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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绝对没有认错,那道天雷应该是山术之中的法咒——天雷咒。”农永恒非常确定的说着。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中不禁有些小‘激’动,虽然在身体不受控制时念的东西我压根不懂,但是那段话却像是印在我的脑海中一般。也就是说,只要我细细琢磨一番,就能把那种感觉找回来,就跟我第一次画符时的情况一样……
第一百二十一章 五术等于金篆玉函()
最近找工作的事情忙的我焦头烂额,不过好在暂时告于段落,下个月进度就要快一些了,要更新出最少十五万字,平均一天五千字。届时望各位看官大人继续支持,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感谢各位看官大人一如既往的支持与厚爱,米斯该爆发了……
“嘿嘿,兄弟,你确定那道天雷是人为的而不是天然形成的?”这种事情实在太令人震撼跟兴奋了,让我情不自禁的再次确认了一遍。
“英哥,你这么跟兄弟开玩笑真的有意思吗?我确定以及肯定的告诉你,那道天雷绝对是人为的。”农永恒再次撇撇嘴,鄙夷的望着我。
也不知道这小子凭什么一口咬定那天雷就是我弄出来的,难道就因为他看到我从天雷劈下的位置附近奔跑了吗?难道我就不能恰好路过那里吗?再者说了,地上不是还有一个人吗?为什么他就不认为是黑子搞出来的动静呢?
不过眼下我并不打算去详细询问这些细节,因为农永恒的话让我内心之中再次沸腾了起来。甚至心中还泛起一个念头……离开这个地方,找个没人的地方去研究研究那个会招来雷电的东西。
再次瞅了一眼手心中的血色印记,无奈的摇摇头,按耐住了心中那份冲动。为了自己生命的安全,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警察局吧,起码要等到太阳出来。
“血咒?”农永恒似乎看到了我手上的印记,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盯着看了片刻之后惊呼了出来。
嗯?看来这小子似乎是有些能耐的,居然连这东西都认得。
“你知道这个东西?”我有些狐疑的望着他,顺势指了指手心上那血色印记。
“我去,我说英哥,你到底干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会被种上了这东西呢?”农永恒脸上虽然带着许多惊讶,但语气却很平淡,似胸有成竹一般坦然。
伤天害理?这又从何说起呀。如果说我真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管是被下了鬼咒也好,种下血咒也罢,我都毫无怨言的认了,可关键是我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没错,这岂不是让人很无语吗?
“打住打住,我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没有做过,至于被种下血咒,纯属意外。还有,或许那个叫做什么天雷咒的东西真是我弄出来的,但我却解释不了为什么会这样。”
“你真不知道?”
“千真万确,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当时……当时我的身体根本就不受控制。”原本我是不想跟农永恒说太多的东西,但一想不说清楚的话,恐怕眼前这小子就会喋喋不休的无限缠下去,索性跟他说个明白。
农永恒皱着眉头挠了挠后脑勺,接着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眼睛。
我本就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就算他这么一直盯着我,我也丝毫心虚的迹象,就这样信心满满的跟他对视着。
“真是奇怪了,他的眼神看起来非常清澈,根本就不像是在说谎,可如果不是山术的传人,他是怎么施展天雷咒的呢?难不成是蒙出来的?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农永恒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他摸索着下巴,口中自言自语的悄声嘀咕着。
“嗯……英哥,你真不知道五术吗?还有,你没有拜师学艺吗?”许久之后,农永恒才抬起了头,连续问了我两个问题
“武术我当然知道,曾经还学了几年截拳道,至于拜师的话,我不知道教练算不算师父,但话又说回来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再好的武术也不可能比的上枪炮的。一枚导弹过来,哪怕你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存在,也会瞬间尸骨无存的。”我也没有多想,顺着农永恒的话便接了下了去。
“我去,我说我五术是一二三四五的五,不是武功的武。”农永恒的嘴角微微抽动着,一脸的黑线,似乎是有些无奈了。
“哦,原来是数字五啊,那我还真就不清楚呢。不过你既然说到这东西了,也就大概跟我说说吧,省的以后遇到这类问题再尴尬了。”
“嗯……行吧,解释一下也没什么,但如果你想让我教你,那就是万万不能的了。师父严格规定我,这东西绝对不能外传。
五术的全称是玄门五术,或者叫做《金篆玉函》,一共五册,分别为山、医、命、卜、相,共五卷。
师父曾经告诉我,若是凑齐金篆玉函全部五卷并且参透的话,便可上天入地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就连改朝换代也不过是信手捏来的事情。
打个比方说,姜子牙厉害吧,他只不过是得了五卷其三就可以保得周朝八百年的天下;诸葛亮厉害吧,他不过只是得到了五卷其二罢了,就可以保的刘备与另外两家形成三组鼎立之势;孙武厉害吧,他不过是得了五卷之一,就写出了一部震惊古今中外的孙子兵法……
只不过这些都是传说罢了,都是历史记载,真正的东西却是没有人亲眼见过。不管怎么说,从古至今还没有谁能凑齐一套金篆玉函呢。”
农永恒一说到金篆玉函,顿时手足并用,口水横飞,滔滔不绝的跟我讲述着所谓的五术。
他刚才做了自我介绍,说自己是五术之医术传人,也就是说,他的手中或者他师父的手中就有一本《金篆玉函》的医卷。
而我的手中,有一本从纸扎铺老者遗物中寻找到的《金篆玉函》万相卷,虽然不知真假,但加起来的话,我跟农永恒或者是他师父,就有两卷之多了。只要得到了另外一本的话,岂不是说我就能有诸葛亮的本事了?
呼……
我用力的甩甩头,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抛之脑外。我感觉自己听了农永恒的话居然有些魔怔了,内心中竟然渴望得到农永恒不知是否存在的金篆玉函。
“英哥,你怎么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定呢?”
“额……没事没事,只是想起了刚才被鬼追的事情松了口气而已。”
“呵呵,我就知道你被鬼缠住了,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的气运低下,印堂发黑,所以我才送了一道符咒给你。”农永恒呵呵一下,似乎听到我终于承认有鬼非常欣慰。
“哎,此事不提也罢,若不是有贵人相助,恐怕今天你也见不到我了。”这句话倒是发自内府之言。有些事情我并不想跟眼前的农永恒说的太多,我们毕竟不熟,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的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什么人?”一声低喝突然从我的身后传出……
第122章 袭警()
我跟农永恒不约而同的朝着低喝声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只见一个看起来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双手背在身后,微皱着眉头盯着我们。;最新章节访问:。 。
“你又是什么人?”
“哎呦喂,这可真是有意思,你们两个跑到警察局里问一名警察是谁?”那名男子忽然笑了起来,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
警察?
我有些疑‘惑’的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之人,还别说,真就看不出来他到底哪里像警察了。相比之下,略带痞气的他看起来倒像是一个小‘混’‘混’。难道是因为他没穿警服,所以才会给我造成了这个错觉吗?
“你是警察?有什么证据吗?姓名、年龄、警号多少?别犹豫,直接回答我。”看样子农永恒跟我也有同样的疑‘惑’,用一种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话语问道。
其实我也是想这么问的,但略微思考之后,决定给自己留个余地,万一眼前之人真是警察的话,那岂不是有可能得罪他。我来警察局的目的就是躲一晚上,别几句话不合直接被赶出去了,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呦,你小子懂的不少啊,我也不解释,你敢过来打我一下吗?我保证不还手。”那人冲着轻蔑的冲着我们勾了勾手指头说道。
对于眼前之人我有些无语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早上出‘门’的时候被‘门’夹了脑袋。
“我为什么要打你?你又没有惹我。”农永恒挠了挠头,似乎不明白眼前之人为什么会有这么白痴的举动。
“少废话,就问你敢不敢吧。”那人的眼神中夹杂着深深的鄙视,再次朝着我们勾了勾手指头。
农永恒无奈的望了我一眼,接着便朝那人走了过去。
我上前一步拉住了农永恒,跟这种脑袋有病的人玩会被吃亏的。俗话说的好,没有人可以战胜脑残的人,因为他会把你的智商无限拉低,接着再用他丰富的脑残经验打败你。
农永恒投给我一个肯定的眼神,把我抓在他胳膊上的手给掰开,接着上前几步,抬起拳头便朝着那人的‘胸’口招呼了过去。
嘭……
一个不算太大的闷响传出,那人怪叫一声蹬蹬蹬连续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身形,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农永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拳头,一脸的诧异,看的出,他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那被打退之人的嘴角突然上扬了几分,紧接着快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像驾照一般的证件握在了手中。
“小子,胆子不小啊,知道袭警的后果吗?”那人大大咧咧的将从口袋里掏出的东西打开,得意洋洋的冲着农永恒晃了晃。
当我看到那东西封面上的国徽时,心中就暗道不妙。当他将那东西完全打开的时候,我才明白过来,眼前之人确确实实是警察,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警察队伍里面居然也有这种脑袋有问题的人
“对不起,多有得罪了,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兄弟一般见识了。”有的时候就是这样,明明不是自己的错,还要低下自己的头像对方赔礼道歉,惹不起咱躲得起。
“英哥,你又不是没听到,是他喊着让我打的。”农永恒有些急了,指着那人嚷嚷了起来。
我递给农永恒一个肯定的眼神,表示一切我全都看到眼里,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说白了,眼前的警察应该是想要讹诈我们。
示意农永恒不要说话之后,我再次将视线投向了那名警察:“大哥,说吧,我们要怎么做才能免去袭警的高帽。”虽然我们遭到的警察的挑衅,但农永恒也确实是对他出手了,而且还是在这警察局里。
“哼,那都是后话,你们两个先跟我进来再说。”那名警察冷哼了一声,接着指了指不远处的审讯室。
哎,真是够悲催的,没想到来这警察局里避避难也这么不太平,居然还能遇到个败类。从他那轻车熟路的样子来看,显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勾当了。这算什么?破财免灾?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眼下也是没有办法,我只得拉着农永恒,朝着审讯室走了过去。
突然想起一句话来,叫做生不进官‘门’,病不进医院。似乎还真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当我跟农永恒走进审讯室之后,那警察闪身从里面走了出去,顺手还将‘门’给锁上了。
“英哥,真是不好意思,连累你也被关起来了。”
“既然你都喊我一声英哥了,就别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话。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没事的。那警察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想从我们这里‘弄’点好处罢了。”
我把自己想到的可能‘性’直接告诉了农永恒,好让他能够放下心来,事实也是如此,当他听了我的话之后倒是放松了不少。
“英哥,你说这警察会要我们什么好处?我……我没钱……”农永恒沉默了片刻之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呵呵,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这警察实在太过分的话,那我就找他们局长,我跟他们局长也算是认识吧,他们局长可是个不错的人民公仆呢。”
猛然间我想到了安正局长,从他的做事风格来看,定然是个为人民做主的好局长。若把此时发生的事情告诉他知道的话,定然会还我们一个清白的。至于那个敲诈勒索的警察,只能算他倒霉了。
“告诉他们的局长?这件事情真的行得通吗?自古以来不都是官官相护吗?”农永恒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官官相护不过是个别情况罢了,我口中的这个局长绝对不是那种人。”农永恒说的事情我也想到了,但在一瞬间我就否决了那个想法,毕竟不管怎么说,能亲自到基层抓小偷就可以看的出来,他并不是那种养尊处优、官官相护之人。
就在我们说话之余,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那个准备敲诈勒索我们的警察去而复返,手中端着两个杯子,一脸微笑的看着我们……
第123章 一个玩笑()
看到那名警察截然相反的表情,我跟农永恒面面相觑,心中都泛起嘀咕。…。。…
我倒是猜到了一个可能‘性’——警察给我们端来水,然后教育我们说袭警是多么多么严重的事情,他要直接把我们放了会是多么多么的为难之类的话,总之他要表达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让我们多孝敬他一些好处
“大哥,我说你也别来那么多虚的了,直接划条道出来吧,想要什么好处就直说吧,如果力所能及,我也就不矫情了,认栽。”
警察脸上的那个笑越看越觉得‘阴’险,潜移默化之下,我的语气也变得有些生硬起来。对于这种人其实根本就不用给他好脸‘色’看的。越是给他好脸‘色’,他就越是蹬鼻子上脸。
“哈哈,李英兄弟,不过跟你们开个玩笑而已。要什么好处啊,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那警察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接着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一前一后截然不同的态度着实让我无奈了,刚才还一副勒索敲诈的样子,怎么一转眼的工夫就变了?还跟我称兄道弟的。难道他不是脑袋有问题,而是‘精’神分裂症吗?
等等,也许是他刚才在‘门’外听到了我们的对话,怕我告诉他们局长今天发生的事情,所以态度才会有这么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可是……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可不认为我是某部小说的主角,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认识。
“你认识我?”我带着些许疑‘惑’随口问了出来。
“我又不是鱼,只有七秒钟的记忆。当时那个小偷被带过来的时候我就在场。不得不说,你也真够可以的,我们安局平时可是不轻易夸人的,但对你那可是赞誉有加,说你不来我们局子当个警察都有些可惜了,还说让我们多跟你学学。至于你的名字,我是从我们安局那一遍遍的絮叨中记住的。”
我瞬间明白了过来,眼前的警察也许并不是真的想要敲诈勒索我们,只是纯粹的跟我们开个玩笑罢了。
“额……早说嘛,我还以为遇到土匪敲诈勒索了呢,你看看,吓的我一头的冷汗。”我抬起头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冷汗,微笑着说道。
“英哥,你……你们认识啊?”农永恒见我跟警察开起了玩笑,先是微微一愣,接着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认识吗?其实我压根对眼前的警察没什么印象,不然的话也不会误以为他是准备敲诈勒索我们的。
农永恒这么一问,也是问的我微微一怔,一时之间倒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了。说认识?还是说不认识。
“我们之前只是见过面而已,这会才算是正式的认识了。龚萧天。”警察握起拳头,在自己的‘胸’口上轻轻捶了两下,接着冲我伸出了一只手。
“李英。”我学着他的样子,也握起拳头在‘胸’口上捶了两下,与他的手握在了一起。
“还有我还有我,农永恒。”农永恒也凑了过来,同样学着我们的样子捶了捶自己的‘胸’口,但这小子捶的过猛,直接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我跟龚萧天直接被农永恒的举动给逗乐了。而农永恒也同样被自己逗乐,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
……
龚萧天大概问了几句我们来警察局的目的便直接翻了页,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而他之所以大半夜还呆在警察局是因为要值夜班。值夜班的基本条件就是不能睡觉
。但最近的社会治安还是非常不错的,以至于他连个普通的出警电话都接不到。
百般无聊的他就出来活动活动,恰好就看到了我跟农永恒站在外面,他是认得我的样子的,一时兴起就跟我们开起了玩笑。
叮铃铃……
正当我们聊的起兴的时候,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龚萧天连招呼都没给我们打一声,直接冲了过去。他抓起电话低声说了几句之后便匆匆挂了电话。
“李英,你跟农永恒去审讯室旁边的那个房间休息吧,‘门’没锁,里面有‘床’,我现在要赶紧出趟警,事情似乎有点大。”龚萧天一边‘交’代着我们一边快速朝着外面冲了出去。
他开了一辆警察,飞驰而去……
其实我非常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口中那有些大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情。
可惜的是,我跟他还不熟,有些事情就算好奇也不能过分的去打听。
“诶,农永恒,你不是那什么五术的传人吗?快算算,龚萧天现在去处理什么事情了。”
“我是五术之医术的传人,看个病驱个邪什么的我还行,卜卦的事情还是算了吧,就连我师父都不会。”农永恒又一次鄙夷的撇了我一眼,似乎觉得我问的问题实在是脱‘裤’子有点脱‘裤’子放屁的感觉了。
“我去,听你把五术说的那么神,还以为你样样‘精’通的,也能跟孙武一样写出个什么孙子兵法之类的流芳千古的东西呢。原来是我想多了,你小子压根就没从你师父那里学到什么本事吧。”
这次终于轮到我鄙视他了,不知道为什么,一番鄙视之后,心中异常的舒爽啊。怪不得这小子总是喜欢用一种鄙夷的眼神望着我。
“我可没有孙武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