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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才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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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氏小楼俯身,伸出去的手在半道又被拦下。

    宁朝来道,“男女授受不亲。”

    若是可以,她真想扭头便走,她不爱与陌生人打交道,更恶心与匈奴人打交道。

    “女公子是从那扇窗户跳下来的吗?”

    小楼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方才紧闭的窗户已经打开,窗后站着太叔奂。

    好啊,真让他猜准了,这女子也是太叔奂。

    太叔奂面无表情的从窗上一跃而下,只见青色长袍在半空划了一个圈,人已稳稳落到花丛中。

    宁朝来窘迫的摸摸鼻尖,亏她以为她虽武功平平,但这三脚猫的功夫也不是见不得人,今日见到太叔奂的轻功,她自形残秽,无颜以对。

    太叔奂道,“任女公子,天色已晚,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乌氏小楼看向宁朝来,“女公子姓任?”

    “是啊,”太叔奂接过话头,“任女公子是千金阁阁主的徒儿,有得一身好舞艺。”

    乌氏小楼了然,怪不得李素舞不愿说,原来这女子是她的爱徒,她当然不希望她的人与他有牵扯。

    “女公子不走?”太叔奂看着一动不动的宁朝来。

    宁朝来投过去祈求的目光,她恨不得插上翅膀飞着离开乌氏小楼,只是看她这一身舞衣,薄如蝉翼,透亮似丝。

    穿得如此的“露骨”,她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穿回相府给宁相生看到。

    “女公子喜欢这院中的花,不如这样,女公子暂且在我园中待一会儿,好好赏会儿花。女公子家住哪里,我差人去说一声,或者,待会儿我亲自送女公子回去。”

    明知太叔奂与宁朝来不可能同意,乌氏小楼还是如此提议。

第七十六章 玁狁之故() 
“女公子住在我的府上,我来都来了,怎好意思麻烦公子再跑一趟,云儿,你觉得可是?”

    太叔奂牵住宁朝来的手,挑衅似的看着乌氏小楼,他便是要告诉乌氏小楼,人是他的。

    两人之间,暗潮涌动,一言不合,极有可能变为电光火石。

    宁朝来稍微动了一下手腕,想要抽手,太叔奂马上用更大的力气握住。

    乌氏小楼将这细小的动作看在眼里,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开身子。

    太叔奂不忙着走,只看着乌氏小楼,笑着说道,

    “既然已经扰了园子主人的清净,不如再麻烦园主借一顶轿子,他日任女公子必有重谢。”

    太叔奂待人客气,对乌氏小楼确实客气中带着不客气,分明是他要麻烦,话一出口,倒像是乌氏小楼欠他的。

    乌氏小楼不回答,反去问宁朝来,“女公子也是这个意思?”

    本来没有这个意思,不过太叔奂开口,她便有这个意思了。

    “好。”乌氏小楼爽快的答应。

    答应太叔奂,他输了气势,答应宁朝来,只是美人相求,却之不恭。

    乌氏小楼不仅让人备下轿子,还亲自相送。

    宁朝来颔首,道,“多谢公子。”

    乌氏小楼只笑不语。

    等轿子走远了,乌氏小楼脸上的笑都收了回来。

    郎有情,妾有意,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浓眉,大眼,高鼻梁,薄唇,宽肩,杨柳腰,不错不错。她就说嘛,太叔奂能成为万千少女思慕的人,只有一身才干怎么够,至少也还需要这样一副好皮相。

    “太叔多年以来的确有无数女子青睐,可她们无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只是羞答答的看我一眼便以袖遮面,这样肆无忌惮看我的,女公子还真是第一个。莫非觉着我这颗煤炭好看?”

    分明是说笑的语气,可太叔奂面上一本正经,一点不像打趣儿。

    “大人天人之姿,煤炭那等俗物怎敢相比,我这村姑不过是没见过世面罢了。”

    她说他一句长得黑,他记得清楚,他当初说她土气,她同样耿耿于怀。

    太叔奂被宁朝来少有的娇羞逗乐,眉眼含笑。

    宁朝来却是看向太叔奂腰上挂着的玉佩去了。

    那玉佩通体圆润有光泽,洁白无瑕,看上去养眼,加之玉佩上的花纹是一团桃花,韵味十足。

    他便知道宁朝来会注意这块玉佩,太叔奂有意将玉佩取下,拿在手里把玩。

    宁朝来眼珠子跟着玉佩一起转,玉佩往哪,眼珠子便往哪。

    太叔奂存了戏弄宁朝来的心思,先是故意将玉佩抛出去,等宁朝伸手来接了,他又收回去。

    “大人真是好反应。”宁朝来讪讪。

    太叔奂晃晃手里的玉佩,问,“女公子喜欢?”

    喜欢是喜欢,可要是她说了喜欢,太叔奂又不给她,岂不丢人。

    好玉佩多得是,只要愿找,总是有的,面子要是丢了,便很难找回来了。

    “除却好看点,也没什么特别的。”

    嘴里说着不喜欢,眼里又是垂涎三尺。

    太叔奂忍俊不禁,将玉佩扔到宁朝来怀里,道,

    “我也如此觉得,再看这玉佩很是小家子气,不如送给女公子,以后讨份回礼算了。”

    “那我吃点亏吧。”

    宁朝来勉为其难的将玉佩收下。

    到了将军府门口,轿子才刚停下,太叔奂便掀帘子走人。

    迟迟不见宁朝来出去,只好折回去掀开轿帘,随意一瞥,却是将纱衣下若隐若现的衣物看清楚了。

    太叔奂脱下外衫往里一扔,不耐烦的说,

    “女人果真都是麻烦精,赶紧些,过时不候。”

    太叔奂走到一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以前总听人说宁朝来是如何如何摄人心魂、动人心魄,今日他算是领教了。

    “有劳大人了。”

    宁朝来穿着太叔奂的长衫站在轿旁,月牙色衬得她面如桃花。

    太叔奂感觉自己心跳快了几分,莫非是因为之前在轿子上偷看了她几眼?

    太叔奂不动,宁朝来不好意思等,只好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太叔奂看不过去,上前将人打横抱抱起。

    “我……”

    宁朝来语塞,她说劳烦,只是劳烦太叔奂扶一下,不是抱。

    众目睽睽之下,她脸皮再厚,也觉得难为情。

    太叔奂转身对轿夫说,

    “你们请回吧,回去时记得代我们跟你们家公子道谢,就说今日之事,任云女公子记下了,改日一定会登门道谢。”

    太叔奂说罢,头也不回的大步跨进府门。

    “他们走了,我也该回去了。”

    宁朝来浑身绷紧,不敢动弹,说话时,两手拽着太叔奂的衣襟。

    太叔奂努努嘴宁朝来看看她自己穿的衣衫。

    不论是他的外衫,还是她的舞衣,被宁相生看到,都是麻烦。

    “还是将我放下来吧。”宁朝来小声说道。

    他们只是定下了终生,如今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应当过分亲近。

    太叔奂二话不说将人放下,脸上的神情值得琢磨。

    “我说错话了?”

    宁朝来迷惑,难道太叔奂不想把她放下?就愿意抱着她?

    咳咳,太叔奂咳嗽两声,提醒宁朝来,她背后站着太叔侯。

    宁朝来眨巴着眼睛,完全没领会。

    太叔奂无奈,拱手一拜,唤了声,“阿翁。”

    宁朝来瞳孔猛然放大,咽了咽口水,艰难的转过身。

    “这是宁家女公子?”太叔侯笑问。

    他早就觉得,他们二人若在一起,再登对不过。

    宁朝来心肝颤了颤,僵着身子给太叔侯行礼。

    太叔侯扶起宁朝来,看着宁朝来有些不便的脚问,“脚扭了?”

    “是啊。”宁朝来赔笑,“不小心扭了脚,正巧遇到议郎大人,便来将军府打搅了。”

    “哦。”太叔侯捋了捋胡须,笑得意味深长,“那还真的挺巧。”

    “是啊,挺巧,挺巧的。”

    宁朝来连连点头,顺道向太叔奂投去求救的目光。

    这是他的阿翁,他倒是说句话应付过去,不要再来追问她了。

    她最怕的,就是长辈的一再询问。

第七十七章 采薇采薇() 
“阿翁。”太叔奂身子往前一挪,刚好挡住宁朝来。

    太叔侯此刻可是真懂了两人的关系。

    “今日您不是要入宫去吗?”太叔奂问。

    太叔侯揶揄,“我的事都是小事,入宫,什么时候去都可以。宁家女公子这是第一次登门,我若不好生待客,怕女公子生气。”

    “将军拿朝来说笑了,这将军府离相府不远,朝来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可别打扰了将军的正事。阿翁若是知道,定会怪朝来不识规矩。”

    宁朝来面上笑着,心里叫苦不迭,她怎么敢生气?她巴不得太叔侯快点走,省得她尴尬。

    太叔侯立马抓住宁朝来话里的空子,“朝来说这话我便放心了,还希望你以后多来将军府走动。”

    这女子平日口若悬河,讲起话来滔滔不绝,此时确实说一句错一句。太叔奂无力的剜了一眼宁朝来,若知道太叔侯在府中,他打死也不会将宁朝来带来。

    “那我先走了,朝来可要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不必拘束。”

    太叔侯侧头,笑看着宁朝来,说完这句话便走了。

    “阿翁事事随性,最爱打趣儿,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太叔奂说着,伸手搀住宁朝来的手臂,“先进屋去。”

    将宁朝来带去他的房间,扶了坐到软榻上,太叔奂蹲下身子,去解宁朝来的袜子。

    想到宁朝来之前对乌氏小楼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太叔奂抬头,问,

    “是否需要避讳?”

    “医者为患者看病抓药,也没什么避讳的,此时你为我察看伤口,不一个道理。”

    宁朝来咳咳两声,红着脸将头扭向一边。

    太叔奂小心脱下宁朝来的袜子,只见脚踝处已经红肿,他轻轻一碰,便听见宁朝来的抽气声。

    “你忍着点。”

    太叔奂将玉足捧在手心,一手揉着红肿处。

    宁朝来好不容易觉得疼痛感少了一点,刚放松身子。

    那人手上用力,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宁朝来痛得咬紧牙关,好在脚骨扭正了。

    太叔奂将宁朝来受伤的脚搭在软榻边,起身去找药。

    宁朝来咬唇,轻声问,“你怎么不问我去千金阁做什么?”

    太叔奂回眸,“那你怎么不问我去千金阁做什么?”

    宁朝来耸肩,男子去千金阁,还不那档子事,有什么好问的。

    “听说千金阁的任云舞跳得好,想去看看,不曾想任云没看见,倒是遇见了你。”

    太叔奂说罢,回过头去,找药。

    “扰了大人雅兴,是我的错,以后一定要亲自来道歉。”宁朝来酸溜溜的说。

    只以为太叔奂是女子而去,未曾想到自己也叫过任云。

    太叔奂刚将药匣子拿出来,丫头海棠匆匆行到房门外,道,

    “大人,上阳公主与丹阳公主来府中拜访。”

    “该是来找语儿的语儿去就是了。”

    太叔奂拎着药匣子坐到软榻边。

    上阳三天两头拜访,左不过是打着找司笑语的幌子。

    以前他还勉强应对,自从知道上阳对宁朝来的手段以后,他便连应对都不愿了。

    海棠站在门外不肯走,不清楚房中女子的身份,又不敢贸然开口。

    瞧出海棠的踌躇,宁朝来道,“你还是先去看看吧,两位公主前来,于公于私,你也应当去见一见。”

    “也好。”

    太叔奂起身,正好出去让任云拿件女子衣裳过来。

    走到房门口,太叔奂对海棠道,

    “上药之后,将伤口揉揉。”

    “是。”海棠甜甜的应下。

    宁朝来海棠后,不由佩服,太叔奂是个眼高的,连个丫头都长得这样俊俏。

    “不知女公子是不是长安人氏,奴婢见女公子觉得眼熟?”海棠问。

    听她方才所说的话,大气得体,海棠猜测这女子身份不差。

    是个伶俐的丫头,若换了杜鹃,只怕开口便问别人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宁朝来笑道,“是长安人氏,我姓宁。”

    长安城里姓宁的女子便只有宁朝来一个,一听宁朝来说自己姓宁,海棠肃然起敬。

    也在这时,任云托着一件新衣进去屋中,行礼道,

    “女公子近来可好?”

    “是你啊?”宁朝来轻笑,“上次忘了问姑娘姓名。”

    任云屈膝,道,“民女姓任,单字云。”

    任云?宁朝来笑容凝固在脸上。

    原来李素舞不是随意给她名任云不是一时兴起,真有任云这人。

    她化名任云去千金阁,真正的任云千金阁,而是来了将军府,这,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海棠为宁朝来穿好袜子,净手后,扶起宁朝来,替宁朝来宽衣。

    褪去太叔奂的外衫,海棠欢喜道,

    “奴婢第一次看见这么漂亮的舞衣,女公子穿着,跟天仙一样。”

    舞衣用天山冰蚕丝织造,衣上绣的是牡丹花,雍容华贵,袖口裙角皆是用金线勾边,华丽非常,里层用的是贴身锦缎,柔软无比,看细节的处理的该是手艺高超的女红行家。

    这样一件舞衣,未量身定做,世间绝无第二件,若问价值,少不得千金。

    莫说海棠,任云初见舞衣时,也是满满的惊艳,当然,此刻只有惊讶。

    她以为李素舞愿意教宁朝来跳舞,已是最大的让步,没想到李素舞居然将她最爱的舞衣穿到了宁朝来身上。

    这件舞衣,是李素舞最宝贵的东西,放在宝箱中数年,连她,也只是机缘巧合的见过几次。

    “舞衣是极美的。”宁朝来道。

    心里叹息,可惜她舞技太差,白白浪费了这舞衣。

    幸好扭伤了脚,有了不上台跳舞的理由,不然,宁朝来不会跳舞的事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海棠,你出去吧,我给女公子更衣。”任云道。

    海棠行了一礼,退身出去。

    任云看舞衣的眼神,视若珍宝。

    宁朝来笑道,“姑娘没看错,这的确是阁主的舞衣。敢问姑娘与阁主是什么关系?”

    任云笑笑,“阁主是我的师父。”

    竟是这样。

    那么,“议郎大人与阁主可是很熟?”

    若不是熟人,太叔奂肯将人留在将军府,便真的是瞧上了任云的舞艺了。

第七十八章 薇亦柔止() 
“议郎大人不出入千金阁,怎会与师父熟悉,我倒是偶尔会来将军府,司女公子也喜欢跳舞。”

    任云笑着,为宁朝来换上一套崭新的女装。

    粉色里层,青色罩衣,普普通通款式的衣衫穿到宁朝来身上,倒不像是俗物。

    任云将舞衣抱在怀里,道,“我将舞衣洗过之后送到丞相府,女公子意下如何?”

    “如今扭了脚,舞是跳不成了,这舞衣是令师的宝贝,不如就麻烦姑娘物归原主了。”

    她不再去千金阁练舞,这舞衣,也该还了。

    任云走后,宁朝来穿上鞋子,在房中走了一圈。

    太叔奂房中摆设,各类玩物应有尽有,书桌上放的多是兵书与治理之道。

    墙上挂着几幅画轴,一幅孔子像,一幅老子像,一幅山水画,还有一幅是……

    宁朝来在软榻对面的那幅画下停步。

    一幅简单的画,画中是个扎着小辫儿的女孩,五岁左右,撑着一把纸伞站在雪地里,甜甜的笑。

    画边有一句题联——那年冬日雪满天,奂初见语。

    要是没有这句题联,要是画中的女子不是别人,宁朝来都以为这画的是初去上书学堂时的她。

    真巧,在同样的景象里遇到了另一个女孩。

    那时,她处处与他作对,他必是讨厌她的。

    画中的女子乖巧可爱,才是他中意的吧?

    画技成熟,不可能是当年之作,那么这幅画只能是新作。

    那年,无论那年是哪年,到如今,起码也有五六年,五六年前的画面,他记得这样清楚,还将之画了出来。

    太叔奂想要的,是司笑语,不是宁朝来。

    “看什么呢?”

    太叔奂进屋,走到宁朝来旁边。

    看到画上的题联,太叔奂心里一紧,她会不会误会?

    宁朝来却是笑着说,“画工不错,比起上书学堂时,长进不少。”

    她在乎的,是他的画工,而不是画里的人,宁朝来,真的对他有丁点的爱慕吗?太叔奂想。

    “今日谢谢你,时候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宁朝来道。

    “语儿说,“太叔奂顿了顿,“她要来看你,你若愿意,多待一时半会,你若不愿意,我立刻让人送你回去。”

    宁朝来默许,太叔奂开了金口,她怎好意思拒绝。

    太叔奂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子,她怎好意思拒绝。

    但前来的,不止司笑语一人,还有上阳和丹阳。

    司笑语上前挽住宁朝来的胳膊,焦虑的问道,

    “姐姐怎会那么不小心,扭伤了脚。”

    丹阳在一边不冷不热道,“若不是那么不小心,又如何能进得来太叔公子的房间。”

    “住口!”上阳怒视丹阳,“你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不知道祸从口出吗?”

    祸从口出?宁朝来看着上阳,这样的词,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丹阳说话不好听,她最多不过说几句抵回去,还能对丹阳做什么不成?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上阳立即赔笑道,

    “瞧我,被这不知事的妹妹给气糊涂了。不过,朝来,你也是的,怎么能从千金阁的楼上跳下来,那么高的地方,幸好只是扭伤了脚。”

    宁朝来与上阳交好,自然不会怀疑上阳的话别有用心,权当上阳在关心她。

    上阳的高明之处也在于此,既要宁朝来对她毫无戒心,百般信任,又要丹阳知道实情,打宁朝来一个措手不及。

    事事抬高宁朝来,打压丹阳。上阳了解丹阳的性子,她不会扰了宁朝来的。

    有丹阳在,注定不欢而散,丹阳一走,上阳也趁机离开。

    房中只有司笑语陪着宁朝来。

    “姐姐不要生气,丹阳公主脾气坏了点,但本性不坏。”

    司笑语将宁朝来扶到圈椅上坐着,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刚在在那幅画下。

    宁朝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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