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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隆勃顿了一会,继续说道:呆会我就进宫向陛下禀报,绝不能让你这个孽子辱了王家门风,败了王家基业。
“爹,不要啊,继儿知道错了,求爹网开一面。”王继磕头如捣蒜。真的听到老爹要将自己推向死地,心中不由恐惧起来。
“魔教侵我大夏土地,杀我大夏子民,最大恶极,你竟然跟他们勾结,我放过了你,大夏子民放的过你吗?”王隆勃此时显得很高尚,说话慷慨激昂又悲痛欲绝。
“不,爹,我不能死,我娘临终要你好好照顾我的!”王继滚下床来,抱着王隆勃的腿哭诉。
“你闭嘴,以前你犯了小错,还可以拿你娘来挡,可这次,那是叛国罪啊,儿子!”王隆勃泪雨横流,声音颤抖,站起来一脚踹开了王继。
楚放摸摸鼻子,仍然没有答话的意思。
王隆勃哭也哭得差不多了,悲痛欲绝也表现得淋漓尽致了,见楚放还没有搭腔的意思,又坐下去,缓了口气,看着王继,摇头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我怎么会养出你这样的孽子,与其你死,还不如我也死了。说完,他快步起身,跑去将墙上的宝剑取下,哗啦一声拔出来,指着王继道:继儿,你死了,爹也不会苟活,咱们在下面再做父子吧。
王继脸色惨白,一半是伤的,一半是吓得,他不断往后退去,口中哆哆嗦嗦喊着含混不清的话:爹,不要,继儿知道错了,不要杀我,我改。
王隆勃步步紧逼,很快将他逼到了墙角,瞪大眼睛道:儿子,下面再见吧!说完,他扬起寒光瑟瑟的宝剑,向王继的脖子斩落而去。
一道黑光迸射,火星四溅,王隆勃的宝剑被震得翻飞出去老远,铿锵一声跌在地上,仿佛刺破了这房间的压抑。楚放托着下巴道:伯父,这是何必呢,事情还没到这么严重的地步。
王继重重舒了口气瘫软在地。王隆勃也暗暗舒了口气,事情总算还在他的预料之中。
其实楚放也知道王隆勃在演戏。他一副商人模样,怕是精通此道。不过楚放也承认,王隆勃是真的心疼这个次子。早在来王家之前,他就盘算过,若王继之事告到皇帝那里,王家的威信怕是要受到很大的打击,或者再也无法受到重用。这样的后果很严重,如今正在备战的紧张之中,夏国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动乱,王隆勃掌管夏国内政可谓得心应手,是国内安定的最大因素。如果他被罢黜或者不受重用,那么不用等魔教来策反,国内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士或者王家仇敌肯定不会放过这个绝佳机会,死命扳倒王家,最后肯定是夏国一片动乱,魔教趁机发难。
“其实,这事也没人知道,就我们三人,另外知道的魔教众人都死翘翘了。”楚放很随意的说道。
“什么,魔教的人都死了?”王继都惊讶得无法形容,他可知道魔教有多少高手,但他不敢继续开口,现在希望是自己不引起他们的注意,事情就平安过去了。
王隆勃小心问道:这是~~~您干的?
楚放随手拿起一个水果,边吃边点头,显得很随意。这让王隆勃更加惊讶了,不愧是“神”啊。不过想想也了然,一个“神”要杀一群人间的人,会费什么劲,这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
“那您说,这事情该怎么办?”王隆勃仍然小心问道。
“这样吧,我们大家都不提这事,不就没事了。”楚放很悠然说道。
“这样~行吗?”事关王家的前途,王隆勃不敢轻率。
“除非你想说,那我也没有办法,我可不想王痕以后沦落到要饭的地步。”楚放开玩笑道。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王隆勃自然是无话可说,所有的好处都让他家给占了,眼前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大恩人啊,不,大恩“神”啊。
他啪一声跪倒在地,向着楚放就拜倒。王继也醒悟过来,爬过来跟着老爹给楚放下跪。
楚放连忙将王隆勃扶起,道:伯父,您可是长辈,我受不起这礼,快起来,快起来!
王隆勃道:您救的是我王家一家人的性命和这么多年的基业,应当受得。
楚放扶起王隆勃,盯着王继看着,撅着嘴道:王继,希望你以后安分守己,跟随你父亲和兄长的脚步,莫要再为恶了。
王继从鬼门关转悠了一圈回来,大难得活,什么恩怨都管不得了,磕头如捣蒜,连声称是。
楚放取出修命树枝,摘下一片树叶,化为一道金光注入王继的断臂伤口,道:这条手臂一个月后应该能够长出来,希望你好好珍惜来之不易的性命。
王继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王隆勃恢复了先前的稳重老者形象,对楚放道:楚公子真是神人,以后有用得到王家的地方,但凭吩咐。
第二天,皇帝带着夏无迹来到楚放府邸,一进门便道:大神,你真是太厉害了。
“哦,草民叩见皇上。”楚放正欲下跪,却被皇帝拦住。他命夏无迹屏退众人,关上府门,立马给楚放跪下,道:大神,请教朕长生不老之术。先前他若心中还存着半分楚放非“神”的幻想,那么,经过了昨天的事,他是真的确信无疑了。
距派出去的密探大致估计,魔教至少在夏京安排了四名六步高手,最强者在六步下段,也可能在六步大圆满,五步更是多达二十几个,可见魔教对夏京的重视。这么强悍的势力,试问不是神,一个人怎么解决的了。
“皇上,我真的不是神,只是一个小修士而已。昨天正好是我的天劫将那帮人给击成灰了,不是什么神,我也不懂什么长生不老之术。”楚放还是不断解释自己不是“神”,但他越解释,皇帝就越相信,“神”是不会在众人面前显露的。
“不,不,不,朕知道你就是神,虽然不愿意在众人面前显露,但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您就赐予朕长生不老之术吧。”皇帝急切说道。
“呵,皇上,要说长生不老术呢,只有一个,就是不断修炼,只要能达到七步,就可以活两千岁,达到破神,就能活得更加悠久。这是唯一的办法。”
“可是朕从小就不适合修炼,再说当了皇帝,也不能再进结界修炼了。”皇帝无奈道。
“天道自然,又有多少人能逆天改命,还是顺其自然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莫要强求,强求也只会一场空。”楚放劝他。
皇帝自知无望,也不再强求,叹道:看来人还是敌不过岁月啊!
楚放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跟他废话,说道:可以请您的禁军都尉进来吗,我有些魔教资料给他。
皇帝召唤夏无迹进来。楚放随手一道精神烙印射出,没入夏无迹体内,说道:魔教分坛的人已经灭了,但分坛没有破坏,你可以根据资料安排人手,混成魔教的人,打探内部消息。
第五十九章:回白鸽一路多事,过变江小灭海
楚放盘算着此间事情已了,又修炼了一番双生术,小有所成。准备动身去白鸽城。他去东武行馆,成德却还在闭关,疯老等人如今不办学校,也无什么要紧事,各个都去闭关了,整个东武行馆就成了闭关行馆,清静的很。楚放无奈只好到处转悠。
王家这几天也非常清静,王继被整怕了,不再出去鬼混,王隆勃也越发低调了,而王痕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帮着父亲办事。
夏京城内城外的老百姓见到楚放都笑眯眯地点头让道,皆知道他除了夏京一害。
夏无迹如今也不经常跟在皇帝身边,忙着负责魔教分坛的事宜,成了名符其实的特务头子。
只有皇帝,几乎每天都出宫,跑到楚放这里来软磨硬泡,要什么长生不老之术。楚放烦都烦死了,无奈只好每天一大清早就得起床,跑到附近的森林中去巩固五步的修为。最主要还是为了躲避皇帝的骚扰。
夏无伤和夏无且依旧经常送珍贵的礼物过来,楚放也是照单全收。他想好了,若是冒牌神不被揭穿,谁也不敢对他怎么样,若是揭穿了,他就很荣幸地成为了全夏国的敌人,如今这些东西是白收白不收。
十八天后,成德终于出来了,楚放一看这小子精神饱满,气血旺盛,就知道肯定是突破到了四步中段,两人跟谁也没打招呼,悄悄离开夏京往南而去。
一路畅通,很快便到了花间峰。成德笑嘻嘻道:师傅,那个~我们去花间峰拜访一下吧。
楚放瞥了他一眼笑道:也好,若是不去,怕你是走不动路了!
“细雨夹飞花,婉转到天涯。”洛含晴几乎每天这个时候都在这片小林子里吟诗舞剑。此刻,雪白的花瓣飞舞,她正好吟出这两句。
“随风起尘沙,沧海只有它。”成德的跟着和道。
她一个转身,却是吓了一跳,只见两人站在那里,成德傻兮兮地笑着。
“呀,毛贼,你怎么来了?”洛含晴眨着大眼,像只小雀一般飘过来,对着楚放点头说道:楚大哥好。又白了一眼成德。
楚放笑眯眯回应,然后自顾去山腰的小亭稍坐,不打扰两个小家伙叽叽喳喳。
“望穿亭!”楚放上次没有注意此亭,此时正仔细打量。亭柱上挂了一副对联:望穿亭上望穿人,何日见归何日休。
楚放极目远眺,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春华耗尽!天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悲欢离合。此刻,他想到了弯弯,不知何日才能再见。
两人稍待片刻,就启程赶路了,并没有去叨扰花间峰的众位仙子,此次最主要便是让成德来看看洛含晴,请她转达两人的谢意。
“前方就是别鸽山,我们去祭拜一下守崖老人。”两人都不会忘记当日张守崖耗尽性命保护他们。
“不对,被人动过了。”楚放发觉这个坟墓跟他上次埋的不一样。
“是天涯哥,这里还有他立的墓碑。”成德仔细看着墓碑,左下角写着一行细小竖文“不孝子张天涯立”。
“不对,我说的不是这个,可能天涯来过,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楚放还是觉得不对。
“好像~位置有点变化。”成德歪着脑袋不敢确定说道。
“对,就是位置,先前应该还要往左五丈距离。”楚放指出。
“这不会是天涯哥干的,死者为大,他不会将自己父亲的坟墓挖出来又重新埋,那么会是谁呢?”成德问道。
“庭山教!”楚放压抑着一股怒火说道:就我们几个知道这里,此处荒地五千里,不会有别人跑来挖坟墓,只有庭山教!
成德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怒道:这个教派简直无耻到家,连死人都不放过!
“是时候让他们还债了!”楚放目露寒光,铿锵说道。
白鸽城总是这么澹澹,虽然比不上夏京之繁华,也不似芙蓉之风流,但却别有一番风味。此时正是暮春时节,城中凡有泥土的地方都种上了鸽子树,开出若展翅高飞之白鸽的雪白花朵,袅袅清香弥漫整个城中,更增添了一缕淡淡的情愫,让人如痴如醉。
“你们去那边,你们去这条街,还有你们,要仔细搜查。”两人正在街上踱步,一队军士叨扰了这里的悠闲,在大街小巷到处搜查起来。
“怎么回事,城中出什么事了?”两人对视一眼,觉得有些反常。
“这位军爷,这是怎么回事?”楚放上前问道。
那为首的将军转过身来,却是个熟人。
“楚放。”洪亮的声音响起,兴奋地叫道。
“牛力,真是好久不见!”楚放也认出来了,竟然是当日投入方东略手下的牛力。
“呵呵,还有成德,多少年了,五六年了吧,等这里的事情了了,我们一定要好好喝几坛。”牛力见到两人显得很高兴,先前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
“恩,这是怎么回事,城中有小偷么?”成德疑惑问道。
“不是小偷,是庭山教的奸细,他们最近很猖獗,老是骚扰白鸽城周边,还派了许多奸细混到城中闹事。”牛力一提到庭山教,就恨欲狂,他绝忘不了当年全村被屠杀的情景。
“又是庭山教,看来是时候解决了!”楚放也冷冷说道。
不多时,突然大街上划过一道人影,直冲牛力而来。
“不自量力!”牛力鼻孔冷哼一声,大环刀背猛砸,将那人砸翻在地。
楚放快速过去,趁这人还未死透,展开记忆解剖术,搜索他的记忆。
“怎么样,得到了什么?”成德问道。
“他们得到的命令是,内部瓦解白鸽城。”楚放皱着眉头道。
“什么,他们想干什么,想打仗吗?”牛力大惊问道。
“我想他们是想趁战争之乱从中收利,比如占领白鸽城。”楚放猜想道。
“也有可能已经跟魔教勾结了,想让夏国四面楚歌。”成德跟着说道。
一晚宴罢,次日两人架一叶小舟出了东门,随变江往东山国而去。
“师傅,你看,是那帮海盗哦。”成德坐在船头,远远看见前方一只狰狞的海盗船驶来。
海盗们也看见了这一条小船。近几年,他们可是在这条江里闻风丧胆,商人们都不愿意走这里了,使得他们的日子很不好过,好不容易看到条船,虽然小了点,但也不会放过。
楚放极目远眺,凭他现在的眼力,看得十分真切,那个粗汉船长就站在船头。他嘴角露出一缕冷笑:灭庭山教,就从他们开始吧!
“船长,你看前面有一条船。”淫笑连连的手下叫道。
“闭嘴,叫头,说了多少次了。”粗脸船长怒道,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前方的小船听着,赶快束手就擒,不然格杀勿论。”
“我们是正经商人,东西归你们,放我们走。”楚放也喊道。成德跟楚放打赌,这帮人肯定不会放他们走。
“算你们识相,慢慢靠拢,到我们船上来。”
楚放两人上了船,淫笑连连的家伙立马过来盘问,楚放表示只有一条小船。海盗们此时早已忘记了,这是五六年前曾经追杀过的一批人。
“头,他们只有一条小船。”淫笑连连的家伙叫道。
粗脸船长踱步过来,啪又是一个巴掌扇到这家伙的脸上,怒道:叫船长,说了多少次了,找死啊!
接着又随意挥挥手,说道:既然没东西,那就把命留下吧。
“师傅,我赢了,今晚你请客。”成德笑嘻嘻说道。
“哎,海盗们,你们太令我失望了。”楚放无奈叹道。
“杀”,众海盗抽出长刀,寒光烁烁,朝两人杀来。成德脚踩天虚步,表示毫无压力在一分钟之内解决这帮海盗。
海盗船长大惊失色,这么多年横行变江,今日终于啃到硬骨头了。他与成德对轰了一拳,却被震的手臂直接崩碎,自知无望逃生,恶笑道:纵横变江几十载,早已知道会有这样一天,今天大家一起死吧!他周身真力腾腾,整个人如火焰燃烧,想要爆体而亡,将整条船炸烂。这种爆体不是耗命大法,更像把自己当做一个炸弹,和敌人同归于尽。
但是,等了很久,他都没有爆体成功,反而真力火焰慢慢变小,竟然熄灭了。他面上出现扭曲之色,似乎在对抗着什么,最后竟瞪着大眼,艰难挥手将自己的头颅斩下,尸体坠入翻滚的变江之中。
“哼,你当小爷只会玩冰吗!”成德冷哼道。他是通神者,寒冰真力只是他的一种手段而已,神念力才是他的杀手锏。当日在东武,夏无伤曾经施展过一次神念力对敌,楚放知道这极为恐怖。而成德又是神念俢者中的天才,才被称为通神者,可见他的厉害。
变江瞬息万变,此刻大浪滔天,凶猛如一头肆无忌惮的猛兽。两人弃船临空,成德脚踩天虚步,楚放展开凤凰翼,在半空中静静盯着这条如暴龙一般的江。他们觉得此江非同一般,肯定有什么原因造成这个样子。
东山国,变江。这片大陆真的是一个很神奇的大陆,有许多神奇的事和不解之谜,似乎在表面下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惊天大秘。
第六十章:东京都袭庭山,“天帝”书引起义
东京都,东山国首都。这是一个算得上繁华的城市,但人们走在街上仿佛只顾走路,相互间大都不交谈,也不点头,小贩们也只是木然在街上摆着摊,不吆喝也不笑,好像顾客的多少对他们而言无关紧要,人来了,做生意,做完生意,客人们匆匆走,小贩们继续木然。
两个庭山教的人走过,旁若无人地放肆大笑,随手拿起一个摊上的水果,边吃边走,没有想要付钱的意思,摊主也似乎见惯了,任他们拿走,根本没有要钱的意思。
成德正要上去阻拦,却被楚放拉住,待两人走远,问那个摊主:大叔,你怎么不向他们要钱?
那个摊主看了一眼楚放成德,赶紧四下看看,小心谨慎道:两位,如果不买东西,就快走吧,祸从口出,不要乱说。
“你听说了吗,城东的刘家被抄家了,罪名是窝藏敌国奸细。”两个小民在一家酒楼里说悄悄话,楚放和成德正坐在他们不远处的一桌,凝神仔细听着。
“唉,刘老爷这么老实的老好人,怎么可能呢,肯定又是庭山教捏造罪名陷害的。”一人更加轻声叹道。
“嘘,小声点,让庭山教的耳目听到,你我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另一人立马告诫道。
“嗖”一道真力光刀划过,这两个刚刚说停下来正在吃饭的小民的脑袋就飞到了另一桌的桌子上。鲜红的血水浸透了整张桌子,显得狰狞而可怖,似是在无声的抗议。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修士,从另一个桌子前站起来,方才就是他杀的两人。他看了一眼两具无头尸体,冷哼一声:妄议国教,找死。所有人听着,这就是反对国教的下场,记住了吗!众吃饭者将头埋得更低,不敢吭声。横肉男这才满意的走了。
次日早晨,东京都府衙前横躺着一具尸体,正是在酒楼里杀人的横肉男。这人身上全无一点伤痕,国医来检查过后,也找不到一点伤痕,更加不了解死因,又叫修士医者来检查,发现这人身体内的血液肌肉竟然是被冰冻住了,是活生生被冻死的。
府衙将人埋了,发了一张悬赏令,交由专案组专门调查此类案件。这样的事在东山国经常发生,一般都是刁民与庭山教的人起冲突,有些修为的敌国奸细就趁机杀人。不过他们并不担心,只要继续这样的高压统治,奸细根本就没有活动的机会,杀几个人对他们不会产生很大的影响。
第二天的早上,依旧一具庭山教的便衣奸细的尸体躺在府衙门口,这回是全身骨头全部崩碎,整个人像一条无骨虫子。
专案组的头头付旭柳皱着老脸,显得很不高兴,这个敌国奸细竟然制造了两起杀人案,而自己却毫无头绪。他因为是资深杀手,比较熟悉这方面的业务,具有较强的反侦察能力,故上面委派他做专案组的头。
“头,跟昨天的手法不一样,这人是