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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花样男神求推倒-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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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幕落到众人眼里,大家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

    宋小玲心里埋怨着柳美珍傻,她跟坏分子扯上关系,他们这群知青也跟着被连累。

    石水村很穷,但民风还算淳朴,有王爱民那样的坏人,也有很多好人。

    舒安歌将发烧的“坏”分子背到地头,自己又拿着镰刀下地继续干活了。

    蔡国庆靠在石头上,脑袋冷一阵热一阵儿的,满是泥泞的湿衣服贴着身体,困着他的手脚,让他动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他这两天带病干活,没看医生也没吃药,身子骨本来就弱,今天下地时,每一脚都像重若千钧,最后到底没撑下去。

    蔡国庆吃力的睁着眼睛,想要寻找刚才帮助他的善良女同志,酸涩的眼睛浑浊蒙在眼球上的水雾,朦胧了他的视线。

    舒安歌说到做到,忙完了自己的活后,就开始替蔡国庆收割水稻了。

    见她这样,宋小玲恨铁不成钢的走到她身旁,拉着她的胳膊将薄薄的两片嘴巴凑近:“柳知青,你咋能替他干活呢!他可是坏分子,必须接受劳动的教育!”

    舒安歌不着痕迹的甩开宋小玲的胳膊,淡淡回了句:“他跟我爸爸年纪一样大小,我看着不忍心。”

    “你啊你,你这样会给咱知青形象抹黑的!”

    宋小玲唾沫横飞的劝舒安歌,又给了个建议:“你活干完的早,不如替我干一点儿,咱们两个可是好姐妹。”

第1276章 八十年代炮灰翻身记5() 
得,说来说去,还是想让别人替自己干活。

    舒安歌埋头割起了水稻,不软不硬的回了句:“好好干活,都是给集体干活,讲那么多私人的东西干嘛。”

    她一句话,把宋小玲给顶了回去,她可不敢当众说割水稻是私人的事儿。

    见舒安歌打定主意要帮那个坏分子,宋小玲哼了一声,撇下一句硬邦邦的话。

    “我可是为你好,你看着吧。”

    大家热火朝天的劳动着,当黄昏来临时,大家伙儿终于忙完了,像小蚂蚁似的,从田间地头四面八方的散开。

    舒安歌别好镰刀出了稻田,“坏”分子靠在石头上,闭着眼睛睡着了。

    他一脸病容,四肢瘦的跟烧火棍一样,舒安歌叹了口气,将他再次背起来,朝牛棚方向走去。

    这个年代,不同阶层的人之间竖着藩篱,人人自扫门前雪成了普遍现象。

    舒安歌无私的帮一个“坏”分子,在大家看来,这种行为是危险而且幼稚的。

    乡下小路不好走,劳作了一天,吹着清凉的晚风,舒安歌心中格畅快。

    等过了农忙时,清闲些的时候,她差不多就能离开这里了。

    明年国家将恢复高考,原主对高考心存执念,舒安歌也想借着高考跳出龙门,走上一条康庄大道。

    “柳知青,我来帮你吧!”

    舒安歌身后传来殷勤的声音,她不用回头看就知道说话的人是谁。

    王爱民快步窜到舒安歌旁边,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她背上的人,接着又开始献殷勤了。

    他初中毕业,在石水村儿这种地方也算高学历,还是根正苗红的贫农子弟。

    王爱民很为自己骄傲,到了说亲的年纪,村里来了一批新知青,他一眼就看中了来自海市的柳美珍。

    瞧人家的名字,美啊丽啊珍什么的,多美丽多有诗情画意,可比乡下一堆妞啊、翠花、杏花什么的洋气多了。

    在王爱民眼里,柳美珍就跟仙女一样,白皙的肤色月牙似的眼睛,连她扎的麻花辫都比村里姑娘好看。

    不仅如此,柳美珍还是高中毕业,据说家里以前还是办过公司的。

    当然,这个年代不兴资本主义那一套,但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

    王爱民决心与火热赤忱的心打动柳美珍,等她嫁给自己后,他就帮着岳父岳母进行劳动改造。

    资本主义的享乐是极其错误的,他要让岳父岳母拿出钱来,照顾好他的父母和兄弟姐妹,这样他们各自的灵魂都能得到升华。

    柳美珍对王爱民半点儿兴趣都没有,意识到他想追求自己后,更是一句话都不愿跟他说。

    在这种情况下,王爱民硬是靠着幻想,做起了以后靠着她在城里安家的美梦。

    “不用了。”

    舒安歌看都没看王爱民一眼,冷淡的拒绝了他。

    王爱民涎着一张脸,笑嘻嘻的伸手往她腰上摸:“别呀,力气活久得让男子汉做。咱俩谁跟谁呀,柳知青千万别和我是客气。”

    他的话简直让舒安歌反胃,她背着人身子往旁边闪了闪,避开了王爱民借机揩油的手。

    “王同志,请你放尊重些!你要是再纠缠,我就找大队长说理了。”

    柳美珍最近对自己越来越冷淡了,王爱民面上带着笑,心里是很不以为然的。

    现在被舒安歌这么一训斥,他起了大男子主义的性子,大着嗓门儿喊到:“柳知青,你可不能冤枉人啊!我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老实人,只是想帮帮你罢了,你可不能给我乱扣帽子。”

    “我不需要你帮忙,还请王同志少缠着我。”

    舒安歌板着脸,再次重申了他的态度。

    眼看着远处来人了,王爱民又换上一副笑脸儿:“柳知青,我刚才一时着急,说话重了点儿。你们知青千里迢迢的来支援咱们村儿里的建设,我们也不能冷眼看你们做难不是。”

    “那可真谢谢你了,我自个儿能忙的过来,再见。”

    舒安歌背着“坏”分子,继续往牛棚方向走,王爱民看着她的背影干瞪眼。

    他还有好多话没说呢!

    王爱民想告诉舒安歌,不能跟“坏”分子来往,她家里成分本来就不太好,需要跟坏分子彻底划清界限才行。

    “咳,放我下来吧。”

    蔡爱国歇了一天,缓过来点儿精神,刚才被王爱民那么一嚷嚷,心中生出了浓浓的愧疚感。

    这位善良的女同志好心帮他,他不能给人家带来祸事儿。

    “老伯,没事儿,我力气大,您就好好休息着吧。”

    舒安歌说话很客气,蔡爱国愈发不安了。

    “别姑娘,还是让我自己走吧。”

    “我爸爸年纪跟您差不多”

    舒安歌声音低沉的回了一句话,加快了步伐,蔡爱国没再阻止她。

    他的儿子,也比她大不了几岁,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年代,让千千万万的人骨肉分离,让无数游子在异地思念家乡。

    他想活下去,想等到与亲人团聚那天。

    舒安歌憋着一口气,将老伯背到了牛棚中,身上又出了一层汗,脚也磨出了泡。

    “老蔡这是怎么了?”

    牛棚中两个因为年纪大,侥幸逃过辛苦活的“坏”分子,在舒安歌将人背过来后,第一时间迎了上来。

    “这位女同志是?”

    听他们叫自己背的人老蔡,舒安歌恍然明悟到,原来这个就是三个劳改分子中姓蔡的那个。

    “蔡老伯生病了,昏倒在地里,我把他背回来了。”

    “唉,老蔡啊老蔡,我跟你说了,你这两天病的这么厉害,不如跟大队长说说告个假,你啊你,唉”

    说话的人年纪看着比蔡老伯要大一些,舒安歌弯下腰,板着蔡国庆的小腿,皱着眉头说:“这里有没有干净的水和布,他腿被石头割伤了。”

    白天时,舒安歌忙,当时注意到蔡老伯腿有些不对劲儿但没细看,现在闲下来才发现他腿受伤了。

    “哎,老蔡这真让人,女同志我们这里有干净的水。”

    那人说着话,提着水桶到外面水井里打水了。

    石水村儿依山傍水,风景秀丽,村里好几口水井口。虽然村子里条件艰苦了些,但还真不缺水。

第1277章 八十年代炮灰翻身记6() 
天色暗了,牛棚里点起了油灯,一团团的蚊子,在灯光中盘旋飞旋,嗡嗡嗡的声音,吵得人心烦意乱。

    舒安歌拿清水将蔡老伯的伤口清理了下,又用干净布条帮他简单包扎了一下。

    “小同志,老蔡这腿需要抹点儿草木灰么?”

    在乡下,没药的时候,村民经常拿草木灰来消毒。

    这几个从城里来的知识分子,一开始觉得乡下很多土法子不科学,待的日子久了,他们也习惯这些不科学的土方法了。

    说起来,他们幼年时,又有几个是城里人呢?

    舒安歌摇摇头,将垂在脸颊上的头发往旁边拨了拨:“不用草木灰,伤口不算深,自己能愈合,就是最近不能下水了。”

    稻田水脏的要命,里面还有很多微生物,蔡老伯继续下水,伤口感染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唉。”

    跟舒安歌说话的人,长长叹了口气,神情感伤道:“明天我们好好求求大队长,让老蔡歇上两天,劳动改造也不能要人命啊。”

    石水村儿的队长,人还算忠厚老实,不是那种完全不讲情面的人。

    “嗯,明天下工后,我弄点儿草药拿过来。”

    舒安歌的话,赢得了三位老人家的一致感激。他们用沧桑浑浊的眼睛望着她,嗫嚅着嘴唇,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年纪最大的章立海开口了:“小同志,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儿的人?我叫章立海,这位是朱振华,生病的老蔡叫蔡国庆。”

    章立海没介绍他们的来处,像他们这样的人,提过去只是徒增伤感而已,而且过去再辉煌,也只能是过去了。

    “我叫柳美珍,上海过来插队的知青。”

    “海市,我也是海市人,我们还是老乡呢。”

    朱振华有些惊喜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又收住了音儿。

    小柳是个好姑娘,他不能胡乱攀亲。万一被人发现了,严重的话可是会影响到小柳前途的。

    舒安歌没多说话,将蔡国庆的伤口处理好后就要走人。

    蔡国庆歇了一天,朱振华端着一碗野菜糊糊粥,不太好意思的劝道:“小同志,忙活这么久,喝碗热汤吧。”

    石水村穷的叮当响,一年忙到头发的粮食还不够糊口。

    农民还能凭着自己的狡黠,悄悄在山上弄点儿自留地,或者偷偷弄些野味打牙祭。

    这些住在牛棚中,饱经岁月沧桑的老人们就没其他出路了。

    村里分给他们的粮食少之又少,要不是偶尔会有好心的村民给他们分拨点儿粮食,他们未必能熬到现在。

    知青们刚来时,规规矩矩的,人前总摆着文化人做派。到后来饿的眼睛发绿,也开始在村里偷鸡摸狗的弄吃的,很遭人嫌弃。

    “谢谢朱伯伯,我家里留的有饭,天不早了该回去了。”

    舒安歌推辞了这一碗朴素的邀请,她知道她要是吃了这碗饭,三位老人家就要饿肚子了。

    “柳知青,路上慢些走。”

    章立海站在破落简陋的木门前,目送着舒安歌离去。

    茫茫夜色中,她挺拔的身影就像一株小白杨。

    无论在任何时候,善良的人总是占多数的。大晚上的,他们三个老头子,不好多挽留小姑娘。

    碍于成分问题,为了不给小姑娘招惹麻烦,他们也不敢护送她回去。

    柳美珍,这个名字好啊,充满了年轻人特有的朝气和美丽。

    第二日,蔡国庆没上工,舒安歌没撒谎,忙完了地里的活后,偷着空将治疗伤寒的草药送了过来。

    蔡国庆跟她的病症差不多,舒安歌来送草药时,发现他多了拉肚子的症状,隔天又送来了一些新草药。

    几个来回后,舒安歌跟牛棚里三个老伯伯都熟悉了。

    从他们偶尔透露的只言片语中,舒安歌大致理清了三人之前的身份。

    章立海以前是海市有名的外科医生,朱振华是建筑材料研究设计院的高级工程师。

    至于蔡国庆,舒安歌听着他像京市那边的清大教授,但观他言行举止,又不太像只是个教授。

    舒安歌是一个感知非常敏锐的人,她觉得蔡国庆像当过官的。

    不过她没追问三人的来历,对方愿意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已经是非常信任舒安歌的表现了。

    舒安歌对知识分子是非常尊重的,她自己平时弄点儿吃的补身体,也不忘悄悄给蔡老伯他们仨送点儿,让他们补补身体。

    最近这两年,割资本主义尾巴的风潮稍微弱了些,私下倒卖东西的人也多了。

    儿行千里母担忧,原主在江西插队时,柳爸爸和柳妈妈从牙缝里挤出粮票和钱给她,就为了让她日子能过得稍微松快些。

    柳美珍是个有孝心的好孩子,以前收到爸妈送过来的东西后,她总是小心翼翼的藏着,等回家探亲时,再悄悄留给父母。

    舒安歌知道形势马上就要变好了,于是结束了这场你推我让,充满爱心的小循环。

    她拿着粮票和钱,在黑市上换了些吃的用的,不到一个月就将自己养的白白壮壮的。

    在这个年代,粮食还好说,肉是最难买的,真是拿着钱和粮票都难买到。

    买不到,舒安歌就自力更生,夜深人静时,独自下水捕鱼,或者上山打猎。

    石水村大多数地方还没通电,黑漆漆的夜里,愿意出门的人很少。

    山上虽然没有老虎和熊这种大型食肉动物,但深山里还是有狼和野猪的。

    所以舒安歌一直等到身手练出来,能赤手空拳的打一头狼或者野猪了,这才刚往深山里走。

    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运气赖,山上山下跑了那么多趟,她还碰见过大家伙。

    这个年代野生动物保护法,不像后世那样严格,打一些山鸡、兔子、狐狸还是合法的。

    离村里近的地方,小动物被抓的差不多了,舒安歌干脆大半夜的徒几十里抓山鸡、野兔。

    打回来的野味,舒安歌除了自己偷偷煮着吃,还会带到黑市里去卖。

    没多久,她就把之前花的粮票和钱赚回来了。

    舒安歌不忍心牛棚里三个老人家,饥一顿饱一顿的受苦,弄了点儿腌肉,藏到了他们的陋居中。

第1278章 八十年代炮灰翻身记7() 
在舒安歌的帮助下,几个老人渐渐恢复了精气神。

    滋润他们的不仅是难得的粮食和肉,更有年轻人源源不断的关怀和爱心。

    他们没有被遗忘,在这个偏僻的地方,依然有人记挂着他们。

    舒安歌是一个擅长聊天的人,三位老伯都是饱经风雨的知识分子,她知道他们心里的遗憾,也知道他们的惦念,用和风细雨的谈话,化解凝结在他们心头的阴云。

    对于陷入绝望中的人来说,物资上的匮乏只会让人遭受饥饿和寒冷的痛苦,情感和精神上的匮乏,则会刺痛他们的灵魂。

    当刚被下放到江西这个偏远的地方时,他们心中最盼望的就是政策的春风,吹散一切阴云和痛楚。

    然而,一年又一年,迟迟等不来春风,又被迫与家人断绝关系,他们终于开始绝望了。

    辛勤劳作的日子,舒安歌也没忘记正事儿,农忙之后,她在写往海市的例行信件中,告诉父母她打算办理返程手续了。

    在这个年代,国家政策不代表着尚方宝剑。虽然海市有规定,独生子女可以办理手续返乡。

    但想要真正落实还是需要花费功夫的,想要将户口和粮油关系转回海市,舒安歌头一道要过的就是石水村大队这一关。

    这一点儿,舒安歌不太愁。

    原主在一众知青里,算是比较勤快朴实的,也没做过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在村民口中风评不错。

    石水村实在太穷了,人多地少,多转出一个人,就少一个分粮食,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坏处。

    舒安歌一个小姑娘家,东奔西跑的开各种证明和手续,往海市那边打电报写信,争取早点儿将户口和各种关系办回城。

    除此之外,她在信中反复强调提醒,天干物燥,让柳父柳母平时多注意家里线路是否老化,天然气阀门有没有关好。

    落实政策的消息就要下来了,舒安歌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海市,将爸爸妈妈保护起来。

    有宋卫兰一家子毒蛇在柳父柳母旁边虎视眈眈,舒安歌实在安不下心来。

    往返县城邮局的过程中,舒安歌还顺带替住在牛棚里的几位,悄悄拿了几次信件和包裹。

    这个年代的人,阶级观念十分强烈,石水村的人不往死里折腾蔡爱国几人,但也不会热心替他们办事儿。

    舒安歌这样做,一是她知道政策就快落实了,二是她马上就要回海市了。

    回海市后,山高皇帝远,谁知道她在石水村干过什么。

    蔡爱国三人精神头号转,也跟收到这些包裹信件有联系。朴实无华的信封,成了他们的宝贝。

    为避免三人天天惶惶然的找地方藏信,舒安歌干脆撸起袖子,在牛棚底下挖了个坑,又做了个简易的木箱,帮他们放一些贵重东西。

    她的帮忙,让三人十分感激。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很快分别的时候就要到了。

    得知舒安歌就要返城,三人唏嘘感慨之余,对她表达了深切的祝福,同时每个人都尽可能的写了一两封介绍信。

    他们虽然被下放到农村,但在海市还是有一些交好的朋友的。

    虽然不是人人都靠的住,但也不是人人都靠不住,他们衷心希望小姑娘回到海市后,能有一个好前程。

    章立海原本就是海市人,在那边人脉广,他一口气写了四封介绍信给舒安歌,其中就有他的妻子。

    舒安歌没有推辞,她帮助这几位老人家不是为了回报。

    但如果这样,能让他们心里得到少许安慰的话,她也不会刻意拒绝。

    离别的日子越来越近,舒安歌干活时也有种别样的感觉。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舒安歌要走的消息,在石水村中传开了。

    村民们倒还好,他们这些城里学生不会甘心扎根石水村的。城里有高楼大厦,有电影院还有大商场,石水村只有穷山恶水。

    之前也有知青离开,村民早就习惯了。

    但对于还留在石水村的知青们来说,舒安歌离开的消息,像蚂蚁一样在他们心头爬着。

    羡慕么?嫉妒么?那是肯定的。

    但同时,还有一种叫希望的东西在他们胸腔中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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