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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才女-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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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朝来搓搓冷得冰凉的手,道。

    启娘笑道,“这还没成亲呢,就时时惦记着,过几日成亲了,还不一天到晚我家夫君我家夫君的离不了。”

    “就是就是。”花蓉抱了一块墨色的绒毯过来,附和道,“我也说公子就是太那什么了,柳公子是治眼睛,又不是手脚有问题,冷了不会多盖层被褥吗?紫竹楼最金贵的是公子,何时成了柳公子了。”

    启娘拿过绒毯盖在宁朝来腿上,一戳花蓉额头,“就数你胆子大,我就不敢这样说。”

    花蓉调皮的吐吐舌头。

    若不是近来这些日子没有不速之客,宁朝来心情不错,启娘与花蓉是不敢这样说笑的。

    “公子成亲,是不是要将江湖中人都请来?那紫竹楼可要热闹上一段日子了,公子有没有备上拜帖,到底请了哪些大侠。”花蓉跑到轮椅背后,抱着宁朝来的脖子道。

    花蓉真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要不是宁朝来宠爱,她这性子,不知能在紫竹楼待多久。

    启娘将花蓉从宁朝来身上拽下来,道,

    “江湖人就爱比试,公子若请了他们来,不知是来喝喜酒的,还是来比武的,要是将紫竹楼闹翻天,不如不请。”

    “一个都不请啊。”花蓉顿感失望。

    “行了行了,不要想着这事儿了,之前不是说要给公子做桂花羹吗,宅子后院的角落里有桂花,你再不去采,都快被风吹没了。”

    一听启娘说桂花要没了,花蓉惊呼一声,转身跑了出去。

    启娘摇摇头,“花蓉性子活脱是活脱……”

    做起事情来,不及杜鹃沉稳。

    若换成杜鹃,自是明白宁朝来不喜欢人多的喧嚣。

    宁朝来沉默片刻,道,“嫁衣呢,拿来我看看。”

    启娘从软榻上捧起嫁衣,在宁朝来面前铺展开。

    锦茜红妆牡丹暗花缂金丝双层广绫大袖衫,袖口与裙边绣有鸳鸯戏水图案,胸前以一颗赤金嵌红色玉石打磨而成的圆形领扣扣住。

    外罩一件大红流云绣云金缨络霞帔,那云朵轻巧灵动,好似真的在往前浮动一般。

    桃红缎彩绣成双花鸟纹腰封垂下云鹤销金描银十二幅留仙裙,裙上绣出百子百福花样,尾裙长摆拖曳及地三尺许,边缘滚寸长的金丝缀,镶五色米珠,行走时簌簌有声。

    启娘道,“公子,嫁衣都与寻常女子出嫁时穿的一样。”

    “一样好,与别人一样,至少还能留住些什么。”宁朝来牵着嫁衣一角。

    衣料的冰凉触感传入掌心,大红的衣料与苍白的手格格不入。

    宁朝来惋惜道,“这样美丽的颜色我来穿,不知是不是委屈了它。”

    嫁衣是每个女子都盼望得到的世间最美丽的东西,但她只是一个瘫子。

    “公子,”启娘抱紧嫁衣,“公子天人之姿,若是连你都觉得自己让嫁衣委屈了,那全天下的女子可都不敢穿着嫁衣出嫁了。”

    宁朝来失笑,“我看你的嘴,比蓉儿还能说,嫁衣给我,我再看看有没有需要改的地方,你去迎客。”

    嫁衣被宁朝来拿去,启娘看着空无一物的手,问,

    “谁来了?”

    “你管他谁来了,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宁朝来轻笑。

    前生做梦都会梦到火红嫁衣在风中翻飞的画面,临死前都遗憾没有穿过一回嫁衣。

    而今,嫁衣在手,顺滑凉薄,宛如梦中。

    没有宁相生的笑容,没有杜鹃的吵闹,没有同窗朋友的祝福,这一场亲事,只是紫竹楼中,一个人娶,一个人嫁的故事。

    启娘出去时候恰好,太叔奂三人刚到紫竹楼的大门口。

    启娘将三人请进古宅的大堂。

    “诸位先坐,公子即刻便来,诸位一切请便。”

    启娘命人端来茶点之后,就要退下。

    徐少桥问,“朝来这五年都在紫竹楼,没有回长安看看吗?”

    启娘吐出四字,“寸步不离。”

    启娘一走,房中只有三人,

    太叔奂与乌氏小楼面色沉重,负手站到圈椅旁,并不坐。

    徐少桥道,“这紫竹楼怪异,安静得像一潭死水,地儿虽大,可五年寸步不离这里,人都闷坏了吧。”

    太叔奂假意碰了碰桌上的玉杯,乌氏小楼则是抬头望着房梁,二人都不说话。

    徐少桥刚坐下,便听到屋外传来辘辘的滚动声。

    他问,“紫竹楼在山顶,山路崎岖,马车不是进不来吗?”

    话音刚落,启娘推着轮椅进了大堂。

    “玉面来迟,诸位见谅。”宁朝来拱手笑道。

    太叔奂与乌氏小楼看着宁朝来,一言不发。

    徐少桥从圈椅上起身,他看着轮椅上坐着的宁朝来,笑着说,

    “这人与朝来倒是长得像。”

    “少桥,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宁朝来道。

    徐少桥连连摇头,泪流满面,双手无力的在面前摆动。

    “你不是她,你怎么可能会是她。你知道宁朝来是谁吗,她是天下最好的女子!”

    徐少桥连连后退,这怎么会是宁朝来?

    宁朝来不是瘫子,宁朝来不会有这样如同鬼魅一样沙哑难听的声音。

    太叔奂别开脸,这便是为何他不愿向徐少桥提起的原因。

    宁朝来几次动唇,却不知该说什么,几次扬手,忘了要说什么,又缓缓放下。

    启娘笑着对几人道,“请坐,王子,还有两位大人,都请坐。”

    宁朝来的思绪被拉回,她伸手解开玄色大氅,递到启娘手里。

    大氅取下,露出玄色的长袍,徐少桥的眼泪愈发奔涌。

    宁朝来从前爱穿桃色衣衫,明艳动人,何时这样晦暗过。

    “都坐吧。”宁朝来看着徐少桥,笑着说。

    太叔奂与乌氏小楼就近坐下。

    徐少桥双手掩面,站着不动。

    “去看看他们。”宁朝来道。

    启娘出去片刻,与柳芽儿一道将柳兰扶进大堂,安置在太叔奂两人对面的圈椅上。

    “公子,今日怎么坐?”

    是坐在轮椅上,还是坐在圈椅上。

    宁朝来动容一笑,“这个时候,我可不能扫兴。”

    启娘伸手去抱宁朝来,徐少桥喊道,

    “朝来!”

    启娘了然,退到一边。

    徐少桥快步走向宁朝来,步履蹒跚。

    走到宁朝来面前了,看到宁朝来脸上始终挂着的笑容,生生止步。

    徐少桥蹲下身子,伸出手,指尖流连在绒毯上,手指麻木,没有知觉。

    他哭着笑了,将宁朝来抱起,从大堂这头走到那头,沉重的步伐用尽了他毕生的力气。

    笑着笑着,便哭了。

    他一生都想要守护的女子,在经年之后,遍体鳞伤,他却无能为力。

第一百六十三章 棘心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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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找医工来看过了?医工是怎样说的?若是需要什么,一定要与我说。”

    徐少桥将宁朝来放在圈椅上,温声细语的说着,眼泪止住,但眼眶的红愈发深了。

    宁朝来看着红着鼻头的徐少桥,抿唇笑了起来,道,

    “不行走反倒省些力气,借助轮椅活着,每天被人伺候,没你想象中那么难。我自己尚且不难过,你有什么好难过的,快坐下吧。”

    宁朝来带笑的目光落在徐少桥身上,一刻也没离开过。

    世上毫不掩饰关心,掏心掏肺对她好的,除了宁相生,便是徐少桥了。

    屋内,宁朝来玄衣素服,尽是寡淡。其余四人,柳兰白衣胜雪,俊朗,太叔奂蓝袍猎猎,沉稳,徐少桥绿袖飘飘,儒雅,乌氏小楼紫色稠衣更显俊逸。

    宁朝来居于上位,太叔奂与乌氏小楼坐在大堂左侧,柳兰与徐少桥居于大堂右侧。

    太叔奂与柳兰各在宁朝来一侧。

    几人同处一室,给人天下美色,尽都在此之感。

    花蓉上前,亲自为几人斟酒。

    “阿来,屋里的人都不开口说话,是不是都走了,要是他们都走了,我们也回竹林去吧,我做的纸鸢还未做好呢。”

    柳兰摸索着要站起身。

    他并非孩子,却是孩子的心性,他怕一不小心就让这几人把宁朝来带走了。

    屋子中的另外三个人,太叔奂,乌氏小楼,徐少桥,这一个个的都位高权重,都聪明睿智,都对宁朝来一心一意,都有可能夺走宁朝来。

    他是最弱的,他什么都没有,连唯一可以占到上风的钱财也因为一场大火成了灰烬。

    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宁朝来,所以,更不能放手。

    松开一个指头,手里的纸鸢就会飞走,飞上苍穹,便永远都回不来了。

    宁朝来紧紧握住柳兰的手柳兰坐下。

    她道,“表哥,没事的,今日坐在这里的人,你也认识。那么多年没有见过面,大家聚到一处也是缘分,趁时机正好,我们好好说说话。”

    柳兰浮躁的心因宁朝来这句话而静下来,他嗯了声,正襟危坐。

    不张扬,不狠辣,今日的宁朝来又与上次见面不一样,温柔体贴得叫人不安。

    乌氏小楼盯着宁朝来与柳兰紧扣的十指,眸子里的潋滟沉到眼底。

    太叔奂看着宁朝来的腿上的绒毯,手指敲打在膝盖上,心事重重。

    徐少桥满面笑容的看着宁朝来,双手紧扣住膝盖。

    几人的心思都落在宁朝来身上。

    宁朝来清清嗓子,道,

    “你们于我,都有恩情,你们要想来紫竹楼喝杯茶,看看景也未尝不可,况且几位身份不是常人,各怀本领,要拦你们也不是件容易事。只是,紫竹楼于玉面,早已是家,不管冷清热闹,总是不想人无故打扰。你们要知道,玉面虽然是紫竹楼的楼主,掌紫竹楼大权,可紫竹楼不只玉面一人,玉面做的每一件事都得按照紫竹楼的规矩来,方能服众诸位谅解玉面的难处。”

    “我们来紫竹楼拜访一定先递上拜帖,不会坏了紫竹楼规矩朝来为难。”徐少桥竖起三指,信誓旦旦道。

    太叔奂赞同宁朝来的要求,“只要朝来不是次次都人拒之门外,我们会像少桥说的一样,凡事都按规矩来。”

    乌氏小楼却说,“陛下的诏令已经传入天下人的耳中,天下的人都知道朝来是一朝丞相。紫竹楼与皇宫相隔甚远,朝来还能每日往返吗?”

    “这是朝来的私事,就不劳你操心了。”柳兰不喜欢乌氏小楼的步步紧逼,便开口帮宁朝来作答。

    乌氏小楼看着柳兰眼睛处的白绢,笑问,

    “柳公子的眼睛治了有一段时间了,不知情况如何,若是不嫌弃,小楼可以让匈奴的医工来帮忙看看。”

    “不必了。”

    柳兰想也不想就回绝,他知道宁朝来不喜欢此人,此人还再三纠缠,步步紧逼,他也讨厌上了。

    乌氏小楼扬唇笑笑,不置可否。

    “当年发生了许多事,相府的败落,柳府的大火……”宁朝来说到柳府大火时,刻意停顿一下,看了一眼神色拘谨的乌氏小楼,而后才道,“所以将亲事耽误了,如今我早就及笄,表哥正值弱冠,到了成亲的年纪,且,表哥的眼睛再过两日就能重见光明,耽误的事情也是时候办了,我看过了,下月初八宜婚事。”

    神色各异的三人都变了脸色。

    宁朝来竟然真的愿意嫁给百无一用的柳兰?

    宁朝来若无其事往三人脸上扫视一圈,呵呵的笑了两声,干巴巴的说,

    “少桥要与司女公子成亲,也是在下月初八,你们三人都是亲事里必不可少的人,所以,谁都不要来紫竹楼。”

    “徐大人是你的好友,他成亲的日子是陛下定下的,改不了,但你成亲的日子可以改变,你难道就不能将自己的亲事往后挪挪,先祝福他吗?”

    乌氏小楼没有表现出丁点的不高兴,哪怕宁朝来说要嫁给柳兰了,他还是可以在愤怒后笑着对宁朝来说话。

    因为他知道,只要他不愿意,谁都没有办法娶宁朝来。

    他不怕宁朝来喜欢太叔奂,也不怕宁朝来要嫁给柳兰。

    只要他一出手,谁都不要妄想得到宁朝来。

    “就因为我与少桥是好友,是知己,才乎这些莫须有的东西。”宁朝来看着徐少桥,眼角带笑。

    徐少桥木偶一样点头,他是想说他乎这些莫须有的东西,却无论如何也挤不出笑容。

    娶的人不是自己想要的,不是宁朝来,他当然不希望宁朝来亲眼见证自己的不幸福。

    他成亲,宁朝来去与不去,他都无所谓。

    可他在乎,宁朝来的亲事为何要与他同一天?

    他们同一天成亲,却偏是各娶各嫁,他连宁朝来凤冠霞帔的样子都见不了。

    “那太叔将军呢,两人都是你的同窗好友,都是知己,他们两人在同一天成亲,你一定会选择不来紫竹楼吗?”乌氏小楼看着太叔奂紧紧握成拳头的两只手,笑问。

    宁朝来要与柳兰成亲,太叔奂能心甘情愿的松开手吗?看太叔奂的样子,该是与他一样,做不到吧?

    若太叔奂能对柳兰下手,他也能省点力气,留着以后对付太叔奂。

    “我……”太叔奂紧握的双拳松开,粲然笑道,“他们二人在我心中都是同样的分量,他们成亲,我谁都不愿错过,但紫竹楼是江湖门派,到目前为止,是不愿与朝廷有过多来往的,所以,我便不来了。”

    太叔奂与徐少桥不同,徐少桥想看见宁朝来出嫁,太叔奂却觉得眼睁睁宁朝来嫁给其他人,嫁衣太灼眼。

    若非,宁朝来欠柳家的太多,他不会让这门亲事有结果。

第一百六十四章 母氏劬劳() 
次月初八,也没多少日子了。Ωヤ看圕閣免費槤載ノ仯紗d閲讀網メ.。kàn。。ge.lA李素舞虽然不喜欢司笑语,可司笑语总归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就算是让太叔奂舒心,她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只当个看客。

    太叔侯死了,太叔奂的顾虑少了,她总是想着太叔奂能原谅她,叫她一声阿母。

    李素舞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手里拿着针线,将首饰匣子里的珠玉一颗颗缝到嫁衣上。

    乌氏小楼推门便走了进去,见李素舞正一针一线缝制嫁衣,嘲讽的笑了一声,坐到窗子对面的圈椅上。

    李素舞想什么,他还能不知道。

    “司笑语的亲事,王子要是不赞成,谁也不敢动。”

    李素舞只余光看见乌氏小楼进去屋中,懒得抬头看一眼。

    乌氏小楼自己也同意司笑语嫁给徐少桥,好让自己减少一个竞争对手,如今跑到她这里来摆什么脸色。

    她还指望司笑语帮她与上阳传话,也不知道成亲之后的司笑语有没有这样的闲暇。

    乌氏小楼翘起二郎腿,手里握着折扇,笑着道,

    “不是我生气,语儿出嫁,找到自己的归宿,我比你这个做阿母的开心。我只是觉得惋惜,你说你设了那么大的一个局,若是宁朝来不来了,你的局还不白白浪费了。”

    “王子说的话,我一点也听不懂。”李素舞缝制嫁衣,宁朝来马上要进朝廷了,她的这个局,会走到最后。

    “次月初八,宁朝来与徐少桥要在紫竹楼成亲。”乌氏小楼闷笑,“你觉得,宁朝来嫁了人,还会卷入是非吗?宁朝来求的,从来都是简单快乐。”

    闻言,李素舞手中的针扎破指腹,她将缝了大半的嫁衣扔到一边,沉了脸色。

    冷冷道,“王子究竟在说什么,宁朝来成亲又干我什么事了。”

    乌氏小楼起身,将李素舞扔开的嫁衣捡起,细细翻看。

    做工精细,裁剪合适,镶嵌珠玉,雍容华贵,讨太叔奂欢心,李素舞可花了不少心思。

    嫁衣看够了,乌氏小楼将之折好,放在一边。

    道,“没头没尾的,听不懂也是应该,那我帮美人回忆一下,除了在江南暗中派人刺杀,又伙同上阳诬陷外,还对宁朝来做了什么。”

    乌氏小楼漫不经心的沉思让李素舞白了脸,乌氏小楼怎么会知道这些事,除了这些,乌氏小楼还知不知道其他事情?

    “那么恨宁朝来,又盘算着用宁朝来去对付皇帝,这背后的原因也不会简单。否则都对不起你苦心经营的局,是吧?穆紫。”乌氏小楼笑着将手搭上李素舞的肩膀。

    李素舞侧身,避开乌氏小楼的手。

    笑道,“王子爱美人,怎么舍得让宁朝来嫁给别的男人。”

    “宁朝来愿意嫁,我能有什么办法,将她捆着带去匈奴吗?你那宝贝阿奂还不跟我拼命,只是一个女人罢了,我可不敢因此得罪太叔奂。”

    乌氏小楼倚在窗边,笑得花枝乱颤。李素舞要做的事少不了宁朝来,她不会忍着不对柳兰下手的。

    李素舞深思熟虑之后,对乌氏小楼道,“王子请坐。”

    乌氏小楼坐回圈椅上,李素舞殷勤的为他倒了茶。

    上阳已经帮不了李素舞太大的忙,李素舞若能找到乌氏小楼与他共进退,她想做的事,会容易许多。

    就是不知道,乌氏小楼想要的,除了宁朝来,还有什么。

    “杀了柳兰,以皇帝的名义,假意是太叔奂动的手,既让宁朝来对皇帝恨意加深,又断了宁朝来与太叔奂的可能。这样的血雨腥风,想想都刺激。”

    乌氏小楼眼里似乎已经看到了以后三人间无可挽回的恩怨斗争,最好斗得头破血流,斗得血流成河,斗得狼烟四起,将这天下都陷进去。

    李素舞被乌氏小楼眼里的*感染,眸子黑的发亮,她问,

    “王子要的,可是大汉的江山?”

    乌氏小楼只笑不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匈奴向大汉俯首称臣这么多年,也够了,身为匈奴王子,却处处受人冷眼的时日,该到头了。

    “我们殊途同归,他日有求,王子不会不帮忙吧?”李素舞笑问。

    乌氏小楼轻笑,“我这人的性子,有来才有往,美人要我以后相助,也得拿出一点诚意来让我看见,我得确认美人是不是真的想覆了大汉的江山。”

    “大汉给予我那么多不幸与冷眼我连真实面目都不能留着,这些屈辱,日日夜夜都折磨着我,我做梦都想毁了这天下,王子大可不必怀疑我的决心。”

    李素舞端起桌上的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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