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权慕锦看着鼻尖门扉的颤动,还能感受到那股凌厉的风刮痛了鼻尖,摸了摸鼻子,不自在的假咳一声。当初他总是装咳嗽诱拐,久而久之就被顾若瑾学到窍门,轻而易举的能识破。
“若若,医生说过我要戒骄戒躁,不能动气,你这样生着气,我怕你气坏身子,我肯定跟着急,能不烦躁么?要是一个不小心,真的病发了,那我就废——”门咻的被打开,露出顾若瑾清冷的脸,但忽略上面的不耐烦,会更有美感,当然,这是权慕锦心中所想。
见门打开,嘴立马闭上,乘机讨好的抱着顾若瑾柔软的身子,把她挤进门内,脚一勾,门扉哐的关上。
轻嗅着她脖颈上的馨香,张开嘴在上面轻咬一口,轻易的察觉到顾若瑾轻颤的身躯,低声说道:“真香!”话落,顺势把顾若瑾压倒在床上,把她弯曲的脚拉直,用脚勾住,直直的看进顾若瑾眼底,魅惑的笑道:“我饿了,怎么办?”
被权慕锦压的喘不过气来,稍稍用手推了他的胸膛,见他没有起来,用手肘支撑在她两边,上身没压着她,但某个部位贴的近,脸色登时羞红,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和权慕锦亲密的接触,那白皙的脸上就会控制不住的染上红晕。抬脚想踢他,却发现脚被勾的死死的,动弹不得。
“那个…我给你下面条。”凤眼看向一边,不敢直视那双充满欲望的眼。
权慕锦不干了,张嘴恶作剧的在顾若瑾胸前轻咬一口,感受到她因他而颤栗,胸腔被填的满满的,伸出长舌在下唇添了一圈。见她嗲怪的斜视一眼,吻着她的莹白如玉的脖子说道:“你还欠我一个洞房呢!”
“种马!”顾若瑾低吟一声,羞赧的骂道。
真是无耻,他们可是解除关系了的,她怎么不知道欠了他洞房?瞎扳!
权慕锦惩罚性的咬她一口,摆正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严肃的说道:“我不是种马,要是,也是情种!”
顾若瑾嗤笑一声,出生名门贵族会是处男么?她可不信!
但是谁会没那么点事儿,他年纪那么大了,怎么会清白,要说心里不介意,那是假的。可那又怎么样,难不成在娘胎就约定好,然后从小把他锁在身边么?这也就太不现实了,只要以后,遇见她以后,在没有过别的女人就好!
“可以么?”嗓音沙哑的望着怔愣的顾若瑾,见她没理会,在她耳垂轻咬一口。
没有出声,沉默的望着权慕锦,一直看了许久,过了心里的那道坎,才轻不可见的颔首,缓缓的闭上了眼眸。
权慕锦愣神了,没想到她会答应,回过神来,欣喜的紧紧抱着顾若瑾,温柔的吻着她的额,她的眉,她的眼,一路向下最后噙着唇,抚摸着她,见她沉溺了进去,温柔的挑掉衣服,片刻,两人的衣服散满一地。
就在进入紧要关头的时候,顾若瑾紧张的推开权慕锦,小声的说道:“会很痛。”
都进行到这一关口,打到最后一垒,权慕锦自然不会放过到嘴的肥肉,眼神深邃的看着顾若瑾,触及到她白皙的肌肤的点点红粉,身子紧绷,轻声哄道:“乖,放轻松,不会很疼的。要是真的痛,你就咬我,我陪你一起痛!”
顾若瑾心里因他的话而悸动,可是还是不行。
“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是不行的,我——”末尾的几句话被权慕锦用唇堵住,舔着她的嘴道:“不许说你男人不行!”
“傻瓜,迟早要经历的,其实我也…很紧张…”说完,撇开有着诡异红晕的脸不看顾若瑾不可置信的脸。继续手中的动作,经过他的软磨硬泡,征得顾若瑾同意。
就在他准备攻下最后一层堡垒的时候,顾若瑾下体一热,接着有几股热源鼓出,顾若瑾猛的睁开眼,用力把权慕锦给推开,自己微微掀开被脚,看着床单晕染着深褐色鲜血,脸上红的好似成熟了的苹果。但旁边探头看过来的权慕锦没有心情观赏,细长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那块染有点点梅花的床单。
差一点!
差一点,上面晕染的就不是那该死的亲戚,而是他爱的见证!
顾若瑾也顾不上他,卷起被单起身,朝洗手间走去。幸好,在搬过来时她细数了日子,有备着那东西。
换好冲了澡出来,权慕锦已经把床铺好,睡沉了过去,坐在床上,摸着他那浓密的剑眉,躺下跟着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听到寂静的房间被尖锐的手机铃声划破,不一会儿,感觉到腰间的手松开,身旁的人窸窸窣窣的起身,接着电话出去,室内恢复宁静,皱眉的顾若瑾接着沉睡。
天亮醒来,摸着身边空荡荡的一片冰凉,仅存的睡意消散,清醒了过来,收拾好后。便走出房门找寻着权慕锦的身影,失望的走遍他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没有他的身影。
落寞的走出庭院,远远的看到权慕锦缓缓的走来,脸上有着疲惫之色,带他走近时,身上透着凉气,一看就知道在外面行走了许久。
“这么早出去做什么了?”顾若瑾拿着毛巾替他驱散身上的凉气。
权慕锦任由她为他擦拭头上的雾水,温和的说道:“昨晚半夜里做梦说我早上五点去海边浅滩等,就会有美女掉在我身上,结果什么都没有!”
擦头发的手一顿,有用的蹂躏他的头发,随后扔在他怀里说道:“去去去,找你那美女帮你擦,老娘不伺候,成不。”说完,身着懒腰拿着门边的挎包出了门。
看着她离开的身影,权慕锦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钻戒,眼底闪着琉璃般耀眼的光泽。
——
顾若瑾回到公司,看着出现在办公室铁吉先有些许意外。把东西放好,抿了口秘书磨好的咖啡,适才看着把顾氏当成自己公司一样的铁吉先。
“铁总今天怎么有时间来顾氏?”打开电脑,翻阅着里面接收的邮件。
铁吉先见她开口,满是横肉的脸上堆满了笑意,抖着手中的烟灰,看着顾若瑾道:“之前顾氏发生危机,我帮不上忙实在是愧疚,现在你们顾氏重新布上轨道,我着实替你感到开心。”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暗下去,带着忧愁的说道:“你也知道我们新建的工厂是个大工程,人力、物资耗费巨大。因为我老年的女,只有圆圆一个孩子,又是小孩子心性,公司里的老人大多不服她。公司内部也有暗斗,分成几股势力,资金上面出现了问题。拿不出多少钱,现在工厂急需付工程款,你看…”说到最后停住,递给顾若瑾一个有深意的眼神。
顾若瑾心里冷笑,原来也是只老狐狸啊,话说留一半,也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这是最高的境界。而铁吉先是当之无愧了!谁还敢说他是个大大咧咧的暴发户,没有心计,那她第一个劈了谁!
“唉,顾氏也是元气大伤,本来我回趟公司打算去找铁总您商量我存在你那里的违约金,那里知道您也资金紧张,看来我得找权慕锦帮帮忙了!”说完,看着铁吉先一脸菜色,知道戳中他的软肋,眼底蕴含着隐隐笑意。
铁吉先没想到这丫头把话头绕回来,心里隐隐有着怒火,却也不得发作,打着哈哈道:“工程款还有几天要结了,好多供货商上门来催款。”
听到这里站起了身来,要是没有表示也过意不去,伸手用力转动椅子,看着它不受控制的急速旋转,指着它说道:“我们现在就像这椅子,被人在暗中推一把,便会急的无厘头的打转,却也找不到突破口解决,唯有平静下来,摆正心态,顺其自然,自然就会停下来,也正是我们遇上的麻烦就会平息了。”
言外之意就是告诉铁吉先,不是一有什么事情就往她这儿兜转,只要心态摆正,思路就清晰,自然就找到解决危机的办法。
见他还是皱眉深思,在他对面坐下来说道:“要是铁总实在没办法,为了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声誉着想,那我们该考虑另外一条出路。”
铁吉先盯着顾若瑾看了许久,才点头示意她说道:“说来听听。”随后,从新点燃一根香烟,深吸一口,吐出飘散的烟雾,充斥在顾若瑾的鼻尖,让她带笑的脸垮了下来。
“很简单,有两个方法,一个是舍得,大不了给它烂尾在那里,有钱再上。另一个就是,拍卖!”别以为掐着她的软肋好拿捏,工厂的事情她也没时间弄,那笔钱也不着急,就给铁吉先下剂猛药。
别人不知道,她可就知道,铁吉先虽然发家致富了,但由于小时候穷怕了,总是莫雨绸缪,把钱看的很重卡的死死的,那工厂花了他那么多钱,他怎么可能会放弃。
所以第一个他肯定会放弃,而第二个,心里有着犹豫,想着工程建的差不多了,要建成了,后面的盈利是现在预测不到的,等于是一个在烤箱里的馅饼,怎么会放手,最后他肯定会掏腰包。
果然,铁吉先心里权衡了一番,直到一根烟抽完了才说道:“我会想办法筹钱的,我相信顾总也舍不得快长成成人闺女的工厂,马上就能盈利了。”话落,眉宇间的阴郁驱散,爽朗的笑了几声,继续说道:“但是这缺口大,顾总要是能拿一半出来就再好不过了,不然——”最后的话被顾若瑾打断,抢先说道:“我出一半可以,但是合同必须更改,由我原来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更改成百分之五十一,不然我会把我那持有的股份卖给裴少东,算起来也不亏!”
哼!别以为不知道他打什么算盘,要是她不出,合同再改,把她的?百分之二十、一十?那她的钱不等于白送给他,想得挺美。
铁吉先脸色一黑,没想到被顾若瑾捷足先登,把他要说的话给劫走,他又不能再开口。
“算了,我和我老婆商量把房产变卖一些,我六你四,股份对半分!”到最后还给顾若瑾占了便宜,想笑笑不出来,脸色不虞的走了。
盯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顾若瑾笑了笑,看来对这种老油条,只有踢皮球看谁绕得过谁。
拨通内线,让妮莎通知小陈到办公室一趟,然后准备好A4纸和笔放在茶几上,静静的等候,没过一会儿,便看到神色紧张的小陈进来。
“你着畏首畏脚的模样,要不是我心里清楚,肯定也不相信你会有胆子看我电脑里的内容和变卖!”说着,伸手示意小陈坐下,然后替她倒着茶水。
小陈脸色微白,紧张的坐在对面,接过开水却不敢喝,小声的问道:“顾总找我是问电脑里的内容?”虽然她不知道顾若瑾怎么知道她看了电脑,但到这份上了,她也只能坦白的说。
“喝吧,这花茶是一个故人在布满浓雾的时候,一朵一朵的摘下来,那个时候,沾染露水的花最为鲜嫩艳丽,又像含羞的姑娘。口感不错!”说到这里顾若瑾停了下来,把后面的工序省略了。
接着把桌上的纸笔推到她面前说道:“我知道你有一手很棒的绘画功力,把买你电脑接手的那个人的画像画下来。”
小陈已经掩盖不住心底的诧异了,顾总可真神了,由于家里状况不好,她上不了艺术学院,所以上了普通的大专,从那以后再没画过画,很少有人知道的事情,她居然也知道了。
看着眼前的画笔,眼神黯然,再次提起画笔,并没有生疏,反而像是属于她身体的一部分,本就和她契合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画了几张都不是很满意,终于在过去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小陈放下手中的画笔,揉着酸痛的脖颈把画像递给顾若瑾。
顾若瑾接过画像,看着上面长相清秀,大概二十八九模样的男子,眼眸微沉,挥了挥手说道:“那边的人估计还会再次联系上你,你到时候同意和他们合作,但是都要给我汇报。好了,你先出去。”说完,目光依旧在画像上流连。
旋即,想到家里的那个男人还没吃早点,莲妈给放假了,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用餐。想着想着也就坐不住了,他的身体本来就还没有完全康复,是不能马虎的。
把画像装进提包里,查看回复完电脑里收到的十几封邮件,转眼间就到了十一点半,关掉电脑出了公司。路过餐厅的时候,买了盒饭打包回家。回来的时候,如昨日一样,权慕锦躺在庭院里,闭着眼假寐。看着头顶上的烈日,正当晌午,暖暖的日头照射在身上不会很热,反而浑身暖洋洋的几位舒适,但看权慕锦那模样显然早就出来了,身上没有盖被单,不禁有些生气。
“怎么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都不会照顾自己。”把手中的盒饭放在长椅上,伸手试探着权慕锦额头上的温度,见没事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半,随即问道:“吃早点了么?”
权慕锦本来就没睡沉,在她来的时候就醒了,只是没有睁开眼,听到顾若瑾的念叨唇角微微上扬,拉住她伸出来的手浅笑的说道:“还没呢,见你生气不理会我,哪还有心思吃早点,所以早早的等在这里。”
瞧他说的义正言辞,顾若瑾抽出被他握着的手,轻声的说道:“唉,你都不会照顾自己,我也需要人照顾,你说该怎么办。”明媚的脸因着这声叹息沾染了些许清愁,似乎想到什么心烦的事儿。
好看的剑眉蹙紧,沉默不语的望着她。
顾若瑾只是站起身,进了屋子,拿出几个碗和两双筷子摆放在庭院的圆桌上,把盒饭里的饭菜盛好,顾自端起碗筷吃了起来。
许久,权慕锦才起身坐在她的对面,拿起筷子夹了几片肉丝放到顾若瑾碗里,低沉的嗓音略带暗哑的说道:“就像这样,我们彼此相互照顾、扶持。”
顾若瑾扒饭的手一顿,把手中的碗筷放到桌上,细嚼慢咽的把嘴里的饭吞了下去,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气的不是你需要被照顾,我没人照顾,而是气你不懂的爱惜自己的身体,要是你身子垮了,那我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
权慕锦默默的放下手中的筷子,漆黑幽深的眼眸深深的凝视着顾若瑾,仿佛带着穿透力,直达她的心底。
他不是没有不爱护身体,也没有不顾及她的感受,而是,他那时需要冷静。
可他能说么?
不,不能!
她的事情已经够让她烦心了,所以只能这样了。白玉般的面容挂着浅笑,拉着顾若瑾放在桌上的手抵在下巴上,温柔的说道:“我那不是早上惹你生气了么,所以就该受到惩罚,让你消消气。”看着顾若瑾脸色依旧紧绷,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调戏道:“哟,我家女王还没消气原谅小的,那…小的这就面壁思过去。”说完,委屈的站起身作势要朝屋里走去。
原本心里堵得慌的顾若瑾,被他那阴阳怪气的腔调惹的失笑,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回来!”话落,见权慕锦讨好的立马走了回来,冷着脸说道:“限你立即、马上把那狐媚子给遣散了,或是敬献给本女王谢罪,否则,本女王就在这偌大的别墅里遂养三千面首!”鼻孔朝天的冷哼一声,起身回了屋,留下错愕的权慕锦站在原地目送她。
那什么有比更憋屈的么?这女人还打算用他的钱养一群小白脸,住他们的定情爱窝?
决定对顾若瑾进行一番思想教育,灌输‘正确’的思想,阔步走了进去,却被顾若瑾横眉竖眼的教训了一顿,美滋滋的抱着温香软体睡着了。
顾若瑾动了动被他拦住的腰身,眨着犯困的眼,望着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下午三点了,想到下午有一场会议要开,伸手拿开腰间的手,撑着床坐了起来,揉了揉泛酸的腰,暗骂了熟睡中的权慕锦,梳洗了一下,就提包出门了。
进了办公室,看到办公桌上的包裹,看了上面的发件地址,却没有发件人的地址。脸色平静的拿起笔筒里的小刀,划破胶带,把正方型的盒子打开,里面是鲜红色的珠宝盒子,脸上带着疑惑,伸手揭开盖子,里面的东西让顾若瑾大惊失色,脸色苍白的把手中的盒子扔在地上,后退几步扶住皮椅的扶手。
紧紧的攥住扶手,手心泛着冷汗,那是一个巴掌大通体鲜红带着鲜血的孩子,透明的肌肤能看出里面的血管脉路,小小的拳头紧紧的握着,手指还没有分开,毫无生命体征的蜷缩在红色的盒子里。
瞳孔微缩的捏了捏手心的汗水,慢慢走近,看着婴孩压着的白色纸条,缓缓的伸手去拿,却碰触到本该柔软却僵硬冰冷孩子的身躯,手指一颤,心里微微扎痛,替这成型了的孩子感到怜惜,抽出了底下的纸条。
看完后,顾若瑾的手指发颤,不是害怕,而是极度的怒火导致,暗骂了一句疯子,深深的看了一眼盒子里的孩子,用盖子盖好,重新包裹好,用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装好,目光复又看向桌上的纸条,上面赫然写着几行大字,笔锋划的很深,显示写字的人心情不稳定,甚至是气愤。
‘贱人,看到这张纸就代表你看到那团肉了,感受到他的痛,他的恨,他的怨了么?你晚上睡觉做恶梦有没有梦到他找你,天天缠着你哭喊着:妈妈,我痛,我好痛,你抱抱我!
听到没有,有没有一点悔过,我要你永远记住,这个孩子是你害死的,他就躲在某个角落里看着你。’
捂着揪痛的胸口,顾若瑾知道是顾雪希在报复她,顾雪希的肚子还是平坦的,那就代表孩子只有一两个月,只是血块。而她现在拿个成型的孩子给她,至少有了四个月,这个孩子肯定不是她的,而顾雪希说是她害死的,那么一定是害了别人的孩子。
“疯子,疯子,她疯了…”喃喃的说着,伸手抱着纸盒,按下内线,让金巧儿进来。
听到外面的扣门声,嗓音沙哑的说道:“请进!”
金巧儿打开门,穿着嫩绿色的套装,依旧一双十公分高的高跟鞋,走着猫步过来,双手支撑在办公桌的边缘。
“什么事,脸色不太好。”甚至说是苍白,不太好,算是含蓄的了。
歪着头,侧眼看着顾若瑾,猜想着是什么影响了她的心情。目光落到她怀里抱着的黑色塑料袋里面露出一个盒子,眉头一挑,这不是小陈送进来的么?
“包裹是什么呀,让你一脸愁云!”见她好似没有听到,绕过办公桌伸手想要拿出来瞧瞧里头的东西。
顾若瑾猛地回过神,侧身避开金巧儿的手,随后,发现自己的行为过激,缓缓的落座,叹了口气。
“没什么,就是一个‘故人’寄来的包裹问候,是秘密。”说完扯出一抹僵硬难看的笑,故意把盒子朝怀里抱紧了。正好烙在心口的位置,能清晰的感受到心跳重重的一跳,身子微微的颤抖。
这里是一条还没来得及看这个美丽却充满阴暗的社会,就这样的被残忍的剥夺生命离开。
金巧儿却没错看她眼底的心痛,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但是没等她抓住,就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