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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才女-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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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药苦口但利于病,太叔奂只希望宁朝来别白白遭了罪。

    “这是治风寒的药,过会儿还有治腿的药。”太叔奂道。

    治腿……木神医果然没有看出她体内的千机之毒。腿好了,千机的毒也会发作。

    宁朝来问,“太叔将军执意要治好我的腿?”

    “是,一定要将你的腿治好。”太叔奂回答得很肯定。

    治疗双腿的过程中,宁朝来可能要遭受许多喝药的罪,可太叔奂不怕宁朝来怨他。

    太叔奂所做的,无非是希望宁朝来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同以前一样,依旧是长安城里最负盛名的第一才女。

    “太叔将军是不是恨极了我?”宁朝来笑问。

    要不是恨极了她,也不会这样殷切的想治好她的腿,想要她死。

    太叔奂道,“我恨你与否,你是知道的。”

    以前是他错了,因自卑因自负不敢表露心声。可重逢以来,他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在表明自己的心意。

    宁朝来那么聪明,一定是知道的。

    “可我却恨极了你。”宁朝来动情一笑,“只希望你有朝一日不要为今日的决定后悔。”

    太叔奂恨她,要她命的话,她或许还不愿给。

    要是太叔奂不恨她,不想她死,她还真的需要将腿治好,等她毒发身亡,太叔奂便会抱憾终身,噩梦缠身,再无宁静之日了。

    只要宁朝来好,太叔奂做什么都不后悔。又怎会在乎宁朝来一时的“气话”。

    “这是昨夜芍药替你换衣衫时找到的,还给你。”

    静静躺在太叔奂掌心的,是个鹅黄色的小香袋,布料上乘,做工精细,香袋正面那朵兰花栩栩如生,一看便知出自宁朝来之手。

    太叔奂按捺不住好奇,打开看过,里面装的是交缠成扣的两缕头发,还有两片柳叶,其中寓意不言而喻。

    这是宁朝来对柳兰的一片真心与思念。

    宁朝来接过香袋,如获至宝一般将香袋紧紧握在手里。

    小令进来,看着太叔奂旁边的宁朝来,支吾道,“大人……”

    小令要说的话,不好让宁朝来听到。

    宁朝来轻笑,“将军府的事情当然不能让我一个外人听了去,太叔将军还是出去吧。”

    宁朝来都这样说了,太叔奂要是出去,岂不真的表明将宁朝来当成了外人。

    小令道,“乌氏小楼与紫竹楼的启娘都来了,说是要见女公子。”

    乌氏小楼与启娘登门,不过是想将宁朝来带出将军府。

    乌氏小楼与宁朝来非亲非故,带不走宁朝来。

    启娘却是紫竹楼的堂主,她来要人,名正言顺。

    “怎么。”宁朝来嗤笑,“太叔将军真将将军府当成囚禁我的牢笼,连与人见面都不行?”

    “去将乌氏小楼请进来。”太叔奂对小令说道。

    让乌氏小楼先缠住宁朝来,太叔奂便有时间去说服启娘,将宁朝来留在将军府了。

    “等等,”宁朝来叫住小令,问,“方才忘了问你,你将花蓉的尸体扔到哪里去了?”

    小令拜道,“还未拿出将军府。”

    心里想,以往上阳有鞭尸之举,宁朝来会不会也想用鞭尸的方式泄恨。

    “将她的割下,挂在城门三日。”

    宁朝来说将花蓉的头割下,就像在说切个果子一样轻巧。

    杀人割头这样的事,一开始会觉得恶心残忍,时间久了,也就像切果子。

    “太叔将军,您在朝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求您帮这样一个忙,不为难吧?”

    宁朝来的眼睛,清澈明亮,宛如孩童,说的话,做的事,却是血腥不已,是为魔头。

    太叔奂摆手小令照办。

    “你将花蓉的头挂在城门上三日,是想做什么?”太叔奂问。

    宁朝来慢条斯理的答,“泄恨。”

    自然不只泄恨这样简单,宁朝来是想看看穆紫看见花蓉人头高挂在城门之时是什么样的反应。

    太叔奂猜测宁朝来此举与穆紫有关,他问,

    “你与穆紫有何恩怨?”

    “太叔将军是长安的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知书达礼,直呼阿母名字,难道不觉得失了礼数吗?”

    宁朝来带笑的眼睛似是能将他的心事看穿,太叔奂转身出了房间。

    宁朝来冷哼,太叔奂果然知道穆紫的下落。能直呼穆紫的名字,又从不与穆紫来往,看来,太叔奂对穆紫,并不亲近。

    “女公子在将军府过得可还习惯?”

    乌氏小楼还未走进房中,便先笑问。

    那样自然的询问,仿佛他与宁朝来有多熟悉一般。

    “将军府再好,也是太叔奂的府邸,不比紫竹楼。”宁朝来抬眸看着乌氏小楼,冷笑道,“王子不好好待在匈奴,专来大汉做客,或许是不懂这种感觉。”

    乌氏小楼呵呵笑着,朝床边还未凝固的那滩鲜血走去。

    笑问,“这次来将军府,一直没有看见太叔将军,女公子不会是将人就地正法了吧?”

    宁朝来用剪刀刺太叔奂的那一下,就算一天流血不止,不去包扎,太叔奂也死不了。

    “王子有那样大的能耐都不一定能打过太叔将军,我哪里敢造次,这是花蓉的血。”

    宁朝来不仅眼里有话,话里也有话。

    该不是怀疑他与柳兰的死有关吧?

    可他从头至尾只暗地里去找了柳兰,除了他们三人与柳兰,根本没有其他人知道。

    花蓉是谁?给李素舞送消息的人?

    就算宁朝来真从花蓉嘴里问出什么,也肯定与他无关。

    猜测,都是宁朝来的猜测而已。

    乌氏小楼挑眉笑问,“花蓉是谁?我见过?”

    宁朝来看着纤细的十指,漫不经心道,

    “王子什么都好,就是反应太迟钝,我提起一个王子并不认识的人,王子却要在半晌之后问我那人是谁。还是说,王子心中已百转千回,将事情想清楚了?”

    乌氏小楼眉头轻皱,手上浸出寒意。

    宁朝来居然是在套他的话,本来只是猜测,现在应该有八分把握他与柳兰的有关了。

    宁朝来什么都好,就是太会察言观色,只要给她一个动作,一个表情,甚至一个动作,她便能抓住不放,完成自己心中的推算。

    这样的女子,有趣是有趣,但也容易引火烧身。

    乌氏小楼顺手拿起书桌上的一本书,镇定道,

    “贺赖喜欢乖巧的汉人女子,他应该是向我提起过的,但我并没有多深的印象。朝来身边的人,我只知道启娘与泠令左堂主,其余的,不甚了解。”

第一百七十六章 莫慰母心() 
海棠端了茶水进来,递到乌氏小楼手里,恭敬道,

    “王子请。网”

    等乌氏小楼接过茶,海棠再递给宁朝来一杯茶,也是恭恭敬敬道,

    “女公子请用茶。”

    乌氏小楼看着送完了茶站在一边不走的海棠,扬唇失笑,太叔奂对宁朝来,真是看得紧,不过是说几句话罢了,他还能将宁朝来吃了不成。

    海棠察觉乌氏小楼看向自己的目光,冲乌氏小楼笑了一笑。

    宁朝来勾唇,太叔奂的这个丫头不仅胆大心细,还懂得随机应变,是个聪明伶俐的。

    只是,她与乌氏小楼有话说,海棠站在这里,妨碍他们了。

    宁朝来喝了一口茶,将茶杯递回给海棠,道,

    “茶叶未煮开,煮茶的水烧老了,拿回去,重新煮一壶过来。”

    海棠是太叔奂派过来的,意在不让两人说太多话,自是不能轻易离开,但宁朝来让她煮茶,她又不能不去,满脸纠结。

    想了又想,海棠终是端着茶杯,飞似的往屋外跑去。

    宁朝来笑道,“王子有话可得快点说,那丫头飞奔着去,飞奔着回来,重新煮一壶茶,也不过一小会儿功夫。”

    乌氏小楼放下茶杯,抿抿唇后,严肃道,

    “当年柳府大火,是贺赖所为,因柳府损失惨重,我担心朝来怪罪他,选择了袒护。时隔五年,再回来长安,本想找柳公子说明这事儿,不料还未说,柳公子便没了。”

    当年柳府大火的事,宁朝来知道是乌氏小楼的人做的,乌氏小楼如何都避不过去,只能将事情推到贺赖身上。

    怕宁朝来不信他说的话,乌氏小楼特意再提起另外一件事。

    “当初丹阳公主被杀一事,太叔将军早早告诉了我,并说他与徐大人不适合出面,要我暗中如相府,将丹阳的尸体毁掉。我当日不引起陛下注意,派了贺赖去,不成想贺赖找到了丹阳的尸体,却又给埋了回去。我问他为何,他却说看见你与柳公子在院中说话,谈婚论嫁的让他心烦,他说他不喜欢别的男子与你走得太近我哭笑不得,赏罚不是。”

    贺赖一心为主,忠心不二。乌氏小楼对宁朝来别有用心,贺赖见了宁朝来与柳兰亲近,难免心生不快。相府中,能将找到的尸体埋回去宁朝来陷入险境,在江南,更有可能一把火烧了柳府。

    这件事,还有太叔奂作证……

    宁朝来看似没有在听乌氏小楼说话,但乌氏小楼知道,宁朝来不但认真听了,还认真想了,对他的怀疑,应该少了。

    乌氏小楼却不知,火是贺赖放的还是他放的无关紧要,这笔账,宁朝来都只算在他的头上。

    宁朝来装作惊讶,假意客套道,“王子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柳府大火与王子身边的贺赖有关。”

    她若不知道,乌氏小楼也不会绞尽脑汁的想将自己从这件事上挪开。

    “我看太叔将军将朝来困在将军府,颇有囚笼为花的意味,朝来待在这里,寸步难行,该是压制得很。”乌氏小楼怜惜道,顺带挑拨离间了一把。

    只要宁朝来说一个是字,他便有了与太叔奂抢夺宁朝来的理由。

    太叔奂能金屋藏娇,他也能将宁朝来严严实实的藏起来。

    可宁朝来偏不上当。

    太叔奂与乌氏小楼两个人,她两个都不想理睬,只想对他们剥皮抽筋。

    但若是二者中必选其一,宁朝来一定得选太叔奂。

    太叔奂再怎么是个衣冠禽兽,好歹是大汉的人。

    乌氏小楼却是地地道道的匈奴人,匈奴的王子,匈奴以后的可汗。

    “我坐在轮椅上,莫说将军府,在世上的每个角落都是寸步难行。”宁朝来道,“王子方才的事还未说完呢,既然贺赖是罪魁祸首,总得给出个交代。”

    乌氏小楼不是想将事情推给贺赖吗?那宁朝来便拿贺赖开刀,先讨点利息。乌氏小楼下什么样的本儿了,她便收什么样的利,多多少少,有就行。

    乌氏小楼黯然道,“我虽护短,但柳府如今已没了人,我要是不惩治他,心中难安。要说真的惩治,我又不忍心要他以命抵命,毕竟,他自幼跟在我身边,与我情同手足。他说他是用左手放的火,我便卸了他左边的胳膊,虽然,弥补不了柳府遭受的重创,可对我,对贺赖来说,这样的惩罚,已是极致。”

    宁朝来正在拨弄的左手食指的指甲啪的一声折断。

    乌氏小楼居然断了贺赖的左臂?若真是应付她,给贺赖一顿板子或者刺上一剑就是。

    皮外伤,当时血肉横飞,痛不欲生,总有恢复的一天,断了的胳膊却是长不回来的。

    乌氏小楼这样做,会不会真的是,他与此事无关?

    “小姐,茶来了。”

    海棠捧着茶杯进屋,额上一层细汗,果真是来去匆匆,一点多余时间没有耽搁。

    宁朝来扔了手中断下的半截指甲,接过热茶。

    乌氏小楼起身告辞,走出房间时,嘴角噙笑。

    用贺赖的一条胳膊换得宁朝来打消对他的疑虑,还将柳兰死的一半疑心引到贺赖身上,很是值得。

    刚开始的不算什么,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

    后院的花园的假山下,启娘惊喜的问,

    “木神医真的能治好公子的腿?”

    “木神医已经配好了药,还是没有大碍。”

    “那就好,太好了,若能治好腿疾,公子便能丢了那笨重的轮椅。”启娘高兴得轻砸了自己的肩膀两下。

    “药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是,“她在紫竹楼待了五年,说不治腿就是不治腿,谁也奈何不了她。要是这次也让她回去紫竹楼,她必定还是不愿意治的。”

    “太叔将军说得有理,”启娘点头,接着问太叔奂,“若公子留在将军府,太叔将军可有把握让她配合治腿?”

    如今能奈何得住宁朝来的,除了太叔奂也找不到第二人了。

    启娘倒不是担心太叔奂不愿意帮忙,而是怕太叔奂狠不下心肠对宁朝来。

    宁朝来的性子,她说不要的,逼得她要,不用一点手段是不行的。

    “只要是为她好,我是没什么的。柳兰出了事,她伤心难过,我本来也想让她在将军府待上一段时间,若是能在这段时间内治好她的腿,再好不过。但紫竹楼的人,除了你之外,便不要让其他人与她有所接触了。”

    太叔奂说的不无道理,启娘是玉面的师妹,跟着玉面在紫竹楼待了十余年,行事还是有些自己的分寸。

    其他人只被宁朝来嗜血的模样折服,只听从宁朝来的话他们若来见了宁朝来,宁朝来让他们往东,他们绝不敢往西。

    将人带出将军府,回了紫竹楼,再想将宁朝来困住治腿,便不可能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匏有苦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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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这是何时受的伤?”启娘眼尖的看到太叔奂朝服上的血迹。

    “一点小伤而已。”太叔奂含糊道。

    看来,确实是宁朝来下的手。

    宁朝来与太叔奂之间的事,启娘不算十分了解,可据她当年在相府待的那一段时日来看,有意的不是宁朝来一人。

    “将军可知,公子本是不愿与柳公子成亲,是我劝说,才同意的。”启娘道。

    太叔奂垂眸,“她不愿意与柳兰成亲,不过是担心自己连累柳兰,当年柳府的大火,她明白原因的。”

    都是明白人,无论对方做什么,心里都是明白的。

    有的时候明白了好,有的时候明白还不如糊涂着。

    “将军去处理伤口吧,我自己去见公子。”

    太叔奂点头。

    启娘推着轮椅进来时,宁朝来脸上粲然得都快开出花儿来了,她温柔道,

    “启娘,你来了。”

    启娘来了,她便可以回去紫竹楼,不用待在令她生厌的将军府了,宁朝来以为。

    启娘走过去,握住宁朝来的手,道,“木神医能够治公子的腿,便要委屈公子在将军府住上一段时日,待公子腿好了,启娘必定领着紫竹楼人恭迎公子回去。”

    “太叔奂好大的能耐,与启娘说几句话就能让启娘改变主意……”宁朝来抽回手,悲然道,“启娘,我再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我以为,就算世人都背叛我,你也会站在我这方,可你,你也希望我将腿治好是吗?”

    希望,当然希望,每一个真心待宁朝来好又不知道宁朝来是因为中千机毒的人都希望宁朝来能有站起来的一天。

    除了宁朝来,谁也不知道将她的腿治好意味着什么。

    “公子放心,启娘会在将军府陪着公子,不会让将军府的人欺负公子。”

    启娘像哄孩子一样安慰着宁朝来,她的初心也与太叔奂一样,是宁朝来好。

    启娘与太叔奂都要如此,宁朝来便不再顾虑,治好腿,毒要发,也好,毒发后她还有多少日子,她便在这些日子里报仇,省得自己瞻前顾后,总也迈不进皇宫的宫门。

    “药太苦,”宁朝来笑着道,“将军府的人不如紫竹楼的人体贴。你去给我找蜜果来,以后没有蜜果,我是不喝药的。”

    宁朝来能与启娘说笑,便是默许了启娘的主意,愿意留在将军府。

    “好,都听公子的。”

    启娘宠溺的笑着。

    “启娘人盯着太叔奂,将他的行踪打探清楚。”宁朝来冲启娘耳语道。

    方才她提起穆紫,看太叔奂的反应,宁朝来确定太叔奂不知道穆紫做的事情,但太叔奂一定知道穆紫下落。

    太叔奂从她这里得不到的事情真相,一定会去问穆紫。

    只要跟紧太叔奂,穆紫迟早要现身。

    宁朝来又道,“此事不能让别人知道,你要留在将军府照顾我,又要忙着处理紫竹楼的日常事务,两边操劳,不免辛苦,便让泠令负责跟踪一事。”

    整个紫竹楼,能让宁朝来真正相信的,只有启娘与泠令。

    太叔奂武功高强,对声音的触觉太敏感,也只有他们两人跟着太叔奂,才有可能不被察觉。

    “好,属下过会儿便去安排,这个时候,先将公子这里安排妥当。”

    启娘说着,起身将房中摆设仔细看了一遍,心里盘算着还需要添点什么才能让宁朝来觉得自己还待在紫竹楼。

    身处将军府,是治病不是做客,启娘希望宁朝来能自在些。

    “不了,”宁朝来摇头,“琐事放在后头处理,你先将我说的事安排好。”

    “好,那属下这就去安排。”启娘点头出去。

    宁朝来将香袋按在心口处,苦涩的笑道,

    “他们和你没有区别,自己以为的好,以为就是对我的好。不过,表哥,终是你对我最好,为我欢喜为我忧。你服下毒药时,怎就不担心以后的长路里我会孤苦无依?”

    想起柳兰,情到深处,宁朝来眼泪打湿了脸庞,她轻抹一把泪,小声吟唱道,

    “一座桥,名奈何,一条河,叫忘川,三生石畔,伊人依旧。愿陪君醉笑三千场,不诉离殇。忆,美人如玉剑如虹,破碎虚空。惜,飞鸿过字无我,情最难懂。镜花水月弹指间,君饮孟婆汤,妾不掬美人泪。和雨烟雨两不胜,天上人间一样愁。若有来生,为君倾城,洒尽相思泪。”

    花蓉的人头被挂在城门上,吓煞了许多人。

    长安城很多年没有遇到过这样骇人听闻的事。

    人人都跑去城门下,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能得罪太叔奂,被割下人头,挂在城楼上。

    看到是个豆蔻年华的女子,每个人神色各异。

    有人问,这女子是犯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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