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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康熙荣妃-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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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当初让你训练的人如何了,有几人出师?”宜敏一边逗弄着几个月大的女儿,一边对着侍立一旁的天枢询问道,从她手下这四人功法大成之后,宜敏就让他们着手培养后继者,之前有天枢四人领着暗部已足以让她掌控后宫,但是随着孩子们出生成长,她必须为他们培养一些班底,免得将来没有得力之人可供驱使。

    “回主子,这些年来训练了不下五百人,最终只有十八人得以成功出师,最近的一批人中还有两个资质极好的小丫头,由于年纪尚幼还未完成所有的训练,不过以她们的资质想必三年之内定能派上用场!”天枢将一半身子隐藏在阴影中,说话一板一眼,声音却平和沉稳,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自然和谐,让人不由自主地去倾听。

    “……十八人吗?倒也不错了!先挑两个年纪大的放到阿鲁玳身边,替本宫好生看护小公主,然后挑出六个分别放到承瑞和赛音察浑殿中伺候,尤其寝室和书房要给本宫看好了,不许给本宫出什么幺蛾子!有敢冒尖使坏的,定要第一时间禀告本宫!可记着了?”皇家的阿哥十三岁左右就会安排教导房事的宫女,之前难保不会有那些心大的想要飞上枝头,她的儿子可不能让那些不知所谓的奴才给糟践了。

    宜敏瞬间凌厉的目光一扫,天枢连忙垂下目光不敢直视:“主子放心,小主子身边的人本就是精心挑选的,绝不敢轻易动歪心思,至于这些精心训练出来的人手,长年浸泡各种药材提升功力,莫说他们早已没有生育的能力,七情六欲更是淡薄,从小被灌输的念头就是忠心为主,即使主子让他们去死,也绝不会有半分犹豫的!”

    宜敏闻言眼神转柔,轻轻地点头表示满意,小心地将手指放到女儿小小的掌中,感觉手指被那软乎乎的小手紧紧包裹住,看着女儿天真无邪的笑容,只觉得说不出的温柔填满胸腔,直让人将心都化成了一滩水,自己可爱的女儿呀!怎能不早早为她打算呢?女儿家最怕的就是贴身之人的背叛,她自然要早早为她备好能一辈子忠心伺候的奴才才好,即使所用的手段会令她背负罪孽亦无所谓。

    “剩下的十人就先放到内务府历练一番吧!等承瑞和赛音察浑出宫开府之时再由皇上分过去,省得太过惹眼,遭了皇上的忌讳……”反正女儿直到成年都会在自己身边,倒是不急着安排这些人手,倒是两个儿子渐渐大了,再等几年就该出宫了,这会若不提前准备着,到时候指不定被安□多少牛鬼蛇神呢!她可不想将来儿子府里没半点秘密可言!她可没忘记前世胤祉的后宅是如何被弄得鸡犬不宁的,家宅不安如何能安天下?

    “那些被淘汰下来的人如何处置?”宜敏一般逗弄着女儿,一边漫不经心地提起,那些人虽然被淘汰了,但是能被选上自然都是资质不错的,即使比上不足,比下也是有余了,当初为了让天枢他们培养出得力的人手,宜敏可是花了大血本的,仙境中的上好药材不知费了多少,给出的功法虽然比不上天枢等人所修习的,但是比江湖中人所修炼的可要好上十倍不止。

    天枢眼中早已不复过去的凌厉,反而温润如水,正是功法修习到深处返璞归真的外象,面上却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地道:“剩下的四百余人有小半是八旗落魄旗人家出身,这些年陆陆续续的都打拼出一点子成绩来,少数有出息的已经让家族有了些起色……

    另外大半人手分散在各旗佐领旗下包衣,由于当初选人不拘上三旗和下五旗,这些年来各个王府和宗室勋贵家中都有了我们的人手,这些人虽然被淘汰了,但手上好歹还有几分本事,大多受到了重用……”

    宜敏听着天枢的安排,嘴角微微翘起,心中对他的办事能力极为满意,若说这些年对她帮助最大的莫过于天枢和玄冥了,天枢的作用自不必说,无论是掌控宫廷内外,还是训练人手探子都是由他一手包办。

    而玄冥隐身于江湖,遥控天地会,对反清势力知之甚详,手掌无数奇人异事,结交江湖门派、武林泰斗,培养新锐高手争锋、扶持大小门派互斗,硬是让武林热闹非凡,再也无心与朝廷作对,必要时甚至能够加以利用,例如这次的刺杀事件,若非玄冥暗中控制,天地会何来如此多的所谓‘高手’?偏偏武艺又都刚好在马佳氏两兄弟之下?世上的事本没有巧合,只有必然!

    “天枢,替本宫给玄冥传个话,让他带上些高手到草原玩玩,免得那些个蒙古王公日子过得太舒服,居安思危才是长久之道嘛!”宜敏亲了亲女儿娇嫩的小手,乖宝贝,让额娘先为你好好清理一番草原上的害群之马可好?只有天高地阔的蒙古大草原才能让你肆意驰骋!太过团结的蒙古不好控制,太过强大的婆家更不是个好选择呢!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啊!之前说好给正版的增加福利的,不过这两天太忙了,现在才放上来!补充近两千字的新内容~

125移宫() 
许嬷嬷身后跟着一溜儿奴才;手中捧着御膳房送来的精美膳食,鱼贯走进长春宫寝殿。原本金碧辉煌的寝殿内透着一股子压抑的气息;正午的天光透过紧紧关闭的窗棂照进室内;也依然散不去满室的阴郁,正如这座宫殿主人的前程一般看不见光亮。

    许嬷嬷指挥着奴才将膳食摆放在桌上;这才对着缩在床上的赫舍里低声唤道:“主子;主子!您该用膳了……”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注意着床上那个安静异常的身影;赫舍里抱着被子将自己藏在幔帐的阴影处,对许嬷嬷的话没有半点反应。

    许嬷嬷试探性地走上前一步,赫舍里猛地发出尖锐的大叫:“别过来!不许过来!走开!走开啊——!”陡然一连串歇斯底里的叫声让所有宫人退避三舍,许嬷嬷重重叹了口气,指挥着人将膳食摆放在桌子上;十来样精美的菜色摆满了一桌子,单从这方面来看,御膳房的奴才还是没敢克扣的!

    许嬷嬷见那些奴才都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眸光暗自闪了闪,挥了挥让他们退了下去,这才轻手轻脚地走上前压低声音道:“主子,这会已经没有外人了,而且您折腾了这么些日子,想必宫里人已经没什么怀疑了,您看今天是不是多进些膳食,不然再这样下去您的身子怕是受不住啊!”

    许嬷嬷作为皇后最亲近的人,当然知道自家主子并没有真的疯,只是做戏做全套,总不能在一些小细节上被人看出破绽来吧?所以赫舍里这些日子以来行为乖张,处处表现出一幅神智失常的模样,甚至整日头发不梳,妆容不整,这对过去那个素来重视仪表的皇后无疑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也就渐渐瞒住了后宫大多数人,都觉得皇后也许真的因为翻身无望而疯了。

    赫舍里慢慢停下了歇斯底里的叫声,侧耳听了听房外的动静,这才缓缓地抬起头,露出一张未施脂粉、苍白憔悴的脸,无神的眸子怔怔地看着前方,缓缓流露出自嘲和苦涩,喃喃道:“嬷嬷,你说本宫这样做真的有用吗?那个女人会因此放过本宫么?”

    身为皇后居然要做到这份上以求苟安,不得不说是一种天大的讽刺,若说当日赫舍里确实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但是还不至于到神志不清的地步,这些日子的表现大多都是装的,毕竟她就算再怎么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性命捏在马佳氏手里。

    尤其当日她在慈宁宫的表现已经将马佳氏得罪死了,她可不信那个女人会轻易放过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秋后算账,如今这宫里可没人能制得住马佳氏,赫舍里思来想去只有装疯卖傻一途,只希望马佳氏看在她已经毫无威胁的份上放她一马。

    “主子,您放宽心就是,您毕竟是皇上明媒正娶,上了爱新觉罗家族谱的正妻,是全天下人都承认的大清皇后,那人就算再大胆,也不敢要您的命呀!不然等皇上回来她如何向皇上,向满朝宗室和大臣们交代?”

    许嬷嬷看着皇后这样委曲求全的模样,不由心疼得老泪纵横,从古自今有哪个皇后会像自家主子这样命苦,明明是天子祭告天地祖宗,正经册封的嫡妻元后,如今竟然却要在一个妃子手底下辛苦讨生活,甚至还要装疯卖傻才能苟活于世,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等不可收拾的地步?

    赫舍里对许嬷嬷的宽慰只是冷冷一笑,自嘲道:“嫡妻又如何?皇上只怕早就忘了还有本宫这么个人了,若他有一点结发之情,又岂会十年来从不踏足长春宫半步?至于皇后?十年不曾出现在世人面前的皇后,又会有几人记得本宫的存在?当初本宫被禁足的缘由,只怕宗亲大臣无人不知,恐怕人人都道本宫失德败行,丢了大清的脸面,恨不得本宫死了才好,哪里会为本宫出头?”

    “至于交待?以马佳氏对皇上的影响力,她哪里需要什么交待,只要她随便给个什么理由皇上都会相信吧?”赫舍里眼中流露出不甘憎恨的光,这些年她虽然禁足长春宫,但是赫舍里家的眼线总还有那么几个,虽然办不了什么大事,但是传递些消息还是可以的,至少她不至于真成了瞎子聋子。

    她知道太皇太后因为与马佳氏作对,被设计软禁在慈宁宫,她还知道这后宫被马佳氏完全攒在了手心里,那些奴才见了马佳氏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她更知道康熙对马佳氏是如何的荣宠无限,连太皇太后都着了她的道,何况她这个失宠的皇后?

    这次孤注一掷,本打算趁着皇上出宫,借太皇太后的势彻底除掉马佳氏,没想到马佳氏竟然如何嚣张,态度强硬地将太皇太后打压下去,那些奴才更是没用的,不但没能派上用场,反而助长了马佳氏的气焰,导致最终功亏一篑!太皇太后一倒,马佳氏有什么不敢做的?她永远也忘不了那天在马佳氏眼里看到的杀意,那样的狠绝冰冷,让她怎么能安心?

    可恨的是似乎连老天都站在马佳氏那一边,本来以太皇太后地位上的天然优势和累积三朝的威望人脉,只要皇帝不在,面对马佳氏本该是胜券在握的,偏偏那没用的老东西被马佳氏几句话就气得吐血病发,硬生生毁了大好局面,以当时的情况看,太皇太后恐怕活不了多久了,她若不想办法自救,恐怕等不到皇上回宫就已经性命不保了。

    “皇上——呃!”一声急促的通报戛然而止,伴随着人体落地的扑通声,突兀的让人毛骨悚然,赫舍里和许嬷嬷猛地一惊,一耳朵就听出刚刚那是司琴的声音,每次她们在房中密议,都是司琴在房外盯梢放风,听这动静明显是想要给她们报信,却被人给暴力制止了。

    不等她们做出反应,就见寝殿大门被人用力推开,闯进来几名人高马大的侍卫,赫舍里见状瞳孔一缩,许嬷嬷连忙挺身挡在赫舍里前面,力持镇定地喝道:“大胆,你们是何人?竟敢擅闯皇后寝殿,难道不要命了!”

    啪啪啪,一阵击掌声传来,就见房中的侍卫们分开两边,让出身后一名身着黑色骑装的俊美男子,那人背着手施施然站在寝殿门外,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让人望之心颤,许嬷嬷不由得眯了眯眼,有些不适应突然明亮的光线。

    赫舍里则是直愣愣地盯着门外的人,有种恍然如梦中的感觉,即使十年未曾谋面,但她岂会认不出自己的丈夫?那个让她又爱又恨,心心念念了无数个日夜的男人,那个曾经给了她无限尊荣,最后又亲手将她打落地狱的男人!

    “奴……奴婢参、参见皇上,恭请皇上圣安!”许嬷嬷早已在认出眼前人身份的同时,就扑咚一声五体投地地跪落在地,以头触地不敢抬起,有些哆嗦地大礼参拜,没有人能想到时隔十年,康熙居然会再度踏入了长春宫,无论是赫舍里还是许嬷嬷都没想到,即使这本该是她们期盼以极的事情,但是事到临头她们心中却没有半分喜悦。

    许嬷嬷是因为不知道皇上此来究竟是福是祸,毕竟人人皆知皇上已经北上木兰,但是这位偏偏就出人意料地出现在后宫,而且还是长春宫这等冷僻的地方,由不得她不胡思乱想,尤其在皇后违抗圣旨私出长春宫,并且串通太皇太后做出那等事情之后……

    赫舍里却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痴痴地看着眼前这个朝思暮想了十年的男人,那夜夜入梦的面容不再是少年的稚嫩,已然刻上了刚毅果决的线条,当初清澈倔强的眼神已然平静得深不见底,黝黑深沉得宛若地底寒潭,一眼就能让人凉到骨子里去,那素来抿直的唇线此刻正微微上挑,带着一个说不出是讥诮还是嘲笑的弧度,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让她半点移不开视线,这是她的天,她的男人,她这一生挚爱的丈夫啊!

    赫舍里忘情地看着十年来只在梦中出现过的男人,心中无暇去想自己的处境,也不愿去猜康熙突然到来的原因,她只是那样贪婪地、渴望地看着康熙,那目光似乎想要将人刻到骨子一般,带着说不出的深情和执拗,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无论心中曾经怎样地怨恨他的无情,但是在此见到这个男人的那一刻,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他肯来看她一眼,只要他对她仍有一丝感情,她就心满意足了。

    康熙看着床上那个目光灼热且毫无掩饰的女人,不由得皱起眉头,这个披头散发、妆容不整的邋遢妇人居然是皇后?见了他甚至连行礼的姿态都没有摆出来,哪里还有半点体统,没得让人看了笑话,康熙抬手示意之后,那些目不斜视的心腹侍卫们立即快速退出了寝殿,不管帝后之间有何矛盾都不是他们能参合的,万一听到什么不该听的,那才叫无妄之灾呢!

    等房间里只留下皇后和许嬷嬷两人,康熙才背着手慢慢踱步进了寝殿,目光随意地逡巡着室内的装饰摆设,后来见赫舍里依然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这才毫无感情波动地质问道:“怎么?这才几年不见,皇后的规矩哪里去了?竟连最基本的礼数都忘了吗?”

    赫舍里闻言,顿时宛如大梦初醒一般,急忙要从床下下来,只是久不行动的手脚早已僵硬,差点从床下滚落下来,一把推开许嬷嬷的搀扶,跪在地上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恭请皇上圣安!”

    赫舍里这一低头就瞄见自己贴身的轻薄衣料,这才想起自己如今只着亵衣,刚刚这幅尊容怕是被那么多大男人看在了眼里,不由得羞愤欲死,偷眼瞧着康熙的脸色,却见他浑不在意地看着花厅桌上的膳食,完全没有发现其中不妥的模样,不由得心中又苦又涩,皇上真的没发现,还是压根不在意?

    为什么!为什么十年间她日日精心装扮都等不到皇上,偏偏在这等无颜见人的时候御驾才来临,这些日子为了让人相信她已神志不清,她总是衣裳不整,妆容不点,她很清楚自己的容颜早已衰老,皮肤也不再光洁,平日里若不用脂粉掩饰,根本无法摆脱岁月的痕迹,偏偏这幅模样被康熙看了个正着,忍不住举起袖子遮挡自己的容颜,颤声道:“皇上恕罪,臣妾妆容未整,请皇上容妾身整妆参见。”

    康熙轻蔑地瞟了一眼掩耳盗铃的皇后,心中冷冷一哂,淡漠道:“不必了,朕没那等空闲!朕只是来通知你,从今儿起,这长春宫你不必再住下去了。”说着嫌恶地瞥见赫舍里那张因震惊太过而忘记掩饰的脸,脸色蜡黄,皮肤暗淡,眼角满是皱纹,一张让他看了就不愿再看第二眼的脸。

    赫舍里没有注意到康熙的变化,她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得失了心神,甚至忘记遮挡自己的面容,慢慢地心中泛起一丝喜悦,她看着康熙喜道:“皇上,您肯原谅臣妾了吗?臣妾终于可以离开长春宫了吗?”她下意识地觉得康熙特地亲自来告诉她这个消息,肯定是已经宽恕了她过去做的错事,不然就会像过去那样只派个小太监来传话,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康熙奇怪地看了赫舍里一眼,又飞快地挪开视线,淡淡地道:“朕的旨意是,从今儿起,你就搬到延禧宫偏殿住吧,一应品级用度皆从贵人例!”这个女人到底那只耳朵听到他说过原谅的话,他只不过觉得让这样的女人继续享受皇后的用度委实太过浪费,用国库的钱供养这样一个不安分的毒妇,他想想就觉得膈应,过去宜敏就是对这女人太过宽容,才会让她一次次蹬鼻子上脸,弄得里外不是人,这次他亲自过来做个了断,也免得宜敏难做!

    赫舍里愣愣地看着康熙,听到那轻描淡写的旨意,不敢置信地尖叫道:“皇上!您说让臣妾搬宫,还是延禧宫?可是冷宫啊!您还要妾身去住冷宫的偏殿?”说到后面几乎是尖叫起来,延禧宫那是什么地方,是东六宫最为偏僻的角落,在先帝爷那会也不过是略微修整了下正殿充充门面,其他殿宇依然阴冷潮湿,破败不堪,称之为冷宫也不为过,住进那里大多是失宠犯事的嫔御,康熙竟然让她这个皇后去住冷宫?而且还是偏殿?这让她如何能够接受?

    康熙背着手对赫舍里激烈的反应充耳不闻,他对这个皇后早就没了半分感情,这些年之所以还养着她,不过是看在她终究为他生了承祜的份上,加上赫舍里氏还有几分势力,噶布拉和索额图也算有几分能耐,他不想撕破最后那层脸面罢了,偏偏这女人毫无自知之明,不去安安分分地反省自己的罪过,反倒一次次在暗地里兴风作浪,着实令人忍无可忍!,

    他已经打定主意,等完成这次木兰之行,就要下旨废了这个女人的皇后之位,省得总是给他拖后腿,也因此康熙不愿意再锦衣玉食地养着这女人,别的不会,花钱倒是如流水一般,什么都要最好的,每次内务府的管事奴才送来的各宫份例开支,次次都以长春宫为最,他就不明白了,人家宜敏的钟粹宫不但养着两个阿哥,如今又填了一位公主,居然还没长春宫的花销大,简直败家到了极点,他当初怎么会选这样的女人当皇后!

    赫舍里见康熙转过身就要离开,心中真的怕了,顾不得自己还衣裳不整地跪在地上,一把扑上去抱住康熙的小腿,哀求道:“皇上!求求您,妾身求您不要这么做,妾身以后一定会安安分分地在长春宫礼佛,再不敢抗旨了,求皇上看在承祜的份上,给妾身留下最后一份体面吧!皇上!求求您了!您这是要逼死臣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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