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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继宗笑了笑,没说什么。
他是在大宅门里长大的,自然知道妇人的话不可尽信。汤氏待令仪,自不会比过蓉儿。
只要汤氏不苛待长女,周继宗心下就满意了。
人非圣贤,他只求家宅和睦,子孙福运绵长。
两人正说着话,周令蓉提着裙子,花蝴蝶似的跑了过来:“爹爹,爹爹,女儿好想您。”
她一边跑,一边喊爹爹,头上缠着红丝带的小花苞,看起来很是娇俏可爱。
见到女儿,周继宗眉眼舒展,笑中多了几分真心。
“你这丫头,快及笄的年纪了,还这样冒失。”
周令蓉吐了吐舌头,冲周继宗做了个鬼脸:“爹爹又取笑女儿,蓉儿不依,蓉儿不依。”
她撒起娇来,像小猫一样黏人,周继宗笑呵呵的摸了摸周令蓉的头发。
一家三口和乐融融,尽享天伦之趣。
“爹。”
舒安歌站在门外,语气轻柔的唤了一声“爹”。
周令蓉笑声顿消息,面上露出一点不高兴。怕爹爹看见,她急忙又换上笑脸,从椅子上起来,蝴蝶似的往周令仪身上扑。
“仪姐姐来啦,爹爹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让爹爹和娘亲多说话儿,咱们姐妹俩,一起到花园里玩儿吧。”
周令蓉明眸善睐,笑容天真活泼具有感染力。
“我有事和爹爹说。”
舒安歌推开周令蓉的胳膊,神情认真的望着周继宗。
周令蓉咬着唇,垂着脖颈,恰到好处的露出委屈神情。
第1530章 官家恶女征服武状元27()
周令仪当初恢复记忆时,曾千方百计的回到周府,向父亲哭诉自己都离奇经历。
因为汤氏提前布局,从中作梗的原因,周继宗没有相信周令仪的话,让她失去了最后一点希望。
后来,周令仪和刘芸重新换回身份后。
她不再相信父亲,看透了汤氏的假仁假义,选择通过闹来维护自己的权益。
只是,周令仪一人之力,又怎能敌过旁人的精心算计。
闹到最后,在汤氏、韦青鸿还有刘芸、慧空大师的联手设计下,她沦落到一无所有命丧黄泉的境地。
周令仪对父亲,一直是濡慕和崇敬的。
往日受到汤氏慢怠时,她敢闹,也是认定了父亲会维护她。
但就是她最信任的父亲,让她在绝境中丧失了最后一点希望。
舒安歌能感觉出原主的不甘,她想替她试一下。
试一试,在周继宗这个父亲心中,周令仪这个女儿是否重要。
舒安歌提步迈进门槛,静静的望着周继宗,眼神中似有千言万语。
她很少这样安静,周继宗瞧着她略带悲意的神情,心猛然一揪,想起了早逝的妻子。
莞姝临终前,牵着他的手,将年幼的仪姐儿托付到了他手中。
这么多年过去了,一转眼仪姐儿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
周继宗一想到,女儿嫁人后,就要侍奉姑婆,看丈夫的脸色行事,心中蓦然一软。
“仪姐儿,来爹爹这里,不要站那么远。”
“是呀,仪姐儿,快过来,让你爹好好看看你。咱们仪姐儿啊,可真是一天一个样,眉眼没一处不好看的。”
汤氏这人,浑身上下,嘴皮子使得最溜。
每次当着丈夫的面,能换着法儿的夸周令仪,绝不会重样。
“爹,我想和您单独谈谈,可以么?”
舒安歌没有上前,也没回应汤氏的话,神情愈发郑重。
汤氏抓紧手帕,心中生出几许不祥的念头。
周令蓉小猫似的哼了一声,再度挽住周令仪的胳膊:“姐姐,爹爹忙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轮到休沐。你有什么话,跟我和娘说,不要打扰到爹爹休息啦。”
花厅的梅瓶中,插着一枝桂花,染香了满屋陈设。
舒安歌微微垂眸,将胳膊从周令蓉手中抽出来,淡淡叹了口气:“原来爹爹和妹妹、夫人在一起说话就是休息。令仪跟爹爹说话,却是打扰”
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凄凉,周继宗急忙到:“仪儿,爹没这样想。夫人,你想跟蓉姐儿到兰香苑说会儿话。”
“老爷姑娘家的心事,老爷恐怕不太明白,不如让我跟仪姐儿谈谈。”
汤氏不想让丈夫和继女单独相处,再次出言阻挠。
“夫人,你在怕什么?怕我向爹爹告状,你哄骗走了我娘亲留下的嫁妆么?”
舒安歌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汤氏脸上一下子挂不住了:“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颠倒黑白呢。上个月,你非要送娘亲和妹妹一人一套首饰,怎么转脸就成了娘哄骗你。”
说到这儿,汤氏动情的抹了把眼泪,手捂着胸口,一脸哀怨的望着周继宗:“老爷,仪姐儿送我头面的事儿,我还跟您提过。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么会贪墨女儿的东西。仪姐儿要是反悔了,我将东西退给她便是,她怎么能冤枉妾身呢。”
“好的,多谢夫人,连同送给妹妹的镯子,也一并退给我吧。”
舒安歌打算在周继宗面前揭露真相,自然不怕汤氏惺惺作态。
“咳,夫人,仪姐儿小孩子心性,你莫要跟她计较。既然是莞姝留下的东西,对仪姐儿来说意义非凡,你就退给她吧。”
“爹,你太偏心了!”
汤氏还没发话,周令蓉先扁嘴跺脚指责父亲偏心,转身跑了出去。
“唉,这孩子,往日总让着姐姐的,今天也太不懂事了。老爷,我随后就将头面还有镯子送到仪姐儿院中。您别怪仪姐儿,也不用给我补什么首饰。都老夫老妻了,您知道,我不是贪图珠宝首饰的人。”
汤氏终于从花厅离开了,舒安歌在确认附近无人之后,关上了房门。
屋子瞬间暗了下来,周继宗微皱眉头,不知女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爹爹,救我!”
舒安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脸色苍白泪汪汪的望着周继宗。
周继宗吓了一跳,还以为她闯了什么祸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莫要吓爹爹。被人欺负了要告诉爹爹,闯了祸更要告诉爹爹。”
他的表现,没让舒安歌失望。
“爹爹,我我被人害了,您一定要救我。”
周继宗更骇然了,他抓着舒安歌手臂,将她拉了起来,神情凝重的问到:“什么被人害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朝着最坏的方面联想,眉头皱成了川字。
“爹爹,前几个月府中的‘周令仪’,不是女儿,是女儿名下农庄的佃农之女。云山寺的慧空大师,将女儿和刘芸换了魂魄,她占了女儿的身体。”
舒安歌单刀直入,将她与刘芸身份错位的事告诉了周继宗。
没有一年的布局和铺垫,没有汤氏的诱导。周继宗虽怀疑女儿发了癔症,但没彻底否定她的话。
周继宗在“荒野怪谭”中看到过,借尸还魂的故事,但还没听过,活着的人交换身份的。
退一步讲,若是两人交换了身份,又是怎么换回来的。
“仪儿,你是不是受了什么惊吓,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
“爹,女儿是受了惊吓,但是之前几个月受了惊吓。如果您不相信女儿,这个世界上,就没人能救我了。”
舒安歌故意夸大了事态的严重程度,对于原主来说,或许只有周继宗可以救他。
但对于舒安歌来说,除了慧空大师比较棘手,汤氏和韦家都很好解决。
“仪姐儿,别着急,你且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慢慢道来。”
周继宗不忍拒绝女儿的求助,外面疯传长女性格暴躁苛待下人。
但周继宗这个做爹爹的知道,女儿不是天性暴虐的人,她惩罚下人,都是有缘由的。
无论发生了什么,他都愿意听女儿慢慢讲来。
喵,其实周父人还行,就是不常在家
第1531章 官家恶女征服武状元28()
舒安歌将周令仪,这几个月的经历娓娓诉说,周继宗手按着胡子,眸中泛起冷意。
花厅中寂然无声,桂花的香味仿佛也淡去不少。
“爹爹,女儿眼下只能相信你了。”
舒安歌抬眼望着周继宗,眼圈发红,神情凄楚,比梨花带雨更叫人心疼。
凡事总要有个因果。
周继宗不像汤氏那样信奉佛教,连带着对怪力乱神之事,也没那么当回事儿。
女儿的脾性,他是知晓的。
这几个月来,女儿性情变化不少。他在府中待的日子不多,夫人说是女儿伤到头之后,失去了一些记忆,性情变得乖顺了。
周继宗对汤氏敬爱有加,不曾怀疑她的话。
但从女儿口中,听到她这几个月来,堪称匪夷所思的经历后,周继宗选择相信女儿。
令仪自幼锦衣玉食养尊处优,若非遭历磨难,又怎知农户辛苦。
再者,人或许会失忆,但鲜少会完全改变性情。
周继宗将手放在舒安歌头顶,轻轻摩挲着她的发端:“是爹爹无用,让仪儿受苦了。”
女大避父,儿大避母。
要是周令仪再小几岁,周继宗会忍不住将她抱在怀中。
他摸着她的柔软的头发,眼眶发酸,像吃了没熟的杏子。
“爹爹,您愿意相信我真好。女儿总是做梦,梦到女儿跟你说明了一切。您不相信我,将刘芸当做亲生女儿,还要惩罚我。”
舒安歌眼里汪着泪,声音有些哽咽。
这是原主残留的情绪。
对于周令仪来说,继母的阴谋和算计,让她胆寒和愤恨。
与爹爹的相逢不相识,让她绝望和遗憾。
面对女儿含泪的诉说,周继宗心像是被石头打了一下,愧疚不安的说:“仪儿别怕,爹爹不会将旁人错认成你的。你是爹爹的女儿,我又怎会为了别人责罚你。”
女儿的眼泪,让周继宗手足无措,他抬起袖子,笨手笨脚的给她擦眼泪。
见她柔嫩的肌肤,被袖子蹭红,他又急忙将袖子放了下来。
“别哭了,仪儿,爹爹会保护你的。”
舒安歌嗯了一声,将眼泪憋了回去:“爹爹,我想退掉和韦家的婚事。韦青鸿他——他对女儿不敬,屡次出言折辱女儿。”
女儿的婚事,是早早就定下的。
周继宗与韦青鸿父亲交好,也见过这个世侄几面。
在灵州城中,韦家的门第,还有韦青鸿的品貌,都能排到前列。
令仪娘亲去的早,周继宗心疼女儿,不舍得她远嫁,也不想她嫁到不知根底的人家,这才定下了和韦家的婚事。
“他敢!”
女儿告韦青鸿的状,周继宗眉毛立马竖了起来。
“爹,韦青鸿把刘芸接到韦家了”
舒安歌没说太多,只点出了这一件事。
陈光昭在韦府听了韦青鸿的打算之后,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舒安歌。
“什么,韦青鸿为什么要将刘芸接到家中?”
周继宗是个聪明人,女儿提了一句,他心中就阴谋论了很多理由。
“那日庙会上,韦青鸿举止轻浮,言语调戏于我。我不堪忍受折辱,正要甩袖离去,刘芸冲上前来,主动和韦青鸿攀上了关系。”
刘芸不简单,周继宗心中得下结论。
“先前女儿斥责了韦青鸿,刘芸站出来和韦青鸿一起指责我,说我恶毒,又又对韦青鸿献殷勤,他当着我的面将她带走了。”
“大胆,韦家小儿实乃竖子也!”
周继宗动了肝火,韦青鸿不仅折辱女儿,ahi当着她的面骂她恶毒,将别的女人带回府中。
这样的女婿,他要不起!
“仪儿,你别担心,此事父亲会好好调查,定不然韦青鸿这厮白白欺辱了你。”
“多谢爹爹。”
周继宗愿意为了女儿出手,舒安歌很是欣悦。
她没急着将对汤氏的怀疑说出来,一次性说太多,只会惹人怀疑。
只要周继宗愿意去查,总能找出其中不对之处。
不说,不代表不给汤氏埋钉子。
得了周继宗承诺后,舒安歌转悲为喜,攥着手帕一脸濡慕的望着他:“爹爹,您真好。先前刘芸占了我的身份,将我身边的丫鬟打发走,还拿娘亲留下的嫁妆讨好夫人和令蓉妹妹。”
说到这儿,舒安歌微微露出几分不自在:“先前我不该冲夫人和妹妹发火的,她们只是没察觉出‘我’身上的变化,受了刘芸的蒙骗。我不该咄咄逼人的”
长女的自责,让周继宗更觉惭愧,他耐起性子开导女儿:“仪儿,这不是你的错。你好好歇着,爹爹会彻查此事,你可有证据,是慧空大师,将你和刘芸换了魂魄?”
提到慧空大师,周继宗微不可觉的皱了下眉头。
夫人笃信慧空大师,还让他为两个女儿批的命理拿给他看。
周继宗依稀记得,令仪的命理很不好,蓉儿的命格倒是很尊贵。
当初,他只嘱咐妻子,不要在令仪面前再提及命里之时,如今却不能不多想。
慧空大师给女儿批了一个“为人作嫁”的命理,换魂之事,刚好应了这么一说。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蓄谋已久?
“爹爹,女儿没有切实证据,只有刘芸的一面之词,还有当初慧空大师对我的警告。”舒安歌垂下头,神情格外沮丧,“刘芸亲口说,她要找慧空大师出手,将我们两人身份重新换过来。”
周继宗冷笑一声,手按着周令仪的肩膀,慷慨有力到:“吾儿,你且好生歇着,爹爹决不让任何人打你的主意。”
什么猫三狗四,都想占了他女儿的身份,当他是死人不成。
主院中父女俩的交谈,汤氏私下问丈夫时,什么也没问出来。
周继宗是个心有成算的人,在没有查清楚真相之前,他不会将此事告知妻子。
汤氏对慧空大师十分推崇,周继宗不想节外生枝。
退亲流程十分繁琐,灵州城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周家和韦家正式取消联姻,拿回了各自儿女的庚帖。
周、韦两家,都是灵州城的高门大户,两家不声不响的退了亲,在灵州城掀起轩然大波。
有人说是韦青鸿太过风流,惹恼了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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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2章 官家恶女征服武状元29()
也有人说,周家太过霸道,女儿刁蛮无理,被韦家退了亲。
从古至今,退亲这种事儿,总是对女方影响更大一些。
退亲是由周继宗亲自决定的,汤氏也曾阻止过,但没拗过丈夫。
周家主事的人是周继宗,不是她,意识到这一点后,汤氏内心有些恐慌。
她私下做了很多事,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被人发现。如今丈夫起了疑心,汤氏不敢想象,若是丈夫知道那些事,会怎样看待她。
与韦府退亲之后,周继宗在府中下令,不准讨论此事。
周府上下怕老爷责罚,对大小姐退亲之事噤如寒蝉,没人敢嚼舌根。
青团和青芸做事也格外小心,每天想法设法的逗舒安歌开心,生怕她因退亲之事郁结于心。
退亲原本就是舒安歌提出的,让她跟韦青鸿成亲,还不如杀了她痛快些。
周府人不提,灵州城中,谣言像是热油泼到火上,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茶馆二楼,舒安歌手中把玩着玉色杯盏,轻嗅着杯中茶香。
“嘿,你们听没听说。周府大小姐性情实在乖张,还没过门就因未婚夫身边一个丫鬟吃醋,硬生生退掉了这门亲事。”
大堂中,有人一边嗑瓜子,一边眉飞色舞的说着闲话。
作为绯闻主人公,舒安歌略饮了一口茶水,朝面前人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
陈光昭捏紧手中杯子,恨不得下楼教训多嘴的人一顿。
“啧啧,这种女人谁敢娶。别说韦家是高门大户,就是寻常人家,只要宽裕些,身边总要有个伺候的丫鬟。”
“谁说不能是,要我说这种恶女,就该绞了头发送到庙里做姑子去。”
底下人话说的越来越过分,陈光昭脸色沉了下来。
“陈公子,许久未见,何必被闲言碎语污了耳朵。”
舒安歌替陈光昭斟了杯茶,见她如此洒脱,陈光昭心中更不是滋味儿。
退亲之事,他本想代舒安歌周旋一二,没想到她自己就将这事儿给办了。
“这段日子,你受委屈了。”
“算不得委屈,能跟韦青鸿一刀两断,实在是件痛快事。退亲那日,爹爹特地在府前放了鞭炮除晦气。”
舒安歌眼眸流转,面上浮着云霞似的娇晕,光辉夺目。
陈光昭看了一眼,不敢看第二眼。
“姑娘说的是,韦青鸿非良人。以姑娘之豁达,未来必然能得遇佳偶。”
若这佳偶是他,就再好不过了,陈光昭心说。
他想让家中到周家提亲,但顾忌着周家刚退了和韦家的亲事。
此时陈家来提亲,未免会给周家染上捧高踩低,攀附富贵的嫌疑,只能暂时按捺那份冲动。
陈光昭转着杯子,想说以后到周家提亲的事儿,又觉耳热心慌,怕被她拒绝。
“目标人物好感度+11,当前好感度81。”
好感度的上涨的提示,让舒安歌笑意更浓了,她抬眸望着陈光昭,微微侧目到:“公子这次来灵州,打算逗留多久?”
“约旬日,我这次来灵州,是陪着家中兄弟一起来参加琼梅宴的。”
不,他是为她来的。
陈光昭心里补到。
他这次来,是想告诉舒安歌他的真正身份。
两人相识这么久,他却迟迟未报上门第,陈光昭怕舒安歌生气。
他并非有意隐瞒,陈光昭以江湖为家,当初刚与舒安歌见面,就报上了师门和名姓。
这次回去,经家中兄弟提醒,陈光昭才知他的行为有多孟浪。
“很巧,我也打算参加琼梅宴。”
每年初雪时,灵州城中都会举办一场“琼梅宴”,
这是专属于达官贵人、才子佳人的机会,能来参加诗会的都是灵州城能叫得出名姓的人家。
灵州以梅闻名,故而“琼梅宴”吸引的不止灵州城人。
每年到了这时,从外地赶来参加集会的人络绎不绝,真正能收到“琼梅宴”请帖的寥寥无几。
琼梅宴最初是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