舒安歌笑着说:“我很钟意岑医生,但是我是离过婚的人,身体也不好,所以”
“没有所以,”岑弘文阻止舒安歌再说下去,坚定不移的说:“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你就是我要找的人。我会爱你疼你,让你忘记所有的烦恼和忧愁。”
得知舒安歌也喜欢自己后,岑弘文大胆的表明心迹。
“好了,我们都是三十多的人了,不要像十七八岁的小孩子一样,谈个恋爱还要惊天动地的。”
舒安歌的话,让岑弘文笑了,他故作可怜状:“迟来的初恋,让我有种重返十八岁的错觉。”
“那就一起重返十八岁吧!”
他缓缓俯身靠近舒安歌,温柔的眸光中多了一抹缠绵与渴望。
舒安歌屏住呼吸,静静望着岑弘文,直到他温热的吻,落在她冰凉的唇上。
岑弘文将舒安歌搂在怀中,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唇后,又抬起头轻抚她的脸颊:“我爱你,你是我的月亮。”
“为什么不是太阳呢?”
舒安歌斜靠在岑弘文怀中,随口问了一句,他再次吻上她的唇,温柔又宠溺的说:“因为我要做你的太阳,照亮你的人生。”
“原来岑医生也会甜言蜜语,刚认识你时,你一直凶巴巴的。”
舒安歌手指在岑弘文胸膛上一下下戳着,话语中带着揶揄。
岑弘文用力抱紧舒安歌,亲了下她额头:“刚认识你时,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任性不爱惜自己身体的病人。”
“那现在呢?”
“你是我独一无二的恋人。”
两人在梯田中徜徉,直到日暮西山才回到庭院中。
确定了恋爱关系之后,两人的海南之行多了几分浪漫,岑弘文恨不得将舒安歌捧在掌心,亲密的行为也多了许多。
要不是两人都比较传统,恐怕早就情难自禁越过雷池了。
终于到了回京都的时候,航班起飞时,岑弘文看着靠在他肩上休息的舒安歌,心中异常满足。
如果可以,他真想和舒安歌一起,在海南天长地久的待下去,一起享受这美好甜蜜的时光。
但为了工作,为了对病人负责,岑弘文还是决定重回京都。
作为一个医生,让更多的病人恢复健康,是岑弘文孜孜不倦追求的目标。
回到家中后,岑弘文第一时间将他和舒安歌确定恋爱关系的事告诉了家里。
他的父母在得知岑弘文的恋爱对象是丁佩君之后,本能的进行反对。
在他们看来,自家儿子才貌双全学历优秀,又是享誉国内外的医生,平时想要和岑家联姻的名门闺秀不知有多少。
不是他们势力对离婚的人有偏见,而是丁佩君身体不好又有心脏病,他们实在舍不得儿子娶这样一个儿媳妇回来。
面对父母的反对,岑弘文态度坚决的表示,他这一辈子就认准舒安歌一个了,他是成年人,就算父母反对,他也会和她在一起。
(这个位面快结束了,喵)
第909章 病弱同妻征服医界男神36()
岑弘文的坚持,让家中长辈十分无奈,他们对舒安歌进行调查后,发现她人品端正温柔善良,除了离婚以及有先天性心脏病之外,挑不出太多的毛病来。
为了防止儿岑弘文因为家里反对产生逆反心理,他们干脆放手,由两人自由恋爱。
春暖花开,天气变暖,恋爱之后舒安歌身心愉悦,也不再刚到这个位面时那样体弱多病了。
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到医院检查身体,根据几位专家的联合诊断,她现在的身体状态,已经可以心脏方面的手术了。
手术成功之后,舒安歌虽不能进行太过剧烈的极限运动,但日常生活工作几乎与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她要做的手术,在医学界已经相当成熟了,当仍然有一定失败风险。
舒安歌心态极好,对即将到来的手术怀着积极态度,岑弘文反而有些魂不守舍。
他从工作到现在,有关心脏这方面的手术,大大小小不知做过多少台。
从一开始打下手,到后来自己主刀,岑弘文以冷静精细沉稳著称,手术台上经常会出现突发状况,他每次都能以最快速度找出最优解决方案。
岑弘文的名气,就是靠着一台又一台手术,实打实的积累下来的。
去年两人还是医生和患者关系时,预定的是由岑弘文为舒安歌做手术。
转眼一年多过去了,舒安歌顺利离婚后,与岑弘文两情相悦成为恋人,他反而有些束手束脚。
关心则乱,一想到手术中可能出现的种种意外,岑弘文偶尔会有劝舒安歌不要做手术的冲动。
但作为医生,他深刻明白,对于舒安歌而言,想要恢复健康活得久一些,做手术是唯一的途径。
手术的日子确定在六月九号,由岑弘文和经验丰富的孙主任一起进行,他主动让出了主刀的位置。
只要想到舒安歌毫无知觉的躺在手术台上,冰冷的手术台割开她胸膛的场景,岑弘文就会四肢发麻。
尽管出于一个医生的本能,他可以完成这台手术,但岑弘文不敢冒一丝一毫的风险。
万分之一的事故率,如果落在舒安歌身上也全部。
离手术的日子越来越近,两人约会时,舒安歌开心如常,岑弘文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总是会忍不住皱眉。
六月一号儿童节时,舒安歌童心未泯,与岑弘文一起在游乐场约会。
两个三十多岁的大人,一起在孩子和小情侣们异样的目光中,不亦乐乎的弯着旋转木马。
顾忌到舒安歌的身体,两人挑的都是比较平和的娱乐项目,月亮升起的时候,岑弘文主动提出带舒安歌一起乘坐摩天轮。
“要乘坐摩天轮么,听起来很棒的样子,让我们出发吧!”
舒安歌松开岑弘文的手,手中牵着气球往前跑了两步,接着回头笑着朝他招手:“快点跟上呀。”
她灿烂的笑容,比闪烁的霓虹灯还要闪耀,岑弘文鼻头酸酸的,在她转身的一刹那,笑意僵在了唇角。
(要控制自己的手,不能写杯具啊,喵呜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910章 病弱同妻征服医界男神37()
舒安歌越是无忧无虑,岑弘文就越难过,他无法承受失去她的痛苦,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看不到她灿烂的笑容该怎么办。
摩天轮缓缓上升,流光溢彩的游乐园,如同童话中的仙境一般。
“你看,那些孩子笑的多灿烂。”
舒安歌手指按在玻璃上,看着远处旋转木马的小朋友,眸中荡漾着一种特别的情绪。
“孩子的世界纯真无暇,就像透明的水晶。”
岑弘文将舒安歌环在怀中,低头用脸颊轻轻蹭着她的头发。
舒安歌安心的靠在岑弘文胸膛上,闭上眼睛说:“和你在一起时,总是希望时光停下来,停在这一刻多好。”
她的话语中藏着几分不易觉察的哀伤,岑弘文抱紧了她,轻声道:“我们会拥有无数这样的时光,一起白头到老。”
说到白头到老时,岑弘文突然松开了舒安歌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佩君。”
“嗯?”
摩天轮升到最高处,舒安歌回头,岑弘文单膝跪地,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你——”
舒安歌咬唇看着这一幕,手指按在唇上,挡住她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呼。
岑弘文深情款款的望着舒安歌,手指在盒子上轻轻一按,漂亮的丝绒盒子应声而开,一枚精致纤巧光芒闪烁的钻戒出现在舒安歌眼前。
“以我的灵魂,我的骨血,我的名誉和一切起誓,我将永远爱着我眼前的姑娘,永远呵护她,为她奉献自己的一切。”
动人的表白,让舒安歌眼眶微湿,嗓子有些哽咽。
“嫁给我吧,我的月亮,我唯一的天使。”
岑弘文望着舒安歌,眸光中笑意灿若千阳。
舒安歌闭上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儿,再睁开时,眼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我没想到,你会突然求婚,实在是太让人”
她声音哽咽的说着,岑弘文神色认真道:“不突然,从向你表白那天起,我一直渴望着向你求婚,让你成为岑夫人,一起度过余生的每一天。”
他笔挺跪在地上,眸光中泛着点点晶莹,语气微带颤抖。
情到深处难自禁,岑弘文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舒安歌走去,温柔的握住了她的左手。
就在岑弘文要为舒安歌戴上戒指时,她突然将手缩了回去。
岑弘文楞在那里,有些受伤的看着她:“佩君,你不愿意嫁给我么?”
舒安歌握住岑弘文的手,将他的掌心慢慢合上,接着主动给了他一个拥抱,脸贴着他的胸膛说:“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戴上这枚戒指,等到手术结束后,你能再向我求一次婚么?”
她微抬着头,仰望着岑弘文,笑中带泪的眼睛,让他不忍拒绝,也无法拒绝。
掌心的戒指滚烫硌手,岑弘文低头吻住舒安歌的唇,唇齿纠缠好一会儿后,用力抱紧了她,像是要把她勒进身体里。
“不要怕,也不要担心,等你手术后,我会再次向你结婚的,你永远都是我最可爱的姑娘,最美丽的新娘。”
摩天轮渐渐下降,中断的求婚仪式,在两人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岑弘文将戒指收好,做好了下一次求婚的准备,在忐忑中迎来了手术的日子。
舒安歌先一步换好衣服被推到手术台中,岑弘文换好无菌服戴上口罩和手套之后,孙主任关切的问到:“小岑,要不这才手术由我来做,你在旁边等着。”
“谢谢孙主任,还是我来打下手吧。”
岑弘文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亮的有些吓人的眼睛,在提心吊胆了这么多日子后,真正到了手术时,他整个人反而格外的精神。
孙主任叹了口气,点点头:“这样也好,不要太紧张,手术前我们已经多次开会,并且制定了方案,一定会万无一失的。”
“谢谢大家的努力,我们是国际心胸外科手术一流医师,绝不会出问题的。”
“是的,手术就要开始了,准备一下吧。”
这是岑弘文从医生涯中最紧张的一次,走向手术台的每一步都是那么的沉重。
麻醉剂已经生效,舒安歌静静躺在手术台上,神情恬静双眸紧闭,就像睡着了一样。
岑弘文看着她,眼睛发热,强忍住心中担忧,与孙主任还有护士一起准备起手术。
孙主任主刀,岑弘文在旁边打下手,他无法亲手拿起手术台,割开她白皙脆弱的胸膛。
血腥味在手术室中散开,岑弘文深呼吸,紧张的盯着她心脏附近的各种血管,生怕出现一点意外。
这是一场还算常规的手术,孙主任手术经验十分丰富,动作四平八稳,不见半点慌乱。
随着时间一点点推移,岑弘文紧张的心绪渐渐放松了一些。
快了,很快手术就要顺利结束了。
“主动脉夹层,全都打起精神来。”
孙主任一句话,众人如临大敌,岑弘文心头咯噔一下,脑海中爆出一片亮光,好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再准备一千cc的ab型血袋,快,速度要快。”
“好的。”
护士急忙离开手术台,通知血库那边紧急调血过来。
主动脉夹层是指即连接心脏的主动脉发生严重撕裂,发生大出血,常规化验手段无法查出这个病症,突然发作时非常危险,很大概率导致患者死亡。
岑弘文头脑一片空白之后,让自己平静了几分钟,强迫自己进入镇定状态。
这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战斗,他必须保持精神高度集中,配合孙主任一起完成这场手术。
孙主任年纪大了,必要时候,他需要接过主刀医生的位置,绝不能耽搁半秒时间。
抢救在继续,整个手术室被紧张气氛笼罩,吸血的医用纱布一次次被染红,几个小护士一直在奔忙着。
两个小时过去了,手术室外,丁父丁母还有丁佩琨焦躁不安的等待着。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恐惧如同飓风,让他们一颗心不受控制的颤抖。
护士出来进去步履匆匆神色十分匆忙,丁家三口怕耽误手术,甚至不敢开口问一句。
(喵,下章就要完结了,紧张啊)
第911章 病弱同妻征服医界男神38()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手术依然没有结束的迹象,丁母红着眼眶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
护士再一次从手术室中出来时,丁佩琨终于忍不住拦住对方问了一句:“护士您好,请问手术什么时候会结束,病人情况还好么?”
他一口气将憋在心里的话全说了出来,一个身材魁梧的大男人,声音颤抖不像话。
丁佩琨问话时,丁母和丁父也神情急切的望着护士,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请安心等待,大家都在努力进行手术,家属也要注意身体。”
护士说完话后匆匆离开,丁佩琨好像失去了全身力气一样,靠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
丁母拿手背沾了沾眼睛,低声的自言自语:“为什么要我家宝贝姑娘遭这个罪,为什么不让我这个做妈的代替。”
丁父握着丁母的手,失魂落魄到:“要代替也应该让我代女儿受这份儿罪,我情愿拿所有家产换女儿一个健康。”
一家三口在手术室外等的心急如焚,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过去了,他们滴水未进,连路过的医护人员都看不过去,给他们带了食物和水,又劝了好一会儿他们这才吃了些东西。
丁佩琨也在吃,就算味同嚼蜡,他也在努力将食物咽下去。
姐姐从手术室推出来时,家属要及时迎接,父母已经伤心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要多吃一点留足了力气照顾姐姐。
手术整整进行了七个小时半,丁佩琨记得很清楚,姐姐是早上九点时推到手术室,一直到了下午五点多手术才正式结束。
当从医生口中听到手术成功的消息后,丁家三口激动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但下一刻得知病人尚未清醒,要熬过一周后才能确认是否完全脱险,丁父丁母差点晕过去,还是丁佩琨稳住情绪安慰他们。
手术室内,岑弘文取下白手套,深呼吸之后,站在手术台边凝望着嘴唇泛白面无血色的舒安歌。
她沉睡的样子,让他害怕,好像下一刻,他就要失去她一样。
手术结束,孙主人长舒一口气,拍了拍岑弘文的肩膀:“小岑啊,手术很顺利,不要担心,丁小姐会醒的。”
大家都知道岑弘文与舒安歌的关系,也真情实意的希望她能早点儿醒来。
“嗯,劳烦孙主任多费些心。”
孙主任见岑弘文情绪不太好,也没多说什么,其他人更不忍心打扰他了。
舒安歌被送到重症监护室中,全天24小时有医生值班。
大家照顾到岑弘文的心情,尽量将他安排到重症监护室中,让他可以陪伴在舒安歌身边。
由于担心将细菌带到监护室内,丁佩琨还有父母只能隔着玻璃,远远地看舒安歌一眼。
夜深人静,岑弘文握着舒安歌的手,静静望着她,这是她昏迷的第二天了,每一次监控仪上心电图发生波折时,他的心都会狠狠揪起来。
从舒安歌进入手术室到现在,也就两三天,他瘦了一大圈,话比以前少了许多,眼底青黑越来越重。
“我爱你,永远爱你,佩君,醒来吧。”
岑弘文将脸贴在舒安歌冰凉的手上,颤抖的声音,令闻着心碎。
他抬起头,舒安歌白皙纤弱的手腕上,多了几滴泪痕,但她的眼睛依然紧闭着。
岑弘文想看到她笑,想听到银铃一样的声音,想和她手牵手着,度过余生每一天。
到了第三天的中午,岑弘文守了一天一夜,靠在墙角的椅子上不小心睡着了,忽然有同事语气欣喜的喊到:“岑医生,岑医生,丁小姐醒了。”
沉睡中的岑弘文瞬间睁开眼睛,赤红着眼睛问到:“佩君她醒了?”
“是的,丁小姐已经醒过来了。”
做完手术后,舒安歌一直在昏迷,这意味着她没有完全脱离危险期,随时可能永远沉睡下去。
能够醒来是一个很好的信号,下一步就是看她意识恢复程度。
岑弘文急切的冲到舒安歌的床前,她半睁着眼睛,虚弱的朝他笑了笑。
“佩君,你醒了。”
这两天岑弘文累极时闭上眼睛,不出五分种就会梦到警报响,或者心电图变成直线的情景。
他苦苦煎熬着,终于等到舒安歌苏醒时,所有担心和害怕全哽在喉咙,只剩下一句简单的话。
舒安歌朝他眨了眨眼睛,努力抬起手,碰了碰他的掌心。
“岑医生,病人还很虚弱,暂时恐怕不能说话。”
有同事好意提醒,岑弘文感激的朝他点点头,接着用棉签蘸了生理盐水,动作轻柔的替舒安歌润唇。
醒来之后,舒安歌又在重症监控室住两天,这才搬到vip病房中去。
丁父丁母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想要为她煲汤补身体,医生又表示现在病人还不能吃这些东西,他们只能每天轮流陪着舒安歌。
又过了小半个月,舒安歌终于可以下床了,丁父丁母还有丁佩琨,这才恢复了正常的生活,每天抽空来陪她几小时。
以前舒安歌刚和岑弘文确定关系时,他们还有许多担心,怕岑医生只是一时兴起,更怕齐大非偶,岑家不同意两人的婚事。
经过这场手术,岑弘文无怨无悔的陪在舒安歌身边,比他们做的还要贴心,丁父丁母这才完全放下心来。
临近七月,天开始热了,岑弘文穿着白大褂进了病房,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