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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花样男神求推倒-第3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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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姑娘,请上车,告别可还顺利?”

    “娘亲和兄长都是深明大义之人,叮嘱了我几句后,就帮我收拾了行囊。”

    “看来,叶姑娘能有如此胸襟,也有叶夫人教导之功。”

    龙千户毫不吝啬的夸了叶娘子,舒安歌登上马车后,笑着回到:“我也非常庆幸自己有这样一个深明大义的娘亲。”

    马车在夜幕中缓缓行驶,大半个时辰后,在北镇抚司后门处停下。

    几十匹骏马停在门前,马儿嘶鸣声几近于无,锦衣卫纪律鲜明程度可见一斑。

    这让舒安歌想起了,第一次见凌飞鸾时的场景。

第1247章 贫家医女征服锦衣卫使18() 
众锦衣卫披着蓑衣带着斗笠,腰间绣春刀被深沉雨幕掩映。

    舒安歌下了马车,背着包袱,一时看不出哪匹马上坐的人是凌飞鸾。

    “走!”

    一声低沉的发令声后,舒安歌忽而被人捞起,腾空落到马背上,凌飞鸾勒紧马缰轻踢马腹。

    “得罪了。”

    “凌大人。”

    舒安歌轻呼凌飞鸾的名字,身子靠在他的怀中,冰凉的雨水被他的蓑衣挡住,他的呼吸冰凉无一丝热度。

    骏马飞驰,训练有素的锦衣卫驰骋在无人的大街上,大雨冲刷着青石板地面,将所有痕迹洗去。

    颠簸的马背上,舒安歌微闭眼眸,靠在凌飞鸾英挺的胸怀中,一颗心晃晃悠悠,说不上什么滋味来。

    他们这就出发了。

    事关朝廷机密,凌飞鸾没提过他们这次去饶州,究竟要执行什么公务。

    但舒安歌之前在茶楼中听到过一些谣言,说是江西遭水灾明为天灾,实乃人祸。

    是因为地方官员贪墨了朝廷下拨的用来兴修水利和巩固堤坝用的粮食和银两,这才导致堤坝崩溃,百姓田地房屋被淹。

    这还不是最骇人听闻的,有人传言饶州刚遭灾时,地方官员担心遭到朝廷怪罪,一直瞒报灾情。到了后来遮不住了,才谎报为天灾。

    及至朝廷拨下了赈灾的粮草和银子,那些黑心肝儿的贪官们,层层剥削将大部分赈灾款都扣了下来,导致灾民死伤无数。

    若江西遭受了这么大的灾情,不是天灾而是人祸,朝廷必然要惩处那些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的官僚。

    先前朝廷派遣了江西巡抚杜衡则前往饶州调查,杜衡则在饶州待了一个月,也没查出什么东西来。

    他上书朝廷时,只说今年江西雨水绵绵,河道被淤泥堵塞洪水泛滥远超往年,所以灾情格外严重。

    贪墨的事儿杜衡则也提了,但只处理了小猫两三只,很不能令人信服。

    当今皇帝年纪虽大,但也没昏聩无能到任人欺瞒的程度。为了调查灾情真相,他特派锦衣卫前去调查。

    至于为什么凌飞鸾要亲自前往饶州,舒安歌就不得而知了。

    原主出身贫微,到了京城后屡遭磨难,莫说国家大事了,便是京城里的市井八卦,叶婉秀都未必知道多少。

    锦衣卫跟叶娘子一家,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所以,舒安歌这次跟着凌飞鸾一起前往饶州,是福是祸,她自己也料不定。

    但有一点,舒安歌可以肯定,如果没有她出现,凌飞鸾定然难有余力前往饶州,能在与血蛊的对抗中活下来,已经非常难得。

    她的出现便是转机,是凌飞鸾的转机,也极可能是大燕的转机。

    路途遥遥,锦衣卫日夜兼程,每隔六日便换一次坐骑,多数时间都在啃干粮,连在驿站歇脚的时间都没有。

    就在这忙的脚不沾地的间隙里,舒安歌还得给凌飞鸾治病,及时将他体内血蛊排除。

    要不是治疗已经进行了大半,舒安歌还真没信心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将凌飞鸾彻底治好。

    一行人快马加鞭到了江西,让舒安歌意外的是,凌飞鸾让宋同知拿着皇上御赐的金牌,与当地知州和驻军接洽,他则孤身一身前往饶州。

    也算不上完全的孤身一人,凌飞鸾还是要带上舒安歌的。

    他的血蛊快清除完毕了,药浴可以免掉,但每天还要针灸服用药丸子。

    药丸子是舒安歌抽空捏的,他们这一路奔波,不是随时都有空给凌飞鸾熬药的。

    凌飞鸾不爱惜自己身体,她不能纵着他这样糟践自己。血蛊一日不除,药就一日不能停。

    离饶州越近,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流民就越多,当地兵卒对流民态度十分恶劣,动辄驱赶,没半点体恤。

    舒安歌和凌飞鸾扮作一对回乡寻亲的小夫妻,舒安歌娇俏可人挽着发髻,活脱脱一个眉眼弯弯的小妇人。

    凌飞鸾换上粗布衣衫,又做了简单易容,高高大大的身材让人轻易不敢冒犯二人。

    “相公,前面有间茶棚,不如我们到茶棚歇上一歇。”

    舒安歌熟稔的叫着相公,笑语盈盈的样子,让人瞧着便心生欢喜。

    凌飞鸾见惯了舒安歌的男装,她突然扮作女装,让他有些不习惯。

    两人是来查探消息,不是游山玩水的,所以去茶棚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比茶楼更容易打探出有用的讯息。

    “嗯,走吧。”

    凌飞鸾态度过于冷淡,舒安歌主动靠在他肩膀上,轻声细语的提醒道:“大人,我们现在是夫妻呢。”

    她声音软软的,像甜甜软软的桂花糕,凌飞鸾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心里并不讨厌。

    他还没成亲,每次听到舒安歌叫自己相公,都会有片刻恍惚。

    和他一样大的同僚,很多孩子都能去打酒了,唯独他还是孑然一身。

    若是能找个像舒安歌这样贴心温柔又爽朗的女子,成亲过日子倒也不坏。

    凌飞鸾这样想着,人已经随着舒安歌一起在茶棚中落座。

    小二热气的上前招呼,舒安歌从荷包里拿出几枚铜钱,要了大叶子茶和花生瓜子。

    她天真无邪的笑容,让凌飞鸾暂且打消了心中念头。

    他大仇未报,身世飘零,如何忍心让她跟着自己飘摇。

    “相公,吃饼,你干活辛苦了。”

    舒安歌从怀里拿出油纸包好的牛肉饼,一脸珍重的递给凌飞鸾,像极了心疼丈夫的小娘子。

    “你吃。”

    凌飞鸾将牛肉饼推了回去,舒安歌将饼掰成两半,递给他多的那一半:“喏,相公,我们两个一人一半。”

    和和美美的小夫妻互相推让牛肉饼,让茶棚里小歇的人对他们多了几分好感,也有人主动跟他们搭起了话。

    听说两人要去饶州寻亲,大家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有好人劝道:“这位小哥儿和小娘子,我听你们口音不像本地人。饶州这边现在光景很不好,只听说人往外逃的,可没听说哪个往里进的。”

    舒安歌为凌飞鸾倒了茶,自己拿着一颗花生,好奇的问道:“这怎么说,我来时听说朝廷已经拨下赈灾款了,让官兵帮着百姓一起重建家园呢。”

第1248章 贫家医女征服锦衣卫使19() 
听舒安歌这么说,大家叹了口气摇摇头,欲言又止了一番后,只说了一句:“天高皇帝远,小娘子,如今的饶州,你们两个进的容易,想出来可就难了。”

    “杨老爹,这话可不是咱能说的啊。”

    小二吓得大惊失色,白着脸儿提了一句,杨老爹背着手叹着气离开了。

    茶棚中气氛瞬间凝重了下来,刚才坐在一起热火朝天拉闲话的人,没一会儿都走的差不多了。

    瓜子和花生吃完了,舒安歌拿出手帕,主动探着身子给凌飞鸾擦唇角,他身体僵硬了一下,到底没躲开。

    “相公,我们是先到客栈中歇脚,还是继续赶路?”

    “去客栈。”

    饶州的情形比凌飞鸾想象中还要糟糕,他拎起包袱,手按着里面的佩刀,心情有几分沉重。

    鹤州离饶州不远,这边受灾情况轻一些,所以有流民涌入。

    江西巡抚下了命令,不准逃荒的流民离开江西,所以受灾严重的几个州县,多在江西境内略好一些的地方逃生活。

    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舒安歌瞧着衣衫褴褛的饥民为了一个馒头争抢打斗,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那些贪官污吏真是该杀,百姓们遭了这么大灾难,他们作为衣食父母官,不想着如何让百姓们安居乐业,反而像硕鼠一样贪婪的吞食着朝廷下拨的物资和银两。

    眼看着冬天就要来了,这些流民穿的如此单薄,到下雪的时候,怕是要冻死不少人。

    这一路来,舒安歌亲眼目睹着洪灾过后的惨状,心里盼望着凌飞鸾能早点儿查清楚案件,将这些坏人缉拿归案。

    到了客栈后,舒安歌问小二要了热水,亲手洗起了凌飞鸾换下来的衣裳。

    刚到客栈后,他就换了身衣裳出门儿了,舒安歌也没过问他的行踪。

    两人现在不过是大夫和病人的关系,凌飞鸾为陛下办事,经手的都是朝廷要务,她也不适合打听。

    等舒安歌洗完衣服,将床铺好后,凌飞鸾终于回来了。

    他神色凝重,发丝有稍许凌乱,舒安歌回头瞧了他一眼,试探着问到:“大人和人动手了?”

    以凌飞鸾的功夫,在这种小州县里,自然是碰不上敌手的。

    舒安歌也是靠着他微乱的气息,判断出他刚才与人交过手。

    “你在鹤州城好生待着,我今夜出发前往饶州一探究竟。”

    他在鹤州城碰到了大皇子的人,这意味着贪污腐败案,比凌飞鸾想象中还要严重。

    饶州情况十分不对,无论是江西巡抚陆衡则还是地方官员,表现都过于异常,似乎在遮掩着什么。

    “这”

    舒安歌锁紧眉头,伸手拽住凌飞鸾的衣袖:“相公,你的病还没痊愈,不如推迟两日再去。”

    “来不及了。”

    凌飞鸾目光深沉的望向饶州的方向,心中不安感愈发强烈。

    “那就带我一起去吧。”

    舒安歌目光坚定的望着凌飞鸾,牢牢的抓着他的袖子,眼神里没半点害怕的意思。

    “饶州危险,你在这里待着。”

    凌飞鸾态度很坚决,饶州情况难测,大皇子的人手介入,背后定少不了皇后的支持。

    外戚干政,贺家势大,如今的大燕并不似表面上那么平静。

    眼看着皇帝年纪越来越大,却迟迟没有立下太子,已经有人坐不住了。

    大皇子有皇后和贺家撑腰,朝中求立大皇子为太子的呼声不断高涨。

    贺家人狼子野心,想要将李家天下变成贺家天下,当今圣上自然不愿让他们得逞。

    凌飞鸾也正是看中这一点,所以才会千方百计的进入锦衣卫为陛下效力,只为有朝一日能将贺家人送上断头台。

    “相公,我没你想象中那么柔弱。”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舒安歌忽然出招,袭向凌飞鸾的腰侧。

    他使出擒拿手,想要按住舒安歌手腕,她灵巧一退,轻盈旋转落到了他后背处,以手为刀砍向凌飞鸾的脖颈。

    凌飞鸾收起轻视之心,与舒安歌过起了招。

    两人对招时,动作非常轻柔,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

    不到一炷香时间,两人已经过了几十招,凌飞鸾看舒安歌的眼神也变了。

    察觉到凌飞鸾要收招,舒安歌故意卖了个破绽,让自己落入他的怀中。

    “相公。”

    她如乳雀般扑在凌飞鸾怀中,桃花似的笑靥,让他冷凝的神色不知不觉溶解。

    “你会武功?”

    “相公,小女不是刻意隐瞒。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当初传授婉秀医术和武艺的师父,再三叮嘱过,不到万不得已时,千万别在人前显露出自己的本事。”

    舒安歌随口捏造出一个师父来,凌飞鸾瞧着她明亮的眼睛红润的脸颊,心中没半点怀疑。

    她功夫奇幻莫测,医术令人惊叹,能交出这样徒弟的人,自然能轻松避开锦衣卫的调查。

    “你师父说的对。”

    舒安歌一口一个相公叫着,凌飞鸾对她的态度也难强硬。

    “目标人物好感度+20,当前好感度48。”

    停滞不前许久的好感度,像脱缰的野马迅猛向前。

    舒安歌隐约猜出为什么会这样了,在不知道她有武功前,凌飞鸾大约将她当做脆弱需要呵护的小姑娘,不敢对她起什么心思。

    现在知晓她没他想象的那么柔弱后,这才释放出压抑许久的感情。

    她就说嘛,像她这样冰雪聪明温柔可爱的人,凌飞鸾朝夕相处下怎能不动心。

    舒安歌心里正在偷乐,凌飞鸾往后退了一步,让她离开了自己怀抱。

    “饶州危机四伏,去的话可能丧命,你下定决心了么?

    凌飞鸾慎之又慎的询问舒安歌,她点点头:“大人,师父教我武艺和医术就是为了造福苍生,如今饶州百姓凄苦无依,我愿助大人一臂之力。”

    舒安歌倒不是在说好听话哄凌飞鸾,这是她发自肺腑的真心话。

    她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助受苦受难的老百姓,想要和凌飞鸾一起,扫除奸佞还大燕一个玉宇澄清。

    “多谢。”

    凌飞鸾再次道谢,舒安歌笑吟吟的望着他:“相公,你我二人之间何须言谢。”

    没有外人在前,她本不必一口一个相公的。

第1249章 贫家医女征服锦衣卫使20() 
凌飞鸾初时克制着自己没有多想,当意识到舒安歌随着他千里跋涉,悉心照顾着他的生活,又愿与他同生共死后。

    他心中终于浮出一个让他不太敢相信的念头。

    舒安歌走到床榻旁,低头拿出针灸包,朝凌飞鸾招招手:“相公,该针灸了。”

    他走到床榻前,解开外衣,背对着舒安歌,待银针扎入体内时,突然问了一句:“若平安回到京城,你可愿嫁我为妻?”

    凌飞鸾突如其来的,不算表白的表白,让舒安歌捏针的手悬在了半空。

    “大人,您要是真心爱慕于我,小女子自然欢喜与你结为夫妻。你若是为了报恩,或者对我负责,这桩婚事还请再做思量。”

    舒安歌说完话后,认真为凌飞鸾针灸,他没再继续这个暧昧的话题。

    凌飞鸾说不上他对舒安歌到底怀着怎样一种情感。

    从三岁起,他就开始跟着父亲练武,九岁时家中遭逢大难,若不是父亲忠仆保护,他恐怕早就死在那年的动乱中。

    这么多年来,支撑凌飞鸾活下去的就是为爹娘报仇,为那些枉死的战士们报仇。

    除去仇恨之外,凌飞鸾不知他还能做什么。

    舒安歌的出现,在凌飞鸾冷硬的心房上撬开了一条缝。她的温柔,她的大胆,她若有若无的示好,都让他心动。

    即使如此,凌飞鸾也难确认,他对舒安歌究竟抱着怎样的情感。

    他想娶她做自己的娘子,究竟是贪恋那份柔软和美好,还是真心爱慕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黄昏时,舒安歌和凌飞鸾和客栈打了个招呼,说他们要到亲戚家小住几天,若一时回不来房间也不要退掉。

    两人租了一个月的客房,为的是迷惑寻找凌飞鸾下落的人。

    鹤州到饶州星夜兼程,大约需要三天三夜时间,舒安歌与凌飞鸾出了客栈后,寻了偏僻地方换了身衣裳。

    大燕宵禁森严,舒安歌很为出城后如何寻找马匹发愁。哪知凌飞鸾带着她从侧门翻过城墙后,很轻松就在城外两三里处牵了一匹马。

    看来凌飞鸾早就准备,舒安歌心中安定了些。

    “委屈你一下,又要和我同乘一骑了。”

    舒安歌此前和凌飞鸾同乘一匹马一个多月,他也没说委屈什么的,今天突然说这样的话,让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搭着凌飞鸾的手上了马,很自觉的靠在他胸膛上:“不委屈,我很高兴。”

    她从不是三从四德将男女交往视为洪水猛兽的女子,自不会拘泥着封建规矩,故意与凌飞鸾拉开距离。

    马儿四蹄腾空,在夜色中跑的飞快,凉风吹在两人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将舒安歌身子冻的微微战栗。

    凌飞鸾将她抱紧了些,清淡的兰草香味,如小蛇一般悄悄钻入他的心田。

    离饶州越近,人烟就越稀少,洪水肆虐的痕迹非常明显,倒塌的房屋无人料理,矗立的残垣断壁上残留着洪水留下的痕迹。

    在经过三天三夜的艰难行进后,两人终于到了饶州城外。

    紧闭的城门,守卫森严的兵卒,让凌飞鸾的不祥预感得到了验证。

    他带着舒安歌躲在暗处,城里的哭嚎声一阵高过一阵,听起来好不凄凉。

    想要进城的人被拦在城门外,想要出城的人,插上翅膀也难飞出来。

    “饶州城,似乎不太对。”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味道,舒安歌皱着鼻子嗅了嗅,胃里一阵翻滚。

    能恶臭到这种地步的,除了腐尸还能有什么。

    洪水已经退走一个月了,饶州城中腐尸还没清理干净,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两人正说着话,城门突然开了,守在两旁的兵卒,举着兵器如临大敌的盯着从城中赶着牛车出来的人。

    “动作快点儿,别拖沓!”

    赶车人是一个老头子,瘦骨嶙峋脊背凸出,手上青筋暴起没一点儿肉。

    牛车上用粗麻布盖着小山似的——尸体,长满烂疮的手脚和小腿,让舒安歌不忍卒视。

    那些尸体死状太过凄惨,舒安歌一眼就能看出,这些人死于瘟疫。

    瘟疫可是大事,饶州城遭了瘟疫竟然没上报,让舒安歌尤为愤怒。

    她和凌飞鸾悄悄跟着牛车到了乱坟岗,看着老伯在两个同样枯瘦如柴的人的帮助下,将尸体抛到了乱坟岗中。

    舒安歌亲眼瞧见了那些尸体的完整样貌,再次确认饶州城百姓的确遭了瘟疫。

    大灾之后必有大疫,这是勤劳智慧的劳动人民,在数千年的传承中总结出的经验教训。

    为了防止洪水过后出现疫情,陛下除了下拨粮食和银两外,还送来了很多药材。

    但看饶州城的情形,绝不像做过防疫工作的。

    “大人,饶州城中恐怕遭了瘟疫。”

    舒安歌将凌飞鸾的怀疑说出口,他望着乱坟岗上胡乱堆放的尸体,神情凝重的问到:“能确认他们得的是瘟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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