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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没几下就跑进了车流里,挡住了身影,也跟着下车,急速的跑过去,就在接近车流的时候,有一道破空的响声朝他射来,可惜他躲不掉,手臂上被擦伤了一道口子,子弹打在皮肉里,暗自庆幸没有射进骨头里。
回头忘了一眼带着墨镜的大胡子,嘴角上扬,带着嘲讽的笑,用手上的手对他们竖中指。此刻,即使面临着窘境的他,也丝毫不见狼狈,反而有着一股凌厉的让人不敢逼视的强大气势。
车内的大胡子气的脸红脖子粗,瞄准了权慕锦想要再开一枪,被身边的络腮胡给制止了。“你现在擅作主张的开枪伤人,到时候你打死他了,怎么向夫人交代?”眼底有着不悦,不知道是对大胡子的擅自行动,还是对权慕锦的鄙夷,亦或是对夫人所下的命令。
大胡子不服气,想着被权慕锦撞到的几个人,阴毒的说道:“仅此一次,以后落到我的手里,可不是这么好说话。”定要要兔崽子偿命!
络腮胡也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的注视着开离的军绿色车辆,他不明白夫人怎么知道他这个时候回国,还把时间都掐的那么准,既然这样,那就是对这出意外,也应该知道才是。
满头大汗的坐在后座里的权慕锦,用刀把衣袖给割断,看着一个筷子尖那么大小的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车里有工具么?”沙哑的嗓音带着丝微不可闻的颤音,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看着他手臂上汩汩往外流的鲜血,宗言眼眸忽明忽暗,看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半晌没有听到回答,暴怒的吼道:“死人么?问你们话呢!”
看着眼睛猩红的宗言,前面的肖虎和肖伟打了个寒颤,这才注意到权慕锦手上的枪伤。之前权慕锦穿着深色衣服,一副没事人一样,让他们还以为都没事,一个劲的埋头开车避过后面追踪的车辆。
现在看着上面触目惊心的伤口,脸色大变,沉声说道:“车上没有工具,附近有一家医院,里面有认识的医师,到那里去取出来吧!”
权慕锦摇了摇头,拿那半截衣袖按住伤口,绷着脸说道:“去市区妇产医院。”那里还有更重要的人在那里等着他,已经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不能在等下去了。
肖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宗言,这个时候,不是听老大的,而是看二哥怎么说,不然以后他俩兄弟有得罪受。
“二哥,你看怎么办。”肖伟没有太多花花心思,直接问了出来,得到权慕锦一记利眼。
宗言也不敢乱说,这件事挺为难的,两边都是重要的事情,睨了眼他手臂上被血水染红的衣袖,豁出去说道:“去附近的医院。”
在这么下去,这手迟早给废了,何况他也不是铁打的,这血流的更水一样,恐怕到了产房那里,人没看到就挺不下去了。
权慕锦没有多少力气说话,血流失太多,耗损精力。闭上眼,喃喃的说道:“是我是老大还是宗言是,话都听不懂,我留你们也没用,要是再擅作主张,就都给我滚蛋!”手上虽然痛,但是还忍得住,心里记挂着那对母子,哪有什么心思去取劳什子的子弹。
几人都沉默了下来,肖虎偷瞄了一眼宗言,见他低垂着头,看不清楚神色,咬咬牙,拐了个方向,朝市中心开去。
——
而在另外一边的六十平米的小公寓里,铁圆圆歇斯底里的怒吼着砸东西,她有一个没用的爸爸已经够呕气的了,居然还有一个每长脑子的妈。居然脑袋北门挤了的,把爸爸公司里的项目都偷走送给顾若瑾,这让她怎么接受。
她跑出来不过是为了一时之气,会蠢的放弃属于她的一切,白白的送给那两个贱人么?
想着她辛辛苦苦替铁吉先策划的一切,现在全都替别人做的嫁妆,怎么咽得下心里那口恶气。
“啊——”双手捧着脑袋,大声的嘶吼发泄,惹的在客厅里的慕善匆匆跑了进来,看着处在疯狂边缘的铁圆圆心里揪痛,暗自安慰道:她没有做错,到时候也会害了圆圆,只要一家人平平淡淡的生活,对圆圆,对她都是再好不过。
“孩子,你别急,到时候你爸爸会回到我们身边的,只要你乖乖念书,有出息了,你爸爸会对你另眼相看的。”心疼的看着圆圆,以为她是受不了铁吉先不要她,被受打击。
铁圆圆挣脱慕善的怀抱,带着恨意的眼死死的盯着她说道:“是你,都是你毁了我的一切,要是你愿意在外面争夺,而不是吞声忍气的在家里做黄脸婆,铁吉先也就不会被狐媚子勾走,害得我沦落到这个地步,白白替别人做了嫁衣。”挥开慕善想要抓着她的手,冷声说道:“你不会以为我是想要铁吉先这个爸爸吧!我呸!他只会让我感到恶心,这些年要不是我替他出主意,出谋划策,公司早就倒了,现在不知恩的把我踢出来,以为这样就拥有了一切么?他也太天真了,我能帮他也能拉他下马,到时候公司就是我的。可是你这个不争气的,把资料全都偷给顾若瑾,我争抢来还有什么用?”
“你不争不抢,可以,我替你争抢。到最后,你心底眼底哪里有我,完全把心思放到铁吉先身上去了,你现在不是在整垮他,而是在——逼死我!”怒目圆睁的吼完,拿起桌上的花瓶猛的砸在墙壁上。
“嘭!”清脆的碎裂声响起,碎片四处飞溅,划破了慕善的手臂,也划破了站在正对面的铁圆圆的脸颊,一条细长的血痕横在粉嫩的脸蛋中间。
慕善浑身在颤抖,她没想到一心一意为了这个家,得来的是被铁吉先厌恶,不过没关系,她还有女儿,可是也没有想到,连女儿待她也宛若仇敌。这些年,她真的做错了么?
扪心自问,这些年来她没有亏欠他们,难道让她打扮的像那些狐媚子一样的在外面交际应酬么?她试问做不到,应了铁吉先的要求,撤下来一心主内,谁曾想会落得这个下场,夫离子嫌!
“你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妈,你心里不都记得顾若瑾么?你去找她呀,让她收留你养你。”睁眼呲牙的怒吼着,面目扭曲的没有以前粉嫩可爱的模样,倒是像极了积满怨气的厉鬼。
摇着头,泪珠似断了线的珍珠,溅落在地。不可置信女儿会这么狠心的对她,使劲的摇着头,带着哭腔说道:“圆圆不是的,不是你想的这样,妈妈以为你是要爸爸,就找顾若瑾帮我们把你爸爸要回来,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回老家好么?你就找份简单的工作,或是找户好人家嫁了,我们开开心心的过生活,好不好。”到最后,近乎哀求,老天爷呀,她只不过是想要一份简单的生活,连这个对她来说都是奢求,要不起么?
极度愤怒的铁圆圆无视慕善的哀求,嘲讽的说道:“错,我要的是雄辉,是那个让我大展光芒的雄辉,而不是让我被人嘲笑的爸爸。你看,他现在的样子,配做我爸爸么?”她从小的愿望就是做一个像唐若瑾一样的人,站在金字塔尖的她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让因为有个暴发户爸爸被人嘲笑的她,感到自卑,随后萌发出想要超越她的强烈欲望,至此,她就努力的学习,用微笑接受别人的嘲笑,摆正心态来面对人生。而不是像个可怜虫一样,蜷缩在阴暗里的角落,逃避着那些漫天的嘲讽。
终于,她做到了,就在她策划着在来年的商业盛会的时候,惊艳的出场时,发生让她措手不及的变故,把她打回了原型,变得一无所有。
“圆圆……”慕善难以相信善解人意,纯真可爱的女儿变得这般面目可憎,浑身无力的后退几步,身子抵在墙角才堪堪稳住。
“你不是说为我好么?那行,现在和我一起去顾若瑾那里,把东西都拿回来,我就当你是我妈!”眼底的疯狂退却,剩下的是一片死寂般的平静。
看着执迷不悟的女儿,慕善眼神微闪,她知道权利的种子深重她的心里,已经扎根发芽,想要拔出真的很难。随即,想到顾若瑾那样清冷的人,相信她能帮自己制止铁圆圆,便咬着唇点点头。
见她点头,铁圆圆嘴角露出阴狠的笑,她顾若瑾不是喜欢掠夺别人的东西么?那她就成全顾若瑾,啊哈哈…。.
——
妇产医院的贵宾病房里,金巧儿手里端着月嫂熬好的鸡汤,看着痛的眼睛半眯着睡不安稳的顾若瑾,不知道该不该给她喝。拿不定主意的看着一直守在这里的莫宇,轻声问道:“现在喂么?”
莫宇又没有经历过这些,自然也是不懂的,之前打电话问自己的妈妈,谁知道他那脱线的妈以为是他在外面有了老婆孩子,被念叨了半天也没切入正题,心里烦躁的挂断了电话。
嘴角不禁露出苦笑,要是他的孩子那就好了,还会闷不吭声的没通知家里么?
“我去问医生吧!”说完,脸上面无表情的出去,他实在是没有那个心里却维持温柔的模样,虽然那孩子还小,但是和权慕锦有七分相似,特别是那双眼睛。
金巧儿想叫住他,终究是没喊出声,看着顾若瑾干裂的唇瓣,拿着棉签遮水涂抹在唇瓣上。
“巧儿,不要放弃,他是个很好的人,你这么优秀,一定能进驻他的心里。”不知道何时醒来的顾若瑾,侧头看着脸色不大好的金巧儿,她一直深信巧儿能打动莫宇,他俩站在一起,很般配。
莫宇对她估计只是残留着年少时的旧情,根本就没有他想的那般深刻。一直挂念着和她的约定,然而等他回来的时候,发现一切都变了,心里一时难以接受,就变成现在的模样。
金巧儿捧着鸡汤的手一抖,她完全没有想到顾若瑾会说出这样的话,让她黯淡的心燃起了一丝希望,随后想着莫宇对她的态度,脸上的笑容垮了下来。
“没事,我是谁呀,这么漂亮的无敌金刚美人,只会是越挫越勇,他莫宇迟早会是我金家的女婿,等着瞧好了。”敛去黯然的神色,想到医生说心情好,复原的会更加快,还是别让她郁结积心。
“都过去那么久了,我都没有看到小宝宝呢,要是顺产的话该多好,我就可以去看他了。”自己现在躺在床上动都不能动,让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娇女替她忙里忙外,还不嫌弃的换尿。
看着她愧疚的表情,金巧儿有些受不了,从包里拿出手机说道:“我之前拿汤的时候路过婴儿房,顺带让护士帮忙照了几张近照。”找到照片递给顾若瑾,看着她脸上浮现了笑容,带着母性的光辉,浅笑着说道:“这家伙可臭美了,你瞧,估计知道是替他照相,张着嘴玩口水呢。”
顾若瑾看着权慕锦的小翻版,心里既开心又心酸,本来这个时候应该是开开心心的,一家人共同的守候在产房外,迎接小家伙的到来,可是,她最想要见的人,到现在都没有出现,她不相信那个男人会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巧儿,你说他在做什么呢,让他狠心的连我们母子两都不顾。我知道他很忙,但是,我在遇到困难,亦或是无助的时候,只想要听到他的声音而已。为什么他连这个都不能做到!”说到这里,眼角滑下晶莹,滴落在枕头里,水花晕染开来。
想着这一百多个日子,孤单的在落地窗前等候他的消息,可是连一丝一毫都没有透露给她。她也知道金巧儿和莲妈的困惑,为什么她喜欢站在那个窗前,那是因为那个方向正对着他所在的国度m国,希望这样能传达自己的思念,让他感受到这边有人在挂念他。
“小瑾,他…他其实一直都在想着你,他有他不出现的理由。”说到这里,才意识到自己露陷了,见顾若瑾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无奈的说道:“你早就知道你家男人找过我是吧!既然都知道,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不打电话给你也是为你好,毕竟他在忙着对付金家在海外的产业,怕有人窃听他的电话对你不利。而且金家在海外根基不稳,和在海外扎根的爷爷一起联手,金家还不是对手。”
顾若瑾听了没有出声,沉默的细想着她话里的真实度,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也不可原谅。
“金家在那边是力量是很薄弱,与它在国内的势力相比不是差了一点两点,何况,金家现在也是个空架子,没有太多的心里顾及国外。虽然有句俗语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是也不尽然,没有资金的企业,在强悍也是没用的。”这些年,金家忙着内部争斗,净做些劳命伤财的事情,也没有向外扩展业务,差不多就等于在坐吃山空。
“说的也对,但是这和你生下孩子有什么关系?不对,你不会是想着把孩子生下来,和权慕锦联手对付?”真是心有灵犀的夫妻,这都没有联系,都知道对方的想法。
顾若瑾笑而不语,有几方面的原因,很多事情都是机遇,要是等预产期生下孩子,就时不待她了。
“不是——”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目光死死的盯着透明窗户外,那一瞥真的不是幻觉,是他来了么?那为什么不肯来见她?
眼底的泪水豆大滴的往外流,包含着这些日子的心酸、委屈、怨念等等,双手死死的拽紧身下的床单,对着空空如也的窗户外叫喊道:“权慕锦,我知道是你,你给我出来,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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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啊啊啊,星辰是罪人,今天打酱油去了,才码了这么点,对不住亲们~捂脸遁走…
第七十六章 完美大结局
回答她的还是一片死寂,外面依旧没有半个人影,就在顾若瑾想要做出疯狂的举动时,门开了,露出一张温润柔和的脸,原本期待的脸上掩不住的失落。
“莫宇,你又看见门口有人么?”眼眶盈满泪水,沙哑着嗓子说道。那一眼看的那么的真切,绝对不是幻觉,不是…。.
清冷的眼眸望着眼底带着期盼的顾若瑾,唇瓣紧抿,回头望了眼窗户口,回想之前听到她的叫喊声,便匆忙赶来,只来得及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快速的掠进电梯,而窗户口到不远处电梯口的地上有着星星点点的血滴。
这就难怪权慕锦回来却不见顾若瑾,看着他那个样子显然就伤势很重,要是见面的话,顾若瑾肯定会担心,没有办法修养。却不知他们的感情深到有一种莫名的牵连,能感应到对方就在身边。
“没有。”沉默了良久,才缓缓的回答。他还是遵循权慕锦的意愿吧!
“不可能,我之前明明就见到他了。”使劲的摇晃着头,使身体有些移动,弄痛了伤口,也豪无察觉。
不忍看着这样的顾若瑾,把头撇向一边,伸手接过金巧儿手上的鸡汤,递到顾若瑾的唇边说道:“那个人不是他,只是背影相似而已,是隔壁病房的家属。”见她唇瓣紧抿,就是不愿张开进食,劝慰道:“你身体好得快,就能早点出院,到时候你想怎么找他就怎么找他。你瞧你现在的德行,就连知道他在外面又能怎么样?你能出去追他么?不能,所以赶紧吃点东西,养好身体。”说到最后,有些气愤,声音不自觉的提高。
顾若瑾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至从遇见他开始,就没有见过他这么生气过,以前都是温吞的好似什么事情都引不起他的情绪波动。慢慢的张开嘴,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
他说的对,到时候好了,出院了,她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如今,即使权慕锦就在门口,她也无能为力。
——
而在电梯里的权慕锦,僵直的背部紧靠在墙壁上,眸光盯着血液顺着手臂滑落,滴在电梯里,目光变得幽深,晦暗不明。
宗言生着闷气,看都不看权慕锦一眼,逢到有人按电梯,还没等人进来,就直接按键合上,一路到达底下车库,这才看了眼地上的血渍,没好气的说道:“看到了么?是不是想进去把大嫂狠狠的揉进怀里,慰藉这些日子的相思之苦啊?”
听着宗言带着讽刺的话,权慕锦权当没听见。率先坐上后座,开口道:“去别墅,叫家庭医生。”在医院里他信不过,还是没有家里安全。那些人知道他受伤了,肯定会派人守在医院里。
宗言没有出声阻止,对开车的肖虎点点头,随即启动车子说道:“老大,之前你看大嫂的时候,我去婴儿房了,报了大嫂的名字,可是没有她生娃子的记录,本来还想着拍个照片来给你到时候止痛。”
话落,受到宗言一记锅巴,拍的他的头撞上方向盘,车子也歪歪扭扭的差点撞上迎面开来的车子,幸好肖虎反应快。
“你真当老大的儿子是麻醉药,还止痛,你干脆抱过去,还保你找到媳妇呢!”切!说的这么神,有这样拍马屁的么?
剜了肖虎一眼,哼唧道:臭小子长心眼了,之前得罪老大,为了赎罪,这就找老大的软肋下手,不过也要看他同不同意!
肖虎背脊生寒,得!得罪个小人…咳咳…得罪个爱记仇的——
权慕锦的眼底闪过一丝亮光,听到后面的话时,眼眸变得如古井一般的幽深。孩子,他没来得及看呢!
回到别墅拔完子弹,看着盘子里子弹的型号,眼底一片阴寒,让对面的宗言和肖虎忍不住上前瞄一眼,也只这一眼,宗言脸色大变,拳头紧紧的拽住。
“老大,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下午给你答复。”该死的,就是自己手下的人干的事情,每颗这样的子弹,他都会要求在上面刻着特殊的记号,而这上面就是的,弹身上刻着一枚小小的梅花。
只是他想不通的是,今天来的人他都不认识,对方也不像是认识他,那么这件事情就得彻查了。阴沉着脸,交代肖虎好生照料权慕锦,便快速的离开了。
权慕锦看着包扎好的伤口,拿件外套穿上,上楼洗漱了一番,一身清爽的下楼,对着肖虎说道:“送我去医院。”还别说宗言猜中了,那一眼看的心底越加想念,恨不得马上飞到她的身边。
“老大,你的手…”肖虎满脸为难,这可是二哥吩咐的呢。不准老大乱走,让他多休息。
“少废话,赶紧的。”说完,侧身错过肖虎,朝门外走去,见肖虎还是一动不动,不耐烦的说道:“要是我自己动手开车,到时候伤口裂开,你觉得和我安稳的去医院相比,后果哪个更严重?”
听着老大赤果果的威胁,肖虎心一横,闷头跟了上来,到时候二哥怪罪,就推到老大的头上,虽然最后还是难逃皮肉之苦,但是能减轻就好了。
二人一路来到妇产医院,车还没停稳妥,权慕锦便迫不及待的下车,按着电梯,等的四五分钟的时间仿佛等了半世纪那么长,出了电梯,急急的冲进顾若瑾所在的病房,就看见护士拿着镊子夹着浸了碘酒的棉花擦拭着那条像蜈蚣一样狰狞的伤口,手下意识的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