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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滚过来扶着我去洗手间,真搞不懂这么高级的病房,怎么会请你这么笨手笨脚的人。”动身想要自己移下床,下体撕裂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面目可憎的指使着伫立在床边的人。
护士性子本就软弱,被她这一吼吓得委屈的想哭,又不敢哭,生生的忍住,慢慢的移着步子走到权苒旁边,伸手搀扶着她下来。可是权苒稳坐在床上,完全没使一点力气,让身材娇小的护士,一个不稳的差点栽倒在床上。撞的权苒趴在床上,下体的痛一阵一阵的传来,顾不上那么多,一巴掌甩在护士的脸上。
“没用的东西,让你们的院长来。”怒从中来,是想弄死她么?这一撞,浑身上下到处都开始犯痛。
“柳…权小姐,我们这都是普通病房,怎么能随便找院长。”捂着脸,擦拭掉豆大滴的眼泪,憋屈的回答。她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么有钱的人家,住最普通的病房,还没有一个人照看,连看护都没请。
普通病房?
这几个字让权苒呆愣住,醒来的时候是肚子的扁平让她一时有些接受不了,消化之后,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否则,生下来后,还是她的累赘。可如今,细细的打量病房,没有高级VIP那样的宽敞舒适,只有三张单人病床,三个放东西的单人床头柜,其他就是家属照看时做的凳子。
懵了!
柳家怎么能这样对待她?即是这样,权家怎么可以放任不管,不管如何她都是从权家出来的,就是因为她嫁出来就能抹掉她是权家的女儿么?
不!不许这样,她不允许!
“小妹妹,刚才…是姐姐情绪激动了,没了孩子,心里真的很痛,希望你能原谅姐姐。”心思百转间,勉强的扯出笑容,尽力的让再看看起来和善。
护士搞不清楚状况,之前好似母老虎的女人,转眼间怎么就这么亲和了?不过,听到她的话,也想起她不久前流的产,一直高烧昏睡,还是昨晚才退烧的。
“没…没事。”
“那…你能告诉我,这段时间是谁在照顾我?”想要拉她的手,被避了开来,心里恼怒不得发作。只能在心底暗自啐了口,什么东西!
护士脸色一白,想着之前自己受的嘴,后退了几步,才犹豫的说道:“没人照顾,都是护士轮流来照看。”
权苒脸上的血色也褪尽,本来苍白的脸更加的苍白,她被遗弃了,这个想法盘旋在她的脑海里。
“我要出院,我要出院!”一定要去权家问问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能这样对她。
强忍着下体的痛,弯腰下床行走,拿起衣柜里一大袋的行李,翻找着换洗的衣服,利索的穿上,就立即跑了出去。
拦着的士一路来到权家,身上没有一分钱付车费,便下车说道:“师傅,你等等,我回家拿钱。”伪装了那么多年善解人意的人,什么时候该什么模样还是懂的,毕竟,现在她没给人家车费,要是追问起来也避免不了尴尬,到时候就丢脸了,于此相比,心里极度的不愿也没办法。
“叮咚!”不停的按响着门铃,神色焦急,她急切的想知道,为什么老太太知道她的原因,没有请人照看她,反而还给她住普通病房,降低了身份。
“柳太太,您来找老夫人么?”家里的保姆得到权厚呈的吩咐,只要权苒来,就不得开门放她进来。
见保姆隔着铁门和她说话,一点也没有打算开门的样子,气血上涌,紧握着拳头压下怒火。
“冯妈,我这不是刚出院,想回家来看看爸妈和奶奶,你给我开门呀。”恢复一贯的得体有礼的模样,柔弱的模样惹得冯妈有些个心软。
权苒虽然心思狠毒,但也深知做人之道,就是收买人心。她知道自己和权家没有血缘关系,那么想要得到下人的喜爱,就要对他们和善,事事担待,和他们打好关系。而冯妈的孙子得重病,还是权苒支柱的,心底对她还是有恩的,但是碍于权厚呈的吩咐有些两难。
“小姐,老爷他…”冯妈脸上染着为难。
“冯妈,我知道怎么做,可是我现在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见奶奶,您能不能通融一下。”见冯妈依旧踌躇着不开门,脸色微微一沉。“冯妈,有什么后果,我给您担着,毕竟我是权家的女儿,相信爸爸只是误信了别人,对我有气,等下我给他好好赔罪。”
冯妈这次真的不敢轻易的做主,老爷的态度很强硬,看着脸上苍白的权苒,打心底的心疼,轻声说道:“老爷说小姐刚小产,身上的晦气没有洗去,怕对未出生的权家长孙不利,就不让您进门。”
恨不得咬断一口碎牙,她成了扫把星了?想到顾若瑾被他们一家众星捧月的当宝伺候,心里越发的不甘心。
“小姐,您先去酒店休息一下吧!柳家现在也垮台了,房子被封,欠了一屁股债,您还是先避避风头。毕竟,你是…”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话中的意思,两人都明白。
睨了眼冯妈手上皱巴巴的钱,眼底闪过鄙夷,但随即想到自己身无分文,也只好假意推脱几下收下。
默默的转身离开付了车费,便躲在一边等候,只要有人出来,她就乘机快速的溜进去。
果然,没过多久,被权厚呈召唤来的权慕锦驾车载着顾若瑾回权家吃一顿,然后商谈两人的婚事。本来极不乐意的权慕锦一听,便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权家大门缓缓的打开,车子缓缓的驶进,一道瘦弱的身影看着即将缓缓关上的门,嗖的跑了进来,不停顿的跑进主屋。看着与客厅相连的餐厅,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补品和精致的饭菜,嫉妒的怒火覆盖住理智。几步跑上去,把菜碟子如数挥落。
“乒乓、哐啷、嘭!”碟子甩在地上的碎裂声响彻安静的房子,惊得在主卧室商谈的权氏夫妇匆忙走出来,看到权苒疯狂的举动,权厚呈眼底暗沉,脸上极度的不悦,利眼扫过站在门口的冯妈。
“老爷,不是我放小姐进来的,不不布,不是我放柳太太进来的。”生怕权厚呈发怒辞退她,连忙改掉对权苒的称呼。
听到冯妈的声音,权苒回过头,狠狠的剜了她一眼,果然狗就是狗,不管对她多好,都养不熟。面对自己的利益,她就被这样的舍弃了。
“爸,您别怪冯妈,是我求她的,她看我身体弱,不忍心,才放我进来。”无需再装了,反正已经达到想要的目的,何必和一个下人虚与委蛇。
冯妈一听,身子抖的和筛子一样,想要解释,但是对上那像刀子一样的眼神,顿时噤声了。
权厚呈虽然老了,但是心里却没有糊涂,跟明镜似的。把她们之间的互动全都看进眼底,知道冯妈是个贪图小利的人,但还没有那个胆。
想要开口质问冯妈,却有道清脆的嗓音抢了先。“权伯伯,冯妈是清白的,权慕锦开车进来的时候,我瞧见有尾巴跟着溜进来了。”两道身影被晨曦的阳光照在身上,像是披着金光而来,真是一对璧人。
众人看着门外缓缓走来的两人,神色各异,权氏夫妇一脸欣慰,而权苒却一脸的嫉恨,眼底燃烧着两团火焰,如果能烧死人,那么顾若瑾不知道焦了多少遍。一直跪着的冯妈,脸上满是诧异,她没想到这个未进门的少奶奶会帮她说话,不禁让她感到羞愧。犹记得以前,他们离婚的时候,她在许多大户人家的保姆面前嚼舌根,数落顾若瑾的不是。
“哼!真是个烂好人,以德报怨的本事真的让我佩服。”权苒嘲讽着顾若瑾,冯妈的一举一动她非常清楚,因为都是她在暗中作梗。
顾若瑾不明所以,因为她很少打听权家这边的事情,怕被铁吉先他们察觉,如今光明正大的出双入对,是铁吉先自己自顾不暇哪有时间查他们的事情。
“少奶奶,是我不知好歹,在外面嚼舌根,坏你名声。”冯妈看着揭她底的权苒,心里悔恨不已,聪明的坦白,这样还能为自己争的一丝余地。
顾若瑾一怔,没想到权苒说的是这么回事。“哪里,论以德报怨我可是不及你一分,你的本事算得上是鼻祖了。”不动声色的把球踢到权苒面前,嘴角上扬的笑刺激着她的神经。
“顾若瑾,别仗着肚子里的野种就目中无人,别是和哪个不知名的野男人生的,然后拿来诬赖锦哥哥。”话落,乘几人不注意,飞快的朝顾若瑾冲去。
“砰——”重物撞击在地上滚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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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星辰把负面情绪都调整好了,以后星辰尽量多更,除非有事,每天都不少于一万吧~!
这是一更,晚上的时候还会来个二更,争取把这几天请假的都补上。
第七十一章 牺牲色相(二更)
“啊——”权苒弓着身子,捧着小腹蜷缩在一团。两腿间涌出一股热流,把她水蓝色的短裙给染红。
本来因为流产,肚子里还有很多恶露没有排出,被权慕锦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去,肚子里的血水就流了出来。
看着她额角细密的冷汗,和难忍的疼痛蹙紧的眉头,几人脸上都没有露出同情、怜惜的神色。若是以往,兴趣冯妈会不忍心,但是经过之前的那一茬,对权苒心底有着抱怨,怎么可能会帮助她。
浑浊的眼眸暗沉,对她之前砸掉准备好的早餐和午餐,心里就很不悦,现在,居然还想着祸害他盼了很久的孙子,自然就没有同情心。
“叫人把她扔出去。”权厚呈对权苒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对她没有任何的责任,甚至她的户口也是挂在老太太的名下。
冯妈为了立功,赶紧爬起来走到权苒的跟前,当看到她痛苦的在地上打滚的时候,眼眸微闪,想到待业在家的儿子儿媳,一咬牙拖着她的手脚,超外面走出。
玄关处的地方有槛,但是冯妈年纪大抱不动权苒,只有直接拖过去,脑袋重重的砸在地上,让神志有些模糊的权苒打个激灵。
“放…放开我…”浑身上下跌撞的她死死的捂住脑袋,揪扯着头发,想减轻身上的疼痛。
冯妈还是敌不过良心的谴责,把权苒放下,伸手把她扶起来,挂在身上弄出去。
“你们先到客厅坐一下,这边给阿姨收拾好重做。”权厚呈和妻子一路走下来,看着顾若瑾捂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小瑾饿了没有,先叫阿姨给你做点吃的垫肚子?”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权慕锦温柔的揽着顾若瑾,知道她早上才喝了一杯牛奶,肚子都还是空的,眼底有着心疼。
微微摇头,虽然只喝了一小杯牛奶,但是背着权慕锦吃了一盒饼干,至少现在是不饿的。
“我还饱着呢,不用特别为我做,等下一起吃。”说着,就拉着权慕锦的手朝客厅走去,在茶几上扳了跟香蕉,对着权厚呈说道:“呐,我吃点水果就好。”
权慕锦没等她动手,自动接过她手中的香蕉,替她剥开表皮,然后放在碟子里用水果刀切成段,把叉子递给她插着吃。
含笑的接过,果然那句话没有说错,女人一天的公主,十个月的皇后,一辈子的操劳。至从她怀孕后,一丁点大的事情,都不要她动手。
对他们两人的相处模式,权厚呈心里是欣慰的,执起利莎的手在他们对面坐下。
“你们孩子都有了,感情也这么深厚,是不是该打算可我孙子一个名份?”权厚呈直视着顾若瑾,从和权慕锦的通话中猜测出,问题出在顾若瑾身上,只要劝服了她,那么就可以着手两人的婚事了。
顾若瑾插着香蕉的手一顿,幸好嘴里的吞下去了,否则一定会被呛到。
“权伯伯,你也知道现在A市不安稳,我们是还不能明目张胆的在一起。现在,对于外面的人来说,我和权慕锦还是敌对的呢!”慢条斯理的放下碟子,没有胃口再吃。
她也很想两个人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在一起,不需要理会外面的事情,一家三口的快乐生活。可是,现实不允许,他们都败给了现实。
权慕锦温柔宠溺的眼里,破碎出一抹幽深的黑色,弥漫住他目光所及之处。这是她心底真实的想法么?
“是不是只要一切都平稳了,你就会嫁给我,给我建立一个温暖的小家?”眼里满是认真,找不到平时开玩笑的成份,让顾若瑾烦闷的心更沉重了一分。
她不是不能给他答案,但是保证事态平息后没有变数?她不想对他轻易的许诺,因为她怕办不到。
“慕锦,给我点时间。”心里百味陈杂,她也不忍心看到他眼底的失望。
伸手紧紧的捏着他的手掌,看着他没有像往日一样反握,心底酸楚。她知道,终究是她自私了,可是又能怎么办。权慕锦再大度,再包容,再理解都不是一回事。她知道他懂她,可是做到完全没有一丝负面的情绪,那该有多难。
利莎在看不到的地方,掐了权厚呈的腰,真是的,原本开开心心,快乐的小两口,被他一句话弄得变成这样。真是不会说话!
“孩子,你的玲珑心思我们能理解,你要什么时候结婚就什么时候吧,反正只是一场仪式,到时候让宝贝给你们做花童,那该多好呢。”利莎忽略生闷气的儿子,安慰着怀着她宝贝孙子的顾若瑾,孕妇的情绪可是不能有太大的波动,要保持好的心情,才能生出可爱活泼的宝宝。
这番大度的话,让顾若瑾眼眶一热,不但没有让她宽心,反而更加内疚自责。
“我可以答应我们先办证,但是婚礼,我真的没有办法暂时答应你。”你知道的,对你我不想有任何的食言,哪怕,只是安慰你,让你开心。.
权慕锦睨了顾若瑾一眼,随即笑了开来。他压根就没有想到她会答应办结婚证!这次来,没抱多大的希望,只是来试探她的口风,到底愿不愿意嫁给他。心底知道答案,听到后又是另外一回事,没有失望是不可能的。
“好!”十指相扣,两颗心更加的贴近。
吃完饭,两人就告辞离开,出来后,看到权苒依旧蜷缩在墙角,有些意外。随即一想,她不呆在这里,也实在没有地方可以去。
“走吧!”权慕锦看都不看一眼,催促着驻足的顾若瑾。他对于任何对顾若瑾心怀不轨的人,都很难有一丝同情,放过她都算他心慈。
听到声响,支撑不住的权苒,唇色乌青的说道:“救救…我…”她还不想死,她还有大好的未来,不可以就这样窝囊的死去。顾若瑾这贱人都还活着,那么,她就更加的不甘心。
看向她隆起的肚子,恶毒的眼神就像毒蛇一般,想要射穿她的肚子,弄死里面的孩子。
看着她恶毒的眼神,顾若瑾心里冷笑,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想着对她的报复。只是,也要看她有没有这个资本。
“慕锦,看在她这么‘喜欢’我们孩子的份上,就把她送医院去吧!我也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把她送给何副区长做老婆,也算是公德一件。”清冷的目光似笑非笑的盯着权苒,看着她打了个寒颤,笑着上了车。
她可不是什么好人,一心想害她的人,她一个都不放过。只是现在她有孕在身,不能做坏事,否则,对宝宝不利。
所以,只有便宜了权苒,让她嫁给何副区长,这个何副区长的全名是何龙,是个伪善的人,爱贪图小利。也是个变态的人,已经弄死了三个老婆,把权苒送过去,只是委托他好好‘管教’。
权苒没有心思去纠结何龙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是一门心思扑在顾若瑾说要救她的话上。心里没有一点感激,反而对顾若瑾的这个举动,在心底嘲笑她是个没脑子的人。
打了救护车的电话,权慕锦便跟着上车,拨打着宗言那变态的电话,让他派人盯着权苒,别给她好了后,有机会逃了。
——
“砰!”会议室里,莫宇神游的把桌上的水杯给砸在了地上,这已经是第五次走神了。至从昨天权慕锦抱着顾若瑾离开后,他就特别容易回想那天的画面。
“莫特助,我是不是该给你放几天假,给你调整心态?”在上首做幻灯演示的金巧儿,冷然的说道。
对这个招进来快一个月的特助,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一想到他会是因为某个女人而不在状态,心里就会升起莫名的怒火。
莫宇抿唇不语,只是看了眼金巧儿,随即瞪着桌上的资料。因为,此刻,他不知道说什么,她说的都是事实。
金巧儿是有火也发不出来,把并购案演讲完,挨个回答高管的疑问后,散会。把莫宇叫进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处理邮件,并没有理会他。
莫宇只是在她对面坐下,见她许久都没有做声,温润的说道:“经理找莫宇有事?”
金巧儿从电脑前抬头,看着温润的莫宇,虽然和刚开始见他时一样,细细的看还是有许多不同。他的心情——不好!
有了这个认知,金巧儿鬼使神差的问道:“有什么烦心事?你可以说出来,我替你解决,或是开导你。”
莫宇一愣,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没什么,是一点私事,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状况。”
该忘的还是要忘掉,她,已经不会再跟在他身后或是站在他边上了。如今,活在记忆里的只有他一个人,只要她过的好,就好。他就在远远的看着她、守着她。
“再有下次?你就可以离开这儿了。”冷着脸不再看莫宇,对着邮件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心里想着是什么样的私事,让他这么失态。
莫宇看这状况,就知道她不想多说,拿着资料就离开。他已经看出了金巧儿对他的不同,只是她自己还没有察觉而已,心里想着,是不是要离开顾氏。
下班出了公司,莫宇摸着脖子上的戒指,眼底有一丝伤痛,随即,用力撤了下来,白玉般的皮肤上勒出一条血痕。摊开手掌,看着掌心上图腾复杂的戒指,眼眸紧紧的闭上,复而睁开后,眼底恢复清明。
开车到了邮政局,把戒指包裹好,随后邮递给顾若瑾。
最后瞄了眼那个包装盒,便离开了。既然,选择默默的守护,那便不该再留着有着重大意义的戒指。不然,留着也会是一种讽刺。
犹记得那炎热的夏天,一男一女站在学校高楼的天台上,带着热气的风吹着女孩的裙摆飞扬。
“墨鱼,你真的要走?”女孩苦着脸,好似只要他点头,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高瘦的男孩,依旧是一身清爽的白色衬衣和制服裤子,伸手捧着女孩子的脸说:“嗯,要记得你说的话,等我回来。”
女孩再也忍不住的趴在男孩子怀里哭了出来,把眼泪鼻涕全都擦拭在他的衣服上,带着浓厚的鼻音说道:“不能带我一起走么?我不要和你分开。”
“你要乖乖的,我出国读书,是为了我们以后更好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