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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才女-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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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接了紫玉折扇,是跑不掉的。”

    玉面喝一口热腾腾的香茗,惬意无比。

    说,“给你时就说过,紫玉折扇是紫竹楼的至尊宝物,虽然你没有听进去,也没有两扇子当回事,但扇子是你的,这个你改变不了。”

    宁朝来不服气。

    “师父只说是宝物,在我理解,就是扇子价值连城而已。不知者不罪,我不知情,又怎能接下紫竹楼,大不了将扇子还给你。”

    那个时候就挖好陷阱,玉面让她跳,她偏不跳。

    宁朝来将紫玉折扇双手捧了放到桌上,她便坐到玉面对面,拿起一杯香茗细细品味。

    玉面煮得一手好茗,不过一口,唇齿留香。

    玉面舀水添进茶壶时,似笑非笑的问,

    “杜鹃的仇你不报,你阿翁的欲加之罪你不洗,只想安宁度日,苟且偷安,宁朝来,稀里糊涂死过一次,老天给你机会让你重获新生,你还愿意这样活着?”

    宁朝来手里的茶杯滑落,茶水倒在腿上,*辣的痛。

    死而复生的事,只有她自己知道,其他人完全不知情。

    她重生后,一切照旧,阿翁是阿翁,杜鹃是杜鹃,日子同前世一样过,没有不同。

    玉面,为什么会知道?

    “你死于江南,灰飞烟灭,有高人耗尽修为让你起死回生,你回来,便只求一个人的太平?”

    玉面说话,含有斥责薄怒的意味。

    他对宁朝来,太过失望。

    宁朝来问,“前世发生了什么,在我之后发生过什么?”

    玉面一掌劈碎茶壶,茶水洒出,流得满桌都是。

    “民不聊生,血流成河。”

    前世,宁朝来死后,宁相生性情大变,醉心名利,一心扶太子登上帝位。

    皇帝与太子明争暗斗不断,大汉风潮云涌,国力渐衰,终是被匈奴打败,俯首称臣。

第一百二十八章 伫立以涕() 
宁朝来问,“所以,我活着,阿翁生死不明,就能挽救大汉江山了吗?”

    宁朝来的作用未免太大了,她何德何能,能成为关乎一朝天下的人物。

    “前生你是宁朝来,只为宁朝来而活。此生你不是宁朝来,宁朝来的喜怒哀乐与你无关。你当知,你的命是他人给的,他人如何安排,你如何做就是,留在紫竹楼,你才报得了仇,见得了后事。”

    “我留下,就能救黎民百姓于水火?”宁朝来蓦然动怒,“师父您不是看见了吗?我连自己身边的人都守护不了,连自己的性命都守护不了,我一无是处,自救尚且不行,拿什么拯救别人。”

    宁朝来的怒气终于被激发出来了,家破人亡,没有几个人能忍受这样的仇恨。她不是不想报仇雪恨,只是恨自己没有能力。

    可这不是难题,宁朝来没有的,玉面都可以给她,给她能力,给她权力,给她*,甚至,给她复仇的机会。

    玉面每日都会亲自教授宁朝来习武,宁朝来身子骨弱,力量不够,玉面不能让她武艺超群,但至少能做到让宁朝来可以自保。

    有失必有得,宁朝来在刀剑方面不占优势,但她善用巧劲儿,反应敏捷,这可是使用暗器可遇不可求的天赋。

    紫竹楼院子中央摆满木偶人,宁朝来手持银针站在十步开外。

    玉面负手站在她身后,道,“鸠尾穴!”

    宁朝来将银针对准木偶人脐上七寸,剑突下半寸,力量于指尖,猛然扔出,正中鸠尾穴。

    玉面又道,“巨阙穴!”

    巨阙穴在体前正中线,脐上六寸处。

    宁朝来两手各执三根银针,对准六个木偶人,扔出后,又是毫无偏差。

    玉面满意的点点头,论及暗器,他不如宁朝来,宁朝来的表现,他很放心。

    启娘端来热茶,对两人道,“练了一早上,也该歇歇了,都过来喝茶吧。”

    宁朝来跑过去,连喝了三杯热茶才觉得解渴。

    “启娘换了宝剑?”

    宁朝来放下茶杯,拿起桌上的剑。

    剑鞘都镶了黄金,剑柄上嵌了一颗暗绿色玉石,剑身锃亮,一看就是削铁如泥的好剑。

    “这是给公子准备的。”启娘说话,余光看了一下玉面。

    玉面接着道,“后山的狼群你应该见过了吧?”

    宁朝来点头,初来紫竹楼时启娘就带她去后山看过,后山一分为二,一边是紫竹楼杀手等人的住处,一边专用来养狼。

    半山的狼,剽悍非常,嚎叫起来连山谷都在震动。

    “你来紫竹楼好几月了,为师想将紫竹楼交到你手里。所以,你需要去后山狼群里待上三天三夜,若是无恙,你便是玉面。”

    紫竹楼的人过得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他们当然不会让一个不擅长打斗的女子成为他们的主人。

    玉面也不能仅凭宁朝来是他徒弟就将紫竹楼给她。

    “每一位楼主都必须过这一关,不知公子可否?”启娘担心的问。

    证明自己的能力,也堂堂正正接任紫竹楼,能与不能,宁朝来都必须答应这样的方式。

    次日一早,宁朝来带上紫玉折扇与宝剑独自上了后山,腰带上系着宁相生交给她的玉佩。

    玉面与启娘站在竹林的尽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宁朝来上了后山。

    启娘道,“师兄,如若不然,你暗中帮帮她吧,你说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不可能凭借你教的几个招式就能在狼群里待上三天三夜,要是被那些畜牲抓了伤了,你的神丹妙药救不了的话,整个紫竹楼都赔不起。”

    玉面瞪一眼启娘,再次强调,“你的徒弟另有其人,宁朝来是我的徒弟,自己关心自己的就行,这辈子你都不要妄想将她抢去。”

    “师兄,我没说笑。”启娘摇摇玉面的衣袖,“要她指点江山还好,要她拿着刀剑去拼命,那结果可想而知。”

    “行了,回去喝茶吧。”

    玉面笑着将启娘往回推。

    他也担心宁朝来,但他相信,玉面的徒弟,聪明机灵的宁朝来,能够顺利完成任务。

    吉人,都是自有天相的。

    后山的狼,成百上千,凶猛无比,虽说训练有素,但狼是狼,难改狼嗜血的本性。

    紫竹楼人的安全,半边山都用铜墙铁壁隔开。

    越过铜墙铁壁,宁朝来只看到狼群在山中四处走动觅食,三五只狼追着各样的猎物不肯放弃。就算是伏在地上休息的狼,两眼也带着光芒。

    紫竹楼的狼与紫竹楼的人一样,比正常的还狠。

    宁朝来沿着墙壁行走,逐渐靠近一棵大树。这三天,一定会是度日如年,她先爬上树去避一避,能拖一时是一时。

    轻松爬到树上,总算松了一口气。

    宁朝来头枕在树枝上,一手握着宝剑,一手将折扇别到腰上,指腹在玉佩上摩挲。

    “阿翁,我无权无势,举步维艰,等我成了紫竹楼的楼主,能令万千杀手的时候,我一定会找到你,将你带回长安。”

    伤心的事太多,想起一件,其他的接踵而来,流言侮辱、杜鹃惨死,柳府大火……

    宁朝来痛苦的闭上眼睛。

    为什么事情都与她有关?偏偏,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呜嗷一声吓得宁朝来一个机灵,她坐起身,看着树下数不清的狼,握紧了刀鞘。

    叫唤的头狼站在最前方,四肢健硕,高大威猛,它仰头看着宁朝来,眼里是嗜血的疯狂。

    一匹狼伸出爪子在树干上刨了刨几下,居然稳稳当当的往宁朝来爬来。

    土狼确实是会爬树的,宁朝来叹气,紫竹楼里的狼,养得真。

    她抽出长剑,以剑身敲击剑鞘,砰砰让越来越靠近的土狼胆怯,滑到树下。

    狼害怕这样的声音,可她也不能连续三天就在树上敲击,狼聪明而狡猾,不会让她一直“嚣张”。

    擒贼先擒王,若是能一举制服头狼,便不用担心了。

    可是看着头狼恶狠狠的目光……

    一只狼她应该能够对付,但她攻击头狼,其他狼一定会群起而攻之,她招架不住。

    要不,还是先从其他狼身上下手,先试一试,不行再换法子。

    宁朝来将刀鞘放在树干上一手敲击,一手拿起折扇,将扇子对准头狼旁边的狼。

    轻按扇柄,银针飞速射出,直扑狼的眼睛。

    一声轻响,银针刺破瞳孔,那狼哀嚎起来,左眼全是鲜血。

    宁朝来拿扇子的手一抖,三天里,她要杀多少只狼,这样血淋淋的画面她便要看多少次。

    畜牲的命,也是命,仔细想来,她竟觉得有些下不去手。

第一百二十九章 燕燕于飞() 
女子心软,宁朝来此刻便是最好的体现。她不知道,玉面要她来此,就是要让她撕开心慈手软的假皮,露出嗜血的本质。

    只有心狠手辣,将人命看作草芥,以后杀起人来才可以得心应手,看见血流成河时才能镇定自若。

    玉面想看到的宁朝来不是闺秀,而是罗刹。

    宁朝来与狼群僵持不下,宁朝来不断敲击,狼群不敢再上前,但决不后退一步。

    已有几只土狼从不同方向赶来,爪子搭在树干上。

    它们若是上来,宁朝来不是被撕成几大块就是被逼得下树,陷入更加艰险的处境。

    宁朝来不得已,又将扇子对准几只土狼。

    几只土狼的眼睛被射瞎,哀嚎着退到一边,但即使这样也不愿离去。

    它不吱声,其余狼根本不敢后退一步,可见这只头狼的狠。

    宁朝来将折扇对准头狼,头狼似乎知道宁朝来所想,竟是对着宁朝来长嚎一声,露出细长锋利的牙齿。

    扇柄一按,银针飞出,头狼却在这时偏了偏脑袋,银针落在了耳朵上。

    这一暗算彻底激怒了头狼,头狼仰天长啸,长啸声响彻山谷,宁朝来听到山对面传来的回音。

    整个狼群蠢蠢欲动。

    宁朝来狠狠敲击着刀鞘,但俨然没用,伤了眼睛的土狼又朝着它爬来。

    伤它一只眼睛,它还有另外一只眼睛。

    宁朝来踢开刀鞘,稳稳站在树杈上。

    一只狼靠近她,她便挥剑砍一只狼,两只靠近,她就砍两只,她越砍越快,爬行而来的土狼越来越多,她无暇顾及鲜血是溅在了脸上还是溅在衣裳上。

    只有杀了步步紧逼、威胁她性命的狼,她才可以活着。

    忍不忍心,残不残忍,都不如性命。

    树上的土狼哀嚎着落下,树下的狼群将大树围得水泄不通。

    一把长剑,一把折扇,左右出动,血流如注,宁朝来数不清她杀了多少只狼。

    一只只的土狼还在逼近,宁朝来稍微晃神,竟然一脚踩空,往后倒去。

    树下都是狼,若她掉落,岂能有命?

    宁朝来紧紧握住剑柄,翻身而起,踩着狼头一路奔到狼群后方,背靠在铜墙上。

    狼群立即掉头,朝她靠拢,眼里的幽光要将她吞噬。

    顾不得害怕紧张,宁朝来扬起长剑与折扇,只要狼靠近她一分,她就杀。

    狼群疯了一样扑过去,不管扯住宁朝来哪里,只顾撕咬。

    宁朝来也疯了一样还击,不管扑来的是什么狼,她只要杀了它就是。

    宁朝来遍体鳞伤,鲜血淋漓,狼群哀嚎不断,死伤无数。

    疯了的宁朝来与凶狠的狼,他们谁胜谁负,只是比谁更不要命。

    其他狼要不了宁朝来的命,屡战屡败,呜呜的站在一边。

    头狼长啸着扑到宁朝来身上,锋利的牙齿对准宁朝来的脖子。

    宁朝来长剑一挥,刺穿头狼前腿。

    头狼的牙齿狠狠咬在宁朝来肩膀上,咬进骨血。

    宁朝来用尽全力,一脚踢开头狼,肩膀处连皮带肉被头狼扯去。

    当初胸口挨了一剑也不及此时疼痛的一半,宁朝来捂着肩膀,靠在铜墙上。

    头狼前腿不停哆嗦,鲜血流淌,嘴里发出轻微的呜咽声,饶是如此,仍未倒下,而是再次朝宁朝来扑过来。

    宁朝来扔了长剑,用打开的折扇等着头狼。

    折扇轻巧,可力气。

    扇子前端比长剑锋利,宁朝来以使剑时的力气甩出,头狼所挨伤口有三倍深。

    宁朝来碰不到头狼的要害,头狼也碰不到宁朝来的脖颈。

    二者皆是满身的伤口,满身的血,谁也占不了上风。

    搏斗一番,宁朝来已筋疲力尽,摔倒在地,头狼伏在地上,喘着粗气。

    其他狼只是远远看着这场旗鼓相当的搏斗。

    头狼就是它们的王,连头狼都对付不了的,它们不敢上前。

    杀了头狼,她便赢了。

    宁朝来以扇撑地,费力起身,行到头狼跟前,将扇子抵在头狼脖颈上。

    头狼眼里的幽光化为星星点点的泪光,它呜咽着,用头蹭了蹭宁朝来的手。

    好柔软的皮毛,这样的头狼,没了之前的霸道,倒像猫狗一样驯良。

    宁朝来收回折扇,借着墙外洒进来的烛光,看清眼前。

    数不尽的尸身,漫天的殷红,无数发着绿光的眼睛,还有散不掉的血腥味。

    宁朝来看着头狼,道,“起来。”

    头狼果真翻身起来,一瘸一拐跟在宁朝来身后,跟着步履蹒跚的宁朝来出了后山。

    身上的血,扇子上的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宁朝来很累,但心里有莫名的满足感,那些狼,就和那些想杀了她的人一样,疯狂得不可理喻,她躲躲藏藏不肯痛下杀手,他们便变本加厉,以为她懦弱。

    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以牙还牙的方式让她压抑的情感得到宣泄她喜欢上这种杀戮的快乐。

    真好,她懂了报复的快感。

    冤冤相报何时了,他们不愿了,她就与他们斗上一斗。

    浑身的血腥味让宁朝来觉得恶心,她看着衣裳上的血迹,忍不住扶着竹子干呕。

    她不记得衣裳本来的颜色,但既然要染上鲜血,不如变为玄色。

    宁朝来将玉佩放在手心,喃喃道,

    “玄色的好,不见天日,隐于暗处,沾染了血迹也看不见。”

    与如今的长安一样,没有光亮。

    又是一阵干呕,之后,宁朝来沿着下山的路走。

    紫竹楼的院子里站了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唯一坐着的玉面浑身透着怒气,握拳听着面前这些人说话。

    一人抱拳道,“楼主事事透彻,且武艺无双,当紫竹楼的楼主当之无愧。但宁朝来区区女子,尚没有及笄的黄毛丫头,没有资格留在紫竹楼。”

    一人附和道,“紫竹楼不允许女子当家,否则启娘与楼主师出同门,也不会一直以下属自居。”

    “诸位此言差矣,启娘虽与师兄是同门,可不论武功还是智慧都与师兄差了十万八千里,但宁朝来不同,宁朝来自幼学富五车,深谙用兵之道,懂得打理之巧,她比启娘强出许多。”

    启娘是护着宁朝来,想替宁朝来说话不假,可她说的都是真话。

    “紫竹楼要的是出得了计、破得了秘、拿得动刀、杀得了人的主子,不是只懂得纸上谈兵之徒。”

    “让宁朝来做楼主,我们都不服,还望楼主收回成命,另觅他人。”

    “望楼主三思而行,慎重对待!”

    呼声一声盖过一声,没有人愿意让宁朝来接任,成为紫竹楼下一个楼主。

    玉面啪的合上折扇,扔到桌上,看着众人,道,

    “紫竹楼有规矩在先,入狼群三日能活着出来者,可为主,你们认不认?”

    一人上前一步,拱手道,“宁朝来一介女流,若她有胆进去走上一圈,我就服她,愿意听她安排。”

第一百三十章 下上其音() 
有人附和,“只要宁朝来敢进去走上一圈,我们对她当楼主一事没有异议,今后会以她马首是瞻。”

    这人是紫竹楼中颇有名望的人,玉岩,在玉面之后一月进的紫竹楼,对紫竹楼野心勃勃,隐忍多年,只是在等玉面让位。

    半路杀出个宁朝来,他当然事不允许的。

    反对宁朝来接任的呼声,多是由他挑唆。

    “好。”玉面一拍桌子,“她已经进去一日,对待狼群时,不管她是躲是藏,是杀是砍,只要她还活着,她就是紫竹楼的主子。”

    三天之期太久,玉面怕宁朝来熬不住,宁朝来进去一天,他已坐立难安。

    现在他能做的,是帮宁朝来把三天时间缩短为一天,他相信宁朝来能熬过这一天。

    “好!”

    众人呼和着要与玉面一起去后山看看。

    玉岩做了个请的手势,对玉面道,“楼主……”

    请字在回过头时消失于唇齿间。

    众人纷纷回过头,不过看了一眼,皆不再吭声。

    竹林的那头,两个踽踽前行的影子被灯笼发出的光拉长,落在竹竿上。

    走近了,脚步声逐渐清晰,来人的模样逐渐明了。

    是被鲜血覆盖,看不出来本来面目的宁朝来,和一只血淋淋而凶狠不减的狼。

    “公子!”

    启娘失态的大喊一声,要扑上前去。

    宁朝来以扇作拦,她能从狼群嘴里逃生,还能活着出来,这短短的几十步怎为难得了她。

    众人自觉让开道,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身子单薄的女孩,只看见她失去皮肉后鲜红的血肉,和清澈,眸子里的冷冽。

    倔强的样子与孤傲的神情,与她身后的狼别无二般。

    宁朝来走到玉面跟前,淡定的拱手道,

    “师父,三日之期未到,我本不该出来,可师父的意思,只要我胜过狼群,便可以了是吗?”

    “胜过狼群?”玉面痴痴重复着宁朝来的话。

    说话的时候,看着宁朝来身后的头狼。

    当初他接任紫竹楼时,血气方刚,整个江湖难寻到对手,可即便是这样的他,也是耗了整整三天,才从狼群里面脱身,留了一条命。

    宁朝来,只懂暗器,不精刀剑,居然只用了一天,就成功了?

    玉面说话的同时,一黑衣人从后山方向赶来,跪在玉面面前道,

    “启禀楼主,后山狼群死伤无数,现在皆是在林间徘徊,不敢躺下。”

    只用一天时间就能驯服头狼,将之带出,已经是紫竹楼绝无仅有的事,惊到了众人。再听到宁朝来吓得狼群不敢入睡,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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