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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力:96
智力:97
容貌:95
资质:96
可操纵技能:武功修真中级时光回溯(成长中)
特殊物品:神魂碎片x49
大荔永初三年春,汝阳州洋洋洒洒下了半个月的雨,百姓怨声载道。
四月初五,乍晴之后,天降惊雷,一道闪电不偏不倚正劈在和乐县付店镇上姓何的财主家。
偏巧一个何家一个小寡妇悬了梁,这房梁被劈断,屋子塌了一半,人却侥幸留了一命,连根皮毛都没伤到,十里八乡啧啧称奇,传为奇闻。
只听说那何家小寡妇,被雷劈后似是受了惊吓,昏睡了两天。
这桩奇事,细究起来,还有一番传奇在。
荒凉的庭院中,齐腰深的野草荒长着,两个磕着瓜子生的膀大腰圆的健妇,脚勾着门槛儿说着闲话。
一个身量高些的,脸生的宽些,探着脑袋对院子喊到:“三奶奶,哦不,是乔姑娘,您正水灵青的年纪,老爷夫人慈悲放了你出去,赶紧收拾了东西,也别叫我们这些仆妇为难。”
破败的厢房中,舒安歌抚摸着脖子上酸胀的伤口,心情有些复杂。
原主名叫周安乐,上吊后又被雷劈了,这命数也真没谁了。
她进入任务位面有两天了,至今回忆起刚睁开眼时的情景,还是有些哭笑不得。
当时,舒安歌脖子很痛身上很麻,更可怕的是她头顶的房子破了个大洞摇摇欲坠,她的身上还压着半根房梁。
房梁上被雷燎得乌七麻黑,舒安歌下意识伸手去挪房梁,竟然轻飘飘的把它移开了。
这样看,原主遭雷劈后因祸得福,似乎觉醒了了一身怪力。
她脖子上还挂着麻绳圈儿,还没接收原主记忆,外面冲进来了几个人,抬手抬脚就把舒安歌给弄了出去。
迷迷瞪瞪中,舒安歌只听到一个妇人冷哼:“晦气,这克夫的小寡妇,还是打发出去好,免得不明不白死在何家,引来大家笑话。”
从这话里,舒安歌至少知道了两点:一原主嫁人了,二是她丈夫被原主克死了。
紧接着舒安歌就晕了过去,往常任务中,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形。
这一昏,却足足睡过去了两天。
再次醒来,舒安歌已经将原主的记忆完全融合了。
周安乐的人生很惨,短暂的像流星一样,至死都有点儿像糊涂鬼。
但她的人生,原本不该是这样的。
大荔国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原主的记忆里除了山还是山,连年号都不知,舒安歌也只能推断这是一个发展落后的封建社会。
周安乐芳龄十二,乃是新鲜出炉的小寡妇一枚。她出生在付店镇下一个叫西坪的小山村,据说八字生的好,所以隔壁会一点儿相术的大叔,帮她取了个安乐的名儿。
作为乡下赔钱丫头,一出生就能有名字,也是周安乐十二年来唯一沾八字光的一次。
周安乐出生时,周家穷又没分家。
她娘第一个娃生了个丫头,受尽了婆婆冷眼,连婆家的鸡蛋都没捞上个。娘家送的红鸡蛋还被婆婆收走一半,喂了幺儿和嫡亲的孙子。
待周安乐五岁,西南蛮族叛乱,朝廷在五里三乡征军。乔家一共三个壮男,需要出一个丁口。
乔老头和老婆子生了三儿一女,一个偏疼大的,一个疼小的,只有老二娘不疼爹不爱,推出去当兵了。
这老二名叫周二柱,正是周安乐的爹爹。
这一去千里,谁也弄不清楚西南那边究竟是什么地儿。
周二柱走了才一年,乔家就分了家,周安乐孤儿寡母的只分到了一亩山坡上的劣田。没油水的地,一年播三斤的种子,也就能收个三十斤。
再说大荔男尊女卑,男人走了欢喜娘宋氏只能跟着公婆过日子。刚开始还好,毕竟二柱是替一家人出征去了。
过了一年,两个妯娌就开始阴阳怪气了。
宋氏身子弱脸皮薄,被人挖苦急在心里,嘴巴上却说不出个丁卯,只能吃闷亏。
乔家两兄弟分了家,乔老爹两口子跟了老幺,宋氏孤儿寡母没个撑门户的,也只能跟着小叔子。
寄人篱下,又能有什么好果子吃,每天都像泡在苦水中。
周安乐的小婶脾气就像炮仗,将丈夫拿捏的跟孙子一样,连婆婆公爹都不放在眼里。她接连养了几个丫头小子,将宋氏使唤的团团转,稍不如意就进行喝骂。
年纪小不能做事的周安乐,更成了柳氏的眼中钉肉中刺。
要不是周老爹两口,想着好歹周安乐也算老二的一条根儿,到底留了她一条命,她怕是长大成人都难。
周安乐吃不饱穿不暖,面黄肌瘦,还被小叔家调皮的三弟推了把,左脸眼底下落了半个铜钱大小的疤。
宋氏虽然心疼女儿,奈何她自己也是大字不识一个,娘家人口凋零,也没能护好周安乐。
磕磕绊绊的,周安乐在大伯母的阴阳怪气,和小婶的打骂中长大了十二岁。
然而这起黑心肠的东西们,看着周安乐长大了身子弱,干不了多少农活,不能给家里分担压力,就生出了别的心思。
柳氏和丈夫到镇上赶集时,恰好听说,何家给病痨三儿子找冲喜媳妇儿,只要八字合得上,明媒正娶进家门,还给十五两银子。
两人一听银子算是走不动路了,家里孩子大了,房子等着翻修娶媳妇儿。这十五两银子要是能到手,就是他们的命啊。
人人都知何家三儿子是个短命鬼,正经人又有谁舍得将女儿送去守活寡。只有周老三这种黑了心肝儿的,才会打起侄女儿的主意。
当然,偌大的付店镇不止何老三一个心肠黑,见钱眼开,这冲喜小媳妇儿的名额还是有竞争的。
周安乐的八字在这时候显出作用来,何家人请师父那么一算,一下子就敲定了周安乐来。于是她打败众多竞争者,被选成了何家三少奶奶。
宋氏自然不想让女儿跳到火坑里,但是母女俩胳膊拧不过大腿,乔老爹两口子还觉得这是周安乐的造化。
要是周安乐运气好生下个一二半女,以后就是乔家正经的媳妇儿。
退一步说,就算何家少爷死的早,周安乐在何家至少能混口饭,省了乔家的粮食。
没人在意周安乐和宋氏的想法,她们娘儿俩在这个宗族至上的社会,没半点人权。
孤儿寡母的反抗孱弱无力,周安乐的终身大事被小叔和周老爹定下。
聘礼到手后,周安乐就被家人做主,才十二的年纪就吹吹打打送到何家冲喜去了。
事实证明,八字好坏跟何家三少爷没一毛钱关系,他身子弱经不起闹腾,被喇叭唢呐一惊,当夜就狠了病症,洞房第二夜天麻麻亮就蹬了腿儿。
周安乐一天一夜之间,马不停蹄的经历了坐花轿和公鸡拜堂,接着成为小寡妇的人生大事。
何家本来为少爷娶妻是为了冲喜,如今办成了丧事,府中上下都将周安乐当做不祥之人。
可怜周安乐换了嫁衣披麻戴孝,缺吃少穿,冰冷的灵堂内差点没被冻死。她只能不断烧着纸钱,维持灵堂内的温度。
再说周安乐为何上吊,只因何家上下在办完丧事后,对她百般欺凌。
更让人恶心的是,何老爷也就是周安乐的公公,不知怎么了看上了她这块瘦骨头,逮了机会对自己儿媳妇拉拉扯扯想要成就好事。
被人撞破后,何老爷一股脑儿推到了周安乐身上,她受了委屈又被人戳着脊梁骨骂,这才想不开悬了梁。
一个十二岁的人儿,竟经历了如此坎坷的人生。舒安歌摸了摸还有些红肿的脖子,另一只手搁在床栏上,不自觉的掰了下。
只听咔吧一声,舒安歌掰过的地方竟像脆豆腐一样,齐刷刷的断掉了。她手里拿着半块儿木头床栏,有种风中凌乱之感。
习惯了开场握着一手烂牌的舒安歌,对于原主被雷劈出来的特殊能力,还真有点儿受宠若惊。
为什么她说,原主的人生不该这样凄惨呢。
因为要是用来形容,周安乐这是误入重生文剧本了。
按照原有的轨迹,她少女时代遭了许多罪。等在外打仗立下军功被封为将军的爹爹回来后,命运就此转折。
将军的女儿不愁嫁,周安乐人长得不差,性格也好,被许配给父亲手下一个参将之子林重光。
林重光是个有本事的,从军之后如有神助,一路披荆斩棘成为大荔朝最年轻的将军。
更难得的是,他对发妻极好,从不因周安乐出身乡野看也不起他。
一辈子不娶妻不纳妾,与周安乐生了三儿两女,一生被传做佳话。
只可惜周安乐父亲战友遗孀之女程琳儿重生了,她的一生过的十分惨淡。
她少女时代曾与林重光有过朦胧暧昧,他对她表达过好感。
但那时的程琳儿十分骄傲,心中只有清俊斯文满腹诗书的表哥,所以拒绝了林重光的好感。
等到后来,表哥功成名就后大变脸,以无所出的罪名休弃了她,程琳儿才知她这辈子大错特错。
她曾求助到林府,希望林重光念在青梅竹马的情谊上收留她——就算为妾她也是愿意的。
可是周安乐不愿意,她居高临下的扔下五十两银子给程琳儿,假惺惺的让她好好过日子,遇到一个待她好的良人。
程琳儿甚至连见都没能上林重光一面,聚被打发了出去。
她拿着银子,不知该往哪里去,半路上被歹人害了性命。
临死前,程琳儿亲耳听到,要害她的人是周安乐。是那个粗俗蠢毒的妇人,担心丈夫与她旧情复燃,所以对她痛下杀手。
好一个周安乐,当着外人面对她温声细语,还给她银子,背地里害了她的性命。
程琳儿重生之后欣喜若狂,决心改变前世不幸遭遇,同时向害了自己的周安乐复仇。
这辈子,她嫁定林重光了!
程琳儿先是设计,让自己孀居的娘亲与周二柱有了夫妻之事,接着利用他的性格特点,让他娶了娘亲做贵妾。
接着她又根据林重光的喜好,使出各种小手段赢得他的好感,同时远离薄情寡义的表哥,避免重蹈前世覆辙。
一切如程琳儿所计划的那样,她成功的和林重光订了亲是。
这还不算,程琳儿还悄悄买通了行商,让对方到周二柱的家乡,逼着周安乐给人做寡妇。
赶在周二柱衣锦还乡前,将周安乐逼上绝路,只差一点就一命呜呼。
再说宋氏,大字不识一个,又性格懦弱,又怎么斗得过程琳儿母女。
程琳儿用尽心机,将宋氏从正妻位置上赶下去。
她还利用重生先知的便利,与娘亲一起救了位贵人,使得圣上下旨封姜氏为诰命夫人。
周安乐上吊被雷劈之后,拥有了一身神力。
可力气大又怎样,还是躲不过人心的算计。在程琳儿的各种设计陷害下,她被人视为不祥的妖怪和异类。
所以说,舒安歌很纳闷,重生名额不该很珍贵么,为什么要给程琳儿这种人。
难道这样自私自利,永远只看重自己利益的人重生的情节,更加波澜壮阔?
原主的心愿很简单,守护自己和娘亲的安宁,不被人当做妖孽。
周安乐性格真的很好,她甚至没想过夺回原本该属于她的未婚夫,或者报复程琳儿。
也许在程琳儿的洗脑下,周安乐也觉得她对不住她吧。
既然舒安歌来了,绝不会让该被清算的人逍遥法外,她撸起袖子打算试一下原主的特殊能力。
舒安歌将半截木头按了回去,翻来覆去瞧着自己瘦鸡爪一样的手,猜不出那股怪力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为了验证原主力气有多大,舒安歌走到屋里装衣服的箱笼前,手稍稍用力掰着一角。
“咔嚓。”
被她掰的小角,似是泥捏的一样顺从的掉了下来。
舒安歌将两手摊开,冲着阳光微微一笑,也不管外面仆妇的指桑骂槐。
她将四周打量了一遍,看到了一个石头做的微型盆景。
(新故事开始了,么么哒小天使们)
第1891章 重生文中古代小寡妇2()
舒安歌逼近石头假山,手出了袖子,毫不犹豫的劈了下去。这一劈,她的手不红不青的,假山却裂成了两半儿,朝旁边倒着。
福灵心至,舒安歌突然想起她刚醒时,轻松抬起房梁的事儿。看来原主的能力,比她想象中要强大。
“周姑娘,人要脸树要皮,您再不走,可别怪老婆子亲自来请了。”
外面又传来了阴阳怪气的声音,俩婆子心道这三奶奶倒是好命。
要不是大公子要走科举路,老爷夫人怕家里传出丑事儿来坏了名声,早就把周安乐不声不响的收拾了,哪还能容她一哭二闹三上吊。
公公跟儿媳扒灰,在乡下可是天大的丑事,何家心急火燎的打发自己也是情有可原。
要她们说,稍微有些廉耻的女人,就算上吊没死,也该找个井麻溜的跳进去,免得遭人冷眼。
舒安歌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攒新的白麻布衣裳,虽说不吉利,好歹没有补丁。
走可以,舒安歌还真不想在这里窝着,但是何家人打发她走,却连个休妻文书都没有,她可不愿吃这个亏。
外面春光正融,舒安歌扶着门槛儿苍白的脸儿,望着外面膀大腰圆的仆妇道:“我是何家名门正娶的三奶奶,休想让我无凭无据的走,不给放妻书还有庚帖,我离了家门就吊死在何家门前的树上。”
舒安歌斩钉截铁的一席话,镇住了两个粗使妇人,她们面面相觑只怕逼急了舒安歌又要寻短。于是其中一个,去找了大太太问个主意。
丈夫做出了调戏儿媳的事儿,何夫人脑门子疼。一听舒安歌的要求,直接让长子代写了放妻书又拿出了庚帖,急着送走这门瘟神。
当然她还不忘嘱咐仆妇恐吓舒安歌,出去之后不得胡言乱语,否则让她好看。
理清了这些事儿,何夫人敷着热毛巾叹气,只盼长子参加科举能考出个名堂来。
拿了休书外加庚帖,舒安歌也不留恋,她身无长物没半点儿嫁妆。
她神情淡漠的听了何家仆妇几句威胁后,将休书和庚帖揣到怀中,出了何家大门,立马一副欢天喜地的模样。
收拾何家不急于一时,最要紧的先回家,将宋氏照顾好。
周安乐最放不下的,就是含辛茹苦将自己养大的娘亲。
只是走了约莫有一里路,舒安歌拍了下脑门儿,终于想到一个大问题。
她继承原主的记忆后,自是知道周家怎么走,可她在镇上,凭着两只脚丫子什么时候才能回家中。
从付店镇到西坪村,好说也有几十里地,舒安歌瞧着自己的大脚丫,顿时苦了脸。她摸了摸兜里,干干净净的一个铜板都没有。
又走了两里路,舒安歌肚子开始咕咕叫了,她暗地里咒着何家人心太黑一碗干饭都不舍得让她吃。
她小脸皱巴的跟苦瓜一样,找了个石头坐在那里,愁眉苦脸的看着同往西坪村的路,盘算着该如何回家。
“嗳,这不是安乐么,怎么坐在这里?”
一个约莫老头儿的声音传来,舒安歌抬头一看,喜不自禁跟她搭话的正是原主家的邻居,脾气温和人称老刘头。
她激动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有礼貌的说:“刘爷爷,我被何家休了,身上一个子儿都没有,正愁着怎么回家。”
老刘头几乎是看着周安乐长大,见瘦骨伶仃的小姑娘身上穿着白孝坐在路边,皱巴巴的脸上露出一丝同情:“作孽啊,走,刘爷爷带你回家中,你这丫头也是命苦,唉。”
花骨朵儿似的小姑娘,还没长成就被匆匆塞上了花轿,老刘头他们这些外人都看不过去,也不知周老爹怎么黑着心将孙女儿推到火坑去的。
现在周安乐刚嫁人就死了丈夫还被休了,以后人生苦着呢。
好心人主动帮自己,舒安歌眼睛顿时亮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谢谢刘爷爷,等我攒了铜钱,一定给您补上路费。”
“呵呵,你这傻丫头,老刘头虽然穷,难不成还差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几个铜钱。快上来吧,你娘这些日子天天在家里抹眼泪儿,可挂念你的紧。”
老刘头可怜着舒安歌命苦,合计着能帮一把是一把,他是个粗人不会说啥安慰的人的话,只能载她一程。
舒安歌一咕噜爬上了牛车,咧着嘴,喜气洋洋的模样让老刘头稍微放了心。
走了一会儿后,老刘头总算琢磨出了一句话,一边儿甩着鞭子一边说:“丫头,人这一辈子谁没个坎儿,摔了跟头爬起来,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嗯!”
舒安歌跟着牛车晃悠着,重重点了头,又想起老刘头背对着自己,于是中气十足的回到:“刘老爹您就放心吧,我还年轻有的是力气,不怕吃苦,日子总会一天天好起来的。”
“嘿嘿。”
舒安歌能想的开,老刘头也就放心了,赶着车朝西坪村去。
路上遇到了乡邻,大家免不了要将舒安歌打量一番,再问几句,半是关心半是八卦。
为了让大家知晓自己已经是自由身,舒安歌并不避讳自己被休一事。
这也导致没两天功夫,西坪村都知道了周家送去冲喜结果成了寡妇的小丫头,被何家休了回来。
在大荔,寡妇不祥讨人嫌,被人休弃更是一件丢人事儿,明里暗里讽刺舒安歌的人不知多少。
可这些跟舒安歌有什么关系,流言蜚语又长不到她身上去。
几十里的路坐牛车也得两个时辰,舒安歌的屁股快颠成了八瓣儿,天擦黑时终于到了村里。她向老刘头再三道谢,然后怀着忐忑的心情回了舒安歌跟宋氏的家。
每次做任务,舒安歌都是认真对待原主亲人的。
虽然不能打心眼儿里将宋氏当做亲生母亲,至少她会做好一个女儿该做的一切。
宋氏体弱家穷,对丈夫留下的唯一骨血还是很疼的。这次公公婆婆做主要将周安乐送走冲喜,她硬是急出病来。
可恨周家人冷血无情,宋氏还病着就将欢喜送上了花轿。
还是宋氏的嫂子来劝她,留着青山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