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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花样男神求推倒-第4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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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江湖侠士模样的糖人儿,舒安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老伯,您这个糖人儿做的不像呀。”

    老伯细细的给小侠客配上一把佩剑,不紧不慢的说:“姑娘,小老儿觉得你身边这位,带上剑更相衬一些。”

    难怪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年人的见识和眼光,很多时候都让人佩服。

第1527章 官家恶女征服武状元24() 
”给,你的糖人儿。”

    舒安歌不由分说的将晶莹剔透的糖人儿,塞到了陈光昭手中。

    小小糖人儿,将陈光昭隐藏起来的江湖潇洒,惟妙惟肖的表现了出来。

    陈光昭手里握着糖人儿,指头有些僵硬,不敢用力也不敢丢手,像是拿着什么烫手的东西。

    这是他收到的第一份来自她的礼物——来自救命恩人的礼物。

    陈光昭将周令仪当做救命恩人一样护着,心里模糊的觉得,不仅仅是救命恩人那么简单。

    “看起来和自己那么像,都不舍得吃了。”

    舒安歌将糖人儿举在眼前,看了又看,到底没舍得舔上一口。

    “不吃的话,就收起来。”

    陈光昭没想过吃跟他模样相似的糖人儿,他要好好的放起来。

    舒安歌点点头,露出为难的表情:“可是糖人儿不比面人儿,即使不吃,也总会坏掉的,我也不好拿到府中去。”

    要知道,“周令仪”现在还在房间里休息呢。

    陈光昭心里有主意,他望着舒安歌,眼角眉梢不自觉的带出一点温柔笑意:“给我吧,我把你收着,不会化。”

    他说不会让糖人儿化,就一定会化,舒安歌非常信任的将糖人儿交到了陈光昭手里。

    “等我一盏茶时间。”

    陈光昭手里拿着糖人儿,跟舒安歌打了个招呼后,顷刻间消失在茫茫人海。

    舒安歌一手扶着面具,穿过人群走到了卖风筝的地方。

    她挑挑拣拣,买了一只大眼睛红色金鱼风筝。

    金鱼做的很漂亮,龙骨是用极细的竹篾削成的,大大的眼睛娇憨可爱。

    他一定会喜欢这个风筝的,舒安歌这样想着,买了一卷长长的线,朝两人分别的地方走去。

    陈光昭匆匆到自家古董行中,拿了一个玉盒,将两个糖人儿放进去后,让掌柜的存放到了冰窖中。

    忙完这些,他急忙赶回庙会。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她已经不在原地了。

    陈光昭心里咯噔一下,触目所及,黑压压的全是人。

    他不敢叫她的名字,只能一个摊位一个摊位的找过去。

    “陈公子。”

    一声熟悉的呼唤从背后传来,陈光昭欣喜回头,对上了一张画着京剧脸谱的面具。

    他楞了一下,舒安歌掀开面具,露出笑靥如花的脸庞:“换了张面具,陈公子不认识我了么?”

    她晃了晃手中风筝,眉飞色舞到:“我们去放风筝吧。”

    陈光昭鼓噪的心,一下子静了下来。

    像蝴蝶轻巧的落在花瓣上,像清风绵绵入梦。

    “好,西郊枫叶正红,去那边放风筝吧。”

    舒安歌手里捉着风筝,随陈光昭一起上了马车。

    马车很宽敞,两人之间隔着小半丈的距离。陈光昭心里却很满,满的快要溢出来了。

    离西郊还有一段距离,一言不发总显得有些奇怪。

    陈光昭在心里数着马车壁上的浅坑,数到第叁拾伍的时候,抬头一鼓作气的开了口:“周小姐,你跟韦府退亲之后,有什么打算?要是对方不愿意退婚怎么办?”

    他一万个看不上韦青鸿,只要想到这样的蠢物,竟是周令仪的未婚夫,陈光昭心里就像吃了苍蝇一样。

    “韦府当然不会轻易点头退亲,忠武节度使听起来光鲜。但长远看,却是水中萍,刀上花。武将世家的传承,比文臣要难上许多。”

    舒安歌从韦家的整体利益切入分析,压根儿没提韦青鸿这个人。

    “韦家不愿退亲,周小姐心中可有良策?要是姑娘不介意,或许陈某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说到助舒安歌一臂之力,陈光昭清朗英气的脸庞上,露出一丝丝不自在。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他的办法就是,万不得已时,让家里“仗势欺人”一下,抢了韦家的亲事。

    舒安歌摇摇头,手指摩挲着金鱼风筝的大眼睛:“多谢陈公子好意,但我要解决的不止是婚事,还有别的。”

    “其他事?”

    陈光昭不太懂内宅隐私,微皱眉头叹了口气:“无论什么事,陈某都愿意帮姑娘。”

    “目标人物好感度+8,当前好感度70。”

    世上男人都爱说花言巧语,但舒安歌知道,眼前人是在郑重承诺。

    她拿风筝挡着半边脸,只露出一双灵动如水的眼眸。

    “放风筝,可以将烦恼和忧愁都放走。车到山前必有路,陈公子不必为我费心。”

    不过是几个跳梁小丑,舒安歌要是怕了,真是枉活那么多年。

    陈光昭微微颔首,目光从她笑靥生春的脸上,移到了大眼睛金鱼风筝上。

    已经是落霜时节,西郊清冷空旷,一树树枫叶好似红云一样烧着。

    天上没有一个风筝,地上有一只金鱼。

    春天放风筝的人多,露深秋冷之时,有这份闲心的人少。

    舒安歌要的就是这份清幽。

    她一手拿着线,一手托着风筝,肌肤胜雪眉目如画,灵动可人好似仙娥。

    “陈公子,帮我托一下风筝。”

    一个放风筝,另一个人未免太过无聊。

    舒安歌让陈光昭托住风筝,自己牵着线轴。

    哪知陈光昭真的稳稳托住风筝,她偏着头跑了好几步,他也没放手的意思。

    “陈公子,你没放过风筝么?”

    舒安歌停下脚步,秀眉微扬,两靥如芙蓉色染。

    “是没放过风筝,怎么了?”

    陈光昭不知所以然,手托着风筝,站在原地问。

    “嗳,风筝拿在手里,怎么能飞上天。我牵着线跑时,你要松开呀。”

    舒安歌娇柔清亮,如黄莺出谷,听的陈光昭神思微醉。

    “我记下了,这次会记得放手的。”

    舒安歌嗯了一声,牵着风筝线继续往前跑。

    他扬起手臂,暗暗运上内力,将风筝送到几丈远的半空中。

    这才功成身退,含笑望着舒安歌。

    大眼睛金鱼飞到了天上,清凌凌的蓝天,像是没有波光的湖水。

    舒安歌没用武功,只是单纯在枯黄的草地上跑着,笑容好似银铃一般,被秋风送到陈光昭耳中。

    金鱼越飞越高,舒安歌额角沁出细细地汗珠,晕生双颊如珠似玉。

    她一直将一卷线放完,最后手一扬,任由化为黑点的小金鱼,飘飘荡荡的飞走了。

    “要追回来么?”

    今天好累呀

第1528章 官家恶女征服武状元25() 
“不追,让烦恼和忧愁随风而去。”

    舒安歌将线轴埋到土里,笑着说:“也许明年还能发芽呢。”

    陈光昭心里想,这是死木,断无发芽的道理。

    但他可以买一株花苗种在这里,明天开春时,她就能赏花了。

    金鱼摇着尾巴消失在天边,霞光从山那边漫了上来,分别的时候也到了。

    陪着舒安歌玩了半晌,目送她离开,陈光昭心中格外不舍。

    他在周府外站了好一会儿,神色温柔如水。

    等天色完全暗下来,陈光昭决定到韦府去一趟。

    韦青鸿此人最是虚伪,面上大方,心中最是记仇。

    今天舒安歌当众落了他面子,他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这不是陈光昭第一次进韦府,他直接摸进了韦青鸿的院子外,十分意外的在这里见到了刘芸。

    韦青鸿手上缠着厚厚的药布,神色十分难看。

    下人都被打发的远远的,他面前只站着一个刘芸。

    刘芸对韦青鸿心怀爱慕,单独与他相处并不害怕,眼神中还藏着遮不住的柔情。

    “你说,之前几个月,一直和本公子相处的人。是你,不是周令仪?”

    韦青鸿死死的盯着刘芸,试图从她脸上看出撒谎的迹象。

    眼前女子,长相用平庸二字来形容,韦青鸿都觉得过奖了。

    如果说周令仪是天上美玉,这刘芸就是地上的黑煤炭。从容貌到声音,再到身段儿,没一处可爱的地方。

    要不是被家人逼到了绝境,刘芸是不敢跟韦青鸿提这种怪力乱神之事的。

    但她不愿意嫁给年龄一大把的痨病鬼,也不愿韦青鸿受周令仪蒙蔽,所以大着胆子跟他回了韦府。

    “民女不敢欺骗少爷。”

    刘芸扭捏作态,努力学着官家小姐的做派,结果闹了个四不像。

    韦青鸿实觉此事着实骇人,但又忍不住听刘芸说个究竟。

    他先前已经试过了,刘芸不是山精妖怪,只是一个粗手粗脚的乡下村姑。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与本公子相处的人是你,不是周令仪。”

    掌心时不时的疼上一下,韦青鸿问话时表情很敷衍。

    刘芸痴缠的目光,让他作呕。

    美人眸中含泪令人垂泪,她这样的人,实在让人怜不起来。

    刘芸咽了咽口水,努力回忆着跟韦青鸿相处的时光:“少爷,您还记得碧荷园中,你曾被一个神秘女子推入水中么那时,我看的清清楚楚,推你的人就是周令仪。”

    说到周令仪的名字,刘芸眼神有些躲闪。

    她只能确定,自己之前几个月一直占着周令仪的身体。

    但占着自己身体的热是谁,刘芸难以确定。

    最有可能的自然是周令仪,可她是千金大小姐,怎么会那么高的武功。

    想到这里,刘芸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激动的喊到:“少爷!我想到了,今天跟您见面的人,不是周令仪!”

    她怎么不早想到这一点,要是早些想到,她就可以向慧空大师求助了。

    就在刘芸大喊的同时,韦青鸿忽然想起,为什么他觉得眼前女子有些熟悉了。

    那一日碧荷园中,戏弄他的女子,正是眼前人!

    她提线木偶似的表情,漆黑无神的眼珠,给韦青鸿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大胆泼妇,你还敢到爷面前卖弄!”

    新仇旧恨加到一起,韦青鸿霍的一下站了起来。

    刘芸吓的瑟瑟发抖,拼命摇头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韦工资,您真的忘记了么?你跟我说过,等以后我嫁给到韦府,要给我买最好的胭脂,替我画眉涂丹蔻。”

    “您还说,韦家富贵,让我多学持家之道,一定要做个温柔贤淑的妻子。您还说,我耳垂生的漂亮,你想捏在手里好好把握。”

    刘芸怕韦青鸿误会自己,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一大堆话。

    韦青鸿扬起的手,放了下去,望向刘芸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

    这些话,都是他跟周令仪说的悄悄话,她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刘芸眼巴巴的望着韦青鸿,一脸娇羞的说:“少爷,这几个月,跟您见面的一直是芸娘。”

    美人一颦一笑无不动人,哭起来像梨花带雨,笑起来像桃花春风,羞怯时如芳兰香草,含怒时如傲人霜雪。

    面目丑陋的人,做什么神情,都让他反胃。

    他跟这么一个丑女卿卿我我了几个月,韦青鸿快疯了。

    “住口,你为什么说,今天的周令仪,不是周令仪?”

    韦青鸿盯着刘芸的眼睛,思索着她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

    他相信自己的话了,刘芸面露喜色:“周小姐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根本不会功夫。您今天手掌被钉子戳破,我看的分明,就是周小姐出的手。”

    韦青鸿怀疑的望着刘芸:“你真的看到了?”

    他都没看到是谁伤了自己,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为了让韦青鸿相信自己,刘芸坚定的点了点头:“民女看的清清楚楚,就是周小姐出的手。”

    韦青鸿面露思索之色,陈光昭听着刘芸的中伤之言,眉头紧锁,十分嫌恶她的作态。

    这样一个庸俗无知的女人,占了周令仪的身份,还倒打一耙说她是假的。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韦青鸿想了许久之后,面上突然露出一个充满情色的笑容。

    “你之前为什么会变成周令仪,还能不能再变成她?”

    刘芸虽然长得丑,但胜在足够蠢。

    韦青鸿在与她交流的过程中,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今日周令仪竟敢当众提出退婚,将他的脸往地上踩。

    要是她愿意道歉,做一个贤妻,韦青鸿愿意原谅她。

    假如周令仪脾气硬的像茅坑里的石头,坚持要退亲。

    那么韦青鸿看了一眼,目光殷勤看着自己的刘芸。

    蠢笨丑陋的刘芸,拿来利用一下刚刚好。她长的丑,胜在性情柔顺。

    要是刘芸和周令仪换了魂魄,他就可以尽情亵玩那个脾气火爆的大美人了。

    刘芸也想变成周令仪,能做千金小姐,谁想做人人都能欺侮的贫贱农女。

    她以为韦青鸿记起了两人的情意,愿意出手帮她,心中十分快慰。

    陈光昭摘了一截树枝,神情已经由嫌恶转为愤怒。

第1529章 官家恶女征服武状元26() 
韦青鸿眉眼中含着笑意,故意摆出风流倜傥的模样。

    刘芸望着他,心里酥倒一片,好似被人点了酥筋一样,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少爷,慧空大师乃得道高僧。由他出面,一定能将占了周令仪小姐身体的孤魂野鬼赶走。”

    “慧空大师”

    韦青鸿低声重复了一句,眼底笑意更加明晰。

    “少爷,芸娘还有一事相求。那个孤魂野鬼之前占了民女的身体时,曾替我定下一门亲事。对方是个痨病鬼,五日之后就要成亲。您您能不能帮我解决了这门亲事。”

    刘芸痴痴的望着韦青鸿,柔情似水的模样,让陈光昭直犯恶心。

    他飞出手中树枝,啪的一声砸在韦青鸿脑袋上:“韦青鸿,你还记得被你害死的怀素么?”

    清冷的男子声调,在夜色中响起,刘芸起了身鸡皮疙瘩。

    “白日庙会上的钉子,只是略施小惩。”

    陈光昭警告韦青鸿的同时,还表明了身份。

    “是谁,是谁躲在暗处偷袭本少爷。”

    韦青鸿手按着脑袋上被砸出的大包,面露骇然之色。

    刘芸缩了缩肩膀,恨不得将头埋到肚子里,自欺欺人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刚说白天出手伤人的是“假周令仪”,打伤韦青鸿的人立马出现了。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韦青鸿,你再做伤天害理之事,小心项上人头。”

    陈光昭拿韦青鸿小命威胁他,他按着脑袋理直气壮的说:“你究竟是什么人,怀素是自己想不开悬梁自尽,跟本少爷有什么干系。她家人都不追究,你凭什么责问本少。”

    坏人从不会检讨自己,韦青鸿逼死了丫鬟怀素,反认为此事跟自己无关,都是怀素想不开。

    当初韦青鸿是真心喜欢过怀素的,喜欢到对方用强。

    但在怀素死后,他心里没半点儿歉疚,还嫌弃她不知情识趣。

    跟在他身边做通房丫鬟有什么不好,待他娶了正妻,赏她一个妾室的位置,不比做奴才好。

    陈光昭没继续和韦青鸿分辩下去,直接离开了韦府。

    既然他不撞南墙不回头,他就让韦青鸿知道,善恶到头终有报。

    韦青鸿答应帮刘芸回绝了王家的亲事,不仅如此,他还收留刘芸住在府中。

    天上掉了一个大馅儿饼,砸到了刘家人头上,他们收了银子,欢天喜地的将刘芸送到了韦府。

    不等韦青鸿发话,刘奶奶主动撺掇着儿子,写了一张刘芸的卖身契给韦家。

    韦青鸿手里捏着刘芸的卖身契,料想着她这个蠢人应该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他派人调查过,刘芸几乎跟周令仪同时出了事故。

    醒来后,一个失去了大半记忆,一个完全失忆,也能对应上刘芸说自己在周家做小姐的经历。

    不用嫁给痨病鬼,还能每天见到韦青鸿,刘芸高高兴兴的在韦家做起了丫鬟。

    她原本就没什么骨气,也没什么追求,无论做小姐还是做丫鬟。

    只要比以前过的好,刘芸就就心满意足了。

    周府常日里,总是冷冷清清的,这一日格外热闹些。

    原是当家老爷,原主的父亲,鸿胪寺卿周继宗休沐回来了。

    汤氏这两日眼角眉梢都是春意,将府中打理的停停当当,没有找周令仪事儿。

    她惯会做好人,在丈夫面前,表现出当家夫人的慈悲情怀来。

    汤氏不着急,贱皮子跟人换回来了又怎样。

    她能把人换走一次,也就能换走第二次。不就是香油钱,弄走了周令仪,先夫人留下的嫁妆,就全都是她的了。

    “老爷,喝茶,您受累了,人情瘦了不少。”

    汤氏含情脉脉的望着周继宗,三十多岁的年纪,像朵开的正浓艳的海棠花。

    举手投足间,又有一段令人心痒的风流。

    周继宗多看了妻子两眼,端起茶朝她微微点头。

    休沐三日,他只想远离朝堂纷争,孝敬一下母亲,跟妻子儿女多相处相处。

    “家中最近可否太平?娘和仪姐儿还好么?”

    丈夫一开口就问起了婆婆和继女,汤氏忍着酸楚,笑着回:“老爷放心,娘身子骨很好,仪姐儿这几个月也很乖顺。”

    都是女儿,丈夫将周令仪放在心尖儿上的行为,让汤氏很是气恼。

    其实汤氏不知道,周继宗问周令仪,不是偏心,恰恰是隐她的缘故。

    要不是汤氏设计,将周令仪名声弄得的一团糟糕,周继宗也不会多关注这个女儿。

    “这就好,令仪也到出阁的年纪了。莞姝去的早,你这个做继母的要多替她张罗。”

    汤氏一个眼波递了过去,嗔怪到:“瞧您说的,莞姝姐姐虽然不在,妾身可从没将令仪当外人。我这心里呀,疼令仪比蓉儿还多呢。”

    周继宗笑了笑,没说什么。

    他是在大宅门里长大的,自然知道妇人的话不可尽信。汤氏待令仪,自不会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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