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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叔,您能帮我找一下库房中的梳妆台么,就是这个。”
崔英隽将图纸递给管家,宋叔只看了一眼,有些惊奇的问道:“好巧,大半个月前,在老爷子授意下,家中布局进行了一定调整,这个古董梳妆台如今刚好在您房间中放着。”
“我的房间?”
崔英隽愣在那里,手脚一下子变得冰凉,连声音都变得有些飘渺。
舒安歌见他这样,十分不忍,柔声说到:“英隽哥。我们一起到你房间坐会儿吧。”
她明媚动人的笑容,给了崔英隽极大安全感,他点点头带着舒安歌朝楼上走。
由于工作原因,崔英隽平时回老宅的次数比较少,回来时大多数时间直接吃过饭就走,鲜少在这儿过夜。
所以房间换了布局那么久,崔英隽直到现在才知道。
推开门,古典中带着淡淡奢华的房间出现在舒安歌面前。
她一眼就看到了摆在屋里的梳妆台,它看起来颜色十分黯淡,玻璃也碎了几块。
“金金,我现在该做些什么?”
再次被舒安歌从危难中救出时,崔英隽对她的信任又多了几分。
舒安歌走到暗红色的梳妆台前,从包里如此一把小刀,将镜子夹层弄破,里面掉出了七八张泛黄的老照片。
她拿起老照片大致看了几眼,照片中的女子穿着旗袍,打扮在民国算得上非常时髦了。
宋叔目瞪口呆的看着舒安歌破坏古董家具,直到她从里面取出了一些老照片,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英少爷,您是不是又遇到麻烦了?”
他在崔家干了几十年,先是看着几位少爷长大成人,后来又看着几位孙少爷长大懂事。
宋叔年纪不小了,他对崔家的感情十分浓烈真挚,对崔英隽也是发自肺腑的关心。
“一点小麻烦而已,宋叔别担心,也别和爷爷提。”
“少爷,不是老宋我啰嗦,您体质特殊,平时一定要多注意一些,遇到什么事千万别拖着。自己解决不了的,一定要和老爷子说。”
“多谢宋叔关心,不瞒你说,金金她是一位非常厉害的大师。这梳妆台有问题,她就是帮我解决麻烦的。”
听崔英隽这么一说,宋叔有些惊奇的将舒安歌再次打量了一遍。
少爷从不带女同学或者女朋友回来,宋叔刚才还以为他转性了,欣慰的想着孙少爷找的女朋友还不错。
谁知这位不是孙少爷的女朋友,竟然是一位玄学大师。
宋叔头一次见这么年轻的大师,有点儿担心她的能力。
舒安歌在梳妆台各个部位摸索了一阵儿后,又找到了一个夹层,从里面找到了几张陈旧的喜字,还有写着生辰八字的女子庚帖。
“英隽哥,能不能把这个梳妆台搬到院子中,趁着阳光还足,直接将它劈成碎柴烧掉。”
(么么哒大家,晚上写怕怕的)
第928章 悲剧姐姐征服怕鬼总裁16()
(修改好啦,么么哒)
“没问题。”
崔英隽当即答应,没把花了几百万买来的红木古董家具当回事儿。
将梳妆台劈柴烧之前,为防止发生异变,舒安歌在上面贴了好几张符纸。
崔英隽看到舒安歌行云流水般的动作,感慨到:“金金,有没有人说过你像机器猫,书包就是百宝袋。”
“你是第一个,我懂玄学的事,别人不知道。”
舒安歌的话,让崔英隽莫名有些高兴,让他有种与舒安歌共同分享秘密的感觉。
崔宅佣人将红木梳妆台劈成柴火,接着点上火,火焰熊熊燃烧时,一个穿旗袍的妖娆女子身影隐约在火光中浮现,她想从火焰中逃出,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挠。
能看到这一幕的,只有崔英隽和舒安歌,他下意识的紧挨着舒安歌,心中涌出阵阵后怕之情。
说来也怪,当梳妆台被焚烧之后,崔英隽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脸色也不像先前那样暗沉了。
“英隽哥,手给我一下。”
梳妆台化为灰烬,舒安歌转脸看向崔英隽示意他伸出手。
“好。”
崔英隽手指白皙修长精致如玉,舒安歌搭上他的手腕,闭上眼睛细细感知了一番后松开手,再度睁开眼:“之前你体内有一股奇怪的邪气,担心你多想,我一直没提,现在邪气已经清除了。”
经舒安歌一说,崔英隽才知有这么一茬,他一脸感激的道谢:“多谢金金考虑的这么周到,这次你又救了我一命。”
“也没这么严重,”舒安歌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调侃,“你这次也是遭受无妄之灾,由于特殊原因,红木梳妆台民国时的主人化为灵魅,她一心想要嫁给你,未必有取你性命的意思。”
宋叔在旁边听到她的话,吓了一跳说:“大师,那个女鬼被您收服了没?人鬼殊途,我家少爷绝不能被她缠上啊。”
“两位请放心吧,她已经魂飞魄散了。”
“这就好,唉,我家英少爷也不知怎么回事,从小就容易遇到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宋叔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崔英隽刻意摆出轻松的样子笑了笑:“现在比以前好多了,自从用了金金给我做的护身符后,我已经很久没遇到邪祟了。”
“那就好啊,希望英少爷能平安顺遂,妖魔鬼怪自动退散。”
处理完红木梳妆台后,崔英隽留舒安歌一起在崔家吃午饭。
大家庭里规矩多,崔英隽原本担心她会有些不习惯,没想舒安歌处之泰然,与崔老爷子聊了几句后,还得到了老人家的赏识。
离开崔家老宅后,崔英隽亲自将舒安歌送回了她的办公室中。
回到公司后,崔英隽神清气爽,让秘书再次给舒安歌打了一笔酬劳。
另一头,宋大师还等着崔英隽上门求助,好借机敛财。
谁知一转眼六七天过去了,对方没半点动静。
宋大师怕错失这个好机会,主动给崔英隽打电话,询问他近况如何,需要他再上门一趟么。
他本以为,崔英隽吃了一番苦头后,会再次求到他身上。
没想到崔英隽状态极好,笑着婉拒了他的邀约。
挂了电话后,宋大师心中十分不忿。上次和崔英隽见面时,他隐约看出他被年岁不短的邪魅缠上,为了多拿一些酬劳,他没有点出来。
宋大师的计划是,等崔英隽被缠的奄奄一息后,他再出手救他于危难之中。
这样不但能让崔家欠自己一个人情,还能得到不菲的酬劳。
美梦破碎,宋大师犹不死心,他动用人脉,想要查出究竟是谁截了他的胡。
宋大师虽然爱财心胸狭隘了些,但他自认在上海这个地界儿,他的本事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调查之后,宋大师没发现有外来的玄门中人与崔英隽接触。
唯一能称得上线索的,便是崔英隽曾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到鹤园古董街买玉,逛店铺过程中对她十分尊重,称她为冯大师。
宋大师不知上海何时多了一个冯大师,还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姑娘。
但他派去打听消息的人没必要骗他,崔英隽身上也的确多了几个威力极强的护身符。
被人抢了生意,宋大师咽不下这口气,决心要找出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与她斗斗法,让她吃些苦头,以后做事儿守规矩一些。
冯金金公司终于申办下来,招收的职员也到位了。
学校鼓励创业,给创业学生提供了不少便利条件,舒安歌和学校打了招呼后,一些不重要的课可以不用到场,只要参加期末考试就好了。
创业之路比想象中更顺利,又有崔英隽名下公司扶持,舒安歌对公司未来发展充满希望。
然而好事多磨,冯家人突然来了上海,打乱了舒安歌平静忙碌的生活。
她搬出校外租房后,一直没跟冯珍珍透露她现在住处。
为了以防万一,舒安歌连学校那边都只备份了小区的名字。
奈何冯家人的不要脸程度超乎舒安歌想象,他们一家四口直接冲到学院导员儿办公室中,嚷嚷着学校弄丢了自家女儿,要求马上见到冯金金。
冯金金的辅导员刚毕业不到两年,面嫩的很,哪儿经过这种阵仗。
冯家人带着户口本,带着一家人的合照,口口声声嚷着女儿自打来了学校后就失联了,要求他们把自己女儿找回来。
辅导员对冯金金还是有印象的,学习好人踏实最近还忙起了创业,绝对是标兵式好学生。
昨天她还和冯金金通过电话,失联之语绝对是无稽之谈。
任凭辅导员怎么和冯家人解释,他们都一口咬定了女儿失联,声称如果再见不到人他们就去派出所报案。
无奈之下,辅导员只好打电话给舒安歌,将她家人来学校的事儿告诉了她。
当着冯家人的面,辅导员不好说他们坏话,但她将冯父冯母的威胁之语转告舒安歌,让她留了一个心眼儿。
在辅导员眼中,冯金金虽然是专升本上来的,但她聪明乖巧一点儿都不让人操心。
第929章 悲剧姐姐征服怕鬼总裁17()
乖巧懂事的好学生好孩子,总是容易让人心疼的。
辅导员要了解班中学生家庭状况以及在校生活状态,冯金金是班里唯一一个,家庭不贫困,但学费和生活费都要自己赚的人。
她之前就觉得,冯金金在家可能不太受重视,心疼她总是奔波在兼职路上。
如今冯金金找到了创业机会,辅导员还有几个老师都真心为她高兴。
冯家人找到学校的时候,辅导员才意识到冯金金,为什么要靠自己打工了,她从冯家人身上看不到半点儿对女儿的关心。
他们一直在谴责冯金金与家人切断联系,谴责学校不作为,没有一点反思自己行为的意思。
冯家人说话的过程中,辅导员试图劝劝他们,了解一下他们和孩子之间有没有什么矛盾,冯父冯母一口咬定他们对几个孩子尽心尽力,没半点儿对不起冯金金的地方。
接下来,冯父冯母一直围绕着他们对冯金金多关心爱护,她又是如何叛逆不听话这个话题说,让辅导员根本插不进去话。
舒安歌接到辅导员电话,得知冯家人跑到学校闹后,暂停了手中工作匆忙前往学校。
她跟冯家人打过交道,这家人穿的人模狗样时,看着像回事儿,但撒起泼来绝不怕丢人。
在家乡他们或许还要点儿脸,但在上海,一家人可以肆无忌惮的发疯了。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要不是担心她不过来,不但辅导员要受连累,冯家人还会闹到派出所去,舒安歌绝不会来这一趟。
一家四口在学院导员办公室中,舒安歌一进门就看到了,唾沫横飞的拉着辅导员说话的冯母,还有嗑瓜子、吃零食,弄了一地垃圾的冯天飞。
冯父翘着二郎腿,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喝茶,冯珍珍仪态淑女的坐在旁边。
辅导员还有两个老师在打圆场,舒安歌进门后,冯父激动的站起来问她:“冯金金,你可真是反了天了!为什么我们这段时间一直联系不上你,你眼里还有没有亲爸亲妈?”
这话舒安歌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越没责任心的父母,越喜欢车轱辘的拿血缘亲情来压人。
“李老师、刘老师、张老师,有劳你们受累了。”
舒安歌先向老师道了谢,接着面无表情的看向冯家人:“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你还有脸说,你为什么要挂家里电话?翅膀硬了,不需要吃奶了,就敢六亲不认了是不!”
冯母双目喷火,手指着舒安歌,唾沫星子溅出去老远。
一向孝顺又逆来顺受的孩子突然叛逆了,不但不像从前那样言听计从,还主动跟家里断了联系。
来上海前,冯母岳素菊和丈夫冯传和越想越越生气,商量着要好好教训掩一下冯金金。
“我忙着兼职赚钱,至于为什么不和家里联系,你们应该心知肚明。从小到大,你们一直偏心弟弟妹妹,从没关心过我。以前我总是忍着,现在不忍了而已。”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这句话不知害了多少人。
原主一直默默承受着父母的偏心,努力学习努力工作,只为了梦得到他们一句肯定。
如果不是被亲妹妹害死,被家人榨尽最后一点价值,原主恐怕也难放下对亲情的期待。
舒安歌平静淡漠的话,噎的岳素菊瞪大了眼睛,冯传和气呼呼的喊到:“我们偏心?好哇!你这个死妮子有脸说我们偏心,你去老家看看,有多少小囡初中就辍学,被家里送去打工赚钱给家里花。我们辛辛苦苦养你长大供你上学,这还养出仇来了啊!”
见岳素菊和冯传和情绪太过激动,辅导员一脸尴尬的劝到:“两位家长不要动怒,孩子长大了,沟通需要注意方法。”
剩下两位老师也在帮忙劝,奈何冯传和还有岳素菊油盐不进,难听话一句挨着一句。
舒安歌也不反驳,等他们说累后,她神情寡淡的回了句:“说完了么,我还要工作,你们回去吧。”
她的话让冯父冯母傻了眼,两人声音再次拔高,活像一对老母鸡。
“冯金金,你良心都被狗吃了是不是,你才刚巴上有钱人,还没飞上枝头变凤凰呢!”
张老师年纪最大,听岳素菊说的难听,忍不住皱了皱眉:“这位家长,也许你对金金同学有什么误会。她学习非常努力,生活简朴,之前年年都拿奖学金。”
舒安歌朝张老师感激的笑了笑,神色略带哀伤到:“老师,谢谢您替我解释,但他们听不进去的。”
冯珍珍坐在沙发上,看了好一会儿戏,眼看着父母词穷了,这才姿态优雅的站起来,惺惺作态的露出担忧神情。
“姐姐,爸妈都是为了你好。他们在家里得知你被人包养了,生怕你走了歪路吃亏,第一时间请假过来看你。”
冯珍珍的话,让几个老师纷纷露出疑惑神情,辅导员李老师再次替舒安歌解释:“你们一定是弄错了,小冯品行端正学习优秀,生活中积极向上,怎么可能被人包养。”
舒安歌电话里交代过李老师,别跟家人提她创业的事儿,她守口如瓶只字未提。
几个老师的维护让舒安歌非常感动,与之相比冯家人坚持不懈的往她身上泼脏水行为,更加让人恶心了。
冯珍珍露出心痛神色,化着漂亮精致眼妆的眼睛眨了眨:“老师,知人知面不知心,要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敢相信姐姐会做出这样门风败坏的事情。唉,姐姐以前品行很好的,都怪她上的大专风气太差。”
“就是,听人说那个学校专出二奶,每天都有很多车在大门处接女学生。”
岳素菊添油加醋的说着,眼刀嗖嗖的往舒安歌身上飞。
面对冯家人的污蔑,舒安歌的忍耐到达了顶点,她冷着一张脸,毫不客气的说:“够了,我来见你们一面,就是想告诉你们,不要来学校闹,也别到派出所折腾。你们有没有偏心,自己心里一清二楚。”
说到这儿,舒安歌目光落到冯珍珍身上。
(不知不觉本书已经170万字了呀。)
第930章 悲剧姐姐征服怕鬼总裁18()
“冯珍珍,你读过大学,应该知道诽谤罪的严重性。就算有血缘关系,也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舒安歌的声音冰冷无情没半点温度,眼神中充满不屑和冷漠。
冯珍珍被她看的心里发寒,往后退了一步,硬着头皮说:“姐姐,我也是为你好,我是你亲妹妹,难道会害你。”
“刑法条文第二百四十六条,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舒安歌准确无误的背出法律条文后,冯珍珍失了声,岳素菊和风传和哑口无言,不敢再说什么。
俗话说捉贼拿赃,捉奸拿双,岳素菊和老公是来上海打秋风的,他们手里半点儿冯金金被包养的证据都没有。
“珍珍,你不是亲眼看到冯金金被有钱人包养么,把证据拿出来,看她还敢不敢狡辩!”
冯传和在家里当家做主惯了,来到上海在学校办公室里,也放不下一家之主的架子。
冯珍珍哪里能拿出证据,她心里咯噔一下,嘴唇发干的说:“爸,事关姐姐的名声,我怎么好留证据呢。”
这话说的违心的很,冯传和听了一脸赞许的点点头,接着看向舒安歌:“金金,你看你妹妹,都到这种时候了还替你着想,你怎么就不能懂点儿事呢?”
三位老师十分怜悯舒安歌的处境,亲生父母还有姐妹对她苦苦相逼,认定了她被人包养,不给她半点辩解的机会。
碰上这样的家人,实在是一种不幸,但清官难断家务事,她们这些做老师的除了劝解也没其他法子。
舒安歌没再和冯家人废话,她向几位老师鞠躬道歉之后,态度郑重严肃的说:“谢谢各位老师,我该离开了。如果他们还在学校纠缠的话,请校方直接报警。”
她说完话转身就走,岳素菊一脸震惊的咆哮:“报警?你还想让警察把我们带走?”
岳素菊的话没得到回应,舒安歌快步离开办公室,彻底将冯家人丢在身后。
她过来一趟,该说的话已经说过了,冯家人再闹腾下去,她不介意借助法律手段。
法律只规定子女对无经济能力的父母有赡养义务,但没一条法律说过,子女就是父母的奴隶,必须听父母命令。
更没一条法律,要求女儿必须无条件的奉献家庭,牺牲自己的幸福和生命。
曾经的冯金金因为心软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舒安歌绝不会重蹈覆辙。
舒安歌离开后,冯珍珍一行人在办公室中又待了十几分钟后,自觉没趣的离开了。
出了办公楼后,冯传和一脸不忿的抱怨:“冯金金到底怎么回事儿,自从上次清明节从家里离开后,她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我也觉得奇怪,金金是我一手带大的,她以前脾气多温和啊。有时我无缘无故冲她发火也不见她生气。这回见面,金金真像变了个人似的。”
父母都说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