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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康熙荣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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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舍里一族已经失去了他阿玛索尼这根擎天柱,若是身为皇后的女儿再被废,恐怕赫舍里一族就从此没落了,无论如何他们也要保住皇后,即使为此跟钮钴禄氏妥协也在所不惜。

    康熙沉默了一会,终究是下定决心将皇后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只是选择性地忽略了慧妃对承祜的作为,毕竟这件事慧妃做得很隐蔽,那些奴才被发现后不等讯问就全部自尽了,何况他也不想逼得遏必隆彻底和赫舍里一族走到一起,只能暂时放过慧妃的作为,毕竟一个妃而已掀不起大风浪。

    暖阁内的众大臣第一次闻听此次事件的内幕,纷纷难以置信,皇后竟然如此心狠手辣,连一个庶子都容不下,虽然皇二子养在慧妃名下,但毕竟是一个答应所出,对皇后而言根本没有威胁,若说因为自己嫡子殇了就要弄死所有的庶子,那全天下的世家大族恐怕都要绝后了!

    眼见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开始偏向皇上那边,噶布喇、索额图心急如焚,可是他们毕竟理亏,自家姑娘做的事真要说出来不说皇家,就是一般的大家族都容不下这样的媳妇的,何况皇上还是口下留情了,没有把之前皇后给后宫嫔妃暗下毒手的事捅出来,否则这件事当真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

    索额图暗暗给遏必隆使着眼色,生怕遏必隆因为康熙对慧妃的手下留情而临阵倒戈,遏必隆示意他稍安勿躁,他当然不会这么简单就改变立场,他对皇上算是颇为了解的,知道慧妃的事就算康熙不提,但是只要皇后一倒,那他的女儿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恐怕连命都保不住,而只要皇后不被废,那皇上就没有理由放过皇后而不放过慧妃,虽然以后想再得宠已经不可能,但是至少能保住性命,家族也能保住颜面。

    此时大学士巴泰出列奏道:“皇上,奴才以为皇后自正位中宫以来,温恭笃行,礼度攸娴,御下宽和,孝养两宫,从未闻有失德之事,今突闻皇后之作为,实在大违常理,还请皇上明察秋毫,莫要受小人蒙蔽,皇后亲子新丧难免被人所趁,还请皇上顾念结发之情,大清之伦旭,保全国母之尊严。”

    康熙眼神一暗,冷冷地从巴泰脸上刮过,落到一边的遏必隆身上,巴泰素来与遏必隆交好,这件事恐怕是遏必隆的手笔,何况巴泰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受小人蒙蔽,皇后为人所趁?难不成他是打着祸水东引的主意不成?

    遏必隆眼见康熙盯上了他,知道这次不可能再躲在幕后了,只好躬身道:“皇上明鉴,奴才受命领侍卫内大臣一职,私以为皇长子与皇二子之事身为蹊跷,虽然种种迹象皆指向皇后娘娘,甚至还有传言皇长子之事乃慧妃所为,这才引来皇后娘娘的报复……”

    康熙眼皮一跳,没想到遏必隆不但不为慧妃遮掩,反倒将这件事摊开来说,只是他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恐怕这只老狐狸没这么简单,事情也不出康熙所料,遏必隆猛地掀开朝服下摆往地上一跪,掷地有声地道:“奴才大胆猜测,恐怕是有人打算离间皇后和慧妃,一举除掉两位阿哥以坐收渔翁之利!”

    康熙一听这话顿时心中狂怒,遏必隆摆明了想把脏水泼到宜敏身上,看这话说的,两位阿哥一死,如今他只剩宜敏膝下的承瑞一个阿哥,不明内情的人看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可是康熙对宜敏极为了解,甚至宜敏身边的大多数奴才都是他的人,他对宜敏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这既是保护也是监视,也幸好如此康熙才能理直气壮地确定宜敏绝对是无辜的,她处理宫务的手段是皇玛嬷手把手教导的,她做事干脆利落、光明磊落,从不用些见不得人的阴私手段,这也是康熙一直喜欢信任宜敏的原因。

    遏必隆这番话真的触了康熙的逆鳞,宜敏母子如今就是他的心头肉,岂能容人随意泼脏水,倘若真让遏必隆等人得逞,不但宜敏声名全毁,连承瑞都因此受到连累。康熙早已将承瑞视为继承人培养,更是准备立宜敏为皇后,岂能容人随意污蔑。

    只是不等康熙发飙,底下就有人受不了了,这人就是图海。马佳图海是顺治朝的太子太保,摄刑部尚书事,康熙即位后为正黄旗满洲都统,后任内阁大学士,九年任中和殿大学士,兼礼部尚书,是康熙朝举足轻重的人物。图海是马佳氏现任族长,盖山的阿牟其(伯父),宜敏从小就被他捧在手心里长大,如今见遏必隆口口声声把事情往宜敏身上扯,岂能容他。

    图海冷哼一声,马蹄袖一甩作揖道:“皇上,奴才以为遏必隆这是危言耸听,居心叵测,他自家的闺女没教养好,不好好反省自律,反倒要赖别家的姑娘有问题?慧妃在宫中的骄横跋扈几乎是尽人皆知,遏必隆自己也说了皇长子之事慧妃有嫌疑了,可是这些时日遏必隆处处为皇后说话,不知安的是什么心?如今又胡乱攀扯无辜之人,简直不可理喻,其心可诛!”

    图海这话已经很重了,简直是指着遏必隆的鼻子骂他教女无方,教出来的女儿骄横跋扈,谋害皇长子,如今还要靠诬赖别家闺女来逃脱罪责,一番话听得康熙心怀大畅,简直说出了他的心里话,慧妃一直以来什么德行他最清楚,要说慧妃诬赖宜敏他还相信,何况年初宜敏就随驾前往赤城汤泉,根本不在宫中,如何能对两位阿哥伸手,说句不好听的,宫里谁都知道两个阿哥很难养大,宜敏自己有个健健康康的承瑞,根本无须多此一举。

    康亲王杰书素来跟遏必隆不对盘,这时也忍不住讽刺道:“遏必隆大人,你可是领侍卫内大臣,此次皇上奉太皇太后至赤城疗养,这宫中安全可是大人的职责所在,这两位阿哥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出事,甚至还弄出种种流言,你不去查明事实也就罢了,却在这里弄些不着边际的猜测蛊惑人心,凡事讲求证据,阁下可有真凭实据说明害了两位阿哥的另有其人?”

    遏必隆顿时额头冒出冷汗,他怎么可能有证据,这次的事本就是皇后和慧妃两败俱伤,他只是不想让马佳氏坐收渔利,想要借此让皇上怀疑荣妃罢了,没想到皇上还没表态,图海和康亲王倒是先跳了出来,他忍不住偷瞄了康熙一眼,只见康熙面色冷淡,眼中深不可测,根本看不出是何想法,事到如今他已经骑虎难下,只能继续下去……

    这时候索额图也站不住了,遏必隆的说法给了他一条为皇后脱罪的理由:“皇后娘娘素来宽和大度,自正位中宫以来从未有过过失,可是自从荣妃进宫以来,宫中却是事故连连,如今宫中两位阿哥皆殇,荣妃膝下又养着皇上唯一的阿哥,无论如何这件事中荣妃娘娘才是最大的受益者,确实脱不了干系,奴才以为皇上应当……”

    啪嚓——

    索额图话音未落,康熙已经将茶盏掷了过去,直接在他脚边碎裂开来,茶汤四溅,室内的人都被康熙的举动吓了一跳,纷纷偷眼看着康熙的脸色,此时康熙已经是暴怒了,他从炕上抓起茶盏扔出去后,就几步跨到索额图,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岂有此理,汝等居心叵测,莫非朕的儿子没全殇了就对不住尔等了是不是?荣妃的阿哥养得好就碍了你们的眼了是不是?”

    康熙此言一出,所有人都跪了下来,这话可是够重的,阿哥那可是皇家血脉,谁敢盼着皇帝的儿子死,那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索额图也是心中后悔,本来只想着将荣妃拖下水,好将水搅浑,没想到皇上反应如此激烈。

    康熙已经气的开始口不择言了,一些本不该透露的事也脱口而出:“索额图你说皇后从未有过失?朕告诉你,皇后的过失多了,荣妃进宫之后,皇后对她的所作所为朕都不好意思说出口,朕还要帮皇后遮着、瞒着,朕念在夫妻一场,一次又一次地纵容了她,可是她给了朕什么回报?承祜本来可以好好的,就是被她这个亲额娘折腾得……承祜去后皇后不思反省,还对承庆下毒手,此事铁证如山,宫中还有皇太后在,不要以为可以一手遮天,你莫非还要说皇太后故意冤枉皇后不成?”

    索额图如今只能磕头,一句话都不敢说,皇太后可不是他能够议论的,遏必隆也是心中一惊,怎么把皇太后忽略了,这位太后虽然不声不响,却不是个好糊弄的,看来想要拖荣妃下水的事要从长计议了,否则岂不是说皇太后无能,被人耍弄了。

    康熙还不解气,指着噶布拉怒道:“你堂堂一个一品大员,是怎么教养女儿的?竟然如何阴狠毒辣,若非她自己露了马脚,恐怕朕都要绝后了!”说着又调转矛头对准遏必隆,“你说荣妃坐收渔利?朕倒要说娶了你们两家的女儿简直是爱新觉罗家的劫数,若非祖宗保佑,朕的承瑞福大命大,朕一早带着荣妃母子随行,恐怕等朕回来的时候,这宫里连一个阿哥都剩不下了!不单是皇后,连慧妃都不是个好东西,遏必隆你还有脸说别人,朕本想给你留点面子,可是你倒是说说慧妃做的都是什么事?别告诉朕你不清楚,你家福晋就差没住在宫里了!”

    康熙狠狠发泄了一通后,恨恨地盯了赫舍里和钮钴禄氏两家子人,挥手让其他人起来,又亲自扶了宗正尚善起来,缓和了语气道:“朕如今被这些奴才一气,是面子里子都没了,咱们爱新觉罗家的脸都丢到关外去了,您老是宗人府的宗正,请您说句公道话吧,此事究竟如何处置?”康熙知道尚善管理宗人府,在爱新觉罗家那群爷们中间极有威信,只要他肯开口支持他废后,那这事就成了大半。

    尚善心中叫苦,皇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怎么样,而且这样的皇后怎配母仪天下,只是他若是支持废后,立刻就把赫舍里氏和钮钴禄氏得罪死了,这两家都出了先帝的辅政大臣,朝野内外门生故吏多如牛毛,倘若真的将他们往死里得罪,恐怕这刚刚安定的朝廷又要动荡起来了,唯今之计只有拖了。

    尚善心中打定主意,环视了周围紧张的众人一眼,慢条斯理地的开口道:“皇上所言确实有理,皇后如此行事岂配母仪天下……”眼见噶布拉、索额图眼中差点冒出火来,突然又转了口风,“只是皇后的废立事关国本,而且事涉宫廷阴私,无法公示于天下人,否则皇家尊严荡然无存,但是若不能给出个有力的理由,恐怕难堵天下悠悠之口,毕竟皇后刚失嫡子就被废,恐怕……”

    尚善偷眼看着康熙的脸上若有所思,知道这位素来看重名声,必不想落下刻薄寡恩的恶名,而皇后所作所为绝不可能公诸于众,此事只能拖下去,直到得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为了不让康熙继续拿宗人府当出头鸟,尚善摸了摸胡子建议道:“皇上何不询问太皇太后之意?太皇太后历经四朝,必能给皇上一个满意的答案。”

    康熙本来不想去打扰病中的孝庄,而且他也怕孝庄会像上次那样阻止他废后,只是如今他似乎只能求助于孝庄了,毕竟以孝庄的威望只要她一句话,废后之事决没人敢反对,一个孝字大如天,若连太皇太后都支持废后,就说明皇后未尽孝道,天下人也无话可说。

    遏必隆倒是心中一喜,比起康熙他更为了解太皇太后,这位太皇太后是位绝对顾全大局的人,只要局势不允许废后,或是废后所造成的结果远比不废来的糟糕得多,那么这位定会出面阻拦皇上的一意孤行,何况这次已经把马佳氏和荣妃得罪到底了,即使他此刻放弃支持皇后,恐怕也讨不到好,若是皇后被废,恐怕下一任皇后就是荣妃,那时钮钴禄氏前途堪忧啊!

    图海除了刚刚开口怒斥遏必隆后就一直沉默,此时眼中精光一闪,心中极为佩服自己孙侄女的深谋远虑,如今的局势果然与宜敏信中所述一模一样,不但康熙的反应被说中了,连赫舍里氏和钮钴禄氏的联手都在预料之中,看来马佳氏有女如此,未来的辉煌不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更新得晚了一点,这一章人物众多,需要查找的资料巨量,写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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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尘埃落定() 
康熙终究还是来到了慈宁宫;从苏茉儿得知太皇太后正在歇息,便不许人打扰;静静地坐在明堂等候孝庄醒来。如今的局势令康熙心乱如麻;他这次之所以坚持要废后,不仅仅是为了皇后的作为触动了他的逆鳞;更多的是一种政治上的试探;结果令他高兴也令他沮丧;高兴的是皇室宗亲和世家大族还是大部分站在他这边的,意味着他的已经得到了大部分人的承认和支持,有了这些人力挺他将来对朝堂的掌控力大大增强;但遏必隆和赫舍里氏联手之后势力之大也令他心惊;中下级大部分官员竟然一呼百应,而这些人平时虽然看着不起眼;但真正施行政令的恰恰是这些人,若是他们阳奉阴违,那么皇帝的谕令出了紫禁城就是一纸空文,若是他们隐瞒不报,各地之事无法上达天听,那么皇帝也将成为瞎子聋子,与傀儡无异!

    康熙低着头握紧拳头,心中无比的屈辱和沮丧,本以为他八岁登基,十二岁亲政,十六岁就除鳌拜,已经将皇权收回掌中,可是仅仅一次废后的试探就让他知道他太天真了,朝堂上这些老狐狸一个个奸猾老辣,一旦触及到他们的利益,他们就可以抛弃任何成见抱成一团,让他根本无从各个击破,他再一次发现自己的无力,他的政治手腕依然不够圆滑,恐怕遏必隆这个老家伙就是看透了他的心思,想要削弱四大辅臣这么多年来影响力,才宁可放弃一个女儿也要跟赫舍里一族合作,逼着他妥协退让……可恨!又是一个鳌拜!他绝不会就此认输的!

    就在康熙思绪万千的时候,孝庄已经在苏茉儿的搀扶下走出了内室,康熙一看连忙上前扶着孝庄在炕上坐下,又接过身边嬷嬷端过来的参茶奉给孝庄,孝庄欣慰地笑了笑,接了过来慢慢啜饮,康熙在一边看着孝庄鬓边的白发,和爬满皱纹的眼角,心中不由得一酸,眼眶热热的,他的皇祖母已经是花甲之年,却还要为他的事操心,他心中对自己的无能羞愧不已,只是如今的他还需要皇祖母的指点和教诲。

    孝庄看了康熙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挥手让宫人们退下去,拉过康熙的手拍了拍,用笃定的口气问道:“可是为了皇后的事在朝堂上受气了?”孝庄是什么人,前朝后宫的事没有什么能逃过她的眼睛,康熙的骄傲她很清楚,所以她从不主动开口告诉他该怎么做,也不会主动干涉他的决定,直到康熙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

    康熙脸上一红,在皇祖母面前他从来无所遁形,他将朝堂上的形势跟孝庄详细地说了一遍,然后恨恨地道:“遏必隆他们这是打量着朕法不责众,不敢拿他们怎么样,一个个都在威逼朕!朕决不能就此妥协,否则以后一遇到事情就用这一招,难道刚刚除了一个鳌拜,又要出一个遏必隆不成?”

    孝庄笑了笑,胸有成竹:“遏必隆不是鳌拜,他也成不了鳌拜!他没那种霸气,更没那种魄力,最重要的是他手中没有军权,这样的人虽然可以在朝堂上以势压人,却永远不敢真正造反!”看康熙脸上一喜,就知道他心中想要干什么,于是又开口为他降温,“只是遏必隆的能量不能小视,还不能逼他太紧,否则这朝堂上下必将乱成一团,皇帝你要清楚地知道,你虽然十二岁亲政,可是真正亲自执政不过是这一两年的事情,你的根基远远不能跟经营多年的四大辅臣相比,你难道忘了,当初为什么没有杀鳌拜,只是让他颐养天年么?”

    康熙心中一凛,他当初不是不想杀鳌拜,他做梦都想杀了他,可是他不敢,鳌拜的余党至今依然没有肃清,加上他毕竟是先帝临终托孤的顾命大臣,所以康熙只能忍,甚至连已经下狱的遏必隆都被他放了出来,还委以领侍卫内大臣的重任,就是为了安抚人心,本以为这两年来已经颇有成效,却忘了他就算清除了这些人,自己也没有人脉和心腹来接任,最终还是便宜了索尼和遏必隆,这次通过废后的试探倒是看出了朝中这摊水的深浅。

    孝庄端起茶盏,看着里面浅黄色的参汤,摇了一摇漫声道:“你看这参汤看起来清澈见底,却不是什么人都能喝的,若是喝得多了补得过了,可就是要命的事了……”满含深意的目光落在康熙脸上,压低声音道,“有时候退让也是一种胜利的途径,以退为进才能让对方降低警惕,才能从容布置一切,才能让对手心甘情愿地走进陷阱,一般人都不会想到千辛万苦得到的不是好处而是烫手山芋。”

    康熙若有所思,听着孝庄低沉有力的声音慢慢地分析着眼前的局势和应对之策:“这次皇后之事固然是场祸事,却又未尝不是转机,虽然皇帝冲动了些,却也错有错着,那些有眼光的家族都看到了皇后的失德,也看到了索尼和遏必隆两家的咄咄逼人,更看到了他们这些年隐藏的人脉和势力,皇帝觉得他们就不急吗?帝王心术最重要的是平衡之道,皇帝你还需要好好体会才是,凡事不一定要亲自上阵,只要制衡有术,自有人为你冲锋陷阵,皇帝又何需烦恼呢?”

    康熙听到这里心悦诚服地看着自己的皇祖母,再一次感受到她的智慧和力量,比起来他的手段还太嫩太幼稚了,只是有些事他不能就这么算了:“皇玛嬷的教导孙儿铭记于心,只是皇后和慧妃做下如此恶事,难道就这么轻轻放过吗?朕不甘心,难道承祜和承庆就这么……皇家的阿哥岂能任由她们揉圆捏扁,有这等先例在前,后宫的女人们有样学样,这皇家还有何威严可言?”康熙虽然知道现在他必须妥协,可是就这么放过皇后和慧妃绝不可能,他的儿子岂能白死了,不让她们偿命已经不错了,还想继续享受皇后和妃子的尊荣,简直做梦!

    孝庄叹了口气,看了看康熙眼里压抑的怒火,摇了摇头:“皇帝想要如何?”想起两个殇了的曾孙儿也是心中一痛,因为皇后和慧妃的博弈却拿皇家血脉当筹码和牺牲品,她也咬牙地恨,可是不放过她们又能如何?

    康熙眼神冰冷地道:“皇后因亲子殇世,思虑成狂,行事狂悖无礼,已不堪母仪天下之责,凤印交由贵妃执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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