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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塔存在多少年了,即使年纪最大的金叟都说不清楚。修真之城的众人只知道一点,从懂事开始,丹塔就存在了。
丹塔是炼丹师的圣地,也是五花八门各类顶尖人才的聚集地。成千上万年下来,陨落的金丹老祖,元婴老祖也不少。在丹塔之中,想要找到陨落的金丹老祖的金丹,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蓬——”金丹碎裂迸发出的恐怖能量,即使在密封最好的实验室外都听得到。重机枪子弹都打不穿的墙壁,因为金丹碎裂,片刻间变得凹凸不平。
华老老脸发烫,脸色阵青阵白的看着南宫婉儿,羞愧的很想找个缝隙钻进去。
“无妨,继续努力,我相信你!”总是冷冰冰的南宫婉儿,居然笑了,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我——我——”华老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看着南宫婉儿的背影消失,转身就想冲进实验室。
“不可!”站在华老身边的韩勇,铁臂一伸,阻止了华老的莽撞举动,“你现在进去,马上就会变成木乃伊!”
实验室的门上,温度计显示的温度是八十七度。
南宫婉儿年纪很轻,但做事向来稳妥。实验之前,华老拍着胸脯保证,肯定的说,实验不会失败。如果不是南宫婉儿坚持撤离实验室的所有人员,此刻,可能已经有十多位顶尖的科学家躺在地板上了。
“理论上没有丝毫问题啊!怎么会突然间失衡呢!”华老抓着那本就稀疏不堪的头发,跺着脚抓耳挠腮的看着雾气茫茫的实验室。
“哼!你那狗屁理论,能有什么用!”韩勇身后,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个人来,一声冷哼之后,展天穿着一身长袍背着双手出现在两人面前。“你连五行属性都不懂,贸然的切割金丹释放能量,没炸死你,算是幸运了!”
军装、西装、运动装,随便展天选。但展天依然选择穿长袍。
核动力飞机里,什么东西都不缺。因为袁乐喜欢穿长袍,核动力飞机里也准备了不少。
金丹后期修为的展天,一番打扮之后,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如果不是那老气横秋的口气,很多人都以为这是一位刚过而立之年的优雅男人。
几个月下来,展天渐渐的熟悉了周围的一切。对于核动力飞机,展天很是感兴趣。为了看清楚核动力飞机,展天甚至冒着风险,偷偷跑出舱外观看核动力飞机的飞行状况。展天不止一次的把核动力与修真之城的飞行坐骑做比较。得出的结果是,这核动力飞机,比修真之城的所有飞行坐骑都快。在展天看来,核动力飞机最大的不足,就是不够灵活。不过,如果把这个大家伙弄到修真之城,取代传送阵还是可行的。
利用二妮子和千羽雪提供的金丹,展天小心谨慎的改在南宫婉儿等人的根骨。两个多月下来,成功与失败各半。
失败的再重新来过,不出三个月,甄诚的家人和亲信,就能拥有各式各样的根骨。但只是这样,还是不成,如何找到修炼资源提升修为,这才是最关键的。
甄诚给甄国留下了大量丹药,但那些益气丹和固元丹,在展天眼里,就跟垃圾一样。虽然那些丹药能提升修为,但提升速度却会很慢,这可不是心高气傲的展天想看到的。
像火花等几位老祖一样,展天也想到了利用金丹里面的能量快速提升南宫婉儿等人的修为。但想起来简单,做起来就没那样容易了。展天以前也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因此,研究如何利用金丹里面能量的任务就落在了华老的肩上。
可惜,华老两个月的研究成果,换来的只是一声闷响。
“我的理论没用,那你来啊!”华老的一张老脸变成了酱紫色,手指颤抖的指着展天挑衅。
“废物!”科学家是什么,展天不清楚。但只要是失败者,在展天眼里就是废物。丝毫不留情面的骂了一句,一个瞬移,展天居然冲进了实验室。
“——”韩勇连反应都没做出来,展天已经潇洒的出现在了实验室里。
将近一百度的高温,展天居然从容微笑的面对。韩勇还算是见过大场面的,华老这个信奉理论真理的科学家彻底呆若木鸡。
“不错!很浓郁的水灵力!”实验室里,突然传来展天的赞叹声,“这种办法虽然浪费,但却安全!以后就这样提升修为好了!”
展天在说什么,韩勇和华老不明白,两人竖起耳朵,还想再听一听,可惜,展天已经运转功法吸收那浓郁的水灵力了。
展天的脸上挂着笑容,一种回到修真学院,回到家的幸福感觉挂在了脸上。
……
进入修真之城,需要玉佩!
玉佩碎裂,一股恐怖的能量瞬间击晕了自己。等到自己睁开眼的时候,自己就像刚降临到人世的婴儿一样,赤身**的躺在冰凉的草地上。
翠冷艳去了哪里?禅殿臣那畜生去了哪里?石傲根不知道!环视四周,这茫茫的荒原哪里有人的痕迹。
几个月来,石傲根像野人一样的生活。甄诚进入北城经历的一切事情,石傲根又重新经历了一遍。
师傅送自己的玄铁剑碎了,身上的丹药也消失了,几个月来,石傲根的身上多了很多恐怖的伤疤,也收获了一套修士的行头。
一把怎么看都不顺眼的飞剑,一身灰白色的长袍,胡须像钢针一样四处飞溅,头发被飞剑切割过,凌乱的披散在肩膀上。
斗笠一类的东西,石傲根不喜欢,因为那样会遮挡自己的视线。石傲根记得,自己进入修真之城的第一个对手,就是因为斗笠遮挡了视线,才被自己硬生生的杂碎了肩胛骨,掏出了心脏。
快!狠!冷!这就是石傲根的全部!
进入修真之城,面对茫无涯际的荒原,石傲根没有丝毫的不适应和怯懦。刚好相反,石傲根甚至有些兴奋。
杀戮!决斗!再杀戮!要么是修真者,要么是妖兽,凡是石傲根遇到的,只要眼中流露出敌意的,石傲根都坚决不放过。
筑基期五层的修为,凭着一股狠劲,石傲根硬生生的把筑基期八层的前辈斩杀在脚下。
“呼呼——”清冷的星空下,石傲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躺倒在地上,但右手依然紧扣飞剑。飞剑怎么用,石傲根不懂。在石傲根看来,手中的飞剑,就是一把锋利的匕首而已。
几个月来,石傲根每天过的都是这样的生活。
甄诚的运气,没有降临在石傲根的身上。甄诚的不幸,石傲根全遇到了。
进入修真之城以前,遇见翠冷艳和禅殿臣是个意外。
自己在修真之城的入口徘徊,刚好遇见了翠冷艳和禅殿臣。石傲根来不及说什么,就跟随着翠冷艳消失了。
“我姓童,来西城找我!”玉佩碎裂前,翠冷艳只跟石傲根说了一句话。
翠冷艳是个好人!这是石傲根给翠冷艳的评价!翠冷艳想收自己为徒,石傲根拒绝了。堂堂七尺男儿,怎能拜在女人的门下,即使甄诚不是自己的师傅,石傲根依然会拒绝。
翠冷艳跟禅殿臣在一起,这让石傲根很是不爽。
因为禅殿臣的缘故,花月婷才会死。在石傲根看来,禅殿臣才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冠紫衣,禅寿峰的众人不会死。
石傲根也恨冠紫衣,因为她不该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所幸禅殿臣没死,石傲根有了为花月婷报仇的机会。钟鑫也来修真之城了!
每当石傲根遇到生死困境的时候,石傲根就会想到钟鑫,仇人未死,自己就一定要活着!
花月婷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是嗜血石佛的女人,是自己这个世界上的亲人!
“报仇!”只在地上躺了片刻,石傲根就起身了。一声怒吼划破黑暗,石傲根像个豹子一样,再次向东方狂奔。
翠冷艳让自己去西城,石傲根偏偏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奔跑,石傲根相信,在那被称为丹城的东城一定可以找到自己的师傅和兄弟!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
星光璀璨,月光清冷,石傲根金石撞击一般的声音响彻苍穹,笼罩四野!
第二千六百七十章 废墟堆上,仇人相见!()
在修真之城,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构的,有时真的很难分得清楚。
生命是真实的,但元婴老祖的一个大手印下去,生命立刻就烟消云散,化为浮尘了。
无生命的建筑,在修真界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对于金丹期以上的老祖而言,只要天不塌,脚下的土地还在,那就有了容身之所。
南城又着火了,段无涯那即将开业的拍卖场,在一场大火中坍塌。
清晨的阳光照射在拍卖场的青烟之上,还未烧尽的竹木哔哔啵啵的声音很是刺耳的传进了段无涯的耳中。
“十天之后开业!”段无涯昨天讲的话还未在空气中消散,崭新的拍卖场已经化成了灰烬。
嘲讽?讽刺?亦或是报复?
段无涯的脸色阴沉,估算着损失,猜测着自己的对手。
一场大火,带走了自己两个多月的努力,也让自己大展拳脚的想法遭受了挫折和打压。一幢高大华美的建筑物化成青烟,段无涯一点儿都不心痛。让段无涯痛心的是,在刚刚落成的拍卖场中修炼的四十三位金丹老祖也变成了青烟。
先杀人,再毁灭建筑物,这手法与悦来阁损毁的方式一模一样。
“甄诚!”段无涯咬牙切齿的想说甄诚是凶手,但又不敢确定。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报复仇人的最痛快的办法,莫过于此。你杀我妻儿,我灭你宗族。段无涯怀疑甄诚,合情合理。
可是,如果这凶手真是甄诚,那在段无涯看来,自己实在太亏了。四十三位金丹老祖的价值,哪里是一群人尽可夫的婊子能比的?
甄诚顶多损失了丹药和几百个无关痛痒的卑贱女人的性命,实力丝毫未受损失。而自己呢?四十三名金丹老祖,那可不是一天两天能招揽到的。
拍卖场没了,可以重建;但金丹期手下没了,自己应该怎么办呢?
童笑山会怎么责怪自己?展雄烈会不会因此看低自己呢?想想这件事可能带来的负面影响,段无涯恨不得现在就把甄诚抓来,然后严刑拷问。
“不太可能!”崔伯禽沉吟片刻,沉声接口道,“甄诚实力强横,这固然不假。但能在一夜之间,灭杀四十三名金丹老祖,绝对不是一名金丹期高手能做到的。如果是金丹期高手做的这件事,那对方肯定是一个团队,不可能是一个人!我们留在拍卖场里的兄弟,初期、中期、后期都有,如果对方不来百名以上的金丹老祖,根本就做不到这样悄无声息。甄诚的身边,哪里有这样大规模的跟随者?”
“除此之外,就是元婴老祖动手!但这一可能,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崔伯禽的价值,就在于此。段无涯愤怒的近乎失去理智的时候,崔伯禽可以给出提醒和暗示。
“这件事跟甄诚无关,你信吗?”崔伯禽分析的合情合理,但段无涯固执的认为,这件事肯定是甄诚做的。“我们来到南城之后,好像没有得罪什么重要的人物吧?”
“跟甄诚是否有关,还需要调查!如果真要找出我们得罪的人,南城的单家是不能不考虑的!”崔伯禽虽然也怀疑甄诚,但分析问题却更加客观,“南城的孙家也不是不可能!”
“单家?孙家?”一脸愤怒的段无涯愣了愣,稍稍想了想,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军师怀疑单家和孙家的原因在哪里?”
“利益!”崔伯禽料到段无涯有此一问,段无涯刚问完,崔伯禽就接口分析。“我们这块地方,原来就是单家的。虽然在这地方建设拍卖场有展家的支持,但单家会不会这样想呢?单家离开南城,是被迫的。单家习惯了开拍卖场,迁移到南城,肯定也重*旧业。既然这样,南城的一些老主顾,对单家来讲就相当重要。我们这么快的弥补了单家离开留下的空缺,这肯定是单家不想看到的。如果这件事,是单家做的,那他们主要是想延缓我们的速度,等到一些老主顾被单家拉走,我们再开拍卖场,对单家也就没多大影响了!”
“有些道理。那孙家又会是什么动机?”
“孙海军也在搞拍卖场,但因为地点的缘故,孙家的拍卖场只进行了前期的准备!孙海军是孙科的儿子,是北城长老孙龙的侄子!虽然你是南城长老,但毕竟是外来的。孙龙看不过眼,暗中唆使他人下手,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的意思是——”段无涯没有说下去,孙龙的背后是谁,段无涯一清二楚。“甄诚跟孙家人关系不浅,而且昨天甄诚又去了熊天朝那里,这样来看!这件事还是与甄诚有关!”
“正是因为甄诚昨天去见了熊天朝,所以,我才认为这件事与甄诚没关系!作为一个世俗界来的无名小卒,甄诚能在一年多的时间取得如今的成就,怎么可能是草包人物?甄诚幸运,这一点不得不承认;但在修真界,幸运的人有很多,可甄诚只有一个。”
“有道理!”段无涯冷静的点了点头,“甄诚昨天去熊天朝那里,老城主肯定会知道!昨晚,我们的拍卖场就出了事情,老城主会怎么想?展雄烈虽然在闭关,但我相信,有些事情,他肯定也清楚。如果这件事是甄诚的做的,展雄烈又会怎么想呢?”
“黎明前,我派出去的人回来报告,甄诚昨天离开熊天朝的洞府之后,就去了鲁有脚那里!”
“鲁有脚?”段无涯还真不清楚鲁有脚是谁,诧异地看着崔伯禽。
“我们来到南城的时间还是太短暂了!说的直白一点,在人际交往方面,我们不如甄诚。与甄诚交往的,全都是元婴期老祖,鲁有脚就是其中一位!”
“详细说说!来到南城之后,我一直在老城主和展雄烈之间周旋,对于南城的其他元婴老祖,不甚了解,我太大意了!”段无涯恭敬的拱了拱手,态度诚恳的道歉。
“少主不要这样讲。其实,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崔伯禽连忙回礼,点了点头,恭敬的解释道,“鲁有脚是丹帝派到南城,负责四城传送阵维护的!鲁有脚,元婴初期的修为,平时很少在外走动!南城被兽潮进攻的时候,守护传送阵的绿袍老祖曾经抵挡过兽潮,这些绿袍老祖,就是鲁有脚的手下!”
“南城真是卧虎藏龙。怪不得老城主一直不希望我进入南城。”
“炼丹师考核处的王明阳也是元婴老祖,这些人,都是我们惹不起的人物!甄诚这个人之所以可怕,就是因为他与这些人都有交往。不要说,我们的拍卖场不一定是甄诚暗中使坏,即使是甄诚做的,我们又能把甄诚怎么样呢?”
段无涯无话可说,因为崔伯禽的反问,段无涯没有办法回答。
仔细想想,也的确。悦来阁毁了,丹苑自己又不能动,对付甄诚的确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派人暗中袭击甄诚,倒是可行;但在南城,自己敢这样做吗?甄诚如果在南城出事,展雄烈又怎么向丹帝交代呢?
丹塔特使来的事情,段无涯听童笑山讲过,据说,甄诚与丹塔特使关系密切,这样的背景下,自己又能把甄诚怎么样呢?
“咦,奇怪了,这里昨天还有一处高楼呢?难道我走错地方了?”段无涯低眉沉思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甄诚大惊小怪的声音。
段无涯与崔伯禽几乎同时做出了扭头的动作,瞩目望过去,甄诚与鲁有脚缓步向冒着青烟的废墟走来。
“你这玩笑开大了吧!难不成,大清早的,你带着我来看垃圾堆?”鲁有脚旁若无人的抱怨道,“你昨晚跟我说的,找出传送阵毁坏原因的地方,不会就是这里吧!”
“是不是这里,等下你就知道了,有外人在,你不要大呼小叫的!”甄诚认识段无涯,段无涯也认识甄诚,但两人从来没有正式面对面交谈过。
甄诚看了段无涯和崔伯禽一眼,微微颔首,表示礼貌,表情没有丝毫的不自然。
鲁有脚可以无视自己,但自己却不能无视前辈。段无涯向崔伯禽使了个眼色,两人快步上前,赶紧向鲁有脚和甄诚行礼并自我介绍。
甄诚的修为虽然只是金丹初期巅峰,但丹皇的身份,足可以与鲁有脚平辈相称。既然面对面了,甄诚可以装作不认识段无涯,段无涯就不能假装不认识甄诚了,因为那样做,实在太愚蠢了。
南城只有一个丹皇,那个人,就是甄诚。
“南城长老?”林同川惨死的事情,鲁有脚还真不是很清楚。听到段无涯说自己是南城的代理长老,鲁有脚疑惑地看着甄诚。
“林同川死了,展梦儿也不在,为了方便处理南城的事情,展城主提议让段无涯担任南城的代理长老,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个临时的职位!”甄诚的脸上带着笑容,平静的叙述之中,透着浓浓的嘲讽。
段无涯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双目之中闪过一抹怨毒,但转瞬即逝。段无涯很想反问甄诚,你不也是代理的东城城主吗?
心里可以这样想,但段无涯不能这样做,即使鲁有脚不在场,段无涯也不敢这样说。虽然都是代理的,但城主比长老大了一个层次,最令段无涯抓狂的是,甄诚还有丹皇那特殊的身份。
甄诚可以大模大样的与鲁有脚平辈相称,自己能吗?
段无涯不说话,用沉默表达自己的不满。
崔伯禽虽然站在段无涯身边,却一句话也不能讲。鲁有脚不问,崔伯禽哪里敢胡乱插嘴呢?
“你们这拍卖场怎么着火了?”鲁有脚紧了紧鼻子,环视一下眼前的废墟,皱了皱眉说道,“昨晚与甄诚道友谈论的太投入了,还真没发现南城失火。对了,死人了吗?”
鲁有脚问话太直接了,这就好比,漆黑的树林里,一个男人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上,鲁有脚看到了却问,你们在干什么!
这么大的一处建筑,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烧毁呢?在南城,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又怎么会不死人呢?
“节哀吧!”甄诚一脸悲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