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宁氏才女-第9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熟悉的眉眼不同于往日的悲凉,隐隐待着几分强颜欢笑。

    他生得确实是好看,浓眉大眼,画一样的男子,像是桃林里走出的谪仙,难怪长安城中的女子都将他当做梦中的情郎。

    待那人走过来了,定格在她眼中,她轻笑,“太叔将军身体抱恙还前来相送,想必也是惦念着同窗之谊,朝来十分感激。可长路漫漫,看不见尽头,太叔将军就送到这里吧。此一别,后会无期,还望太叔将军各自珍重。”

    挑帘的手指欲垂下,太叔奂一把握住,急急问道,“朝来,那蛮夷荒芜之地,你是非去不可吗?你阿翁的死生,你又是否能够确定?”

    马车在向前,骏马也在向前,但他握住她的手,一点也不愿分开。

    是啊,宁相生的死生谁又确定得了,可是别无选择,是生是死只有去过才能知晓,这是唯一的机会,不容错过。

    “王子,就这样任他们说话吗?”贺赖看着两人握在一处的手,问乌氏小楼,“他来是带走夫人吧。”

    乌氏小楼给宁朝来的称呼,是夫人。

    “最后一次,由着他们吧。”

    乌氏小楼说话的同时,冷眼往后瞥了一瞥。

    只看见宁朝来抽出手,任凭车帘挡住两人的视线。,。

第二百八十二章 打马追去() 
<;>;→網。,。

    那一年的长安飞花漫天,美艳得不可方物,可塞外的春风却是在泣血,兵戈之声不绝于耳,惨叫声打破苍穹的寂静。

    宁朝来以为太叔奂一直跟着马车前行只是送她出关,没料到刚出关便会遇到伏兵,那是太叔奂的人,她,他竟是让兵戈之声吞噬了整个旷野。

    夜色茫茫,于火光之中惊飞的大雁也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太叔奂听不到,听不到传到千里之外的哭声,他也听不到那首她曾经为他吟咏的上邪,他不惜杀害无辜,以鲜血染红黄沙,只是想要留住她,那个放在心口上的人。

    “你们先代夫人去匈奴,确保夫人毫发无伤。”

    乌氏小楼说罢,急急的掀开了车帘。

    既然太叔奂要强留下宁朝来,为保万一失,他只能是先送走宁朝来。

    可是帘子背后,哪里还有宁朝来的影子,乌氏小楼登时面色一寒,对身后的人大声道,“去寻人,寻到之后立即送到王庭。”

    血腥味弥漫,使风都随之静止。

    看着那抹倩影越走越近,太叔奂长剑一扔便使面前之人毙命。他一夹马肚,使骏马跑至那抹红色前才停止。

    “朝来……”

    太叔奂喊着宁朝来的名字,从马背上俯身伸手。【△網。】

    宁朝来驻足,双手负于身后,冷冷道,“太叔将军,今日乃是我大婚之日,太叔将军以血染黄沙,算是给我的贺礼,可是欺人太甚。”

    “你要凤冠霞帔,我许你的何止十里红妆,哪怕是百里,哪怕天下人一同恭贺,我都能做得到!”虽是夜晚,宁朝来却看到太叔奂额头青筋暴起,双眼布满血丝,他发誓一样一板一眼的说,“我后悔了,我不让你走。走与留,由不得你。”

    太叔奂双眸一沉,便是伸手去捉宁朝来的衣襟。

    宁朝来施展轻功往后一躲,裙袂在半空中翻飞,双足一点,落在太叔奂身后的马背上。

    宁朝来她并非要与太叔奂同在,而是趁太叔奂不备将他的穴道点住,她落地,笑得有几分妖冶几分邪媚,

    “习武之人切忌分心……太叔将军,千言万语总归还是那一句,各自安好。”

    她转身,迎面走来的是一身红袍的乌氏小楼,她笑着将手放入那人手中,两人并肩向前,好像真的要这样走完余生一样。

    太叔奂忽然开口,“我不信!我不信你对我当真如此狠心,宁朝来,你要走的话,便再为我吟咏一曲上邪,至少给我一丝温存与念想。”

    越说到后面,太叔奂的声音越小。【△網。】

    他期待着她的回眸,她果真回过了头,他期待她轻启朱唇,她果真动了动嘴唇,那曲上邪,她终于要再一次为他吟咏了,时隔多年,他仍无法忘却她吟咏上邪时的楚楚动人。哪怕一句,即便掩尸荒野,他也要带他离开。

    乌氏小楼握着宁朝来的手紧了紧,他不确定宁朝来会不会与太叔奂走。

    毕竟,太叔奂那样一个高傲的人,她,低声下气的乞求,乞求她留下。

    毕竟,太叔奂是她人。

    “宁朝来,你说啊,你说!”

    太叔奂还在声嘶力竭的嘶吼。

    宁朝来要是狠得下心,她就走,她就不要回头,她就不要吟咏。

    宁朝来回头的一瞬,乌氏小楼莫名心寒,太叔奂则是眸子明亮。

    她说了,她终于说了,说的却是——我愿与君绝。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那年冬天,上书学堂的吟咏,那年百花宴,御花园的吟咏,她的声音时时回荡在耳边。

    而今山峰连绵起伏,江水奔腾不息,夏天雷声震震,冬天白雪皑皑,一切都顺其自然,一切都亘古不变。她却说她要与决绝?所谓的诺言,她就是这样看轻的,他,太叔奂,在她心里,真的这样一文不值吗?

    耳畔的风夹杂着黄沙,太叔奂坐在马背上,看着两人走远,泪眼朦胧中,看见两抹红色融为一体,隔得那样近。

    杀戮不再,小令过来为他解开穴道,他却还是动弹不得,全身都像放在了冰窖里,冷得疼痛。

    “大人,他们人少,这时候再去追,还来得及。”

    他哂笑,追上了又如何?这样惨烈的厮杀,她尚且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宁朝来心里,太叔奂的位置永远排在最末。

    也许,等到她找到宁相生,等到她没有了其他爱的人,她就会回来他身边了。

    只是那一天,遥遥无期,她究竟要等到何时。

    万一,万一她一不小心爱上了乌氏小楼,再也不愿回来,他该怎么办?

    一句“我愿与君绝”,不管真假,都将他凌迟了无数遍。一刀一刀,鲜血淋漓,疼痛难忍。

    痛到极致他从马背上直直的摔下。

    宁朝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身后一片喧嚣,有人喊着“太叔将军”。

    她只不过是点了他的穴道,他又怎会有事?想到这里,宁朝来微微放心。

    耳畔安静了,夜色重归寂静。

    马车中,乌氏小楼一个劲儿的打量宁朝来,许是受不了乌氏小楼灼灼的目光,宁朝来轻咳一声,说,

    “王子不用担心,我并未受伤,倒是王子,既然受了伤,便让婢女进来包扎吧。”

    对宁朝来,太叔奂的人不会伤她分毫。

    可乌氏小楼不一样,太叔奂恨不得杀了才好,根本不会手下留情。加上乌氏小楼的人马不如太叔奂的多,这半刻的厮杀,着实狼狈。

    乌氏小楼的身上和脸上满是鲜血,他却只顾着关心宁朝来,忘了自己才是受伤的那人。

    听宁朝来提起,乌氏小楼才觉得疼痛,但心里却是一片柔软,无论如何,宁朝来都是关心他的。

    宁朝来关心他,说明宁朝来心里是有他的。

    喜悦之余,乌氏小楼扣住宁朝来的手腕,说,

    “朝来,当年桃花寺庙前看到你的那一眼,我便发誓要与你携手一生。那日你站在桃树下,头顶桃花绽放,如泣如诉,脚下花瓣零落,孤傲清绝。你或许不知道,那时的你就像九天落下的玄女,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即便是高高在上的王,在你面前也会俯首称臣。朝来,纵使我恶贯满盈、罪大恶极无可恕,对你的心意也是日月可鉴,我是真心的,真心的喜欢你。”,。

第二百八十三章 长安落雨() 
一秒★小△说§网。。】,无弹窗!

    “我便是桃花有心要开,也要你枝繁叶茂足够担当,王子既然知道自己罪无可恕,就不该对我说起这番情话。说得再动人,也不过是口舌上的功夫。我要是想听,世间男子又有几人不愿意说给我听。王子的真情也好,假意也好,都收着吧。王子知道的,我来,不是情爱,只是阿翁。”

    看,这就是宁朝来,从出了大汉的那一刻开始,不,哪怕是假装都不愿意。

    宁朝来甩开乌氏小楼的手,掀开帘子要出去。

    乌氏小楼及时挡在她面前,刻意忽略她眼中的嫌弃和厌恶,苦笑着说,

    “我出去就是,你在马车中待着,路途还遥远,你好好休息吧。”

    听罢,宁朝来愤愤甩下帘子,退到车里的软榻边,和衣躺下,双目紧闭。

    从太叔奂追来的那一刻开始,她蓦地不愿意看乌氏小楼,哪怕一眼。分明是胁迫她,却总有数不尽的冠冕堂皇的理由,一再说爱,难道这样的做法是爱她的举止?

    乌氏小楼哀戚的看着软榻上的美人,世上的女子,唯有宁朝来美得惊心动魄,这女子就是他将携手一生的人,这便是他一见钟情的长安第一才女。

    一只,浴火的凤凰,美丽之余带着妖冶,妖冶之外又带着惨烈,惨烈过后又带着绝情。

    乌氏小楼掀开帘子,出了马车。

    这是九天外的仙鸟,不容亵渎,只是无端坠入红尘梦,惹却三千烦恼丝罢了。

    宁朝来出嫁之后,长安城中好像突然变得风平浪静起来,没有人再提起那个远嫁匈奴的女子,可无论又没人提及,那人都是有些人心中的伤,无法治愈。

    端来再多的汤药,都只是被扬手打翻,或者原封不动的端回去。

    太叔奂像是变了一个人,终日沉默寡言,喜欢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便是看风吹树叶,也能看上几个时辰。

    逐渐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将军府里谁都知道但却没有谁敢提起的人。

    这个名字,无论是宁朝来还是凤阳,都成了禁忌。

    “大人,徐大人和楚大人来了。”

    海棠弓身站在房门外面,说道。

    从宁朝来搬出去的那一天开始,没有得到允许,她不敢踏入这个房间一步。

    迎着木窗坐在轮椅上的太叔奂连头我不曾回,只轻轻说了句,“让他们进来吧。”

    声音轻得仿佛是蚊鸣。

    太叔奂从前,不这样说话,他是武将,手下有成千上万的手下要听他的令。

    一声咆哮能令敌人毛骨悚然一个眼神能让敌人两股战战,可那样叱咤风云,雷厉风行的太叔奂,似乎让灵魂跟着宁朝来去了,或许到达了匈奴,或许埋在了黄沙下。

    总之,宁朝来不回来,他也不会回来。

    如今的他,活得太缥缈,好像根本就不存在。

    徐少桥和楚离来的时候,被太叔奂的憔悴所惊。

    徐少桥看见太叔奂坐在轮椅上,急得双眼发红,上前去,一把捉住太叔奂的衣襟,说,

    “太叔奂,你也想永生站不起来吗?分明没有受伤,为何要坐在这上面。”

    之前有一个宁朝来就够了,徐少桥不愿再经历一次那样无可奈何的痛苦。

    太叔奂笑得粲然,“若不是和她做着相同的事,又怎会体会到她当初的心情,譬如坐在这轮椅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听着风声,便有了已经死掉的错觉,不会担忧,不会心痛。”

    徐少桥轻叹,“万般故事,不过情伤,易水人去,明月如霜。朝来这一走,痛在阿奂身上,这样的情景,阿奂痛不欲生,我何尝不是。可是阿奂,她终归会回来的,你在长安,她又能到哪里去?”

    那样的深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自知的从来都是他们两个人。

    从前,她以为他的眼里没有她,如今,他以为她的心里没有他。

    隐藏得再好,终有露馅的时候,这样聪明的两个人却非得傻傻的看不透。

    恰在这个时候,芍药再一次端着汤药进来。太叔奂染了风寒,拖了好几天不肯医治,加上脸上的伤口,愈发不适。

    太叔奂接过汤药,却是面色一寒,将药碗摔倒了一边,药碗没有碎,只是被汤药泼中的东西让芍药脸色大变,慌忙

    跪下。

    那是太叔奂最为看重的东西,一块屏障。平时不许人碰,即便是要擦拭,也是太叔奂亲手擦。

    宁朝来住在将军府后被搬了出去,宁朝来走后,又搬了回来。

    芍药好怕,怕太叔奂会让她血溅当场。

    徐少桥与楚离心中尚且在疑惑芍药为什么这样害怕,太叔奂已经奔到了屏障前,拉开盖在屏障上的绢布,竟然用袖子去擦屏障边上的污物。

    待看清屏障,徐少桥恍然大悟,那便是他寻找许久都没有消息的屏障。是那年百花宴上宁朝来挥笔画下的腊梅花,题上上邪的屏障,难怪,难怪他找不到,原来是太叔奂捷足先登了,他早该想到的。

    “她不会回来,即便找到她的阿翁,即便她的阿翁回来,她也不会回来。她说柳兰的死怪我,她怨我,恨我。想柳兰死的时候,她悲痛欲绝,多次呕血,她不过十八,却因为悲伤过度而白发丛生。她爱他,要不是爱,我用柳兰的棺椁要挟她的时候,她就不会跟着我回来,她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她怎么会回来?”

    屏障上的药痕没有办法抹去,太叔奂颓然的跪在地上,痴痴轻笑。

    他不会忘记宁朝来将人扔进狼口时的狠戾,也不会忘记宁朝来说与君绝时候的决绝。

    他怕了,他怕了成不成,怕她的无动于衷,怕她的冷酷无情,更怕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可是,她真的走了,远嫁千里之外,抓不住,唤不回,看不见,摸不着,连气息都感觉不到。

    能让宁朝来心甘情愿穿上嫁衣嫁的,想必是宁朝来真心托付的人,只是,宁朝来嫁给柳兰,真的是因为男女之间的爱情吗?楚离不信。

第二百八十四章 初到匈奴() 
一秒★小△说§网。。】,无弹窗!

    徐少桥却是惊愕的问,“宁相还活着,那朝来岂不是受了乌氏小楼的要挟才会出嫁?”

    “要挟,或许是又或许不是,若当真只是威胁,她不会走得那样从容淡定,我看着她将手心放入乌氏小楼手里,与乌氏小楼并肩离去,哪有半分受要挟的样子。”

    太叔奂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他觉得他应该相信宁朝来是喜欢他的,却又不敢相信。

    “这么多年,你很懂她,她的才情,她的计谋,你无比了解,唯独在感情上,因为太过在乎,所以格外小心。”徐少桥顿了顿,“太相信她的话未必是件好事,阿奂,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的,耳朵听到的未必是真的。”

    就如太叔奂以前表现出来对宁朝来的厌恶一般,是假的,但因为装得太像,所以宁朝来信了。而今,太叔奂不过是和宁朝来换了个位置。

    试问,如果太叔奂是宁朝来,被逼无奈要嫁给别人时,太叔奂愿不愿意宁朝来十年如一日的等下去,等完余生?

    徐少桥一语惊醒梦中人,太叔奂猛然抬头,却看见徐少桥已经转身往外走。

    十年如一日对待宁朝来的,不只太叔奂一个,徐少桥也一直喜欢着宁朝来,却不过是个局外人,所以才能把他们两个人的感情看得那样清楚透彻。

    局外人啊,他怎么能只是个局外人。

    楚离走之前,说,“徐大人说的,并不是假话。”

    看着空落落的屋子,太叔奂想,宁朝来何时才会回来,宁相生何时才会回来?

    春风吹来,夹杂着桃花的香味,太叔奂不知道,宁相生永远都不可能回来了。

    塞外的草原上,大队人马踽踽前行,日落时候,终于到达了王庭。

    宁朝来掀开车帘子,穿着匈奴服装的臣子分散在两侧,竟是行了跪拜礼,只是口中说的是匈奴话,宁朝来听不懂。

    忽而帘子被彻底掀开,宁朝来与乌氏小楼四目相对,皆是一愣。

    “他们是在欢迎你的到来,他们并不会说汉话,要是朝来觉得不方便,我会安排一个精通两方语言的丫头照顾你。”

    乌氏小楼保持着掀帘子的姿势,宁朝来松了手,似笑非笑,道,

    “王子体贴,荣幸之至,可是不用了,他们说的是什么我不想听,我说的他们也不用听明白,王子知道我向来不喜欢繁文缛节,不用麻烦。我乏了,王子为我找一处歇息的地方吧。”

    “是我考虑不周,朝来随我来吧。”乌氏小楼伸手,宁朝来没有反应,只是睁大眼睛看着他。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愿给他一份脸面吗?乌氏小楼心中失落,面上仍是笑容。

    他收回手,转身向前,宁朝来掀开帘子出去,跟随在他身后,那些原本对这位和亲公主不满意的人,此刻见了宁朝来的真容,倒是说不出话了。

    宁朝来不仅貌美,还如传言一样通身高贵,从他们面前走过时,哪怕是余光都不曾落在他们身上。

    这样高傲的女子,在匈奴是没有的,难怪乌氏小楼多年不忘。

    似乎是怕宁朝来不习惯,为她安置的帐篷里,竟然没有一样是匈奴人用的东西。

    安排得十分细致妥帖,乌氏小楼非但不是考虑不周,反而是周到得很。

    只是,再怎么用心,宁朝来都意罢了。

    宁朝来往木凳上一坐,发觉周围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笑着取下了头上的朱钗,放在桌上,对乌氏小楼说,

    “王子让这些对王子有心思的女子来照顾我,就不怕她们趁我熟睡,一刀要了我的命吗?”

    “凭你的功夫,世间又有几人能够取你的性命?”

    宁朝来目光落在十几个陪嫁宫女中间的上阳身上,这话便是她说的。

    上阳之前穿的虽不是公主的衣衫,但至少雍容华贵得多,现在,已经换上了和其它宫女一样的服装,与宫女别无二般。

    宁朝来看着上阳,神情不变,淡然道,

    “从前你是公主,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如今沦落泥尘,和她们一样,她们站着,你就不能坐着。上阳,事到如今,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你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吗?”

    “区区一个贴身丫头,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宁朝来,曾经,你不是将我当成最好的姐妹吗?杜鹃是谁,她不过是个低贱的奴婢而已。”

    上阳气急败坏的呼喝着,她不愿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