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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洗澡,这是我常用微信号。
不早了,快睡吧,晚安。
对方匆匆说了两句话,就进入静止状态。
姬若白终于找到高冷的机会,回了三个字:“知道了。”
回完之后,他关掉手机。
又过了十分钟,姬若白点开微信,最后一条消息,依然是他刚才发的“知道了”。
跟他比高冷?
姬若白将手机反扣在枕头旁,闭上眼睛气鼓鼓的睡觉了。
深市之行,比舒安歌预想的更顺利。
她找的供应商都属于规模不大,但是生产能力好,严把质量关的厂家。
这年头只要能将产品做好,就不愁兴起的机遇。
艾尚在芙蓉城还算小有名气,到了国际化大城市就成了小虾米。
舒安歌来这边谈供货商时,顺便带了一些她的个人设计图稿,打算和一些大厂商建立长期合作。
小经销商很难接触到国家大品牌,设计师就不一样了。
国内服装设计领域还处于蓬勃发展阶段,舒安歌的作品,足以惊艳这个时代。
只是这年头,国家对于抄袭、盗版侵权等犯罪行为,打击力度还不够大。
很多知名品牌的服装,刚召开发布会,已经有不少小作坊手脚麻利的开工仿制了。
普罗大众对于正品概念很模糊,给了不良商家可趁之机。
为防止被人盗取作品后反咬一口,舒安歌拿到深市的作品,都是做过版权登记的。
回到芙蓉城后,舒安歌第一时间将与新供货商签订合同的消息,告知了躺在病床上的吕父。
吕天禄在妻子的照顾下,恢复的还不错,已经能含混不清的开口说话了。
在原本的时间轴上,因为女儿被人诬陷,患上暴食症,整个人变得厌世又消极。
吕天禄太过担心女儿,在医院又发了几次病,到后来甚至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处于植物人状态。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面发展,庄招楠的情绪也稳定了许多。
“嗬,嗬,珍,真好,好女儿”
吕天禄握着舒安歌的手,脸上皱纹笑开了花。
庄招楠替丈夫擦了汗,转过脸笑着对舒安歌说:“你爸夸你办事办的好,他可以放心了。”
第二四六三章 现代篇之升米恩斗米仇16()
夫妻多年,吕天禄一个眼神儿,庄招楠就能猜出他想说什么。
“是爸妈教的好,公司那边的事,您二老就不用操心了。”
舒安歌坐在床边,慢声细语的讲着她在深市的种种经历,免得他们老两口担心她在深市过的太苦。
“姐,姐夫,我们来看你了。”
一家三口正在说话,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庄继宗领着老婆儿子还有庄秋彤,拎着果篮抱着花束,笑眯眯的进了病房。
要不是这里的确是医院,舒安歌还以为这一家子是来旅游的。
“姐,姐夫好点了没?”
庄继宗模样长的还不错,四五十岁的人了,脸上没什么皱纹,满面红光挺着圆圆的肚子。
他这辈子没受过什么累,比起同龄人看起来年轻了十岁都不止。
庄继宗老婆家里家外一把抓,实际年龄比庄继宗还要小几岁,人看着十分老相。
一家子里,也就她还有点儿脸皮。
人进到病房后,耷拉着眉眼,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庄秋彤手将花篮放到桌子上,用力握着掌心,克制着自己不去看舒安歌。
庄招楠很不高兴,她脾气一向温和,帮扶了娘家几十年,鲜少有怨言。
这次弟弟一家做的实在太过分了,气的庄招楠心肝儿疼。
血脉相连的姐弟情分是重要,可她跟老吕相濡以沫这么多年,难道情分是假的?
庄招楠这辈子最在意的,除了宝贝闺女,就是父母丈夫和庄继宗这个兄弟。
连带着对几个外甥女和外甥,都有几分怜惜。
庄招楠从不求弟弟、弟媳,或者几个小辈儿回报她些什么。
但庄秋彤联合着男友一起,算计他们家老吕,算计她的宝贝闺女,比剜庄招楠的心还让她难受。
病床上,吕天禄看到小舅子带着老婆女儿一起进了门,气的松开舒安歌手,吃力的骂:“滚,白、白眼、狼,滚!”
庄招楠心疼丈夫,将果篮拿起来,塞到弟媳怀里,然后又把花束砸到庄继宗怀里:“走,你们立马给我走!”
他们怎么有脸来医院,难道觉得害他们吕家还不够惨么?
“姐,你别生气,我们这次来是特地向你跟姐夫赔不是的。秋彤这孩子心气儿高,一时想岔做了对不住你们的事。我们这做爸妈的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终于将秋彤劝回了头。”
庄继宗说着话,用力拍了庄秋彤后心一巴掌:“还不快跟你姑父、大姑妈还有表妹道歉,他们要是不原谅你,你就一直跪着别起来了!”
来之前父母可没说让她下跪道歉,庄秋彤心比天高,怎么可能给吕家人下跪。
“姑父,姑妈,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利欲熏心,和林安朗一起算计你们的钱。我我已经和安朗分手了,他也知道错了,愿意想尽一切办法筹钱,补偿你们的损失。”
庄秋彤眼巴巴的望着庄招楠,指望着她心软原谅她。
其实整个庄家,最让庄招楠心寒的人,不是她偏心的亲生父母,也不是她那个不长进的弟弟,而是表面乖巧懂事的庄秋彤。
对于这个外甥女,她倾注了无数心血。打从庄秋彤初中起,庄招楠就将她当亲生女儿一样养着。
因为待外甥女太好,庄招楠还跟丈夫吵过许多次架。
她拍着良心敢说一句,她从没半点对不住庄秋彤的地方。
庄招楠一直盼着,庄秋彤能从重男轻女的泥泞中走出来,成为一个优秀的人,不要像她一样受亲情牵制和摆布。
她上学时,吕家出钱出力。
庄秋彤毕业后,庄招楠更是不避嫌的,将她推荐到丈夫公司的重要岗位上,连她男友都没落下。
就是这两只白眼儿狼,差点害得他们吕家家破人亡。
“你们走吧,我是不会原谅你们。”
庄招楠将话说绝,庄继宗一下子急眼了:“姐,你不能不管我们啊。秋彤这孩子,也算你半个女儿。养了那么多年,就是养条狗还有情分呢。你们不能把秋彤赶尽杀绝啊,姐夫,你就饶了秋彤这一回吧。”
要不是大女儿和小儿子都不成器,庄继宗才不会为了庄秋彤舍掉这张老脸。
但姐姐跟自己生了嫌隙,以后势必不会补贴他们家了。
庄继宗几个儿女里,也就庄秋彤还能靠得住。
要是她被送到了监狱,他们一大家子吃喝都是问题,庄继宗还瞅着给小儿子说个媳妇儿传宗接代呢。
“你们不用再说了,都走吧。”
“嗬,嗬,走!”
吕天禄吃力的驱赶,这群害他卧病在床的罪魁祸首。
只是他们低估了庄继宗一家人的脸皮,庄秋彤亲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庄招楠猛磕头。
“大姐,我求你了。秋楠是我身上掉下的肉,你们就原谅她这一回,别把她往绝路上比。欠吕家的钱,我们就是砸锅卖铁,也会努力还上的。姐,弟妹我就求你这一回了。”
庄继宗老婆砰砰砰的磕头,额头很快出现一大片红印子。
庄招楠别过脸,压着心底怒气说:“你有那么多孩子,尚且心疼秋彤。我就代珍这一个宝贝,你们秋彤在朋友圈诬蔑代珍的名誉,指责她勾引表姐夫。难道,你们就给我家代珍活路了?”
这是庄招楠最想不通的一点,为什么她会养出庄秋彤那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庄秋彤要是只贪财,庄招楠或许还没那么恨她。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算计她的宝贝女儿。
“大姐,我求求你了,你就看在我为老庄家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打了那么多胎的份儿上,才生下儿子传宗接代的份儿上,原谅秋彤这一次吧。”
舒安歌见识过很多道德绑架,但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清新脱俗的理由。
“我说小舅妈,难不成庄家还有皇位要继承不成?就算你生了个儿子继承皇位,跟我们吕家也没关系吧?你们庄家不是有句名言,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庄继宗不乐意了,他插着腰指着舒安歌的鼻子骂:“长辈说话,有你插话的余地么?代珍啊,不是舅舅说你。你看你这么大年纪了,被未婚夫退婚,不会反思一下问题出在哪里么?”
第二四六四章 现代篇之升米恩斗米仇17()
庄继宗唾沫横飞,单手叉腰,表情又凶又粗鲁。
在他眼里女娃都是赔钱货,能找个好对象,还能让人高看一眼。
像吕代珍这种,谈了那么多年恋爱,最后被人甩了的,搁在以前可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
女儿被亲弟弟骂,庄招楠气的直哆嗦:“庄继宗,你凭什么教训我女儿!”
她气的红了眼,想要给庄继宗两个嘴巴子。
庄继宗有恃无恐惯了,没将姐姐的呵斥放在眼中,他将袖子往上撸了一把,继续得意洋洋的宣扬他的养儿经:“姐,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女儿迟早是泼出去的水,不能老娇惯着。你们就该让代珍多干家务,多学学怎么讨好男人。”
这话听着已经不堪入耳了,吕天禄气的拿手直拍床:“滚,给我滚、滚!”
他的掌上明珠,哪里轮得到庄继宗这个恬不知耻的狗东西教训。
庄继宗说的兴起,哪儿愿意停下:“代珍啊,趁着骏达还没结婚,你赶紧去求求他,这要是成了多好一段姻缘啊。”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成功让庄继宗嚣张得意的神情石化。
他捂着脸颊,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你敢打我,吕代珍,我看你是反了天了,连亲舅舅都敢打。”
庄继宗从小就是全家人的希望,长大后干啥都有父母顶着,老婆孩子都不用他干活养。
被小辈当众打这么一下,他都要气疯了,扬手就要反打回去。
舒安歌哪儿会给庄继宗复仇的机会,她干脆利落的将他手臂反折,用力往外推了一把。
庄继宗疼的嗷嗷直叫,踉跄了两步才站稳脚,脸差点碰到墙上。
“继宗,你咋哩啦,有没有伤到。”
庄秋彤妈妈也顾不得继续下跪求情了,急忙从地上站起来,冲到外面扶着丈夫的胳膊。
“疼死我了,这死丫头,竟敢动手打亲舅舅。”
庄继宗嗷嗷的叫个不停,庄秋彤平时一直看不上父母,但也见不得亲爸这样被折腾。
她咬牙切齿的瞪着舒安歌,一脸愤怒:“吕代珍你到底要怎么样,难道害我一个人还不够么?我承认,我以前因为嫉妒你,还有姑妈的偏心,办过很多错事。但这不是你打我父亲的理由,你一直将孝顺挂在嘴边,就不能对别人的父母多些尊重么?”
舒安歌笑着击掌:“说的好,很有道理。所以呢,你打算替你爸打回来么?随时欢迎。”
她越是轻松淡定,庄秋彤就越气愤。
“你——”
她倒是想打回来,可自己父亲一百五六十斤的人,舒安歌推着跟玩儿似的,她怎么能打过她。
“原来,在你心中,我一直是偏心的?”
庄招楠没用“姑妈”这个称呼,看向庄秋彤的眼神充满伤感。
都说侄女儿像家姑,对于秋彤这个侄女,庄招楠费了很多心思。不管是金钱还是物质上,都没亏待过她。
可她的用心良苦,换来的又是什么?
庄秋彤这次随着父母来医院,为的是求姑父和姑妈心软,撤掉诉讼。
但他们态度强硬,没留一点转圜余地,舒安歌还动手打了她父亲一耳光,彻底激起了庄秋彤的逆反心。
“是的。”
庄秋彤看着庄招楠,眼里含着泪花:“姑妈,您知道么?多少个夜里,我趴在枕头上默默哭泣,盼着自己是您的亲生女儿。我刚到庄家时,您当着姑父的面说,让我就像在家里一样,您把我当女儿看待,我信了。”
这番话庄秋彤原打算,在吕家落败,她和未婚夫一起奋斗出前程后,再到姑姑一家面前说的。
“我将您当做亲妈一样孝敬,您有把我当过亲女儿么?代珍学习不如我,长相不如我,可你们给她买那么多漂亮的新衣服。在她大学毕业后,给她买房买车,而我只能在一旁羡慕。”
吕天禄气的直喘粗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舒安歌坐在床边,将他扶起来轻拍他的后背安慰:“爸,别气,就当听狗叫了,白眼狼这种东西,什么话说不出来。”
在女儿的安抚下,吕天禄情绪稍好了一些。
庄招楠苦笑着摇头,看向庄秋彤的眼神彻底没了情绪:“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你在我家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让你和代珍做过家务?你说代珍有那么多新衣服,难道忘了我没每一季都帮你买好几身衣服?”
“这些都是小恩小惠,你这样做不就是为了让我长大有出息了帮扶表妹么?!”
庄秋彤几乎是尖叫着喊出这句话,庄招楠疲惫的摇头:“我从没这样想过,连你爸妈随口提及这些,我都拒绝了。我对你好,是因为你这孩子懂事聪明”
说到这儿,庄招楠叹了口气:“是我看走了眼,当初天禄就说了,你眼里太多情绪性子有些偏激。我没放在心上,只想着将你照顾好。庄秋彤你扪心自问,我待你跟你亲生父母比,难道差了么?”
庄秋彤被庄招楠问的哑口无言,将脸别到一边:“可是,你没把我当女儿,我在吕家,活的就像表妹的丫鬟。”
“妈,你别跟她说什么了。基因这东西是很玄妙的,你看庄继宗都当外公的人了,难道对你有半点儿感激么?他只会抱怨,我们一家子没双手奉上所有家产。”
庄继宗在走廊听到舒安歌的指责,大声咆哮:“你一个赔钱货有什么资格说我,吕家财产应该由我宝贝儿子继承才对。”
“安静!不准在医院喧哗!”
庄家人闹得厉害,被病人和病人家属投诉,医院保安匆匆赶过来,把他们一家子驱逐了出去。
临走前,庄秋彤恨恨的瞪了舒安歌一眼。
病房再度恢复宁静,庄招楠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她抱着女儿的胳膊,喃喃自语:“珍珍,你说妈这辈子,是不是错的太彻底了?我不该包揽娘家那么多事,让你跟你爸受了那么多委屈。”
“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您呀,得庆幸爸爸是个有主见的。不然你们一个贴亲戚,一个帮娘家,我夹在中间可不就成小白菜了?”
舒安歌半是调侃,半是安慰的话,让庄招楠心里没那么憋屈了。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原主的悲剧的造成,又何尝没有亲生母亲的原因。
如果不是庄招楠引狼入室,毫无底线的贴补娘家,吕家也不会落到家破人亡的地步。
庄招楠虽然做错了事,但她和庄继总一家子是有本质区别的。
她奉献的是自己,没有强逼着丈夫大力贴补娘家,照顾侄女儿,也没逼着女儿谦让表姐。
只怪她一番好意,错付给一家子白眼狼。
芙蓉城入秋的时候,深市依然热浪滚滚,女生穿着吊带短裤走在街上,都有种要被烤化掉的错觉。
这样的天气,待在开着空调或者办公室的房间里是最舒服的。
姬若白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中走来走去,闲着没事儿,还拿手扒开百褶窗,观摩大厦对面的广告牌。
“小五,你到底有什么事儿?我求你别转悠了,我都快看晕了。”
乔逢云放下手中文件,将胳膊架在黑色大理石办公桌上,一脸无奈的看着姬若白。
表弟在他办公室转了快一个小时,每次刚提起话头,又皱着眉头自己打断。
他真搞不明白,姬若白这是在干什么。
姬若白离开窗子,双手插着口袋,坐到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两条笔直的大长腿,闲闲的交叠在一起。
表兄弟容貌一个比一个俊美,但类型差别很大。
用乔逢云秘书的话讲,姬若白就是不识民间疾苦的人间富贵花,乔逢云则是风流倜傥的霸道总裁。
一个是惹人怜爱的富贵小公子,一个则是让女人又爱又怨的芳心纵火犯。
姬若白定定的望着表哥,黑白分明的眼眸中,透着几分严肃和忧郁。
乔逢云拿手背揉了揉眼睛,确定他没看错,从不知忧愁为何物的表弟,神情真的有几分忧郁。
他激动的从大理石桌子后面站起来,一脸关切的问:“小五,你跟哥老实说,你是不是失恋了啊?这苦大仇深的表情,不符合你的风格啊。”
姬若白恼羞成怒,反口驳斥:“你才失恋,就凭我的颜值,世上会主动甩我的女生,可以申请吉尼斯纪录。”
乔逢云被他孩子气的话逗笑,走到姬若白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行行,请问咱们的姬家小凤凰,纡尊降贵到我这里,到底有什么事儿?”
姬若白抿着唇,神情看起来越发严肃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闷闷的开口:“我有些事要问你,但你要发誓,决不能向第二个人提及!”
乔逢云知情识趣,举起两根手指:“我乔逢云发誓,待会儿听到什么,都不会告诉第二个人——前提是你不能做违法乱纪的事。”
他可是个有原则的表哥,决不能坐视自己表弟走上邪路。
“你想到哪儿去了,不是那些,就是”
姬若白深呼吸,随时抓起抱枕放在腿上。
“嗯?”
“我想问你一下,如果眼前总是出现一个人的身影。打游戏时,对方好像就坐在你身边的地板上,吃饭时,她像坐在对面餐桌上。连乘坐电梯时,对方都好像站在镜子里对你笑”
姬若白回忆着这段时间的反应,认真的提出自己的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啊,小五,你不会是撞鬼了吧?我认识几个大师,要不要帮你驱邪。”
乔逢云按住姬若白的印堂,故作惊讶的问。
姬若白挥手打掉他的手,不太高兴:“我说正经的,你不要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