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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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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破听不懂他们的语言,对他们摇了摇头,说:“你们说什么?”

两人打量了一下傅破,露出恍然的神色,再次大声说:“你好。”

傅破虽然觉得他们的发音很别扭,但还是听懂了,他迫切地问:“这是哪里,”忽觉得这样问不妥,又踌蹰的加了一句:“我迷失了。”

两人露出奇怪的表情,其中一人说:“这里就是沙漠中最富饶的土地,楼兰。”

傅破浑身巨震,几乎窒息,没想到原先的猜测竟是真的,往昔的梦境今朝竟亲身经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傅破暗咬了一下舌尖,生疼。这不是梦。

那人接着问傅破:“远方来的朋友,你的同伴呢,你的马匹和骆驼呢,你的货物呢,怎么就只你孤身一人?”

傅破仍然呆呆地站着,未缓过神来,对他的问话没有反应。

两人觉得傅破这个人很奇怪,不过他们看的来往各国客商多了,什么性情的人都见过,此时看到傅破奇怪的样子,也不为已甚,耸了耸肩,走开去了。

傅破也非常人,这几年来纵横商场,处变不惊,能力气魄为同龄人中翘楚,只不过这次所逢之事太过离奇怪异,才失了常态,此刻心下已有定计,不论这件事怎么会发生的,既然已经发生,自己又身陷其中,就必须定下心神去面对它。

当下傅破赶忙喊住那两人,作揖陪礼道:“实在对不起,刚才我因为想起了那些在沙漠中失散的同伴,一时恍惚,唉,那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把我的驼队吹得七零八落,我的马把我带到这里就死了,唉,不知同伴们生死如何。”

两人显出同情的神色。

傅破接着问:“这里真就是楼兰吗,前面那城,就是楼兰城吗?”

一人答道:“这里确实是楼兰,但前面那座是燕凉城,和秦风城、卞玉城同为楼兰的附城,”说着伸手指向燕凉城之西,说:“那里是天河,沿天河上去依次是卞玉、楼兰、秦风,我们这片绿州可大的很,快马从这头跑到那头,得大半个时辰呢,您大概是第一次跑沙漠吧。”

傅破笑笑点头,挥手与两人告别,向燕凉城走去,心里暗自盘算,快马得跑一个多小时,那这绿洲还不得有二百平方公里,说不定还不止此数,至于他们说的天河,大概就是现在的孔雀河了。

原来这绿洲上有这么多城,楼兰只是一座占主导地位的主城,得找个机会到楼兰去看看,不过现在自己身上没有什么铜钱,恐怕连吃饭住宿都成问题呢,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燕凉城的城墙越来越清晰了,傅破知道那并非是用石头垒起的,而是用粘土混着红柳枝筑成,在此地干燥的气候下,不比石头差多少。

在燕凉城的背后,已逐渐可以看见粼粼的波光,河面似是很宽,再走近些,傅破看见从天河的主河道引出一条小渠,流入燕凉城去,傅破想起楼兰古城内的河道,想必这绿洲上所有的小城内都有引自天河的小渠,使城内的居民能更方便地取水。

此时燕凉城的城门敞开,几个持戈卫士守在门前,见到傅破身着异装异服,又只一人,不禁面露疑惑,傅破忙将刚才的那番说词再说了一遍,表示准备在楼兰盘恒段时间,看看能否等到失落的同伴。

一个长官模样的卫士点点头,说:“奉王令,来往一切男性客商必须见过圣女后方能离境,你先住到燕翔客栈,待三天后和其它客商一起去楼兰城见圣女,之前不得擅自离开本城,作为补偿,其间不收房租,还望配合。”说完一挥手,从身边走出一名卫士,看样子是要带傅破去燕翔客栈。

傅破跟在卫士身后,流览着燕凉城,城里河两岸都是木头或粘土起的房屋,密密麻麻,挨得十分紧密,街上全是人,熙熙攘攘很是拥挤热闹,一眼望过去有各种肤色各种打扮的人,这里是各国商贾的汇集地,故以傅破的打扮挤在人群里也不是特别显眼。

燕凉城比楼兰古城大得多,傅破估计面积在楼兰城的十倍以上,原来傅破一直疑惑,以楼兰城之小,最多只能住两到三千人,这么点人口,怎能使楼兰成为沙漠中著名的商都,现在看到燕凉城的规模,才恍然。

片刻,傅破被引到燕翔客栈,这是由三排民房合成的大院,傅破被安排在东面第七间,这是个十来平方的小屋子,一张桌子一张床几张椅子,还有一盏油灯,别无长物。

现在天色尚早,看太阳还只是下午一二点钟光景,直到目前为止,傅破对这座城和这片绿洲还所知极少,虽然以前傅破曾对楼兰古城详加研究,但在现在,楼兰留存资料本就很少,楼兰的很多方面,始终是西域历史学家心中的谜,而傅破现在身处的这座燕凉城,就不曾得见于任何史料。更重要的是,傅破连现在的年月日都不知道,完全无法把握楼兰目前的状况,而三天后他将要去见的圣女,也不知是何许人。

店主是个四十多岁的当地白种人,傅破和他说了声,就出店去了,希望在游城过程中,能找些人聊聊,知道些有用的资料。

傅破心底里觉得,此次他被送回千多年前的古城,一定有一件事在等他去了结,这件事自他出生起就夜夜困扰着他,而今是大白的时候了。

以不变应万变,看看命运之手会将他推向何方。

傅破无目的地走在拥挤的街上,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当铺,他必须当掉些什么东西,否则就没钱吃饭了。好在他不久就发现根本就不须要去找当铺,因为到处都有人在买卖各地的特产,傅破本就是最好的商人,略略想了一想,伸手掏出一个精致的钢制高级打火机,捏在手里有规律的打出火焰。

只一会儿他身边就聚起了一大堆人,睁大眼睛看着这从未见过的神奇宝物。傅破朝四周的人群扫了一眼,道:“谁先出价?”

“十两银子。”“二十两。”“我出五十两。”

傅破哼了一声,把打火机高高举起,精钢在阳光下耀起灼目的光芒,傅破叹道:“没想到竟没有一个识货之人,此物来自希腊,相传乃是阿波罗的神器,无论何时,只要按动秘钮,就会有天火在钢铁上燃烧。”

周围之人齐齐惊叹,显是知道希腊和有关阿波罗的故事,出价立时翻了几翻,不一会儿已出到七百两白银。

忽然自人群外圈传来一阵朗笑,一人大声道:“五百两白银、五百两黄金,外加一颗夜明珠。”

傅破斩钉截铁地道:“成交。”

人群散开,发话的是一个身着锦衣的中年人,方脸大耳,面色红润却略带沧桑,似是中原人。

如此声势,当是富甲一方的大贾了。

那人道:“鄙人姓赵,名四海,阁下气宇轩昂,必非常人,若不嫌弃,就由鄙人作东,到天香阁坐一坐如何?”

傅破正愁没有人可供打探情况,闻言大喜,那天香阁听名字象是一个吃饭喝茶的场所,正好填一下咕咕作响的肚腹,当下欣然应允。

………………………………………………

第三章问道

天香阁处在燕凉城的中央,临着小河而建,赵四海和傅破上了二楼,捡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下,此时离晚膳时间未到,赵四海点了壶香茶和一些茶点。

今次傅破有了经验,先长叹一声,把那番‘沙漠遇险’经历讲了一遍,这是他第三次讲这个故事了,自是圆熟无比,且说到惊险处,令赵四海亦唏嘘不已。

赵四海拍案长叹道:“刚才看傅兄容光焕发,眉宇间毫无一丝忧翳,不想竟才遭此惨事,傅兄的心胸,端的叫人佩服,这样,傅兄那件神器,我再加五百两黄金,也算略略地补偿一下傅兄此次的损失。”

傅破面皮甚厚,此时尚不脸红,但也不好意思再多榨赵四海的钱财,且也颇喜欢赵四海的豪爽,便道:“那可不行,我们行走四方靠的是一诺千金,”说着从怀中拿出打火机推给赵四海,“此物现在已归赵兄所有,赵兄再平白给小弟钱财,算是什么名堂,赵兄慷慨,在下心领了。”

赵四海大笑道:“好好好,如此我就不勉强了,但这神器,还是等我银钱付讫之时,才敢领受,唉,傅兄这样的气度风采,着实让我羡慕,赵某行走四方多年,还从未见过傅兄这般的人才,又是这样的年青,将来前程未可限量,此次小小挫折算得了什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哈哈,我与傅兄一见投缘,此次我从域外带回一批新奇珍贵之物,身边就藏了一件,还请傅兄法眼一观。”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透明杯子。

傅破一见,问道:“玻璃杯?”

赵四海大惊,道:“此物中原从未得见,便是在域外也是才出现,不想傅兄竟一眼认出,真是见闻广博之至。”

傅破来自千多年后的时代,见闻自是要比赵四海广博百倍,莫说是傅破了,就是现代任何一个中学生放到过去,也必是惊天动地的一代博学大师。

傅破微微一笑,道:“赵兄可曾见过带有缤纷五彩的玻璃?”

赵四海摇头道:“未见过,我购得这一批玻璃制品时,也从没听说过还有五彩的玻璃,若真有,那当更是珍贵异常了。”

傅破道:“说穿了一钱不值,若在制造时加入些染料,自然会显出五彩之色。”

赵四海恍然道:“原来如此,”随即长叹,“可惜这玻璃的制作方法是域外工匠的不传之秘。”

傅破笑道:“何必要知道制作方法,你回中原请巧手制成模子,将这批玻璃品以高温熔化,再加入染料,待熔液再次凝固时就成了,赵兄下次去域外可带些五彩玻璃去,必能以此技换得玻璃制作之法,如此赵兄就可独霸中原的市场了。”

赵四海闻言大喜,长身而起一辑到地,道:“闻君一席话,所获何止万金,却不知该以何为报。”

傅破暗道教了他这些,也足够抵他买那个‘阿波罗的神器’所付了,笑道:“你我一见投缘,随便聊聊,有什么回报不回报的。”此时话题一转,试探着道:“中原近来可真是不太平埃”这‘不太平’三字即可从商业角度讲也可从政治角度讲,不管中原此时时局怎样,都不至出大的批漏。

赵四海道:“傅兄用词可真是讲究,嘿,其实今天的中原,就象前朝的战国,群雄争霸中原,何止‘不太平’三字。所区别的是战国齐楚燕韩赵魏秦诸雄,还皆是我族,而今的中原,可是异族的天下喽。”

傅破听赵四海这样说,便知现在中原正是五胡十六国天下大乱之时,但具体的年代却无法自赵四海刚才的一番话里推知,于是又问道:“小弟我是头一次来楼兰,却不知楼兰现今用的是哪一国的年号。”

赵四海奇怪地看着傅破,道:“傅兄从未取道楼兰至域外,又怎会对域外如此熟悉,连玻璃这东西都知道呢?”

傅破心下叫糟,好在他对当时西域地理有所了解,忙道:“我曾到取道伊吾经交河,到过罗马等域外大国。”

赵四海点头道:“我竟把那条路忘了,不过很少有人走那条路的。”

傅破暗道,不久之后那条路就会成为丝绸之路的要冲了,不过这是在楼兰绿洲神秘废弃之后的事了。

赵四海想起傅破提的问题,回答道:“鄯善王朝于西凉,楼兰王自也是用西凉的年号,算来今年该是建初十一年。”

傅破一愣,才记起楼兰已于前七七年迁都鄯善,国名亦早由楼兰改为鄯善国,估计因绿洲间往来不便,故鄯善王政权控制较松,每个绿洲都有自己的小王,所以赵四海才有‘楼兰王’之说。

西凉于公元四百年左右立国,立国五年后改年号建初,那么建初十一年则应是公元四一五年前后。

傅破忽然心中一动,楼兰古城的废弃年代,照后世的推测,也该是在这个时期。自己竟恰好回到了这个时候,冥冥中居然有这样的巧合,这究竟代表什么呢?

不知不觉间天色渐晚,丰盛的菜肴已摆到桌上,在这沙漠之中,虽然吃不到什么山珍海味,只有些鸡鸭牛羊,厨师的手艺却着实不错。赵四海对傅破笑道:“傅兄可能奇怪为何没有城外林中的野味,若十年前来此地还能吃到那些,但现在王令禁止狩猎,恐怕除了长史府的人,没人胆敢违令猎杀了。”

傅破奇道:“哦,长史府……”此时邻桌的几人酒足饭饱,打着咯起身来往楼下走,傅破想起一事,对赵四海道:“赵兄,我看那边几人似乎没付饭资吧。”

不料那几人耳朵极尖,齐齐转过身来,一人指着傅破道:“你小子说什么呢?”

店主恰在旁边,慌忙对傅破二人道:“这几位是我店的上宾,小店向来免费照待的,两位客倌请勿多事。”

那几人听店主如此说,脸色稍霁,先前发话那人朝傅破啐了一口,才和其它人返身下楼去了。

那店长目送他们离开,舒了口气,才向傅破陪罪道:“二位有所不知,刚才那几人的长辈都在长史府中供职,所以他们虽然骄横,小店也着实惹他们不起,适才有得罪二位之处,还请见谅。”

傅破心下奇怪,自汉朝在西域设长史府至今,已有数百年,照理说长史府既是中原皇朝的驻外机构,现今中原这么乱,长史府纵不撤也应名存实亡了,怎会还有这等势力,傅破百思不解,便请教赵四海。

赵四海道:“中原时局近年来动荡不已,事实上数十年前长史府便与中原断了关系,但因几百年来长史府与西域诸国交往甚密,长史手下又养了大批家将,所以既便失去了中原的支持,自己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现在很多和鄯善王不往来的国家,和这楼兰绿洲上的西域长史反倒交往甚密,故在这片绿洲上,长史虽无实权,也极有威慑,俨然和楼兰王分庭抗礼。”

至此两人吃饭的兴致已所剩无几,也有些饱了,付了帐便起身下楼,赵四海也住在燕翔客栈,两人正好一同回去。

掌灯时分,赵四海遣人送来购‘阿波罗神器’的五百两白银、五百两黄金和一颗夜明珠,原先傅破还有担心,古时十六两为一斤,那这总共一千两的黄金白银得六七十斤重,拿起来颇不方便,不料赵四海想得周到,除了五十两碎银子外,其它都包在包裹里,方方正正,还另送了一匹马以负包裹。

又过了片刻,赵四海再次遣人来傅破处,请傅破过去一叙,傅破思量着晚上横竖没事,白天与赵四海接触下来也觉与这人颇投缘,便跟着来人往赵四海处去。

进了房门,傅破不由吃了一惊,这一间房比傅破那间大了足有四五倍,一屋子坐了足有二十多人,想必都是赵四海商队里的人。

赵四海见傅破应邀而来,大喜,便欲将主位让于傅破,傅破连忙摆手,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果然,赵四海对傅破道:“这些大都是我商队里的朋友,也有些其它商队里的熟识,夜间无事,聚在一起聊聊。”说罢对其它人道:“这位就是我在下午结识的少年俊杰,傅破傅兄。”赵四海显是在这些人中地位声望甚高,且估计在傅破来前已讲了很多称赞傅破的言语,如此一说,那些人都向傅破点头,说些诸如‘果然气宇轩昂’或‘真是后生可畏’之类的赞扬话。但傅破眼光何等锐利,一扫之下即知大多数人对赵四海的话还是颇不已为然的,不过心中虽这样想,嘴里还是说着:“不敢、不敢。”此时傅破心里暗笑,千年前和千年后,区别的只是科技,而人却是不会变的。

不出傅破所料,一个五十多岁的干瘦老者首先道:“适才听四海兄言道,傅兄年纪虽轻,阅历见识却是高人一筹,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倒要好好向傅兄讨教一番了。”

傅破笑道:“老先生但说无妨。”

那老者心道我行商经验不知多你几十倍,你却如此不谦逊,不免心中有气。他却不知傅破是二十世纪叱咤世界商坛的巨子,对经商的理解和道行,比他们所有人加起来还要多的多。

老者问道:“我行商有二十多年了,到过的国家有十几个,见过无数的人,也可算颇有些经历的了,虽说如此,有时却也不免失算碰壁,觉得商海中风浪重重,傅兄虽然年轻,却听说行商经验极丰富,居然能使四海兄折服,故想请傅兄透露些秘诀,使大伙儿今后少些磨难。”

那老者话似请教,实为刁难,神情更是倨傲,赵四海眉头微皱,心下不满,却又无法开口,不过他着实也想听一听傅破怎样回答。

傅破不慌不忙道:“经商之道,学问浩如烟海,一时无从说起,还请老先生说得具体些。”

老者心下大怒,没想到傅破竟这般不客气,面上却不露声色,道:“比如有时千里迢迢将货物带到域外,好不容易找到了买主,那买主明明需要我的货物,甚至都说好了,到最后却泡汤,有时自己的货明明比别家的好,买主却偏偏要别家的货,令人甚是恼火,不知傅兄可曾碰到过此类情况。”

这话有两层含义,一是你傅破有无此类经历,若无,则资历太浅,无需多谈,二是若有此经历,有何良策。

周围诸人都有此类体会,但觉得这种事情乃属于正常情况,买卖自然有成有不成,次次一帆风顺才叫奇怪,怎可当作问题去考别人。

傅破笑笑,问老者:“老先生以为生意当以何为本?”

老者道:“当然是以货为本。”

傅破摇头道:“错了,当以人为本,买主最先接触到的是你的人,而非你的货,若你以为自己的货好而态度倨傲,礼数不周,买主首先就坏了心情,所以有时货都不屑一看,就算看了,也会因成见在心将好货看成中货,中货看成次货,所以会常常舍你而求诸他人。故在卖货之前需先卖‘人’,买主接受了你的人,对你的印象好,甚至结成朋友,则即使货物不怎么样也能出手,还会有下一单的生意呢。老先生若经常出货不易,恐怕该返求诸己了。”

这番话一出,众人尽皆讶然,都觉得傅破之言大有道理,那老者虽感傅破语含讽刺,但也着实想不到傅破能说出这一番很有见地的话来,默默思索傅破的言论,未反唇相讥。

傅破接着道:“诸位这样从中原到域外来来回回,着实辛苦,尽管各处货物差价很大,能赚些银两,但其实不往返奔波,也未必就赚不到大钱,成不了巨富。”

老者道:“愿闻其详。”此时语中已带有诚意。

傅破道:“我辈行商,利润来源无非两项,一是本地所无或稀少之货物,可售以高价,诸位往来域外中原,所求的便是此种利润。”

众人听得十分专心,点头称是。

傅破道:“还有一种利润,来自同类货品的差价,这类差价一般不会天生就有,却可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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